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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炙手可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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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话。”
  。。。好容易将苏郁哄出门去,顾淮卿一抬眼,又望见坐的坦荡的顾绍祯,不由咦了声,问道“绍祯可还有事要说?”
  顾绍祯拍了拍坛子,指着苏珍道,“送给父亲和小姨娘的礼物,祝你们长长久久,早生贵子。”
  他起身,将折扇一打,勾起一抹纯良的笑,“父亲,鹿血酒,刺取鹿头角尖血,有强身健体之功效,多饮,多多益善也。”
  门咣当合上,顾淮卿稍稍松了口气,苏珍便上去开了坛,好容易倒出一杯酒来,乖巧的送到顾淮卿跟前,仰面道。
  “姑父,这酒真香。”
  顾淮卿便浑身是气也撒不出了,他就着苏珍的手将酒一饮而净,又捏起她的下巴,迷离了双眼,“珍儿才是世间最香的东西。”
  红帘帐下,翻云覆雨,暗香连连,一场旖旎。
  

  ☆、047

  因粮食减收; 京中物价便悄悄的水涨船高起来。
  索性当初人人惧怕的瘟疫没有盛行散播,温白景虽还在投放屠苏,这会儿却是极其小心; 尽量不让他人发觉。
  并非他舍己为人; 品行高尚; 他只是有些不忍心,看着满城百姓因为战事平白受到牵连; 被瘟疫所累。
  “哥哥; 这是谁送的题字。”温良良甫一进门; 便看见“日进斗金”四个大字; 挂在对面的墙上; 气势焱焱。
  温白景从一堆账簿里抽出身来,抬眼见她; 便笑了笑,朝着斜对面努了努嘴,“紫金阁的老板,亲自送来的; 特意选了人声鼎沸的时候。”
  温良良贴上前,看了又看,咦了声,“好大的手笔; 上面渡的是金粉,这纸也金贵的很。”
  温白景一头扎进去,一边对账一边嗯了声; 不以为意道,“那日所有人都看见他拿着这卷轴进门,无一不称赞紫金阁的阔气胸襟,倒也忘了是谁栽赃我入狱。
  话又说回来,这份情我承下也好,做明面上的朋友,总好过他以大吃小,压制我的财路。”
  仓库里囤积的粮食为数不多,且随着新一批酒的产出,消耗了过半,温白景眼睛下面一片乌青,想来也是多日没能好生歇息。
  温良良关上门,又回到前厅,坐在温白景对面,思量再三,“哥哥,朝廷下了旨意,除去良醒署可收粮食做酒,其余酒庄,不允许私下再酿,便是紫金阁根基牢固,也需遵守旨意。
  且不用说我们这般小户,事到如今,哥哥如何打算的?”
  桌上压着一摞货单,都是京中铺子下的订货单子,虽零散不一,加起来却也不是少数。
  照此情势下去,根本有心无力。粮食短缺已成事实,短时间内不可能有原料酿酒。
  数座城池的难民涌入京中,朝廷尚未实行对策,局势却愈发凝重起来。
  温良良微微蹙眉,便见温白景从怀里抽出一本册子,拍到桌上,信心笃定地说道,“妹妹且看,这是什么?”
  那本册子有些年岁,封皮的字迹已然模糊不堪,酒字隐约能够辨出。
  书中记载了多种早已失传的酿酒技艺,以及只存在百姓想象中的琼浆玉露,温良良草草翻阅了几页,便诧异的合上,惊叹道,“哥哥从何处寻来的宝贝?”
  简直价抵万金,不,便是万金也难以寻到的宝物。
  温白景得意的拎了拎唇角,呵呵一笑便用右手支着下巴,有条不紊的分析起来,“我估算到年尾,朝廷不会允许良醒署以外的私人酒庄酿造粮食酒,所以在上月与京郊数处农户付了定钱,从本月到孟冬之时,我买下他们所有的果子,按月份酿造果酒。”
  “果酒?”温良良低呼一声,颇有些犹疑的问道,“我不是很懂,果酒在本朝鲜少饮用,哥哥若是囤积过量,到时如何销出。”
  “妹妹,朝廷要出大事了。。。。”他的唇靠近温良良的耳朵,话音刚落,前门却被吱呀一声推开,顾绍祯斜睨着温白景,似笑非笑的逡巡了一周,不紧不慢道。
  “出什么大事?”
  温白景哈哈一笑,伸手朝着脑门猛地一拍,“瞧我,刚要卖弄便被打脸,顾二公子被哪阵风吹来了,小店不胜荣幸。”
  温良良撇了撇嘴,一手盖住眼尾,将头扭向里面。
  “她却恼怒的很。”顾绍祯淡淡的笑道,温白景踢出一条长凳,让开了温良良身边的位子。
  顾绍祯便挨着她坐下,将脸凑上前去,“一阵香风。”
  温良良啐道,“你正经些。”
  顾绍祯便正襟危坐,抬眼瞧着温白景,慢悠悠的问道,“白景,方才你说朝廷要出大事了,指的是哪一件?”
  他敛了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目光若有似无的瞟向浑然不解的温良良,禁不住叹了口气,“你便是将眉头锁成一座小山,该来的总还是会来。”
  闻言,温良良下意识的用指尖触了触额头,“哥哥你别理会他,朝廷到底会出什么事?”
  温白景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半晌,见顾绍祯并未有异常,便小声说,“妹妹可还记得我为何往井里投放屠苏?”
  “防止瘟疫。”温良良不知为何,勾起的心跳扑通扑通,好像挂在嘴边,她有些忐忑,说不上因何缘故。
  “京城西临的荥阳,北靠的宁邑,皆有战事发生,三皇子统领将士取胜之后,便率领人马回了京城领功,却没想两城百姓因此遭了难。
  遍地横行的尸首无处安置,正逢阴雨连绵,天气燥热,杂菌顺着污水灌入城中,百姓饮着不净的水源,便接二连三患了病,不过数日,哀鸿遍野。”
  “你知道的却也详尽。”顾绍祯抬了抬眼皮,凝眸望着面前一脸嬉笑的温白景,食指摩挲在唇边,片刻便又垂了下去。
  “做生意的自然耳听八方,南来北往的客商消息灵通,我便是拾人牙慧,也听到了不少事情。
  京中近几日涌进来许多难民,有些竟是从宁邑和荥阳来的,我这心里总也不得安宁,总觉得这安静之下,隐藏着某些难以抑制的祸患。”
  顾绍祯斜瞟过去,手指叩下,淡声道,“你是说,难民会将瘟疫在京中蔓延扩散,局面无法收拾?”
  “这话仅限于此,我是卖酒的,朝廷将酿粮食酒的权利收回到良醒署,可见粮库短缺到何种地步。
  赈灾的钱银粮食应当拨了两次去往荥阳宁邑,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我觉得,这事情,若不抓紧封锁两城,怕是祸患无穷。”
  说到底,宁邑荥阳两城的存亡,与宋昱琮脱不开干系。若得胜之时,他能够不冒进不急于到御前抢功,能够妥善处置好尸首,能够在战事之前判断好后果如何,便不会有今日的担忧。
  庆安帝寿诞在即,宋昱琮所有心思都用在准备寿礼,博取庆安帝的欢心上,除此之外,便是防患大皇子的突袭,哪还顾得上两城百姓。
  而如若没有及时控制住疫情的传播,那么京城与相邻几城,都会受到波及。到时恐怕真的无力回天,研制瘟疫的药方需要时日,而它的横行则在转瞬之间。
  “白景,你不做官可惜了。”顾绍祯刚说完,温白景便夸张的跳到旁处,双手叉腰哈哈一笑,“顾二公子可真会说笑,我这人就爱银子,不爱权。”
  “临安白家。。。”顾绍祯信手翻开桌上的书页,温良良在他没看清之前便往后一拽,拍回给温白景,“别人的东西,不能看。”
  “你看得,偏偏我看不得?”顾绍祯也不恼怒,只勾起唇角,好整以暇的盯着温良良的粉颊。
  “这是我哥的东西。”温良良不觉一瞪眼睛,仿佛两颗滴溜溜打转的葡萄,看的顾绍祯热/流涌动。
  “当我喜欢看?”顾绍祯从怀里掏了半天,温白景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前胸,不多时,便见他摸出一只水头极好的玉镯,探手抓住温良良的胳膊,往跟前一拉,勾唇说道。
  “今日我路过凌宝阁,彭叔非要喊我进去,进去也不好空手而归,便挑了这枚镯子。挑回家中我也戴不得,便索性送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理所当然的将玉镯套进温良良的手腕,那玉镯油润通透,将皮肤映衬的极为细腻柔嫩,温良良本就生的肤白雪滑,顾绍祯的指尖划过她手腕,忽然扯过衣袖盖住那截葱白。
  “白景,这腕子也是你能看的么。”
  温良良这才缓过神来,没开口,便见温白景赶忙背过身去,两手一抱,笑道,“顾二公子送妹妹礼物,却还要找诸多由头,凌宝阁至此本就不顺路,我瞧这只镯子,万里挑一的好货,想必价值连城。”
  顾绍祯不屑的哼道,“在你眼里价值连城的东西,与我而言却是手到擒来。温良良,喜欢么?”
  财大气粗,本不该用在此人身上,然而此时,温良良着实想不出其他措辞,她按着那只镯子,也不知怎样回他,便稍稍愣了愣神。
  温白景凑到她跟前,附和道,“喜欢,喜欢,顾二公子可是帮了我大忙,原想着赚了银子给妹妹买一对镯子带,现下看来,我那是拿不出手的。”
  这奉承顾绍祯听着很是舒爽,他起身扫了眼四周,温良良好似回过神来,一边往下摘镯子,一边款款而道。
  “我不要你的镯子。”
  顾绍祯眉眼一冷,捏住她的手腕往上一抬,“不喜欢?”
  “不是,拿人手短,更何况是你,今日我若收了镯子,日后少不得看你眼色。顾绍祯,你拿回去吧,压箱底都行。”
  温良良倒不是矫情,她身上佩饰向来精简,这样的镯子带在腕上,只会招人非议,倒不如他拿回去留作打点。
  两人一个阴鸷的站着,一个不知畏惧的瞟着,温白景不由默默叹了口气,上前打圆场道,“妹妹,收下的礼物哪能退回去,一个镯子罢了,赶紧收好。
  这是我新酿的桃酒,味道有些酸,若是拿回府里加些冰块,味道定然不错。对了,顾二公子,上回送你的鹿血酒,喝完了吗?”
  

  ☆、048

  温良良本在喝茶; 偏生被那一句“鹿血酒”呛到了,不由连连咳了数声,好容易绯红着脸止住; 那面上的颜色; 却如同火烧火燎一般; 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顾绍祯的手背拄在唇边,只拿余光看着温良良; 看着看着便跟着笑了起来; 方才的怒气消失殆尽; 那日在冰窖的情形; 此时无比清晰的浮现在面前; 他清了清嗓子,答道。
  “正要问你再要一些。。。”
  温白景连连摇头; 一本正经的看了看顾绍祯,又语重心长的劝解,“鹿血酒不宜多饮,多饮伤身; 况且顾二公子本就是当盛之年,便是不用此物,想必也是身体力行。
  更何况,顾二公子不是没纳通房吗; 娶妻之前不能过度饮用,否则适得其反。”
  顾绍祯拎起袖子慢悠悠的坐下,见温良良脸上似要滴出血来; 便愈发高兴。
  “我自是不需要此类补药,只是我那父亲得了小妾,恐需求甚多,你若是酿好,便送到相府,问彭吉领银子便可。”
  “多谢顾二公子照顾生意,明日我便着人送去。”
  。。。。。
  夜里温良良便咳了起来,想是前日淋了雨,不当回事,又吹风闪了汗,这时躺在床上,整个人绵软无力,肺腑却如同被利刃割破,每咳一声,便震得头痛欲裂。
  她撑着半边身子,稍微缓和一些,取了冷茶润了润嗓子,这才好受许多。
  门外似乎传来脚步声,温良良不由绷了心弦,拽起帘帐直勾勾的望向窗户。
  “小姐,小姐。。。”春烟轻轻叩了叩门,温良良松手坐起,从床头取外衣披在肩上,“春烟何事?”
  她趿着鞋下地,春烟语调着急,隔着门缝哭道,“夫人吐血了。”
  温良良猛地一滞,连忙开门,脚步匆匆的向着冯玉琬的房间跑去,春烟跟在身后,手里还提着灯,火苗子被风吹得荡来荡去,眼看就要熄灭,忽然前面那人脚步猛地止住。
  春烟没提防,躲闪不及的撞上温良良的身子,灯笼被撞翻,滚烫的灯油洒出,有一些黏在温良良的裤腿上。
  “小姐,你的腿。。。”春烟有些懊恼的哭着,一边蹲下想掀开温良良的裤腿,一边求救似的四处张望。
  “没事,你起来。”温良良推开半掩的房门,心跳狂乱到站立不稳,她的手搭着门框,只觉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床上躺着的人,与她母女相称,亲密至极。
  而又是那人,极有可能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温良良舔了舔唇,昏黄的光影下冯玉琬一条胳膊耷拉在被面外,染了血的衣裳因为来不及,被搁置在桌上,屋内的腥气大半被风吹薄了些。
  “咳咳。。。”冯玉琬似乎察觉到来人,便翻着眼皮没精打采的瞅了下,“来了。。。”
  声音粗劣暗哑,犹如冬日残破的枯叶。
  温良良后脊出了一层虚汗,她走过去,坐到圆凳上。
  冯玉琬有气无力的咧了咧嘴,似乎想要握住温良良藏在衣袖中的手,温良良扭过头,吩咐春烟,“去把哥哥叫过来。”
  眼下的情形,温良良再清楚不过,冯玉琬容光焕发了许久,终于熬到了油尽灯枯,山重水复。她想握一握那双干瘪的手,却又动弹不了,便是连舌尖也好似僵硬发麻,叫不出“母亲”二字。
  温白景跑的着急,衣裳还没系好,进来被门槛绊倒,也顾不上疼,赶忙站起来到床前,他见温良良垂着头,便将手在她肩上拍了拍。
  “夫人,是我,我是白景。”
  冯玉琬抬了抬眼皮,她喘的厉害,肺腑憋闷,温白景过去拿被子垫高了上身,尽量轻快的说道,“夫人,这样行吗?”
  “好孩子。。。”冯玉琬只说了三个字,便觉得浑身气力便抽空,她的手搭在被面上,凹陷下去的脸颊愈发骇人。
  “坐。”冯玉琬看着温良良,意思是想让她起来,将座位让给温白景。
  “不用,我站着就行,夫人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我去给你买。”温白景挠了挠头,见温良良失魂的样子,不由有些同情。
  “妹妹,妹妹?”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温良良抬眼,“你与夫人说说话,我觉得今晚的月色极美,你看那莹白。。。”
  温良良跟着望去,黑漆漆的夜空连点光亮都没了,哪里看的到什么月亮。
  “咳咳。。。”又是一大口鲜血,冯玉琬张着嘴巴连连喘气,温白景靠着床沿坐下,将污秽扔在地上后,用轻轻拍了拍冯玉琬的后背,“夫人,别急,慢些说。”
  “我。。。”
  “你为什么留下我?为什么没有连我一起赶走,为什么不留下母亲和哥哥。。。”
  温良良下了决心似的,抬眼对上冯玉琬那双浑浊的眸子,指甲抠着肉,耳朵钻心的疼了起来。
  冯玉琬哆哆嗦嗦抬起手,用尽全力想打她,中途却因为病势咣当一声垂了下去,“畜生。。。。畜生,滚。。。”
  温良良一动不动,她睁大眼睛才没让热泪盈眶,她本该好好问问,谁是畜生,谁又该滚。
  可冯玉琬已然被气得神志尽失,口不择言,哆嗦的就像被风吹烂的枯叶,灰扑扑的脸上瞬时紫红一片。
  温白景上前,冯玉琬借着他的力,抓着他的腰带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没想到温白景腰带系的松松垮垮,香囊被冯玉琬嗖的扯下,扑通一声按在床上。
  “夫人,你别跟妹妹生气啊,她只是想问问当年的事情,也没别的意思。其实我,跟您说白了吧,我不是温家的人,我姓白,就叫白景。
  你跟妹妹要找的人,已经死了,这世上也没有妹妹的亲人了。。。”
  冯玉琬听完,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她手里还抓着那个香囊,喘着粗气不甘心死盯着白景,不多时便跟见鬼一般,厉声惊叫,吓得白景鸡皮疙瘩滚了一身。
  “夫人,你。。。”
  “这个香囊,你怎么会有。。。这香囊哪来的,你是谁,白,啊。。。你们都是从哪冒出来的,从哪冒出来的,休想。。。
  谁都别想跟我抢老爷,他是我救得,就是我救得。。。谁让你救完人就走,这是假的,香囊是假的,你们都想骗我。。。。”
  温良良有些惊诧,她看着白景,见他一脸摸不清头绪的样子,忽然就笑了起来,她笑的诡异,没缘由,只叫白景心里发怵。
  “妹妹,你没事吧。”他以为温良良是被冯玉琬气的,却不知温良良在笑什么。
  世间机缘,竟这般弄人。
  当年将父亲从水中救起的女子,与白景又有什么干系。冯玉琬冒领了她的功劳,堂而皇之的成了温家主母,而后又因为什么留下她温良良,赶走母亲。
  “你们都是骗子!”冯玉琬尖叫着,瑟缩着,整个人极其惶恐的撕扯着被子,像魔障了一样,“你,还有你,滚开,滚开。。。
  我的孩子死了,死了啊,老爷都不在跟前,都还没来得及看她一眼啊。。。我没法子,为什么我的孩子这样命苦,而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带着两个孩子找到温家。。。
  我心好,我心好。。。”
  冯玉琬蹦起来身子,在空中抓了几下,又怕温良良不信,急切的喊着,“我心好啊,我留下你了,我的孩子没了,你来的正巧啊。。。”
  “不是你心好,是因为你头胎伤了元气,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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