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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炙手可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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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心好,是因为你头胎伤了元气,不能有孕,才会留下我。”温良良心如死灰,“这主意,是不是冯玉璇为你出的,所以你才会那样听她摆布。”
  冯玉琬愣住,她抓着被子几乎将整张脸藏在下面,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几许,忽然就指着半空,疯癫的笑了起来。
  “老爷,你别信他们的,他们是骗子,你来接我了吗,老爷,是我救得你,是我替你养大的孩子。。是我。。。”
  她两只手松了锦被,抓着脖子,面上青筋暴露,好像被人钳住了呼吸,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听到咚的一下,冯玉琬就像一截腐朽的木头,彻底没了活气。
  白景探了探她的呼吸,小声道。
  “夫人去了。”
  温良良坐在那,额头滚烫,身子一阵阵的发虚,她站起来,绕过白景径直朝着门口移步,春烟从外头迎上来,手还没碰到温良良的胳膊,那人腿脚一软,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温府热闹而又祥和,郁郁葱葱的海棠树下,落了薄薄的一层粉色花瓣,扎着双髻的温良良正蹲在地上逗弄雨后的蜗牛。
  青石板上留下一条黏腻的白线,温良良捏着树枝敲了敲蜗牛的壳,远处传来一道慈祥的声音。
  “良良,今日的功课完成了吗?书案上的字帖描摹了吗?你瞧瞧衣裳,都沾了泥巴,成小猴子了。”
  “太傅,你家的小猴子真可爱。。。”
  温良良嘟着嘴将树枝一横,“我说了,不许叫我小猴子。。。”
  “什么?”顾绍祯坐下没多久,替温良良换下额上的湿布,便听到她急斥一声,他俯下神,掌心贴着温良良的腮边,拍了拍。
  “你再说一遍,谁叫你小猴子。”
  “三哥哥。”
  温良良的话音刚落,顾绍祯原本上翘的唇角立时僵硬起来,他攥着湿帕子,冷冷的看着昏迷那人,忽然就腾的站了起来。
  “蠢货!”说罢,湿帕被恶狠狠的甩到地上,顾绍祯起身咣当一脚踹开了房门。
  

  ☆、049

  温良良双目紧闭; 在梦中,她手里的树枝被宋昱琮轻轻一推,掉在地上。
  那人朗目星眸; 笑容温和; 年纪不大却内敛沉稳。他伸出手; 扶着温良良的胳膊,小声抱怨; “你害我的马车掉了轱轳; 需得赔我才是。”
  温良良心急; 也不理他; 巴巴的扑向祖父; 然而还未靠近,那道身影便陡然虚浮起来; 如同日出下的薄雾,转瞬即逝。
  温良良惊慌失措的扑了空,手脚胡乱抓住了什么,她紧紧偎着那物; 喘息也慢慢平缓下来,“别走。。。”
  她忘了,她与祖父,早已阴阳相隔。
  顾绍祯斜眼看着那双皙白的手; 挣了几下,便索性重新坐了回去。
  “张嘴,吃药。”
  春烟站在门口张望着; 原想亲自喂服,却碍于顾绍祯的阴鸷,生生吓得退了出去。
  棺木是原先备好的,现下装了人,正停放在前厅。
  白景忙前忙后,帮着张罗的有条不紊,麻衣素服准备妥当,只是因为冯玉琬并非温良良生母,该如何穿戴,又是棘手的问题。
  药汁温热,顾绍祯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拍了拍温良良的脸,冷声说道,“快起来喝药。”
  温良良的脸热潮潮的,泛着异样的红晕,浑身亦是灼热滚烫,像只烤熟的虾子,便是呼出的气息,都好似蒸笼里热气,燥的顾绍祯一阵心烦意乱。
  他弓下腰,低头对上那张脸,“你再不起来,我便要用我的法子喂药了。”
  说罢,竟兀的红了脸。
  顾绍祯单手抱着温良良坐起,自己靠在床栏,又把碗杵到温良良嘴边,“整日说我身子骨弱,自己却屡次三番昏厥,也不知谁给谁冲喜。。。”
  夏日炎热,两人又挨得近,温良良身上的潮湿渡到顾绍祯这里,又黏又腻,他勾着唇,伸手捏住温良良的下巴,嗤道,“兴许上辈子欠你的,没良心的。。”
  他往上一滑,便捏紧了温良良的两腮,逼迫她启开了唇,药汁灌进温良良喉间,她微微摇了摇头,“喝完早些好起来,也有气力恼我。”
  药汁大半入了喉,顾绍祯看着碗底的浅浅一滩,忽然自言自语,“药量不能少。”说罢,大义凛然的一仰头,嘴里含着药便顺势咬上温良良的唇,须臾间,药汁渡进温良良嘴里,顾绍祯用拇指擦了擦唇,按压下心头的异样。
  宋昱琮听从他的谋划,向庆安帝请命,亲赴荥阳和宁邑处置瘟疫,随行带了七八个太医,信誓旦旦的保证,必能遏制住局势恶化。
  两城危难,宋昱琮自然知道其中厉害干系,此事愈演愈烈,若处置不当,引发一连串的祸患,恐庆安帝回过神来,厌恶他的好大喜功。
  顾绍祯起身倒了盏茶,上好的碧螺春,清香拂面。
  当初宋昱琮领兵,采取的是围城攻打,为的便是将皇后一党赶尽杀绝,此番瘟疫横行,自然跟当初腐尸泛滥有关。若想不被上书弹劾,他必须继续围城困堵,不让瘟疫过快传播。
  这本就是个刀尖行走的差事,争议良多。顾全大局,顾绍祯以为,绝无可能有更好的法子了。
  生死有命,若宋昱琮活着回来,庆安帝自然会更加赞赏,若他身先士卒,顾绍祯皱了皱眉,又将眸光投向床上那人,不由斥了一斥。
  那也是他命该如此。
  “醒了。”
  顾绍祯见她睁了睁眼,便负手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温良良红晕未消,脑袋因为退了热,稍稍轻快了些,她只看了眼顾绍祯,便又合上眼皮。
  “方才春烟送进来衣裳,还特意给我备了一件。”顾绍祯挑起那件素衣,余光瞟向一言不发的温良良,又道,“你我夫妻一场,今日便是我穿上这袭素衣带孝也无。。。”
  “不用,你走吧。”
  她出了一身汗,退烧后嗓子干疼沙哑,那两件素衣放在桌上,莫名的有些刺眼。
  顾绍祯拎衣裳的手还停在空中,听她这样冷静的拒绝,忽然便笑了笑,他拍了拍手,“温良良,过河拆桥?”
  他生性寡淡,只因着温良良的缘故,对冯玉琬还算孝顺,吃喝用度全都顶好伺候,便是今日她去了,顾绍祯也觉得仁至义尽,却也并没有什么值得伤感的。
  温良良翻了个身,面朝里。
  顾绍祯冷哼着看她,竟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憋了半天的火气噌的窜了上来,“你别不知好歹,为了别人与我动怒,温良良,你扪心自问,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你横竖看不进眼。
  他。。。”
  顾绍祯猛地打住,一拂长袖,将那件素衣推到地上,这一次,走的是头也不回。
  在合上门的瞬间,温良良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等着,等我把你娶回去,日日夜夜守着我,心里眼里全是我,温良良,你死了那条心吧!”
  温良良不明白他到底在发哪门子疯,心里本就乏力,这时更被激的愈发颓唐,她扶着床栏起身,看了眼素衣,不过一夜,身子却像剥了层皮,裤腿空荡荡的飘着。
  白景来的时候,温良良正在往脚踝处涂药,听他进门,便撑起一丝笑意,淡淡的喊了声哥哥。
  “顾二公子走的时候,发了好一通脾气,马匹受了惊,一路颠着狂奔回东市,也不知他吃不吃得消。”
  温良良没吱声,心里却道,车里垫的软锦丝绸,怎会颠到。
  “妹妹,论理说,你不该穿那身麻衣,穿上可就要守孝三年,日后耽误你嫁人。
  可是,你与夫人。。还是得自己来拿主意,其实也甭管这些,我瞧那顾二公子是个不拘俗套的人,若真想娶你,怕是没什么能拦得住。”
  “哥哥别胡说。”温良良摇了摇头,手却摸在那身素衣上,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穿,甚至对冯玉琬眼下是何心情也理不清晰。
  顾绍祯自恃清高,却总能为了她放下颜面,温良良心里清楚,故而方才没有承他的情,让他穿上麻衣守灵。
  好端端的一个人,大好前程,不该跟着瞎掺和。
  “多亏哥哥忙前忙后张罗,我与她的母女情谊,也该了了。起灵吧,我不去看她了,活着的时候,我已经拼尽全力了。”
  从流落到金陵那一日起,她便与冯玉琬彼此支撑,她是个有主见的人,虽不喜冯玉琬的柔弱善变,却总是想着让她吃好穿好,便是走了一遭采薇馆,她都不介意。
  温良良以为她是自己的母亲,哪怕窝囊一些,总归有一点点是为自己着想的,如今细细想来,到好似全是自己的一腔执念,妄想!
  温良良之于冯玉琬而言,就好比那沉甸甸的钱袋子,好看,有用,能过活。
  。。。。。。
  萎靡了多日,温良良头一回病的这样任性。
  她躺在床上,听从大夫的话,日日吃药,便是连汤羹,也一顿不落,只是衣裳挂在身上,却仿佛大了许多,空落落的。
  这时的雨经常来势凶猛,白日里阴了一天,傍晚时分便铺天盖地的哗然而至,院中的花草承接不住雨水的浇灌,被冲刷的东倒西歪,梁上传来滴答滴答急速的落雨声,温良良的眼睛望着豆大的烛火,忽然便迷蒙起来。
  几个仆妇手忙脚乱的收了衣裳被褥,又将碗碟拿出来就着檐下的水流盥洗起来。有个仆妇拿着温良良习字的笔,沿着青花瓷的砚台抹了一圈,又与旁边那人低头私语半晌。
  而后,那几个人便小心翼翼的将目光透了进来,恰好望见温良良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口。她们被吓了一跳,惊呆之后便赶忙附和起笑意,照旧做活。
  温良良蹙起眉头,紧了紧领口,便站到方才那人身后,淡声道。
  “你说什么?顾二公子去了哪里?”
  那仆妇体态臃肿,起来的时候陪着笑脸,又把手在身上擦了擦,“姑娘,我们都是瞎说的,听风就是雨,你别当真。”
  温良良愈发觉得奇怪起来,方才她们分明说的言辞凿凿,笃定万分,怎的再问便是以讹传讹。
  她抿了抿唇,又低眉看了眼坐在下手盥洗的仆妇,“我听得真切,你们说,顾二公子去了荥阳,回不来了。”
  那几个仆妇闻声,哪还敢再开口,一个个灰扑着脸,咿呀了半晌,总归有一人壮了壮胆子。
  “姑娘,这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当时你病的厉害,顾二公子为朝廷捐了几十万两银子,又亲自披甲上阵,听说是为了换三皇子回京。”
  “是呢,顾二公子是三皇子的人,大伙都说,若是顾二公子能活着回来,三皇子一定待他不薄。”
  “顾二公子肯定福大命大。。。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姑娘。”
  温良良扶着廊柱,眼前一片白光,她耳中只余下“顾二公子福大命大”,手心沁出冷汗,整个人仿佛在空无一人的雪地里蹒跚,边际全无。
  温良良被叫的回了神,她长长的吁了口气,又将领口松开,取了伞,便吩咐小厮套了马车,径直往城东去了。
  她不要他福大命大,她要他回来,荥阳宁邑现下何等危险,凡入内者,一律不得外出。古有瘟疫横行时,有城曾连封半年之久,更有甚者,一年都有驻军看守。
  他是什么人,娘胎里的弱症,受不得累,锦衣玉食许多年,怎会吃得了那种苦楚,温良良掀开帘子,不顾耳边斜风疾雨,焦灼万分的说道,“快些!”
  

  ☆、050

  滂沱大雨气势压人; 闷滚滚的雷声一阵一阵的在头顶轰隆,马车驻足在相府门前,小厮抖了抖身上的蓑衣; 回头扬着嗓子喊道; “姑娘; 我去敲门?”
  温良良忽然清醒,她掀起帘子; 摇头道; “回府吧; 回去。”
  话音将落; 一道闪电划破乌沉的天空; 明晃晃的好似一把利刃,悬在头顶之上。
  回去后; 温良良便枯坐在书案前,狼毫笔沾了墨汁,饱满的汁液沿着笔尖滴答一声落到纸上,温良良低头看了看; 眼泪忽然开闸一般,一颗颗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她大约知道,顾绍祯是跟自己较劲。
  可是为什么,她又很不明白; 为什么突然就失心疯一样跑到荥阳,冯玉琬的事情让她顾及不上旁事,温良良实在想不出原因; 到底哪里惹恼了他。
  千言万语涌到胸口,提笔却连一字都写不出来,温良良将笔放回砚台,两手扶额,内心慌乱而又紧张。
  “笃笃”,敲门声几乎被雨声淹没,温良良只觉浑身一冷,她抬起头,恍如大梦初醒。
  “谁?”
  “小姐,外头来人了。”春烟声音很是急迫,似乎因为畏惧而刻意压低了嗓音。
  雨势浩大,会有谁选这样的天气前来会面,温良良拧眉一顿,心里头七上不下,翻来覆去竟全是顾绍祯那张阴鸷的俊脸。
  她叹了口气,“只说我病着,不见客。”
  “小姐,不行,他们好像是宫里来的,还有位公公指名今天要你过取,说,说有贵人要见你。”
  春烟急的直跺脚,温良良打开门,穿的依旧是被雨淋湿的衣裳,她往前厅看了眼,匪夷所思的喃喃道,“会是谁?”
  。。。。。。。
  温良良幼时进过宫,跟着祖父赴过宴,故而规矩也知道,饶是只带了春烟一人,走到宫门前的时候,仍被拦了下来。
  “姑娘,奴才给您撑伞。”那位年纪不大的公公,上前接了春烟的活,笑呵呵的弓着身子,一路照顾周到。
  “公公,这是要去哪?”温良良愈发忐忑起来,过了前殿,便是后宫,后宫有谁想见她?她谁都不认得,更没有什么情意深重的故人。
  如今庆安帝痴迷炼丹修佛,后宫几乎全权交由高贵妃打理,想到此处,温良良脚步一顿,那公公觉察出什么,扭头望了一眼,咧嘴道。
  “姑娘小心脚下,前面便是了。”
  高贵妃找她?
  温良良抬眼,雨帘从屋檐下扑簌簌的滚落,门上挂了一块金丝楠木的匾额,上题“如意殿”三字,从前仅次于皇后的寝殿。
  眼下皇后被拘在白佛寺,那么如意殿便应当住着后宫最尊贵的妃子,温良良敛眉垂首,公公收了伞,将门推开后,温良良余光瞥见一人,果真是高贵妃。
  宋昱琮的生母,高贵妃。
  殿内燃着苏合香,味道清淡缓和,高贵妃似乎打量了许久,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声,“良良?”
  这称呼,似乎已有十几年没听过了。
  温良良福了福身,应声抬头,“娘娘安好。”
  闻言,高贵妃笑了笑,她扶着额,又很是和善的指了指下首的座位,“坐吧,上回见你,你还那样小,嘴里塞着团子,怯生生的叫本宫高姨。”
  那时高贵妃还只是昭仪,因为皇后的压制,处境很是难堪。
  在后宫有皇子的妃子中,她过的显然最差。
  “谢娘娘,小时奴才不懂事,不知规矩何物,冲撞了娘娘还请见谅。”温良良尽力保持镇定,高贵妃唤她匆忙,也不知有何事吩咐,只是此去经年,没有了温家倚仗,她不得不处处谨小慎微。
  “我记得你母亲同你一起去的金陵,现下可还好?”高贵妃抬起眼皮,殷红的唇抹了一层口脂,亮闪闪的十分好看。
  “前几日刚刚过世。”温良良抿起唇,两手交叠放在膝上,便听高贵妃惋惜的叹了声,“你母亲命苦,好容易将你养大,没来得及享福,哎。。。”
  她那一声叹气,尾音不着痕迹的勾了起来,温良良想,接下来应当要说正事了,果不其然,高贵妃感慨完,便试探着问道。
  “你今年多大来着,我记得比昱琮小几岁。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昱琮都已经娶了正妃,我又看中了兵部尚书的女儿,本想一同帮他娶进门,你也知道,我只想着早些抱皇孙。”
  原是为了这个,温良良答道,“回娘娘,奴才比殿下小四岁。”
  “哦,原是我记得没错,可看过人家,我知你是个好孩子,若是哪里不便,只管与我说,本宫自会替你撑腰,京中权贵众多,前几日本宫见过户部侍郎的儿子。。。”
  “回娘娘,奴才,有意中人了。”
  温良良咬着唇,说完便觉得两腮热乎乎的,高贵妃似有些意外,原先备好的话便再也讲不出来,她摸着手上的扳指,又看了看温良良的脸,笑道。
  “竟是我多虑了,过定了吗?换过庚帖了?”
  她挑起眉尾,目光忽然落在温良良腕上的玉镯,不由面色一变,连笑也收敛了三分。
  “正在准备着。”
  “好事,却是好事。。。嘶,你母亲将将过世,平白要耽误你三年光景,待除服后,那郎君可愿等你?”
  高贵妃眸光一转,很是凌厉的望着她,转动扳指的手指也停止不动,温良良咳了一声,回道,“谢过娘娘挂心,只是,冯氏并非奴才生母,且,我那意中人,是个不守俗礼的,不会在乎这些。”
  “那便好,他,待你好吗?”高贵妃明显松了口气,连声音都轻柔了许多。
  “他待我是极好的,凡事也会为我着想。”温良良与她含糊着,心里头也愈发明镜起来。
  高贵妃从方椅上起身,走下阶,很是动容的握着温良良的手,拍了拍,又感叹道,“如此甚好。
  昱琮的心思你也知道,比较执拗,听不得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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