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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的儿媳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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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儿没有良心了?”徐红也急得差点站起来,丁建军责备地拉了她一下,没逃过我们的眼睛。他接过话:“阿红这样说也有她的考虑,毕竟她现在怀了身孕,想让孩子有一个更好更宽裕的成长环境也无可厚非。”他说话是一贯的温温吞吞,他抬眼看了一眼王玉桂,又心虚地低下了头。
  徐红重新坐好,平整了呼吸,“戏班什么状况大家都心知肚明,歌仔戏是阿爸的事业,他苦点累点觉得没有关系,难道要丁家的子子孙孙都跟着受累吗?”
  是啊,她怀孕了,怀的还是丁家的长孙,这要是在古代得多母凭子贵啊!要是在皇宫里,还可能因此当上皇太后也说不定,更何况她只是想另起炉灶罢了。如果不答应,那她就会说他们丁家看不起丁建军这个养子,几十年的收养之情转眼间不仅没落得个好,还变成了丁家人薄情寡义的有利证据。多么锐利的武器啊!丁建业除了无奈又不甘地低喊一声大哥之外,再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相比之下,王玉桂这个当家主母就要稳重许多。毕竟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她虽不忿徐红的做法,却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阿红,建军是我们家的一份子,这么多年他也姓丁,建业也叫他一声大哥,你腹中的孩子就是我们丁家的长孙。我很疼爱他,但是戏班目前的状况你是知道的,你现在说分家,岂不是要大家拆伙吗?”
  “阿母,要志同道合才能说是拆伙,志不同道不合也只不过是各行其是罢了。以前阿爸还在,我尊重他,我也就不提了。但现在阿爸不在了,我再委屈自己屈从就没什么意义了,你说是不是?何况这么多年,无论是戏班还是丁家,从来也没有说离开了我和建军就过不下去了,如若不然,阿爸也不会不将戏班交给建军了。”
  再说下去似乎真的没有意义了,无论从责任和道义上来说,她都是无从责备的。没有哪一个母亲不想为自己的孩子提供一个宽松优越的成长环境,也没有哪个逝去的父亲可以用遗愿强迫孩子去完成自己未竟的事业。王玉桂沉默了。
  但明叔却抗议道:“管理戏班和重不重要是两个完全不相关的概念。永昌兄虽然没有亲口说过你们很重要,但这么多年他待你们如何,想必没有人比你们更清楚的了。永昌兄不把戏班交给建军,我想是因为他觉得阿秀比建军更适合担当这个重任,这并不是说建军就不重要。在战场上,每一兵每一卒都很重要,若没有士兵们的团结一致,再厉害的将军也不能单枪匹马赢得胜利。”
  徐红顺着他的话说:“我不是嫉妒或者故意刁难,我尊重阿爸的意思,也相信阿爸的眼光。有能者任之,我也相信阿秀能做到这一点。但分家,只是我和建军离开了,不带走戏班的一人一物,我知道阿秀一定能当好这个家的。”她把问题抛给了毓敏秀。
  毓敏秀沉默了一晚上。她一直低着头,被点到了名才抬起头来,神情疲惫,眼神朦胧而无辜。她的嗓子有些沙哑,轻咳了一声才说道:“这个家一直都是阿爸在当,他刚刚走,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听到分家的话。但是大嫂也有她的顾虑,如果强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这件事情实在事关重大,不仅丁家三兄弟的问题,还牵扯到歌仔戏班。它不仅是阿爸毕业的心血,也关系到班里几十个兄弟的生计问题。我们不能贸然的做决定,我觉得还是问问他们的意见比较妥当。”
  徐红又提出了反驳:“这话我不敢苟同。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你这样讲,就好像他们要是不同意,我们就不能离开一样。凭什么要让他们来决定我们的去留呢?”
  毓敏秀又哑口了。事实也是这样,这就像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因为利益和意愿的冲突,不管兼顾哪一头,总会冷落另一头。人这辈子最无能为力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离你而去的爱人吧。曾经的相濡以沫,如今的劳燕分飞,无奈又无可挽回。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良久,王玉桂深深地朗了一口气,沉痛的问道:“你已经决定好了吗?”徐红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或许如愿以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而分别多多少少都有些伤感。
  王玉桂又深深地朗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分吧。把戏班传来阿秀是永昌生前的意思,他说过,不许任何人对这个决定有非议。我就决不允许任何人有非议,只是有个念想都不可以。”她是心知肚明的,如果连委曲求全都没有用,那假装软弱又岂会得到同情。
  毓敏秀和丁建业都有些意外,却都没表现出来。丁建业舔了舔他丰厚的嘴唇,平静地说道:“既然阿母说分,那就分吧。不过我的那份归到二嫂那里。我和二嫂不分。”毓敏秀抬头看着他,眼里大概是感激,感谢他的不离不弃共同进退。
  家最终还是分了。毓敏秀留下了那辆承载了我们太多悲喜的大卡车,和歌仔戏班所有的演出道具。几天以后徐红和丁建军离开了。歌仔戏班没有散,但难以为继。因为天气和场地的关系,野台演遭受了很大的挑战,老戏迷愿意提着火炉来看戏,但多数人是不愿意的,演员的表演热情也受到影响,有些演员离开了,有些留了下来。徐红临走前,我看到她和林佳喜在厨房谈话,但最后林佳喜还是留了下来。我想大概是因为丁建业吧。
  同年深冬,王玉桂为丁建业向我提了亲。那一年,我二十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因为我太冷淡了吗?为什么都没有人看?为什么都没有人给我留个言和我说说话呀?好可怜~~~

☆、第 35 章

  仍然是那个寒冷的冬天,王玉桂双手胶着,坐在毓敏秀的床上——就在我的床旁边,但她几乎没睡过。几乎丁建军和徐红离开之后她就开始东奔西走地找戏了。她说时下正是年关,多走走勤跑跑,一定能找到演出。整个戏班和丁家的担子都落在她肩上,她不过是个二十五岁的大姑娘而已。后来丁建业说他是丁家唯一的男人,要勇敢地承担起家庭的重任,加入了她的队伍。
  王玉桂说道:“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向你提出来是委屈你了,但是……”她咽了一口吐沫,没有把但是后面的话说出来,而是顿了顿,问道:“你和建业交往有一年了吧?”
  她不说我几乎已经忘了,我在和丁建业谈恋爱。时至今日,我都不能很准确的定义我和丁建业是否谈过恋爱,如果他那些肤浅的小笑话算是取悦我,他那些从不要求回复的信算是吐露心事的话,那或许就有过吧。但我心里空落落的,那些笑话和信的内容,早就不记得了。
  “建业这孩子还年轻,不够成熟,又不够懂事,这是真的。但好在他重感情,对感情专一,又肯吃苦。老话说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你……”王玉桂絮絮叨叨的数着丁建业的好,一抬头见我怔愣着,又问:“你在听我说吗?”
  我说我在听。她黯然的点点头。我看见她银灰的头发中夹杂着白发。都说夫妻同心,随着丁永昌病重、逝去,她的双颊也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她穿着一件波点棕色对开外衫,胸前再也撑不起她丰腴的饱满。她随着丁永昌一同老去了,没了精神骨儿。
  “建业以前跟我说过,说对你有好感。当时我觉得你们都还小,不着急,但没想到……”她的喉咙一哽,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她一定想起了丁永昌。哪个疼爱孩子的父母不想亲眼看着儿子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只是丁永昌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阿姨,你别难过了。”我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抚着她的后背。
  她抽噎一声,擦去眼泪。双手握住我的手,不住的婆娑着,手背上残留她的泪渍。“都过去了。我现在,”她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我这也算在完成他的心愿。”
  她仿佛在交代后事一般,好像了结了她那些心事,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了。但是我不爱丁建业,那些她牵肠挂肚的事都与我无关。不忍和同情都不足以成为婚姻的筹码啊!于是我说:“阿姨,现在戏班光景惨淡,我不想考虑儿女私情,我想等戏班度过了难关再说。”
  王玉桂点点头,“是这样没错,但问题总要一个一个解决,这始终是我一块心病,早些定下了我也少了一件心事。”
  “你有更适合的人选。”我说。
  她一愣,“谁?”
  “林佳喜。”
  “阿喜啊。”她低着头,松开我的手,两只手相互胶着,像是在考虑这个建议的可行性。我又确认说林佳喜比我更适合。她却以为我不答应丁建业是林佳喜的原因,又问:“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什么了?你别听别人胡说。建业是和阿喜走得近一些,建业是把她当妹妹的。建业和我说过这件事,但戏班的事一拨接着一拨,就给耽搁下来了。”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清楚所有的一切。我低着头,沉默。我想起林佳喜说会嫁给丁建业的话,那只白色的外国小狗一起在脚边打转。那天是个好天,紫色橘红色的霞光布满了整个天空,投落到在她布满薄汗的脸上,金灿灿软蜜蜜,但那天之后,我再也没看过日落。
  “阿喜是个好孩子,就是为人有点势力了,又好大喜功,做事情还可以,做媳妇就有点……”她望向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我说。意思是我不需担心丁建业会和林佳喜有不当的关系,她不会承认林佳喜做儿媳妇。我从窗帘的缝隙里望向外边,天凄凄寒寒阴沉如幕。我想到毓敏秀,想着她今夜在哪里过夜,有没有吃饭,会不会受冻。她在寒风冷雨中奔波,而我却坐在这里,身上盖着温暖的毛毯,谈论着别人的婚事,什么都帮不了她。
  王玉桂笑了笑,再次抓起我的手,“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和你很投缘。我曾经有个女儿……”她说到这里,喉咙又一哽,我听见她狠狠咽下喉里的悲痛,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曾有过一个女儿。她握紧我的手,“也许你就是上天派来弥补我的遗憾的。”
  我的软弱在她眼里变成了一种美德。懦弱可以变成朴实,逃避可以是与世无争,伤痛可以带来拥抱。我想起过去的种种,她小心翼翼塞给我两件大尺码的胸罩;丁建业抓住我偷东西的时候她袒护我;她抱着我说过去只是生活的一种经历,不是负担;我在毓敏秀的婚礼上喝得酩酊大醉,她把我带回戏班,然后她撮合我和丁建业在一起,为他说亲。原来都只是一种错觉而已。生活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幻象,最终破灭了。我突然就分不清谁真谁假了。也许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两面,或者很多面,它们不同时存在,而我们需要很多的契机在很长的时间里才有幸偶然遇见。
  “建业是个好孩子。”她再次强调。
  “嗯。”我想我不能有更多别的话了。
  “那你是答应了吗?”
  我没有应声。
  窗外的风呼呼地吹着,从窗子的破洞里挤进来的几缕风吹得窗帘呼呼作响。从那台破旧的收音机里听说近几日会有台风袭击台湾,不知道会不会波及这深山,不知道她是否赶得及在台风前回来。我起身将窗子关好,天又下起了毛毛细雨。深山里的冬天总是这样,阴雨连绵。丁建业和她都去找戏之后,生角被一个二线演员顶替。那个演员的老婆是个醋坛子,致使小生的表演束手束脚,生旦情感和眼神的交流不到位,反响一直不好。倒是旦角,我和林佳喜之间总会闲置一人。反串生角的想法出其不意地跳进我的脑海,让我整个人蹭得站起来,把王玉桂吓了一跳。她惊疑的问道:“怎么了?”
  “阿姨,我要学小生。”
  “啊?”
  “我想做小生。”
  提亲的事最终不了了之。

☆、第 36 章

  我从箱子里翻出夏天的汗衫,想重新剪裁一件束胸,但仅仅一层薄布的汗衫早已束不住我胸前的饱满了。我又偷偷裁下丁永昌过世时剩下的一段白绫,紧紧地缠在胸前。在那个小房间里,时光暗淡,我仿佛回到了当年那个忐忑羞耻的小女孩。我把手紧紧贴合在胸口上,数层白绫裹束下依稀还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就那样莫名地叹了一口气。
  专家说过,同性恋者是由先天生物因素决定,加上后天社会心理因素的推波助澜,使一个人对同性情感的感受超过了绝对阈值,最终促使一个人做出同性行为。每个人心里都潜藏一份同性的恋情,它可能躲在血浓于水的母女亲情后面,可能躲在亲密无间的姐妹之情后面,但只要超过这个阈值,它就会演变成为几千年的传统封建礼教所不耻的同性行为。而年轻时候的我,也许是我烧掉那本忘记了名字的传记之后,也许是我躲在阴凉的时光角落里搓洗那件沾染暗褐色经血的底裤时,不可避免地超过了这个阈值。因为年轻,所以无知地定义爱情的模式,并固执地遵循着这一模式,所以一次又一次嫌恶自己隆起的胸部,如同一颗不该存在的肿瘤,而那清也清不净的茂密阴'毛,就好像昭示着我们永远也脱离不了动物本性的可悲命运。这是对幼时干净纯粹的生命的否定,是对年轻的神圣的爱情的亵渎,它耀武扬威,但我们无能为力。时间让我们毫无例外地成长起来了。我毫无例外地成为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一切都是命啊!
  然而我的小生生涯并不顺遂。有些东西可以是后天学习塑造的,胸部可以抹去,身高矮可以穿上朝天靴,但嗓子天生阴柔却是我无法克服的难题。我想着朝天空声嘶力竭地高喊,又担心过犹不及。歌仔戏越是传统,观众的品味越是刁,生角是一出戏的核心所在,表现的是男性的果敢、智慧和力量,又岂能阴柔过旦角?不过两三场,就足以让我无地自处了。
  毓敏秀回来的时候,我正满脸挫败地从舞台走回我们的小房间。我推开门,见她只穿着一件里衣,背对着门。听到声音,她慌忙地拿起床头的外套捂住胸口,回头见是我,才嗔怪着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哪个男人进来了呢。”一边将外套披到身上。
  我满脸愁容,有气无力地走到床边坐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小别之后重逢的喜悦没有驱散我心头不能有所作为的失落感。她心思聪慧,看我的妆容估出了七八分,问道:“你反串了?”
  她刚从寒风中进屋的鼻尖红红的,薄薄的嘴唇就在我的面前关切的问候我,我心中顿时一片柔软。看着她疲惫却不失精致的脸,我突然粗着嗓子,挑起她的下巴轻佻地说道:“妞儿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潇洒的帅哥啊?”
  她噗地巧笑出声,却是配合地轻轻点头,任由我捏着下巴,媚眼如丝,“你是我见过的男人里面最英俊潇洒的了。”
  我凑近她:“那你有没有对我一见钟情?”
  她羞怯地别过头,眼波流盼,欲拒还迎。
  我更凑近一些:“今晚留下来与我共度良宵,如何?”
  “你……”她恼羞地突然回头,却因为这似有动情之处的疏忽而暴露出低哑的嗓子,她便再也演不下去了,啐了自己一口,说道:“你听我这嗓子,根本就演不了那娇俏的娘子嘛。不玩了。”
  我拉住她的手,哀伤欲绝地说道:“你勾起了我的相思,又如何忍心弃我而去?”
  我觉得我就是在表达自己多年的爱慕,我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绯红的双颊和暗自压抑的呼吸。我从不敢这么和她玩闹,从没有这么口无遮拦,但这一刻我却放纵着自己在玩笑中吐露情思。我的心砰砰直跳,既害怕聪明的她听出任何端倪,又希冀聪慧的她听出任何端倪。但她只是恶寒地抱紧自己双臂,嗔道:“还来,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又顺势一拉,将我拽到她身后的镜子前,脸贴着我的脸,“你看看我们俩,谁长得比较像男人?你听听这嗓子,谁比较像男人?”
  镜子中她鼻梁英挺,鬓眉刀裁。剑锋犀利的剑眉散发着一股英气。她低沉的嗓音具备了男性嗓子的得天独厚,就算不故意压低也比我粗犷。我脸上厚重的油彩还未洗去,五官仍显出阴柔的轮廓。
  “你。”我嘟着嘴小声地说,越发滑稽起来。方才嬉笑玩闹的底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她如洪钟般深具穿透力的笑声在回荡。
  “要不然你来反串生角吧?你反串一定很好看很受欢迎。”这个奇特的想法突然冒进我的脑海里。
  “我?”她收住了声,连连摆手,“我不行啦,我根本就不会说台语,我连听懂都很困难。”
  “行的行的,台语多说说就会了。我以前也不会的。”我撺掇着,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床边坐下,拿过她桌子上的化妆盒——那上面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我先帮你化一次看看。”
  她嘴角含着笑,半是无奈半是宠爱地纵容了我的任性。她的笑真好看,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像月牙。皓齿,像珍珠。嘴唇有些干燥,让我忍不住想为她湿润一番。她闭上眼睛让我打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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