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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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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淮安一只手已经像模像样地稍稍抬起了一点儿,显然是等着人去扶。小鬼心里还害怕,脚步抬了又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扶他起来。
  银叶却挑了挑眉,语气随意而轻松:“既然如此,那少爷您要不就先在床上呆着,我今天先撤了,明儿再来看您。”  
  站在原地纠结的小鬼一愣,准备起身的殷淮安也一愣。
  银叶漠不关心地问道:“少爷饿了吗,想不想吃东西?”
  殷淮安摇摇头。
  银叶更潇洒地往门外走:“那少爷就先安心躺着,好好睡一觉,等明儿早上睡醒了一睁眼,少爷就能在床边看见我了。”
  殷淮安一头雾水的样子,想要再问什么,银叶却已经破门而出了。
  出门前,银叶状似随意地把桃木剑往门口一丢,反手关上大门。
  。
  小鬼提着一口气,亦步亦趋地跟在银叶屁股后面,走出一段距离,小鬼才一下子窜到前面去,深深呼吸一口,蹲在路边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银叶走到他面前,小鬼还蹲在地上,抬起脸问他:“你怎么让大少爷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躺着,咱们就这么走了?”
  银叶瞥他一眼:“咱们不走,留在那儿干吗?”
  小鬼眨眨眼:“那倒也是。”
  “我又不是抓鬼的,我不会对付鬼。”
  小鬼“哇呀”大叫一声,从地上弹起来:“他真的是鬼啊?!”
  银叶冷笑一声:“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大少爷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小鬼哭丧着脸:“那怎么办啊?你又不会抓鬼——”
  “你哭什么,我这不正在想办法!”
  小鬼继续哭丧着脸:“那你把活生生的一只鬼独自留在房间里一天,他万一叫人,怎么办啊?”
  银叶继续冷笑一声:“他要是真活生生的,那还难办了,可他偏巧是只死鬼,我还真能让他叫不出,动不了,迈不出房门一步。”
  小鬼内心虽然不尽相信他的鬼话,但是看银叶嚣张自信的样子,终究还是心安了一点。
  小鬼跟着银叶走了一段路,反应过来:“不对呀,他醒都醒了,你干吗不让他叫人?”
  “他要叫了人,我们明天还怎么来?”
  “啊?你明天还要来啊?”
  “为何不来?我还想拿明天的工钱呢,现在咱们就去找殷老爷拿今天的工钱。”
  小鬼闷头不说话了,为了怡红院姑娘,先生还真是不要脸。
  过了一会儿,小鬼又问道:“你认识路吗?”
  银叶脚步顿了顿:“不认识。”
  。
  知道银叶不认路,德祐老伯专门派人,在大少爷院子出口的那条小路的岔口等着呢。
  银叶啧啧称赞:殷府真的是讲究待客之礼的大户人家。
  来接他们的人是个小厮:“老爷让我带钟大夫去大堂相谈。”
  银叶心情愉悦,得意地笑了笑,指着小鬼,对那小厮挑衅地问道:“能带着孩子进去吧?”
  那小厮一脸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话:“……这个,钟大夫随意,自然……应该是可以的。
  。
  两个人一进门,殷老爷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徐声问道:“钟先生辛苦了,进展怎么样了,可还顺利?”
  银叶提着半口气,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中气十足:“一切顺利,大少爷中间醒了一次,但是——”,银叶想起了殷淮安那诡异的眼神,“眼睛似乎有些问题。”
  “这样啊,不知德祐有没有和钟大夫提过,淮安的眼睛素来不好,旧日里,眼疾也时常复发。”
  眼疾?殷家是多爱面子?连这个都瞒着不让外人知道,怪不得殷淮安醒来的时候,对自己的眼睛如此淡定,他应该是习惯了藏着掩着,为长辈们圆谎。
  这下好了,殷淮安瞎了,责任也落不到自己的头上。
  殷老爷似是不想提眼睛的事情,岔开话题:“德祐中间去看了一次,说是里面——不怎么安稳,可有什么变故?”
  银叶淡定地笑道:“哪有什么变故,法事嘛,驱鬼驱邪,不安稳才是正常的。”
  他摸着小鬼的头:“我这孩子叫那一声正是因为——”
  银叶神秘地咳嗽两声,凑到殷老爷的耳边,殷老爷本来身体笔直,神情绷得紧紧的,现在也不由自主地稍微弯下腰来,听得有几分小心翼翼。
  银叶故弄玄虚:“——大少爷身上那东西出来啦,还不知道是什么,现在被我用符纸镇着呐。”
  殷老爷语气有几分着急:“那为什么不速速将那邪物驱走,还留着它做什么!”
  殷老爷一直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现在终于着急起来,银叶觉得挺有意思,这父子俩,都挺会装的。
  “老爷不用担心,那东西跑不掉啦,我自有法子对付它。只是……与这非人之物打交道,颇费气力,一天之内怕是力不从心。所以还按照原来的计划,做三场法事,明天我再——”
  殷老爷拍拍手,一个侍女端着托盘出来,红布掀开,一排白花花的纹银锭子就直接摆在银叶的面前。
  “这三百两银子,是今天的见面礼,钟先生笑纳,还请先生明天继续光临寒舍。”
  殷老爷是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哪能不懂他这点心思,钟先生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先给钱。
  。
  小鬼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大张着嘴,简直要对殷老爷顶礼膜拜,感激他的慷慨施舍,一掷千金。
  银叶盯着那银子出了神,他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其实,他脑子中现在还是没有关于银子的价值的概念。但是想想钟先生这么多年只攒下了三两银子,三百两银子,应该够多了,足够买下阿萝那该死的卖身契。
  银叶伸手把失态的小鬼拽到自己的身后,脸上挂出得体的微笑:“老爷客气了,在下不才,承蒙老爷抬举,定当尽心尽力办事。只需要嘱咐下面的人,大少爷房间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房门也不能打开,任何人不得靠近院子一步。”
  殷老爷想起钟之遇坐落在城郊的那破茅草棚子,客气地问道:“钟先生若不嫌弃,不如在寒舍留宿一晚,也可省去路上的奔波。”
  小鬼环顾了一眼这“寒舍”,也想起了自家那破茅草棚子,偷偷拉了拉银叶的衣角。
  银叶知道小鬼定然不肯住在这里,也客气地答道:“不给贵府添麻烦了,在下回去,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准备。”
  虽然走的还是后门,但是银叶二人是被恭送出来的。
  直到走出了殷府,小鬼才小心地抬头,鄙夷地看了先生一眼,暗道:先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大少爷软禁了。想尽办法挟持人家的少爷,红口白牙骗得人家的银子,能想出这么狡猾的阴招,这人真够损的。
  不过他心里还是欢喜那三百两银子,虽然是骗人得来的不义之财,又不尽属于他,但是这么多银子,看看也是好的呀。
  小鬼的小心思全表现在脸上,银叶扫了两眼,摇了摇头,心里暗叹:他们做人的,怎么就那么能装呢?
  。
  从殷府出来,二人直接去了怡红院。
  银叶发现,要躲着来找他看病的人们,怡红院是个最好的去处。一提到琳琅姑娘,钟先生就不再是走街串巷看诊卖药的钟大夫了,而是风流浪漫情深不移的钟公子。
  会看病的钟大夫对他们来说固然重要,但是有故事的钟公子,也是十分难得啊!
  怡红院的人都知道,钟公子和琳琅姑娘之间的故事,所以钟之遇一进来,就有人领着他,径直到了琳琅姑娘的闺房。
  银叶告诉阿萝,殷淮安变成了一只鬼。
  不,半只鬼。
  银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与阿萝商量,可是阿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两个人都十分头疼。如果听柳叶的话,早点送他上路,好歹人死了,魂还能活,现在倒好,魂死了,人却活了。
  一具死尸,藏了半只死魂,为什么会活转过来呢?阿萝与银叶都和死人打了好多年的交道,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不能理解其中的原因。
  。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阿萝从沉默中叹一口气出来,问到:“你确定把他锁好了?别再跑出来,和外面的野鬼厮混在一起。”
  “你放心,老阎教过我一点,我倒是知道鬼怕的是什么。我弄的地上全是豆米,天上全是黄符,门口还镇了一把桃木剑,他连床都下不了。”
  阿萝:“干得漂亮。”
  “不过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是一只鬼。”
  “你告诉他没有?”
  “还没。”
  阿萝又叹一口气:“唉,其实说不说也无所谓了,他早晚要下地狱的,你提前告诉他也没什么用,苍野就要来了,估计这次就直接把他抓走了。”
  银叶一惊,“抓走”两个字撞在他的心坎儿上,他听着有点不舒服,毕竟——殷淮安,活生生地躺在那里,还是一个白白净净的,会喘气儿的大少爷。
  “苍野要来?什么时候?”
  “估计就这两天了,你再糊弄两天,等他过来就好了。”
  苍野是阴违司的,他们阴违司的都是鬼,应该会更清楚鬼的这些事儿。
  但是阿萝也是刚刚才知道鬼的事情,苍野肯定不知道,他怎么不请自来呢?
  银叶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冲着你来的,说不定,是要把你接回家去呢!”
  银叶听她这样说,心里却没有感到高兴,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
  他还没搞清楚,殷淮安到底是不是一只装糊涂的鬼,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到底是谁那么恨他?他原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还能不能……活下去?银叶突然之间想知道很多关于他的事情。
  嗯,好奇怎么了?这不奇怪,他手中还握着人家的半缕魂呢!
  银叶这样想着,不由得低声嘟囔了一句:“如果,不下地狱呢?”

  ☆、遇刺

  阿萝没听清银叶嘟囔的是什么,大着嗓门儿问道:“什么?”
  银叶看了小鬼一眼,小鬼赶紧小心翼翼地从药箱里面掏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
  “当”的一声,银叶帅气地把那三百两银子丢在阿萝面前:“给你赎身的,够不够?”
  阿萝看着亮闪闪的银子,眼中射出璀璨的精光,雀跃地叫了一声:“应该够了!”
  没等银叶说话,她两只手捧着银子,径直冲了出去。
  小鬼在后面惨叫了一声,还是没能阻止住飞身破门而出的阿萝。
  小鬼叫喊的是:“我的银子!多了,多了——太多了啊!”
  银叶眨眨眼,揪着小鬼问道:“多了多少?你知道,她那卖身契价值几何?”
  小鬼可怜地耷拉着脑袋,声音沮丧:“我虽然没买过,但是见到过被卖的,就算行情再变,顶多,顶多五十两银子——”
  银叶一把松开手,把小鬼扔在地上,转身就往门外冲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刚跑下楼梯,老鸨就快步迎上来,扭得花枝招展,笑得珠摇玉颤,她把又红又亮的嘴唇扯到最弯,满是皱纹的眼角要笑到天上去,说话的时候完全抑制不住声音中激动的颤抖:“钟公子富贵风流,为红颜一掷千金,琳琅真真是好福气呀,我这其他姑娘,都不知道该羡慕成什么样子了!”
  阿萝低着头站在她的身后,此时稍微抬起眼睛来小心翼翼地看了银叶一眼,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讪讪地低下头去。
  她也不知道她那一纸卖身契约,竟然只值五十两银子,怡红院当然不是什么多退少补的良心商家,三百两银子摆在老鸨面前的时候,看老鸨眼睛中射出来的精光,阿萝就知道——亏大了。
  老鸨浑身上下都沉浸在天降横财的喜悦中,一把把阿萝推到前面去:“还不快去伺候钟公子,今日天儿晚了,就先还在咱们这儿歇息一晚上,明儿再收拾东西。”
  阿萝被推得撞在银叶身上,她小鸟依人地倚在银叶的怀里,低头不敢看他的脸色。
  银叶勉强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过誉了。”
  。
  阿萝出房间的时候风风火火,回来的时候蔫儿了吧唧地挂在银叶的胳膊上。小鬼看他俩空手回来,一个没忍住眼圈儿就红了,自己偷偷地在窗户旁边抹眼泪。
  这下好了,三百两银子换了疯婆娘的自由身,一整天在殷家担惊受怕,到手的银子还没多模两下,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阿萝摆脱了琳琅的身份,却没了真阿萝的那一股疯劲儿,她低眉顺眼地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张薄纸,在手里展平了,放在桌子上。
  银叶瞟了一眼,是那张市价五十两银子的卖身契。
  小鬼还在静悄悄地抹泪,银叶也不说话,天色一分一分地暗下来,到了该掌灯的时间,阿萝小心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开口问道:“今天晚上,咱们三个,怎么睡呀?”
  说不心疼是假的,不过想到明天还能再去捞一笔,银叶也就不想再和她置气了,他从床上扯了两床被子,团成一团丢在小鬼的身上,叹到:“我们爷俩在地上睡。”
  小鬼擦着眼泪一愣:哪里听起来——这么奇怪?
  。
  第二日天还没亮,睡在地上的爷俩早早地就醒了,殷府的人没法光明正大地到怡红院门口来接人,所以二人摸黑起来,随意收拾了几件衣裳,拽着睡眼惺忪的阿萝一起,回到了城郊的茅草屋子里。
  阿萝看到在绿树掩映下,阳光沐浴下,微风吹拂下,那破旧的茅草棚子,竟然觉得比任何一处院落,都更有家的味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城郊的新鲜空气,突然觉得银子花的一点也不冤枉——真是千金难买自由身啊!
  不过三个人还没来得及在自家的草席子上面躺一会儿,外面就传来马蹄声。
  小鬼沮丧地软倒在床上,打了个滚儿,不情愿地哀号了一声。
  阿萝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做这这个茅草棚子的女主人,她抢先撩起粗布帘子,推开门探头问:“谁啊?”
  银叶收拾好了,从床上拉起小鬼,从门里面走出来。
  今日来的只有一个人,是前一日见过的,赶车的那个少年。他一身黑衣,攥着拳头站在原地,低着头,抿着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银叶拎着药箱走过阿萝身边的时候,阿萝把“麻籽儿”塞到银叶的手中,轻声说:“你小心一点,他不对劲。”
  银叶看了阿萝一眼,心中疑惑,点了点头,上了马车。
  。
  银叶一直琢磨着阿萝的话,这个少年,他倒是有几分注意。昨天带路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僵硬不自然的样子,后来还站在大少爷的门口不肯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来,还真有什么问题。
  银叶正想着这些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
  小鬼以为是到了地方,抱着药箱,当先跳了下去。银叶正预备出去,外面却突然没了动静。
  听起来不像是城中街道,银叶心里一沉,小心地撩开帘子的一角。
  他们身处偏僻的一片荒地,没山没水,没草没树,地上只有几块大石头。那黑衣的驾车少年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正抵在小鬼的脖子上,他对银叶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吼道:“你别过来。”
  银叶说:“好,我不过去。”
  他缩进马车中,一把放下车帘,听见小鬼在外面哀嚎:“先生——”
  他在药箱里面乱翻起来,可惜钟之遇不曾在药箱里面藏有什么防身之物,银叶只能赤手空拳地跳下马车,故作镇定地站在黑衣少年的身前。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抓着孩子干什么。”
  那少年一愣,有几分惊讶地看着他,脸上写着:你怎么知道我要你的命?
  银叶一边心里暗叹:还是个孩子啊,不懂得伪装,心思一猜就透。一边在心里暗骂:奶奶的,真的是来取老子的命的,他殷淮安的事情,还真的是要命。
  “你不想我治好你家少爷?”
  听到“少爷”,那少年手抖了抖,吓得小鬼眼泪直流。少年不买账地喊道:“我知道你在少爷的房间里面干什么!你这样做是没用的,你根本治不好少爷!”
  银叶眨眨眼,心里暗道:自己的骗局不会被这么个毛头小子识破了吧。
  他遂试探道:“可是现在也没人能治得好你家少爷呀,总得有人试试不是,治不好……也不全怪我吧……你何苦要如此——针锋相对?”
  少年却有些崩溃地哭道:“谁也治不好少爷了,少爷没救了!”
  他浑身颤抖着,手也颤抖着,手中的匕首自然也颤来颤去,这样一来,把小鬼也惹哭了——两个孩子一起在银叶面前哭。
  银叶心里无奈极了,他又不会哄孩子。
  “这样说来,你是知道,你家少爷怎么……生病的喽?”
  少年止住哭声:“我……知道,但是——”
  太阳刚刚升起来,一束太阳光打在匕首上,反射出亮闪闪的一道金光,刚好落在银叶的脸上。
  “——现在也没有用了!”
  突然间,银叶脸上的亮光一跳,那少年一下子放开小鬼,闪电般地向银叶冲过来,直接刺向他的胸口!
  银叶见情况不妙,却闪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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