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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逃之旅·伪渣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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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皱着个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年轻人就该多笑笑嘛!”他一低头看见钟离生怀里买的东西,一声大叫,“哇,你怎么还都买下来了,钟离生你可真败家!”
  钟离生内心五味陈杂,微微撇过头:“败的又不是你的钱。”
  哟,生气了,原墨卿挥着手里的糖人,戏谑问道:“这个糖人,你要还是不要?”
  钟离生盯着那活灵活现的猴子,栩栩如生,调皮活泼,简直就像原墨卿这个人一样。
  “要!”钟离生低头,愤而用力一咬,整个猴头就没了。
  原墨卿举着剩下的猴身哀嚎:“哇啊,小离生,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花了一天时间走遍大半个宛城,两人回到客栈,走进房间,合上房门,神色均暗沉了下来。原墨卿侧身,拨开窗户,一只漆黑夜鸽从天而降,扑棱着翅膀落到窗台上。原墨卿解下夜鸽腿上所绑的信筒,展开:“夜半,九曲巷,骨言。”
  原墨卿看向钟离生,道:“对方约见,要去吗?”
  “去,也是时候联络了。”钟离生闭眼。
  夜半,二人如约而至,藏身在巷中暗处。月上梢头,夜色浓厚,不远的地方却是莺歌燕舞,靡词艳调声声不绝。这小巷内倒是一片静谧,偶有提灯小厮打着灯笼从巷口路过,图着便利,欲入巷中一解内急。小厮站在巷角放下灯笼,刚解了腰带,突兀对上一双眼,眼瞳晦暗不明,在黑暗中显得诡秘无常。
  小厮猛地骇然被吓,张嘴欲惊呼,却惊惧感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束红线从后勒住了他的脖子,卡住他的咽喉。红线的两端握在一双白玉无瑕般的手中,手腕之上隐在袍袖内的黑暗之中。白得润泽,红得艳丽,落入视线中就像是美玉上的一道血线,仿佛血水随时快要滴落般。
  小厮致死也没能挣脱这致命红索,没动弹几下就已咽了气,被轻放在地,露出他身后之人。这人头戴兜帽,全身隐匿,瞧不真切相貌。他捡起地上的灯笼,开口,声音透着一股特别的嘶哑:“你们大意了。”
  原墨卿扬扬眉,不置可否:“是你选的地方不对。”
  这位显然便是今晚的接应人,骨言。
  骨言沉默片刻,拎起尸体衣领:“也好,他的面皮正于我有用。”他推开小巷一处侧门,“随我来。”
  几人从侧门进入,不久便转入了房间内,步入内室。室内五角焚香,红烛罗帐,不似卧房,反倒像个祭坛。骨言将小厮的尸体放置在黑色石台上,取笔蘸水细细清理死者面容。
  此处的一切都让人心生不适,原墨卿轻微地跺跺脚,舒缓心中焦躁:“你是为何要见面联络?”
  “我需要知道此次行动的目标。”骨言道。
  “这不是你早该知道的事吗?”原墨卿轻笑。
  “我需要更具体的。”骨言一笔笔在人面上描画,平静道,“明白你们的目的所在,我才能更好地辅助你们。”
  原墨卿闻言,冲钟离生摊摊手,退到一边。
  钟离生没有过多犹豫,言道:“梅尚书手上有一本名册,名册上记载的都是些和江湖势力有所牵扯的官员,还有他们之间往来交易的记录。找出这本名册,杀死所有知情人员,这便是本次的任务。”
  骨言手一顿,收起笔:“我明白了。”
  “现在,说出你知道的情报吧。”钟离生道。
  “宛城有一位化名梅庄的商人,携妻儿来此度假,居处城南君子院,其身份正是梅尚书大人。君子院防守严密,不得而入,而梅大人每逢出行,必有一人贴身相护——枯荣刀,严遥。”
  “刀锋一指定枯荣的那个严遥?”原墨卿插话问道。
  “正是。”骨言道。
  原墨卿拈起一缕头发,沉默片刻,又甩回脑后,带着轻微的嘲弄笑道:“他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独侠客,传闻他的身手可入天下前十。近几年不怎么见他的消息,原来是替朝廷卖命去了。”
  “能否打探到名册所在?”钟离生问道。
  骨言摇头。
  钟离生略微失望:“那便只能硬来了。”
  骨言指间夹起一柄工笔刀,移到烛火上灼烤,道:“我有个提议,英雄难过美人关,侠骨柔情付衷肠,你们不妨试试美人计。”
  原墨卿奇道:“听闻这位梅大人一向持身严正,美人计怕是不起作用吧?”
  “世人心中皆有不为人知的隐密,梅大人有这么一两种爱好也不奇怪。”骨言兜帽下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对着原墨卿遥遥一指,“而且,梅大人最喜欢的,就是年轻秀美的小哥儿,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由你出手,我们任务成功的胜算会加大许多。”
  原墨卿瞪眼,他手痒了。
  钟离生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有何依据?”
  “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骨言手指一寸寸在刀锋上移动,“我所修之道乃从龙心法,其中首要的,便是识人之功。”
  原墨卿笑得温和:“难不成你还会读心之术?”
  “读心谈不上,只是些观察技巧罢了。要想知道一个人的想法,不能看那个人说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逢人待事不能只看表面。”骨言笑得诡异,“比如说你虽然笑容满面,但你想揍我,而另一位……”骨言转向钟离生,“想杀了我,我说得对不对?”
  原墨卿夸道:“很好,你很有自觉。”但他还是想揍人。
  钟离生呼吸间,放松了手指,淡淡道:“你的提议确实有参考价值,我们会把这一点列入计划。此次任务艰巨,希望日后合作愉快。”
  “好。”骨言点头,刀锋移到死者面容上,问了一声,“你们确定要看下去?”
  “不,你自个请便……”原墨卿敬谢不敏,忙抬手道,然后和钟离生离开。
  出了九曲巷,原墨卿忽然笑了一声。
  “怎么?”钟离生问。
  “没什么。”原墨卿耸耸肩,“我只是觉得,这个江湖与朝堂的联系,比我想象中要深太多,而未离宫,更不像是普通的江湖势力。如我们这般暗堂之人,也只是多方博弈下,负责在阵前厮杀的棋子,身不由己,也忒没意思了。”
  钟离生闻言,握住原墨卿的手,坚定道:“不会一直如此的。”
  原墨卿看着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嗯,没错。”
  然后他猛然抱住钟离生的脑袋,使劲在上面按揉着,“小离生,你长大了啊,都会安慰人了!你可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啊!”
  “……”钟离生憋红了脸,想挣扎却又不敢用力,终于只能悲愤吼了句,“原墨卿,你给我放手!!!”
  

  ☆、【五十七】暗途明志

  【五十七】暗途明志
  侠以武犯禁,而易氏江山下各个武林势力如久病沉疴,疥癣之疾终成心患,梅尚书在朝堂上力主整肃江湖势力,江湖上想要他命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可此番梅尚书惹来杀身之祸,原因并非仅仅因此。
  当朝大皇子雄心壮志,视各个武林势力为眼中钉肉中刺,他和梅尚书可谓是一拍即合。若由大皇子继承皇位,他必将着手大力打压江湖势力,这自然不会是未离宫希望看到的。朝廷视江湖为匪窝,而各个武林势力能够长存,也自有其道理。大皇子若要打压武林势力,伤及的可不止是江湖人的利益,那些收人钱财与人方便的官员们,才是最心慌的,他们当然要另谋出路,暗中投身到其他皇子身下。
  现如今,梅尚书明察暗访,手上掌握着那些官员们与人相通的罪证,这些罪证一旦上呈,他们便是死到临头。这些官员不甘于末路,而他们投靠的皇子也不会放任让自己被剪除臂膀。
  牵扯入夺嫡之争,这才是梅尚书的必死之由。
  “哈哈,梅兄,你觉得这边如何?”
  “哈哈,周兄,此地甚是繁华,不愧是宛城啊。”
  “梅大人难得到此地做客,今夜便由老兄我做东,今夜梅兄可一定要赏脸啊!”
  “一定,一定!呵呵。”
  一位小厮见客上门,机灵地上前把客往里边请,边走边道:“嘿嘿,周大人里边请,您旁边的大人是第一次来?”
  梅庄默默一笑,小厮了然:“哈,大人,您今儿来得可巧了,咱院里的几位出名的红牌小哥儿都要在今晚登台表演呢!啊,对了,今天还是琴君的挂牌日……”
  周大人略惊讶:“琴君……挂牌了?”
  小厮适时叹道:“可不是嘛,生在这种地方,就算是琴君那般才情出尘的人物,心里头有万般不甘愿也好,也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怎么,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不舍?”周大人心情颇好地调侃道。
  “哪里啊……琴君哪里是我这小人物可以肖想的,哈哈哈。”小厮讪笑,连连讨好,“我倒希望是二位大人能够赎了琴君离开,要是真能跟了两位大人,想也是琴君的福气!”
  周大人哈哈大笑,心情大好,拍拍小厮的肩,随手打赏了些银两。小厮掂量了一下手中银两的分量,欢喜退下,临走前还听到那位新来的梅大人饶有兴致地俯身询问周大人:“那所谓琴君是……”
  小厮悄无声息从后门离开,披上一件宽大外袍,掩盖住头脸,一张面皮被他撕下,随手丢弃在地。色泽鲜艳的面皮如同被烈火灼烧般迅速萎缩腐朽,转眼便分解成灰。
  当夜,琴君便被周大人赎了出来,翌日一早,梅庄君子院的一处偏园便多出了一位琴君。
  “哼,这些个地方官员,要是没做亏心事,又怎么会急着送人来讨好我。”梅大人把帖子往桌子上一丢。
  无人应他,一旁的刀客只是默默抱刀而立。
  “走,瞧瞧去吧。”梅大人欣然道。
  梅大人带人来到那处偏远的院子,推门而入,一人身着黑衣正背对着门坐在梳妆台前,单只是个背影便引人无限遐思。梅大人心一动,走近,一手搭上那人肩膀:“琴君……”
  那人回头,清秀面庞,眉眼锐利。
  不对!梅大人一惊:“你不是琴君!”
  这一声恍悟有点儿晚,一道寒光已顺势袭上他的要害。
  而此时,严遥的刀,出鞘了。
  枯荣刀,刀锋一指定枯荣,当他出刀之时,结果便已注定。
  原墨卿觉得自己在这瞬间被锁定了,对方明明刚刚出刀,他却觉得那刀锋已将他劈裂。心中强烈的警兆让他放弃此次进攻,迅速抽身而退,明明应该避过了,可那刀锋还是和他的肩膀来了次亲密接触。
  原墨卿捂着伤处,瞬间的考量过后,飞快后跃,破窗而出。
  严遥与梅大人对视一眼,旋即独自飞身追了上去。出了君子院,再追到了一条无人的街道上。严遥停步片刻,忽而转身往回赶,可这一转身,却见到那名暗杀者赫然拦在了回去的道路上。
  “现在才意识到是调虎离山之计,会不会晚了些?”原墨卿嘲笑道。
  严遥道:“让开。”
  “严前辈又何必执着,我们准备良久,计划周全,等你赶回去,也是万事休矣。”原墨卿道。
  严遥提刀:“杀了你再回去,也一样来得及。”
  原墨卿手一抖,一柄匕首落入手中,眉眼中杀意流动:“那便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梅大人甫一受袭,惊魂未定,忙召护卫入内,唤得片刻,忽闻屋外惨叫迭起。一名护卫撞开门板,冲了进来,惊惶道:“大人,屋外有埋伏!还请大人……”
  话音未落,一柄钢刀从护卫胸口穿出,将他高高提起。护卫临死前不甘的表情从梅大人眼前一晃而过,然后如同破布袋般被弃置在地。
  梅大人惊惧,难以置信地瞪着杀人凶手:“怎……怎会?外面那么多侍卫呢?”
  钟离生一寸寸从护卫背后抽出刀刃,上前一步,如森面修罗:“你觉得呢,梅大人?”
  屋外红线如罗网遍布,落入其中的人就像是被蛛网纠缠的无辜猎物,挣脱不得。
  “牵丝阵——”骨言猛然收拢手指,十指所系的红绳随之被引动。满院红丝狂乱舞动,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般——
  肃杀过后,屋外陷入无限的寂静。
  梅尚书手脚无力,心下发寒,跌足后退几步,面色止不住的苍白。
  骨言小指头微微一动,觉察到布置在外的暗线被人触动了。他走出去,关上院门,掩住满院血腥。在问出名册下落以前,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扰这座园子。
  来人是梅尚书的二儿子,这还是个半大少年,他走到院子前,见到一个守门人,便问道:“我爹爹在里面吗?我有事要找他。”
  这位小梅公子好奇凑到骨言兜帽下一看,忽然展颜一笑:“我记得你,你是前几天来园子的那个戏班子里的对吧?那天你一直在台下自己练着木偶戏,我盼了好久,可惜你一直没上台。”他接着要去推门,“我爹在里面吧,我看见他往这边来了。”
  一双手伸出拦在他面前,白皙如玉的手上缠绕着红绳,组成一座绳桥的形状。本该是杀人的利器,用来做小孩间的游戏。也不见有何违和之感。
  “玩吗?”兜帽下的人声问道。
  屋内此时,正上演着惨无人道的虐待。
  “何必呢?”钟离生提刀一寸寸挑开梅尚书大腿上的肉,附耳轻声道:“梅大人如此刚正,此份气节固然令人佩服,只是,梅大人可以将自己的安危置身事外,也同样可以将骨肉血亲弃之不顾吗?”
  梅尚书被封堵了口舌,呜咽声无法发出,听着外边小儿子天真无忧的欢笑声,一时间老泪纵横。
  “最好快点,今天,我没什么耐心。”
  钟离生从屋中走出,双手未沾半点血腥,骨言在外孤身而立:“名册到手了?”
  钟离生点头:“你清理一下这里,我去接应另一人。”
  “任务已经结束。”骨言道。
  钟离生停步:“何意?”
  “他的使命已经结束了,与严遥那种段数的高手过招,其结果必然十死无生。”骨言道,“他能将枯荣刀拖延如此之久,已经远超我预料之外了。”
  “这是你们的任务,不是我的。”钟离生面无表情道,“再听到这样的话,我会杀了你。”
  骨言明白,这人说的不是威胁,而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严遥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介无名小辈逼到如此程度,不是打的,而是被气的。
  自从被自己伤过几次后,这厮就愈发狡猾,像个泥鳅令人难以捉摸,常常是冒出来突袭几下又迅速隐藏。而每当自己厌烦于如此,打算弃他折返时,那厮又跳了出来大肆谩骂,不得消停。“严遥,枉你徒称天下第一刀客,身列天下十大高手之一,却是如此不知廉耻之辈!无耻朝廷狗,天下败类,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江湖见你必人人唾弃之……”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纵使严遥一向修身养性心沉刀道,听见这番话也不由一脸青筋暴露,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提刀灌足了劲力劈砍向原墨卿。原墨卿运起匕首格挡,此匕首本就是一凡铁利器,这一击下来,竟应声而断。
  原墨卿阵势为之一乱,严遥趁胜追击,转瞬又是凌厉一击,定要这奸猾小子命丧刀下。
  一柄长刃介入二者之间,千钧一发之际挑开刀锋。
  “没事吧?”钟离生严阵以待。
  原墨卿捂着伤处:“死不了。”
  “又来一个?哼!”严遥举刀,“都去死!”
  钟离生迎刃而上,二人对了一刀。
  “死!”严遥大喝,枯荣刀意源源而出,生死枯荣,皆由天定!人,岂能相抗!
  钟离生呈苦苦相抗之态,刀锋交接处似不堪重负般颤鸣不已,但他不能败,也不能退。原墨卿就在他身后,此时唯有自己能保护他,他怎能退!
  钟离生一直来都可说是随波逐流的,在此之前,他只是一人孤单地活着,后来身边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经常犯傻,危如累卵之境也随他同生共往。
  人都是贪婪的,从只是活着,到了要与那人更好的活着。有了欲望,便有了不甘!因不甘而愤怒!
  他!怎!能!退!
  咆哮!
  霸道之势气冲霄汉,如拨云见日!
  严遥被逼后退,脚步在泥地上划出道道痕迹,露出惊异表情。
  他的刀意,被破了!
  严遥立时反省,明白自己一直来受人话语影响心生焦躁,枯荣本是自然天意,他因怒意而以霸气御刀,出刀时意境已不复圆融。可即便如此,能破了自己的刀意,这少年才多大?
  “真是……后生可畏啊!”严遥如此说道,面上却是露出了狂热武者的笑容。
  “来——战!”
  死战,非死即生。
  原墨卿与钟离生相携走在河道上,不仅骂了一声:“真是个疯子!”
  钟离生默不作声。
  原墨卿又笑道:“可你最终打赢了他,恭喜。”
  钟离生没能忍住,呕出一口黑血。
  “看来是两败俱伤。”
  原墨卿略带懊恼地扶起钟离生略带摇晃的身体,钟离生推开他,“只是淤血,吐出来就好了。”
  他往前走上几步,沉吟道:“是我不如他。”
  但你还活着,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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