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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清风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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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阳上了屋顶,往屋脊上走。这地方略有倾斜,长了不少的草,极似上了个山坡。映在水岩上的红日照过来了,杂草间如波光闪烁,衬映出其间的绚丽花儿,都湿润润的。

  苏阳的裤脚管都沾湿了,才踏到了屋脊上。脊上有田埂一样的宽,长满了青苔,踩着软乎。苏阳即顺着屋脊欣然前行。

  脚下的青苔吸足了露水,一会儿便弄得苏阳鞋底湿透。不妨他依然欣喜。走完了一间大屋,尚不知足,眼瞧着前面两屋相并,一脚跨过,又去跑另一个屋脊了。

  这房子造得,屋脊更宽了。苏阳又走了一半,找了个青苔最厚、最软的地方,一屁股坐下。颠了颠,青苔里的水吱吱地往外冒。他的裤裆里面又湿了。用手一摸,还舍不得起来。想了一想,嘿嘿一乐,干脆躺倒。

  夏云来了。见苏阳仰面躺着,自己则掀了块瓦片,铺在他旁边的青苔上,才坐了下去。掏出一块沙糕,道:“吃,吃。”送到他的嘴边。苏阳张嘴咬住,乐得享用。夏云道:“傻子,你下面全湿了,不凉吗?”

  苏阳笑咪咪的,也不答话。连吃了夏云的三块沙糕,才道:“饱了。”夏云也微微一笑,道:“看来你不傻了嘛,怎么还装疯呢?”

  苏阳道:“我本想骑在这屋脊上面,如同御青龙而上青天,可惜这龙上没有一个做靠背的,不像骑着千里飞云驹一样舒服,所以就躺下来了。再说我年事已高,不便再做顽童之态,这样躺着,看看天气,倒似高情逸兴——‘衣虽沾而愿无违’,何等豪放!”

  夏云听着便瞪眼,恼了,道:“噢,原来你早不傻了,一直装着,为了骑我的马!”苏阳道:“还有。”从怀内掏出了一本书来,躺着翻看。

  这书正是夏云藏在马上的《幽客集》。夏云一眼认出,更是火起,叫道:“呀,你还敢偷我的书!”

  苏阳道:“我喜欢的书,偷有何妨,抢我也干,为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夏云道:“贼胚子长的烂货!”伸手想要夺回。

  苏阳抬手挡住,一把捏住了她的小嘴,道:“别乱说,别乱动,乖乖地坐着。等我饿了,喂我吃的;渴了,喂我喝的。惹我不高兴了,一脚把你踢了!”夏云登时没得话说,小脸憋得通红,急舞双手乱拍。

  苏阳道:“真笨,把你的人脸捏成猪脸。”手上加了大劲。夏云急将两手一垂,变聪明了。苏阳才一松手。夏云愤然一跃,就跳在了屋脊上,总算张开了嘴,啊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

  这回苏阳捏不到她的嘴了,一抬脚,踢中了她的屁股。夏云一挺肚子,差点屁滚尿流,人往前冲,身体都横空了,看似往上飞了,却又往下掉。嘭地摔在屋顶上,砸碎了一大片的瓦,开了个大窟窿。骇得夏云一通狗爬,才没直落下去。趴在那儿就哭了,往上看看,又往下看。

  董锷在下面观察了很久,琢磨着苏阳并未成功,猛地指住了何奂雄,道:“先将他杀了!”泰山派掌门叶汉童挥刀即上。

  但见叶汉童来势汹汹,何奂雄毫不退让,出手弹指,直迎金刀。当当两下,正是脉气弹音的功夫。叶汉童刀路走斜,不再下劈,将之一摆——金刀呈董锷过目。

  董锷微微点头,从刀上取了两样小物。竞是两片血淋琳的指甲。叶汉童又转向何奂雄,一阵狂笑。不料两道血光直来,径冲叶汉童双目。

  他闭目急退,双眼已是热辣辣的疼痛,差点睁不开了。才知何奂雄的手指竟能射发血气。

  何奂雄无心追杀,取药敷指。

  华山派掌门刘鹤洲见着了,当何奂雄容易对付,快步赶来。恒山派掌门杨凌也来索命。江正山由后急追,那解步神功又用上了。吓得刘杨两位掌门由杀敌改成了逃命,慌分两道而散——久闻了江正山那玄旻功法的威力,怕被他先赶上了,一掌毙命。但走了侧路,他俩也敢近江正山的身——刘鹤洲自信能一手推断江正山的脖子,扬凌也有把握一剑挑开江正山的后心。

  此时他俩分散了,就要绕着来。江正山已站到了何奂雄的背面,道:“师兄,让我护你后路!”何奂雄如芒刺在背,暗运脚劲,欲将此物一脚踢走。一回头,却见自己的师父也已跑到了身后,连着江正山的二徒弟柳义也来了。

  邢千老者呵呵直乐,挺是高兴道:“小雄儿、小山子、柳娃子,我们并肩而战!”说得好亲,仿佛一家团聚,大享天伦。何奂雄已不便费劲。

  刘鹤洲被江正山堵住了,想杀何奂雄不成,想杀江正山,他一对一的,也极难寻个近身之路,急得在那儿移位。

  杨凌使乌钢剑冲刺,被柳义、邢千老者堵个正着。柳义提青钢剑相迎,杨凌欺他年少,自运劲极狠,有剔剑封喉之势。柳义机敏过人,用剑轻点侧引,使了巧劲,走身形,尽避锋芒,一把青钢剑,就在杨凌的乌钢剑下打了个转——好是漂亮,竟似跟一派掌门斗了个平手。

  杨凌大惊,邢千狂喜。接着变招,杨凌更狠,邢千的两只沙刃掌便拍下来了。杨凌一手使剑,一手举掌相迎,邢千撤手不攻。

  邢千老者限于天份,在武功上原不及两个徒儿,此杨凌身为北岳恒山派一代掌门,自是旷世之才,邢千岂敢硬拼。所幸杨凌已经分神,剑招一缓,被柳义反剑攻入。

  杨凌重施杀手,逼回一剑。邢千又至,沙刃掌如快刀剁肉,直抵要害,吓得杨凌不得不防。柳义又借机而进,邢千急退。杨凌再攻,杀不死人,竟被眼前的一老一少搞得手忙脚乱。这两位还越配越巧了——一个聪明透顶,一个经验老到,像大小两只狐狸。纵使杨凌平生阴毒,都没个使处。

  雄天塔早看着董锷冒火了,上前索命。董锷也是个大物件,比常人肥硕多了,雄天塔挑大的打,算是好汉。不料南岳派掌门赵史明挺身而出,两手一插腰,戳在当场,将雄天塔拦住。

  这下子看起来就怪了——雄天塔有人堆人的高大,赵史明比常人都要矮小,还是皮包骨头的瘦。雄天塔看他,仿佛要看一只苍蝇,要眯起眼睛。不相信这小东西敢挡他的道,才停住了。举着大锤都不忍心往下砸,慢慢地将锤子往下压,要将这小东西按住,捏在手里玩玩。

  赵史明见到大锤是慢着来的,一撤身,也不躲远,挨着个边,往锤上爬。大锤光滑,赵史明有壁虎功,哧溜一声上去了。何奂雄没压着人,不信了,拧动着大锤一滚。赵史明随之下落,又没着地,还往上爬,哧溜溜地响,动作可快了。

  雄天塔将锤子在地上滚了一圈,都没弄他下去。可恼了,提起大锤要拍。赵史明倒没了。再一看,大锤上的滑片开了。雄天塔心想:“八成是这小东西钻进去了。”速将滑片拉上,贴耳朵上一听,嘿嘿一乐,噔噔噔地往一个水潭边跑。

  水潭又大又深,贮满清流,都是上面下来的好水,甚能解渴。雄天塔先来喝了,连捧了几大口,道声好,速将大锤往潭子里一捅,拉开了锤子上的滑片,笑道:“你也来两口!”咕咚咕咚,水便往锤里面灌。

  看来雄天塔是请大锤喝的,其实他也知道锤里面有人。雄天塔本来也好耍耍人,只因头恼不好使,常被别人耍,今天可算逮着了机会。他以为那赵史明笨,居然往他的锤里面钻。瞧着大锤灌满了水,真见一个黑黑的小脑袋,从里面在往上冒了。雄天塔用大指一按,让他又下去了。

  这个脑袋自然是赵史明的。赵史明在锤里可苦了。本来他也不是故意要进去的,只因在锤外爬得顺溜,弄开了上面的滑铁片子,一不小心,掉进去了。都说地上有陷阱,没人说过大锤上也能开陷井——当时赵史明一寻思,便气得昏天黑地。随后他眼前也是暗无天日。过了一会儿,好像天亮了,降大雨,洪水暴发,赵史明便被淹了。不会泅水,浮出水面,复被按下。

  此刻,雄天塔将大锤上的滑片又一拉,封严了。提着大锤,又要去砸董锷了。

  正走着,没想到这锤子漏了,哗哗地往外冒水。

  正是赵史明异弄开了一道缝,在没命地往外挤,动作真快。雄天塔来不及按住。随着哧啦啦的声响,赵史明翻腾落地。身上的衣裤都被刮成了布片,赵史明落水狗似地将身子一抖,扯掉多余的布料,光剩了一条短裤护体,湿淋淋地站在地上——全身黑亮,虽是皮包骨头,也显得光溜。一抬头,赵史明还往屋顶上看,找夏云。

  他平生好色,到了什么地步,便想什么事,无可救药。好在这次他想起来了,身上的衣服不是为女人脱的,即对雄天塔怒目而视。

  雄天塔也挺生气,道:“你跑出来干什么?”赵史*道:“我怕被淹死了。”这话也说不出口。想他一代掌门,差点死得蹊跷,怒气都变成了杀气,手往屁股后面一摸,抽出了一把小刀——没手掌长,开单刃,尖头薄身,形似金片。此也是赵史明的贴身宝物,关键时刻用来剖衣解裤,一气呵成,不担误半点工夫。

  它也让赵史明往屋顶上看,止不住地要思念美貌佳人,可惜宝刀没用着正途。可担误工夫了——雄天塔见之一震,担心他人小刀快,倒是麻烦,心想,砸死算了,一锤挥落。

  赵史明惊闻风声,一看,雨点也不小,还有大锤盖顶,翻地急滚。脑袋点地,躲过一锤。立时一跃,展开了小巧敏捷的身法,手使快刀,要用屠龙之技,剔骨割筋。雄天塔急施第二锤。

  赵史明躲得可快了,绕着雄天塔转,非杀了他不可。雄天塔的大锤都舞起了圈圈,一锤接一锤,也落不到这小东西的身上。赵史明本可如意,只因那大锤里灌满了水,此番一舞,都往外洒,如大雨滂沱,打得赵史明睁不开眼,没处下刀。

  总算大锤洒空了,赵史明自觉雨过天晴,擦把眼睛,要杀人了。一脚欲进。眼前利剑相迎。

  秦暮秋飞身而至。赵史明满不在乎,举刀轻架。好一声响,火星都暴了。赵史明狠握刀柄,才未脱手。惊觉秦幕秋内力惊人,自己被酒色所误,功力确不如前了;唯信刀技,天下无敌。一晃身,手形若无,泯踪隐刃,已是上上的衡山派大屠刀功。此用小刀,毫不减威,反添诡异。

  雄天塔的大锤不管不顾,狂冲而来,势若迅雷。锤内无物,他使起来轻便极了。赵史明轻挪一步,心道:“我顺着你的手上去,先剔个大肘。”秦暮秋的剑已架上了赵史明的脖子。这剑可是够长的,其原剑被何奂雄所断,已经换了。赵史明几乎要换脑袋了,才骇得往下躲。感到两人的夹攻天衣无缝,即落下风。幸亏他人小身巧,才能折腾。

  泰山派掌门叶汉童的武功,可比赵史明强多了,已用刀削掉了何奂雄的两片指甲,可惜中了人家两个伤指的血气。满眼的血,还幸亏不是他自己的。好不容易他才把眼睛擦亮了,紧盯住了何奂雄。提内劲,火气冲顶,手上已有了泰山派的通天倚力,握着的刀呈夷山之势,拦腰而去。

  何奂雄见着刀来,一挥手,仿若拂袖,实则又是脉气弹音的功夫。叶汉童早看出了这一手,无心再削指甲,免得再受满眼的血,心道:“我将你连胳膊带身段子全劈了,看你的血往哪儿喷!”耳听得又是当当两响。叶汉童还使着牛劲,五根手指止不住地往外撑了。手中金刀当啷落地。

  原来,何奂雄方才给苏阳输气冲关,匆忙之间竟失按脉络,夤息尽滞。心知苏阳真功未成,自己也脉气受阻,几乎动弹不得。叶汉童挥刀而至,何奂雄免能弹指,方被削了指甲。急将滞气淤血顺伤指外射,一来制敌双目,二来正好贯通了自己的脉路。也真亏了叶汉童的一刀相助,何奂雄才没了大碍,又借叶汉童擦目之机,调息养力,待其第二刀再度来时,何奂雄已完全复原。叶汉童的刀上受了十全的脉气之力,才真厉害。他又非使刀的行家,握刀极蛮,虽然有劲,却远不及秦暮秋使剑的应手,当当两下,足以震落其刀。何奂雄欲伤其手,却碍于泰山派的通天倚力,万万不能,无须多费力气。

  叶汉童金刀一落,在董锷面前大丢脸面,急欲争光,十根大指抓向一个光头——要拧何奂雄的脑袋。何奂雄知他力大,不让他碰头,往下一扫腿,将他撩起。叶汉童双足离地,不得已,后飞数步,跪在地上。手指大多扣入了石缝之间。何奂雄道:“狗孙子,跪我作甚?”叶某不答。

  四岳派掌门已经大势不好。杨凌仍在手忙脚乱;赵史明难以支撑;刘鹤洲对着江正山绕来绕去,因忌惮于玄旻功法,越绕越怕;叶汉童武功虽强,遇着了何奂雄,恐怕也难以取胜。照此下去,只须再过一小会儿,四岳派掌门就要大败

  何奂雄却等不及了。他注意到了,刘鹤洲与江正山各自围走不攻。心思江正山忌惮逸阳真功才不露野心,装模作样,一但识破真相,江正山反扑过来,加上刘鹤洲的武功,其实力定在己方之上,到时候他们真如五岳联手,势不可挡,自己也无回天之力。便要寻苏阳,再次输气冲关,成其逸阳真功。急上屋顶。

  夏圣平早先上屋了。他没有加入下面的拼杀,因为苏阳在屋顶上打了夏云。他从未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被那般欺负过,好像是欺负了他的祖宗,气得头昏脑乱,身体哆哆嗦嗦的,连脖子带脚都要往上伸,自己都把持不住了,蹦跳着便赶了上去,糊乱扒到了一根出头的椽子,举在手里直奔苏阳。

  苏阳打完了人家的女儿,还在看书,躺在屋脊上。听着动静,一看,人家的爹爹来了,道:“夏先生,作甚?”说着话,便翻起了身——夏圣平的椽子打来了,他得躲。呼地躲完了,他道:“噢,我明白了。”直往前跑,防着第二下打。

  夏圣平由后急追,两人就在屋顶上奔,一间间地跳。

  苏阳跑了一阵,好言相告:“夏先生,你听我说,不是我打不过你,实因方才打了你的女儿,我心中有愧,再打你这个做爹的,我自觉禽兽不如、狗屁不如、猫屁不如、猪屁不如、鸡屁不如、鸭屁不如……说得没完没了,还没忘了跑。

  突然,何奂雄出现在屋顶上面。他从前面将苏阳截住了,张开了双臂。苏阳没敢冲到他的近前,即时止作,忙往左闯。何奂雄左向捣拿。苏阳急跳向右。何奂雄转得更快,一闪即近。苏阳还不知何去何从,夏圣平举着椽子可打来了。

  苏阳真顾不到后面,屁股上啪地挨了一下,人都被打飞了。正好何奂雄往左拿,他往右飞,竟没给抓住。但他的身体都被打横了,嘭地摔在屋顶上,也似夏云,砸开了一个窟窿,一通狗爬,才没掉下去。蹲在那儿,捧紧了手上的书,道:“好险!”

  夏圣平才出了一口气,要拧他的嘴,想他的嘴善于自骂,也饶过了。

  泰山派的叶汉童手指抠入石缝,夹得好紧,拔出来时,何奂雄已经上屋了。他随后追上,还要较量一番。猛地记起了逸阳真功的厉害,不禁胆寒。没想到眼前有怪事——苏阳都挨打了。叶汉童大喜过望,瞧着苏阳的狼狈相大叫:“看哪,逸阳真功是假的!”

  何奂雄闻声回头,见这狗孙子来得讨厌,抬脚便踢。叶汉童不叫了,刚领教过人家的腿上功夫,尚未忘却,先行蹦开,跳得好远。何奂雄踢不着他了,忽见江正山也要来凑热闹,正到前面。

  何奂雄早想踢江正山了,可惜没机会。此番突然有幸,惹得何奂雄心头登痒,急不可待,速将前脚拧力斜劈,不顾自伤筋骨之危,使迅力猛出一脚,向江正山狂扫。

  这一脚实在太快了,又出人意料之外。江正山都似变傻了,瞪着眼睛,将手一背,露出了一派掌门的威仪,既不躲也不闪,只顾前行,仿佛在以掌门的身份,抬高他身为师弟的地位,欲严加训斥师兄何奂雄的无礼之举。

  何奂雄却认出了这是解步神功中的影行后诀,看似前行,实则后退,跑得可快。更奋力追去,两脚都劈直了。

  江正山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腰身上中了半个脚掌,闷哼了一声,朝下便栽,脸面扫地,咕噜噜地在屋面上滚开了。他那练功走火、武功大失的样子,*出来了。

  叶汉童再次大喜过望,瞧着江正山的狼狈相大叫:“看哪,玄旻功法也是假的!”说着斜望何奂雄,怕他再来踢自己。还好眼前没脚,叶汉童也学聪明了,不想再去啃那硬骨头,有心要先擒个江正山,在董锷面前露一把脸。

  此事换了杨凌、刘鹤洲不会干,换了赵史明也要掂量掂量,担心江正山做假。叶汉童有勇无谋,平时自己坏事做多了,才会想到别人也能使坏,略显聪明,此刻打得头昏脑热,还当自己机灵呢,瞅着江正山咕噜到屋角边了,担心他掉下去,倒不好拿了,救命般飞赶,眨眼间到了那里,大手耙子一样,抓向了江正山的后背。

  江正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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