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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入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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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不流了,我去洗把脸就好了。。。。。。”他慌慌张张往井边跑,怕进去了鼻血会流得更厉害。
  骆寻风洗完脸,陆知年和沈十五从房里出来,说要去药房抓药,熬了给沈止玉泡脚。
  沈止玉身上的针已经拔了,穿着里衣趴在床上。
  骆寻风走过去,见他额上渗出薄汗,以为是针灸扎疼了。
  “是不是疼啊?”他抬起袖子给他擦汗,“怎么出汗了?”
  沈止玉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嗯,疼。”
  骆寻风心也疼了,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好说:“你且忍忍,我让陆前辈下次轻点。。。。。。”
  沈止玉:“轻点也疼。”
  骆寻风皱起眉头,一脸愁闷。
  沈止玉看了看他,眼底荡起些微笑意,又说:“骗你的,不疼。”
  骆寻风:“。。。。。。那怎么出汗了?”
  沈止玉:“热的。”
  骆寻风:“。。。。。。”
  晚些时候,陆知年回来了,还让人提了一桶药水。
  “以后每日都要用药水泡脚,泡完还要给腿按揉半个时辰,以通经络。”他卷起袖子去试水温,露出的手臂上一道又一道血痕交错。
  骆寻风不禁问:“陆前辈,您的手。。。。。。”
  陆知年放下袖子,“没什么,人老了,总有些杂七杂八的毛病。好了,把他的脚放进去。”
  骆寻风帮沈止玉把脚放进桶里泡,泡完了又按照陆知年的说法,仔仔细细给他按揉腿部。
  按着按着,衙门又有人来找,说方老爷的血灵芝也被人偷了。
  骆寻风和沈止玉顿时转脸去看陆知年。
  陆知年瞪着眼辩解道:“不是,老夫这几日都没出过门!”
  骆寻风:“。。。。。。”
  最近贼那么多吗?
  骆寻风去了一趟方府查问情况。
  方老爷忧心忡忡道,是昨夜被人偷了的,有家仆看见一个黑衣人翻过房顶跑了。
  骆寻风又找来家仆问,也没问出什么线索。
  临走前,方老爷愁容满面地求骆寻风,一定要帮他把血灵芝找回来,“这是小女的嫁妆,关乎她一生的福运啊。。。。。。”
  骆寻风差点脱口道,您怕是被人骗了。。。。。。
  第二日,案情仍旧没什么进展,骆寻风让人去查查近日出入耘州城的一些外来人。
  “这几日,有几个商户在城东的客栈落脚,还有。。。。。。”骆寻风一边给沈止玉揉腿,一边跟他讨论案情。沈止玉安安静静听着,偶尔回一两句。
  陆知年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喝茶,看了他们一会儿,不禁感叹道:“感情真好。。。。。。”
  旁边的穆迟附和道:“那可不,这小骆待我徒儿是真不错,跟疼媳妇似的……”
  骆寻风手一抖,把沈止玉的腿掐红了一大块。


第11章 
  骆寻风看着沈止玉腿上那红红的一大块,心虚地揉了揉,“抱歉。。。。。。方才忽然想起一些事。。。。。。”
  沈止玉:“什么事?”
  骆寻风赶紧把还没说完的案子搬出来,“城东的客栈里,还有几个人,自称是行走江湖的,可昨日我去问话时,见他们一举一动,倒更像是行伍出身。。。。。。”
  沈止玉道:“或许是之前入过军营?”
  “我试探地问过,可他们都否认了。”
  “你怀疑他们?”
  “虽说他们不一定与血灵芝的案子有关,”骆寻风道,“可这般掩饰,怕也不简单。。。。。。”
  忽然“哐”的一声,陆知年碰倒了茶杯,茶水差点烫到穆迟,“哎哎,你小心点。。。。。。”
  陆知年:“手滑了手滑了。。。。。。”
  骆寻风又在流云山庄蹭了顿饭后,就回了衙门。
  当天晚上,几个黑衣人越过山庄围墙,一步步靠近陆知年所在的院子。然而,途中还是被巡夜的护卫发现了,一时刀剑相撞,厮杀缠斗,惊动了整个山庄。
  最终,黑衣人寡不敌众,撒了一把迷烟,匆匆跑了。
  翌日,骆寻风火急火燎赶来,“止玉,”他跑进院子里,看见穆迟和陆知年也在,“没事吧,我听十五说,昨夜有人。。。。。。”
  “没事,”沈止玉道,“似乎。。。。。。冲着陆前辈来的。。。。。。”
  骆寻风惊讶地看向陆知年,“陆前辈?”
  陆知年叹了口气,道:“大概是承阳王的人。”
  骆寻风:“承阳王?他不是封地于承州吗?”
  “两个月前,他儿子得了重病,把老夫找了去。”陆知年摇摇头道,“可世子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老夫也没办法。承阳王不信,偏说是老夫不肯医治,甚至下毒相逼。”他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道道血痕,“其实,这是毒发前兆,需以天山雪莲和血灵芝入药,方可解。那日听闻血灵芝被盗,老夫便有所怀疑。。。。。。”
  骆寻风忿忿道:“堂堂承阳王,竟这般无耻!”
  穆迟也道:“就是,大夫又不是什么大罗神仙,他儿子没救了又能怎么办?”
  陆知年道:“老夫逃出来后,一路躲藏,没想到,他们还是追来了。。。。。。”
  骆寻风忽然想起了城东客栈的那几个人,王府,行伍出身。。。。。。
  他猛地站起来,“我去客栈看看!”
  他赶到城东客栈,可掌柜的说,那几人一大早就结了账走了。
  “若真是他们,又未达目的,应当不会离开。”骆寻风回了流云山庄,心中放心不下,索性住在山庄里了。
  沈十五抱着被褥去把骆寻风满是酒气的被子换了。骆寻风每次喝醉了都是在山庄里睡的,还总要睡在沈止玉的隔壁,拖都拖不走。
  沈十五铺完被子,刚转过身,忽然见穆迟提着一只老鼠在他面前晃了晃,“十五,你看,好大的老鼠。。。。。。”
  沈十五“哇”的一声,哭着跑了。
  骆寻风照旧在院子里给沈止玉揉腿,见沈十五哭着跑了,又见穆迟背着手从房里出来,还摇头道:“十五这孩子,怎么一逗就哭。。。。。。”
  沈止玉无奈道:“他还小,您不要总欺负他。”
  “不小了,十二岁了,你像他这般年纪的时候,何曾哭过。。。。。。”穆迟想了想,又道,“为师好像从没见你哭过,这么多年了,一次都没有。”他忽然有些担忧,“徒儿,你这眼睛,是不是。。。。。。要不,让老陆一起看看?”
  沈止玉:“。。。。。。”
  骆寻风:“穆前辈,您别瞎说。”
  穆迟不服道:“我怎么瞎说了,难不成你见过我徒儿哭?”
  骆寻风脱口道:“见过。。。。。。”
  穆迟惊讶道:“什么?我徒儿哭过?什么时候?”
  沈止玉也疑惑道:“我何时哭了?”
  骆寻风:“。。。。。。”


第12章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骆寻风仿佛能看见道出真相后,自己被大卸八块的场景。他咽了咽口水,“我是说。。。。。。见过。。。。。。倒没有。。。。。。”
  “你说你,喘什么大气,”穆迟失望道,“害我老头白高兴一场。”他转向沈止玉,“徒儿,还是让老陆给你看看吧。。。。。。”
  沈止玉:“我没事,师父不必担心。”
  “可。。。。。。好吧,你自己的身子自己多注意些。”他背着手往外走,“我去哄哄十五。。。。。。”
  骆寻风松了口气,继续给沈止玉揉腿。
  沈止玉安静了一会儿,忽然道:“你也没哭过。。。。。。”
  骆寻风好笑道:“怎么,你想看我哭?”
  “也不是,”沈止玉想了想,“好奇。。。。。。”
  骆寻风:“那等你腿好了,我给你来个‘喜极而泣’?”
  沈止玉眼角微弯,靠上椅背闭目养神,小声道:“还是算了,不好看。。。。。。”
  骆寻风:“。。。。。。”你嫌弃我?
  傍晚时,有人在城北的破庙里发现了两具尸体。是两个乞丐,胸前五道血红爪痕,皮开肉绽。
  骆寻风带着人把尸体搬回了衙门,又等仵作验完尸体,回到流云山庄时夜色已深。
  他一身尘土,想去后山的热泉里洗一洗。
  可他刚靠近后山,便听见一声细碎响动,似有人匆忙间发出的脚步声。
  “谁?!”骆寻风握上腰间佩刀,缓缓走近发出声响的地方,“出来!”
  忽然一阵轻笑,石头后走出一个人来,“原来是捕快大人。。。。。。”
  “程复?”骆寻风认出,这是之前住在城东客栈,自称江湖人的那伙人中,为首的一人,“你为何在此?”
  程复笑道:“在下是来拜访旧友的。”
  “拜访旧友?”骆寻风冷嘲道,“那为何不投拜帖,不走前门,反倒深更半夜,这般鬼鬼祟祟?”
  程复:“我与他有些误会,怕他不肯见我。”
  “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扰人清梦了。”骆寻风抽出佩刀,“你夜闯私宅,还请跟我回衙门一趟。”
  程复不以为意,心想,一个小小的捕快,能有什么能耐?
  可当骆寻风一刀砍过来时,刀锋凌厉,又快又狠,他差点躲避不及。
  他不知道,耘州城的骆寻风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可三年前,江湖上有个叫骆风的年轻人,半年内单挑五大世家,又破了药王谷的林深雾障,闯了揽月峰的寒潭秋水,名噪一时。
  骆寻风也不是存心要用假名的。他爹是个秀才,一辈子熟读孔孟圣贤,做得最出格的事,也就是跟人吵架,被人一绳子吊树上后,愤然把骆寻风送去了山上学功夫。
  他让儿子学功夫,只是不希望儿子像他一般文弱,不是叫他去闯荡江湖的,打打杀杀的事情若让他知道了,肯定要揪着骆寻风的耳朵,讲上三天三夜的圣贤之道。因而,骆寻风只能说自己是去游山玩水了,行走江湖也化名骆风,直到三年前进了耘州衙门,他爹也不嫌弃,才用回了本名。
  从此,骆风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只剩下耘州捕快骆寻风。
  程复看着身旁被一刀砍裂的石头,才发现自己小瞧了这个捕快。
  骆寻风刀起刀落,又砍了过去。程复抬手一当,兵刃相撞之声“哐哐”作响。骆寻风这才看清,程复的右臂上套着一只铁手,五爪尖锐,如兽爪一般。
  他忽然想起了那两个死去的乞丐,胸前便是五道血红爪痕,“城北破庙里的那两人,是你杀的?!”
  程复想了想,恍然道:“哦,你说那两个乞丐啊?对,他们吵到我睡觉了。”
  “如此滥杀无辜,与畜生何异?!”骆寻风怒不可遏,攻势更猛。
  程复被逼至热泉边,见山庄里的人也渐渐赶了过来,忽然一挥掌,带起一阵水流泼向骆寻风。
  骆寻风抬手一挡,再抬头时,程复已不见踪影。他立马四处找了找,却什么都没发现。
  沈止玉也听见了庄里的动静,披着外衣坐在院子里等他。
  骆寻风把情况了,最后疑惑道:“他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沈止玉想了想,道:“其实,后山的乱石堆后,有一条密道……”
  骆寻风:“什么?”
  沈止玉:“可这条密道,只有我与庄里几个管事的知晓。。。。。。”
  骆寻风:“难道他们中有人。。。。。。”
  “不,我信他们。”沈止玉顿了顿,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人,刚要开口,就听骆寻风嘀咕道:“那你不信我,有密道都不告诉我。。。。。。”
  沈止玉:“。。。。。。”


第13章 
  沈止玉不知道骆寻风在计较什么,可他那失落的模样,却让沈止玉莫名内疚,“其实,那条密道本是要封了的。。。。。。”
  骆寻风疑惑道:“为何?”
  “因为,还有一个人知道那条密道,”沈止玉缓缓道,“姚松。”
  骆寻风猛地站起来,“程复是姚松?!”
  沈止玉摇头道:“我不确定,但除了庄里的人,只有他知道那条密道。”
  骆寻风忽然想起了程复那如兽爪般的铁手,“姚松右手上可有套着一只铁手?”
  沈止玉:“铁手?”
  “对,”骆寻风道,“前几日在客栈时,程复总将右手藏在袖里,我便没发现,今日与他交手时才看清,他右手上套着一只如兽爪般的铁手,甚是锋利。”
  沈止玉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五年前,姚松逃走前,被我斩断了右手。。。。。。”
  “所以他才套上了一只铁手?!”骆寻风几乎认定,程复便是五年前捅了沈止玉一刀,又害得他腿不能行的罪魁祸首——姚松。
  骆寻风怒火中烧,只后悔方才没有多砍那混蛋几刀。
  “若真是他,”沈止玉沉思道,“他回来做什么?”这些年,流云山庄一直到处找他,他该有多远躲多远才是,怎么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其实,今晚看见他时,”骆寻风道,“我以为,他是来找陆前辈的。。。。。。”
  沈止玉:“你怀疑,他是承阳王的人?”
  骆寻风点头道:“这一切都太过凑巧了。他们刚在城内落脚,血灵芝就被盗了,有人闯山庄逃走后,他们也不知所踪了。。。。。。”
  “可那日闯山庄的几个人,似乎未尽全力,很快便撤走了。”沈止玉不解道,“世子病危,若他们真是承阳王的人,必然急着把陆前辈带回去。。。。。。”
  骆寻风也想不明白,见夜色已深,便让沈止玉先回房休息,“先回去睡吧,明日再说。”
  沈止玉点点头,刚想去推轮椅,小腿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似有千万根尖刺扎进肉里,甚至一抽一抽地蔓延至大腿。
  “嗯。。。。。。”他一手抓在腿上,脸色都白了。
  这场景骆寻风见过太多次了,“腿疼了?”他立马把人抱起来,朝陆知年的房间跑去,“你忍忍。。。。。。”
  陆知年睡得迷迷糊糊,被抱着人闯进来的骆寻风吓了一跳。
  “陆前辈,您快看看,”骆寻风急道,“止玉他腿又疼了!”
  陆知年打着哈欠道:“没事。。。。。。这几日泡的药水会把渐渐把毒逼出来,会疼是正常的。。。。。。我给他放点血就好了。。。。。。来,坐下。。。。。。”
  他拿出银针,在沈止玉腿上扎了几针。
  疼痛渐渐退去,沈止玉仍被骆寻风抱在怀里,靠着他的肩头轻轻喘着气。
  喘着喘着,他忽然一手摸上骆寻风的心口,奇怪道:“为何你心跳那么快?”
  骆寻风:“。。。。。。”你呼吸喷我脖子上了。。。。。。
  “方才。。。。。。跑得太急了。。。。。。”
  这天夜里,心跳过快的骆寻风久久不能平静,辗转难眠,最后索性爬起来给程复画了张画像。
  第二日一早,他把画像拿给沈止玉辨认。
  沈止玉一眼便认出,画上之人确实是姚松。
  陆知年溜达着来看沈止玉的情况,一看那画像,吃惊道:“这不是承阳王的那个义子么?”


第14章 
  “前辈,”骆寻风把画像拿给陆知年仔细辨认,“您确定,这真是承阳王的义子?”
  陆知年眯着眼看了看,笃定道:“错不了,老夫在王府里见过他好几次。”
  骆寻风理了理思绪道:“如此说来,姚松当年叛出流云山庄后,化名程复,又入了承阳王府?”
  沈止玉接道:“而他此次回到耘州,是奉了承阳王之命,来找陆前辈的?”
  骆寻风点点头,“血灵芝应当就是他们盗的。”他转头问陆知年,“陆前辈,您身上的毒。。。。。。”
  陆知年摆摆手,“暂时用天山雪莲压制住了,应当还能撑一阵子。”
  “前辈放心,我必早日将人捉拿归案。”骆寻风收起画像,“昨夜程复也已亲口承认,城北破庙里的两人是他所杀,我这就回衙门请周大人发通缉令。。。。。。”
  骆寻风回了衙门,将程复破庙杀人一事告知周怀山,而后奉命带人到城门口张贴通缉令。
  午后的日光有些烈,骆寻风张贴完通缉令,顶着日头想再去城北的破庙看看。
  他没走几步,身后忽然有人拍他肩膀。他骤然回身,看见了穆迟笑眯眯的一张老脸。
  “穆前辈?”
  穆迟拎着个酒壶问他:“小骆啊,你这是要上哪去?”
  骆寻风道:“我想再去城北破庙中看看,可有什么线索。前辈,您今日不是要带十五去钓鱼么?怎么在这?”
  穆迟:“我来找你的。”
  骆寻风:“找我?”
  “姚松此人心思深沉,一肚子坏水,”穆迟道,“我徒儿怕你吃亏,让我来看看。”
  骆寻风心头一热,“止玉担心我?”
  “那可不,”穆迟埋怨道,“钓鱼都不让我去了。”他打开酒壶,喝了两口,咂咂嘴奇怪道:“怎么有点淡?小骆,你床下藏的那坛子酒是梨花白么?”
  骆寻风一惊,抢过他的酒壶,凑近壶口闻了闻,惊道:“前辈,你偷我酒喝?!”
  穆迟不以为意,“这不是庄里的酒喝完了吗?十五又说你床下还有一坛。。。。。。”
  骆寻风:“。。。。。。”这坛不一样!这是止玉酿的!
  他后悔不已,早知道就把酒藏别的地方了。
  沈止玉只酿过两坛酒,是有一回心血来潮,跟骆寻风去“十里醉”看人酿酒时酿的。“十里醉”是耘州城最大的酒坊,流云山庄的梨花白便是这酒坊酿的。
  沈止玉头一回看人酿酒,有些好奇,忍不住自己上手试了试,最后磕磕绊绊酿了两坛,却淡了些,比不得坊中师傅酿的。
  骆寻风把两坛酒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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