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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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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声叫?不合适啊。
    无人拦阻,沈瑄到底给孟王氏行了全礼,直起身,“晚辈既与十二郎兄弟相交,这一礼伯母自然受得。”
    孟王氏快哭了,玉佩收不得,礼就是受得的?
    若非沈指挥身份摆在那里,十二郎又不是个闺女,孟王氏八成会以为这是无赖上门,礼被退回去也硬要和她家攀亲。
    孟王氏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之后沈瑄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孟清和的两个嫂子也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到底见识有限,心思不深,只能归于沈指挥看重十二郎,才会如此的折节下交。
    小叔当真是了不起啊!
    比起家人的忐忑,孟清和的感觉有些麻木。
    沈瑄今天的诸多举动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推测,尤其是他拿出的两块玉佩,这是给下属家人的拜礼?骗鬼去吧。
    再迟钝,孟清和也晓得事情不对劲。
    挡在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根本不必他动手去撕,沈指挥已经抽出刀子,干脆利落的把窗子一劈两半,连墙都给推倒了。
    他似乎能明白沈瑄的意图,送不送得出这份礼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摆出态度,挑明事实。
    本以为自己才是顶着钢盔冒着枪林弹雨向前冲的,却没想到,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有些奇妙。
    该高兴吗?
    应该吧?
    为什么总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会吃亏?
    错觉吧。
    一定是错觉。
    沈瑄没在孟清和家用饭,孟广顺等人的心思白费了。
    临行时,沈瑄将孟清和叫到近前,背对同行的护卫,借着大氅的遮掩扣住他的手。手指交缠,微凉的指尖划过掌心,一块温润的白玉留在了孟清和的手中。
    比起之前的鸾凤玉佩,这块白玉同样价值不菲,雕刻的花纹却没有任何出奇,特别的只有上面的一个字,瑄。
    “收着。”
    两个字,语气再寻常不过,隐含在字面下的意思则完全不同。
    孟十二郎挠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沈瑄给了他一块玉佩,该以什么回赠?
    回一个木瓜?
    绝对会被劈死。
    正为难,带着些凉意的手指挑了一下他的下巴,“玉赠十二郎,愿永以为好。”
    声音很低,却字字句句听见了孟清和的耳中。
    动动嘴唇,话到嘴边,声音却哽在了嗓子里。
    他发誓,真不是矫情。
    可话说不出口,头也点不下去。
    “十二郎可是为难?不急,可待细想。”
    俊美绝伦的面容,刀锋般的锐利全部隐藏在如玉的温润之下。
    纵身上马,绯红的官服下摆轻扬,大氅被风鼓起,骏马嘶鸣,像是挥洒在银白世界中的一幅丹青。
    孟清和站在雪中,心思仿佛也随着骏马上的人飘远。
    这算怎么回事,到底谁才是古人?
    沈指挥的才俊表象下,果然隐藏着厚黑的本质。
    上次醉酒,自己就该注意到的。
    握紧手中的玉佩,现在后悔也晚了,何况他的人生字典里压根就没后悔这两个字。
    回家的路上遇上孟虎,孟清和结结实实的打了喷嚏,揉揉鼻子,“五堂兄有事?”
    “十二郎,祖父请你到家中一趟。”
    “可是有事?”
    “恩。”孟虎点头,“大堂兄惹怒了族人,大堂伯一家都被关进了祠堂,里长说情也没用。”
    “五堂兄知道是什么事吗?”
    “祖父没说。”孟虎摇头,“不过四堂兄也去了,族中老人都在。”
    孟清和皱眉,这事恐怕不小,孟清海到底做了什么,让族老把大堂伯一家都关了祠堂?
    “五堂兄给九叔公带个话,我先回家同母亲说一声,稍后就去。”
    “好。”
    祠堂中,孟清江跪在孟广孝和孟刘氏跟前,用力磕了三个响头,“爹,娘,儿子会为二老向族人求情,但大哥的事,赎儿子无能为力。”
    “四郎,他是你大哥,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啊!”
    “爹,族老自有分寸。”孟清江脸上不见喜怒,话说得有些生硬,“大哥犯下的错可能为全族惹来灾祸,爹该劝导大哥行事谨慎才是。”
    “你、你这么能如此狠心!”孟广孝说道,“你如今在军中出息了,在族中也说得上话,为何就不能帮帮你大哥?”
    “狠心?”孟清江一把扯开身上的袢袄 ,一条狰狞的疤痕从左肩斜划向下,伤口刚脱痂不久,像是一条丑陋的蜈蚣盘附在他的身上,“爹可知儿是如何出息的?儿有今天是用命换来的!”
    孟广孝呆住了。
    孟刘氏当即哭了出来,扑过来抱住孟清江,“四郎,娘的四郎啊!”
    “爹娘抱怨儿不帮大哥,却不想想,大哥做下的事是能轻易开脱的?真是如此,族老怎会将爹娘也一起关进来的?!”
    孟广孝和孟刘氏不说话了,孟清海抱膝坐在墙边,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小刘氏紧挨着他,不停的掉眼泪。
    “爹,娘,儿如今在燕王麾下,大哥为朝廷军队通风报信时,可想过儿的处境,可想过他的亲弟会否因此丢了性命?就算不想儿子,孟氏一族呢?若王爷得知大哥此举,一族都要遭祸!”
    “不是你大哥!”孟刘氏连忙说道,“刚才你爹也说了,去报信的不是你大哥,是他学中同窗的家人。那家人与燕王有仇才通风报信,你大哥只是受托照顾……”
    “娘,”孟清江打断了孟刘氏的话,表情中满是失望,“这样的话族老不会信的,便是您自己,信吗?”
    孟刘氏的声音被堵住了,孟广孝颓丧的低下头,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
    孟清海依旧没说话,小刘氏不敢哭出声音,愈发显得可怜。
    孟清江整理好袢袄,站起身,“爹,娘,该求情的儿绝不推辞。只是族老如何处置,不是儿能左右的。言尽于此,儿子走了。”
    走出祠堂,迎面扑来的风雪,瞬间冻住了孟清江眼角未干的泪。
    父母兄长,骨头亲情?
    手按肩膀上的伤口,孟清江想笑,笑到后来,出口发出的却是如野兽般的低咆。
    孟重九家中,族老们分坐堂中。
    堂中本没有孟清和的位置,因四品武官的身份,才将他安排在了孟重九身旁。
    孟虎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只得站在孟重九身后,为族老们端茶倒水。
    孟清江进来时,族老们正对该如何处置孟广孝一家争执不下。
    因在燕王治下,又有孟清和三人的关系,孟氏一族除了投靠燕王没有第二条路,这也是族人最好的晋身之路。孟清海同朝廷细作勾结,为朝廷军队通风报信,将北平城防泄露出去,已是危及到了所有的族人。
    孟清海做事还算机密,被发现实属偶然。
    不久前,一名族人偶然见到孟清海前往邻村一户杜姓人家,与人闲话时,得知杜家的儿子因激怒燕王被杀,有传言其父为朝廷细作,将北平城防薄弱处报告朝廷大军,险些坏了大事。
    孟氏族中被抽调守城的巡检和壮丁几乎都在守卫北平时殒命,孟清海竟然同这样的人家过从甚密,立刻引起了族人的警觉,马上报知了族老。
    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只要下死力去查,必定能寻到蛛丝马迹。何况除了孟家人,杜家村的人也不想被杜父带累,一来二去,很快将孟清海与杜父当日所言查得清清楚楚。
    孟重九和族老们大怒,叫来孟清海对质,却受到孟广孝和孟王氏的阻拦。撕扯怒骂间,孟氏族人多少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孟广孝一家顿时犯了众怒。
    现在燕王正忙着和朝廷军队作战,北平也安然无恙,无暇理会这些事。等到缓过手来,便是燕王不处置,底下的人也绝不会放过杜父和孟清海。
    有人提议按族规处理,有人却说孟清海身上有秀才的功名,不能随意处置。
    族老们各执一词,拿不定主意,只能暂时把孟广孝一家关进祠堂,再做商量。
    想想此事可能招来的后果,孟重九等人都是无比的心惊。
    幸好孟清和回家探亲,他一向是个有主意的,族老们打算问一下他的意见。
    “十二郎,你的意思如何?”
    “九叔公,族中原本是怎么打算的?”
    孟重九扫了一眼沉默的孟清江,磕了磕烟袋,“将孟广孝一房分出去。”
    这个分出去并非简单的分家,而是划去族谱,不入祖坟。相当于彻底决裂,老死不相往来。
    虽然四郎可惜,保全一族却更加重要。
    此言一出,孟清江的神情更显冰冷。
    孟清和想了想,开口说道:“暂且不忙,若九叔公信得过清和,不若将此事交给清和来做,如何?”
    “十二郎莫非要将杜家人交出去?”孟重九神情微变,这也是个办法,却是下下之策。
    “不是。”孟清和摇头。
    “那是?”
    “大堂伯一家暂且不要处置,杜家人也不要去动,清和心中已有计策,若事可成,说不得一场祸事能变成好事。”
    “什么?!”
    族老们均是愕然,孟虎和孟清江同时看向孟清和,孟十二郎却好似没注意到堂中的气氛,皱了皱鼻子,六天的假期,看来要提前结束了。
    当真是可惜啊。
    是不是能同世子商量一下,余下的几天攒起来下回继续?
    摇摇头,当真是异想天开。
    为了事情顺利,孟清和并且向族人详细解释,只请孟重九继续将孟广孝一家关在祠堂,同时联系杜家村的人,看好杜奇的家人,谨防生变。
    翌日,自己带着四个边军快马加鞭返回北平。
    孟虎和孟清江自然要跟着,一路上,孟清和简单向两人简单提及了心中的谋划,“此事还需报知王爷,若王爷采纳,还需请四堂兄帮忙。”
    “回佥事,卑下责无旁贷!”
    “四堂兄……”
    孟清和神色有些复杂,到底叹息一声,没有多言。
    一行人赶在天黑之前进了城,有了孟清和的腰牌,一路畅行无阻。
    回到王府,孟清和简单洗脸净手,扫去一路风尘,先询问府内护卫沈瑄在何处,闻听沈瑄带兵出去了,干脆去求见世子。
    虽然朝廷的大军被打退,短期不会有大的战事发生,北平附近仍不太平。
    先是蓟州镇抚曾浚突然吃错了药,带着不到五千人来攻打北平。在大雪中艰难跋涉时,不幸遇到从真定被召回北平的徐忠。
    曾镇抚当真是条汉子,面对几倍于自己的敌人,临危不惧,毅然下令进攻。
    先是勇猛的率兵冲锋,然后英勇的被咔嚓了。
    徐忠把人咔嚓之后,也没弄清楚这支队伍是哪里冒出来的。直到曾镇抚手下的几个千户被带到面前,才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
    把情况告知随军的高阳郡王,朱高煦半天没说出话来。
    看来,建文帝手下的能人不多,脑袋上有坑的却着实不少。
    带着五千人进攻北平?此等壮举非一般人可为。
    曾镇抚死后,同他关系很铁的河北指挥张伦突然登高一呼,召集手下军队,誓言“同燕逆势不两立!矢死报国!”
    张指挥脑袋发抽,要学习曾镇抚以卵击石,底下的将领和士兵还不想死,纷纷暗地里制定各种跑路方案,结果方案制定出来却根本没用上。
    张指挥突然下令拔营,带着队伍向南方奔逃。
    报国嘛,在哪不是报?
    向南方走,才更加证明一颗红心向朝廷!
    沈瑄便是带兵去追张伦这支队伍。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几千名惯于战场厮杀的边军,岂是他轻易能带走的?
    张指挥要是自己跑,燕王根本不会搭理他,说不定明天就能安全进山东。可他偏偏要带上几千边军,注定这辈子都出不了河北。
    王府承运殿暖阁内,燕王正同道衍和尚对弈。
    起兵靖难之后,朱棣还是第一次静下心来同道衍下棋。黑白棋子在棋盘上纵横拼杀,黑子很快就占据了优势。
    燕王手中捻起一粒黑子,凝神沉思间,郑和躬身进来禀报,“世子求见。”
    “世子?”棋子落下,燕王说道,“请进来。”
    道衍和尚捻动着佛珠,眼眸微眯,不动声色。
    “儿见过父王。”朱高炽瘦了不少,奈何基数太大,五官虽已明朗,想要变成朱棣一样的身材还需相当时日。但在朱棣眼中,长子已是顺眼许多。
    “起来,有事?”
    “回父王,孟佥事刚献一策可弱朝廷兵力,儿以为可行,特来报知父王。”
    “哦?”燕王表情一变,“说来听听。”
    “父王,此计出自孟佥事,儿想,还是由他亲自禀告父王为好。”
    “也可,人可是候在外边?”
    “正是。”
    “叫进来吧。”
    听到王爷召见,孟清和整了整衣冠,迈步进门,纳头便拜,“卑职拜见王爷!”
    “起来。”燕王说道,“世子说你有计可弱朝廷兵力?”
    “回王爷,卑职确有一计,若成,可诱德州李景隆带兵前来,助我军再得一胜。”
    燕王顿时来了兴趣,“详细道来。”
    “是,卑职有一族兄……”
    在孟十二郎向燕王献策时,远在南京的建文帝同朝中官员的拉锯战终于进入了尾声。
    官员们日复一日的上疏讽谏,一点用也没有。建文帝既不打也不骂,只使出一个拖字决,就足以达到目的。
    不是想休假吗?
    一直拖着,拖到过年,再上疏也没用。
    朝中百官第一次发现,奉天殿中的皇帝并不如想象中的好拿捏。到底是洪武帝的亲孙子,执拗起来也是非同一般。
    庆幸的是,建文帝的对外形象已经定性,仁君不会随便杀人,像洪武朝一样下朝之后直接赶赴刑场的事应该不会发生。
    御史和给事中们蹦高跳了快一个月,丝毫没有进展,私底下商量了一下,继续拖着吃亏的还是自己,不如给皇帝递个梯子,好歹让他下来,皇帝有了面子,应该不会执拗到底。就算在洪武帝朝,也没有在衙门里过年的规矩。
    这样的意见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六部天官,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大佬们也表示同意。
    奏疏写好了,通政使司那边也打好招呼了,连罢官后留京转入地下工作的齐泰黄子澄都表示会帮忙,却没想到,建文帝突然放出一道天雷,咔嚓一声劈到马蜂窝上,其骇人程度,连方孝孺都表示扛不住。
    或许是下边的官员梯子递得太晚,也或许是建文帝早就对朝中的言官横看竖看不顺眼。
    总之,年轻的皇帝未同任何人商量,直接下旨罢免了六科左右给事中。
    依洪武二十四年定制,六科各设都给事中一人,为正八品;左、右给事中各一人,从八品;六科共有给事中四十人。自此之后,六科给事中的官职品级和人数一直没有变过。
    建文帝这道旨意,相当于让六科的二把手和三把手直接下岗,只留都给事中老哥一个,带着手下继续奋斗在朝廷的第一线。
    关键是,建文帝打的还是周礼的名义。
    这下子,方孝孺等周礼派彻底被坑了,同太祖派结成的同盟也宣告破裂。
    朝廷中再次吵成一团,变得乌烟瘴气。
    建文帝坐在上首,看着朝中百官,脸上现出了一丝冷笑。
    暂时收拾不了藩王,还收拾不了这群鹌鹑?
    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欺负?
    与此同时,燕王已采纳了孟清和的计策,并秘密开始实施。
    道衍和尚进言,可令孟清和亲自走一趟。计划是他提出的,由他亲自执行,必定也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孟十二郎能说什么?只能眼含热泪,感激王爷的赏识和重用,并且发誓,这辈子坚决不加入某和尚的门派。
    好在燕王深知孟某人的武力值,打算给他派几个保镖。
    “人多了太惹眼,瑄儿不行,倒是……”燕王沉吟片刻,说道,“郑和,去叫杨铎过来。”
    杨铎?
    孟清和觉得这名字耳熟,待杨铎奉命前来,看清他的长相,才恍然,这不是在开平卫时见过的那位杨千户?
   
    第六十六章 德州

    孟清和的计策很简单;在善于用计的人看来;甚至有些儿戏;偏偏是这样的儿戏;却最容易让李景隆上当。
    燕王了解李景隆,这个志大才疏;欺上瞒下谎报战功的表侄,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向建文帝证明他还有用,有大用!别看他现在掌着帅印对几十万人发号施令,一旦回到南京;下场不会比耿炳文好多少。
    耿炳文还有开国功臣的头衔,李景隆有什么?
    爵位世袭,亲戚关系也不牢靠,皇帝对亲叔叔都能下手,燕王公开起兵造侄子的反,一个表亲能有多少斤两?
    能在朝中帮他的黄子澄被罢官了,即使仍在建文帝身边,也无法公开帮他说话。
    很显然,皇帝已经发现李景隆撤到德州是怎么回事,否则,武定侯郭英,安陆侯吴杰,都督平安,魏国公徐辉祖不会接连奉命北上讨燕。
    帅印还佩着,手中的权利却已经被削弱了。顶着太子太师的头衔,奉皇命在德州秣马厉兵,看似威风,仍是惶惶不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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