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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清风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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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手掌。算起来这小子是傻了,杨凌也不愿占此便宜,慌忙收剑自护。

  柳义出此险招,胸有成竹——先前杨凌为了自护其耳,竟放过了邢千老者的一颗脑袋,早被柳义看在眼内,略加琢磨,断其心迹,分毫不差。

  乌钢剑一绞,又往下劈了,柳义的青钢剑跟着往下戳。杨凌是来取人腿的,柳义只要他一个脚掌。杨凌还是不换,纵身一跃,削柳义的脖子。柳义往上一刺,扎他的鼻子,不躲了,满不在乎。吓得杨凌倒往后翻。

  这膀子换手掌、大腿换脚掌、脖子换鼻子,没一样不是赚的,杨凌都不干。柳义即反守为攻,但求在其身上取个小件,不顾自己开膛破肚。蝶燕剑术得以大展,青光闪烁,蛇魔惊魂。杨凌舞着剑护头裹脚,脱不了身了,想帮赵史明不能,想杀苏阳更是难成。心道天下人都说他杨凌阴毒,眼前这小子才是阴中之阴,毒中之毒。

  夏云又要帮爹爹了,飞来一张瓦片,砸中了她的胸腹。一股强劲,迫她连退数步,跃倒在屋顶之上。她眼冒星光,又见万道金光。分明是真正的太阳已爬上了山岭,照进了天盆谷深深的凹地,她却分不清自己是被砸得冒光了呢,还是真的见光了。

  苏阳又高兴地笑出了声来,捧着手上的那本《幽客集》,坐在边上得意地道:“东湖、西湖、南湖、南北湖,都找到了!”随之往屋面上一仰,架起一只臭脚,自在地翻看书页。

  夏云改成半趴着了。初时一声没响,突然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接着吐第二口、第三口,方自擦了一把嘴,强行忍住。周身虚弱不堪,勉强能坐直了,睁着两只水汪汪的眼,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苏阳又坐起身道:“相家荡,离南湖也不远,距嘉兴城十余里。”夏云就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觉得两耳嗡嗡,听他嘀咕:“陆家荡、梅家荡、田北荡,还有你们夏家荡——不是——夏墓荡、连泗荡、北官荡、南官荡、千亩荡、天花荡、和尚荡……我一个一个地买去,不知道钱够不够?”

  夏云仍是不理,苏阳自得其乐,坐稳了屁股,低头看书。

  下面有一个老和尚,不知从哪儿又找来了一条竹梯子,靠着屋檐,爬上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摞瓦片,看来是要修屋顶的。

  杨凌还被柳义缠着,顾不得赵史明。赵史明打得可累了,身上的水都换成了汗,一直光溜溜的好看。这阵儿要歇一歇,往后一跳,避开了秦暮秋的长剑、邢千的双掌,打算先擦擦上头的汗。但他没个衣袖,穿着那短裤掀不起来,只能用小手往脸上抹,颇费周折。

  邢千老者可算得了空儿,看看别处的战况如何。正瞅见上来个老和尚,仿佛认识,先就打了个招呼:“可是少林派掌门慈目大师?”此言一出,即令众人心头一震。

  但见来者已是老态龙钟,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邢千一边,将皱巴巴的嘴皮子微微一张,先略显惊讶之色,才道:“少林早就没有派了,只有一个寺。老衲倒是慈目和尚,不是什么大师。不知这位施主可是旧交?”邢千老者忙一拱手,道:“在下曾在大师脚前捉过蚂蚁,使大师免杀数万生灵,才换回了大师的一颗灵丹宝药,保住了一只因杀人而受伤的右掌。”

  慈目和尚听了,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人叫小千儿,我还想过收他做徒弟呢,偏偏他死活都不肯剃头,还将头发留得好长。不过也没你这么长的。而且他也不留胡子,以青丝盖顶。你通体雪白,怎么冒充于他?”说完了摇头。

  邢千老者跟着摇头,道:“岁月逝去,韶光不在。须发可以留长,青丝岂能常盖?以大师的颌下之须,都不复当年的色泽了,小千儿区区凡俗,又怎逃老化之态?”慈目和尚闻之一愣,道:“原来小千儿也会变老?”邢千道:“万物没有不同。”

  慈目和尚道:“对,我管你是不是小千儿呢!”开始修屋顶。邢千老者便问:“大师管屋顶作甚?”慈目和尚干着活儿道:“老衲带了少林弟子在此抄写经文,看到屋顶漏了,担心上面的人掉下来,一念慈悲,来此救生也!”

  邢千老者大为惊喜,想这慈目和尚当年就有点痴呆,如今老来更甚,好在他生性慈悲,依然未改,到时候自己一方的人打输了,求他相救,他当不会不理。慈目和尚自顾铺瓦,没有注意到邢千的神色。

  慈目当年确为少林派掌门,后来帮派解散,他在天盆谷隐居,不露形迹。前不久,少林寺的一个长老欲寻个安静处抄写经文,领弟子至此书经堂,才发现了他,将事托付了他。其时少林寺的人认得他的都不多了,江湖上的慈目更如烟消云散,而长老年迈、邢千老者寿比南山,才有所识,众位小辈自然无以知晓。

  此刻,赵史明又跟秦暮秋战到了一处。大屠刀功招招削人,秦幕秋步步惊魂,邢千老者顾不得说长道短了,挺身相助。

  稍时,竹梯上又爬来了一个人。不是和尚了,是个道士——修灵道人。

  他真个前来嵩山一游。骑了一头长脚快驴,不分昼夜地赶来。靠着初升的太阳,他远远地看到了邢千一伙的背影,跟上山来。所幸围山的人马不屑于挡他这个上山的老道,他才摸到了这里。

  很快,修灵道人在屋面上露了头。攀着竹梯往上一瞧——五彩缤纷、眼花缭乱。面前好大的热闹:有打架的;有修屋顶的;有坐在上面看戏似的;有认真读书准备考状元似的;有四个人将八条胳膊缠在一起,龇牙咧嘴的;有站在上面指手划脚的。这一伙人中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矮、有胖瘦,有和尚,就是没道士。刚好,修灵道人来补上了。他乐呵呵地往上走了,冲着夏云去的。

  夏云吐了几口血,坐在那里调息运气,总算好了些。见到修灵道人来了,很吃惊,将缠在腰间的束龙绳一把捂住。修灵道人见着不妙,还是陪着笑脸,道:“施主说过,我往嵩山一游,包将束龙绳归还,我可算来了!”说着将手伸上,有索取之意。

  夏云装着没看见,坐在那里转眼珠子,也不瞅前面的人。修灵还道:“难道你忘了?”夏云紧绷着的脸霎时便有了喜色,道:“唉,我倒真想不起来了!不如你问问我何叔叔去。他要说我讲过此话,定将绳子还你!”修灵道人可开心了,道:“这事容易!”往何奂雄那边走。

  何奂雄还在拧劲扣力,不使那几条胳膊脱离缠绕,一边已运功排解了封喉气浪,只待与夏圣平同时出声,令刘鹤洲一掌难封两嘴。急用眼神示意。夏圣平亦已心知肚明,但因内力太逊,又连挨了两掌,一时难解封喉之症,微微摇头。

  修灵道人过来好言相问:“何先生,你给我讲讲,那天你侄女说了,我往嵩山一游,她包将绳子还我,可有此事?”何奂雄还不便开口。修灵道人左看右看,道:“何先生,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点点头也行,你一点头,就当我说对了。”

  夏云忙道:“不行,点头可不行,一定得他说上两句才行!”修灵道人一脸的无可奈何,道:“既然如此,还请何先生说上几句。”

  边上的刘鹤洲可不高兴了,道:“说个屁呀,说一句也不行!”夏云道:“那个小红脸不准我何叔叔讲话,要使推云手法封住何叔叔的声道,还请道长劝说一番,让他手下留情。”

  修灵道人方似恍然大悟,看那小红脸,道:“如此说来,这位施主不对了。人家说话,也没有用你的嘴,你横加阻拦,不讲道理,弄得自己也满脸羞愧之色,何苦来着,不如住手为妙!”劝得有理,有那张小红脸的颜色为证。

  刘鹤洲直翻白眼,想他那张小红脸,色泽天然,虽不能说是天生丽质,以此满面红光,也是吉人天相,以前有不认识他的,还当他一直在干羞愧之事,自他成名以来,还没有哪个不识货的。当今天碰上一个奚落他的,怒冲冲地叫:“你个找死的老道,什么来头,敢跟我说这话!”

  邢千老者在一头边打边笑,道:“刘鹤洲,说话得小心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武当派掌门修灵道人!他有什么劝谕,你还不言听计从!”这话一出口,受惊的人自又不少。

  修灵道人仍如以前似地摇头,道:“不对,不对,武当已经没有派了,只有一个山。拉帮结派的事情,本非出家人所为,咱和尚道士都不该干的!”说着他自然地看那屋顶上的老和尚,有望知音。

  慈目和尚正将脸转向他,含笑点头,道:“修灵小道,你说得没错。”修灵道人望个正着,大惊道:“哎呀,慈目和尚在此,小道眼拙,差点不识!”慈目道:“你记性好,不会忘记的。”

  修灵道:“对,我还记得你的救命之恩、教化之恩。记得你还请我吃过二十七碗米饭、七十八个馒头,替我赶过一百多只苍蝇、十八条毒蛇,用烟熏了蚊子,在知了叫得很响的时候捂住了我的耳朵;有一次两只百灵鸟在树上拉屎,你伸出一条胳膊就帮我挡住了。凡此种种,小道都纪得紧。”

  慈目一脸迷惑,道:“有些事情好像不是我干的,你记错了吧?”修灵道:“错不了。若编成了《恩泽经》,咬文压韵,还顺溜些,跟你们和尚念经一样。”慈目道:“善哉,善哉!有《恩泽经》倒是不错。老衲可命寺僧抄写下来,传于世上,让天下人也日日吟诵,不知你意下如何?”

  修灵道:“妙极,妙极!”慈目道:如此,还请你到书经堂内,细细相告。”修灵道人答应,跟着慈目和尚要下屋顶。

第十四章 放下屠刀
刑千老者觉着如此不好,即时呼道:“道兄啊,你的束龙绳还要不要?”修灵才道:“要。”请慈目稍等片刻,又转向刘鹤洲,若有所思——如何劝他住手,让何奂雄说上两句。

  刘鹤洲已经客气多了,道:“这位道长,你的事情不急,还是先随大师去抄了经文要紧。”修灵道:“也对。”又要和慈目下去。

  夏云喊道:“屋顶还没修好呢!万一有个人掉下去了,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延误不得!”慈目和尚才道:“阿弥陀佛!老衲倒将这事忘了!”接着修屋,请修灵稍等。

  修灵道人闲着没事,重复取绳之意。刘鹤洲又道:“你这位道长,怎么老想着自己的事,不如先帮着大师修屋要紧!”修灵果然听话,俯身揭瓦。

  夏云见了大喝:“呔!你干过这活吗?”修灵吓了一跳,道:“还没学过呢。”夏云即训:“没学过,别瞎折腾,干自己的事去!”修灵一想,道:“也是。”

  刘鹤洲道:“不是这个理儿,没干过的事儿,咱也可以慢慢地学着。”要指使着修灵捣鼓。夏云直接冲着刘鹤洲便骂:“你懂个屁呀,这屋顶修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学你妈的开瓜子上床,扑腾扑腾,再弄出个小红脸儿,还知个理儿!”刘鹤洲听得好似扎脑,愤愤不平、昏昏不明,直叫:什么理儿?没有理儿!”

  赵史明在那边打,忙昏了,又要奉承人家,使劲地喊:“刘大掌门,有理儿!”众人哄笑。

  忽而,在笑声中,夹杂进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夏圣平听到这惨烈的呼喊,已向远处望去。

  那里有一片浓密的树丛,紧挨着屋角和陡立的峭壁。嵩山派的八位弟子及他们的数位上辈都守在那里。因在峭壁的夹缝中有一条秘密的通道直达上部,他们必须防备敌方由此潜入。结果真有来者,还是高手。翠绿的枝叶就在那里波浪状地翻滚,溅射出殷红的血花。人在一个一个地往上冒,上了屋顶了。但有些人的脚还没站稳,便被捅了下去。

  秦暮秋在刀光下飞蹿而出,朝那边一望。认出了董锷手下的铁钩驼子汉、大爪*妖两大能人。但其身后还有黄衣金甲者不少,不明何方来客。忽地记起了朝中传言,董锷有心要于江湖好手中百里挑一,择一批人做他的金衣护卫,着黄衣金甲,威慑天下,想来是此无疑。又惊得心头冰凉,额顶大汗如淋,只怪自己料敌不深。

  但见这批人龙腾虎跃,顺屋顶而来。嵩山派的好汉还大有追着打的,先不下十人,一路缠拼死战,延途已倒了大半。肝肠涂拉,叫喝怒骂,无比惨绝。待杀到众掌门所在之处,嵩山派的那班人就剩下了三位长者,领着个不大的小子。四人的胳膊腿也不齐了,被十多名持刀的金衣护卫团团围住。

  慈目和尚靠修个屋顶是没法救生了,早在念阿弥陀佛了。董锷道:“杀!”那些金衣护卫纷纷举刀,一拥而上。外边的人还极难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能听到几声惊怖的叫喊,又即刻止住。金衣护卫散至一边,请董锷过目。

  嵩山派那四位的手脚已被横七竖八地卸在了屋顶,身躯被排成了一块,中间正好摆放头颅。被切断的脖子口都朝向了一处,喷出的血水夹着大泡泡,哧啪啪地响。残体颤动,人头搐缩,无不令慈悲者震痛。

  夏圣平心中悔痛不已,真恨自己,不该听任江正山将这部分人带来此地。想来他们虽都是名震一方的侠士,武艺也各有所长,然而今日这般的巅峰对决,已是掌门一级的雄霸之争,岂是他们能够插手,纵使如他女儿的蝶燕剑术,亦难有用武之地。

  董锷见他们杀得好,心头大快,喜笑颜开。忽然见到苏阳也在喜笑,自寻书中之乐。记起他有修成*之能,让这小子多留一刻,即是大患,便指着叫唤:“将这小子也杀了!”

  一连串的金衣护卫如龙蛇之势,嗖嗖地卷向苏阳。

  夏云差点秧及,躲得好快。

  慈目和尚靠念阿弥陀佛也没法救生了,疾呼:“不要再杀人了!”老眼中悲悯无尽,神光一闪,身如浮云飞移,先已到了苏阳的边上。眼看着被围上了,十多把快刀直劈而来,慈目和尚也没法挡,抓住了苏阳即往上扔。

  苏阳看着书,哎呀一叫,凌空而去。原地单剩了个老和尚。那批金衣护卫可消停了。他们都是行家,识得手段。看老和尚骨瘦如柴,个子没有小子高,还站在那儿,要替人挨刀似的,金衣护卫也不愿顺着他,都愿听那董锷的命令,先将个小子杀了。寻那苏阳。

  苏阳已飞落到了修灵道人的一旁,站得稳当。

  十多名金衣护卫又如狂蟒掉头,嗖嗖地卷了过去。慈目和尚疾呼:“修灵小道,快将那小施主扔过来还我!”修灵已被金光闪闪的人围上了,看得老眼添花,大为惊奇,听到了慈目的喊话,自道:“你说还你,就还你吧,我又不要。”抓起苏阳便扔。

  苏阳道:“嘿!”又飞回去了。金衣护卫们看着不好,那小老道的手段比老和尚还高,忙又绕了回去。长蛇阵势风风如火,绕了大半个圈子,口子还没合上呢,慈目已勾着苏阳的胳膊蹿出来了。几个飞步,跳到修灵的右侧。三人站在一处。

  长蛇阵势即分两头,席卷而来,将三人围住。这可是金衣护卫们硬着头皮干的,没有别的办法,但求苏阳再次被扔出来,他们才可将其单独围上,不用与高手过招。不料这一僧一道将人夹在中间,没了扔的苗头。众金衣护卫便举着刀,谁也不敢轻易往上劈。

  修灵道人还在冲慈目多嘴:“你怎么又将他带来了!这样我早不扔了,你刚才自己过来,岂不省事!”慈目道:“失算,失算!”修灵忽道:“哎呀,我也失算了!”慈目忙问:“怎么了?”修灵顿足道:“你当年千叮咛万嘱咐,教我尽量不要在人前显露武艺,以免卷入勇力之争,误了清修道行,我刚才倒又忘了!”

  慈目道:“看来救人要紧,不管那么多了,不如大展一番拳脚!”修灵想了想,道:“好!”又道:“言之有理,当年你倒没说。”慈目又道:“失算,失算!”修灵嗟叹不已……

  站在一旁的董锷听了,方知僧道二人作茧自缚,糊涂透顶,喝令:“快杀,将圈里的人全杀了!”

  金衣护卫们再也呆不下去了,开始转圈。圈子越缩越小,也是那进攻的意思。僧道二人叫声打,舞胳膊蹬腿,各以马步亮掌。

  董锷见了,蔑视道:“这几招我孙子都会。”金衣护卫们却不敢小觑,竟往后退。董锷道:“怕什么,杀呀!”

  十多名金衣护卫,有七人将刀一举,哇哇大叫——从嘴里喷出血来。即刻栽倒。剩下的人急将刀子一丢,捧住胸腹,蹲了下去。

  慈目和尚大念:“阿弥陀佛!”收了架式,上前查看一名蹲着的护卫。修灵道人跟上去道:“方才我对他隔空一掌,只用了些微功力。

  慈目道:“看来他有力敌万夫之勇,才撑了下去。”忙给他运功按揉。猛听得一人大喝:“假慈悲什么!”狂扑而来。正是铁钩驼子汉。大爪*妖紧随其右。

  这时僧道二人和那护卫都蹲在屋顶,他们的面前还躺倒了两个伤者。急得慈目和尚叫道:“小心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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