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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空留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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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缓缓移开手,支着床沿探身到内侧,盯着她道:“敏儿,你这又是何苦呢?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你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躲不开我的。”
敏愤然瞪视着她,狠声道:“上官婉儿,你究竟想怎样,明说了吧!不要跟我拐弯抹角!陛下,明明让你护送我们出宫,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设埋伏?宫门外的马匹呢?也是你干的吗?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上官婉儿看着她愤怒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手轻轻触着她脸上的擦伤结下的嫩痂,道:“你终于愿意看我了吗?敏儿,陛下已经归天了,她的旨意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作用了。她想放你出宫,我却不想,我要你留在这儿陪着我。既然我一辈子出不了皇宫,你也别想出去。”
敏厌恶的躲开她的手,难以置信的盯着她执拗的疯狂的眼睛,道:“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出不出去,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就要在这里陪着你?我告诉你,我不要,我不会再留在皇宫里,我要出去。”
上官婉儿却冷冷的笑着,一手钳住她的下巴,令她直视着自己,一字一句的道:“你注定跟我绑在一起,我不让你出去,你永远离不开这个牢笼。”
敏气的说不出话来,愤怒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上官婉儿却笑的更加开心,更加得意。“敏儿,死心吧。吴名丢下你一个人走了,你还有什么可留恋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甘冒危险的,因为他们只爱他们自己。为了一个抛弃你的男人,丢弃这里的荣华富贵,放弃你高高在上的地位,值得吗?”
上官婉儿的话说到了敏的心窝里,敏心底的不安激起千层浪,让她害怕。她抬头看到上官婉儿眼中的得意,瞬间清醒过来,用左手打掉她的手,冷声道:“你不用白费唇舌了,我相信他,他会来找我的。你喜欢权力,喜欢富贵,都不关我的事。还有,你对男人的偏执,不要撒在我的身上。”
上官婉儿轻笑着侧躺在她的身边,道:“你这么相信他吗?好,我们打赌,看他会不会来救你。”
一阵馨香扑鼻而来,敏浑身软软的,厌恶的别过头去,看着墙,鼻前却一直萦绕着驱之不散的香气。她强自清醒,大声道:“我才不会跟你打赌,相信他,就是相信他,我会一直等着他。等我伤好了,你拦也拦不住我。”
上官婉儿眼波流转,道:“我绝对不会拦你。不过,我要告诉你几个好消息,你肯定非常想知道。”
敏只觉得心跳加快,头发晕,身子发飘,意识渐渐模糊。这种感觉很可怕,她紧紧咬着下唇,让自己清醒过来,不去理会她说的话。
上官婉儿看着敏额头上的汗珠,诡异的笑了。“听不听在你,我还是要说的。第一个,狄蓉抗旨逃婚,至今下落不明,狄家已经不认她这个子孙了。而她一个弱女子会去哪儿呢?临淄王府没有,白马寺没有,还有哪儿呢?”
敏浑身一颤,瞬时清醒过来,扭头不敢相信的瞪着她,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她竟然会知道白马寺,爽怡和淼怎么办?
上官婉儿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接着道:“第二个,皇上极为痛恨女皇生前手下的杀手,而身居长安的杨逸首当其冲。皇上已颁旨捉拿杨逸及一干人等,就地处决。”
敏快要窒息了。杨逸伤重未愈,杨芝兰又是柔弱女子还有一个孩子,武馆弟子判的判,逃的逃,又有谁能保护他们呢?
上官婉儿的笑意更浓,轻抚着敏的长发,道:“第三个呢,你应该知道,皇后娘娘不喜欢相王,尤其相王五子各个不同凡响,尤以临淄王最甚,皇后很是忌惮。你说,随便找个名目,治了他们的罪,身在临淄王府的杨侍棋脱的了干系吗?”
敏浑身发抖,瞪着她,泪已在眼眶中打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够狠!”
上官婉儿微笑着起身,拉直素服上的褶皱,梳好散落的发丝,不经意的摸了摸额前的梅花妆,显得更家妖艳诡谲。她缓缓道:“你自己想想清楚吧。是走,是留,你自己斟酌。”她转身欲走,却又回身靠着墙,道:“吴名说你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你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敏一愣,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仍是完璧,难道在她昏迷的时候,她检查过吗?思及此,敏的脸羞红一片,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上官婉儿看着她羞红的脸,眼底尽是毁灭的欲望,冷笑着道:“你说,一个男人还会要一个失去清白的女人吗?”
敏大惊,直直瞪着她的眼睛,不知是光线太暗,还是她两眼泪花朦胧,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眼神,只感到幽幽的光。石门启,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敏颓然的躺着,心中的震惊和害怕让她浑身发抖,泪不知不觉的夺眶而出,打在枕上。身体仿若跌进一个无底洞,头顶的光亮越来越少,终至不见——
密室里没有黑夜白昼,不知过了多少天。每天都有同一个宫女来为她换药、喂食,却从不开口说话。而上官婉儿却再没出现过。可是,不管吃了什么,敏的病情仍然反反复复。
敏昏昏沉沉的睡着,鼻前飘过一阵馨香,甜甜的、软软的,似化作一阵浮云将她高高的举起,让她飘荡在空中。身子越来越轻,身体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口干舌燥的让她只想坠入河中。
徐徐的凉风,吹拂着她滚烫的肌肤,仿佛置身于细雨沐风中,但是身体某处的空虚越来越强烈,浑身有如火烤,炙热难耐。身体突然被什么压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敏痛苦的睁开眼睛,想要找水。但是,不同与以往的,室内漆黑一片,床边的烛台不知何时熄灭了。敏轻声呻吟着,眼睛胡乱看着,却对上了一双陌生的眼睛。敏一惊,这不是上官婉儿,也不是照顾她的宫女的眼睛,是男人的眼睛!
近在咫尺的一双男人的眼睛,身体的压迫感,还有体内的燥热,让敏模糊的明白了。她惊慌的想要推开他,右手动不了,左手连抓带打,却被他按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敏提膝想要撞他要害,可是下身被他紧紧压住。敏意识不清的想逃,却怎么也逃不了。
男人火热的唇印在她的唇上,敏张口狠狠咬住,嘴角流淌着血,敏却死不松口。男人一个巴掌打在敏的脸颊上,让她已经模糊的意识更加迷乱。颈间、胸口的疼痛让她清醒着,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他,却怎么也避不开。突然,她的腿触到了滚烫的皮肤,敏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她绝望的看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带着哭音大喊着:“上官婉儿,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这儿,你给我出来,你就要这样对我吗?你给我滚出来!”
男人的动作停了停,似在听着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又压回敏的身上。
敏哭喊着:“上官婉儿,你敢跟我打赌吗?赌我会不会屈服于皇宫里的诱惑,赌我会不会顺从于自己的欲望,赌我会不会沉沦于宫廷中权力。你敢吗?上官婉儿,你敢跟我打赌吗!”敏已经声嘶力竭了,她知道自己就要完了,一切都毁了。
电光火石的一刻,光亮照进了漆黑的密室。一个身影疾奔进来,冲到了床前。
男人停止了动作,愣愣的看着床前的站着的人。一束光亮直直的射在敏半裸的身子上,抹胸半掀,贴着胸口的凤佩闪着温润的光泽,纯净无瑕。左肩处一道四五寸的红色伤疤显得格外的刺眼,随着她身子的颤抖,疤痕也扭动着,令人心惊。
上官婉儿看着那嫩红色的伤疤,浑身一震,心底的某处重重的抽动着。她一把推开敏身上的男人,尖叫着:“滚出去,立刻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男人衣衫不整的跌下床,惊愕的瞪着她:“娘娘,这是您吩咐的——”
“滚!滚!马上给我滚!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上官婉儿歇斯底里的喊着,踢打着男人。
男人一惊,抓起地上的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门重重的关上了,密室依旧一片黑暗。
敏惊魂未定的喘息着,左手寻找着衣物遮挡自己的身躯,虽然上官婉儿看不见,但她只想把自己包住。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泪默默的滑落。
上官婉儿没有点灯,只是站在床前看着她。许久,她伸出手想要触摸敏。
“不要碰我!”敏尖叫着打开她伸来的手,死攥着衣服裹着自己。
上官婉儿僵硬的收回手,身子软软的跌坐在床前的地上,茫然的看着前方。手指无声的撕扯着自己的裙摆,泪落了下来。
许久,上官婉儿的眼睛渐渐冷凝,双手撑着床沿艰难的站了起来,平静的道:“我会喊停,是因为我愿意和你打赌,就赌你是否能禁得住诱惑,是否拒绝得了欲望,是否抗拒得了权力。”
敏的心已冷,抹掉脸上的泪痕,在黑暗中寻找她的眼睛,望进一片汪洋之中,道:“好,我们就打这个赌。五年,我用五年的时间证明给你看,我和你是不一样的,我可以把持的住我自己,守住我心里的看重的东西。”
上官婉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光彩,点了点头,道:“好,我就看你如何守得住这五年之约。不过,我还有条件,不能这么便宜你。”
敏冷冷的看着她,静静的等待着。
上官婉儿紧攥着拳,尽量平稳自己的声音。“既然你要抗拒自身的欲望,这五年之内,你不能与吴名亲近,更不能与他有肌肤之亲。这五年之内,你不许离开皇宫。最重要的是,你我的赌约,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只要你违背任何一条,不仅刚才的事情会继续,你看重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敏靠着冰冷的墙面的身子微微摇晃着,缓缓闭上了眼睛,冷冷的道:“我答应,但我也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现在就是一死。”
上官婉儿冷笑着道:“你说,如果不过分,我会答应你。”
敏紧攥着胸前的衣服,颤声道:“五年内,你不许伤害我心中看重的人,我就这一点要求,你答不答应?”
上官婉儿思量了片刻,轻声道:“好,成交。现在开始,你我的赌约就正式生效了。口说无凭,击掌为誓。”上官婉儿伸出左手,静静的等待着。
敏的心沉沉的坠入深渊中,缓缓伸出左手,蔽体的衣物掉落,敏急急的缩手,眼底尽是绝望。再度伸出手去,与上官婉儿的手相触,竟是冰冷刺骨。
双掌在黑暗中连击三下,声音在空旷的密室中回响。敏立刻缩手,攥住衣服遮住自己。
上官婉儿晶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的盯着她,嘲讽的道:“我上次问你的问题,如果一个女子失去了清白,她的情郎还会要她吗?你为了你的清白,失去了五年的自由和热和解释的机会,你说,他会等你吗?你这样做,值吗?”
敏的头靠着墙微仰着,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她竟看到了他的脸。嘴角带着笑意道:“清白于我,既重要也不重要。我愿意保有清白给他,却不会被它所累。我相信真正爱我的人,不会在乎我的身子是否被人占有过。如果,他只因为我非完璧,就放弃了我,那这个人,也不值得我去爱。上官婉儿,我敢以我的清白与你打赌,就是笃定他爱我亦如我爱他一样。你的心有这样一个人吗?”
上官婉儿一震,踉跄的退了一步,难以接受的看着她,稳住身子,冷冷的看着她,冷笑着道:“好,既然你这样肯定,我就拭目以待了。”说完,她轻敲墙面,门轰然而开,她旋身而出。
光亮再度照射在敏的身上,敏低头看着自己的微微泛红的身子,紧攥着衣服,蜷缩着身子。内心的恐惧、绝望、悲哀涌上心头,趴在枕上,放声大哭。
上官婉儿站在门外,低头看着已撕成碎条的裙摆,听着密室内传出的凄哀的哭声,冷然讥讽的眼眸顿时失色,狠狠的敲击了一下墙面,门缓缓合上。敏蜷曲的身子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上官婉儿无力的滑坐在地上,歪着头绝望的看着一切,手紧紧攥住裙摆,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雪白的狐毛地毯上,坠落一颗晶莹的泪珠,瞬间隐没不见了——
守宫
腊月的阳光,暖暖的却不耀眼。紧闭的殿门,阳光仍点点的射了进来,撒了一室的金黄,白狐毛地毯晒的软软暖暖的,躺在上面甚是舒服。
敏仰面躺着,沐浴在星星点点的阳光中,慵懒的像一只猫儿。仿佛几天前的事情只是噩梦一场,如过眼烟云般消失不见了。
一袭素白的宫装,融进了纯白色的狐狸毛毯中,只有一头黑发披散着,张扬而秀丽。她的右手和左腿仍绑着夹板固定,此时的医学水平,稍有差池,就可能成了残废。她不敢冒险,听话的吃药换药,不敢乱动。虽然已非自由身,但是她没有放弃希望,只盼着一睁眼,吴名推门而入,带她离开这里。
敏缓缓睁开眼睛,屋顶的凤凰彩绘栩栩如生,敏却只觉得厌恶。举起完好的左臂,宽大的衣袖滑落至肘处,一缕阳光正好洒在她的手臂上,一点豆大的殷红闪闪发光。敏目不转睛的瞪着它,眼底尽是无奈和伤心——
赌约的第二天,上官婉儿便让她搬离密室,住在密室所处的瑶光殿。这个洛阳皇宫内曾经门庭若市的控鹤府的主殿,如今光彩依旧,却已是物是人非。
敏没问自己是怎么回到洛阳皇宫的,也再未和上官婉儿说话。每天她都会来,看看她便走。只留下那个一直照顾她的叫冰凝的宫女,不知是听命于上官的吩咐,还是天生少言寡语,她也一直不说话,敏也乐得清静。
昨日,上官婉儿带着一个陶瓷罐子,风风火火的进了殿。敏厌烦的扭开脸,不去看她,只是靠着暖枕,看着自己的伤肢。
上官婉儿将瓷罐交给冰凝,坐在暖榻上,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才道:“你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得好好养着。否则,瘸了、废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敏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的伤肢,仍不发一语。
上官婉儿也不生气,笑着招手又接过那个瓷罐,素手轻抚着瓷罐上的花纹,又道:“你既不愿听我问候你的话,那么,我们就谈谈正事。你我既有约定,为了确认方便,我给你准备了这个。”她缓缓掀开盖子,拔下金簪一边拨弄着,一边说:“它叫‘守宫’,幼虫时就喂以朱砂,至今已足足喂了七斤,它的体色也由灰变红,朱砂已入体,是真正的‘守宫‘了。现在该是用到它的时候了。”
敏本来不想理她,可是听着“守宫”又不知为何物,不由自主的扭头看罐中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一看,大吃一惊。罐中趴着一只壁虎,竟是朱红色的,身体上的血管经络竟看得清清楚楚,头颈间隐隐能看到脉搏跳动。敏捂住嘴,别开脸,险些吐了出来。
上官婉儿不以为然的笑笑,仍用簪子拨弄着,柔声道:“你知道它为何叫‘守宫’吗?”
敏心口闷闷的,强自按下呕吐的冲动,不想再看那令人恶心的东西,瞪了上官婉儿一眼,却不说话。
上官婉儿笑的有些得意,金簪在守宫的头颈间滑动着,道:“守宫,守宫,其意就是守节。处子手臂点上守宫之血,留有豆大的朱砂印记,就是守宫砂。处子不破身,此砂终身不褪。一旦身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你我既以你的清白下赌,那么这守宫砂便是凭据。”话音未落,上官婉儿的金簪就已刺进守宫的脖子,守宫扭动着身子,却只是徒劳。未几,守宫便僵直不动了。
敏大脑一片空白,茫然的看着殷红的血流出,染红了碧色的瓷罐。守宫砂,她以前在小说中看到过,却不甚明白它究竟为何物。此刻看着殷红的血液,让她觉得晕眩和恶心。
上官婉儿拔出金簪,随手扔在雪白的地毯上,血渍如花瓣般缀在毯上,竟似梅花坠落雪上一般的刺眼。她将瓷罐交给冰凝,冰凝接过,用药锤捣着砸着。
沉沉的撞击声,点点血珠溅出,都让敏心惊肉跳。她不敢再看,紧闭着眼睛,可是捣击声不绝入耳。
冰凝停止了动作,仔细的将瓷罐中的纯血倒入一个银盘中,恭敬的递给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又从发髻中拔下一根银簪,拨弄着银盘中所剩不多的纯血,确定毫无杂质后,才盯着敏,轻声道:“把左臂伸过来。”
敏却很抗拒的往后缩,不想让那恶心的血液滴在自己的肌肤上。可是,对上上官婉儿猜忌的眼神,敏的心一抽,自己怎么躲得过呢?即使不点守宫砂,她还会有其他办法来整治她吧。既然已经做了牺牲,点或不点又有什么分别。深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将左臂伸了过去。
上官婉儿看着她伸出的手臂,眼底竟迟疑了一下,瞬间化为坚决。轻轻撩起她的衣袖,露出雪白的藕臂,她用银簪蘸上一滴,平举着缓缓的靠近。
敏紧盯着那支微微颤抖的银簪,簪子尖端处的血液越聚越多,汇聚成一滴,瞬间坠落。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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