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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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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一分关心,两分嘲弄,被他这样一说,银叶连大夫都不是了,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厚脸皮江湖骗子。
  不过人家殷淮安说得有道理啊:他银叶本身就是个假大夫,真骗子,而且他确实不会开方子。
  银叶心里冒火,却没有发火的理由,他只能和和气气地说:“方子我自己会开,今日麻烦大少爷了。”
  “不用谢,举手之劳。”
  银叶嘴上吃了亏,心里憋屈的慌,他想着赶紧离开这个烦人的地方,离开这个烦人的少爷。他挣扎着动了动身子。小鬼赶紧伸手过来扶他,银叶拿“不争气”的眼神剜了小鬼一眼,自己把自己的腿从床上搬下来,拖着一条腿跳向门口,出门之前,他冷言冷语地说:“还得委屈少爷在房中再呆一天。”
  殷淮安正在把刚才那两瓶没有用完的药,放在银叶带来的药箱里,听到这样的话,他手中一顿,随即心知肚明似的,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钟先生会得偿所愿。”
  擦,什么意思啊?
  银叶觉得,他嘴角的轻勾,刚刚好,是嘲讽的弧度。
  银叶这回没忍住,不甘示弱地冷笑出声。
  殷淮安笑得更开心,指了指他的药箱:“钟大夫,这药的药力强的很,可不似你寻常用的伤药,不可多涂,薄薄地掩在伤口上就好。”
  这殷淮安一直明里暗里地讽刺,银叶有点生气了。行,不多管闲事了,爱咋咋地。他恶狠狠地执起桃木剑,“咣当”一声砸在安置于门口的阵眼上。
  任凭你殷淮安嘴巴多厉害,也逃不过这一把桃木剑封口。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寂静,大少爷都没来得及闷吭一声,就失去了任何声息。
  银叶大力地推开门,气呼呼地蹦了出去。
  。
  嘉荣在外面候着,看见银叶出来,赶紧上前扶住他。
  他心急地问道:“怎么样了?”
  银叶扶着伤腿,眯着眼睛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拿嘉荣撒气:“是问我还是问你家少爷?”
  嘉荣的表情有些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把话头引到自己身上:“总之……都是我的错。”
  银叶阴沉着脸,“切”了一声,冷声道:“你们家少爷,难搞的很,等明天吧。”
  嘉荣不敢再追问,只是在心里细细忖度着这“难搞”的含义,银叶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是出什么事儿了?谁惹他了?
  银叶不去理会嘉荣的尴尬,只顾着往前走,一句话也说得不明不白:“你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大少爷没事,明天我再来。”
  嘉荣“嗳”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小声追问:“那……一切可还顺利?钟先生想出什么法子没有?”
  小鬼虽然也觉得银叶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但是还是知道维护自家先生的,他有模有样地瞪了嘉荣一眼:“嘶,问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你自会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懂?”
  银叶低头赞许地看了小鬼一眼。嘉荣不再说话了。
  银叶今天没去找殷老爷,嘉荣备了轿子,银叶拉着小鬼直接回茅草屋去了。
  。
  银叶上了轿子,一腔怒火就瓦解成一粒一粒的火星子,但是火星子不比大火痛快,细滋滋的小火苗,烧的人更加难受。
  银叶现在就很难受,被大少爷这样羞辱一番,哪怕现在身边只有小鬼一个人,他还是觉得自己身处无比尴尬的境地,他觉得自己说话也尴尬,不说话也尴尬。
  银叶不停地扭动身子,想在轿子中躺的舒服一点,奈何小小的轿子容不得他舒展身子,他屁股挪动了一半儿,才发现空间不足,碍于腿上的伤口,他动不了了。所以他就尴尬地斜在轿子里,把小鬼堵在轿子的一个小角落中。
  小鬼一头雾水地看着僵直着身子的银叶,无奈地问道:“你这样坐着,腿不疼啊?”
  银叶瞥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巴,看见小鬼无语的眼神,终于泄了气:“疼。”
  小鬼的担心拯救了银叶的尴尬,银叶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抱着腿叠声叫唤,比刚才缝合伤口的时候叫的还凶。
  小鬼叹息一声,把他的腿搬开,拿了两个软枕帮他垫好后背。
  小鬼变身银叶肚子里的蛔虫:“没见过当骗子像你这样理直气壮的。”
  银叶惊讶地看着他,这小鬼头莫非真的通了灵,还是自己表现地太明显?银叶紧张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装傻地反问道:“你说什么?”
  不能怪小鬼成为肚子里的蛔虫,只是因为,银叶心里的难受全表现在脸上。小鬼不屑地撇撇嘴:“你原来脸皮就这样薄么?被人说了两句就生气啦?再说大少爷说的也没错,好歹骗了人家的钱,你还挑什么理啊?”
  银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他总不能说,他就是看不惯殷淮安那副样子。其实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在殷淮安面前,自己怎么就没有了作为一个骗子的觉悟了呢?
  银叶愣了两秒,总算找到了反驳的话:“我们这样为他着想,你看看他那个不领情的样子……”
  小鬼一针见血地打断他:“人家能领你什么情,你不是想不出办法么?”
  银叶无言以对。他的眼皮沮丧地耷拉下去,他明白了:原来他竟然在生自己的气,生气自己想不到办法,害死了一条活生生的魂。
  银叶沉默了好一会儿,看上去挺难过的样子。
  小鬼安慰道:“既然没有办法,你再为他伤心也没有用了。”
  银叶瞪起眼睛,嘴硬到:“小孩子不懂别瞎说,谁伤心啦?”
  。
  小鬼懒得和他废话,他拨拉开他的腿,弯着腰起身,撩起帘子看了看外面,看见茅草屋顶飘起炊烟,坐回银叶身边:“我不和你争这个,回家再说,阿萝姐做饭呢。”
  银叶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不会吧,我没听错吧?你叫她什么,阿萝——姐?”
  小鬼很自然地说:“对呀。”
  “那你叫我什么?”
  这问题可把小鬼难住了,还叫“先生”吧,太恭敬了;叫“银叶”吧,显得有多熟似的;叫“银叶哥”——不行不行。
  小鬼憋了半天,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只能装作没听见。

  ☆、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一番折腾,那腿上的纱布又渗出了不少血。
  这下银叶是真叫唤,可能是刚才扯到了伤口,腿疼得厉害了。
  小鬼听他叫了一会儿,面露不忍,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哎,那会儿嘉荣拿刀子挟持我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在马车上,怎么不自己驾车跑啊?”
  银叶疼得龇牙咧嘴,说出来的话还是没正经:“你就管我叫‘哎’啊?”
  小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不理他了。
  银叶不叫了,认真地看了小鬼一眼:“你懂什么叫‘挟持’吗?挟持的前提是,你得是我在乎的人。”
  在乎的人——
  小鬼心里有点暖,这是他第一次被银叶感动。
  但是银叶又皱着眉挤挤眼睛:“不过我倒不是没想过自己逃跑。虽然嘉荣这个傻孩子缺一根筋,可是当我想跑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路,想跑也跑不了,看来嘉荣不傻,是——”
  小鬼的感动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浇下去,他生气地说:“是我傻。”
  银叶乐了:“嘿,你是傻呀,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人,是灵师,他匕首插在哪儿也杀不死我的,你干嘛还拼命地阻拦他?大不了当胸一刀,三分钟后,银叶还是银叶。”
  小鬼冷笑一声:“谁想救你了,我盼着钟先生回来的时候还和原来一样,不想让借着钟先生壳子的东西乱来,把好好的一副身体弄坏了。”
  银叶歪着脑袋笑骂:“好家伙,顶嘴的功力见长啊,你原来不和钟之遇这样说话吧?”
  小鬼瞥了他的伤腿一眼:“你给我仔细着钟先生的腿。”  
  。
  回到城郊的茅草屋,银叶远远地就看见阿萝。阿萝不再是怡红院里出来的丫头了,她将头发扎成了一个髻,换了荆钗布裙,双手叉腰,站在茅屋外面的水井旁边等他。
  看到这样家常的一副景象,银叶眼眶一热,他摸摸身边小鬼的头,竟然产生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错觉。
  银叶在心里面感叹:什么才叫属于自己的幸福!
  自己为什么闲着没事跑去和素不相识的富家少爷闹别扭?挣够了几百两银子,和阿萝,小鬼一起安定下来,然后集中精力去找自己的往生镜才是正道。
  他为什么要去操心别人的悲惨故事?别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相干?
  。
  他单腿从车上跳下来,由小鬼搀扶着向茅屋走去。
  阿萝迎上来,发髻荆钗,真像个乖巧的小媳妇儿。草棚子上垂下几根稻草,随着微风摇摆起来,阿萝的头发也有几缕在风中荡着。
  银叶心里挺热乎,捏着阿萝的发髻取笑她:“你这身打扮是要做什么,你要嫁给我?”
  阿萝扑哧一笑:“反正我愁嫁,你不愁娶,行呀,你娶我呗。”
  银叶皱着鼻子,眼睛里带笑:“送上门来的我不要。”
  阿萝顶嘴回去:“你还别嫌弃我,我可是你花三百两银子买来的!”
  银叶“扑哧”一笑:“亏了,真亏了。”
  阿萝看见银叶的身体是斜站着的,眉尖儿蹙起来:“发生什么了?你这腿怎么回事儿,怎么还负伤了?”
  银叶面容温柔,撩了撩她额际的碎发:“没什么事。”
  阿萝觉得银叶今天挺奇怪,她纳闷地看着银叶,偏头躲开了他伸到自己脸侧的手,双手抱臂,刚才的温柔消失地一干二净:“你发什么神经,今天挣了多少钱?”
  银叶有点受打击,脸上有点挂不住:“你就不关心我怎么样了?”
  阿萝瞪眼睛:“我刚才不是关心过了吗,你想说就说呀,怎么还矫情起来了?”
  银叶冷面冷声地回答:“一分钱没有。”
  他转身往屋外面走,阿萝在他屁股后面追了两步:“你是不是被人识破了?他们打了你啦?”
  银叶继续冷着脸:“没有!”
  “哎你别生气呀,你,要不你在屋里呆着,我出去——”
  银叶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
  阿萝也没追出来。小鬼扶着银叶走了一段路,肚子饿了,他想回家吃阿萝做的饭。
  “先生,咱们去哪呀?”
  银叶说:“咱回去吧还是。”
  ……
  “哦。”
  “嗯……还有一事。”
  银叶的声音有点严肃。
  银叶难得严肃,小鬼洗耳恭听:“什么?你说。”
  “今天的事,别告诉她。”
  “受伤有什么丢人的,为什么不能告诉阿萝姐呀?”
  “啧,受伤当然瞒不住她,我受了伤她自己难道看不出来?叫你别说大少爷给我治伤的事,还有嘉荣的事。”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
  “哦。”
  银叶摸摸小鬼的头:“乖。”
  小鬼仰头问银叶:“我们明天怎么办?”
  银叶抬头望天,眼中有几分难得的深邃,声音也带了一丝失落:“估计会像今天一样,就这样了。”
  银叶平日里挺不正经的,他这个忧郁的样子让小鬼很是不习惯,小鬼打趣他:“像今天一样?好呀,要不要我给你另一条腿补一刀?等明天去了,再让大少爷给你治一会儿伤,多赠几瓶药?”
  没想到银叶认真起来,他迅速顶嘴:“你什么意思?我跟他又不熟。谁想让他治伤了!”
  银叶竟然被这样一句玩笑话弄得如此紧张。小鬼脸上的笑淡了几分,看到银叶这样反常,他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银叶自己也愣了一下,他随即反应过来,迅速更换了脸上的表情,笑道:“你小子,少蹬鼻子上脸,涨能耐了嗯?现在敢钻我的空子,笑话我了?”
  小鬼顺着他笑:“你还别说,大少爷不一定会好心给你再治一次。”
  “切,我又不稀罕。”
  “好好,你不稀罕,可是你说你冒充钟先生,最起码也得学会一点皮毛的医术吧?以后有人找你看病怎么办?难道钟先生要改行,不做大夫啦?”
  “要不是因为我倒霉,穿成了个大夫,我也不会花那么大价钱把傻阿萝赎出来。”
  小鬼比刚开始聪明了不少,一点就开窍:“嗯?这是什么意思,阿萝姐还会医术?”
  “嗯,等明天完事儿了,我就管殷老爷要一个铺子,咱们开一个正经的药堂,住一个正经点的房子。药堂里看病拿药的事儿,就交给阿萝。”
  听到“药堂”两个字,小鬼霍然抬头,眼睛中燃起一团小火苗:“先生……”
  “总不能让你一直拿茅草屋子当家吧。”
  小鬼眼睛有一些湿润,他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我还没住过不透风的房子呢。”
  银叶有点心疼,狠狠地捏了捏他头顶的小髻:“傻蛋,你没见过的事多着呢。”
  两个人慢慢地向着茅草屋挪去。
  。
  阿萝果然做好了一桌饭菜,端坐在木桌前面等着他俩。
  看到一大一小回来,阿萝温柔地招呼他们:“你们回来啦,来坐呀,吃饭呀。”
  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蔬菜米面,锅碗瓢盆,茶杯茶壶,连板凳椅子都多了两个,茅草屋里面布置得满满当当,真的像那么回事儿——阿萝还真的把日子过起来了。
  银叶半只脚刚迈进门槛就动不了了,他惊讶地呆立在门口,半块粗布帘子还搭在他的肩膀上。
  阿萝跑过来,把帘子撩开,帮着他把另外一条伤腿挪进屋,贴心地把他的外袍脱下来。
  银叶目瞪口呆地说:“阿萝,你什么时候捣鼓的这些东西。”
  “你不是一直觉得,花亏了那三百两银子?”
  银叶低头看着阿萝,她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就算她布置的只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她也是真的开心。
  阿萝常年东奔西走,风餐露宿,早就练就了一身自立自强的本事,赚钱养家,洗衣做饭,坑蒙拐骗,无一不精,要说谁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下活得最自在,阳命台和阴违司所有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阿萝。她其实是个挺能干的女人,就是粗了点儿,糙了点儿,疯了点儿,或许,阿萝虽然疯,心底里想过的是这种生活。
  小鬼多少年没吃过这样一顿家常的热饭,他感激地看了阿萝一眼,一溜烟儿跑到石凳上面坐好,迅速抄起了筷子,紧紧盯着桌子上的菜。
  阿萝把银叶的衣服叠起来,在圆桌边上坐好:“今日置办这些东西,统共才花了一两六钱银子。”
  银叶也拖着自己的腿坐过去:“你就别担心钱的事情了,今天的工钱和明天的一起结。”
  三个人的筷子都不动了——这,这情况不对呀……越来越像一家三口了。
  。
  阿萝到底还是惦记着银子,她这次换了一个委婉一点的问法,她首先问:“银叶,今天大少爷怎么样了。”
  小鬼紧了紧筷子,把头埋在碗里。提什么不好,非得又提大少爷。
  银叶语气中倒是没有明显的不高兴:“什么怎么样,就算能喘气儿,也和尸体没什么区别,他还能怎么样?”
  “不是,我是说,既然大少爷没有醒,殷老爷有没有为难你……”
  其实她是想问:为什么殷老爷今天没有给钱。
  银叶翻了个白眼,叹息一声,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阿萝见他又不高兴,急了。
  她一脚踢开椅子站起来,又快又稳地抓住银叶的袍子,情急之下使劲儿一拽。银叶往后一个趔趄,差点没仰面倒在饭桌上,他反手撑住桌子,碰掉了一个茶壶。
  那桌子本来就不结实,被阿萝凶猛的动作搞得一阵晃悠,再加上茶壶碎裂时清脆的一声响,反正是叮叮当当的一片混乱。
  小鬼吓得把自己的碗护在怀里,小声提醒:“阿萝姐,先生他的腿还……”
  银叶差点用自己的一整个后背吃了饭,他堪堪稳住重心,恼怒地甩开她的手,单腿蹦了两下,和她拉开距离:“你干什么!”
  阿萝优点不多,最长的一点长处就是:天生神力。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着急,傻劲儿一上来,就犯毛病。见银叶真的生气了,她干笑了两声。经由小鬼的提醒,她开始关心银叶的腿了:“我其实想问,殷老爷有没有为难你,是不是他把你的腿弄成这样的,如果是的话……”
  银叶气得笑了:“如果是的话,你打算怎么着?”
  “那……”
  银叶故意赌气说:“是啊,就是他弄的,所以我明天不打算去了。”
  小鬼一口米饭塞在嘴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瞪着眼睛看他们俩,这其乐融融还没多大一会儿,这就开始吵架啦?

  ☆、断袖

  小鬼一口米饭塞在嘴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瞪着眼睛看他们俩,这其乐融融还没多大一会儿,这就开始吵架啦?
  阿萝不说话了——明天不去,也就是说,一分银子都拿不到了。
  她把银叶这话当真了,但也没有生气。她有点伤心地环顾了一下她新添置的家具:“好吧,你别生气,不去就不去,这样也挺好。”
  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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