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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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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咎哭笑不得,再三保证,周夫子才放弃了说教。
  “哎,这孩子的确不易。学堂的规矩,下学以后,是不许出去的。但他在外面找了抄书的活计,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交代他下灯之前回来就是,”
  “抄书的活计?”谢无咎问。“是哪家书屋?周夫子知道吗?”
  周夫子捋了一下胡须:“自然。我也是知道一二。慧童书屋的东家是爱书之人,给的价高。一本差不多的书三十文钱,若是厚重的书,自然另算。”
  谢无咎道:“一般抄书,也不过十来文吧?”
  周夫子笑道:“这便是东家有慧眼,觉得这孩子有文曲之运,若是日后真的高中,也能做个噱头。且,我们学堂这些孩子,文房四宝多半都是从慧童书屋购置的。”
  “张星曙在学堂外抄书,他家人知道吗?”孟濯缨问。
  周夫子略一迟疑,摇头否认:“他每次都会拜托我,不要告知他母亲。自然是不知道的。”
  孟濯缨问:“下灯是什么时辰?”
  周夫子看了看天色,道:“我要先去查房了。这……二位有要知道的,去我书房里找便是。”
  周夫子说完,领二人进了书房,书房门后便贴着书院的作息时辰表。
  末了,周夫子又抽出一本册子:“这上头记的,便是他们这一期孩子的成绩。大人先自便吧,我先去看看孩子们。”
  “周夫子倒是十分负责。”谢无咎道。
  孟濯缨颔首:“他对张星曙格外器重,且一片慈爱之情,都属真心,不似作假。不过下午申时两刻(四点半)下学,戌时正(七点)下灯,中间有一个多时辰……”
  “张星曙一个孩子,出外抄书,周夫子竟然也不担心……”正好奇间,孟濯缨从最里面的一本《史记》里翻出来一纸字据。
  “你看吧。缘由在这里。”
  谢无咎打开一看,不由叹服。
  这字据是周夫子与慧童书屋所定下的。慧童书屋照每本书三十文钱给张星曙结算,其中十文,是周夫子自己垫付。另外多出的五文,是东家给的。
  周夫子还许诺,若是张星曙真在十五岁之前中了童生,便让慧童书屋打着张星曙的名号做生意。
  “周夫子对张星曙的确不错。”
  二人找侍童问了路,去学子宿舍找赵慈志再打听一二。
  刚到宿舍边上,便看一位长着胡子的先生,在给窗户遮盖油纸。
  谢无咎见了一礼:“这位先生,请问赵慈志学子住在哪一间?”
  胡子望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把油纸塞好,堵上窗纸的窟窿,才指了指面前这间。
  谢无咎道谢,边去敲门,胡子先生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开口:“我就是赵慈志。”
  谢无咎:……这位学子,好像,比他还大吧?
  赵慈志气定神闲的掀了一下眼皮,道:“不用惊讶,我今年二十有九,的确比你还大了。”
  谢无咎无言沉默。
  赵慈志继续道:“我虽然还没中,不过,我儿女双全,家中大儿十二,幼子五岁,还有两位小女。唉,运气好的话,明年大概能和我大儿做同窗了。”
  谢无咎无言以对。
  赵慈志突然暴击:“我看你比我小不了几岁,有孩子了吗?”
  谢无咎:“……尚,尚未娶妻。”
  赵慈志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儿成家立业,古人说的有道理啊!你看看我,当初也没有料到,快三十岁了,也没有考中。我要是还不成家,到如今而立之年,岂不是成家、立业,一件都没做好?”
  谢无咎被他一席话说的颇为凌乱,颇为无助的看向孟濯缨。
  孟濯缨道:“赵……学子,这位是大理寺六品寺正,谢无咎谢大人。”
  赵慈志吃了一惊:“你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是六品官了吗?”
  谢无咎隆重的给他介绍了一下孟濯缨:“这位是大理寺少卿孟大人。”
  赵慈志看着更显年幼,俨然一个美少年的大理寺少卿,如遭雷击,喃喃道:“兄弟,不,大人,是我说错了!不该成家,早婚早育,泄了男精,果然有损我的才华。我若不是那么早成亲,如今也早该中了。二位大人,还是童男子吧?”
  孟濯缨:…… ……她当然不是啊!
  谢无咎在赵慈志灼灼目光之中,艰难的点了头。
  被赵慈志这么一打岔,倒是耽误了片刻。
  赵慈志一提起张星曙便极力夸奖:“我从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孩子!也没见过这么刻苦努力的孩子!唉,他要是我儿子就好了。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帮他一把。这孩子虽然贫寒,却生有傲骨,不肯平白接受帮助……对了,等他来了,我必得告诉他,要想年纪轻轻就做的大官,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童子身!”
  谢无咎:…… ……兄弟你考不中,真和早婚早育没关系好吗?
  “两天前,也就是学堂小假返校那一天,你可曾见到过张星曙?”
  赵慈志摇摇头:“没有。当天晚上他没来,我还以为,他是无钱还我,这才不好意思来。没想到,他从不缺课的,这几天却都没来。我还打算,明日休假了,就去找这孩子一趟。”
  谢无咎略有些吃惊:“他欠你钱?”
  “是啊!年前吧,他找我借了五两银子。”赵慈志叹了口气,“孩子没事吧?其实,我曾多次提出,要资助他完成学业,等到日后,他再还我不迟。但张星曙素来有骨气,且说,家中尚能维持。夫子也担心他会有负担,便不许我再提了。”
  谢无咎道:“赵……学子,明日若是得闲,你在学子中暗暗打听,看看那日有谁见到过他。”
  赵慈志一口答应:“放心吧,我都能生他们了,必定小心套话,不会叫他们看出端倪。”
  谢无咎:…… ……呵呵,您这个大龄童生,真的是好自豪哦!
  天色已晚,二人先回了客栈。
  二人一进屋,小二便贴心的送来了被褥:“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吗?”
  谢无咎捏了捏被褥:“再帮我拿两床褥子来。”
  小二收了赏,喜滋滋的去抱被子了。
  孟濯缨坐在床边,小口小口咬着刚才在楼上买的蔬菜煎饼,突然轻叫一声:“咦?”
  谢无咎心一跳:“怎怎么了?”
  孟濯缨一口吃完,把啃的参差不齐的卷饼给他看:“里面居然还有小鱼干。”
  谢无咎一颗心上下跳蹿,真不知该说什么;她的饼离得特别近,果然看见里面有不少小鱼干。谢无咎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就往饼上啃了一大口。
  孟濯缨等他吃完了,才问:“好吃吗?”
  谢无咎:…… ……他是突然傻了吗?好好的,到底为什么咬人家的饼?
  孟濯缨嫌弃的把剩下的塞在他手里:“你吃了吧!再下去帮我买一块儿……要不,再做一碗阳春面吧?就是不知道,这家的阳春面好吃不好吃。”
  小世子吃过的饼子…… ……归他了!
  谢无咎轻飘飘的咬着饼下去,又让人做了一张新的,再问店家,居然没有阳春面。
  孟濯缨坐在床榻上,稍微清洗了一下,梳理案情,等了半刻钟,谢无咎才端着面上来了。
  他两只手都拿着吃的,孟濯缨哭笑不得的给他开门:“怎么还真在下面等了?你说一声,小二自然会送上来的。我觉得,这当中还有一个最大的破层。车夫说张星曙进了学堂,可却没去周夫子那里签名,随身的包袱也不见了……谢兄,你身上怎么老大一股葱味儿?”
  孟濯缨闻了闻桌上的面,又凑近谢无咎,柔软的面颊几乎贴在他手臂上了:“你下去端碗面,怎么身上的葱味儿,比我面里的还大?”
  谢无咎固然是个正人君子,可也是个最最正常不过的青年大伙子,满心的心猿意马翻江倒海,压抑不住,克制不得。最后都化成了语无伦次的一句叹息:“你……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孟濯缨道:“我离你近不得,谁能离你近?”
  谢无咎心说,自然也只有你。他压得心头万千杂念,无所谓之处,敢逗一逗她。正是独居孤处时,却坚决不肯唐突一丁点的。
  如此,竟然真如柳下惠一般,心绪静成了和尚,又挂起那副不算正经的诙谐笑意:“小世子太好看,雌雄莫辨,你这样待我,就怕我哪一天突然……”
  孟濯缨:“突然?”
  谢无咎若有似无的捏了捏她下巴,把小脸蛋拨了一把,对准桌上的面:“突然断袖!你怕不怕?快吃面吧!”
  孟濯缨:…… ……


第102章 赌钱 。。。
  孟濯缨才吃了一口; 就确定了; 这面; 十有八九是谢无咎自己做的。
  怪不得他去了那么久,好好一个俊朗官吏; 沾得一身葱油味。
  挑开清爽的葱花和龙须细面,下面卧着一个软嫩适中的荷包蛋,最下头还有七八块软烂的炖牛肉。
  孟濯缨早就饿了,大口大口吃着面条,百忙之中问了一句:“谢兄,你怎么不吃?不饿吗?”
  谢无咎脑子一顿:得,他把自己的给忘记了。
  “我在下面,吃过了。”
  孟濯缨不疑有它; 几口吃完了面条,连汤都喝了个精光。谢无咎看她吃面,就算是风卷残云; 也比别人做的好看; 不由都有些看痴了。
  孟濯缨把碗筷托盘放在门口; 捏着油纸小口小口的啃着卷饼:“明日我们可先去慧童书屋; 你看如何?”
  谢无咎如梦方醒,轻咳一声掩饰失态:“也好。先去书屋看看,再去学堂问询学子们。”说着; 若无其事的铺开被子,垫在了地上。
  孟濯缨慢吞吞的咬着饼,突然笑眯眯的问:“谢兄; 你要睡在地上?不上床来睡吗?”
  谢无咎差点没一头扎在被子上咬着牙道:“嗯。我不习惯和人一起睡。”
  孟濯缨“哦”了一声:“那之前不是和我一起睡了?”
  这丫头一贯的就会恃宠而骄,把他捏在手心里耍笑。
  谢无咎恨不得咬她一口,然此时此地,若是说破,竟难免有些尴尬。他并不尴尬,可也舍不得她难为情,只好幽幽叹了口气,道:“先前喝了酒,迷糊了。今日你我都是清醒的,还是分开来,各自睡各自的才好。”
  孟濯缨又是“哦”的一声,意味不明,倒是能听出十成十的戏谑来。
  谢无咎真觉得,自己两个好像颠倒了个儿,她孟濯缨是个试图染指良家少男的纨绔女,他谢无咎才是那个词穷技穷、捍卫贞操的黄花闺男。
  早知道,这丫头胆大包天,还不如当时就揭穿了她,看她还敢不敢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戏弄他!
  孟濯缨坐了半日马车,早就累了,躺下没多久,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了。
  谢无咎躺在地铺上,左右都不太舒服。转过脸就听见她清浅的呼吸声,整个房间里似乎都有一股她身上的冷香。
  他又翻了个身,昏暗中,清清楚楚的看见床上隆起的一个小包。
  他脸都好像烧着了,着火一样转过身去,那股略带寒气的冷香却无孔不入,催发的人神不守舍。
  辗转数次,谢无咎肚子咕咕叫出声,真真是又窘迫又饿,由身到心都生出一股饥饿感。
  谢无咎索性不睡了,悄悄的起身,叫醒掌厨的,煮了一大碗臊子面,又就了一盏白酒。吃饱喝足,回了房中,也不急着睡,猫狗一样蹲在床边,定定的看了她半个多时辰,才心满意足的滚回自己的地铺上睡了。
  慧童书屋就在客栈旁边不远,掌柜的道:“东家不常来,这些都是那孩子抄的书。因他正字写的规矩,东家又看重他的才学,便多给了几文钱。”
  孟濯缨翻开几页书:“这些都是张星曙抄的?”
  掌柜的点头:“没错没错。”
  张星曙抄的,大多是童生用的,还有一些幼儿启蒙之用。孟濯缨草草翻了几本,突然道:“掌柜的,这些书,当真都是张星曙抄的?”
  “没错。怎么了?”
  谢无咎将最边上的一摞书往他面前一推:“怎么了?你自己看看!这根本就不是张星曙的笔迹!”
  掌柜的死活不认,把书反过来给他们看:“看见这个记号没有?书页末尾带这个红点的,就是张星曙的!我们这行,抄错了,那是要扣钱的,我这儿几个抄书的,一人一个记号,怎么会弄错?再说了,你看这字迹,不是一模一样?”
  谢无咎:“一模一样?你打量我是个不爱读书的,就拿这种话来诓你大爷?我只是不爱读书,不是瞎了!”
  抄写的板书不讲究字形风骨,反而要规整,因此,一般字迹看来差不多。但谢无咎便是不学无术,也是个有见识的,当即翻开两本书,指出好几段不同之处。
  掌柜脸色不佳,无从反驳。
  谢无咎轻哼一声:“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掌柜嗫嚅几声,小声道:“这孩子的工钱,是三十文一本,比一般人要高出一半。从年前开始,他就不来了,我就瞒着东家,把这三十文工钱,给了我们家二舅舅的三表弟。”
  “年前什么时候?”孟濯缨问。
  掌柜的道:“大概是十月吧。起初隔一两天来,后来就不来了。”
  孟濯缨问:“他之前可曾有过不来的情形?”
  “没有。从来没有。在我们这儿抄书,笔墨都是我们出的。也有些抄书的,会拿回家去抄,那笔墨什么的,就要用自己的了。他是真没钱,就算是寒冬腊月,也会过来。”
  掌柜的说完,脸色反正有些不大好看。
  谢无咎警告了他几句,掌柜颇为心虚,唯唯诺诺,再三保证不敢往外透露。
  刚到学堂,赵慈志便瞧见二人,道:“我打听了,那天孙泽见过他。不过,这小子有点古怪啊!他说漏了嘴,说见过张星曙,我再问,他就死不承认了。”
  谢无咎拱拱手:“多谢赵兄。不过,赵兄今日不用上课吗?”
  赵慈志一脸的生无可恋:“今日阳光不错,夫子教骑射。唉,我一大把年纪了,实在不想和一群小孩子在一起混啊!”
  谢无咎幸灾乐祸:“没事啊,赵兄,运气好的话,明年还能和儿子一起学骑射呢!”
  赵慈志哭笑不得,摆摆手走了:“别乌鸦嘴了啊两位大人,我今年一定会中,一定会中!”
  二人到了合场上,就知道赵慈志为何说,不愿意和小孩子一起耍了。虽然是骑射课,几个夫子却带着学生们,在练蹴鞠呢。
  场上正是如火如荼,二人也不急着进去,问清了谁是孙泽,谁是吴雁山便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已经是最后一球,孙泽正要进球,冷不丁被吴雁山撞了开来,蹴鞠球反而落到吴雁山脚下,被他正中一脚。双方比分拉平了。
  时间
  谢无咎不禁失笑:“这两个小子,有意思啊。”
  表面上看来,是孙泽不敌,被吴雁山夺去了球,实则是孙泽故意失球,根本不敢和吴雁山争锋。
  孙泽拿着一条旧帕子擦汗,一直低着头:“我……我说错了,我那天根本就没见过张星曙。你们问这个,不是挺可笑的吗?他到学堂了,不进来?他根本就没来吧?”
  谢无咎道:“车夫把人送到了学堂门口……”
  孙泽急匆匆的打断他:“那就是车夫撒谎!”
  孟濯缨淡淡瞥了他一眼:“孙泽,我听说你与张星曙交好,他没来学堂,你就不担心吗?”
  孙泽不断擦着汗,汗水是越擦越多:“我……他……我又怎么知道?他一向乖的很,能出什么事?”刚说完,就听吴雁山轻咳一声,从后头慢慢过来。
  孙泽细眉小眼,加上为人不算自信,总是低着头,看起来颇有点贼眉鼠眼。吴雁山和他恰好相反,浓眉大眼,一派正直面相。
  “二位大人既然来问话,必有缘由。孙泽,你就说实话了吧。”
  孙泽低着头:“其实,我就是在门口见了他一面。他一下车,连行李都没放下,急匆匆的就走了。还让我不要告诉别人。”
  谢无咎问:“他去做什么了?”
  他虽然在问孙泽话,余光却一直留意吴雁山。
  孙泽摇摇头,头低的更狠了,只露出一个小揪揪:“我也不知道。”
  谢无咎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为何叫你保密?”
  孙泽张了张嘴,下意识的看向吴雁山。后者若无其事的错开他目光,笑道:“孙泽,你知道什么,就说吧。”
  孙泽呆呆的“哦”了一声,小声道:“他,他好像是去还钱了。”
  谢无咎微微皱眉:“他欠了许多人钱吗?”
  孙泽又是低头:“我不知道。”
  谢无咎问:“他去哪里还钱?他欠了多少人钱?他从两个月前开始,出去便没有去抄书,他去干什么了?”
  孙泽被他连环发问,逼的手足无措:“他,他去挣钱了。”
  “去哪里挣钱?”谢无咎冷声道,“孙泽,不妨告诉你,本官今日问话,为的是一桩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若明知实情,却不肯说,不如去大理寺,和本官好好的说一说。等过上六七日,本官再送你回来!”
  六七日以后,童子试早就过了!
  孙泽着急忙慌的抬头:“小清河里。”
  小清河是碧虚镇外的一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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