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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容-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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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偿仅有的一点私念,他同秦璟曾于帐下定约。
  时至今日,事到临头,他又变得不确定。将心比心,换成是他,真能抛下一切?
  桓容握紧佩剑,用力的咬牙,嘴里尝到更多苦涩,隐隐夹杂着铁锈的滋味。
  “陛下,桓刺使已至帐前。”
  “阿兄到了?快请。”
  思绪被宦者打断,桓容打了个激灵,用力拍了下脸,逼自己抛开纷杂的念头。
  这一幕恰好被入账的桓石秀看到。
  桓刺使诧异的挑了下眉,拱手行礼之后,好奇问道:“陛下可是有烦心事?”
  “确有。”桓容没有否认,却不打算详叙,而是铺开舆图,指着图上长安的位置,道,“阿兄,长安城高池深,易守难攻。城内将兵能征善战,且有数万青壮可以征召。如要强攻,死伤定然不小。”
  谈起攻城,桓石秀立刻严肃起来。
  “陛下所言甚是,要下此城,需得从长计议。”
  贾秉请见时,桓容和桓石秀正就攻城之策展开商议。依照桓石秀的意见,最好先发起一次强袭,摸一摸长安的底。
  “臣得消息,秦有重兵驻于边境。为防中途生变,攻城之战需得谨慎,却也要速战速决。”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困难异常。
  此时的长安不比建康,却也有几十万人口。单凭人命去拼,实是下策。
  最好的办法就是坚兵顿城,围而不攻,等到城内粮食耗尽,人心不稳乃至生出混乱,汉军趁势进兵,城池轻易可下。
  此计固然好,要担的风险委实不小。
  秦鼐磷け呔常饲笆乔乇贪澹缃癖涑尚诤壕范サ囊话训丁
  拖得时间长了,边州的秦军大举南下,汉军很可能腹背受敌,之前的战果都将化为虚无,北伐之战功亏一篑。
  纵然不败,同秦军硬碰硬,之前担忧的事一样会发生。
  两军实力大损,都需时间恢复。
  被赶到漠北的高车、乌孙瞅准时机,恐将再次南下。西域胡、三韩和西南夷狄都会蠢蠢欲动。驻守地方的刺使和将领再有野心之辈,南北统一终将成为泡影,两个汉家政权怕也会分崩离析。
  这并非是危言耸听。
  历史上,苻坚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虽然彼此情况有很大不同,可谁能够保证,最坏的情况一定不会发生?
  桓容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桓石秀一时陷入沉默。
  贾秉沉吟片刻,脸上不见忧色,而是微微一笑,道:“陛下莫非忘了,石刺使的兄弟正在长安。”
  听闻此言,桓容不禁一愣。
  “秉之是说石勉?”据他所知,石勉正在并州,并未至长安。
  冀州刺使之所以开城投降,除了青、并两州刺使合兵包围,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石勉带去桓容赐给的印章,当面进行游说。
  “非是石勉。”贾秉摇摇头,“是石励。”
  石勉是石劭的庶弟,随他一同逃至南地。其本名石勖,后为行走北地方便,避免被人猜疑,化名为石勉。
  贾秉口中的石励是两人的族兄,当年一起北逃,不想在途中分散。石劭、石勉随流民逃至盐渎,石励则带着家人流落到魏兴。
  只能说,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
  论起生财之能,石励不比石劭,却也是人中翘楚。
  在桓容登基之前,石励就聚集起一批小商人,行走在两国边界。
  这些人多为流民出身,从北至南,九死一生,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遇上盗匪,绝没有交钱免灾的念头,百分百的抄起刀子就上,有几次甚至将贼寇杀尽,一举端了贼窝。
  凭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石励的商队渐渐打出了名声,成为一支规模不大,却少有贼寇敢惹的“匪商”。
  早在咸安年间,石氏兄弟就有了联络。
  桓容登基之后,双方的走动更加频繁。石勉几次北上,能顺利打开局面,和石励的帮忙脱不开关系。
  贾科前往西域,石勉在并州脱不开身,石励主动潜入长安,以为桓汉内应。
  因他同桓汉朝廷素无瓜葛,又是以化名行走南北,还有北地官员签下的户籍文书,带着药材入长安时,根本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陛下,石郎君同秦长史钱方交好。此前传回消息,长安朝堂空虚,西河旧部多生疑心,新投的豪强在夏侯氏叛乱中十去七八。”
  贾秉说话时,留心桓容的神情变化,声音略微加重。
  “钱氏乃是外戚,其种种举动,显然有弃城北逃之意。城内人心浮动,怕比之前预料更为严重。”
  “如能加以利用,必为我军破城的助力。”
  桓容锁紧眉心,沉吟良久,开口道:“依秉之之意,当如何施为?”
  “回陛下,臣以为,可采纳桓刺使之意,先发兵攻城,探一探城中兵力。并设法给石郎君送信,散播流言,行游说之计。”
  “此外,待凉州刺使率兵抵达,可不参与攻城,先往北拿下雍州,防备秦军南下。”
  贾秉先逐项分析,再针对性的提出建议。
  君臣说话时,郗超在帐外请见。
  被召入帐,向桓容提出攻城之策,竟与贾秉不谋而合。见到桓容古怪的表请,知晓事情缘由,郗超贾秉对视一眼,顿生“知音”之感。
  计策初定,桓容当即升帐,召随行文武,共议点兵出战之事。
  议事结束之后,有领角鸮飞入大营,径直闯进大帐,落在桓容身前。
  领角鸮之后,另有一只鹁鸽,同李夫人养的几只相比,个头略小,羽色更深。鸽腿上缠着一条绢绳,寻常不容易发现。
  恰好贾秉留在帐内,认出这只鹁鸽,当即取出身上的香球,果然见鹁鸽咕咕两声,振翅向他飞来。
  “陛下,应是石郎君的书信。”
  两只鸟先后落下,不用桓容招呼,寻上帐篷一角的藤柜,一头钻了进去,合力拉出一只布袋。
  “真成精了。”
  桓容嘟囔一声,用独特的方法将绢绳展开,铺在桌上,竟是一张巴掌大、长方形的绢布。上面写着蝇头小字,需仔细观瞧,才能辨认清楚。
  看过之后,桓容将绢布递给贾秉。
  浏览过信中内容,贾秉笑道:“陛下,天助我朝。”
  太元九年,六月,壬戌
  长安城下鼓角齐鸣。
  呐喊声中,汉军倾巢而出,猛攻长安四门。
  武车上架起抛石器,巨石断木呼啸着飞向城头。
  士卒扛着云梯,悍不畏死冲到城下,待一端勾上城墙,迅速攀援而上。
  城内守军不甘示弱,箭矢如雨,沸水滚油一同泼下。另有巨石从城墙后呼啸而出,眨眼落到武车附近,有的落到武车上,砸起大片木屑。
  攻城锤推到城门前,士卒腰缠粗绳,口中大吼着,拉动削尖的巨木砸向城门。
  汉军的进攻极其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仿佛不知疲累;秦军的防守同样严密,至今未让一名汉军登上城头。
  两支军队势均力敌。
  同样的勇猛、强悍,誓死不退半步。
  从清晨到傍晚,长安四门仍稳如磐石。汉军也不是没有收获,进攻东城门的将士一度登上城头,只是未能立久,又被秦军拼死赶了下来。
  酉时中,汉军鸣金收兵。
  和攻城时不同,汉军行动有序,彼此互相掩护,不见半点慌乱,并未给秦军偷袭的机会。
  回到大营,桓容再次升帐,诸文武商议到深夜,见到清点后的战损,无不紧皱眉心。
  相比几十万大军,千余人不算多。
  然而,这让众人看到秦军的实力,也彻底收起轻敌之心,再不敢因之前的战果飘飘然。
  此后几日,汉军只围不攻,派出大股骑兵,陆续截断了长安的商道。
  秦军出击数次,杀退几股骑兵。
  奈何汉军超过三十万,这样的战果起不了多大作用。到最后,长安彻底同外界断绝联系,城内的大军和百姓,都只能依靠之前的存粮度日。
  汉军未再发起进攻,城中的日子却是一天比一天难过。偏偏又有流言传出,言秦国太后不在宫内,皇亲外戚早暗中北逃,有放弃长安的打算。
  流言越传越凶,虽不至于立即生乱,却也让人心动摇,开始生出怀疑。
  石励没有再与城外联络,之前能送出鹁鸽已是侥幸。随着城内流言纷起,人心生变,他开始蛰伏下来,没有更大的动作,以免引来怀疑。
  就在这时,长安宫门打开,秦璟披坚执锐,率数骑飞驰而出,径直来到城下,登上城头。
  守军士气大振,城头响起“万岁”之声,更有战鼓声起。
  声响惊动了包围都城的汉军。
  得知是秦帝亲上城头,桓容起身出帐,登上大辂,命典魁在前驱车。
  “开营门。”
  两国天子,一人立在城头,玄甲玄盔,煞气纵横;一人站在城下,玄衣玉带,戴十二缝皮弁。
  隔空相望,两人都没说话。
  恰遇一阵风起,五行旗烈烈作响。明明没有号角战鼓,没有将士的呐喊,气氛却更显肃杀。
  许久,桓容拱手,秦璟抱拳。
  一人礼于城下,一人敬于城头。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滞。
  这是对强者的敬重。
  咚、咚、咚!
  沉重的鼓声响彻大地,悠长的号角声加入其中。
  士卒以枪矛顿地,声音越来越重,并入刀盾之声,豪情直冲长空。
  战场厮杀,是为恢复华夏。
  无论谁胜谁负,历史都将记住,今日长安城前皆是炎黄子孙,无论汉军还是秦军,都是汉家儿郎,乱世中的英雄。


第三百二十三章 大结局
  秦璟出现在城头,秦军士气大振; 连城内的流言都少了许多。
  经过一次试探; 汉军和秦军都对对手的实力有了清楚认识; 汉军收起轻敌之心,严格按照桓容的命令; 实行围城之计。
  秦军严守城头,纵然汉军高挂免战牌,也时刻不放松警惕。
  经过一场大战; 双方陷入对峙。
  汉军顿兵长安城下; 一围就是两个多月。
  期间; 桓嗣率兵拿下雍州,防备秦玖和秦拇缶
  桓容采纳贾秉和郗超的建议; 每隔数日便派兵做攻城状; 并不实际进攻; 却让守军的精神更为紧绷。
  同时; 汉军斥候四出游弋,切断长安同外界的所有联系。
  至八月中; 战事始终没有太大的进展; 桓容变得有些焦虑。
  桓汉不缺粮; 但三十万大军每日消耗可观; 出兵以来; 消耗的粮秣已是天文数字。纵然家底丰厚,也渐渐开始感到吃力。
  秦军同样焦虑。
  城内存粮见底,守军从每日两餐改为一餐; 由蒸饼改为稀粥,压根吃不饱。
  战斗力再强,体质再好,也扛不住如此煎熬。
  无需多长时间,只要再多十几日,城中的谷麦即将告罄。
  将士饿着肚子没法打仗,百姓面临饥饿,一样坚持不住,总要为自己寻条生路。届时,不用汉军攻打,城内就会出现不稳。
  汉军在城外焦虑,秦军在城内煎熬,彼此的日子都不好过。
  临近八月底,北地依旧少雨,显然又是一个灾年。
  大旱之年屡有蝗灾,九月初,忽有飞蝗自东而来。
  换做寻常,见到蝗虫过境,百姓必定恨得咬牙切齿。如今则不然,不只是交战双方,连城内百姓的眼睛都绿了。
  飞蝗铺天盖地而来,汉军、秦军和长安百姓张网举盆,使尽浑身解数,就为多抓些“口粮”。
  雁过拔毛,虫过留腿。
  不留下所有也要抓住大半!
  临近秋收,南地虽然遇灾,粮食出现减产,依靠之前的储存,支撑一段时日总没有太大问题的。然而,能多一条“筹粮”的途径的总是好的。
  城内的将士和百姓更不用说。
  尝过饿肚子的滋味,包括之前闻蝗色变之人,都陆续加入捕蝗的队伍。
  蝗虫嗡嗡而来,所过之地寸草不生。
  路过长安时,变故陡生,队伍突然少了一大截,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从半空截断。与之相对,城内城外同时飘散焦香,堪谓奇景。
  如果蝗虫有思想,肯定会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自己吃点粮食算什么?这些两条腿的才是真正狠呐!
  蝗虫数量终归有限,并不成完全代替军粮。
  九月中旬之后,长安缺粮的情况越来越严重,虽不至于断炊,形势也是日渐严峻。
  就在这时,桓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雍州突然送来飞报,朔方等地的秦军大举调动,恐有南下之意。
  不等召集众文武商议,忽听宦者上禀,有一支西河来的队伍,领队之人自称秦钺,请见桓汉天子。
  西河?
  秦钺?
  桓容动作一顿,诧异的抬起头。
  如果他没记错,来人应该是秦玖长子,秦璟的侄子。
  长安围攻不下,边界秦军又开始调动,秦钺这个时候来,究竟所为何事?
  “陛下,其意如何,总要见一见才知。”贾秉和郗超都已闻讯,联袂来见,请桓容暂且放下其他,先见秦钺一面。
  “也好。”
  桓容点点头,命人掀起帐帘,请秦钺入内。
  秦钺从西河赶来,随行仅百人。敢闯桓汉大营,足见其胆识过人。
  少年身姿挺拔,一身玄色长袍,并未戴冠。仅是舞勺之年,眉眼之间已暗藏凌厉,周身隐隐有煞气萦绕。
  见到秦钺,桓容表面镇定,心中却着实是吃了一惊。
  无他,秦钺和秦璟实在太像。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在看十几年前的秦玄愔。
  “见过陛下。”
  见到桓容,秦钺同样有些吃惊。不过,想到叔父之前所言,又觉得桓汉天子本该如此。
  行礼之后,秦钺取出怀揣的书信。
  立刻有宦者上前,郑重接过书信,呈送到桓容手边。
  “钺之来意,尽在信中。”
  桓容展开书信,从头至尾看过一遍,见到落在末尾的秦国太后印,以及秦玖秦热说乃接。袂槲醇崴桑炊阅亍
  “真如信中所言,秦氏大举调兵是为何意?”
  秦钺不见紧张,正色道:“陛下有疑,实乃情理之中。然事情未定之前,秦氏又如何能够相信,陛下会点头答应,真正放人?”
  少年未过变声期,声音有些沙哑。
  说话时语调没有太大起伏,却暗藏威胁之意。
  如果双方达成协议,桓容点头放人,秦氏自然会履行承诺。如若不然,边界守军大举南下,两败俱伤在所不惜。
  听出话中威胁,郗超眼神微变,贾秉面露兴味。
  桓容微微挑眉,问道:“不怕朕杀你?”
  秦钺朗笑出声,道:“陛下大可以试一试。”
  帐中突然陷入沉默。
  桓容看着秦钺,明明该发怒,却偏偏生出一股佩服。
  “秦氏郎君,果真名不虚传!”
  “陛下过誉。”秦钺收起笑容,继续道,“来之前,钺曾得大母和大君之言,见到陛下,需当面言明,只要陛下肯点头,放回几位叔父,秦氏即刻退出边州,永镇漠南。只要一脉尚存,不容外族踏入华夏半步!”
  少年的声音铿锵有力,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在场之人的心头。
  “秦氏祖训,守汉土,卫汉民,驱逐贼寇。”
  “今日出长安,秦氏再不入中原半步!”
  这是承诺,也是誓言。
  以寻常眼光来看,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口出此言,未免有几分儿戏。然而,秦钺是秦玖的长子,秦策的长孙,未来的秦氏家主。
  他发下的誓言,足以代表整个秦氏。
  “秦氏可以没有钺,漠南不能没有叔父。”见桓容神情松动,秦钺继续道,“陛下当知,漠南驻有近万胡骑,叔父在,他们自可为利刃,如臂指使。叔父不在,这把利刃将朝向何方,无人能知。”
  帐中再次陷入沉默。
  良久,桓容拿起书信,从头至尾看过两遍,颔首道:“请郎君暂留营中,朕明日予郎君答复。”
  “多谢陛下!”秦钺起身行礼,道,“如陛下允信中所言,还请下诏。诏成,钺自会往城下,劝守军打开城门。”
  桓容点点头,不假他人,由贾秉为秦钺带路,引他往营中休息。
  未几,桓容升帐,召集群臣,就秦氏提出的条件进行商议。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最终,多数人赞同与秦氏交换。
  “秦氏退出中原,放人又有何妨?”
  “秦帝当世英雄,秦氏郎君武功盖世,陛下能放其北归,必为世人称颂。”
  纵然为交战双方,桓汉将士对秦氏仍存敬重之意。
  更重要的一点,秦氏扎根北地多年,哪怕秦策登基后屡行昏招,秦军驱逐贼寇,恢复汉土,守卫百姓的功绩不容抹煞。
  能留下秦氏兄弟性命,对桓汉在北地收拢民心,未尝没有好处。
  如果秦氏违背诺言,亦有方法应对。不过,以秦氏的家风和历代所行,连贾秉和郗超都不怀疑,他们必然会履行承诺。
  诸事定下,帐中文武陆续散去,桓容亲笔成文,落下天子金印。
  翌日,秦钺再入大帐,看过诏书,以大礼谢桓汉天子。
  等到少年起身,桓容开口道:“此事传出,恐有小人讥秦氏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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