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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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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小儿之态?”孟濯缨盯着燕衡的眼睛;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燕大人; 这里离镇国公府也不远了。我走回家,你自便吧!”
  燕衡抓住马车坐板; 眸光暗深,不知想了些什么。
  孟濯缨看他那样子; 多半好长时间也憋不住一句真话来,把帘子一甩,转身就走。
  “寡廉鲜耻!”
  车帘内,传出燕衡隐忍的话语声。那一个字一个字,仿佛从咽喉深处蹦出来。又带着咬牙切齿的恨声。
  孟濯缨没有看见他脸色,却从他话语声中听出了恨意!
  她脸色微微一白,突然明白了。——这个闷声咬人的狗燕衡,不是不想开口说,而是怕一开口,就暴露了这些隐恨!
  可他的恨意从何而来?他凭什么恨?
  “寡廉鲜耻之人,生出的寡廉鲜耻之鼠辈!”
  车帘猛地被掀开。
  燕衡冷不丁暴露在她眼中。他居高临下,眼中满是恨意,什么君子谦和全数不见,只有扭曲狰狞。
  孟濯缨抬头看他,神色不算平静,可也算不上愤恨。
  燕衡像被人揪住了藏在心里的秘密,他的确是恨,可他还没做好准备,让这些恨意坦坦荡荡的洒放在光天化日之下。
  就在他以为孟濯缨必定会咄咄逼人的质问,甚至已经开始盘算说辞时,脸上突然一痛,然后,一阵噼里啪啦,被她丢出的各种果壳果皮,砸了满脸。
  孟濯缨丢完,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踩着雪,一路小跑逃了。
  燕衡整理了片刻,马车也卡在巷子里动不得,只好下车步行回家。
  他转身看着雪地上那一串鲜明的脚印,紧握的拳头藏在袖笼之中,眸色越来越深。
  还没跑到家门口,孟濯缨就被人拦住了。
  那少女猛地一跳,挡在前面,看见她跑的脸都红了,急急忙忙的取下自己的围脖,就要给她戴上。
  “你身子不好,怎么能在雪里跑呢?小心又招了寒气。你别贪看雪景,又贪玩,我知道,你落水以后,要常休养,是真不能这样胡闹……”
  哑叔火急火燎的追在孟濯缨身后,刚停下来,就发觉,这一身男子衣袍的可人小姐姐,已经把他要唠叨的,全都交代了。
  孟濯缨从不认得这样一个小姑娘。
  她微微一退。
  小姑娘一怔,悻悻的举着围脖。
  在她的眼里,孟濯缨的后退,即是拒绝。她有些惊愕,似乎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明亮的眼珠里,还有点心酸。
  这是个单纯的小姑娘,眼睛又太过于明润,心里有什么,眼睛里就有什么。
  她顿了一下,又咧嘴一笑:“是不是吓到你了?也对,我们三年没见了。”
  她把围脖又自己戴好了,自顾自的又笑:“哎,我老是这样冒冒失失的。你不喜欢,我改就是了。”顿了顿,又说,“我真的是不应该这样。”
  孟濯缨按了按额头:“没,没什么。你……”你是谁?
  她骤然顿住了。所有的声音,都随着风雪被裹挟住,消失在渐渐酸涩的咽喉间。
  这姑娘,腰间系着一块玉佩。
  这玉佩,孟濯缨腰间也有一块,一模一样,不过上面刻着一个“泓”字。
  这就是原本属于她,属于孟青泓的玉佩。
  这位陌生的姑娘,腰间那块,刻着的必定是“缨”字。属于真正的孟濯缨。
  这个姑娘,为何戴着兄长贴身的玉佩,个中缘由,呼之欲出。
  卓碧成看她神色有异,呆在原地,心里虽然忐忑,可还是勉强笑道:“我是不是来的不巧?你是不是累了?是要回去歇息了吗?那……要不,我们明日,在吉庆茶馆见一面?”
  她试探着问,小心翼翼的窥视孟濯缨的神色,可又不敢过于直白。那一点可怜的勇气,几乎要被雪风全刮跑了。
  孟濯缨喉间腥甜,手笼在衣袖里,死死攥着手心,根本不敢开口说话,只好胡乱点了点头。
  卓碧成欢喜不已,绽开一个欣悦的朗朗笑容:“好,我等你!还在以前那个隔间。”
  她说完,又道:“不过,你也不必急,我知道你做官了,年节里肯定有应酬。我在那里等你,你有空了再去。”
  顿了顿,又加上一句:“不过,你一定要去。”
  孟濯缨只能点头。
  强自镇定回到草庐,孟濯缨重重的一把抓住门墙:“哑叔,你去查一查,她是谁家的姑娘。”
  喉间一片腥甜,被她强压下去。
  哑叔担心她,可看她魂不守舍,几乎魔障了,也不敢不去。于是匆匆忙忙的跑了一趟,查的明明白白。
  卓碧成,边境守将卓半山之女。这次边境换防,随其父卓半山回了京城。
  孟濯缨盯着烛芯,问:“她是个怎样的姑娘?”
  哑叔摇摇头。卓碧成长年不在京中,并没有多少交好的闺秀,家中也没有几个奴仆,无从打听。
  可他去时,那姑娘刚从慈幼院回来,和家仆一起,送了三车棉花,和不少糕点。听奴仆的话音,糕点都是她亲自做的。
  孟濯缨缓缓道:“卓半山三日前回京,哑叔说,两天前就看她暗中在此徘徊。想来,她对兄长是一片真心,不然,不会一回京就过来寻人。”
  哑叔点点头。
  “虽然一心记挂,却没有擅自上门,一心为我……兄长着想。非常聪明。她见了我,直接约好时辰地点见面详谈。可见,她是个聪慧果决、利落行事的。”
  哑叔又点点头。
  “明明心中记挂情郎,却又不耽误正事,还记得去慈幼院。善良,且自立。”
  哑叔比划道:你别想了。
  孟濯缨缓缓道:“兄长当年,心仪这样好的姑娘吗?”
  她的哥哥,都已经有了心仪的人。他读书那样好,剑法也不输人,样样都好。大好的人生,还没有开始。还没有和心仪的姑娘告别,还没有实现他的抱负,只是因为那人一点野心,就白白的送了命。
  哑叔叹了口气:别钻牛角尖了。也不一定,就是小世子的心上人呢?
  一夜无话。孟濯缨早早起身,好生打扮整理了一番,又坐立不安的挨到巳时(九点),就出门了。
  孟沂也要出门,远远的看见她过来,就立在道旁等候。
  “见过兄……”
  孟濯缨一阵风似的,毫不容情的刮过去了。
  孟沂起身,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好一会儿,自嘲一笑,也出门了。
  卓碧成果然早就到了。孟濯缨问了一下,就知道是哪一间了。
  卓碧成换了女子装束,涂了口脂,比昨天更好看。虽然换了繁杂些的长袍,但袖口都用灰鼠毛束起,方便动作,看着爽利潇洒。
  “阿缨,我原本想让父亲递上名帖,正式登门拜会,但我们三年不见,我又常常随驻军搬家,这三年来,我们之间,连一封信笺也没有。”卓碧成自嘲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现如今是什么想法。贸然登门,怕给你添麻烦。”
  孟濯缨定了定心神,道:“你长大了。这三年,过的好吗?”
  卓碧成看着落落大方,心中却一直忐忑难安。
  她吐出口气:“阿缨,若是寒暄的话,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我特意去找你,约你出来,就是想问你一句真心话。”
  “你如今到底是怎样想的?若是还有意,自然是千好万好。但人与人之间的情意,也要相处。你我三年不见,你若变了心意,抑或有了别的要好的姑娘,也属人之常情。我不见怪,昔日年少,所赠的信物,我自当归还,绝不纠缠……”
  孟濯缨道:“好。”
  说完,伸出手来,摊在桌面上。
  卓碧成一怔,明亮的眼睛撞进她双眸里。
  她意识到,孟濯缨并没有开玩笑。
  卓碧成双手紧紧捏着玉佩,缓缓送到她手中。
  孟濯缨收了笑,神色淡淡的接过。
  她突然抢过玉佩,一把握住了孟濯缨的手,特别认真的直视她双瞳:“孟濯缨,你今日所说,是当真?”
  长痛不如短痛,孟濯缨忍下心头酸涩:“姑娘不是说,我若变心,人之常情,你绝不纠缠?”
  卓碧成瑶鼻一皱:“三年不见,你是傻了不成?我如此说,不过是几句场面话!”
  “孟濯缨,你可知道,虽然三年不见,虽然这三年来,没有只言片语,可我一直在想你。没有一刻不在惦记你。你家中出事,我恨不得肋下生出双翅,到你身边陪伴你。知道你回了江南休养,我不知你身体究竟如何,日夜记挂!甚至跟父亲请求,要去江南看你,若不是临行前父亲突然受伤,我已经去了!”
  “是,我们三年不在一起。可你孟濯缨是什么人?你下定决心的事情,又怎么会轻易改变?你能送出家传玉佩,难道是送着玩玩的吗?区区三年,就能让你变心了吗?”
  孟濯缨不知如何反驳,忆及早逝的兄长,心中又酸又苦,慌乱道:“我变心了!我有心上人了。”
  卓碧成一愣过后,气笑了,再次追问:“你说!谁!”
  孟濯缨:…… ……
  怎么会有这样又勇又鲁的姑娘?
  正常姑娘被情郎拒绝,不该哭着鼻子跑开吗?
  她能说谁?若是拿出牛濛语来挡一挡,那肯定不成。认识的姑娘里,也只有……
  “徐相幼女,徐妙锦。”
  卓碧成:“你胡说!她是我表妹。”
  少女一拍桌子:“你叫她来,我亲自问问!”
  孟濯缨…… ……
  她还能临时再编一个吗?


第63章 卓碧成
  孟濯缨实实在在的愣住了; 精明的小脸蛋都摆不出什么合适的表情; 头一次觉得; 自己是如此口拙舌笨,思虑了半天; 说不出一句妥善的话来。
  卓碧成又道:“你说,你心慕我表妹阿锦,可是真的?”
  孟濯缨…… ……再换一个,她还信吗?
  卓碧成莞尔一笑:“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
  孟濯缨万般无奈,手指一下一下揪着衣袖上的毛绒,片刻,镇定心神; 自若道:
  “卓姑娘,你也知道,你我三年不见。这三年; 卓姑娘长大了; 独自一人料理家事; 照顾父亲,也经历不少变故; 心境应也与从前大不相同了。我也一样。”
  卓碧成起初还一派浪漫的笑着; 听到这里,目中露出心疼; 道:“这三年,苦了你了。”
  孟濯缨硬下心肠:“卓姑娘; 我如今的确没有什么儿女情长的心思。只能辜负你了。”
  卓碧成轻轻嗯了一声,道:“我看出来了。你以前,都叫我小卓。也一定舍不得我这样伤心。怪不得诗里都说,士之耽兮,犹可脱也。你还真是无情无义!”
  二人面对面坐着,孟濯缨能说的话,已经全说了。已经够伤人,再有别的狠话,她又怎么说得出口?余下的,全靠卓碧成自己,知难而退。
  卓碧成死死捏着她又“抢”回来的玉佩,突然下定决心,抬起头来:“你以前是特别特别喜欢我的!”
  孟濯缨心下一痛。
  她如何不知道?
  兄长的性情,能送出玉佩,那就是他认定,要相伴一世的人。
  他一定喜欢这姑娘,喜欢到骨子里了。
  卓碧成转着玉佩的穗子,她仍然不信,孟濯缨能忘却昔日之情,遂道:“这样吧,为了你将来不会后悔,明天我们一起去走一走。就去我们以前最爱去的十里坊、护城河!若是你仍然不改初衷,玉佩我还你,以后,绝对不再纠缠你。我卓碧成也是要脸的,就这一次。”
  “卓姑娘,你我……”缘分早尽……
  孟濯缨正要拒绝,卓碧成看出她意图,急匆匆的打断:
  “就这一次!”
  卓碧成深吸口气:“你不必怕我缠着你。你深知我绝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没错,我主动约你出来,可我再不要脸,也是有限度的。我会等你,你一定要去!”
  和卓碧成约好的地方,是吉庆茶馆旁的一条小巷子内。
  这地方孟濯缨也来过。正是她初初结识谢无咎时,谢无咎带她来过,做酒酿丸子的小店。
  小店位置不大,没有能容人久坐的地方。更不能在里面等人。
  因此卓碧成早早来了,在门旁等了许久。
  孟濯缨坐在对面的茶楼上,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她等了半个多时辰,店里的人来来去去,和和美美,一拨又一大拨。
  最后卓碧成叹了口气,走进店里,要了两碗酒酿丸子,几口吃完了一碗。另一碗,送给了一个吵着要吃零嘴的孩子。
  卓碧成吃完丸子,已经死心了,却没有回卓府。她步履很快,可以看出性情中的干脆利落,她想将两人常去的地方,再走一遍。也有梳理梳理这段感情,做个了结的意思。
  她在十里坊逛了一下午,逛了三四家书画坊,甚至还有一家胭脂铺。
  最后,一个人到了护城河边。
  京城天寒,护城河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河岸柳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但伴着银白的冰雪,并不显得萧条,别有一番冬日疏冷的景致。
  这时节,农田里不忙了,做官的休沐了,大家都走亲访友过新年呢。河岸边也热闹起来。
  胆子大的,在河上冰嬉玩耍。就是胆子小些的,也经受不住诱惑,在岸边扶着木椅,小心翼翼的滑动。
  多得是一家老幼,热热闹闹的玩耍。也多的是携手出游的小夫妇,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蹲在河边,一坐就是半个多时辰。
  卓碧成一个人转了大半个京城,黄昏时分,牵着马到了吉庆茶馆,将玉佩托掌柜转交,就回了卓府。
  孟濯缨一直跟着她,走遍了大半个京城。
  卓碧成回去以后,她在卓府门前的柳树下,默然的站了许久。
  卓家人长年都在边境,京师的院子并不大。隔着院墙依然能看见院子里那棵高大的槐树。
  孟濯缨从兄长的小札里知道,兄长曾经翻墙而入,却被老槐树挂住了腰带。
  差点摔断了腿。
  想想历来老成持重的兄长,也会做出翻墙越院私会佳人的事来,他该多喜欢这姑娘?
  大约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见到她。
  冷风吹来,天色已经昏沉,连卓府大门都上了灯笼,孟濯缨才留意到,天色已晚。
  大门突然打开,卓碧成打着伞出了门,然后,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孟濯缨立即意识到,大概是自己偷窥被发现了,急忙转身想跑,可在冷风中站了这么久,腿脚早就麻了。这一转身,噗通一下就跪在了雪地里。
  她四脚并用,慌里慌张的爬起来,扭头一看,雪地里留下两个鲜明的膝盖印子。
  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好事。
  孟濯缨急坏了,偏偏脚下又滑,刚爬起来,换了个方向,又“跪”下了。
  卓碧成伸出伞,拉她起来:“你就算觉得对不起我,也不用行这么大礼。反正以后我是不会再理你了。”
  孟濯缨:“脚滑。”
  卓碧成轻哼一声:“你还不回家吃饭?是跟着我在河边,西北风喝饱了吗?”
  孟濯缨:“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街巷口灯火阑珊,卓碧成挑高眉毛,轻哼一声:“你是真的傻了?我好歹也是武将之女,就你那样跟踪,我还发现不了?你跟着我干什么?”
  孟濯缨警钟大作,生怕她误会自己仍然有情,故作冷色道:“我是要走了,但见你不回卓府……”
  “哦,所以你是说,你虽然不喜欢我了,没有男女之情了,可还担心我出什么意外,是吗?”卓碧成爽朗一笑,捶了她胸口一下,“我知道了。你不用怕我误会,你本来就是这样磊落光明的人。你这样品性,我也没有白喜欢你一场。”
  “算啦,我想明白了。三年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你经历那么多变故,我不在你身边,你不再喜欢我了,也不奇怪。我也不会放在心上,你就不要再婆婆妈妈的了。好了,我也平安到家了,你也快回家吃饭吧!”
  孟濯缨淡淡道:“嗯。”
  然后,她潇洒的一转身,接着,脚又冷,地上又滑,噗通一下,又摔了。
  还摔在了卓碧成脚边。
  卓碧成大笑两声,伸手把她从雪堆里拔起来:“你可快走吧!可要笑死我了,喏,雨伞送你,当拐杖,就不要再想着还我了,免得拉拉扯扯的断不干净。”
  孟濯缨本想替兄长挽回点颜面,可一走一滑,只好接了她的雨伞。
  卓碧成还在催促:“快走快走,我爹爹弄了铜炉暖锅,等我吃呢!”
  孟濯缨也想走快啊,脚实在太冷了,一动跟针扎的一样,踉踉跄跄的好容易走出了卓碧成的视线范围。
  两个姑娘分道扬镳,卓碧成回到家,安安分分的陪爹爹叙话,吃了铜炉暖锅,回到自己的闺房,就哭的天昏地暗。
  孟濯缨也一样,走了很久,身上一点热气没有。连燕衡的马车,挑衅的从身边过去,都懒得翻一个白眼。
  回到家中,哑叔居然也备了暖锅。
  孟濯缨安安分分的坐下吃饭,笑道:“跟了那姑娘一天,饿坏了。这姑娘不亏是武将家出生,精神可真好,跑了大半个京城。”
  哑叔责怪道:都说了让我去跟,你不让。这么严冷的天,若是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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