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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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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银叶脸上的亮光一跳,那少年一下子放开小鬼,闪电般地向银叶冲过来,直接刺向他的胸口!
  银叶见情况不妙,却闪避不及,正准备当胸挨上一刀,交代掉这个身体的时候。被扔在地上的小鬼却大叫一声“先生!”,死命地抱住黑衣少年的小腿,那少年冲的太快,重心一个不稳扑倒在地上,倒地之时,手中的匕首却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接插在了银叶的大腿上。
  银叶感到钻心的一疼,腿上顿时血流如注。那少年见匕首不在自己手中,而是插在银叶的腿上,知道行刺失败,却不是顾着逃跑,而是回身踢开小鬼,一头就往身边的石头上面撞。
  这倒是银叶没有预料到的——这也太没骨气了。银叶看不惯这种,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为人的时候不好好做人,动不动就要寻个“死”字。
  。
  他腿上疼的厉害,索性往地上一倒,倒地的时候一只胳膊挡在石头前面,没让黑衣少年死成。
  银叶觉得胳膊上又一阵剧痛,他哎呦一声叫出来。黑衣少年好像没意识到自己撞的是胳膊,他一撞不成,准备再撞。银叶觉得他要是再撞,钟之遇的这只胳膊也就废了,他赶紧开口,一句话点上少年的死穴:“是你亲手害了你家少爷不成!”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肯定的语气。
  少年一下子不再寻死,他诧异地看了银叶半晌,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瞬间泣不成声:“我……对不起少爷,罪该万死……”
  阳命台的人眼力都不错,因为见惯了死亡,也就看尽了人情冷暖,世间百态。
  这少年看着大少爷的时候,眼神哀凉的不成样子,一个人能为另外一个人如此悲伤,定是因为和自己有关系。但是他看自己的时候,却充满了不安、谴责与自弃,以至于,能够如此干脆地去寻死。
  这原因并不难猜。
  可是,银叶何其点儿背,就是想坑几笔银子,却摊上殷淮安这么个麻烦,现在还碰上一个亡命之徒,拉他当死之前的垫背。
  银叶疼得龇牙咧嘴,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小鬼赶紧跑过来扶住他。
  黑衣少年还坐在地上掩面流泪,银叶说:“你干什么呐?赶紧驾车,回你们殷府。”
  说着,他一瘸一拐地往马车上面走。
  小鬼和黑衣少年都惊呆了——他都这样了,还要去把今天的钱骗到手!
  小鬼支支吾吾地问:“先生……咱们今天,都这样了,还去啊?要不先包扎包扎,换件衣服?”
  银叶低声对小鬼说:“我不会包扎,你会不会?”
  小鬼的脸有点发红:“我……也弄不好,之前先生一直教我包扎——但是……”
  “那还是算了,咱们还是去殷府弄吧。”
  银叶偏头对身后的黑衣少年说:“我能救活你们家少爷,只要你把害他的方法,一五一十地给我交待清楚。”

  ☆、拔刀

  三个人又重新坐上了马车。
  这一次是小鬼在前面驾车,银叶坐在车里捂着腿上的伤口,听那黑衣少年讲述事情的原委。
  黑衣少年叫做嘉荣,从小一直贴身侍奉在大少爷的身边,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前几天老家中母亲被人抓走,那人威胁他用殷家大少爷的鲜血、指甲、头发、贴身衣物来交换他母亲的性命。这些东西对于嘉荣来说并不难,但是它们是干什么用的,他多少能猜到一点。被逼无奈之下,他做出了选择,结果把大少爷害成了现在这样。
  嘉荣说完这些,眼睛中又泛起了泪花,他的声音开始哽咽:“我对不起少爷……”
  “那个威胁你的人,你不认识?”
  嘉荣摇摇头。
  银叶若有所思,殷淮安这是被人下了蛊了。
  嘉荣眼巴巴地望着银叶:“你真能救活大少爷吗?”
  银叶看着那愧疚到想死的少年,肯定地点了点头:“能。”
  其实在银叶心里,也是不想让殷淮安死的。
  他实在不忍心告诉嘉荣,他的大少爷已经死了,不知道被谁施加的巫术或蛊术害死了。不仅被挖去了双眼,还被术法引来的恶鬼吃去了魂魄,也已经变成一只厉鬼了。
  他不忍心告诉嘉荣,也不忍心告诉殷淮安。
  或许殷淮安自己已经知道,但是不想承认。
  或许他和他爹一样要面子,只是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失态。
  或许他还不知道,只当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后眼睛有些模糊罢了。
  但是不管他知不知道,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
  银叶对嘉荣说:“这些,你别告诉大少爷,谁都别说。”
  嘉荣点点头。
  。
  小鬼和嘉荣一左一右搀扶着一瘸一拐的银叶,往大少爷的院子走去。到了门口,嘉荣把准备在门口的新鲜的供品放在小鬼怀中,殷切地看了银叶一眼,转身走了。
  进屋之前,小鬼细声问道:“先生,你真的希望救活大少爷吗?”
  昨天在怡红院,银叶和阿萝说的话,小鬼都听见了,也明白了。
  银叶盯着自己的右掌心看了许久,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过了一会儿,他把右手攥成一个拳头,轻声说:“当然要救。”
  。
  屋子里一切还保持着昨天的原样,凌乱不堪,狼藉一片。
  气氛有些诡异,诡异之处在于,明明住着一个人,却异常安静,甚至连一丝呼吸的声音都没有。银叶站在门口侧耳听了听,然后把门口的桃木剑一抄,顺手丢在小鬼怀里。可是小鬼端着盛装供品的盘子,腾不出手来去接那木剑,桃木剑便掉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脆响。
  寂静被木剑落地的声音打破,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吭,屋子里面有了人声。
  那压抑的喘息声正是殷淮安的声音。银叶咧开嘴巴笑了起来,放心地走进屋中,转过屏风,就看见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殷大少爷。
  简直是……
  殷淮安衣服还没穿好,他微微弯着脊背低头坐在床沿上,两只手撑住床侧,双肩耸起一点,领口处便露出线条优雅的锁骨,看上去精致细弱,惹人怜爱。像是察觉到有人进来,他向着门口的方向轻偏了偏头,原本拢在肩头的一缕墨发便滑落下来,半掩住了那漂亮的锁骨。他眼中虽无光华,但是还是抬起了眼睑,侧脸的轮廓微动,似乎轻轻笑了一下。
  银叶顿住了脚步,嘴角的弧度收起几分,嘴唇微张,表情凝滞,眼神有些发直。
  直到殷淮安偏头“看”过来,银叶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盯着地板,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等到再抬头的时候,他又换上了嘻哈的笑脸。
  “大少爷早啊,现在饿了没?”
  殷淮安点点头。
  银叶走到他床边坐下,伸手把小鬼招呼过来,把他手中的供果、米糕、蜜饯什么的全摆在殷淮安的身前,说:“少爷不必紧张,你现在可以开口说话了。”
  小鬼恍然大悟:殷少爷叫不到人,原来是因为不能出声,不能出声,原来是因为门口的那一柄桃木剑。
  。
  殷淮安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银叶被这一句话搞得手足无措,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结巴了两下:“殷,殷少爷这是何意?”
  殷淮安的声音温弱短促,因为长时间不能开口说话,还有一丝低哑:“我认为事情该是这样的——钟先生拿这些东西把我锁在床上,在家父那里得了银两,便逃之夭夭,不再踏进这邪异之地半步。”
  小鬼心里道:那是因为他还想拿今天的银子。
  不知道是因为殷少爷人聪明,一眼就看破了银叶的骗术,还是因为人傻,被江湖骗子坑过许多次。不过就论他这份身处巨坑仍旧处变不惊的心理素质,不得不让人说一声“佩服”。
  殷淮安独自在这里呆了一夜,当他发现自己不能下床也不能说话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甚至,已经不再是正常的人了。
  。
  见殷淮安没有因为打击过大而崩溃,银叶心里轻松了一点:“大少爷,您终于明白过来啦?”
  殷淮安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出奇地平静。他好不容易能说话,却开始惜字如金起来,他抬起胳膊来指了指地面。
  银叶不明所以:“您要什么?”
  殷淮安皱了皱眉,似是嫌弃他不能理会自己的意思,语气竟然有几分委屈:“这地上是什么,我下不了床。”
  银叶顿悟,看到床单上的褶皱,好像是他挣扎着站起来过,但是碍于地上铺的豆米,又不得已坐了回去。
  银叶不好意思地笑笑,抬起能动的那一条腿,用靴子底儿在最近的一块地上蹭。把那一小块地方的黄豆和米粒清理干净之后,银叶吃力地单腿站起来,两只手扶住殷淮安的肩头。
  殷淮安不太喜欢这样的身体触碰,他眉毛微皱,下意识稍微挣了一下。
  银叶压根儿没注意到这个,他拉着殷淮安的胳膊一绕,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他慢慢站了起来。
  银叶喘着粗气说:“少爷您站起来稍微活动……活动身子。”
  殷淮安躺了太久,腿上没劲儿,只能被银叶撑着站在那一小块儿没有豆和米粒的地方,把身体多半的重量压在银叶身上。但是银叶自己也硬撑着,他单腿很快就撑不住了,“嘶——”的一声,跌坐回床上。
  殷淮安反而自己站住了,但是他迈不动脚,听到银叶的痛呼,只能僵硬地回身问到:“钟先生这是怎么了?”
  小鬼突然想起来自家先生腿上还插着一把匕首,情急之下,一把扔掉了手中的桃木剑,抱着药箱就往银叶这里跑。
  “咣当”——
  又是桃木剑,桃木剑又掉了。
  。
  于是殷淮安疼得浑身一颤,失去了平衡,好不容易稳住的身体晃了晃,随即向后仰倒,压在刚刚倒下的银叶身上。
  银叶红着脸大叫了一声:“啊!”
  小鬼看见两个人在床上叠在一起,一下子刹住又急又快的脚步,站在木塌前不动了。
  殷淮安又凉又滑的头发铺在银叶的脸上,殷淮安的一只胳膊搭在银叶的胸口上,殷淮安的一只腿……银叶想起来这是第二次被大少爷这样压着了。他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儿不对劲儿,腿上的血越流越多,脸上的血也流得越来越快,看见小鬼还在发呆,他大喝一声:“喂,过来啊!”
  小鬼急忙把殷淮安从先生身上搬下来,伸手拽他的时候,他隐约听见大少爷低声说:“能不能……把那东西拿稳了……”
  小鬼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着“嗳,知道了”,一边动手脱他家先生的裤子,解开腰带才发现匕首还插在腿上面,他为难地抬头看着殷淮安。
  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少爷目不能视,遂开口求助:“大少爷,能不能帮我脱了我家先生的裤子……”
  殷淮安还没从桃木剑的刺激中回过神来,他捂着耳朵用力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小鬼说:“我家先生一不小心,中了一刀。”
  银叶面红耳赤地闭着眼,任凭小鬼引着殷淮安冰凉的手在他的伤腿上摸来摸去。
  银叶咬着牙说到:“大少爷……会不会拔刀?”
  。
  大少爷手起刀落,血箭喷出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小鬼脸有点红,他羞愧极了:钟之遇好歹是个大夫,他跟在一个大夫身边两年,就学会了捡捡药材熬熬药材,连包扎止血都做不好。看着殷淮安动作利落地脱去银叶的裤子,利落地点穴,止血,上药,他脸更红了。
  殷淮安修长的手指在他大腿上动来动去,银叶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气若游丝地说着玩笑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那两人都紧张着他的伤口,没人理他。
  银叶一头冷汗地哈哈笑道:“殷少爷……原来还是个大夫啊,谢谢大少爷出手相救了哈……”
  殷淮安低头缝合着他的伤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答一句:“久病成医了。”
  银叶疼得不行,他把小鬼的手拉过来攥着,小鬼本能地往回抽了一下,看他那可怜样,大义凛然地把两只胳膊都送上去。
  殷淮安却开口把小鬼叫走了:“拿块儿布头给他在嘴里咬着,小鬼你过来,帮我递东西。”
  小鬼心想,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知道自己的名字。
  。
  殷淮安缝完了,银叶真的是疼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勉强张开嘴把咬在嘴里的碎布扯出来,微闭着眼睛软在被子上,低头仔细端详着殷淮安。
  殷淮安这人,怎么说呢……
  他优雅地接过小鬼递过来的湿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露出细长白皙的手指。然后从钟之遇的药箱中摸了几个药瓶出来,打开闻了闻,浅浅地皱了皱眉头,又放回桌子上,他抬头看向床那边的木架子,似是想起身走过去,却发现除了自己站的这一块儿地方,周围的地上都撒着豆米,他便招呼小鬼去那边的木架子上拿药,等他回过头来,正好对上银叶已经快眯成一条缝儿的眼睛。
  殷淮安看不清,却能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他慢慢眨了眨眼:“钟大夫,钟先生?”
  “嗯?”银叶回过神儿来,把眼睛睁大。
  “钟大夫路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为何不在府中先治伤?”
  其实银叶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嘉荣的事情。
  银叶声音都虚了,但却还促狭地戏谑道:“我怕大少爷以为我不来了呀……”

  ☆、骗子的觉悟

  殷淮安眼皮抬了抬,没说什么。
  这时小鬼找药回来,他接过药瓶,把药粉撒在伤口上,手指稳稳地扶住银叶的腿,一点一点地把伤口周围的药粉抹匀。
  他的手指纤细,很好看;他的指尖冰凉,很舒服;他低着头的样子很安静,很认真,很——
  银叶入迷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能看得见呀?”
  殷淮安的手指突然不动了,片刻之后,他手腕抬了抬,拿起身边另一瓶药。他微微抬头,死水一样无波的眼睛直视着银叶。
  然后幽幽地开口:“能看到影子——和血。”
  银叶继续试探地问道:“那,之前——”
  他的头稍稍垂下去:“先前眼疾也常发作,却不至于到目不视物的地步。”
  一谈到这个事儿,两个人的表情都冷下去,屋子里的氛围有点儿不对。
  。
  银叶张了张嘴,又闭上,只有叹息。
  “这一切的不对劲儿,大少爷就没什么想问的?”
  “仍旧不记得自己去过哪里?”
  “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
  银叶一句句地逼问,殷淮安还是只垂着眼,一言不发。
  银叶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我告诉你你已经不是——”
  “不用钟大夫操心了。”
  银叶的话被他打断,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的眉梢冷冷地挑起:“貌似钟先生的目的只是银子,这好办,银子有的是。至于其他的事情,不是你应该过问的。”
  殷淮安的声音带着不可融化的冰冷,带着寒气往人心窝里钻。银叶没想到他的性子如此多变,上一刻还温柔地为自己治伤的人,一下子变成一块冻人的寒冰,冷得人心寒。
  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殷淮安话中表达的意思那么清楚又那么有道理:骗子只顾着骗钱就好了,不必多管闲事。
  银叶有些灰心,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为了什么。
  既然正主儿要装傻到底,他能追着一个欺骗自己的人说真相?他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再者,他自己本来,也只是一个骗子,从头至尾,自己难道就存了什么好心思?得了便宜就该乖乖夹着尾巴尽早逃走,大少爷何去何从,难道是他银叶能够决定的?
  既然这样,又能够要求什么。
  银叶心里一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他有点惊慌。要求?自己在要求什么?要求自己还是别人?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殷淮安为银叶包扎好伤口之后,在铜盆中一遍一遍地洗手,面无表情,从容优雅。
  银叶咬着牙看他,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
  他有点鄙视自己,他觉得自己有“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嫌疑。但是——他看看自己的腿,明明是自己欠了大少爷的人情。
  总之,这个大少爷让他极其不爽。
  。
  小鬼看出自家先生的不对劲儿,大气儿也不敢喘,闷着头,在银叶腿上一圈儿一圈儿地缠着绷带。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银叶突然一巴掌拍在小鬼的头上。
  “行啦,别缠了,收拾收拾,咱们该走了。”
  小鬼见他脸还惨白着呢,就说要走,有些迟疑:“先生,你这腿——”
  银叶呵斥着,声音里面夹了薄怒:“磨叽什么,咱们明天又不是不来了。”
  殷淮安平视前方,面容似没有一丝褶皱的湖面,擦手的帕子却换了一条又一条,他轻笑着问一句:“钟大夫自己会开方子吧?”
  他这话一分关心,两分嘲弄,被他这样一说,银叶连大夫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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