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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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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秦钺再入大帐,看过诏书,以大礼谢桓汉天子。
  等到少年起身,桓容开口道:“此事传出,恐有小人讥秦氏贪生。”
  尤其是促成此事的秦钺,更会被鬼蜮之人揪住不放。
  这些人不会念及秦氏的功绩,只会牢牢抓住一点无限放大。
  “无妨。”秦钺不以为意,显然早有准备,“叔父为天下舍命,钺为叔父弃名又有何妨?”
  再次抱拳行礼,秦钺就要退出大帐。
  不等他行到帐前,忽有鹰鸣从头顶传来。不久,一阵热风刮过,苍鹰飞入帐中,腿上绑着两只竹管。
  秦钺停住脚步,桓容起身绕过矮榻。
  苍鹰看看秦钺,到底朝着桓容伸出腿。
  秦钺嘴角微抽,对于二叔父和三叔父的怨念,他终于有了深切体会。
  竹管内装有两封书信,一封写给桓容,一封则是给秦氏来人。
  秦璟立在城头,能看到自北来的队伍。骑兵身上的装束再再表明,他们不是桓汉的军队,而是驻守在西河的甲士。
  看过短信,桓容和秦钺同时面色一变。
  “备马,诸将随朕出营!”
  情况紧急,桓容舍弃大辂,从典魁手中接过缰绳,直接飞身上马。
  嘶鸣声中,骏马人立而起,旋即撒开四蹄,近乎是撞开了营门。
  落在地上的短信被贾秉拾起,看过两眼后递给郗超,急声命人备马,飞驰出营门,紧追桓容而去。
  号角声和战鼓声接连响起,骑兵上马,步卒列阵,向长安城席卷而去。
  待到城下,汉军发现城门大开,并无秦军把守,只有百姓搀扶而出,各个面有菜色。
  有老者见到桓容,认出他身上的衮服,当即拜倒,沙哑道:“两国交战是为华夏正统。官家多年征战,荡平贼寇,功在华夏。今为免生灵涂炭,下令开城门,请陛下看在这个份上,莫要斩尽杀绝!”
  老者相貌清癯,未着官服,却明显有些来历。包括人群中的一些散吏,都是以他为首。
  桓容正要说话,忽见城内腾起一股黑烟,心中登时咯噔一下。
  “老翁,朕敬佩秦帝,自不会行屠夫之事!”
  老者让开道路,桓容正要入城,秦钺却策马而出,挡在桓容身前。他带来的西河甲士紧随而至,是为向汉军证明,这不是空城计,城内并没有埋伏。
  马蹄声犹如奔雷,轰隆隆压过长街。
  距桂宫越近,烟气越是浓烈。
  火光冲天,连成一片炙热的屏障。
  守城的秦军手持枪矛,单膝跪地。二十几个胡人不顾生死,往身上泼水,就要冲入火海之中。
  灼人的热浪中,光影都开始扭曲。
  见到这一幕,桓容仿佛置身冰窖,手脚冰凉。
  就在这时,晴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乌云滚滚而来,闪电爬过云层,豆大的雨珠瞬间砸下,顷刻间连成一片,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这是数月来的第一场大雨,来得出乎预料,却又是如此及时。
  桂宫起火,天降大雨。
  这莫非就是上天之意?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这一刻,秦军将士皆虎目含泪,大手攥紧,用力得几乎要将枪杆折断。
  火势渐小,胡人们欢呼一声,跪地感谢上天,不顾身上的伤口,争相冲进火海。
  太元九年,九月,甲申,汉军入长安。
  是日,桂宫大火,天降骤雨,汉帝言:“此乃天意。”
  秦帝为火所伤,昏迷不醒。汉帝召医者,终保其性命。
  同月,汉帝下诏,放归秦玓、秦玦和秦玸。凡被俘秦军,如愿北行,一并放归。
  秦玖秦鹊敝诹⑹模顺鲋性勒虿菰4撕笄鼐鄙夏希⒃诒呓缌⒈袒负禾熳于⒖糖厥鲜难浴
  汉军进驻朔方等城,接替秦军守卫边境。
  西海地处西域,仍归秦氏辖下,逐渐成为连通草原和西域的交通要道。
  三韩旧族趁汉秦交兵,意图自立,不巧遇到北上的桓汉海船,被汉军和秦军联手过了一遍筛子,空出大片土地,汉秦两分,各自纳入疆土。
  自此往后,史书再无三韩之名。
  纵有高句丽等国遗族,亦是以汉秦百姓自居,绝口不提祖宗血统。
  太元九年,十二月,桓汉一统南北。
  桓容下旨,改明年为昌和元年,大赦天下。
  昌和二年,汉灭鄯善,于西域设都护府,逐渐将触角深入西亚。
  当年底,入贡建康的番邦队伍超过百支。
  昌和六年,有失踪数年的海船返回,船上之人九死一生,寻得海外之土,带回耐寒作物。北地试种,首次取得丰产,百姓皆颂天子仁德。
  昌和七年,自长安之战后,秦氏首次遣使入建康,彼此互通贸易,再定盟约。
  桓容下旨迁都长安,以洛阳为东都,建康为南都。
  隔年,汉天子巡狩天下,封禅泰山。
  桓汉忙着恢复生产,大力发展海贸,秦氏同样没有闲着。
  秦氏立誓不入中原,没说不往他处发展。
  秦璟伤势痊愈,秦军在漠南扎下根来,八千凶兽再次出笼,荡平漠北,横扫东欧。期间吞并多支西迁的胡部,包括柔然、乌孙、氐羌以及数支鲜卑。
  值得一提的是,在西进过程中,秦军遇上慕容冲的队伍。
  彼时,慕容冲正遭遇欧洲蛮人的围攻,秦氏出兵解围,救下被围的鲜卑人。双方尽释前嫌。慕容冲臣服秦秦氏,成为秦氏西进时一杆锋利的长枪。
  昌和八年,桓容封禅之时,秦璟和秦玓带兵西进,和西罗马的军队大战一场,提前掐灭了拜占庭帝国出现的契机,并取而代之,建立起横贯欧亚大陆,最远达到非洲的庞大帝国。
  因为和汉朝定盟,修好关系,引进新作物和新技术,缺粮的问题得到解决,秦氏征战的脚步再没有停歇。
  亲爹和叔父们太能打,没事就往西边和北边开疆拓土,少年秦钺越过家主阶段,成为秦帝国第一任皇帝。
  戴上冕冠的那一刻,秦钺没有半点激动,只有满心怨念。
  年纪大的四处撒欢,各种不着家,偌大的担子压到他身上,父子之情呢?叔侄之情又到哪里去了?!
  郁闷的不只是秦钺。
  迁都长安之后,桓容扛住群臣压力,坚持不成亲。
  郗愔已经告老,谢安和郗超等人了解天子的性格,早歇了劝他放弃单身的念头。
  此时,桓稚玉小朋友已长成翩翩少年,比亲爹桓石秀的风采更胜一筹。
  桓容将“抢兄弟儿子”的恶行贯彻到底,矢志不移。在昌和九年下旨,立桓稚玉为皇太子。
  有了皇太子可以“托付”,桓容随时随地可以巡狩,没事溜达到边州,心情好还会到草原一游。要么就登船出海,到临近的岛屿去走上一圈。
  如此行径,偏偏被传颂为聆听民声,爱护百姓。
  面对高到惊人的一堆奏疏,想到在南边开疆的桓胤和桓振,再想想随船出海、计划在海外大陆建立都护府和治所的几个从兄弟和好友,桓稚玉很想以头抢地,撞昏罢了。
  史书上记载的那些人,为了皇位争得不可开交,究竟是为了什么?
  自己没事找虐吗?!
  不管桓稚玉如何郁闷,桓容暂时卸下重担,如期巡狩。
  御驾驻跸朔方城,桓容离开大辂,飞身上马,迎着朔风扬鞭飞驰。
  脸像是被刀刮过,心情却是豁然开朗。
  飞驰出一段距离,头顶乍然响起一声鹰鸣。
  桓容拉住缰绳,极目眺望,见到地平线处出现的身影,不由得眉眼舒展,展颜而笑。
  骏马扬起四蹄,踏过冬雪。
  玄色的身影越来越近,近到可见遮住半面的银色面具,能感到凛冽过朔风的阵阵煞气。
  等秦璟到了近前,取下面具,现出留在眉尾的一道伤痕,桓容打马上前,眼底盛满笑意。
  两人迎面,四目相对,眼前流淌过初识的画面。
  恍惚之间,仿佛又回到那年上巳节,曲水流觞,美酒佳酿,年少的郎君深衣玉带,眉目如画,眉心一点红痣,仿佛凝聚了天地的灵气和光华。
  少年立在溪旁,不远处的玄衣青年转头回望。
  当时的两人都不会料到,刹那的心动,即成今日的永恒。
  ——全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结束,会有番外。
  这是远方的文中最长的一篇,感谢大家对远方的支持,远方会继续努力。
  ps 新文在六月下旬开。


第三百二十四章 番外一 天子的友谊
  史书有载,昌和十年; 帝巡狩于北; 驻跸朔方城半月; 会秦帝,猎于郊。得鹿一头; 狼五匹,兔、狸各二。
  帝设宴款秦帝。
  宴上,帝击节而歌; 秦帝仗剑起舞。
  昔中原逐鹿; 决战长安; 距今十载。
  帝一统南北,治于中原;秦帝退入草原; 驱胡于北。
  今二帝会朔方; 郊猎宴饮; 英雄相惜; 未见龃龉。
  世人有云:明君治世,英主在位; 盛世可期。
  这段记载见于《汉书》卷一; 《帝纪·宣帝》。著书者为中书令郗超; 侍中贾秉以及后来的汉丞相荀宥。
  这卷帝纪不只录下桓汉开国皇帝桓容的生平; 更囊括了当时草原和西域的政权交叠; 尤其是对秦国的记载,成为后世史学家研究这段历史的重要依据。
  秦氏离开中原后,并未就此衰落。麾下铁骑横扫漠北; 踏平欧陆,建立的帝国横跨欧亚大陆,最远达到非洲,国力之强盛,不亚于海陆并举的桓汉王朝。
  然而,秦国史书的记载,多着墨于秦钺登基之后。在他之前,关于秦璟秦玖等人的记载,都是少之又少。尤其是秦氏退出中原的经过,近乎是一片空白。
  后世人想要追溯这段历史,反而要翻开桓汉史书。
  可惜的是,桓汉史书的记载多有偏重,无法复原当时的详细情形。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汉军同秦军的最后一战中,秦钺曾入汉军大营。
  经过多番推敲,有史学家提出,当时,正是秦钺同汉帝谈判,承诺秦氏让出长安,退出中原,才有了之后的一系列发展。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秦国史书故意略去这段记载,就完全可以说得通。
  无论后来的秦国是如何强盛,疆域是如何广大,秦钺登基称帝,这段历史都不可能见于史书。即使他本人不在意,记录的史官也会加以考量。
  于是乎,秦国史官采用春秋笔法,三言两语,将秦氏退出长安的经过一带而过。
  两国已经修好,会盟多年,桓汉史官自然不会故意找人别扭,在这段记载上,同样用了春秋笔法,并未着墨太多。
  偏偏越是模糊,越让人生出求知欲。
  后世有不少史学家,一生都在钻研秦璟在位期间的历史。尤其是长安之战的经过,谜团实在太多,想忽略都不可能。
  多年下来,众人解开的线索不多,发现的问题却是不少。
  其中,秦璟和桓容的私人情谊,成为让人最感兴趣的一点。
  没有改朝换代之前,秦氏雄踞于北,桓容身为晋臣,并没有出现太多交集的条件。
  此外,桓容文臣出仕,少时屡得大儒夸赞;秦璟年少征战沙场,杀人无算,性格行事都是南辕北辙。这样的两个人彼此赏识,甚至结下深厚情谊,虽不至于让人跌破眼镜,却也是在是出乎预料。
  其后,司马氏禅位,桓容建制称帝,桓汉代晋。秦氏横扫北地,入主长安。两国政权并立,都有统一天下之志,实际上是敌非友。两位天子的私交,就更让人感到惊讶。
  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一点是,在婚姻问题上,两人出奇的一致。
  桓容终身未娶,非但没有立后,连临幸妃嫔的记载都没有。负责记录“后宫生活”的有关部门直接成了摆设。
  秦璟的记载不多,翻遍史书,寻找蛛丝马迹,最后可以肯定的说:和桓容一样,这位秦国皇帝一生未娶。
  没有成亲,没有临幸嫔妃,自然不会有孩子。
  桓容坚持单身,膝下无子。按照惯例,本该以亲兄弟的儿子为继承人。
  然而,事情却非如此简单。
  桓熙无子,且早年犯错,被夺爵关押姑孰,从最初就剔除出去。
  桓济早死,身后留有一子,但史书载其品行有瑕,和桓熙一同关押,至死没有封王。他的血脉,自然不会被考虑。
  桓歆早年有野心,而立之年忽然改变志向,一心向道。此后,更是发挥桓家人坚持到底的精神,干一行爱一行,在华夏宗教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涉及到驱逐番僧之事,后世有多种说法。但是,无论评价如何,主流的观点是,在这件事上,桓歆有功无过。
  桓祎儿子倒是不少,奈何各个像足亲爹,在家里坐不住,从元服后就随商队出海。
  等桓祎年事渐高,卸下众任,兄弟几人各领一支船队,轮换着行走海外各国,常年累月航行在海上。
  当时,桓汉的造船技术已是相当发达,船队的规模不断扩大,并有专用于储存物资的海上马船,航行的距离越来越远。
  兄弟几个的足迹横跨太平洋,远至大西洋和印度洋。常年见不到人,想抓都抓不住,让他们安下心来处置国事,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桓玄和桓伟早早就表明心迹,想要随船出海,为国开疆。
  鉴于以上,桓容早早就出手,“抢”来从兄的儿子养在身边,立为皇太子。
  历史经验证明,在选择继承人这一点上,桓容很有眼光。
  桓稚玉登基之后,延续皇太子时期的作风,勤于政务,兢兢业业,丝毫不肯懈怠。在位多年,武功上不及桓容,于治国之策上已有超出迹象。
  对此,群臣多有赞颂,桓容也是大干欣慰。
  桓稚玉本人却是有苦说不出。
  唯一有共同语言的,就是远在北边的秦钺。
  两人年纪相差数岁,“遭遇”却是一般无二。某次边界会盟,大有一见如故之感。自此书信往来不断,成为彼此一生的挚友。
  正是两人的这份友谊,使得桓汉和秦帝国的盟约更加牢固。待到两人都有儿子可以坑……咳,交托重任,这份友谊又传到下一代。
  依照桓汉开国皇帝的话来讲: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如此奇妙。
  历史的真相究竟如何?
  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番外二 梦境,现实
  闹钟响过三声,桓容无奈的呻吟一声。
  慢腾腾地坐起身; 头顶着乱发; 半闭着眼睛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 凉意突然蹿升,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顿时清醒许多。
  连续一个星期加班,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还能准点起床; 桓容都佩服自己。
  “不是在电脑前阵亡; 就是冲在阵亡的路上。”
  摇摇晃晃的走到卫生间; 解开睡衣丢在藤篮里,打开花洒; 冰凉的水幕当头淋下; 尚存的几分睡意登时消散; 再不留半点。
  “嘶——哈!”
  不是桓容故意找虐; 实在是想要清醒,没有更快的办法。
  幸亏是在八月; 一天比一天热; 八、九点钟就能热出一头大汗。要是换成一二月份; 打死桓容也不敢这么干。
  工作重要; 身体更重要。
  身体垮了; 薪水再高也是白搭。
  彻底清醒之后,桓容抓起一块毛巾。正擦着头发,忽然觉得眉心有点不对; 不疼不痒,只是微微有点发热。
  “蚊子咬了?”
  桓容放下毛巾,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镜子前,拨开几缕湿发,定睛一看,登时愣在当场。
  “还在做梦?”
  不信邪的擦了擦镜子,又擦了擦眉心。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眉心的确有颗痣,从出生时就有,颜色很浅,但并不怎么起眼。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没想到睡了一觉,这颗痣陡生变化,红得像要滴血。
  再次擦了擦额心,痣的颜色愈发鲜红,桓容顿觉心中忐忑。
  想到各种突发的疾病,桓容不敢有半点侥幸,迅速冲进卧室,给顶头上司打了电话,请假一天,打算去医院做个检查。
  之所以不按程序走,全因事出紧急。
  上司知道桓容连续加班,铁打的身子也会吃不消,准假十分痛快,甚至多给一天,让他好好休息。
  放下电话,桓容抓起钱包钥匙冲出家门。
  上地铁,下地铁,步行八百米,找到医院大门。挂号检查拍片,得出的结果是一切正常。
  桓容松了口气,离开医院,走回地铁站。
  高峰时期早过,站内的人流变得稀疏。
  定定的站了一会,桓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好不容易有了两天假,他不想着轻松一下,还想着销假上班,是脑袋进水了吗?
  无声咧了咧嘴,桓容掉头就走。
  两天时间,可以好好规划一下。先去吃顿大餐,再去……想得有些入神,没发现身后有人站着。迈出不到三步,直接和人撞个正着。
  一股檀香的气息飘入鼻端。
  桓容愣了一下。
  不等他开口道歉,被一只大手覆上肩头,低沉的声音响起,“留心。”
  两字入耳,桓容猛然抬起头。
  这个声音,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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