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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清风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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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山的后背。

  江正山的身体瞬间立起,还真被叶汉童拿住了。叶汉童即扣得他不能动弹,施了封穴的狠手。恼着江正山身高,将自己矮在下面,干脆一抬臂,将其横举过了头顶,冲下面大嚷:“看我把他撕了!”

  董锷在下面急呼:“不要伤了他,我要活的!”叶汉童听糊涂了,当自己抓错了——拿住了夏云。想那董锷也是好色之徒,自要她活着。抬头分辨,哪里有误,上面明明是个男人。董锷仍在呼喊:“不要伤了他!”更是急切。叶汉童更是纳闷了,糊乱琢磨。忽然想到,夏云能化男装,若改成了江正山的装容,自己没看出来,被董锷识破了,也有可能,要不,怎么会被一脚踢翻了呢……越想越觉得有理,一只手举着人,另一只手就在下面摸开了。

  江正山在上面还能说话。本来有着嵩山派掌门的架子,不做惊声乱叫,到此地步,才不禁怒喝:“姓叶的,想不到你也有此雅兴……”叶汉童赶紧封住他的声穴,使他勉开尊口。已对他的身份确认无疑,*毛骨悚然,手中仿佛抓了一只刺猬般一扔,大为没趣,也不便再撕了他。

  董锷在上屋顶了,顺着梯子往上爬,由华山派的刘鹤洲护着。

  衡山派的赵史明被秦暮秋、雄天塔围攻,撑不下去了,急往屋顶上逃。他能踩着墙眼往上跳,秦暮秋也能,跟着便追。

  雄天塔要追,可没这能耐,赶紧找梯子爬。董锷刚从那梯子上去,他也想上去。

  刘鹤洲还在梯子上,见雄天塔上来了。坏得很,等着踩他的脑袋。不料雄天塔身子沉,先踩断了梯子,掉下去了。刘鹤洲嘿嘿一乐,没笑完,紧抓住了屋檐,脚下也空了。

  赵史明还在笑,他很高兴,雄天塔上不来。

  恒山派的杨凌也逃上了屋顶,是被柳义、邢千老者追上来的。

  如此一来,除了雄天塔还在下面,众人爬梯子的爬梯子、踩墙眼的踩墙眼,蹿蹦跳跃,各展其能,都上屋顶了。

  但见赵史明穿着一条短裤,最最了不得,展开了大屠刀功,杀向了秦暮秋。小人小刀,已显屠龙之威,比起光膀子的杀牛大汉还凶。秦暮秋才接了两招,剑都寻不到架力,手上已被刀尖拉开了口子。所幸杨凌的手上也受了一剑,赵史明过去相助。秦暮秋亦上,与邢千老者、柳义同战赵杨两大掌门。

  江正山被封了穴道后,不能再动。叶汉童将他扔在屋顶,由着董锷处置,自又去找何奂雄比较。

  刘鹤洲露着奸相,跟在叶汉童后面,打算两对一。不料夏圣平挺身应战,终于跟何奂雄站到了一起,让他们成了两对两。

  刘鹤洲很不高兴,愤然前冲,直扑夏圣平,显示着英勇,为的是寻个弱手。夏圣平屏住呼吸,出箭步,两臂如弓,好一式开山大掌,防着华山派的推云手法。刘鹤洲真来此套,两手似妖人起舞,运足了杀劲。

  何奂雄在边上都能感到那燎人的气浪,心知夏圣平极难力敌,急使一掌帮他撑顶,正支上了刘鹤洲的一臂,抓着便扔,管他有什么邪劲。夏圣平接住了一手,也使出了排山倒海之势。

  刘鹤洲果然英勇,以一敌二。可惜非其本意,惊得他都一张嘴。推云手法正被强力倒转,有气浪封喉,刘鹤洲自己也不能幸免,一个倒翻,跌至叶汉童面前,被其扶住,连个谢字也说不出口了。

  叶汉童道:“不要鲁莽,咱分两边一起上。”因吃过苦头,都比奸滑的刘鹤洲显得聪明了。刘鹤洲连连点头,还是要挑夏圣平的一面。叶汉童前行三步,谨防着何奂雄的脚上功夫,小心出手。见他没踢,挥拳便砸。何奂雄用手一架,挡得有劲。刘鹤洲趁机直上。

  夏圣平仍以开山大掌迎战推云手法,却没了助手,自将两掌与刘鹤洲双臂相接,往外旋力。竟难开启,奋力死拼,仍不禁后退,靠到了何奂雄的背上。刘鹤洲担心何奂雄再次相助,才住手退却——因叶汉童也已被其推远了。

  其实叶汉童未及使劲,才退了数步。即时又进,挥手出拳,已含八成通天倚力。何奂雄接着一架,用力推去,大展夤息之功。叶汉童居然纹丝未动,仗着神力,又挥一拳。何奂雄照接。叶汉童左右开弓,摆双拳连击。

  何奂雄接连招架,不仅无法外推,已感双膀隐痛,方知其通天倚力极难估量。但观其下盘,却非侧马,不分前后,极易攻入,只须飞起一脚,管叫他跌个四仰八叉。可惜何奂雄方才踢了江正山一脚,是追着解步神功出的劲,运力之速,已非筋骨所能承受,致使双腿由膝到踝,骨裂筋崩,已难再动。

  这事说来都有点荒唐,按理不该。然而解步神功天下奇绝,一经施展惊鬼悸神,何奂雄飞脚踢上,用力何等迅疾,也不难想像。

  至此,何奂雄深有悔意,想那江正山藏奸不露,又暗害了自己,此事定然是他故意诱使。

  叶汉童不解此意,当自己攻得紧,何奂雄只顾招架之功,才无还击之力,更是狂打。何奂雄已是大汗淋漓。叶汉童心中暗喜。

  刘鹤洲又从反面扑击夏圣平。夏圣平紧靠着何奂雄的后背,有了后力的支撑,才将刘鹤洲的双手架住,自将开山大掌施得疯极,呼呼打去。刘鹤洲再不后退,也无须却步,单袖轻舞,一臂力推,逼得夏圣平左右封拦,他自挺立昂首,仰着小红脸,潇洒起来。

  夏圣平看得可恶,怒发一掌。刘鹤洲袍袖一挥,已是掌掌接力,推云手法远胜开山之势,滚滚而来。夏圣平大力前顶,使来掌离身半臂之距,免能维持。自觉身临狂涛之下,被巨浪死死地压住,暗幸有老友何奂雄相靠,才未跌倒;哪知何奂雄的双脚已撑不了多大劲了,他在叶汉童通天倚力的狂攻之下,本来也是要被打飞了,紧靠着夏圣平的后背,才保持了一点雄威。其实这一对老友,背打背的,靠的已是敌方从前后对攻而来的劲力。

第十三章 迷人眼
夏圣平受够了推云气浪,血脉已沉浮不定。忽而躁狂,强行疯拼,又被刘鹤洲死死封住,夏圣平的鼻子先就出血了。随之,他双耳一热,大股的血液也从耳内鼓了出来。叶汉童见了,更是得意,但愿刘鹤洲先将夏圣平打倒,再从背后拍何奂雄一掌,便将万事大吉。

  恒山派掌门杨凌本来会使一手蛇魔剑术,但苦陷于邢千老者、柳义的围攻,无力施展,逃上了屋顶,才得了赵史明的相助,眼见得围攻者偶去其一,杨凌凝神聚力,挥剑横舞。

  其时正值邢千被赵史明引开,与秦暮秋合斗此辈,忽闻风剑如断弦之音不绝于耳,邢千已识得此术。侧目一观,只见柳义的一条手臂已呈雪花四散,邢千回身一掌,切向杨凌左耳。自己的长须白发便有数缕飘空——先被削了——脖子上剑风隐隐,方知杨凌已能切掉自己的脑袋了,只是为了自护其耳,才没有下手。柳义也因手巧,唯有一袖被毁。不料赵史明的大屠刀功又将邢千引开了,杨凌重施蛇魔。柳义使剑的手臂上即见血花四散。邢千回护,更是险象百出。

  夏云见到父亲不行了,不顾一切地冲去,拔剑飞刺刘鹤洲的后背。

  她的剑法虽能对付市井凶顽无数,这回要刺的却是一派掌门,是在百万军中都能纵横来去的人物——真似投火之蛾。

  夏圣平先见了,急呼女儿:“快跑……”声音含糊,血从口出,又被气浪封喉,再也说不出来了。刘鹤洲早听得动静,用鼻子一闻都能知道是谁,将一手后摆,不打不拿,单用袍袖将夏云连剑带人地一裹,往一边送去——还使了巧劲,运力极柔,怕伤了她。

  夏云的身子就似一片大树叶子,刮哪儿,飘哪儿了。眼见得前面是一个小男人,光溜溜的,露着大半身的瘦肉,她还得扑去。

  不用说,这小男人正是着短裤的赵史明。他看到刘鹤洲将这般娇艳艳、水滴滴的大美女子送来了,咧开了嘴,喜得心都要飞了,真谢那刘兄知他所好也,忍不住地张开了小胳膊,急待接迎。

  忽听到董锷又在大呼:“不要伤了她!”赵史*道:“我哪是伤她的,我是喜欢得先沾个手!”猛然醒悟董锷亦是同道中人,方知其话中之意,真恨那刘兄要害死他了,要他在老虎嘴边吃肥羊,也不看看谁的嘴大,忙着让步,放夏云过去,顺手一推,将她往董锷身边送了。

  这个马屁精,又在心里道:“我宁愿吃他吐出来的,也不能先尝了。”自咽口水,冷不丁地见到夏云手中一道寒光,直射董锷。

  赵史明一激灵,才知是个大糟糕,头皮都要急炸了。

  董锷只在看着夏云长像可人,见其越临越近,其美色远观悦目,近来更是绝丽无双,还夹带着一股巾帼少有的英武之气,做指剑杀奔之势,真当她天下奇尤之物,不知此生何幸竟能一近芳泽也!夏云可得了机会。

  她先受刘鹤洲袍袖一摆,暗劲汹涌,才失了自控,此时该暗劲已无余威,只由赵史明一掌之推,飞奔董锷,手脚自能运用,速将剑指向董锷前胸。但见其花里胡哨的一身锦衣,在胸前裹得好厚,不知内里是否暗戴护甲,想自己使的又是一把软剑,该找个易扎之处,略将上挑,便对准了董锷的咽喉。

  董锷的下巴奇大,拖了一个更大的圆肉球,盖在咽喉上面,都是肥油所聚,包着的一层粗皮也油亮亮的,长着猪一般的毛。夏云也顾不得恶心了,有心扎破此物,忽又想到将其挟制,才能令四岳派掌门束手,即横剑腾身,闪至董锷身侧,将剑往其脖子上一架。发觉那地方肥厚无比,轻轻一拉剑把,想放他些油水,也好让他知个痛处,晓得厉害,听从使唤。没料到割到硬物了,蹭得剑响。夏云想那大肥脖子里面还藏着护甲,倒是真奇了,定睛一看,那脖子无伤,自己的剑倒是没身了,犹如被此脖子齐刷刷地割去。

  这才是岂有此理。夏云正不信呢,感到怀内有了什么物件。一低头,看到一张皮骨脸,正仰起在那儿呢。又是那赵史明,竟被他赶上来了,用小刀削了软剑。

  他的小刀不是削铁如泥,软剑至柔,他削了薄弱的底部,才能凑效。夏云若一剑刺喉,赵史明也来不及削,唯有收尸的份。可惜夏云多想了一点主意出来,倒是亏了。

  赵史明还在庆幸化险为夷,没有多余的心思,夏云急往后跳。秦暮秋赶至,几个男人又斗在一处。

  夏云丢了废剑,身上还藏着一把乌钢短匕,抽出来握在手中。明白了那四派掌门都不是好惹的,还要找那董锷。才走了几步,飞来一道寒光,把她的匕首挑飞了,她都没看清是谁干的,还要去捡。一股掌风,又将她逼退了回去。她只得往一边绕,陡感腹部一凉,衣服已被划了道口子。所幸没伤肌肤。

  苏阳就坐在后边道:“你安份点吧,咱已经被围住了。”夏云还不信,又往另一边跑。腿部一凉,才将她吓住。苏阳哈哈哈地笑道:“下一刀,人家要割你的屁股了!”夏云急往后撤,站到了苏阳一处。看来唯有此处,才是自己人守住的地方,四岳派的威力已遍布四周了。

  董锷站在打斗的外围,刚被夏云搞得又喜又惊,还挺生气,想踢下面的江正山一脚,又忍住了。走到秦暮秋的斜对面,指着他怒道:“你这个垫底的龟,还想把我掀翻了,能成吗?吊个王八胆,敢杀我派出去的人!爷派往武当山的人多着呢,没让你杀干净了……”

  这话一说,能表明他们在此地的埋伏,是自己得了内报,并非与江正山勾结所致。何奂雄听了,极为不信,不知董锷要江正山假做清白,有何阴谋未露。秦暮秋可信了,想来也是如此,懊悔自己太不小心。于此不敢再看董锷,只能竭力奋战。

  四岳派掌门在下面大势不好,上了屋顶可厉害了。邢千老者又急又气,恨何奂雄不该跳上屋顶,更不该把江正山踢翻了,想来可是糟透了——江正山被人家拿下了,雄天塔又在下面上不来,自己一方失去了两个能手。好在他还不知道何奂雄都已踢得骨裂筋崩了,否则就要气死。

  泰山派的通天倚力是越打越强,叶汉童还在来劲呢。何奂雄初时挡得膀子隐痛,渐觉那痛楚由两膀渗入到了双胸,分从左右往中间压来,深恐被其内力横贯,上身尽废。想自己的双脚又不能动弹,到时候只剩下一个光头能够转悠,无以力拼,敌方必然大胜。便急要转告苏阳运气之术,管他乐不乐意,先教了他自修真功,以免此功可能与自身俱灭,尽最后之能力;又担心对手先过去将苏阳杀了,思来一法,眼瞧着叶汉童大拳砸落,自不外挡,用手一缠,抖肩肘,收身挺力。

  何奂雄就随着叶汉童的拳头拧转身形,脚也动了——完全是被带动的。呼地转向了夏圣平的一侧,望着这一拳好悬,是擦着老友的肩部过去了,直冲刘鹤洲打去。

  刘鹤洲对付夏圣平绰绰有余,正打得顺溜。冷不丁地瞅见一大拳头飞来,一看还是叶汉童打来的,怎么也想不通,就道:“你疯了!”本能地推手一拦。

  叶汉童呀地一叫,知道打错了,也知道怎么打错了,还要骂呢。居然没骂出来——已着了推云气浪。刘鹤洲才拦了这一拳,胸口即闷,也没话说了——他的内力自然没法跟何奂雄相比,能接通天倚力。

  何奂雄趁机一扒,用一条胳膊绞住了两大掌门的手臂,完全是借了巧劲。两人一挣,缠得更紧了,都分不清谁帮谁了。

  夏圣平的开山大掌还防着刘某一臂,见那手要拍向何奂雄了,跟上去便压。叶汉童又一拳打出,何奂雄还有一手待发,复使缠手引力,让这一拳就挨上了四只大掌。纵使叶汉童的手上有通天倚力,也差点被顶折了,痛得做哇哇大叫之状——没得声响。

  但见六条胳膊尚未分开,何奂雄都顾不得老友被困了,拼力使出缠丝大劲,手似蛇行,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们绕到了一起,另将一手一拉。他们四个人,八条胳膊,即缠成了一团乱麻,难解难分。

  何奂雄大叫:“崽子苏阳,逸阳真功还差最后一步,速将脉气……”话才说了一半。刘鹤洲听着不对劲,早挣扎着将一个手掌往上翻,虽未脱离缠绕,但已能发推云气浪,沉肩发力,冲着何奂雄使坏。

  何奂雄识得厉害,刚好有一只手挨着那掌,曲指一弹。刘鹤洲的掌心即跟中了雷击似的,痛得火烧火燎,往里一缩,紧握成拳,却扭曲着小红脸怪怪地笑道:“何奂雄,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何奂雄已经发不了声音,居然也晚了一步,暂被气浪封喉。夏圣平却已能出声了,哈哈大笑,道:“修练逸阳真功的最后一步我也知晓!”何奂雄便谨防着刘鹤洲再冲老友下手。

  刘鹤洲一手受击,另一手被死压于下,脸上也笑不出来了。夏圣平接着大叫:“苏阳……”声音又哑了。刘鹤洲的推云手法神出鬼没,只须转腕之便,即能隔空封喉,另一手被死压于下,倒是能避开何奂雄的攻击,灵巧运用。便紧盯着何夏两位,看谁再说话,就封了谁的喉。

  董锷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想那苏阳只须再听得一言,即有可能修成*,如何不急。还担心着何夏两位出言指教,顿时大叫:“先将苏阳杀了!”

  刘鹤洲、叶汉童可愿意干这事了,偏偏被缠在一处,脱不了身。叶汉童又仗着力大,使足了劲一挣,让八条胳膊各相挤压,拧甘蔗一样,血水直流——血脉都暴了。刘鹤洲直呼:“别使劲了,疼啊!”叶汉童也啊地一叫,却是惊道:“我的声音又响了!”想这推云气浪封喉一时,过一会儿保不住何夏两位不会同时大叫,确实危险。

  赵史明听了董锷的呼叫,直往里闯,秦暮秋都挡不住了。邢千老者猛攻侧路,秦邢两位同战赵史明。双掌一剑,实力当在秦、雄之上,可惜配合不巧。赵史明小挑刀尖,巧引斜劈,大有可趁之机,只须杨凌再助上一剑之力,便能杀向苏阳而去。

  杨凌展开蛇魔剑术,伤了柳义一臂,犹恨其手巧,没容他切了筋脉,狠得拿剑一推。招似黑风,乃蛇魔扫穴的大式,横剑即能断骨。

  柳义使的是嵩山派的蝶燕剑术,一经练成即如蝶燕之灵,可使软剑,削悍敌,隐血无形。夏云亦习此剑术,达到了这般境界。而柳义的功力早在夏云之上,远胜而出,故能以青钢硬剑迎敌,不减精妙奇巧,更添灵异无比。

  此刻,柳义面对一派掌门的蛇魔剑术,虽已受挫,沉着依然,立剑分芒。杨凌暗道:“不错,让我切他一截小胳膊,免得被我砍了大骨头,合算。”没想到柳义又将胳膊一伸,要让他连膀子都砍了去。杨凌顿时不解,感到手背上剑风嗖嗖,才知不好,这小子是要以整条的膀子,换自己的半个手掌。算起来这小子是傻了,杨凌也不愿占此便宜,慌忙收剑自护。

  柳义出此险招,胸有成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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