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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中的青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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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人烧死后,脸型、体型都改变,根本认不出来。我怕尸体弄错,到连队后又从侧面打听。但他的兵团战友告诉我:你弟弟肯定没有错,绝对是他。因为给拉回来时,他还活着,能说话,身上别的地方没感觉,只说腰上的皮带勒得慌。赶忙把皮带给他剪断,他还要水喝。当时伤员很多,也没专人照顾他。他又说想尿尿却尿不出来。军医也不会用导尿管,就用剪子把烧焦的小便剪下一截。
  他比别人多活了半天多,最后还是停止了呼吸。
  我爱人说,他哪里热闹就往哪里钻。救火的事,他肯定积极,肯定要跟大伙儿一起往里跑。那么大火,烟也不会小。听说是先让烟熏倒了,慢慢给烧坏的。

王孝 哥哥啊,今夜好想你!(2)
我们去四十三团后,都埋完了。因为他和呼市一个姓吴的都是回民,却按汉族风俗装棺材埋了,我们提出了要求。团里立即派人拉上发电机照明,连夜把尸首起出来,又按回民风俗,重新埋了。
  赤峰市民政局同意烈士家属每10年去西乌旗扫一次墓,民政局也陪着去。1992年因天气预报要下大雨,个别家属有些犹豫。有个局长问家属:到底去不去?快点回答,否则不管这*事了——听起来很刺耳,这像个民政局长说的话吗?民政局总觉得你们这是一个事故,给定成烈士不那么名副其实,不像董存瑞、黄继光那样,是正经八百的烈士。
  王孝的遗物只剩下一本小字典,就是我送的那本。一个挺机灵,挺招人喜欢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一想起来,心口就疼。
  ◆王孝用过的字典我现在最大的遗憾是他曾向我要钱,我没给他寄,因为当时经济负担比较重。我回信说我会去兵团看你的。他挺高兴,还对人讲哥哥要来看他。其实我只是安慰他,那么老远,我哪有钱去看他?别看他小,抽烟抽得厉害,5块钱津贴不够花。
  他跟他嫂子感情很好。邻居小贾探亲回家要返回兵团,我爱人准备了好些吃的,还没等捎回去,他人就死了。
  ……
  1992年20周年的时候,陵园里的69个烈士墓变成了72个墓。有三个当地人不是烈士,也埋进来了。王洪远的哥哥和我没有◆与王孝的哥哥嫂子参加那年的扫墓,以示抗议。我们强烈要求必须把那三个坟头迁走。后来内蒙古民政局回了信,说三个已经迁走,其实并没有迁走。这样随便什么人都往里埋,亵渎了烈士陵园的严肃性,那不成了乱葬岗子了吗?不应该那样。私自往陵园里埋的自然不会是一般人,肯定有权有势。听说有个当官儿的小子,骑马摔死了,也给埋进了烈士陵园。
  后来我和王洪远的哥哥又单独去了一趟,锄草栽花。我们发现小房子漏了。相片弄脏了,积满灰尘,破烂不堪。可找当地政府去问,总找不着人。
  哥哥啊,今夜好想你!
  王孝自幼丧父母,与哥哥嫂嫂生活。出事后,活着返回连队。由于严重烧伤,小便尿不出来,军医把他的小便给剪了一截。
  哥哥; 我发烧了; 白天睡了一天,夜深人静,大家都进入梦乡,我却怎么也睡不着,默默望着玻璃窗发呆。哥哥啊,今夜我好想你。
  银白的月光洒在墙上,思家的情思暗暗滋长,秋风阵阵,越感寒凉。这么深的夜晚,哥哥嫂子都在干什么呢?上床睡下了吗?还是哥哥上夜班?
  前两天收到了哥哥的信,让我激动半天。并告诉了几个赤峰老乡,说哥哥要来看我,特别特别自豪!忙给你写回信,你送的字典帮了大忙,要不很多字都不会写。每次一写家信心里就难过,满脑子都是你们的影子。
  来这里已经快一年,身体熬过一关又一关。平常干活顾不得想,现在病了,躺在床上就老想家。哥哥,你什么时候来呢?快点告诉我。嗓子痛,头昏沉,万籁俱寂难以入眠,哥哥啊,今夜好想你!
   。 想看书来

尹国茹 永远18岁(1)
尹国茹(1954—1972)
  1954年4月28日出生于林西县城,汉族,1970届初中毕业。1970年8月27日参加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五师四十三团,任四连战士、班长、连队会计,1972年5月5日为扑灭草原大火牺牲,享年18岁,被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授予二等功,追认为共产党员。
  ★采访记录
  尹国茹的母亲段素英:
  我今年76岁,共有6个孩子,尹国茹排行老大。我和她父亲都在印刷厂当工人。“*”中我们挨整,都被开除公职,没了经济来源,直到1978年才*。因为没有钱,离家去兵团时,尹国茹连个相也没有照。这个相片还是她上小学时照的。
  她是老大,很小年纪就开始帮助家里干活儿。放学回家,她要搂柴、溜土豆、挖药、做饭。我要去看她父亲,为她父亲的事跑,家里就剩下她,她把家里被褥洗得干干干净净。放学回来,还得照顾弟弟妹妹,给他们洗衣做饭。
  在节骨眼儿上,因为出身不好,不让升学,她瞒着我,报名去了兵团。那时候,她父亲去沈阳看病。她对我说:妈,我走了。我父亲挨整,跟我没有关系。他有啥问题,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要走了,为国出力。
  我不乐意让她走,才17岁啊,衣服、鞋啥的全没有。因为我们挨整,生活非常困难,过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平常谁也不敢到咱家来,要来都偷偷来。我在外面还挨过打。
  林西县第一批走的人里,家里挨整的多。她父亲爱养花,“*”中游街,细铁丝勒脖子,可没少受罪啊。那时候,吃饭是最要紧的,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连棒子面都常常吃不上。全家11口,就靠我儿子41块钱养活。
  体格检查时,尹国茹怕通不过,在裤兜里装块铁。还怕血压高,喝了点醋。当得知体检通过了,她高兴得搂着我脖子说:通过了!通过了!
  她走前还挨了父亲一顿打。有个女同学来家里玩儿,她让那个同学在家里住了一夜。过后发现抽屉里的30块钱少了18块。那是一家的饭钱哪!我急得全身哆嗦。父亲狠狠揍了她一顿,把她打到墙角。丢18块钱可不是小事!全家一半的伙食费没了。她父亲气得拿扫帚疙瘩打她脑袋。她抱着头,缩成一团,蹲在地上,哭喊着:“爸,别打了,我保证你不饿肚子,我天天不吃菜,我求求你了!”
  也没证据说那个女同学拿了钱,只好把气全撒在国茹身上。
  她走的那阵儿,正是家里最困难的时候,中午连饭都没吃就走了。我送她上了车。她高兴得很,以为那边多好呢!我身无分文,正好遇见个赶大车的朋友,借了10块钱,让她带在身上。她打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去信让她回家看看。她说:“妈,入不上党,我不回来。父亲就是死了也不回。我要为家庭争口气!”
  父亲长期挨整刺激了她,憋着一股劲,非要翻身,混出个人样儿来。她思想进步,常说有国才有家,革命工作至高无上。
  走后给家来了不少信。我还曾去草原看过她。那时她在配种站,与北京知青在一起。住棚子,地上铺些芦苇,再盖块大毡。她比在家时瘦了。
  第二年把她调回连部当班长。她信上说:给了我7个战士,7把锹,3个水桶,负责盖房子。后来她的腿着凉了,老腿疼,就让她干会计。她腿疼的事,从没有告诉家里。回信从不说苦。
  曹副连长曾来家看望,说国茹那丫头现在黑胖黑胖,像个蒙古姑娘。他是为国茹的入党问题来林西外调的。因她父亲挨整,再加上有派性,当地党组织表态,尹国茹的父亲是个叛徒,不同意国茹入党。曹副连长都如实给我们说了,还安慰我们:别着急,慢慢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尹国茹 永远18岁(2)
结果5月5日她就牺牲了。
  救火时,她拼命向前冲。她咋能不向前冲呢?她这孩子就怕落在别人后面,就想为国而死,为这个不光彩的家庭争一分光荣。
  国茹在救火现场的具体情况,咱不知道,都是听说的。她们这几个在外面干活,回到连部看见人家都已经打火去了。饭都没有吃,脱了衣服就上去了。拼全力追赶队伍……
  团长亲口对我说:你的这个孩子,可坚强呀!
  最初烈士陵园陈列馆里的材料,好多是她的日记和家信。
  ◆全家在尹国茹墓前一听说锡盟着了火,根据孩子的脾气,就寻思着她要出事。等正式通知后,我和老伴以及儿子立即去了西乌旗。因为离得近,我们是最早到西乌旗的烈士家属之一。师部不让我们下去。我们自己找个车走了。到了那里,地上黑黑的一层,还冒着热气。尸体正往团部拉,棺材还没有准备齐。有人发现了我们,不让我们靠前。领导陪着我们,反复解释,给我们做工作,我的小孩都不用抱,有人替我抱着。
  国茹从没买过衣服,我给她做了个花布衬衣,就胳肢窝下面还有块衣服片,身下有串办公室抽屉的钥匙,根据这个把她给认了出来。
  她很惦念家,一个月最少要写两封信。她没事好写信,写日记。她来的家信都保留着,团部拿走了不少材料。她来信说攒了40块钱却怎么也没◆与尹国茹的母亲和弟弟找到,两件好衣服也没了。后来团部给我们补助了40块钱,立二等功又给了80元。
  她17岁走的,跟我说过不入党不回来。我是18岁入的党,她也要跟我比试比试。这孩子好强,因为我们长年挨整,孩子吃瓜劳儿,受连累。她就渴望着要在政治上翻身,把组织问题解决,体体面面回来。
  她父亲如不挨整,肯定给她在林西解决工作了。父亲不同意她去兵团,她非要去。这孩子太好强,谁也不服,兄妹几个顶数她要强。她从不跟别人比吃比穿。连队生活多艰苦也不怵。工作上特拼命,别看家里穷,穿得不好,工作上可决不让别人拉下。家里挨整挨饿受苦什么的她全在心里装着,外面一点不露。她不认命,就知道好好工作,干出点样子来。
  永远18岁
  尹国茹家境贫寒,临来兵团前还挨了一顿打。为她把同学带到家,丢了18块钱,直接影响到了全家人的生计,被父亲打得鼻青脸肿,龟缩在墙角又哭又喊。
  难怪父亲生气。父母挨整,双双被开除公职,家里几乎断了经济来源,就这么点钱,给丢了一多半,根本坚持不到月底,还得拉下脸皮,四处求人借钱,多让大人心烦啊!
  内蒙古兵团来林西招兵时,她特别卖力申请,决心混出个人样,为这个倒霉的家争口气。不信自己就总比别人差!
  到兵团后果然表现优秀。劳动时舍得卖力气;加班时不怕疲劳,能连续作战;学习时积极发言,亮私不怕丑;吃饭时不抢不争不挑肥拣瘦。
  连队会计本来可以不去救火,有很多业务还等着她干呢。可是,她好强,不肯放弃任何一次重大紧急任务,尤其是救火,在连部安全受威胁的时刻,根本无心再在办公室里做账。她果断地冲了上去,又果断地在火海中涅槃。身上还挂着办公室的钥匙,烧焦的空气里,残留着她18岁的青春气息。
  庆幸的是,35年过去,她尹国茹不用忍受衰老疾病的痛苦;不用担心物价涨和工资低;不用经历下岗待业的沉重,不用品尝当一个老妪所面对的种种艰辛。
  什么糖尿病,什么乳腺癌,什么高血压,什么心肌梗塞、老年痴呆……全与她无缘!她的生命永远年轻,永远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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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顺 儿子,你出来吧!
张国顺(1953—1972)
  1953年11月12日生于赤峰市,汉族,1969年初中毕业。1971年4月29日参加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五师四十三团,任四连战士、副班长,1972年5月5日为扑灭草原大火牺牲,享年18岁,被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授予三等功,追认为共青团员。
  ★采访记录
  张国顺的母亲李桂芬:
  国顺身高1米71左右,小名大顺,全家4个孩子,他是老大。父亲是工人,当过兵,党员,我是家庭妇女。
  他喜欢拉胡琴,不讲究吃,吃啥都行。学习刻苦努力,很想当兵,从不打架。他去了兵团后,我总闹病,病得很重,几乎要不行了,给国顺一连拍了5封电报,最后他才回来。关于那儿的情况,他只说挺好的,不用惦记。这次探亲总共住了8天就回去了,回去不几天就出了事。哎呀,若晚回去几天,可能就死不了了。他守纪律,只超了一天假,给7天假,他走了8天,回去还写了检查。结果还给烧死了。他去兵团1年零7天就牺牲了。
  我常想怎么没让孩子多呆两天呢。多呆两天,就躲开了救火,就死不了呀!我恨自己,恨自己啊!
  国顺探亲回家路上曾丢了一只黄胶鞋。他牺牲后,我把那剩下的一只鞋保存了下来,留个纪念。我琢磨,他不该丢这一只鞋,这是个坏兆头……我总不相信他真的没了,常去孩子走过的路,期望他能回来。还常去烧纸。这孩子特别懂事,孝敬父母,一个月津贴5元,去后10个月,就托人给家送了40元。
  有人传说,杜副指导员把国顺救出来,后又冲进去,国顺也跟着冲进去,再也没有出来。我们家属到救火现场时,那台烧毁的胶轮拖拉机还在,草里面还有残剩的鞋。
  死后遗物只剩下一件军大衣、一条被子、一条褥子。也不知怎么回事,衣服全没了,就剩下那只鞋。
  ◆与张国顺的母亲和弟弟赤峰市民政局挺不错的。在赤峰南山烈士塔上把7位赤峰的烈士名字都刻上了。我每年清明节都要上烈士塔祭祀,用手摸自己儿子的名字,止不住眼泪流下来。后来眼泪都哭干了。自从有了儿媳妇后,这心情才好了一点。
  张国顺的弟弟张国安:
  我还记得哥哥保护我的一件小事:那时我们家住在农村。有一年我得病了,哥哥领我去公社卫生院看病。路过大西牛村时,碰见一条狗要咬我。我赶紧跑,狗追着咬,哥哥上去踢了狗一脚,把狗踢跑了。
  我们家很困难,父亲50元工资,国顺哥哥后来不能上学,才十四五岁就担起了家庭的重担。脱坯、拉煤、拾柴火……
  我妈知道国顺哥牺牲后,从屋里滚到当街。满地乱滚,哭号着。我们家三个孩子全得护理母亲一个人。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总感觉棒子叶一响,哥哥就回来了。那时候,我们家周围都是玉米地,国顺哥回家总喜欢趟玉米地。
  一开始烈士陵园还有个老喇嘛看护,后来没有了。
  儿子,你出来吧!
  死不是死者的不幸,而是生者的不幸。
  ——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
  2006年7月26日傍晚,张国顺烈士的母亲不顾颠簸了一天的劳累和辛苦,与我们一同参拜烈士陵园。
  暮色苍茫,老母蹒跚着,缓缓地走到儿子的墓前,嘶哑地呼喊:
  “儿子,你出来吧!妈给你带来好吃的了!你听见了吗?儿子,你出来吧!”
  四野寂静,草垂着头,风轻轻吹,宝日格斯台群山肃穆。
  “儿子啊,全家孩子就数你苦,妈走几百里来看你,跟你唠唠嗑儿。”
  黑暗降临,空旷的陵园中,69座墓碑静静倾听。空中飘来慈母一声一声撕心裂肺地呼喊:“儿呀,你出来吧!妈给你带来好吃的了!你在那边给馋坏了吧!”
  老母亲吐诉着没完没了的话,并还时不时地长声哀号,让人联想到母狼为早死的小崽悲嗥。
  “儿子,你出来吧!你咋不出来呢?出来吧!儿子,你别不听话啊!”
   。。

陈玉玲 用生命换来全家翻身(1)
陈玉玲(1951—1972)
  原名陈玲芝,1951年11月26日生于唐山赵各庄,汉族,原籍天津蓟县,唐山赵各庄第二小学毕业,唐山三十中学初中毕业。1971年7月28日参加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五师四十三团,任四连战士,1972年5月5日为扑灭草原大火牺牲,享年20岁,被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授予三等功,追认为共青团员。
  ★采访记录
  陈玉玲的弟弟陈志远:
  我二姐个子较高。全家共有7个孩子。陈玉玲是老二。父母都没正式工作,靠做临时工为生,干的大多是装卸、建筑等重体力活。父亲已于1998年去世,母亲比父亲早两年去世。家里生活非常困难。
  二姐右边的上牙是龅牙,她嫌不好看,走前给拔了。要不命苦,她不该拔这颗牙。
  因为经济困难,实在养活不起,二姐在四五岁时送给人了。她原来叫陈玲芝,送人后改名叫陈玉玲。但二姐脾气大,到人家后整天哭,只待了两年,人家又给送回来,不要了。那家的条件比我家好,说二姐不好带,整天闹着要回家。回来后还用人家起的名字。
  大地震之后,有人找上门来,才知道我另外还有两个姐姐也小小年纪就送了人。
  那时我们家非常穷。炕上连席子都没有,三个人合盖一床被子。没有枕头,晚上枕着砖头睡觉。冬天小屋里四处漏风。夏天把棉袄拆了,掏出棉花来,当单衣穿,冬天再把棉花填进去,变成棉袄。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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