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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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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又立刻扫了眼韩稷:“你想要?”

    韩稷抻了抻筋骨,扬首道:“技痒嘛,我去报个名,你给我掠掠阵!”

    说着便去了报名所在的书案前。

    王儆愣了半日才吐出口气来。

    有了韩稷的嘱咐,薛停他们果然就消停下来了,接下来该干嘛干嘛,押的注有输有赢,郑王楚王见他们不再较劲,也算是暗中松了口气。楚王让冯芸送了两壶过顾颂他们桌上,他们也没客气,揭盖便喝了。

    郑王虽未表示,但是却更符合他素日“本份”的形象,自然也没人去计较他的“不懂礼数”。

    整个下晌柳曼如都未曾出过殿门,也就不存在与沈雁起冲突的可能。而柳夫人也只晌午的时候进正宫里跟淑妃叙了会儿话,其余时间也都在殿中。

    沈雁与韩耘薛晶吃完茶,去宫后小树林里采了些野果回来喂兔子,天色也就渐黯了。

    回到永庆宫居然护国公夫人也在,正与华氏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不由加快了脚步进去。

    就见护国公夫人端坐在正面圈椅内笑道:“你小时候也与咱们几家有往来的,不过是后来嫁了人,华家又搬去了金陵,所以没怎么走动了。

    “我们府里二门外原先有棵一人抱那么粗的合欢树,你是知道的。那树后来就是韩稷跟我们世子打赌,凭他一人推倒了它,这才移走了的。你猜那会儿他才多大?不过十岁而已,所以说,别看他幼时体质差,但这武艺却是练得杠杠的,他老子都未必能赢得了他呢。”

    原来是在说韩稷。

    沈雁扭头与韩耘挤了挤眼,然后进内道:“给夫人请安。马赛就比完了么?怎么您和母亲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还以为四场赛下来,起码得等到傍晚。

    护国公夫人笑道:“我们看了韩稷赛完之后,竟觉得后头都没意思了,正好淑妃也犯了头疼,所以就提前回来说话了。”

    沈雁有些惊讶:“韩稷也下场了?”事先没听他说呀。

    “下了!”护国公夫人又笑道:“不但下了,还技惊四座!”那股自豪感毫不掩饰,仿佛就是在说她自己的儿子。

    沈雁也觉得高兴,不由想起曾经顾颂跟她说过韩稷会相马的事情来。他既会相马,那马技自然也是顶呱呱的了,拿到奖也不稀奇。不过他当时那么臭屁地说不屑于去参赛拿奖,没想才过半日结果又还是下了,倒是让人觉得好笑。

    华氏看着他们:“你们上哪儿去了?”一面招呼扶桑再上些点心瓜果。韩耘最近跟沈雁跟的多,也成了华氏这里的常客。他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喂饱他的小肚子。

    薛晶抢先告诉了她们下晌的去处,沈雁这里因着华氏她们又唠起了家常,而韩耘他们俩也埋头吃起了点心,遂回房去沐浴。

    天色从下晌起就开始阴了,有经验的宫人们都在预测接下来几日应不会再去狩猎,至少皇上应该不会再去,因为围场里没有避雨的地方,而且皇帝患有风湿,到得阴雨日便诸多不便。这也是为何才到行宫那日他就赶着太阳去围场的原因。

    沈雁对这些不大关心,她的任务只是保证接下来两三日不要再闯祸就好了。所以她该考虑的是如何使剩下来这几日过得不那么枯闷,而且又避免是非。

    事实上此行像柳曼如那样的人实在不多,只要她不出夭蛾子,想巴结沈家的人也有大把,又有谁会那么没眼力劲儿地去为难沈雁?如果说这趟出行也有不如意的地方,柳曼如自是最大的一笔了。

    夜里乌云笼罩了天空,天上果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庭院里的芭蕉被打得沙沙作响,天气忽然也凉了,沈雁早早进了被窝,祈愿明日不要再下雨,因为还要去铭香阁看看那几树红枫。

    这一夜显得格外安静,这场秋雨一下,寒意就十分明显了。

    辛乙晚饭后便把殿里四面的窗给合上了,又给韩稷熬了祛寒的汤药。

    韩稷盘腿在罗汉床上擦拭那把寒铁匕,闻着面前桌子上那股药的味道眉头便已皱起来:“不喝了,喝了十几年,再喝肠子都能摘出来熬药了。”

    辛乙无语地,“喝了十几年,少主也闹了十几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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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稷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眼下不想深谈这件事似的,转头又望着窗外。

    沉默半日没说话,末了忽然又转回头来,说道:“顾颂要是有薛停他们俩的狡猾就好了。”

    若是他能够狡猾些,有些亏完全可以避免吃,也不会总被人欺到头上。

    荣国公亲手精心教养出的孩子,刚正忠义有余,但应变能力不足,这是最大的缺憾,相比之下薛董两家放牛吃草教出来的孩子,虽说有些斗鸡走狗的小毛病,但大是大非上却不含糊,遇事也自又有他们一套处理的方式。

    同样是下了场比赛,楚王就不敢冲薛停下手,那是他看中了顾颂心地单纯,最有可能得到谅解。

    楚王如今的处境,是可以确定他针对顾颂并没有别的恶意,他不想让顾颂夺魁,一是为栽赃,二是为卖人情给顾颂之类,可他瞅准了顾颂,会不会还有一层意思,是因为沈雁与顾颂的交情呢?毕竟他们俩青梅竹马,而且昨儿夜里楚王也的确这么利用过他。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发闷,脑海里也顿时浮现出在顾家看到顾颂含笑望着沈雁吃葡萄的情景,他从来都知道顾颂先于他认识她,他对她的心思他也都清楚,可是为什么有些事情仍然不可自抑地发生了,让人保护她,不让她委屈,这些都应该是顾颂做的才对不是吗?

    可是既然明明知道他们青梅竹马,他又为什么越陷越深。

    他能够冷静处理所有事。却唯独这件事不由自控。

    他端起桌上的冷茶一口灌下去,吐了口气说道:“下晌你就不要外出了,那几个人还在后头押着,你好生盯着他们别节外生枝弄出什么事来。在楚王他们俩到来之前,你得保证他们安然无恙。”

    “交给我便是。”辛乙深深颌首。

    韩稷点点头,拿剑出了门去。

    近来的心情委实有些古怪,但眼下可不是深思这些的时候。

    目前勋贵势大。对赵家始终是个威胁。四国公府不把兵权交出来,赵氏永远不会放心,这层不管是当今的皇帝还是来日继承大统的楚王或郑王。只不过眼下胜负未决。双方都未有余力顾及这层罢了。眼下对于楚王来说,当然是扩大自己的势力更为重要。

    楚王身为皇子,他真把他逼到什么样的地步也不现实。可他屡次出这些阴招,也总得扒他层皮他才算对得住自己。

    午时末刻华氏便与护国公夫人相携往校场去了。

    沈雁送他们到门口。薛晶韩耘见她不去,终于也还是不去了。他们宁愿随她一道在宫里吃茶喝点心,或者上行宫四面去转转——大白天里,总归没有人再见缝插针地拿捏他们什么不是的。

    在殿里吃茶的时候,宫女们正好搬来两盆君子兰。薛晶见了道:“不如牡丹好看。”

    沈雁托腮望去。其实花苗长的不错,但小姑娘显然更喜欢牡丹的华丽。便说道:“这季节嘛,我觉得还是红枫好看。假如成片,看着便如火烧云似的。可惜最近的枫林都还有十好几里。”

    韩耘就说道:“看红枫又哪需去外头?我知道御花园里有处地方,那是个空着的小院子,没有人住,但里面就种着五六株古枫,这个时候肯定红遍了。”

    沈雁撩起眼皮:“你怎么知道?”

    “因为上次我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父亲去那院子里逛过来着。他一个人在枫树底下坐了好久,我还以为他去找什么人,结果我悄悄跟了过去才发现那里头根本没住人,就只有满院子的枫叶跟着了火似的满地都是。”

    “哦?”沈雁有点兴趣了。

    她对别人的行踪并不好奇,但对韩耘描述的景象有了好奇。满院子的枫叶跟着了火似的满地都是,那该多么美丽的景象。来这里几日,虽说呆在殿里的时间不多,可她却并没有在行宫各处好好走走,御花园里竟还有这样的去处,那自是值得去看看了。

    “你还记不记路?那院子叫什么名字?不如咱们去那里瞅瞅。”她道。

    韩耘站起来:“那可不行!那院子是锁了的,一般不让人进。”

    沈雁纳闷了:“那魏国公当时又是怎么进去的?”

    “他是从墙上越过去的。”他抿唇说,很郑重的样子。

    越墙?

    沈雁终于对魏国公去那个院子这件事本身也开始关注,“他从墙上越过去,就为了坐那里发呆?”

    “这有什么不可能?”韩耘两手一摊:“他在府里的时候也常常这样发呆。”

    沈雁张开的嘴巴隔了有那么一会儿才合上。

    发呆这种事,印象中总是文人做得比较多,当然,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癖好,行武之人发呆也不算什么古怪的毛病。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千金小姐,她更应该关注的是那个院子和枫树本身,而不是魏国公有些什么生活习性。

    她想了想,“你到底记不记得那地方?”

    “应该,大概,记得吧?”韩耘搔着头。

    沈雁无语了,顺手把他手上的鸡腿拿回来:“你先好好想想。”

    韩耘盯着那只鸡腿,怨念地坐下来,撑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好像是有个香字,前面那个字我不认识,然后大门前的矮墙上还有好多爬山虎。在那里听不见任何声音,总之很安静。墙角的石缝里还长着好多青苔。就这些了。”他摊了摊手。

    沈雁默了默,招来福娘:“你去打听打听,御花园里有处无人住着的院落,名字中间有个香字的,位于少人去的偏僻位置,围墙是石砌的,周围应该有座水井,然后还长着爬山虎的轩阁是哪里?最重要的,是里面种着有好几棵红枫。”

    福娘细细记下了,出了去。

    薛晶疑惑地道:“沈姐姐怎么知道那附近有水井。”

    沈雁嘿嘿道:“没有水井,哪里会有湿气薰出那么多青苔?”

    “没错没错!”韩耘站起来:“旁边就是有座水井,井上还盖了座亭子来着!”

    薛晶立时叹服地看了沈雁一眼。

    有了这么多线索,福娘又舍得出钱,很快就把地方打听到了。

    “是御花园梅林那头的无忧殿,姑娘所说的这处偏殿叫做铭香轩,就在无忧殿的东北向,无忧殿里没有人住,原先是前朝皇帝避暑时给宗亲们的住处,到本朝皇上不再避暑,狩猎也不带家眷,那边渐渐地也就荒下来了。”

    沈雁听完轻嘶了一声。

    既然没有人住,那魏国公跑去那里做什么?而且还专找那么偏的地方?

    沈雁很不想去关注人家的**,可是这件事又总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见纵然有着教养拘束,可人的八卦之心还是难以抑制的。

    她把这份好奇心强压下去,然后问福娘:“那那里头可锁了不曾?”

    韩耘把那里说得比什么都好,她还是想去瞧瞧的。何况,魏国公根本不在此地,而那院子也并未住人,她去看看也不算窥人**吧?

    “锁了。”福娘道:“不过姑娘想去的话,方才李姑姑说还是可以让姑娘进去的。她说反正里头除了几棵大枫树委实可人,别的也没什么,姑娘不嫌冷清就成。又说了,今儿是去不成了,铭香轩的钥匙在另一位姑姑手上,那位姑姑带着宫女去校场侍侯圣驾了,至少要等明日。”

    明日就明日,她倒也不急在一时,想了想,她让胭脂把带来的一根老参给了福娘:“回头把这个给李姑姑。”李姑姑是尚宫局的人,这种人跟各司的太监一样,想给你脸面时会让你备感光荣,不想给你脸时能让你憋一肚子气话都说不出来。

    眼下她能主动答应拿钥匙开门让沈雁进去,已经是了不得的脸面了。

    一枝参而已,对她们这些人算是入得了眼的好物儿,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

    他们仨儿这里在宫内乐得自在,校场这边赛事仍在继续。

    理论上下晌的赛事比上晌的更为精彩,因为许多观望的人见得奖品逐渐减少,都开始按捺不住。皇帝见着大伙这般踊跃,心情也是激动的,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不知道,但早上来时脸上还有对昨夜之事的余愠,但下晌再来,就已经只见愉悦了,同时对淑妃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

    韩稷除了隔段时间便与王儆他们交替巡场之外,便会扶着剑围着场子转转。

    楚王和郑王明显不如上晌轻松,看赛也有些心不在焉,虽然脸上仍是平静的,但那份肃穆又与身边的欢呼声明显不衬。

    顾颂他们仨卯着劲跟他二人作对,他们押这边他们仨就押那边,击鼓呐喊什么都来,声势竟一阵高过一阵。

    大伙不明就里,也跟着起哄,因着平日二王与勋贵子弟打成一片,以为是斗着玩,加之昨夜在侧宫门那边的事程谓知道后又让人围住封锁了消息,因而不相干的人并不怎么知情。(未完待续)

    ps:求粉红票票~~~~~    冯芸回到楚王这边,楚王便只好不再作声。

    第二轮的竞争明显就残酷很多了,除了顾颂之外,神枢营也下场了两名士兵。

    神枢营本是骑兵队伍,这里头个个皆擅骑术,因此世子们在制订规则时也给出了限制,凡是将官皆不可参与,就是士兵也只有十个的名额。顾颂很不巧,偏就遇上了两个。

    但顾颂很英勇,如风一般驾着马疾骋,他的骑术其实还不如薛停,但是因为他又与沈雁重修于好,这股劲头使得他充满了爆发力。神枢营两名士兵却也丝毫不甘落后,神枢营里好马很多,骑术又是特长,顾颂到了中段几乎已落了下风。

    沈雁回到看台正好见到他吃力地爬坡,心里也替他着急,但这种事又不能帮忙,除了干着急还真没别的办法。

    按规定是三座小山坡之间跑八圈,顾颂头一圈勉强占了个第一,到第二圈时半路竟然都落到第三了!沈雁往前探着身子,手绢子都快掐破,华氏斜眼睨着她:“脑袋都快掉下去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势扶住栏杆,将姿势调回优雅状态,然后端庄地坐好。

    楚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下,顾颂又已经抢到了第二,而且隐隐有赶超之势,神枢营士兵的骑术虽然极佳,但显然马匹并不如顾颂座下的奔宵。

    他垂眸略想了想,便对冯芸道:“可有什么办法不让他夺魁?”

    冯芸怔了怔,不明其意。

    楚王便招他近前,附耳说了几句。

    冯芸听后点点头,然后便不动声色地退出来。

    郑王这边见着冯芸匆匆退下,又出了看台。遂也让人去了尾随了过去。

    楚王手端着茶盏抿着茶,余光望着对面从郑王身侧下来的人,又平静地看向了场下。

    看台上的人们绝大多数注意力都在场下赛事上,楚王郑王这番动作并没有人看在眼里。

    也就过了半盏茶功夫,于英回到了郑王身边,凑近他说道:“冯芸在场外叫来了两名侍卫,吩咐了他们些什么。但不知道做什么。”

    郑王凝眉往楚王看去。只见楚王神态自若,一双眉不由皱得更紧了些。

    昨夜之事最后激化成他与他之间的正面交锋,原本还可以再往后拖几个月。如今却被逼得只能直面应对,而他静等出宫之后再与朝臣直接打交道的计划也被打乱,如此一来回宫之后皇后自不免对他有番训斥。

    更重要的,是他这番心计被提前暴露出来。这使他一贯保持着的憨直恭顺的形象也遭到了破坏,他不止要想办法挽回形象。更要设法使皇后不再追究这件事,韩稷这把双刃剑,不止伤到了楚王同时也伤到了他,使的可真叫做完美至极。

    眼下去寻韩稷的麻烦是极不明智的了。他现如今被楚王盯上,只能先花精力应付他,回宫还得三日后。这三日里楚王定不会放过打压他的机会,别的事都等回宫之后再说。唯独这项不能。

    他沉思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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