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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少年你图样图森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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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季北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点惊讶,道:“王爷厚爱,草民不胜惶恐。”
    “啧,本王最腻味装模作样的嘴脸了,行了,这女人就赐给你,那……”这舞姬叫什么名?
    “青芜。”元宝机灵地接口。
    “唔,随你叫什么,本王命你好生伺候季公子,莫要有不当之举,丢了本王脸面!”
    “喏,奴婢谨记在心。”青芜垂头行礼。
    “退下吧。”骆殊途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说,手掌虚掩了嘴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丝毫不掩饰他的困倦。
    小王爷的随性和他的美貌一样出名,连礼部在多次上书斥责其罔顾礼法无果后都无奈纵容了,在席之人更未有敢触上者。
    “爷,可是要歇息?”
    一听元宝这样说,季闻道就开口了:“若殿下不嫌鄙府简陋,可暂且下榻一夜。”
    bingo!你们都是助攻小天使!
    骆殊途红袖一扬,白玉似的手指往乌发中刻意又无意地顺下来,唇角微翘,就有了一分自然的天真,不论什么模样,都是天成的蛊惑,当得起祸水之名。
    “也罢,元宝,去收拾。”

  ☆、第32章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小院门口,元宝瞅着天发呆。
    爷说要去茅房,没错;爷在花园边赏过月色,没错;爷还笑自个儿脑子转得慢,也没错。
    所以——爷到底是咋丢的?
    他死活都想不起来,索性放弃。反正爷总要走丢那么几回,整个皇宫里的人都习惯了,遂抓抓头发,走向屋里,他还是先去给爷铺床吧。
    这头元宝毫不在意地任主子迷失在季府里,那头骆殊途同样毫不在意地在系统的指南下继续迷失着,一路迷到了季北的屋。
    {友情提示:前方果体出没,少儿不宜,骚年酌情回避哟~}
    {我擦!居然没赶上?!}
    这不科学!骆殊途一捶门:“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没看见是本王吗!”
    {=_=,骚年,你的逻辑呢?}
    出乎意料,里面的人很快就开了门,入目场景也并没有什么不堪,骆殊途愣愣地看着衣冠楚楚的季北,略有遗憾。
    “草民见过殿下。”季北对他微微一笑,不仅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也没有把人请进屋的趋向。
    骆殊途扬着下巴,冷哼一声:“本王要休息!”
    小王爷的身体才十三岁发育都还刚开始,你一个十六岁的长得高有什么好得意的,知不知道老子仰头开气场很累啊!
    “公子……”
    季北还没说话,轻柔的女声忽然插了进来。
    从里屋出来的青芜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丰满的曲线毕露,见到来人,慌忙拜倒:“奴婢不知是王爷来访,请王爷恕罪。”说着用手遮掩着身体,自然地红了脸,愈加娇媚动人。
    这演技也够可以的呀,勾引季北的时候怎么没娇羞?
    骆殊途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哦?若本王治你的罪,反倒是本王不够宽厚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王爷饶命,王爷……”
    “殿下,青芜并非有意,还请王爷网开一面。”季北没去看地上梨花带雨的美人,只对骆殊途施了一礼,公式化地说。
    重生后疑心变重了嘛,好兆头,为助攻点赞。骆殊途转转眼珠,道:“要本王恕罪,也不是不可以。”
    “王爷请讲。”
    “很简单,”小王爷眉毛一挑,露出个挑衅的笑容来,“你说,本王和她,谁美?”
    青芜楚楚可怜的表情一僵。
    一愣过后,季北嘴角弯起,一本正经地回道:“大陇无人不知殿下容姿出众,区区一婢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
    虽然骄纵了些,却有着骄纵的资本,无人敢置喙;说他顽劣,却又不符,说他懂事,更不相称,季北注视着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眸,颇觉趣意,安乐王……么?
    “既然如此,你说,本王为何要饶你?”骆殊途走近地上的女子,抬脚轻勾她的衣摆,明明是暧昧的举动,可偏透着一股寒气。
    青芜心中咯噔一下,原本装模作样的颤栗此刻有几分发自内心,她觉得这个小王爷不可能知道什么,而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她就越忐忑——主子提醒过季大公子需徐徐图之,不可轻慢,但却从未说过小王爷难以对付,还是说,主子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肆意背后的谨慎?!
    骆殊途也不再废话,踢开她往桌边一坐,拂拂袖子道:“怎么,季公子还等本王动手?”
    “不敢。”季北微微一笑,提高声音招呼门外巡逻的家丁,“来人,把她拖下去!”
    青芜挣扎着被拖出门去,骆殊途抬眼看门边站着的季北,哼道:“找个理由打发出去,多养个人吃不死你,那也要看养的是什么人。”
    “殿下所言甚是,明日即将她放出府去。”他不紧不慢地说,“草民愚钝,不知殿下来此有何要事?”
    小王爷的脸一红,一拍桌子站起来:“大胆!”
    “不敢,若是殿下无事,草民恭送殿下。”
    “……”
    那张稚嫩却已现风华的脸上终于露出些普通少年应该有的局促,小王爷拳头握紧又松开,最后有点自暴自弃地踢了一脚凳子,仰头瞪向季北:“本王迷路了!现在本王要歇息!”
    季北忍笑道:“如此,草民便吩咐家仆送您回院子。”
    “……季北!”
    “草民在。”
    小王爷鼓着腮帮子一副想咬人的样子,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本王、本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还是个要面子的孩子,这模样真能勾起人心里那点作恶的心思,季北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殿下,您是在请求草民吗?”
    {叮——男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3。}
    {=_=我去,简直不敢相信!这腹黑属性暴露太快了吧!}
    骆殊途咬咬嘴唇,英雄就义一般地说:“本王……本王是请求你……”声音细如蚊呐。
    “草民惶恐,不过,还请殿下大声些,草民未曾听清。”
    “……季北!”少年恼怒道,半路又泄了气,“本王请求你不行吗!”
    季北笑眯眯地看他,无辜地说:“殿下不必激动,草民不甚荣幸,只是要委屈殿下与草民共枕了。”
    “哼。”小王爷气呼呼地甩袖子走进里屋,习惯性地打开双臂等人伺候宽衣,看到季北跟进来,才想到这里并非皇宫,马上就放下手气恼地扯起腰带。
    那腰带是今早大宫女花了一刻钟给他系上的,完成品简单华丽,而系法十分繁复,骆殊途鼓捣了一会放弃了,又转头去解腰上的环佩,没费多大力气就成了个难解之谜。
    季北在旁边看着他,见小王爷涨红了脸有点要爆发的趋势,才施施然过去:“殿下,右手抬一抬。”
    小王爷再不服气也只能乖乖地照做,面上却是凶巴巴地盯着季北,死命撑场子。
    要是可以的话,他会挠自己一爪子吧,季北解了腰带,褪下他的外衣,腾手摸了摸那头漂亮的乌发:“殿下先去床上罢,草民去将衣物挂起。”
    这种侵犯小豹子领地的事,他莫名有些热衷。
    待季北上床,里侧的骆殊途瞪着眼睛,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许靠过来,要是你敢再碰一根头发,本王就杀了你!”
    说完背过身躺下,傲气十足。
    季北的目光在他那角被子上转了转,无声地笑了。
    自是一夜无言。
    卯时未到,骆殊途就被叫醒了。
    实际上他整个人都还没回神,迷迷糊糊地窝在某个温暖的胸口蹭了蹭,毫不理睬地接着睡。
    “殿下,您若再不起,整个季府都会知道您在草民这里过夜的,”季北贴着他耳朵,含笑道,“大概也会知道您是迷路了。”
    怀里的人一激灵,刷地睁了眼,发觉两人姿势不太对,马上就一巴掌挥过去:“放肆!”
    季北牢牢握住他的手腕,眸色有些冷:“殿下,你可好好看清楚了,这是谁抱着草民?”太野的小豹子可不怎么讨人喜欢。
    小王爷一愣,转头看去,明明自己应该睡在里侧的,此时却躺在外面,没被抓着的手放在对方胸前,双腿甚至还缠在他身上,亲密得不分彼此。
    他慌忙退开,骄纵的神情还没收回去,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起身穿衣的季北。
    直到季北替他穿衣服,系腰带的时候,他才犹豫地开口:“喂,季北。”
    “殿下有何吩咐?”
    “……本王,咳,方才是本王不对。”骆殊途望着屋顶,说。
    精致的耳朵透着绯色,季北整整腰带,直起身捏了下那诱人的小豹耳,说:“殿下知错就好。”
    “……哼。”承认完错误的小王爷立刻又恢复了霸气,命令道,“还不快送本王回去!”
    季北笑了笑,侧身让路:“殿下,请。”
    两人才走到院子外,远远就看到主屋前的台阶上睡着个人。
    骆殊途过去咳了一声。
    “啊……爷回来了?”元宝揉着腰站起来,睡眼惺忪地说,“爷今儿起得早啊,昨儿奴才去找您来着,看您和季公子睡得挺好的就没打扰……”
    “……”猪队友真伤不起。
    季北在一旁浅笑道:“殿下,草民告退。”
    怎么看那笑容都充满了调侃的意味,骆殊途斜他一眼,抬脚就往屋里走:“元宝,伺候本王洗漱,本王要赶在父皇上朝前回宫!”
    “喏。”元宝忙上前给他开门,心想爷这说一出是一出的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萧向南,其实应该像一只披着刺猬皮的小豹子,不肯让人触摸到他柔软的身体,不愿袒露出真实的内心,正因如此,更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季北看着他的背影,转身走向来路——谁将得到那份殊荣,抑或谁能制服这只小豹子,从现在起都和自己无关。
    对他而言,当下最重要的是季家。
    仔细想想,实际上娘在世的时候,那个女人手脚就已经不干净了,他笑意微冷,区区一个姨娘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不先摘干净这些老鼠,怎么能摸到那只猫呢?
    为了某些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不过三姨娘还不配不上他这么做,毕竟老鼠偷吃总会留下点残渣剩羹,只要有心查一查,哈,不说自己,他那个早就老眼昏花的爹照样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与北狄之战结束,正是修生养息的时机,也正是风雨欲来的时候,作为最大皇商的季家是逃不过的,皇位的争夺,或者忠心的归依,不仅皇子盯着,皇上也不可能放过这肥美又好用的饵——为上面做过多少事,也就为自身添了多少威胁,和皇家扯上太过密切的关系,终究要付出代价。
    “大公子?”
    紫鸢进屋未见季北,便出来寻人,倒是没走几步就遇上了,她忙上前把手里的披风替季北披上,道,“公子今日起得甚早,奴婢这就让厨房煎药。”
    季北微笑了一下,说:“紫鸢,你是娘留给我的,这些年都尽心尽力,做事周全,我拿你做自家姊妹一般,自是与旁人不同的。”
    “公子这是什么话,折煞奴婢了!”紫鸢慌忙要跪下,被季北一把扶住。
    “有些话我只同你说一回,今后的药,你便寻机会偷偷浇了院子,有谁问起,即说我照常服药,”他眯起眼睛,道。
    “喏。”紫鸢愣了愣,低头应了,不问缘由,脸上的表情也收敛得与往常无异。
    ——很好,还算聪明。
    “催厨房煎药,记得和爹知会句,我用膳后直接去金玉坊。”
    那是前年季闻道交给唯一庶子季勇试手的铺子,算是季家一个老字号的产业,利润是相当可观的,原意是想为季北培养将来辅助他的二把手。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他轻笑一声。

  ☆、第33章 第四发我的情人不可能那么坏

金玉坊是都城最大的珠宝老字号,位于城东闹市区。
    季北独自一人走在街上,没有带随从。
    熟悉的景物,熙攘的人群,唯有重活一世的人方能体会这些平常的可贵。以往透过马车帘看到的,都不及此刻来得真实。
    青衣玉簪,面若冠玉,笑意似清风和煦,正是君子如竹的形容,不必多作什么,已经是备受瞩目的翩翩公子。大陇民风开放,一路上,羞涩窥探的目光有多少,暗许的芳心就有多少。
    “放肆!”
    “哟,小美人还生气了?”
    声音有些耳熟,季北停下脚步,望向前面围起来的人群,皱了皱眉。
    “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又在调戏哪家闺女?”旁边有小贩边赶着凑热闹边问同伴。
    “嘿嘿,我可瞄到一眼,大美人呢!”
    “没见识!那是个小子,哎别说,可比闺女水灵多了!”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应该不是吧,应该不可能?身体却下意识地走近了,接着于衣物的间隙之中看到了一角热烈的红色。
    早上才耀武扬威地离开季府的小王爷,正被群众包围着,脸上一片羞恼和尴尬烘出的绯色,愈发显得唇红齿白,颜色动人。
    季北叹了口气。
    要是遇上有官位的萧向南倒不至于无措,偏生撞上普通百姓和纨绔少爷,都是些无知者无罪的人,饶是再伶牙俐齿,也抵不过地痞无赖;
    何况这兵部尚书的公子平时就以调戏美人为乐,分寸拿捏得当,并非大恶之人,和城东百姓关系打得不错,彼此都为这日子添点料,也曾阴差阳错促成了几对姻缘,是连皇上都一笑置之的事。
    {骚年,男主出现了哦!}
    “大胆!”骆殊途挥开搭上来的爪子,瞪着眼睛喝道,“你敢碰本——本公子!”
    这样的境况在意料之外,他绝对不是有预谋的,本来他下马车就是买个凤翔楼的点心,谁知道原身自带路痴属性,走着走着就丢了,丢着丢着就被拦下调戏了。所以说,天赐的机会刷好感,何乐不为呢?
    “放肆?大胆?小美人,咱能换个词儿不?”尚书公子摇着折扇,假装头疼地想了想,说,“不如,叫声好哥哥?”
    周围一阵轰笑。
    骆殊途指着他,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你,你放肆!”
    百姓太多,他连令牌都不便拿出来,否则明日坊间谈资必然是小王爷被调戏的话题,虽不可较真但终究有损皇家脸面。
    那手指纤细,和脸一样精雕细琢,尚书公子本意是玩笑,此时有些魔怔地生出想好好握着那手把玩的念头,意识到之前他已经伸手捉住了那根指头,摩挲了一把。
    “你干什么!”骆殊途蹭地往后退了一步,模样有点狼狈。
    触感滑腻,细致如上好的羊脂玉,尚书公子捻了捻手指,留恋地想,就是传闻里雪肌玉肤的顾倾玥恐怕也不过如此,他看看警惕地盯着他的红衣美人,把折扇一合:“小美人,跟了我吧?”
    “哈哈哈,公子您这是一见钟情了?”有人调侃道。
    尚书公子敲着扇子,半开玩笑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骆殊途咬牙道:“本——本公子是男人!”
    “无妨,本朝贯有男妻男妾的例子,不足为虑。”他说着,上前来拉骆殊途,“小美人,好哥哥带你去凤翔楼吃点心罢。”
    这么自来熟真的好吗!骆殊途刚要甩手炸毛,身后就多了一股力道,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环着肩膀带进了那人怀里。
    “在下替家弟谢过公子,就不劳烦了。”季北微笑着说,摸了摸骆殊途的头发,“南儿,为兄可是找你许久,还好不曾被宵小之辈欺负了去。”
    南儿。。。。。。这什么鬼?骆殊途寒了寒,稍微挣扎了一下,冷哼了一声,倒也配合地没反驳他的说辞。
    “。。。。。。”沦落成宵小之辈的尚书公子噎了噎,随即哈哈笑道,“兄台客气了,这位小公子生得漂亮,我也是不忍心他有什么闪失啊。”
    季北点点头:“如此甚好,在下与家弟便先走一步。”
    没看成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开了。
    两人走了一段路,骆殊途就挣开他的手,别过脸说:“。。。。。。本王只是不想大动干戈!”
    “殿下所虑极是。”季北说,“不过,可否容草民问一句,殿下为何孤身一人?”
    “。。。。。。本王去凤翔楼买点心。”
    “殿下若是不识路,更应当随身带着元宝才是。”季北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后面那句迷路是打死都不会坦白的,遂略带无奈道,“草民准备去金玉坊,殿下要是不急,待草民处理完再送您回宫,如何?”
    “哼,随你。”
    季北笑而不语,小王爷在,有些事也好办得多。
   
    铺子里掌柜一见季北,赶紧让伙计接手客人,自己过来把人迎进去。
    “大公子可是许久不来了,今儿吹得是哪阵风?”
    一楼都是些普通的常客,二楼才是贵客,掌柜一边带着两人上楼,一边笑道:“您这一来,生意都好!正巧儿二公子和夫人也在,老奴一会就叫人上茶。”
    季北浅浅笑道:“辛苦掌柜的,茶水就不必了,我来看看帐罢了。”
    “是,是。”掌柜忙点头,不过脸色却有些难看起来。
    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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