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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上海晨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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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他。周景倒没那么稀罕白凌桀,他只要黄花闺女,他说过他绝对不要破鞋。
  
  要是真的喜欢,会宽容这种事,即使心里头在意,也会装作不在意。柳彦杰喜欢柳晨曦,哪怕柳晨曦曾经做过白凌桀以前那些脏事,他还是会喜欢他。
  
  柳家的下人们在猜测他为什么不续弦。林若梅死的时候,他来不及想这件事。柳晨曦回来后,他根本不想这件事。柳彦杰有时会觉得很多事情就是那么巧,巧到它发生了,自己却还没感觉到。现在他已经是个有家的男人。柳彦杰拥紧柳晨曦,他极喜欢这男人在自己身边,他沉沦的样子总令自己迷醉,再好的酒也没柳晨曦香甜。
  
  他亲吻柳晨曦的脸。柳晨曦总是把自己打理的很清爽,他的脸白净又光滑。下巴稍微有些刺硬,也是柳彦杰喜欢的。男人终究是男人,不能弄得像女人一样。柳彦杰在沪西的野鸡馆子看到过那些打扮花哨、脸上涂粉的男人。那些男人不是男人,是一群变了模样的下等女人。柳彦杰解开柳晨曦束在腰间的皮带,将他的衬衫从西装裤中抽了出来。他感到柳晨曦贴近了他。柳晨曦的唇在吮吻他的脖子,他感到他柔软的舌头在自己喉间舔咬,有点微微的刺痛。柳晨曦的手带点侵略地从他松开的衣襟中探了进来。
  
  柳彦杰在他的耳垂边亲吻徘徊,他嗤笑地问:“你今天晚上想干什么?”
  
  柳晨曦略微分开两人间的距离。他看了柳彦杰一眼,嘴唇很快贴住他。他的手在摸索柳彦杰的纽扣,将它们一颗一颗解开。柳彦杰抓住他的手,他把柳晨曦拢在自己的影子下:“二少奶奶很迫不及待?”
  
  “你跟谁说话?”柳晨曦有些不快地说。
  
  柳彦杰抵住他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都那么多次了,你知道的。”
  
  柳晨曦向后退,他抬起头。“我以为我们是平等的。”
  
  “我们是平等的。”柳彦杰将他拽回身边。
  
  “你一直把我当女人。”
  
  “我没把你看做女人。”
  
  “但在这件事上你不愿意让步。”柳晨曦严肃地说。
  
  柳彦杰皱着眉,说道:“我们现在这样很好。”
  
  柳晨曦似乎不想与他争辩,也扫了亲热的兴致。他转过身,看窗外噼噼啪啪落在玻璃上的雨点。雷声更大了。柳彦杰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上前说:“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会好好考虑。”在柳彦杰心里,这是个缓兵计,他没真的打算往后商量这件事,他只想柳晨曦可能今年年底就会和陈家小姐结婚。结了婚,在床上他就是男人。以后他再找柳晨曦,柳晨曦不会再提这种事。不过,最近他偶尔也会恶毒地想,柳晨曦对女人是不是已经不行了。
  
  柳晨曦却把他的话当了真。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说:“你愿意考虑就好。我希望我们是平等的、一样的,这样我们或许能走得更稳更远。”柳彦杰当然想和他一直走下去。他想到中午时自己对白三爷说了“不一样”,晚上柳晨曦又说“一样”。柳晨曦说他们“一样”的时候,柳彦杰心里涌起一股热流,这股热流直通血脉。他突然发觉自己某些地方在跟着柳晨曦走,或许过不了多久他真的会觉得他们俩“一样”的。
  
  柳晨曦的气息很好闻。他埋首在他颈项中。柳彦杰好像嗅到了栀子花香。“清芬六出水栀子,坚瘦九节石菖蒲。”柳彦杰不由想起陆游的诗句。
  
  第二日,空气中仍弥漫着昨晚的湿气,云层低沉。雨暂时停了,但依旧能听到时有时无的闷闷的雷声。
  
  柳彦杰出门的时候,柳晨曦抱着小人嘱咐他,早点回家。
  
  




33

33、第二十三章全 。。。 
 
 
  第二十三章
  
  傍晚,柳晨曦的车沿着劳勃生路向东,大拐到戈登路。在沿街的菜贩处买了一些新鲜的草莓,柳晨曦又到凯司令取了前几日订好的蛋糕。
  
  一天都闷热得厉害。直到刚才才有巨大的黑云逐渐从东边压过来,令人感到些许凉爽,那是从海上吹来的风。路边做小买卖的贩子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摊在地上的破布,马路上的人行色匆匆,黄包车夫们都加快了脚步。柳晨曦透过车窗,看到卖花老妇人脚边摆的一篮栀子花。他让罗烈在路口停车。
  
  隆隆的雷声越来越近。
  
  柳晨曦回到红屋。出来迎的是刘福。他接过柳晨曦手里的草莓和栀子花,交给身后跟着的美娟。柳晨曦问他有没有买面,刘福回答,已经买好了。
  
  “天热,面和菜都放在冰柜里。”刘福说。
  
  “过会儿就拿出来,彦杰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柳晨曦吩咐,“再让厨房准备一些百合汤。”
  
  刘福应了好,跟在柳晨曦后面进屋。天开始下雨,大颗的雨点砸在门外的水门汀地板上。
  
  “这黄梅天什么时候能结束?”柳晨曦问。
  
  “去年是六月底出的梅。”刘福低着头说。
  
  柳晨曦在二楼洗完脸,抱了小人到大厅。草莓已经被摆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装在白骨瓷的圆形大托盘里,一个个饱满红润惹人喜爱。柳研熙一被放下,就忍不住摇摇晃晃走到茶几前,用胖嘟嘟的小手对着草莓小心地戳了戳。
  
  “想吃吗?”柳晨曦笑笑说,“等爸爸回来再吃。”
  
  柳晨曦把柳研熙抱坐在腿上,又向美娟要了三个碟子。小人伸长了手臂分草莓,他把最大的都放到了其中一个碟子里,最后小声地说:“爸爸的。”
  
  小人很有意思,明明最怕的是柳彦杰,但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柳晨曦拿起一个“爸爸的”草莓,作势要放进自己嘴里。小人着急地挥舞着小手要遮住他的嘴,不停地嘟囔:“爸爸的,爸爸的。”
  
  “爸爸凶你、打你屁股,没有叔叔对你好。这个大草莓应该叔叔吃。”柳晨曦和他讲道理。
  
  “不可以,”柳研熙执拗地掰开柳晨曦的手,从里面挖出草莓,放回到碟子里,“爸爸吃的,叔叔不可以吃。”
  
  柳晨曦沉下脸。
  
  柳研熙碰碰柳晨曦的手,柳晨曦不理睬他。小人又把手缩了回去了,正襟危坐。过了一会儿,小家伙探出身体在骨瓷盘里再挑了个大个儿的草莓,小心翼翼地塞到柳晨曦的手中,小脸贴在他手臂上,软软地说:“叔叔吃的。”柳晨曦觉得他讨好人的样子越来越像柳彦杰。
  
  柳晨曦把草莓放进嘴里的时候,屋外忽然闪了一道煞白的闪电。正在小厅关窗的美娟惊呼出声,手中插了栀子花的玻璃瓶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水打湿了地板。她唯唯诺诺地向站在帘子旁的刘福道歉,拿了簸箕、抹布过去趴在地上捡玻璃。
  
  罗烈到里面拿了把扫帚给美娟。
  
  刘福问柳晨曦什么时候用晚饭,柳晨曦说等柳彦杰回家一起吃。
  
  又是几阵闪电。最近的那道几乎闪在红屋外的池塘上,带着煞气的红光,一把剑似的劈下来。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惊雷差点吓哭了坐在柳晨曦腿上的小人。柳晨曦吩咐罗烈把底楼的窗帘拉上。
  
  他陪着小人在沙发上讲故事。
  
  壁炉上的钟敲了八下。柳晨曦每隔一会儿就抬手看自己的手表。小人早已经饿了,柳晨曦让美娟把他抱去小厅先吃了晚饭。之后,又把研熙送到楼上和新来的年轻娘姨玩小青蛙。外面的雨没有停歇的意思,雷声一阵高过一阵。
  
  “刘福,你去外面看看,二少爷的车回来了没有?”柳晨曦说。
  
  “大少爷,刚看过。二少爷还没有回来。”刘福站在他身后。罗烈去了屋外候着,等柳彦杰的车。
  
  “你给‘堂里’、还有他在沪西的‘场子’那边多打几个电话,叫他马上回来。”柳晨曦不放心地说,他想到之前看的那部《上海屋檐下》,变故就是发生在这样一个阴郁的天气里。
  
  “我这就去打。”刘福退到了电话旁。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刺耳尖锐的刹车声。美娟离大门近,先去开了门,潮气里混着一股难闻的腥涩涌进屋内。陈琦被罗烈扶着跌跌撞撞走进门。美娟捂住嘴又是一声尖叫。
  
  陈琦的腹部止不住有鲜血渗出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艰难地用单手捂着伤口,面色苍白。柳晨曦立刻站起身,焦急地问:“陈琦,发生什么事?”
  
  “大……少爷,二少爷被……警务处的人……带走了!”陈琦断断续续地说。
  
  “快,先把他扶到椅子上,”柳晨曦让罗烈把陈琦架到小厅的座椅上,接着又对一旁颤颤巍巍的美娟说,“美娟,到二楼把我的急救箱拿过来!”美娟闻声,马上应着柳晨曦的话,扶着墙跑上楼。
  
  柳晨曦一边替陈琦检查伤势,一边问:“警务处的人为什么带走彦杰?”柳晨曦注意到陈琦的伤是枪伤,骤然紧张:“是警务处的人开的枪?彦杰他怎么样?”
  
  “二少爷……没有受伤。那些警务处的人向我开枪……是威胁二少爷。”陈琦说。
  
  美娟从楼上取了急救箱递给柳晨曦。柳晨曦替陈琦处理伤口。下人们都被刘福赶到了帘子后面,厅堂里十分安静,只有陈琦的喘息声。美娟眼睛红红地靠在墙边,罗烈守在桌椅旁为柳晨曦打下手。
  
  伤口处理比较顺利,子弹取了出来,血已经止住,陈琦的情况逐渐平稳。刘福端来一盆清水。柳晨曦脱下带血的手套,洗了把脸。汗水已经渗透他的白衬衫,背后的布料贴在背脊上十分难受。见陈琦神色有了好转,柳晨曦连忙问:“他们为什么要带走彦杰?”
  
  “领队的是……张末根,”陈琦说,“他们说……二少爷开赌场,工部局协助……陈市长……要抓开赌场的。”
  
  “彦杰的赌场开在沪西,这里是法租界,要抓人也是沪西的警察厅或公董局的人来抓,与工部局有什么关系!”柳晨曦接着又问,“彦杰是在什么地方被工部局的人带走的?”
  
  “沪西越界筑路的地方。”
  
  柳晨曦记得周景说过,柳彦杰上税,他不会有事。“沪西那边是怎么办事的,能让交高税的人出这种事!” 
  
  “沪西警察局的人……不在场,”陈琦断断续续地回答,他想了想,接着说,“这几天一直有辆车……跟着我们……”
  
  “什么车?”柳晨曦警觉地问
  
  “一辆黑色的司蒂别克。”
  
  “什么时候开始的?”
  
  “记不得……有段时间了……”
  
  柳晨曦暗下思索其中的联系,不知道这辆斯蒂别克到底是西欧人还是日本人的。他问:“二少爷有没有察觉?”
  
  “二少爷知道。”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二少爷什么都没说,”陈琦说,“二少爷和平时一样,有时去颜料堂……有时去场子,偶尔见几个华董……”
  
  明明知道却什么都没说,柳晨曦清楚柳彦杰,他平日做事很小心,事事都打点地十足周到。也许彦杰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
  
  柳晨曦叫住刘福:“打电话给沪西的阿冠,让他通知所有赌场的人,立刻关掉银岭!”柳晨曦又叫了罗烈:“罗烈,你马上给周家打个电话。找周景。电话通了就交给我。”
  
  电话很快就通了,柳晨曦将柳彦杰的事同周景说后,周景也相当吃惊。“柳老板不会有事的,他为人一向谨慎。我先替你到局里打听打听,过会儿到你那儿去。”周景说。
  
  “老实说,我现在很替彦杰担心。就因为他一向谨慎,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反而让人心里更不踏实。”
  
  “柳医生,我懂你的意思,”电话那头周景沉默了一阵,又说,“不过着急也不是办法,你在家等着,我一打听到消息就过来。”
  
  柳晨曦谢了周景,放下电话。大厅里极为安静。美娟绞了毛巾在替陈琦擦额角渗出的冷汗,时不时担心地看向大少爷。罗烈注意着柳晨曦的脸色,觉得自己不好说话。刘福走到窗边,撩起窗帘,不停张望外面的动静。其他下人都被刘福赶到了帘子后,此时甬道内也没有声响,柳晨曦感到屋内的空气异常稀薄,让人喘不过气。
  
  “美娟,你到楼上去陪研熙,告诉他彦杰今晚有事不回家,让他早点睡觉,”柳晨曦叹了口气,又对刘福与罗烈说,“把客房打扫一下,让陈琦去休息。罗烈晚上照看一下他。刘福打个电话给老胡和二娣,你自己琢磨怎么跟他们说,总之别让他们太担心,特别是二娣。另外,立刻通知张律师,将彦杰的情况向他说明,让他好好准备一下,随时要出庭为彦杰辩护。”
  
  美娟他们各自应了话去做事。柳晨曦独自一人坐回到沙发上。碟子里的草莓依旧新鲜红艳,柳晨曦却没了之前的好兴致。刚回到上海知道柳彦杰做那些不正当的生意时,他替他担心,陈市长屡屡在电台里提起取缔赌场的时候,他也为他担心。就在他以为一切太平了的时候,柳彦杰却出事了。任何时候都不该掉以轻心,柳晨曦责备自己。柳晨曦本身是反对这种做赌场买卖的人,但在沪西那样的环境里,不正当的就是正当,正当的反而不正当,沪西不是个好地方,管那里的人更不是好人,他一直防着沪西的日本人。多日的租界庇护,生活的安稳,让柳晨曦忽视了租界也是个殖民地。那些占了中国土地的洋人、抢夺中国文化财富的盗贼,柳晨曦从不认为他们会善待中国人。西欧人远洋来到中国,绝不是为了他们口中的交流与商贸,他们和日本人一样阴险。
  
  刘福从客房下楼。“大少爷,厨房的饭菜要准备吗?”
  
  “要准备,做好了就端过来,”柳晨曦拢了拢挡在额前的头发,抬起头说,“为彦杰也准备一份,过会儿送到警务处去。把桌上的草莓也一同带走。”
  
  “大少爷要去警务处?”
  
  “工部局抓了人。难道就不让人看望了吗?哪怕是判了刑的犯人,都有被探望的权利!”柳晨曦生气地说,“更何况,彦杰不是犯人。”
  
  周景到时,脸色有些沉重。他走动匆忙,头发和肩膀上都有被雨淋湿的痕迹。周景走进房门的时候天上又落下一道惊雷。柳晨曦心里不由沉一下。
  
  “周景,彦杰怎么样?”
  
  “还在警务处,是侦探处的刑三科,”周景接过美娟递来的毛巾,擦了下脸上的雨水,“工部局这次行动很保密,沪西这边没能得到消息。”沪西与南京方面的联系极大,南京不愿意丢掉上海赌场这边的经济来源。沪西与租界明争暗斗,各有各得人手。在赌场这一块上,工部局在对哪家赌场动手前,沪西这方会提早透露出风声给赌场的老板。在反赌上,大家玩得不过是一场假凤虚凰。
  
  “租界里应该有不少你们的人。”
  
  “有是有。租界甚至已经交出警察权。”
  
  “工部局前几日说扫清了租界里的赌场,为此还洋洋得意了一番。他们想要的那些面子上的东西都拿到了,如今还借口说什么协助。洋人越界抓人,不是在向日本人挑衅吗?”
  
  “工部局说因为赌场抓人,那未必全是真的!洋人是拿陈市长当幌子。洋人目前还不会向日本人挑衅,他们之间也是一根弦似的绷着,谁都不想先吃亏。”
  
  “如果不是因为赌场,还能是什么?”柳晨曦试探地问,“最近一直有人在跟踪彦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系。到底是什么?”
  
  周景沉默地低下头。
  
  柳晨曦站起身,一双眼睛紧紧地盯住周景。“你一定知道什么。有什么不能说?”
  
  “我还不能确定,”周景抬起头,“既然不能确定,现在就不能说。但是,柳医生,你一定要相信柳老板,他没有做过坏事!租界这边我不熟,认识的人也不多,帮不了你多少忙。但柳老板是我朋友,只要用得到我周景的地方,尽管找我。”说完他又垂下脸,继续道:“来之前,我给白三爷打了电话。他住在租界,和商界里的人都比较熟,他人脉广,今年几位新届的工部局华董都是他的朋友。”
  
  柳晨曦也想找白三爷,他知道他在上海租界有身份也有名望。前让罗烈打电话到白家,白家的人说白三爷还没到家,没想到周景倒是先找到了他。柳晨曦原以为周景不会再与白三爷联系。周景自从结婚后,总是有意地回避他。
  
  美娟送上切好的西瓜。周景对着一瓤瓤西瓜发呆,忽然站起来说:“他可能一会儿就会过来了。”周景匆忙地整了整身上的衬衣。“我媳妇在等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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