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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心小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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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让陌生男人出了口气。
  恭晓居刚要去扶童玉棠,他早已站了起来,对着另一个冷笑:“我还以为你只会打女人。”随后就像豹一样冲上去,两人扭成一片。童玉棠打起架来挺野蛮,完全没有跳舞时的绅士风范,很快把陌生男人的西装揉成一团。陌生男人红着脸喘气,还哼哼哈哈:“我一定要告你!你等着收传票吧!”童玉棠也呲牙裂嘴:“你去啊!只要你肯去我就奉陪!让人人都知道我为什么揍你!让人人都评评,我该不该揍你!”另一个还不罢休:“你勾引人家老婆,还装什么正义?”童玉棠冷笑:“我勾引?你摸摸良心,就算没有我,梅梅会跟你天长地久?她离婚是因为受不了你,不是因为我!”另一个带着真相被揭穿的恼怒,愤恨道:“要不是你,她会那么绝情?你可真有一套啊,童玉棠。是不是家庭遗传,你尽干些拆散人家姻缘的破事!”
  恭晓居看出童玉棠是真的给气到了,腮帮子那里一抽一抽,忙上前拉他:“你们别打了。童玉棠,你放手,别掐着他——你要掐死他了。”倒在地上的那个也有点害怕,他看那个小女人压根拉不动童玉棠,便示意她去叫人。恭晓居连忙跑到门口,还未开门,就听见童玉棠哼了一声。她回头一看,却是那个男人坐了起来,一只手上拿了个金属相框。童玉棠也坐在地上,左额里流出一条血丝,沿着脸颊流下来,使他铁青的脸看起来分外狰狞。
  
  童玉棠去医院缝了几针,回来时头上绑了圈白布,嘴里叼了跟烟。恭晓居看到便笑了起来:“你这德性挺像我家后巷里的小流氓。”他也咧嘴一笑:“我年轻时可是土匪的头。”他看来已恢复正常,还带了晚饭送到她面前:“今天辛苦你了,给你赔罪。”他四下一望,看见客厅已收拾整齐,只恭晓居手里还拿着那个相框,就一手拿了过来:“剩下的我来收拾。”恭晓居就提了晚饭到一边吃起来,他则坐在地上,拿起衬衫边角擦着相框上的血迹。恭晓居说:“擦不掉了。”他“恩”了一声,就把相框翻了个面,把照片拿了出来,又在裤子上擦了擦,随后就放进口袋了。
  这天晚上有点凉,恭晓居睡了一会醒了,想爬起来关窗,却有意识地开了门,朝客厅看了一眼,果然童玉棠还是坐在那里,脑袋搁在沙发上不动,好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拿起他的一件外套,绕过茶几,离他面前没几步,突然看见他睁着眼睛看着她,吓得她叫出来:“妈啊——”他笑了笑,接着嘲弄她:“怎么不睡觉,出来关心我?”她把外套扔在他身上:“你坐在这里干吗?”童玉棠没理她。她蹲下朝他额角看了看,然后说:“你不好好休息会发炎的。”童玉棠推开她说:“你去睡觉,别来烦我。”她有点失望:“我以为你现在想找人说话。”童玉棠皱眉斜眼看着她,她说:“心理学上说人人都有倾诉的欲望。”童玉棠笑了出来:“我忘了你是个同情心泛滥的白衣天使。”她听他语带嘲讽,有点生气:“这有什么不好?”童玉棠说:“很好,就是别用在我身上。你万一又嚎啕大哭,三更半夜我往哪里逃?”
  恭晓居便站起来要走,童玉棠却叫住她:“承你关心,小丫头。”她说:“反正我是同情心泛滥。”童玉棠自嘲说:“是我太冷血。”她一楞,随后道:“我可没这么说过——你在跳探戈的时候可是比谁都激情四射。”童玉棠笑起来:“对着美女,谁不热情?”她又接着说:“不过有些人喜欢热闹,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于是越热闹越能遮盖游荡的心。”童玉棠嘘道:“心理专家,别买弄学问了。”恭晓居赌气踢他一脚,“啪啪啪”地走回房了。
  童玉棠还在后面笑,又盘着腿坐了一会,忽然感到今晚是有点凉,就拿着外套回去睡了。
  
第4章
  衡山医院建在一座解放前的旧别墅里,木制地板,木制楼梯,高跟鞋一踩上去便质地有声。这些年来病人越来越多,医生越来越多,仪器也越来越多,于是医院便在隔壁买了地,用钢筋水泥建了一座亮晃晃的大厦。恭晓居工作没几个月,就被通知所以医务人员全体迁往大厦,而别墅就另做它用了。
  恭晓居想趁此机会转去中医部,她六年里学的都是中医,能够学以致用当然最好。中医部还有黄敬钦在,黄敬钦是她师兄,医学院的才子,他不认识她,但她认识他。有一次在走廊上碰到,她立刻叫他:“你是黄敬钦吗?”他高高的个子,透过细框眼镜辨认她,她就笑着说了自己是哪一届哪个班的,还加了句:“教药理的吴老头老和我们提你,说你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黄敬钦笑起来:“没想到咱们学校也出美女,我毕业得太早了。”又问了她在哪个科,跟哪个医师实习,她一一说了。他听了后冷哼一声,随后问她:“你跟着他不容易吧,他们那科里最官僚,你要不要换个科?”恭晓居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只好回答:“我也想,不过我是刚来的,一进来就申请调配不太好。”黄敬钦随即承诺她:“你放心,等这里有空位,我就申请调你过来。”
  后来她才打听到黄敬钦和她的顶头上司不对盘,还知道医院里分门别派,壁垒分明。黄敬钦倒是很照顾她,带她去认识几个德高望重的博士,不让护士老安排她值夜班,还陪她去路边摊吃消夜。刚开始几天恭晓居欣然接受,只是后来天天如此,她未免有些受不了。黄敬钦老约她一起吃午饭,偌大的餐厅里,到处都有医院的职工,他们会朝这边一笑,几个熟人还调侃:“自从有了小师妹你,黄医生都把我们那科的小护士给冷落了。”黄敬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微笑着赶他们:“你们很空是不是?!”恭晓居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黄敬钦这样昭然于世她是他这边的人,却未曾问过她是否愿意,使她心里有点别扭。直到有一天,某个护士悄悄问她:“黄医生和你在谈恋爱是不?”她立刻睁大眼,随即自己也迷惑,黄敬钦算不算在追她呢?
  她年纪不轻了,也该找个男朋友。黄敬钦和她分属同门,长得也不差,虽然有点自我中心,但也不是蛮不讲理。她坐在他对面吸橙汁的时候,一直拿眼睛打量他,脑子里不停闪过心里的疑问。黄敬钦笑问:“怎么了?”她红了脸,忙低下头,哪知他的手却伸过来,拉起她的,温和道:“明天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吧。”她一时讲不出话,停了好长时间,才抬头说:“明天我有事,以后吧。”黄敬钦好像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楞了一回,马上说:“好,等你有空的时候。”恭晓居却已越过最微妙的境地,她清楚既然明天没空,那以后都不会有了。
  她愁眉苦脸地回到家,一歪身趴到沙发上哀叫,一直叫到童玉棠开门进来。童玉棠没在意她,只命令道:“别趴在那里,一会我要看球!”她却苦声道:“我快失业了。”童玉棠走进浴室,一会穿着浴袍走出来,擦着头发问她:“你说什么?”她闷闷坐在那里,一语不发。一会童玉棠打开电视机,她却一把夺过遥控器,“啪”一声关掉电视。童玉棠怒道:“你干什么?”看她愁容满面,先抢过了遥控器,才放低了声音问她:“怎么了?”她耷拉着脑袋:“医院搬迁,我可以换科室了。”他莫明道:“那是好事啊。”她接着陈述:“内科是不会要我了,谁都知道我是黄敬钦的师妹。”他问:“就是前两天老送你回家的那个?”她点点头,他笑道:“小丫头谈情说爱了。你今后可得好好伺候我,不然我给你妈打小报告,让你和那小子天天受人监视。”她拿起靠枕敲他:“你别胡说!”一会补充:“我其实不怎么喜欢他——不是那种喜欢。”童玉棠全神贯注看着球赛,只“哦”了一声。她拉着他的睡袍,叫着:“你说啊,我现在该怎么办?”
  童玉棠给她缠着,不耐烦说:“什么怎么办!别理他就行了。”她哭丧道:“我要是得罪了他,他还会让我进中医吗?偏偏现在人人都以为我会进中医,没人要我了,我只有跟着他。”童玉棠说:“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关其他人屁事!做的好不承他人的情,做的不好自己负责任。什么得罪不得罪,你又没欠了他。你自己说说,就算没有他,你就不够格升职了,谁要他来垂青?!”她埋怨道:“不是升职,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他敷衍:“知道知道。他看上了你,你却看不上他。你就告诉他你心有所属,那不就完了。”她说:“一看就知道我说谎——我属给谁啊?”童玉棠眨眨眼睛:“我。”她没由来的一呆,然后又那靠枕敲他:“胡说八道!”
  
  之后童玉棠真做了她的男朋友,为期一周。
  她换了科室以后,的确如鱼得水。起初以为会欠黄敬钦的人情,可她并无这样的感觉,不觉想起童玉棠的话,看来还真有点道理。黄敬钦依旧来约她,她已经懂得如何拒绝了。不过黄敬钦并不死心,对她越来越照顾,使得姚琼对她越来越仇视。她只好委婉地暗示黄敬钦她真的心有所属了,黄敬钦不信,于是童玉棠便拿着一束玫瑰登场了。
  恭晓居喜欢含蓄稳重的男人,偏偏找来的那个天性需要大张旗鼓。她只希望黄敬钦认识童玉棠就够了,没想到童玉棠在第一天就让全医院都认识了他。那天恭晓居正在帮人切脉,突然看见门口一个一身黑的男人,还有一束吓人的大红花,墨镜低下嘴唇性感一笑,顿时心跳加速,脉搏跳得比病人还促。然后门外传来声音:“恭医生还没下班,你要不要在外面等等?”童玉棠摘下墨镜,对外面的人微笑道:“好啊,晓居常和我说医院的事呢。”他在外面和护士闲聊了一个钟头,直到恭晓居来催他,他才站起来,一把搂着她的腰,在她左脸上重重一吻,然后就带着满脸通红的她走了。
  坐在车上的时候,恭晓居骂他:“你是来登台做秀的?谁让你这样招摇了?”童玉棠满不在乎:“我可是牺牲了自由时光来帮你的忙,你倒来怪我了。”恭晓居气道:“以后你别来了!”童玉棠笑道:“不行,那几个小护士挺可爱的。”恭晓居刚要发作,童玉棠立刻说:“开玩笑吗。我以后一定低调出场,让那个姓黄的知难而退就行了。”恭晓居想了想,警告道:“你不许打我同事的主意!”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她又警告:“也不许动手动脚!”他冤枉大叫:“我哪有?!”恭晓居微红了脸:“我是说我——谁让你亲我的?”童玉棠听了,哈哈大笑,差点连方向盘都打歪了。
  后来恭晓居明白,童玉棠所谓的低调出场,就是少了那束骇人的红花,其余的一切他依旧我行我素。黄敬钦从起初的疑惑都后来的放弃,倒不是因为他俩表现得有多么恩爱,而是童玉棠无意地说起“我们住在一起”。他诧异地看了恭晓居一眼,恭晓居却在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听到,接着她松了口气,朝他歉意一笑。他不知为何感到自己被愚弄了,心里恼怒,从此只在表面上对她维持礼貌,实则行同陌路。
  
  童玉棠的行事作风特立独行,往往给人深刻影响,恭晓居也不例外。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开始想象,如果他真是她的情人,那他们会怎样。她这一生都按部就班,他多像打乱她人生步伐的一颗石子,她不觉嘴角一笑。有本书上说过,有些事是不能拿来比喻的,一个比喻,便产生爱情。恭晓居并不相信书里说的,但她相信童玉棠就是来打乱她生活的那颗石子。
  冬天的时候童玉棠去了日本两个礼拜,带了一顶毛茸茸的帽子回来送给她,她戴上后挺像一只小白兔。童玉棠累坏了,一进门就倒头大睡,睡到吃晚饭的时候才醒来,走出门一看,恭晓居正趴在电脑前看他的照片。
  她看了一会便说:“怎么你的照片这么少?”童玉棠走过来坐下:“公司要的模特,又不是我。”她就漫不经心地往下翻,一会指着屏幕上一女子说:“这是谁?”童玉棠一看,然后咧嘴一笑:“我的日本女朋友。”她回过头去,一下子把日本女朋友的脸放成特写,童玉棠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她拿着鼠标移来移去,一边说:“看看清楚啊。”童玉棠抢过电脑:“放成这样,什么都看清楚了。”她在一旁托着腮帮子嘻嘻笑道:“她脸上有粉刺,你让她别再擦粉了。”
  恭晓居喜欢关注童玉棠的一言一行。童玉棠表面上大大咧咧,一副乐天派的样子,其实挺难相处。他从不让她进他的房间,不许她删电话留言,不和她谈论他的家庭成员,也不太说起他的工作。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大都不出门,表情漠然,看见她回来了就回到自己房间去。没过几天又像阳光重返大地,带着钓鱼杆和人去烤肉,临行前还好心问她:“一起去吗?”她想大约和艺术沾边的工作总叫人情绪不定,所以他才反复无常。难怪他身边来来往往那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伫足停留。
  有一次童玉棠问她:“最近你怎么老跟着我?”
  当时他正预备出门,她就马上问:“你去哪里?”他说:“今天周末,我还能去哪里。”她走出来伸个懒腰,然后说:“屋里怪闷的,我也去。”童玉棠怀疑地看她两眼,然后说:“你去干吗?外头冷得很。”她已经戴好了帽子,站在门口催他:“走吧。”
  于是童玉棠就在车里问她:“你怎么老跟着我?”她立刻矢口否认,他就自言自语:“我走到哪你跟到哪。”恭晓居本来可以编个理由,不过她越在乎一个人,就越不愿意在他面前说谎,所以车里一片沉默。一会童玉棠开口:“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小男生谈恋爱了。”她一阵紧张,朝他看了一眼,他却看着路面,侧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他们就一路安静到达目的地。她下车时鞋跟勾了一下车门,幸好童玉棠一把扶住她,微微笑道:“当心。”她不清楚自己还以什么表情,只感觉两颊烫烫的,寒风吹在脸上一点也不冷。
  他们到的那家酒吧像童玉棠的老巢,而童玉棠走进去的时候就像鹊鸟归巢。他带着她走到二楼的老位子,侍应生的盘子随后就到了。她四周一望,然后问:“梅奕呢?”他含笑看着她:“你倒很关心她。”她试探性地问:“你不是为她才来的吗?”他回答:“我是为了我自己。”这话倒不假,他喜欢在这里认识朋友,只认识几个小时,然后一哄而散;也喜欢在这里搜寻美女,越高傲越矜持的女人就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随后让他享受征服的快感。恭晓居说:“难怪你不喜欢回家。”
  她看见梅奕走过来,就本能地坐直了些。她不喜欢梅奕,出于排他的天性。不过她没有资格表达她的不喜欢,他们三个人中她才是外来者,所以她只好虚伪地朝她微笑。童玉棠说起在日本遇见了谁和谁,然后梅奕“哦”了一声,拿谁和谁打趣了一番,然后两人一起会心低笑,笑得恭晓居嫉妒不已。她清清嗓子,预备另开个话题,童玉棠却站了起来,对梅奕说:“你陪陪晓居,我去找小山。”
  等童玉棠走远了,梅奕就对她笑道:“你最近老陪他上这里来。”恭晓居的眼睛正跟着童玉棠,梅奕又问:“你喜欢他?”恭晓居警觉地回看她,随后说:“大概是的。”梅奕一笑:“你倒很坦白——那他呢?”恭晓居不说话。梅奕接着道:“他可是个浪子。”之后二人就坐在长沙发的两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只有几阵大提琴声飘过来,好像特地来缓解过于沉闷的气氛似的。
  回家的时候恭晓居一直在想梅奕的话,童玉棠也不似往常那样嬉笑,有些冷淡地开着车。她看见路边的有个小摊在卖臭豆腐,就说:“停下车。”然后拎着小包跑出去,不一会又跑了回来,童玉棠高雅的跑车里就充满了臭豆腐的味道。她没察觉他今日反常的沉默,就拿着臭豆腐问:“你要吗?你也没吃晚饭。”童玉棠说:“不用,我不吃路边摊的东西。”她就自己吃起来,一会又说:“你尝尝吗?”他皱眉:“不用,怪脏的。”她笑道:“多吃就习惯了。”童玉棠说:“我的习惯很少改变,也不会为谁改变。”
  恭晓居低着头,一会说:“我没让你改变啊。”童玉棠微笑道:“以后别跟我出来了,我去的地方都不适合你。”她不语,童玉棠则拿了烟,开了打火机,在黑夜里遥控着一星点亮光。恭晓居突然咳了两下,他就开了窗,把亮光撂在了窗外。
  第5章
  万家灯火的时候,总给人归属感,好像每个人都该拥有一盏灯,不然就成了浪迹天涯的游子。童玉棠关掉办公室里门,在等电梯的时候点起一支烟,然后在电梯里吞云吐雾。值班的警卫对他笑道:“童先生,这么晚。今天又是最后一个。”他的脖子往大衣里缩了缩,走进了冬天的夜晚。
  沿着长马路走了几步,两边的灯光和人流让大街暖和了不少。他有些踌躇,不知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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