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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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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站不稳,摔倒了,竹枝上还有血迹。再看张林氏尸首,衣服上,果然还扎着竹刺。
  随后,那人要进屋,张林氏去阻拦,彻底激怒了凶手。刀是用来扎笼子的,兴许是张林氏拿在手中,忘了放下。那人抢过来,拿在手中,刺伤了张林氏。
  他拿着刀追赶张林氏,张林氏腿上、背上,都有刀伤,但都不致命。张林氏开始往外跑,从正门到院门口这段距离,全是血迹。
  一阵风来,落下不少花瓣,谢无咎忙伸出手,搭了个凉棚挡住她眼睛:“仔细迷了眼。”
  两人一同随着血迹到门口,孟濯缨蹲下来:“这里。”
  谢无咎仔细看,果然有一点淡淡的血迹,正是一个手掌印的形状,但不知为什么被人擦掉了。
  “凶手为什么擦掉这个手掌印?”颜永嘉问。
  孟濯缨道:“里正是看见巷子口的半个血手印,才报了案。假如没有那半个血手印,说不定,要过好几日,才会有人知道,这里出了事。”
  “凶手擦掉血手印,就是为了拖延时间?”颜永嘉越来越疑惑。“那怎么留下了巷子口那个?是忘记了吗?而且她都已经自缢身亡,还在乎别人来查吗?”
  喻清客哼道:“谁告诉你,她就一定是自缢身亡?”话音刚落,她又蹲下来,仔仔细细的查看虞山娘的尸身,“怎么看起来,还真像是自缢的?这凶手搞什么鬼了?”
  颜永嘉: …… ……
  以往晏奇验尸,言简意赅,只会汇报尸体死亡时间、死亡原因和尸体有没有病史等等,还真没有掺和过调查里面。
  不过,几人也未说话,等待验尸结果。
  喻清客终于拿下手套,开始收拾东西,又突然问:“谢大人,我师傅到底怎么了?”
  谢无咎道:“好像……是有了。”
  喻清客沉默片刻,有点恍惚:“……又有了?那臭男人回京才几天啊,奶奶个腿儿的……”
  谢无咎道:“这二人死因为何?”
  喻清客忙道:“死者张林氏,死因是失血过多,身上一共十三处刀伤。后背三处,腿上一处,胸前两刀,手臂上遮挡形成的刀伤六处,后腰处一刀,是致命伤。”
  颜永嘉听都觉得老疼了:“受了这么多伤,还能爬到巷子口吗?”
  喻清客摇摇头,不经意流露出一点看傻子的眼神:“就算能,可巷道里哪有血迹?”
  颜永嘉:…… ……
  谢无咎又问:“那虞山娘呢?”
  “吊死的。”喻清客就一句话。
  还不等人又问,她就开始自言自语了:“可这也太反常了。她要吊死,又干什么费尽心力掩盖血迹呢?可她又确实是吊死的,难道现场还有第三个人,这个人就是凶手?凶手拿着刀,威胁她,不上吊自杀就捅死她?也不对……虞山娘就这么乖乖听话了?横竖都是死,她还不如拼一把哦!何必听那个凶手的话乖乖上吊?”
  颜永嘉徐妙锦: …… ……
  您做一个仵作,真是屈才了哦!
  怎么不去写话本的?
  几人先回了大理寺,尸身也暂时安放在验尸房中。到下午时分,张家唯一的活口张星曙也醒了。
  孟濯缨等人过去的时候,他端着老大一个钢盆,在吃汤泡饭。
  这个点,大家都吃过了,厨里的婆子就把剩菜剩饭热了一下,再烧了一大碗热腾腾的豆腐汤,给他拌饭吃,配上爽口的小咸菜,吃的有滋有味。
  颜永嘉看这孩子狼吞虎咽,都有些不忍心了。
  张星曙吃完了一大盆饭,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看向眼神慈爱的颜永嘉:“叔叔,这是哪里啊?”
  颜永嘉:“……孩子,我是哥哥啊!”
  张星曙不理会他,又看向孟濯缨:“姐姐,这里是哪里啊?”
  孟濯缨:“…… ……咳,孩子,我也是哥哥。”
  喻清客挤到前面:“这是重点吗?”又对张星曙一笑,“小弟弟,你别怕……”
  张星曙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指着喻清客:“狐狸精!要吃人了!”
  喻清客:…… ……
  喻清客被谢无咎一把拉了出来。
  张星曙被喻清客这么一吓,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最后还是徐妙锦哄好了。
  兴许是他睁开眼睛,最先看见的就是徐妙锦吧。
  “姐姐,我阿娘呢?阿奶呢?我要回家了!”
  谢无咎递给他一颗糖。
  张星曙警惕的看了他几眼,终于没抵挡住诱惑,接过来吃了,好有礼貌的:“谢谢爷爷!”
  谢无咎突然心梗:“我为什么是爷爷?”
  张星曙天真浪漫的指着他的胡茬子:“你有胡子啊!长胡子的老爷爷!”
  谢爷爷没忍住,问了个题外话:“那她呢?为什么是狐狸精?”
  张星曙咧嘴笑:“长的那么好看,肯定是狐狸精!”
  其他没能评选上狐狸精的众人:莫名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心塞啊!
  谢无咎问:“你要回家?那你还记得,你要去读书吗?”
  张星曙吃糖的动作停滞,突然陷入了沉思。
  张家的日子过的这么紧凑,有一大半的缘由,是因为张星曙要念书。
  从前年开始,张星曙就不再去私塾,而是在京郊附近的碧虚学堂念书,十天才回来一次。本地自然也有,但束脩加上食宿足足贵了一半还多。
  虞山娘只好让张星曙离家,去外地。
  张星曙歪了歪头,口水滴在衣服上:“好像要读书?对对,放完假了,我要去读书。”说完,就下来穿鞋,把衣服的两边袖子打了个结,当成包袱背好,蹦蹦跳跳就要出门。“我去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打,就怕先生骂我懒,没有学问,愧对奶和娘……”
  喻清客叹了口气:“花了这么多钱,这下好了,傻了!”
  徐妙锦又瞪了她一眼:长的好看了不起,这么口无遮拦?
  但张星曙,好像真的傻掉了。
  喻清客不信邪的凑过来:“张星曙,你是不是傻了?”
  张星曙气呼呼的鼓成了一只河豚:“你才傻呢!我奶说,我们聪明着呢!”


第100章 怀疑 。。。
  几人轮番试探; 也不敢太深入的刺激孩子; 到了晚上; 他又哭闹着要回家。白天还好好的,给吃就吃; 给喝就喝,天一黑,就像两三岁的孩童一样,吵着要阿奶,要阿娘。
  唐秀捂住耳朵,几次跃跃欲试,想直接把人劈晕,被徐妙锦气呼呼的拦下来了。
  “姐姐; 我要阿奶,我要阿娘。天黑了,毛胡子出来了; 要抓娃娃吃……”张星曙牵着徐妙锦; 他生的唇红齿白; 模样不差; 又栖栖遑遑的,很能勾起人的母性,生出同情。
  徐妙锦心疼坏了; 还真想留下来陪他,被谢无咎哄了几句,赶紧劝回家了。
  翌日一早; 叶锦珍就让人送来了不少报喜的喜蛋和糕点。
  来传话的,倒是素未谋面的穆姑娘穆青时。
  穆青时决意终生不嫁,已梳着妇人发髻,容貌端庄秀丽,笑意清浅:“我家老爷原本要亲自来的,夫人害喜,吐的厉害,小姐又离不得人。只好让我来了。”
  唐秀摸了个鸡蛋,几下剥开壳,全塞进了嘴里,几下就吞了:“她身体还好吧?”
  “请大夫来看过了,夫人身体尚好。原本是要等三个月过了再报喜的。夫人却说,百无禁忌,何况谢大人大概已经知道了,未免诸位担心,便让提前来了。”穆青时笑道。
  孟濯缨今日倒是打算去探望晏奇,便将预备好的礼物交给穆青时,托她转交晏奇和满儿。
  穆青时捧在手中,略有些为难:“孟大人,若是太为贵重之物,我私自收下,恐怕不妥……”
  孟濯缨见她眉目端正,先生出几分怜惜和好感来,温声道:“不必担心。收下便是。”
  没想到,穆青时离开没多久,晏奇就又回来了,还要自己验尸。
  谢无咎真觉得自己是拉着九头犟牛,怎么拉也拉不回头的那种,只好随她去了。
  刚到验尸房门口,喻清客乍着手从里面出来,满头的热汗,她一嘴咬开蒙面巾,快活的喊了一声:
  “师傅!您来啦!”
  晏奇微微皱眉,片刻才慢慢问:“你不在梁州,怎么又到京城来了?”
  喻清客见了她,眼睛都在发亮:“我想师傅了。师傅不想我吗?”
  她衣袖卷起,晏奇见她手腕上一道嫩红刀疤,想问什么,又抿住了唇。她似是有点不安,良久又问:“梁州好吗?”
  喻清客委屈巴巴的道:“好是好,可没有师傅疼我,也不好了。”
  说话间,她离晏奇近了些,晏奇微微偏开,神色已极不自在。
  喻清客也没再说什么,撇撇嘴,也不如一开始那么高兴了:“死因我查出来了。师傅您身子不好,别进去了。”
  晏奇“嗯”了一声:“我听说了,死因不复杂。就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不过,杀人的人,用的是左手。”喻清客用井水冲了冲手,刚要过来说话,就见晏奇皱眉看着自己。
  她灰溜溜的又回去,打了一桶清水,认认真真、正正反反的洗了好几遍。
  晏奇这才眉间舒展,满意了。
  “师傅,您别瞪我了。我在梁州每次都有洗到七遍的,绝对没有偷懒。”喻清客说着,还要竖起手指头发誓,大概又是那些,如果不好好洗手,就吃饭吃到石子之类。
  晏奇露出笑意:“那今天怎么忘了?”
  喻清客道:“那还不是见了师傅,太高兴了?”她随手捏了一根一手长的木棍,当做匕首比划。
  “第一道伤口是两人面对面,杀人者身高大概与我一般。也就是和虞山娘一般高。刀刃痕迹都是这样……左右手太好分辨了。”
  晏奇点点头:“你绝不会看错。那就怪了,虞山娘并不是左撇子,她都要自尽了,为什么还要用左手掩饰痕迹?”
  话音刚落,月亮门后的颜永嘉、徐妙锦都像见鬼一样看着她,就连孟濯缨都稍稍惊异的看了过来。
  晏奇摸摸脸:“怎么了?”
  喻清客若有所思:“大约有孕变丑了。”
  晏奇习惯了这个徒儿的口无遮拦,无语:“我照了镜子出门的,不至于丑的众人瞩目。”
  孟濯缨听这师徒二人说话,更是无语:“你从前,很少主动探究案情。”这次也太主动过头了。
  晏奇去看了张星曙,白天的他安静了许多,蹲在院墙一角看蚂蚁。
  晏奇借故给他把了一下脉,的确有些紊乱。
  徐妙锦端了药过来,张星曙本来不肯吃,后来看有一整盒糖吃,一口就喝了。
  谢无咎道:“药是开了,但大夫也说不好,什么时候才能好转。”
  徐妙锦摸摸张星曙的头,道:“张家就剩下他了,真要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呢?已经十三岁了,慈幼院也留不了他,谁来照顾他?”
  晏奇给他一段木棍:“张星曙,写字时间到了,不好好练字,你阿娘要生气的。”
  “对,阿娘那么辛苦,我要好好念书,不能辜负阿娘。该练字了!”张星曙连连点头,接过木棍,就在沙盘上写起来。这孩子年纪小,字已经很有风骨,一勾一划,挺劲有力。
  晏奇慢慢道:“他用的右手。”
  谢无咎一惊:“你怀疑这个孩子?这就是你忍着不适,回来的缘由?”
  晏奇沉闷的点了点头。
  谢无咎问:“为什么?”
  晏奇却没说出来,最后干巴巴的道:“眼神,我看到……他的眼神……”
  话没说完,谢无咎就先打断她:“行了,我知道了,我和孟大人谈谈,先查查这个孩子。不管怎么说,也要安顿他,查一下,总是可行的。”
  晏奇压下心头那股恶心感,道:“谢谢。”
  谢无咎摇摇头,又要她回去歇息。
  晏奇倒不怎么辛苦,不愿回去。
  谢无咎折中道:“京畿府最近起出了十余具白骨,反正这边也没什么事,不如你去那边看看。便宜曲勿用那小子了。”
  晏奇终于有地方可去,既不用看见这个孩子,又不用回家,总算松了口气。
  晏奇提到练字,张星曙像是突然疯魔了。练完了字,便要找书来读,一直到天黑了,还不肯放手。唐秀去夺时,他还在挣扎:
  “放开我!让我最后读完这一页……阿娘那么辛苦,在外看人脸色,回家还要绣花,我不能辜负阿娘。求你了,让我读完这一页。”
  孩子哭的呜呜不止,唐秀这种铁石心肠都叹了口气。
  张林氏深居简出,也不爱说话,连元宵灯会都不出门,街坊邻居处也实在打听不到什么。
  至于虞山娘,平日里要出去教学,一早还要去买菜,倒有不少人认得。众口一词,是个非常温和善良的人,家中日子已经如此紧凑,她还在慈幼院扶养了一个女孩儿。
  听慈幼院的人说,孩子是走丢以后,被她送回去的。大约合了眼缘,以后每隔几天,她就会抽空过来给孩子送点吃的,四季还会送些衣服过来。
  的确是个温柔和善的人。
  再问起她的婆母张林氏,林家的嬷嬷道:“她不常说起家里,不过林家呢,不管饭,她常常带饭过来,都说是婆母给她准备的。可见,关系是很亲近,清欢很要好了。我还常常羡慕呢,不像我家婆子,整日里就知道找茬子。”
  孟濯缨无语:“她家只剩孤儿寡母,又羡慕什么呢?”
  那嬷嬷还真的露出艳羡之色:“你是没见过,虽然都是旧衣裳,虞娘子穿的格外得体好看。虽然家里外面都有做不完的事,可不管什么时候,虞娘子看来都是从从容容。虽然没有了丈夫,自己也要出来苦钱赚饭吃,可就算这样,她都是笑意融融,日子过的太好了!”
  谢无咎道:“不是日子过的好,是她会过日子。”
  嬷嬷一想,是这么个理,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就没虞娘子那么有学问,日子混的一团乱。”
  孟濯缨又问:“虞山娘可曾提过她的孩子?”
  嬷嬷回忆许久:“她还真不爱说自己家里的事,不过……就是年前!过年前的两个月,给我带了喜糖,说是她儿子在学堂考了第一。学堂还奖励了五两银子。她和我说了好几句,说是她儿子,自从去了学堂,次次都是第一的。不知怎的,这次额外奖励了。”
  张星曙所念的碧虚学堂离京城也就半日的路程,但据里正所说,张星曙应该前日就离开家,回学堂了。
  怎么案发时,又回到了家中呢?
  张星曙离家,又要去五天之久,虞山娘必定会为他准备吃食衣物。谢无咎又回了张家一趟,可到处都找遍了,却没有找到张星曙的包袱。
  “张星曙去而复返,包袱也不见了,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询问当日的车夫,却说,的的确确是送到了学堂外面。因为学堂不许外人进入,他就原路折返了。
  谢无咎与孟濯缨赶到碧虚学堂,已经是黄昏过后。自然不必连夜赶回京城。
  镇上只有一家客栈,谢无咎先去要两间房,却被店家告知,只剩最后一间房了。
  谢无咎:…… ……???
  “真的?”孟濯缨看他,眼神狐疑。
  谢无咎:???这怀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第101章 碧虚学堂 。。。
  “这碧虚镇人不多; 也不算热闹; 怎么客栈会住满了?”谢无咎无言之后; 立刻为自己找回清白。
  店家笑道:“客官不知道,过几日就是童子试了。来的多是学堂里童子们的家眷; 过来陪考。您别看咱们这碧虚镇地儿小,可碧虚学堂却是大大有名。”
  小镇唯一一家客栈只剩下最后一间房,谢无咎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先定下来了。
  天还未黑,二人也不耽搁,先找到学堂的周夫子了解情况。
  张星曙到了学堂之后,的确次次都是第一。起初因为他衣着简朴,买不起纸笔,每次都用同学丢弃的纸张; 常被先生责骂。
  到后来第一次考试过后,先生对他大为改观,学子们也对他推崇不已; 就连收拾教室的书童; 都会特意将富家子弟丢弃的纸张整理以后交给他。
  周夫子关切的问:“张星曙怎么了?为何还没来上课呢?这次的童子试; 我已说好; 要推举他了。”
  谢无咎没有多言,又问:“平日里,和张星曙关系好的; 有哪几个?”
  周夫子道:“他和赵慈志住一间,二人性格相近,也说得来。另外; 便是孙泽和吴雁山了。这两个近来对他不错,我上次见他用一方新的墨盒,便是吴雁山所赠。”
  谢无咎问:“吴雁山家境不错吗?”
  周夫子点点头:“吴雁山父亲乃是本地豪绅,家境的确不错。张星曙没来之前,他都是第一,后来虽然比不过张星曙,但他也不差。二人关系最好,也是一同进步。不过吴雁山不住在学堂之中。”
  见谢无咎二人还要四处查问,周夫子忙道:“不知张星曙这孩子出了什么事?二位大人,若是要查问,还请低调行事。毕竟是个好孩子,不可过分张扬,引得议论纷纷。”
  谢无咎哭笑不得,再三保证,周夫子才放弃了说教。
  “哎,这孩子的确不易。学堂的规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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