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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入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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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烂醉如泥”的骆寻风偷偷摸摸去了地牢,放走了燕九飞。
  清晨,骆寻风刚打开房门,就听见沈十五在院子里骂骂咧咧,“混蛋!坏蛋!不要脸!”
  沈止玉坐在石桌旁,正擦着他的软鞭。
  骆寻风走过去,假意问了一下怎么回事,得知是燕九飞跑了,也附和着沈十五狠狠骂了几句。
  沈十五刷着狗毛,气乎乎道:“再让我看见,我一定让小归咬死他!”
  “咬谁啊?”这时,院外忽然翻进来一位老者,笑眯眯问道,“谁惹我们小十五生气了?”
  沈十五惊喜喊道:“穆师父!”
  骆寻风:“穆前辈?”
  沈止玉:“师父?”
  穆迟点头:“乖,都乖。。。。。。”
  沈止玉给他倒茶,“师父不是去岑州访友了么?”
  “我听说陆知年来耘州了,”穆迟在桌边坐下,“本想把他逮来给你看看腿,可找了好几天都没找着。”
  骆寻风:“怪医陆知年?”
  穆迟:“嗯,他这人行踪不定,这些年也不知道躲哪个山头去了,前几日才有了他的消息。”
  骆寻风喜上心头,“他在耘州?可曾在何处出现?我去找。。。。。。”
  穆迟摆摆手,“我找了好几日了,他怕是又走了。”
  “师父不必费心了,”沈止玉道,“即便是陆知年,也不一定能解此毒。”
  穆迟:“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当年你还被姓姚那混账东西扎了一刀,都一脚踏进鬼门关了,老程还不是把你拉回来了。放心,总会有办法的。”
  骆寻风心头一震。
  他不知道,沈止玉当年竟还被姚松扎过一刀,性命堪忧到那般地步。
  他忽然想起了沈止玉腰间那道刺目的疤痕,陈年旧伤,却如尖刀利刃般扎进他心口。
  他心疼不已,艰难问道:“你腰间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沈止玉抬起眼看他,半晌方道:“你怎知我腰间有伤疤?”
  骆寻风:“。。。。。。”
  穆迟忽然一拍大腿,“好啊,你这小子,是不是偷看我徒儿洗澡?!”
  骆寻风:“。。。。。。对。。。。。。”
  偷看洗澡。。。。。。不用碎尸万段吧。。。。。。


第6章 
  穆迟愣了愣,震惊道:“什么?!你真偷看我徒儿洗澡?!”
  骆寻风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什么不好认,怎么就认了这个?
  “不是。。。。。。”他急忙补救,“不是偷看。。。。。。就。。。。。。路过。。。。。。”
  穆迟:“路过?”
  骆寻风:“就。。。。。。止玉在后山泡温泉,我路过。。。。。。不小心看到的。。。。。。”
  穆迟笑眯眯道:“我徒儿是不是很白啊?”
  骆寻风:“白。。。。。。”
  沈止玉手中软鞭一甩,勒住了骆寻风的脖子。
  “咳咳。。。。。。止玉。。。。。。”
  穆迟夸张道:“要断气了!乖徒儿,快放手!”
  沈止玉冷着脸收回软鞭,推着轮椅走了。
  “庄主。。。。。。”沈十五赶紧拉着狗追了上去。
  骆寻风摸摸脖子,喘了两口气。
  穆迟摇头叹气,“你这孩子,怎么那么老实,我就随口一说。。。。。。”
  骆寻风:“。。。。。。”我太慌了。。。。。。
  这时,衙门有人来找骆寻风,说知府大人前几日刚买的天山雪莲被人偷了。
  骆寻风回了衙门,知府痛心疾首地告诉他,那天山雪莲昨日还在的,今早起来就不见了,也不知被哪个小贼给偷走了!
  知府念念叨叨了半个时辰,才把骆寻风从书房里放了出来。临走前,知府又想起来,前几日有位老人家,非说自己一辈子没蹲过牢房,赖在牢里不肯走,衙役一动他,他就嚷嚷着老骨头要散了。
  “你去看看,”知府说,“劝劝他,这牢房哪是能随便待的?”
  骆寻风去了牢房,果然看见一位老者坐在牢内闭目养神。
  “老人家。。。。。。”骆寻风喊了一声,老者没搭理他。他刚想再喊,突然看见老者放在膝盖上的手……右手小指旁,又长着一截指头。
  六指?!
  骆寻风惊喜不已,怪医陆知年便是六指!
  “老人家,”骆寻风小心问道,“您可是姓陆?”
  老者还是没理他,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
  骆寻风又喊了好几声,蹲在牢里等了半天,老者还是不理他。
  没办法,他只好吩咐狱卒把人看住了,自己跑去流云山庄。
  “什么?!在牢房里?!”穆迟哪里都找了,就是没想过陆知年会在大牢里。
  骆寻风:“嗯,可他似乎不肯搭理人,怕是很难请得动。”
  “请不动就不要请了,”穆迟转头对沈十五道,“十五,给我找个麻袋。”
  沈十五不解,“找麻袋做什么?”
  穆迟:“我一麻袋把他套回来。”
  骆寻风,沈止玉:“。。。。。。”
  沈十五恍然大悟,开心道:“好,我这就去找!”
  穆迟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要大一点的。。。。。。”
  “其实,不治也没关系,”沈止玉看着自己的双腿道,“这些年,我都习惯了。。。。。。”
  骆寻风蹲下/身,抬头看他,“可我。。。。。。我们想看你站起来。。。。。。”想看你走在繁华的街头,登上高耸的城墙,脚下一点,便可越过楼阁台榭……
  “站起来又怎样,还不是打不过你,”沈止玉忽然轻声道,几不可闻,“连你进了后山都不知道。。。。。。”
  骆寻风:“。。。。。。”
  你真的很在意我偷看你洗澡是不是?


第7章 
  陆知年真被穆迟一麻袋套回来了。
  当他挣扎着扯掉身上的麻袋,看见一院子人时,气得胡子都一抖一抖的,“岂有此理!你们是何人?!”
  穆迟端着笑解释道:“陆神医,得罪了,这不是为‘救’您出来嘛,实属无奈。。。。。。”
  陆知年瞪眼,“救什么救?!老夫在牢里待得好好的!”
  穆迟:“那我一会儿再把您送回去,先留下来吃个饭吧?”他转头喊沈十五,“十五,去吩咐厨房做几个好菜,温一壶梨花白。”
  “好的!”沈十五一溜烟地跑了。
  穆迟:“这饭菜也要等上一会儿,左右无事,陆神医可否看看我徒儿的腿伤?”
  陆知年眼睛一闭,又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不看。”
  骆寻风走过去,诚恳道:“陆前辈,只要您能治好止玉的腿,不论什么要求,只要晚辈能做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止玉指节一颤,“骆寻风。。。。。。”
  他知道,陆知年之所以被人称为怪医,便是因为他治病救人从不收金银珠宝,而是以物易物,人情相换。
  可陆知年还是不为所动,“不治。”
  穆迟一下子就火了,“姓陆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到底治不治?!”
  陆知年:“不治。”
  穆迟撸起袖子就要去揍他,骆寻风急忙拦住,“穆前辈。。。。。。”
  陆知年忽然站起来就往外跑,却在院门口撞上了恰好回来的沈十五,两人一声惊呼,摔了一屁股。
  这时,一个锦盒从陆知年怀里掉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两滚,磕开了。
  只见里面放了一株雪莲。
  “天山雪莲?”骆寻风吃惊道,“周大人的天山雪莲?!”
  陆知年赶紧把锦盒捡起来,装傻道:“什么周大人,不知道!”
  穆迟:“你个老不要脸的,还偷东西!”
  陆知年:“什么偷?!我待了好几日牢房了,换来的!”
  骆寻风:“。。。。。。”
  穆迟:“你偷东西还有理了?!”
  陆知年:“还不是那什么知府死活不肯卖!”
  骆寻风沉吟半晌,对陆知年道:“陆前辈,若是在下能说服大人,将这天山雪莲相赠,前辈可否答应为止玉医治?”
  陆知年还是不肯,“不治。”
  “周大人已下令全城通缉了,您出不了城的。”骆寻风把刀一抬,“或者,在下即刻便将前辈捉拿归案。。。。。。”
  陆知年:“。。。。。。老夫想想。。。。。。”
  骆寻风:“那前辈先在庄内住一晚,明日再给答复?”
  陆知年:“。。。。。。好。”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陆知年揣着雪莲就想跑,可一开房门,就看见穆迟和骆寻风坐在院子里,堆着笑看着他。
  穆迟:“老陆啊,来来,一起喝酒,十二年的女儿红,小骆孝敬我的,便宜你了。”
  陆知年:“。。。。。。”
  于是,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划拳猜酒令,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
  骆寻风留着最后一丝清明,想把两位老人扶回房里睡。可他自己都站不稳了,刚扶起穆迟,老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手一扯他的领口,衣服都拉开了大半,露出左臂上未消的齿印。
  穆迟眯着眼睛看了看,“怎么被人咬成这样。。。。。。嗝。。。。。。”
  骆寻风抬手摸了摸齿印,傻笑道:“媳妇咬的。。。。。。”
  穆迟:“媳妇?你成亲了。。。。。。怎么没请我喝喜酒?”
  骆寻风:“没摆喜酒。。。。。。嗝。。。。。。”
  旁边的陆知年也醉醺醺道:“没摆喜酒。。。。。。嗝。。。。。。成什么亲啊。。。。。。”
  骆寻风不服气:“洞房了!”
  陆知年:“哦。。。。。。”头一歪,睡着了。
  骆寻风把两人搬回了房,才自己摇摇晃晃回去睡了。
  翌日清晨,穆迟带着陆知年去沈止玉院子里吃早饭。他咬着包子,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问道:“徒儿,这小骆什么时候成亲了啊?”
  沈止玉:“成亲?”
  穆迟不确定道:“他昨晚好像是说他成亲了。。。。。。”
  “不是成亲,”陆知年纠正道,“是洞房了。”
  穆迟一拍脑袋,“对对,他说他洞房了。”
  骆寻风宿醉刚醒,一推开房门,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吓得腿一软,撞翻了门口的花盆。
  “哐”的一声,院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看向了他。
  骆寻风“。。。。。。脚。。。。。。脚滑了。。。。。。”


第8章 
  骆寻风心惊胆颤,想着要不找个借口跑了再说?可穆迟一见他出来,张口就问:“小骆啊,你什么时候补办喜酒?可得记得请老头我。。。。。。”
  骆寻风:“。。。。。。”
  他只能装傻,“什么喜酒?”
  穆迟:“你昨晚不是说。。。。。。”
  “都是酒后胡言,”骆寻风赶紧道,“我昨晚醉糊涂了,瞎说的。。。。。。”
  沈止玉:“不是酒后吐真言?”
  骆寻风差点给他跪下,“怎。。。。。。怎么可能。。。。。。我跟谁成亲去?”
  “也是,平日里也没见你身旁有姑娘,”穆迟点点头,又想起了他臂上的牙印,“可你手臂上。。。。。。”
  骆寻风急忙打断他,转头去问陆知年,“不知前辈考虑得如何了?”
  陆知年一揉额角,“哎呦,酒喝多了,头疼。。。。。。”
  骆寻风:“在下正要回衙门复命,前辈还是一起回去吧。”
  陆知年“哼”的一声,头也不疼了,“要治也可以,但除了天山雪莲,老夫还要一样东西。”
  骆寻风:“前辈请说。”
  陆知年:“方府的血灵芝。”
  骆寻风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没问题。。。。。。”
  “不用了,”沈止玉忽然出声,“血灵芝是方老爷几番周折才得来的,又怎肯相让?”
  骆寻风:“我想想办法。。。。。。”
  沈止玉:“不必了,骆兄公务繁忙,无须费心了。”
  “止玉。。。。。。”
  “徒儿,”穆迟劝道,“若真能治好你的腿,怎么也得试一试。。。。。。”
  沈止玉:“师父,人各有命,何必强求,残了便残了。。。。。。”
  “不行!”骆寻风霎时沉了脸,“什么强求?你本就该走在这天地间,这五年才是一场荒唐!”
  陆知年看看沈止玉,又看看骆寻风,插嘴道:“要不,你们先商量商量?”
  骆寻风:“不用商量,一定得治。”
  “不必了。”沈止玉推着轮椅就要走,骆寻风突然抬手,几下封住了他的穴道。
  沈止玉顿时动弹不得。
  “骆寻风,”他咬牙道,“你不要太过分!”
  “我什么都能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不能。”骆寻风把他推到陆知年面前,“陆前辈,麻烦您了。”
  陆知年:“真要治啊?他都不同意。。。。。。”
  骆寻风:“前辈,天山雪莲和血灵芝,或者被周大人拉去游街。。。。。。”
  陆知年立马抬起沈止玉的腿,左捏捏,右看看。他诊了半天,越诊眉头皱得越深,“毒性太深了,有些麻烦。。。。。。”
  穆迟:“能解吗?”
  “还须再看看,我先给他行一次针,看效果如何。”陆知年站起来,“带他回房吧。”
  骆寻风弯腰把人抱起来,沈止玉冷着脸一言不发。
  穆迟默默咬着包子跟在后头。
  陆知年给沈止玉的腿扎了十几针,说要过半个时辰才能拔。
  骆寻风怕沈止玉冲了穴道,就留在房内看着他。
  沈止玉闭着眼躺在床上,理都不理他。
  “我知道你恼我,”骆寻风说,“但这件事我不能由着你。血灵芝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什么办法?”沈止玉睁开眼,“血灵芝是方老爷留给女儿当嫁妆的,难不成,你要娶了方姑娘?”
  骆寻风:“。。。。。。”


第9章 
  骆寻风没想到,血灵芝背后还搭着个方姑娘,“我不知道。。。。。。”
  沈止玉:“现在知道了,可以不治了?”
  “不行!总会有其他办法的。。。。。。”骆寻风想了想,又说:“方老爷一向待你好,说不定。。。。。。”
  沈止玉:“他前年找人算过命,说方姑娘出嫁若不带着血灵芝,则会一生困苦。。。。。。”
  骆寻风:“。。。。。。怕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沈止玉:“不论真假,血灵芝总归是他留给女儿的,不该我动心思。”
  骆寻风沉默半晌,抬头道:“你安心治腿就是了,大不了我再去别的地方找血灵芝。”
  沈止玉看了他一眼,绷着的脸放松了些,“你当血灵芝那么好找?”
  骆寻风:“难找也要找,你不准再说不治了!”
  沈止玉没说话,看着床帐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陆知年进来拔了针,又捏了捏沈止玉的腿,说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治好,但需要些时日。
  穆迟高兴地拍了陆知年后背一巴掌,“老东西,真有你的!哈哈哈。。。。。。”
  陆知年差点吐血。
  骆寻风回了趟衙门,把自己几年来的积蓄翻了又翻,装了一袋子,然后提着袋子去见知府了。
  他一进书房,就衣摆一扬,单膝跪地,对着周怀山喊道:“大人,属下特来请罪!”
  周怀山吓了一跳,“怎么了?出了何事?”
  骆寻风道:“属下今日本已捉住了偷盗天山雪莲的贼人,但又把他放了。”
  周怀山一头雾水,“这是为何?”
  “那人之所以偷了大人的天山雪莲,是为了救家中老父。。。。。。”骆寻风一副十分难过的模样,“他父亲身患重病,惟有天山雪莲可救,他迫不得已,才偷了大人的雪莲。。。。。。”
  “他也知偷盗不对,留下了这些银子,当是向大人买下雪莲。。。。。。”他把一袋子钱呈上,“属下感念他一片孝心,就把他放了。。。。。。”
  周怀山也是个孝子,无奈双亲早逝,常感叹“子欲养而亲不待”,一听那人偷天山雪莲是为了救父,心下感慨,又见人还留下了银子,也不是什么鸡鸣狗盗之辈,顿时宽慰了,“他也是救父心切,无可厚非。这雪莲能救人一命,也算是有了用处。。。。。。”他把钱袋子推回去,“雪莲就当本府赠与他了,这银子给他还回去吧。”
  骆寻风不肯,“大人,您还是收下吧,他不问自取,也十分愧疚,大人若不收下这银子,他于心难安。。。。。。”
  “不用了。。。。。。”
  “大人,您还是收下吧。。。。。。”
  推来推去,周怀山最后只好收下了。
  骆寻风从衙门里出来,路过耘州城最有名的酒坊时,忍不住多闻了几下。
  他想,这个月没钱喝酒了。。。。。。
  他回了流云山庄,在沈止玉院里只见到了穆迟。
  穆迟说陆知年又在房里给沈止玉扎针了。
  骆寻风走到房门口,看见沈止玉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陆知年正往他后背扎针。
  大概是针灸的缘故,沈止玉白皙的脊背泛着粉,像晕开的胭脂,染着两侧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晕在又瘦又窄的腰上。。。。。。
  骆寻风忽然想起了城外林中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沈止玉,在如霜的月色下,身上也泛着粉。。。。。。
  沈十五跑进院子,看见杵在房门口的骆寻风,惊讶道:“骆大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骆寻风一愣,抬手一抹鼻子,果真满手的血。
  “。。。。。。方才……磕到门了。。。。。。”


第10章 
  沈止玉听见声响,转过头一看,也吓了一跳,“骆寻风,你怎么了?”
  骆寻风捂住鼻子,“没事。。。。。。方才不小心磕到门了……”
  陆知年招招手道:“你过来,老夫给你扎两针,止止血。”
  “不用,不流了,我去洗把脸就好了。。。。。。”他慌慌张张往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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