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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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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啥!

    香九不管,明明牺牲色相的是她,木苏娆有甚可难为情的。

    她小爪爪大气一挥,下决心般,猛地掀开被子挤身进去,来了一招不客气的熊扑。

    木苏娆抵住她献上的香吻:“太突然了,朕还在生气呢。”

    不给哄好,就不让亲。

    香九以退为进,冷下眸光道:“你确定?”

    旋即松开木苏娆。

    怀抱蓦的空了,木苏娆失去了温暖和安心,赶忙主动投怀送抱:“不行不行,别走。”

    香九为难:“奴才先去想个让您消气的法子。”

    “朕不生气了。”

    香九睁大眼,细细打量她,沉重道:“皇主子胡说。”

    木苏娆抱住她,将低醇的话音缓缓推至她的耳边畔:“真的~”

    香九眼梢微挑,眼底笑意分明。

    木苏娆抱她更紧,二人齐齐倒进枕间。

    这夜如往日般宁静,却也并不宁静。

    月圆,月色迷蒙。

    云下起了淡淡的轻风,微凉却柔软。

    寝殿的烛火,燃了通宵,随风轻轻摇曳,半明半暗的光隔着罗账,笼罩着榻上的一对璧人。





苏素
   东方既白。

    香九袖着手; 盘坐在榻边,侧脸仰望天边的一抹冒出头的红。

    哎。她叹息。

    哎哎。她又叹息。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来; 顺着她的背脊; 攀上她的肩头,指尖拨弄着红扑扑的肉肉的耳垂。

    香九耸耸肩,像是挣扎。

    手的主人不高兴了; 裹上被子; 从后抱住她的小蛮腰; 像是不满足,还在她腰侧掐起二两肉; 拧了拧。

    香九倒吸一口气:“疼。”

    她尾音颤颤的; 可怜至极。

    木苏娆心弦便跟着颤; 一个角塌陷下去; 反手给她揉了揉 。

    “朕弄疼你啦。”

    明知故问; 香九回眸等她; 满眼的哀怨。

    木苏娆赶紧赔笑:“朕跟你闹着玩儿呢。”

    她在香九脸边偷了个香:“你昨晚表现那么好; 朕哪舍得真掐你。”

    一说到昨晚; 香九心里就五味杂陈; 主要是那颗红痣的冲击力太大; 她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咋说呢,端太嫔没理由骗她; 是以她对木苏娆就是苏素这事认定了九成,还剩一成需要物证来证明。

    红痣就是这物证。

    只是看到它的那一刻,香九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五年来; 她对苏素日思夜想,爱怨交加,如今又为隆亲王效力,成了对家,堪堪是剪不断理还乱。

    偏偏木苏娆昨夜一次不够,非缠着她闹到半夜,搞得她腰酸背痛,身心俱疲。

    现在只想把裘白山的烟杆借来抽两口,醒醒脑子。

    木苏娆怕她着凉,把被子展开,将她一并包裹住。

    滚烫的体温慢慢渡来,穿透单薄的衣料,穿进四肢百骸,香九舒服的抖了个激灵,哼哼两声。

    往后一靠,卧进木苏娆怀抱。

    “想什么呢?”木苏娆问。

    香九合上眼,懒懒道:“累了而已。”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硬是惹得木苏娆面红耳跳,心虚的咬住下唇,昨晚她是闹得太过了。

    “要不……朕宣太医来给你瞧瞧。”纵欲过度开点补药。

    香九窥出她的心思,斜睨着她:“你嫌弃我不行?”

    木苏娆勾住她的手指,捏了捏,欲盖弥彰的解释说:“人家这不是担心你吃不消嘛。”

    “昨晚你咋没这觉悟呢。”

    木苏娆赧然,捏起手给了她一拳:“人家那不是太想你嘛,”说着张开手,五根手指直立立的,像刚捞出水的青葱,“五年,人家五年没开过荤了。”

    足足一千八百二十五天,鬼知道每每夜深人静时,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香九内心升起一丝小雀跃,嘴上却不依不饶:“我不信。”

    后宫佳丽,你能无动于衷?

    木苏娆顿时指天发誓,欲要把那套“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的誓词朗诵一遍时,眼中忽然闪过一奸滑的光。

    将香九压回榻,兴奋道:“既然你不信,那朕只好再跟你——”

    木苏娆欺下身,咬住香九的唇。

    香九:“唔!!!”

    琼玉嬷嬷一如既往,于天光大亮之前,叩响了木苏娆的门。

    “皇主子,该起了。”

    按照规矩,她要叩三次,每次三声响。

    三次之内,木苏娆一定要应她,只是今日……三声响敲完,她愣是一点回应都没收到。

    是她上了年纪耳背吗?

    她屏住呼吸,将耳朵贴上窗纱,忽闻里头一声喘。

    短短一个音节,愣是千回百转,余音绕梁。

    然后又是一声。

    琼玉嬷嬷像是被某样东西刺了耳芯,忙不迭的缩回脖子,双目又惊又恐,嘴唇哆嗦着连连后退。

    身后的宫女们扶住她腰身,怕她退出个趔趄。

    纷纷发问:“嬷嬷,怎的了?”

    琼玉嬷嬷强装淡定道:“没事,皇主子说梦话了。”

    宫女们:????

    于是她们一反常态的没进到屋内,并肩站在碧纱橱外,静静的等待,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太阳完全跃出东方,高高挂起。

    一人催促道:“嬷嬷,早朝该赶不及了。”

    琼玉嬷嬷叹,谁说不是呢,老臣们若怪罪起来,定要说她的不是了。

    可她不敢打扰皇主子的白日宣。淫。

    遂去请太监总管南叶拿主意。

    南叶昨日惹木苏娆不痛快,自身都难保,便将烫手的山芋丢给敬事房。

    敬事房的所有人懵成木头柱子,自从木苏娆登基以来,他们在房中事的这一块业务,已有十年未开展。

    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他们都有些措手不及。

    怕出纰漏,狠心把烫手山芋重新丢回给琼玉嬷嬷,理由是未到敬事房的营业时间。

    琼玉嬷嬷那叫一个恨啊。

    磨蹭来磨蹭去,上朝的时辰早耽误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皇主子——”

    “朕还要~”

    娇滴滴的一声哀求从门缝里溜出来,若隐若现。

    琼玉嬷嬷:简直没耳听!

    香九是真的累极了,倒在一边,摆摆手道:“不成了……不成了……”

    木苏娆撅着嘴,睡进她臂弯,和五年前一样,这个怀抱干净而温馨,让她没由来的安心与踏实。

    她的手掌拍打着香九的胸膛,应和着她渐渐趋缓的心跳。

    香九舒服的翻了个身,像极了吃饱喝足的暖融融,迷迷瞪瞪道:“皇主子……你还上早朝呢。”

    木苏娆却笑着哼唱起一首小调,旋律舒缓,抑扬顿挫,像夏日清风。

    随后喃喃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木苏娆破天荒的罢了一回早朝,震惊朝野,群臣们怀揣着各自的目的,各种打探,方才得知木苏娆沉迷一小太监的美色,不可自拔。

    一个个出离愤怒,告到皇贵太妃面前。

    断雀正烦香九呢,这小兔崽子,杀不成死不掉。现下又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保不齐狗急跳墙捅给木苏娆。

    到时候,木苏娆不报杀母之仇才怪。

    惹不起惹不起。

    她敷衍了老臣们几句,以年老体弱为由,将人打发走了。

    这是默认香九这个“女婿”了啊。

    至此朝野又震惊了,连带东西十二宫一起。

    以前养心殿的人都拿香九当半个主子,对外还藏着掖着的,现在不一样了,明目张胆的对她卑躬屈膝,低三下四。

    就连南叶在外也不演了,更不敢喊她干儿子,张口闭口都唤她“香小主”。

    听听,太监总管都这么叫了。

    身份是板上钉钉了。

    养心殿的奴才们便跟着叫,努力发挥着群众的力量,将香小主三个字,以口耳相传的方式传播进了七司三院、四十八殿。

    奴才们皆喟叹她的了不起,按捺不住激动的心,争相打探她成功的秘诀,一来二去,此事不胫而走。

    文人墨客们相当骚动,更甚者将她的故事编撰成书,分销各大书肆,书名叫做《她的成功可以复制》

    各宫的小主们也统统陷入深思,这个小太监到底是用何种方法俘获皇主子的芳心。

    她们当中入宫十年者有之,八年者有之,五年者有之,每日都在朝皇珺之位奋斗。

    而一个小太监短短半年,就到达了她们遥不可及的人生巅峰。

    肯定有独门诀窍。

    是以全都托人把书买进宫来,挑灯夜读,如饥似渴。

    试图从中找出一点人生开悟。

    宫外的弥勒忍,在东躲西藏的日子里,勉强养好了伤,某日出门买菜,百无聊赖的买了这本奇书。

    一口气读完后,给予的书评是:平凡小人物的不平凡,充分体现了一切皆有可能。

    后来反应过来——狗日的,居然拿着公费谈恋爱!!!!





生母

   一晃眼; 深秋已过,入了冬。

    香九再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太监了; 而是一名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太监。

    为了彰显身份的尊贵; 她脱掉了那身劳什子的太监衣裳,换上了月白的织锦衫子,外头再披一件狐裘斗篷。

    身量清瘦; 清雅高华。

    人人皆叹; 果然是人靠衣服马靠鞍; 皇主子的眼光就是好。

    清丽的眉,柔和的眼; 胭红的唇; 透亮的脸; 端端是风华绝代。

    就像一块玲珑剔透的玉。

    也像那句“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唱词。

    她人; 此时正趴在窗边; 支颐着下巴; 仰屋窃叹。

    不知阿姐眼下处境如何?不知弥勒忍眼下安全与否?亦不知该不该和木苏娆坦白入宫的目的?

    端太嫔说了; 密旨是唯一能让她与阿姐逆风翻盘的东西。一旦找到又势必助长隆亲王的嚣张气焰; 令木苏娆四面楚歌。

    呜; 阿姐和皇主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她泫然欲泣。

    院里负责洒扫的小宫女不时用余光瞄她,几只脑袋不约而同的凑到一起。

    一说:“她在看我。”

    一说:“屁; 她明明在看我。”

    一说:“都别嚷嚷了,香哥儿是皇主子的人,但我觉着她对我有点意思; 今早还对我笑了,笑容好甜。”

    一说:“得了吧,癞□□想吃天鹅肉。”

    她们话里话外,情潮汹涌,声线不知不觉的高了一高,香九听了一耳朵,抱住不寒而栗的自己。

    每个人都觊觎我的美色,蓝受,香菇。

    井喜被木苏娆拨给了她,负责她的饮食起居,整日于她形影不离,见她瑟缩着,忙唤:“香小主,窗边凉,咱们回屋坐会儿吧,今日内务府该送炭火来了,您去暖暖身子。”

    香九应下,合上窗问:“皇主子还在和大臣们议事?”

    “是。”井喜轻声轻脚的跟着她,临近东暖阁时,上赶着掀开门帘。

    香九微一弯身,跨进门槛。

    碰巧几名内务府的小太监在摆弄熏笼,炭火烧得很旺,跳蹿着几簇火苗,屏退寒意,四围开始暖和起来。

    香九窝进炕,舒服的靠上迎手,神情真切。

    忽尔又深深皱起眉头,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能坐以待毙,虽然弥勒忍想她留在紫禁城内避风头,但做缩头乌龟实在有辱尊严。

    即使与昔日战友们同室操戈,她还有端太嫔呀。

    端太嫔在宫中经营多年,总归发展了些下线。

    顾不得太多,香九一咬牙一跺脚,找端太嫔死马当火马医去了。

    为防止断雀再次堵截她,她的出行阵仗颇大,乘着暖轿摇摇晃晃着,前前后后十数名奴才。

    端太嫔亲自出来迎她,二人举茶对饮,寒暄两句后,挥退了左右。

    皇主子男宠和先帝爱妾竟然要独处一室。

    井喜三观炸裂,义正言辞道:“香小主,皇主子吩咐奴才对您一刻不离。”

    香九扭头盯她,目光如虎如狼。

    井喜想起南叶的教诲——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以躬身告退。

    香九抓紧时间,向端太嫔传达指令:“帮我找一个人。”

    “谁?”端太嫔盖上茶,叮当一声脆。

    “敬事房,裘白山的师兄。”

    端太嫔弯下嘴角:“恐怕有点难办。”

    香九凝视她的眉眼,等待她的下文。

    “他入宫数十载,定然拜过不少师父,名义上的师兄也不会少。”

    “他醉酒时说过,此人曾跟他一同伺候过先帝,该是个养心殿的太监。”

  端太嫔默了一瞬,她与先帝情谊深厚,养心殿的一切亦是熟悉,舔舔齿尖道:“我伺候先帝时,倒是晓得裘白山,他的师父是当年的太监总管晏明。”

    晏明?香九记下这个名字。

    端太嫔接着道:“晏明待裘白山极好,视如己出,师徒二人像亲父子一般,除他之外再没收过别的徒弟。”又哪来的师兄。

    怎么会呢!

    香九怔了一怔,低头不语。

    。

    回了养心殿,香九没甚胃口,罢了晚膳,兀自窝在寝殿里。

    她席地而坐,倚着熏笼打盹。

    说是打盹,倒一点困意也没有,小脑袋四周晃动一圈,像是要把烦恼统统甩掉。

    她屏息凝神,整理杂乱无章的思绪,观往知来。

    裘白山没理由诓骗她,图什么?

    她笃定“师兄”势必真实存在过。

    右手握拳,捶在左手心,神情豁然开朗,自嘲道,何必闹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索性从裘白山嘴里套话。

    脚随心动,屁颠颠的跑去内御膳房,催促福茉儿给她找两壶上好的清酒。

    福茉儿埋头在灶膛生火,随手一指,香九揉揉她脑袋,拎着酒走了。

    回到院子,就见木苏娆亭亭玉立在廊下,眉目含春的看着她,眼底似笑非笑。

    不怀好意,妥妥的不怀好意。

    香九咯噔,咽下口唾沫。

    “过来。”木苏娆冲她招招手,手腕像没了骨头般,软绵绵的一扬一弯,好似一块丝帕,然后转身进殿。

    香九内心深处,涌出不祥的预感。

    冷汗一层一层,浸透里衣。

    南叶还在候在门边等她,与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莫让木苏娆久等。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香九含泪点头,抱着酒壶,奔赴战场。

    一踏进里头,耳朵就被揪住,被迫承受狠狠的蹂。躏:“阿呀!!!”

    香九哭嚎得无比凄厉。

    “苏苏宝贝……”她求饶,费解方才还柔若无骨的手腕,咋就突然如此具有爆发力了。

    印象里的香九总揣着股小骄傲,就算一时奴颜媚骨,心里也是不服气的,在北原就更别说了,睥睨一世,浑身上下都透着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嚣张。

    木苏娆对她此时的表现很满意。

    旋即又不满意了——肯定是做贼心虚。

    “你说,和端太嫔孤女寡女,同处一室,背着朕做什么好事了。”

    香九清秀的俊脸,涨成猪肝色,竖起两根手指,请愿道:“今晚,我服侍你两次。”

    说完,又添了根手指:“不,三次。”

    木苏娆的怒意登时窜上三丈高,天杀的,都心虚成这样了!!!

    她两手并用,对准香九的脸左右开弓,揉啊揉,搓啊搓,拼命折磨,努力发泄。

    香九触底反弹,挡开她的爪子,挺挺身道:“井喜告诉你的?”

    木苏娆噎了下:“……风闻。”

    香九:我呸。

    香九扳正她的身子,不许她躲:“我就知道井喜是你派在我身边耳目。”

    木苏娆被戳穿心思,像只炸毛的小猫精疲力竭,蔫了,怯声怯气道:“人家是担心嘛,宫里小妖精那么多,总得提防着点。”

    香九捏住她鼻子:“就你鬼主意多。”

    木苏娆靠近她怀抱:“人家爱你嘛~”

    香九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徘徊在抽羊角风的边缘,默默把木苏娆往外推。

    木苏娆抱紧她的腰,死活不撒手,她比香九矮上小半颗头,微仰着下巴,讨要承诺:“你说话要算数。”

    “啥话?”
    木苏娆急了:“今晚服侍人家三次的话呀。”

    “我能食言嘛。”

    木苏娆冷下神色,冷下嗓音:“你敢。”

    是以当晚,香九格外卖力,惹得木苏娆意。乱神迷,销魂荡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刷恭桶时,锻炼了臂力。

    事后,木苏娆趴在枕边,等待呼吸和心跳的平复。香九全身冒着热气,大汗淋漓,埋首在她耳畔,心血来潮地问起她儿时的事。

    木苏娆默了默,还真忆起往昔岁月,内勾外翘的眼睛眯着,笑吟吟的与她说起生母。

    “我母亲叫冷宁,是个不受宠的才人。”

    “后来有了我,勉强抬了位份,成了个不受宠的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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