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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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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还是哭着，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早早已经休息了的花花竟然走出来。
她坐在小丽的身边说：“不要难过了！伤心是没有用的。谁让我们干这种工作呢，没有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婊子真心。傻妹妹，不要哭了，男人没有一个是好货，值得你这样吗？！”
“不！他是真心的，只是我们今天都心情不好。”小丽边哭边说。
“恩！好了，傻妹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得工作。”说着花花扶着小丽回去了。
凌晨五年的时候就陆陆续续得来客了，娇娇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母亲的支配下做自己的工作，她好像从来就没有当这位母亲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仅仅和阿姨一样。阿姨对她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好好干！有了钱就有了好生活”。她也谙熟这是个绝对的事实，她自小到大反正就是从有记忆的时候起就体会到了钱的重要。小时候他们家里也是比较有钱的，爸爸是一个包工头，可是那一年爸爸承包了一项工程，然而还没有开工，爸爸就因为事故而去世了，妈妈执意不改嫁要帮爸爸还完所有的债务，妈妈做得的确很棒。短短的几年时间靠着自己的努力完成了那个工程。可是就在娇娇有点懵懂记忆的那年，家里有钱了，然而妈妈却越来越觉得自己穷。她先是用自己的钱和那些比自己有钱的人进行对比，比不过自己就努力，再然后比他们有钱了，又给自己确定更高的目标。她这样一步步好像自己一定要比过那个李嘉诚。之后妈妈就干起了这个工作。原先她领着几十个女孩子，有被骗来的，有强迫来的，可是更多的是自愿的，因为这种工作赚钱很容易。好景不长就在一个夜晚女孩都在工作的时候，一群黑猫闯进来。至此所有的事业都成了梦，妈妈以组织卖淫罪被判了十年。自己的童年是在舅舅家里度过的。刑满出狱之后的妈妈又做起了这种工作。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资本，就是连租房子的资金都没有，于是就在自己的家里让娇娇干。慢慢地做了几年，有了一些钱，又找来了小丽和花花两位姐姐。到现在算起来应该有三年了，对！差不多，自己也忘记了。
“娇娇！”阿姨声音高昂地喊叫，“娇娇！娇娇！”
娇娇从隔壁房间里出来，看着阿姨身边有一个青年男子，在灯光的照射下，他挺直自己的胸脯，额头高高的，很有气质地站在那里。
“你现在去陪这位先生去隔壁那个房间！”妈妈给娇娇指着隔壁的房门说。
“你们这里绝对安全吗？”男子扫视了一下娇娇和周围的环境说。
“绝对安全！您啊，尽管放一百个心，出了事有我了！”阿姨看了看那个青年男子，青年男子好像在暗示什么，斜睨着娇娇：“这个啊！”
阿姨又妖气地一笑说，“保证是纯货，绝对安全！要是你还不放心，我也没办法，你可以套——”
“还是不要了，我相信阿姨你的！”青年男子很满意地说。
进了房间，娇娇刚要*服，男子赶紧制止了。
男子看着娇娇问：“你都不懂得浪漫吗！”
“浪漫？”娇娇很不解地问，“怎么浪漫？”
“真是笨啊！”男子噗嗤一笑说，“你等等。”
说着男子就出去了，娇娇也不知道男子出去做什么，自己就在那里等。过来许久男子回来，手里拿着一瓶酒和杯子，好像是外国的，写的是英文字母。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
“来！”男子打开了盖，倒进杯子里说，“来！陪我喝几杯。”
娇娇很紧张地说：“我——我不会喝酒。”
可是男子一把将娇娇搂进怀里，让娇娇坐在自己的腿上说：“现在的小姐怎么可以不会喝酒呢。”
说着男子一口气饮完了一大杯，然后又倒满了一杯子放在娇娇的嘴边。
“我真的不会喝——酒！”娇娇用手挡着，可是男子硬给娇娇灌酒，一下子呛得娇娇很厉害。
就这样男子喝一杯，还要给娇娇灌酒一杯，娇娇大都吐出来了。很快男子喝得大醉，说话含糊不清。男子也开始脱娇娇的衣服，娇娇被男子*了，男子开始做起来。每次娇娇和男人做，娇娇总是紧紧闭紧自己的眼睛。
男子做完了，他看着在床上躺着的娇娇，醉言醉语地说：“这只鸡很不错！小费——”男子拿起自己的衣服，“你——等着。”
说着男子从自己衣服的兜子里掏出钱包，随便拿出一沓钱扔在床头就走人了。娇娇挺起精神捡起钱，数了数，好高兴地嘻嘻笑起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章 风地观
第四语
南亩耕，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甚么！
这又是一个周末，每当周末他们总是很忙。有时候一整天似乎不休息。所有的人都忙碌着，他们好像是世界最忙碌的一群人，不得安息。这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客人都点名指姓地要娇娇和小丽，花花好像一天做的没有几个吧。因此她正在气冲冲地坐在那里生气。恰好这时候进来一个男的。
“先生，你好啊！”妇女对着男人说。
“我来找娇娇小姐。”男子向四周看了一眼问，“娇娇小姐呢？”
“很对不起，娇娇现在在忙，请你等等，她忙完了就来陪你！”
“忙什么！”男子很生气地说，“让她来陪我，我给你双培的价钱！”
“这个——”妇女很为难地解释道，“你就再等等，十分钟就好，我真的不能因为你给的钱多就坏了我们这里的规矩。”妇女看了看男人，指着花花说，“要不，你和这位小姐玩吧。价格可以少点。”
“少废话，我就喜欢娇娇。”男子的态度不容置疑得坚决。
“又！本小姐我哪一点不好了，竟然贬值了！”花花冲了过来。
“你来做什么！给我一边呆着去！”妇女警告花花说。
可是花花置之不理地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突然花花觉得那张脸好熟悉，让她想起一个人，对！好像就是他，绝对不会错。
“我找的是娇娇，你来做什么！”男子很厌恶地对花花说。
“哦！我想起来了！”妇女大声惊奇得有所发现似地说道，“你不就是上次要酒的那个先生吗？”
“什么上次，我不记得了！”男子吧不耐烦地说。
“大哥哥，你贵姓啊！”花花轻声细语地问。
“我姓刘！”男子不屑一顾地回答。
花花的心里一直在嘀咕，一定是，绝对不会错。
“你不就是想喝酒吗！”花花好像看不起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
男子将眼神转到了花花身上：“哦！看样子，对于酒你一定很厉害哟。”
“这句不起用的话还用放吗？”花花把手搭在男子地肩膀上说，“要不我们今晚打赌，我肯定会赢！”
男子这下子来劲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有一种很微妙的亲切感。想想自己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要跟自己比喝酒的女人，顿时觉得很新鲜，很刺激。
“好！”男子挥着手指着花花说，“今晚我就要这个小姐了，包夜！”
妇女很激动地赶紧连声应和。
花花和那个男子进了房间。
花花看了看男子手里拿着的酒瓶，扑哧一笑说：“还是男人，就这点本事，还来找小姐。”
“怎么啦？”男人郁闷地问。
“你喝得是法国的葡萄酒，没劲，来点性子烈的。”花花坐下来晃动着身子晃动着头脑说。
“好啊！”男子显然因为遇到这样一个酒中红颜知己而激动不已；“妹妹有什么好建议！”
“我啊！”花花哈哈笑起来，笑得很是干净利落，“我不太懂喝酒，不过啊，我听说二锅头和俄罗斯的红牌伏特加不错。”
“好！你等着！”说着男子就出去。
花花看着这个人真的太像一位故人了，可是为什么这位故人对自己好像是那么陌生，在他的印象里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自己。花花开始想得那一幕幕烟雨霏霏的往昔。
“好了！”男子手里拿着酒回来了，边进门边嘴里絮絮叨叨，“这个不知道怎么样。”
“那是什么酒啊！”花花看着男子手中拿着一瓶子的酒不是二锅头更不是俄罗斯的伏特加。
“这是用粮食自己酿的。”男子将酒放在花花坐着床沿上说，“这是那一次一位老乡送给我的，说这酒很烈。”
说着男子取出一个酒杯子将酒倒出来。
“我先来品尝一下。”男子将酒杯端起来。
一杯下肚男子的脸色绯红，显然这酒确实很烈。
“给我个杯子！”花花拿起来一个杯子，凭借这几年在社会上的经历，她已经是绝对的一个可以喝酒达到几瓶子不醉的人。从在酒店当服务员算起，再到服务小姐，陪酒小姐。最后到现在的职业无时无刻不在和酒打交道。花花拿起一杯子的酒二话没说就一饮而尽。男子看着有点吃惊，说句实话自己在社会上混了几年还没看见这么刺激的女子，将那么浓度高的酒竟然不皱眉头地一饮而尽。
“怎么样！”花花倒端着杯子给男子看，“现在后悔了吧！”
“我后悔？”男子毫不在意地会心一笑说，“我后悔什么啊！”
说着男子也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痛快！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男子又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口里叨出了一句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花花听出来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此时此刻男子已经慢慢地有点醉意。
“来！”花花举起一杯对着男子说：“罗隐的心事，今天与你相同了，真的是‘今人不见古时月， 今月曾经照古人。’”
花花之所以懂这么多，因为做她们这一行的，为了招揽男人就得懂一点所有男人有可能喜欢的东西。例如在干服务小姐以前，一个男人喜欢诗句，她就学了一点，还有酒啊，音律啊，这些她都懂一点。这几年社会越来越富有，很多人也不喜欢那些了，喜欢一些笑话电影，尤其是娱乐和算命之类的，她最熟悉的是搞怪和体育之类的节目，因为客人大部分喜欢，自己就必须多一点了解。
“看不出来。”男子禁不住地问，“你知道得还挺多。”
“现在社会谁没有点文化啊！”花花呵呵一笑说。
这时候男子已经神智有点模糊了，他放下酒杯向着花花扑过来。花花嘴里说些娇里娇气的话，等到男人要脱她衣服的时候，花花对着男人问：“你想干什么！”
男人糊里糊涂的说：“想吃你啊！”
“你知道你是谁吗！”花花大声问。
“我谁啊！”男人狠劲地抓住花花说，“我是某某办公室主任助理李强啊！”
花花沉默了！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知觉，任由这个男子在自己身上摆弄，而自己早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沉思。真的是李强，他们不可能同名同姓，更不可能长得如此相像、花花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她再一次陷入了高中那段爱情的回忆里。她就是当年的秦文文，可是所有的个性，所有的挣扎都是那么得无力。有一句话，她慢慢地懂了，那就是：所有的生命都是为了一个社会的维持和时代的生命，所有的悲伤不过都是对于命运的来回反复。也许命运今天就是在捉弄自己。可是花花还是不相信，这个男子根本就与李强的性格判若两人。李强还有肝病，他不会是他，也不可能是他。男人已经做完了，躺在自己的身边。她悄悄地将男人衣服摸了一遍，摸到了一个钱包，她打开里面有一万元的现金和五张银行卡。花花翻了翻，果然看见了男子的身份证和名片。花花很紧张地拿起身份证。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就是当年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李强，她再一次拼命地看了看他的名片，名片上清晰地写的某政治部办公主任助理。花花的心里真的不是什么滋味。这位年轻有为的男人，在社会上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影响，他现在是社会中最引人注目的公务员，而自己却是社会中最低贱、最被人们看不起的婊子。呵呵，花花不由得一笑，感慨万分。花花心里真的想大哭一场。她伸开自己的手颤抖地摸了摸男子的脸，俊俏而又帅气，她摸了摸男子的胸脯坚实而又厚重。这些年她一直希望可以再看一眼那个曾经为了让自己学好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子，她今生最珍贵的记忆或许就是那段时间。而今那个男子竟神奇般的躺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却是那么地难受，自己无力触及所有的一切。她现在好害怕，她到底害怕什么。花花将李强的身份证和名片紧紧地攥在手里，手压着自己的心口。此时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心如此得痛，似乎无法喘息。这时候男子翻了一下身，花花吓得一身的冷汗，她赶紧将男子地身份证和名片放进钱包，将一切放好。她心里满是创伤，花花躺在男子身边，她伸开自己的胳膊抱着男子。此时她感觉一切都有了安全，都有了归宿，所有的幸福在自己的身上。她头靠着男子的胸脯那么的坚实、温馨。他们多么希望可以回到从前，可以回到那个学校，可以回到那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年龄，自己一定会好好珍惜，一定会听李强的话好好学习，一定会觉得那句‘只有你愿意我会爱你一辈子’是世界上无以伦比的誓言。不会再去网吧，不会再去追求什么伟大的平等和伟大的自由。她只会做一个开开心心、平平凡凡的小女生。可是时间自从开始就没有回返过，失去一旦开始了就会继续到无法感觉的地步，一切都晚了。她到底是不是应该为了自己的爱情去追求这个男子，是不是应该寻找自己生命的心声，是不是应该不在顾及什么身份地位，什么干部婊子之类的世俗，为了自己的爱情奋斗。可是她害怕，她没有那种勇气，她更没有机会，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定局，难道自己还要弄得自己伤痕累累吗？一般人一看到他们这种人就会鄙视、嘲笑、挖苦，就会觉得她们无可置疑就是社会的败类。她怎么敢去以一个婊子的身份去爱一个在社会那么显眼层次的一位公务员，一位市级的国家干部。难道自己就要将这个秘密隐瞒一辈子吗，不！自己不甘心，自己做婊子是被生活逼的，谁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谁愿意生活在这种无依无靠，天地不容的工作里，所有的道德对你攻击，所有的媒体都想揭露你，在你身上做点文章，所有的人都想骂你，所有的孩子都觉得你可耻看不起你。你在他们的眼里不是叫做一只鸡，而本身就是一个鸡，你不过就是几十块钱的身价，法律打击你，道德攻击你，人们看不起你，社会贬责你。有家不敢回，有路不能走，说不定那天你就在看守所里，这还是最好的结局，如果不小心你就会被艾滋病那些可怕的性病所感染，你没有一只猫的自由，没有一只鸡的平等。这就是你！花花，你难道真的要这样生活吗，你本来想给自己赚点钱然后做个平平凡凡的人，可是这就是一个洞，进来的时候还有那么点自由，可是一旦进来了，那么想出去只有看守所那条路。
花花就这样乱想的，她还是决定保存这个秘密，她是花花，她永远是花花，不要打扰李强的生活，让他去做自己的事业吧。
男子醒来后花花正在打扮自己，男子的头很重，他问花花，“我昨晚给你说了什么？”
“你说了那么多！”花花站起来很神秘地说，“你昨晚说的话是什么，我那时候没有听，我也没心思听，你太强悍了，我差点就被你弄死了。现在你可以给我说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男子的眼神低了一些说：“哦——没有什么！”
说着男子就下床走了，花花在房间里坐着，她只是心里酸酸的。
第五章 泽风大过
第五语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自花花确定那个男子就是曾经的李强之后，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一下子变得消极了，也没有以前的那种乐观了。所有的一切就在那一夜发生了一种无法捉摸的转折，或许真的有一种什么神秘的力量在支撑着什么。娇娇和小丽真的不知道花花姐姐怎么了。在他们的眼里花花姐好像是她们的精神支撑，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因为一个神秘的晚上而发生了转变，她们觉得那一个晚上在花花姐姐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花花姐姐现在或许需要别人的帮助。娇娇和小丽说好了；她们约花花姐姐出来，可是阿姨对她们总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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