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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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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念头刚一出,又觉得大大的不妥,将筷子一拍,道:“回去以后,每日跟着我晨练。你一个大老爷们,没事老这么笑做什么?”
  秋平恍恍惚惚的坐在下面,脸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眼神低垂,迷迷瞪瞪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孟濯缨低声道:“乔秋秋被她夫君连夜带回去了。说不怪你,还让里正照看你。”
  秋平听了这话,迟钝的动了动脖子,眼珠呆滞的一转:“走了?走了?不管那可怜的孩子了呀?”
  孟濯缨叹了口气:“也是怕她伤心,她要留下来,她爷娘都不许。一家人彼此看了伤心难过,还不如分开的好。好在,他们两年纪轻,身体也好,以后再生两个,也不成问题。”
  秋平连连点头,木讷的脸上有了点鲜活表情:“对的,对的,再生一个,再生一个亲生的……”
  她一说出口,连忙懊悔的捂住嘴。
  孟濯缨微微眯眼,心中嘲讽,表情却“恰到好处”的微微震惊,蹲下身轻声问:“秋平,你说这话,是还有什么内情,没有和本官交代?”
  秋平不住摇头。
  孟濯缨循循诱之:“这孩子不能白死。你知道的任何点滴,都能帮我们找出凶手来。你不必隐瞒,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你也不想,半辈子背负着这孩子的死过活吧?更不能让害死孩子的凶手逍遥法外啊!”
  秋平支支吾吾的道:“我说错话了。但是,但是也不可能是这么回事。”
  “秋秋去年出嫁不久,有一回回娘家拿点东西,路上摔了腿,是,是一个游方的道士把她给送回去的。当时她衣裳都坏了,虽然陈家没说什么,可不久以后,秋秋就有孕了。实在,实在有些不巧的很。”
  孟濯缨顺着她话锋,问道:“难道,平平这个孩子,竟然不是陈大壮的?”
  秋平连忙摆手:“是的!肯定是的!大壮对那孩子可好了。”
  孟濯缨心里冷笑,目光如电一样的冷冷的扫过来:“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功夫做的好,谁又知道内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秋平道:“大人,你是不是怀疑大壮?”
  她抿了抿唇:“他昨天是说,再生几个……可是,大壮肯定不会伤害孩子的!”
  孟濯缨微叹口气:“要真是陈大壮,可有点难办啊!乔秋秋丧子不说,连夫君也有嫌疑,都有些不忍心查下去了……”
  秋平讷讷附和:“是啊,是啊。太惨了。”
  孟濯缨突地话锋一转,道:“王大婶家那孩子,傻乎乎的,被娘亲又打了一顿,哭哭啼啼的说,是有人给了他火把,叫他过去烤红薯的。”
  秋平“啊”的一声,张开嘴:“你说什么?”
  她似乎反应过来了,震惊的很:“难道,难道这个人,是故意叫虎子去放火,做成失火的假象?这人的心也太毒了!”
  “是啊。这么歹毒的人,怎么也不能叫她逃脱了去。”孟濯缨唏嘘一声,“我听说,你夭亡的孩子,埋在村南的百年银杏树下。老乔叔让我跟你说一声,想把平平埋在下面。”
  村里有一棵百年银杏树,本来不算什么。但十年前雷劈死之后,这棵树竟然又活了,不过几年,又郁郁葱葱。乡里人都以为这棵树有灵性,秋平把孩子埋在下面,也是想为孩子的来世,求一些福气。
  果然,听了这话,秋平低下头,暗中流露出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孟濯缨趁热打野:“你同意了?老乔叔说的不错,秋平嫂子真是这村里一等一的良善老实人。”
  她又道:“也是,你那孩子一出生,就连累你被夫家休了,她自己也就爹疼爱,又早夭,本来就是个福薄的,埋在下头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让出来,给平平积攒一些福气。也是你老实,肯做个好事……”
  这几句话,说到她早夭的女儿,句句像刀子一样,往秋平心口上划。等说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抬起头:
  “谁是老实人?他们全家才是老实人!”


第41章 疯子
  孟濯缨看她癫狂的样子; 已经耐性全无; 直直的望进秋平充血的眼睛里:
  “你为什么要害死平平?就因为你觉得; 你女儿的死和乔家儿媳有关?”
  秋平的眼睛里布满了红丝,刻毒的怨恨几乎要夺眶而出; 可口中还在下意识的反驳:“没有!我没做过!”
  孟濯缨道:“虎子说了,就是你给他的火把,我们看过了残留的痕迹,上面还留着菜籽油。虎子是个呆孩子,可不会弄这些。”
  “胡说八道!”秋平声音都变了,坚持抵赖,“虎子是个傻的!他知道什么?他胡说八道,你们也信?我从小就吃的乔叔家的饭; 连我的婚事都是乔叔乔婶帮忙张罗的,我为什么要害平平?”
  孟濯缨敏锐的捕捉到,她说到婚事时; 神情克制不住的狰狞。
  她回忆了一下从里正处打听到的; 一针见血的戳穿她:
  “或许; 你正是不满乔叔给你张罗的婚事!觉得是这桩婚事,造就了你如今的不幸。”
  秋平张大了嘴; 不断的喘气; 还要拼命反驳,可这时候; 居然发不出声音。
  因为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恨透了老乔; 恨透了乔家的每一个人!
  孟濯缨慢吞吞的言语,继续刺激她:“要是没有老乔,你父亲当年早把你送人当童养媳了,即便不送,最多能嫁个没用的鳏夫,哪能嫁进那么好的人家?你自己做不好人媳妇,被撵回来,怎么能怪老乔呢?”
  “呸!”
  秋平终于发出声音,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我为什么被休回来?还不是借给了他们家钱!要不是借了他一两银子,那个老太婆,怎么会发现,我攒了私房钱?”
  “所以,你就把你女儿的死都算在了乔家头上?要不是你自己照顾不周……”
  “呸!”秋平又是一呸。瘦削潮红的脸,高高的颧骨,格外的疯癫可怖。
  “是她,是乔家的儿媳妇害死了我的女儿!根本就是乔家的错!说帮我看着孩子,结果呢?让一条蛇吓着了我女儿,当晚就发起高热,等不到木老头回来,就没气了……难道不是她的错?”
  “孩子的事,一是意外。二来,当时白天乔大娘就提醒过你,要带孩子去看看,是你自己拖延了时机。”
  孟濯缨摇摇头:“你自幼丧母,乔家把你当亲生的孩子养大,这样的恩情你不想着还,反而要恩将仇报?”
  “什么恩情?不是乔家,我怎么会这么惨!”
  “就说我的婚事……哈哈,”秋平枯哑的笑了一声,“媒人说了两个,看起来都是一等一的不错,可却让我嫁进了这家抠门鬼人家。她自家大女儿呢?瞒着我选了另一个更好的,现在,都已经是秀才娘子了!偏我被休回来了……”
  她刚说完,外面便传来一个斩钉截铁的声音:
  “秋平,你摸着良心,也敢这么说?当年媒人传了口信,我让你先看好,你若不喜欢,自然可以两个都不要!明明是你看中了程家田地多,家产殷实,忙不迭的就点头同意了。可不是你自己选的?”
  秋平一看来人,眼睛更红了,恨不得扑上去打她。
  她又恨又妒:“那你呢?程秀才那时候刚死了妻子,你就不怕?你还不是知道他好,才同意了!要不然,你凭什么去给人做填房?”
  这急匆匆借着夜色赶回来的,就是乔家的大女儿乔夏夏。和秋平一起嫁进程家村,两年前,其夫君考中秀才,已经搬到镇上住了。
  乔夏夏先给孟濯缨行了礼,才道:“我当时同意婚事,是因为在集市上见过他。他为了给我抓贼,还被贼给划伤了手。我钦佩他的人品,才同意了婚事。你以为什么?”
  乔夏夏说完,怒气勃勃的质问:“秋平,真是你亲手捂死了平平?你也是当娘的人,怎么下的去手?你就不怕那孩子的冤魂,日日夜夜的跟着你吗?”
  秋平:“那是你们的报应!给我说夫君,却说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乔夏夏冷笑道:“你存那么多私房钱,你小姑子为了给你摘红果,摔伤了头昏迷不醒,你都捏着钱不放,程家岂能容你?没有把这事说出去,已经是对你留情了!”
  秋平和乔夏夏,像两只母老虎,相互瞪着眼睛。
  乔夏夏先红了眼眶,恨声道:“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真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秋平坐回凳子上,阴气沉沉的看着乔夏夏:“那怪谁呢?还不是怪你们?从小,都夸我听话,夸我温顺,我也不敢不听话,不敢不温顺。你们就这样欺负我老实?”
  “说是给我说媒,最后,是你落了好的。我呢,却嫁给一个铁公鸡。后来,还找我借钱,害得我被老太婆赶了出来。说是让我住你家的房子,其实把我当成苦力,叫我做事,我也不敢不做。可你们呢?那天我不过想去看看我儿子,叫你弟妹看一眼孩子,她就让我孩子吓到了。晚上连哭都不会哭,烧了一整夜,就这么去了!”
  “我儿的命,就不苦吗?她就不是你弟妹害死的吗?”
  “就是你们害死了乔乔,要给我的乔乔偿命!凭什么你们一家和乐融融,我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还要你们把我拿出去,彰显自己的良善名声……”
  人心之毒,叫人匪夷所思。
  这番说辞,哪一句都是强词夺理、冥顽不灵!
  乔夏夏气愤怔然,恨不得呕出血来。
  她心已经坏了,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用。这个人不会后悔,不会醒悟,只知道把自己的“惨”怪罪到别人身上。
  可她又不敢去恨强势的婆母,怪罪自己的丈夫,反而把这些仇怨全都算在了乔家头上。
  乔大娘突然闯进来,二话不说,狠狠的扇了秋平十几个耳光。
  “你的心怎么能这么毒啊?你自己的心眼长坏了,臭烂臭烂的,挖空心思害人,还敢说我们对不起你?”
  “你就是个烂透了心的王八蛋!这辈子不得好死,下辈子做畜生!”
  月色隐藏在落光了叶子的枝桠中间,一点朦胧的光芒,把眼前的光景都照的朦胧一片。
  老乔干枯树皮一样的手摸了摸冰冷的墓碑,又久久的看了看旁边的一块矮小些的石头。
  这大的是他儿媳的墓碑,家里用光了银钱,特意买了一块上好的石碑。这块小的,就是那未出世的孙子,连个姓名也没有,自然也不能有所谓墓碑。
  是乔家大郎坚持立了一块。说是自己就算再娶,再有孩儿,也不能忘了这命苦的娘儿两。
  “大人,你挖吧!这次要不是大人正好路过,我们就都以为,孩子是被烟熏没了。就算难受,也要求个明明白白。”
  谢无咎和里正一齐动手,将坟墓起开,露出里面的薄木棺材。
  开棺之前,谢无咎还把帕子递给孟濯缨,让她站的远点。
  埋下将近三个月的尸身,并不算好看。孟濯缨草草望了一眼,就急忙别过头去。
  乱葬岗里,她也去得,倒不是见不得一具腐烂的尸身。
  她看不下去,是这副薄棺里,还有个干巴巴的,全身发黑的婴孩。
  孩子的脐带,被咬断了。
  棺材板上,全是血糊的划痕。
  木老头说过,他赶回来的时候,乔家已经急急忙忙把人下葬了。可这样看来,产妇被秋平捂住口鼻,闭气假死,就被埋了。
  等醒来时,孩子被生了出来,出于求生,产妇将脐带咬断,最后,和刚出生的孩子一起,活生生被闷死在了地底下。
  两个人心里都堵的慌。
  谢无咎最后问里正,怎么处置秋平。
  里正又去问乔大叔。
  “三条人命啊……不报官抓起来吗?她现在恨我们一家,就下这种毒手,哪天钻了牛角尖,是不是要把我们一村的人都毒死?”
  里正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万万没想到,她会因为这种古怪的缘由,就要害人。
  乔大叔隔了好久,又问他:“你说,她打小长在我家里,我拿她当亲生的女儿。到底为什么就这样了呢?”
  里正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死去的两个孩子,一个好姑娘,都太惨了。
  “也许,是人心长歪了吧。你是良善人,看不惯她爹打她,打小给她一碗饭吃,照看她,是对的。错的是她。”
  乔家的人都不愿意再见秋平。
  最后,是乔夏夏去看她,告诉她:“明日一早,就送你去县衙了。你好自为之。”
  秋平仍然冥顽不灵:“哼,事情败露,是我运气不好。不然,那个毒妇死了,不是也没人发现?要是没这两个人路过,也不会有人发现我!”
  乔夏夏道:“秋平,这不叫运气不好。就算没人发现,你就没害过人了吗?你做了坏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生前会被人咒骂,死了还要被人戳你脊梁骨,就连你早夭的孩子,也会有人咒骂她,因为有一个恶毒的母亲,所以才报应在她身上。”
  秋平脸色狰狞:“你胡说!我的女儿,明明是你们乔家害死的!”
  “她是因为有你这种恶毒的母亲,才遭了报应!她死了,也要沦落地狱,为你这种无恶不作的母亲恕罪!都是你害了她。还有你儿子,长大了也会被人戳着脊梁骨,有个杀人放火的母亲!”乔夏夏恨声戾气。
  秋平的弱点,就是这两个孩子,乔夏夏拿的住。
  想起家里没了的两个孩子,她不介意用最恶毒的言辞,来诅咒她的孩子。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去集市上听说书人讲的故事吗?你被两位大人查出来,和运气无关,这才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秋平木愣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翌日一早,县衙就来了两个人提秋平去县牢。
  带头的小伙子一见谢无咎,很是频繁的打量了他几眼,惊喜的喊了一声:
  “谢大人!”
  孟濯缨一看,也认出来了——可不是清河乡那乡老的儿子?
  果然,这毛头小子,更、更、更惊喜的呼唤出声:
  “孟捕快!”
  孟濯缨…… ……
  还来不及反驳,又是惊喜的赞叹:
  “你白了好多,俊了好多啊!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你了!”
  ……… …… ………
  讲真,认不出来更好的!
  无巧不成书也不能这么巧!


第42章 师傅
  谢无咎勒住马; 从杂草丛里探进手去; 摘下一把橙黄通红的泡泡果。
  他尝了一颗; 酸而又甜,滋味清新; 挑了两个饱满好看的,在里衣袖上擦了擦,才递给孟濯缨。
  “尝尝。”
  孟濯缨也不是没见过,乡里的小孩儿都爱在山里摸点零嘴,不过,她倒是没吃过。
  以往出门,哑叔都跟在身边,因三年前落水身子确实虚寒; 他是绝不许孟濯缨吃这些的。
  谢无咎问:“你师傅家……还有多远?”
  他口中问着这件事,心里却盘算的另外一桩事。
  他问过清河乡那个小捕快,当年那名叫“孟龙”的捕快身边; 跟着一名不会说话的大叔。这大叔自然是哑叔。
  也就是说; 小捕快孟龙的确是孟濯缨无疑。
  可除了哑叔; 他们二人还带着一个约五十来岁的女子,畏畏缩缩; 愁眉苦脸的跟着两人。
  这女子又是谁?
  孟濯缨假扮捕快; 到清河乡这种穷乡僻壤,难道; 就是为了找这个老妇?
  孟濯缨承认自己是孟龙,只说是当年一时贪玩; 让哑仆带她出门走走。
  这显然是敷衍之词。
  孟濯缨知道他不会信,可更知道,他谢无咎不会逼问、不会干涉、不会逾越,不会——交浅言深。
  他后来偷偷的问了那小捕快,得出的讯息,更为惊人。
  孟濯缨假冒捕快,自然是有令牌。
  谢无咎问起令牌是什么样子,这小捕快大致说来,让他心头一惊。
  孟濯缨拿的,和他的令牌差不多,除了是用楠木所制,而背面的印记,是赤红色。
  这是大理寺卿的令牌。
  正思索间,孟濯缨含着果子,慢悠悠的拿茅草挠了挠“毛豆”的马背,道:“我们从乔家庄出来,快一个多时辰了。也快了。看见前面那片荷花玉兰了吗?林子里面就是。”
  谢无咎状若无意,问:“你当年假冒捕快,乡老怎么就信了呢?是从哪里淘换来的捕快令牌?”
  “嗯?”孟濯缨微微蹙眉,双眸中水波不兴,却也有些许微澜。
  她顿了顿,说了真话。
  “是我师傅给我的。乡老虽然不常进城,但也不是什么假东西,都能糊弄的。”
  倒也没必要说什么假话,谢无咎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他既然这么问,自然是发现了点什么。
  谢无咎就不再问了。等马进了玉兰树林,阔大的扇叶常常拂在人脸上,两人索性下马,牵着毛豆往里面走。
  没走几步,就在一条石阶上,和一名眼有瑕疵的中年男子狭路相逢。
  男子虽只有一只好眼睛,但另一只并不戴着惯常所见的黑眼罩,反而配了一枚蓝色的琉璃珠,以天工巧手嵌入眼中。
  此刻,他一只眼中精光毕现,不加掩饰的打量着谢无咎;另一只假眼,却又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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