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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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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当真。”香九羞涩点头。
“恳请太妃对奴才……温柔些。”
“哀家会的。”孟太妃化身饿狼,一下扑倒她。
香九推拒她的亲昵:“您还没给奴才松手呢,奴才不好动弹。”
“你不懂,有的时候,绑着手反而更有趣儿。”
香九:!!!!!
香九:你可真够经验丰富的。
麻蛋,看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今夜她是跑不了了,倒不如放手一搏。
香九卯足力气,用肩头推开孟太妃,挣扎着就要跑。
都到门前了,却死活扒拉不开门。
竟然从外头上了锁!
孟太妃更是兴奋,半咬着唇道:“小东西,哀家是越发喜欢你了。”
她再次扑向香九,扑了个空。
二人隔着张圆木桌,你追我跑的转圈圈。
左三圈右三圈,右三圈左三圈。甚是有情趣。
香九求生欲旺盛,但凡手边有的东西,操起来就扔,瓶瓶罐罐扔了一地。
孟太妃的住所是慈宁宫后头的中宫殿。
木苏娆和太后素来不和,不曾派人通禀,就携人闯了进去。
一直往里,从小门出,再上一条短道,高高的红墙正中间,便是中宫殿的殿门。
她进到里头去,就听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响。
此殿的首领太监迎上来:“奴,奴才请皇主子安。”
木苏皱紧眉头:“孟太妃呢。”
“太妃……她,她已经安歇了。”
木苏娆一脚踢在他肩头:“狗奴才,朕要撕了你的嘴!”
那人经不住吓,磕头如捣蒜,哭喊着皇主子饶命。
福茉儿威吓道:“那还不老实交代,说,孟太妃去哪了!”
“在屋里,”他摘下腰间的梅花锁,呈给木苏娆,“就在屋里。”
木苏娆噔噔噔的拾级而上,梅花锁插。入锁芯的那一刻,屋内传出一声凄厉:“太妃不要啊!”
木苏娆:!!!!!
升官
香九跑累了; 孟太妃也跑累了; 二人隔着桌子干瞪眼; 互不相让。
最后还是色。欲熏心的孟太妃说起软话:“心肝甜蜜饯儿,哀家累了,别再调皮了。”
“您竟然累了; 那奴才……就回去了。”
孟太妃下巴一抬:“嗯。”
淡淡的一声,不急不慢。
香九咽喉一滑; 怀揣着局促不安的心; 一步一步的退到窗边。
小爪子在窗户边缘扒呀扒。
无奈双手被绑着; 手腕使不上力。
孟太妃扭着翘臀; 靠在衣橱上; 腰肢软软的凹着。
看戏似的看着香九垂死挣扎。
“要哀家帮忙吗?”她语调充满玩味。
香九内心敲里马。
以她的身手一扇窗户算个球。若非装憨憨; 她早用轻功飞出十万八千里了; 顺便再把孟太妃打一顿。
“不用劳烦太妃了; 奴才……可以。”
“还是哀家来吧。”孟太妃一个跨步,逼到她身前。
香九慌忙后退。
可人已经在墙根了,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孟太妃借着这地理优势; 又把胸器对着她晃了晃。
俗话说非礼勿视; 香九赶紧闭眼。
坏就坏在这闭眼上了; 什么都瞧不见,给了孟太妃可乘之机。
猛得抱住她的小蛮腰; 烈焰红唇一撅,就要来一热情似火的强吻。
香九哪肯依她。
拼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小脸左摆右摆,摇成拨浪鼓; 充分的展现了下巴处均匀的曲线和天鹅颈的白皙。
孟太妃便更加心猿意马:“小家伙,都学会欲拒还迎呢,无师自通啊!”
她鲜红的舌尖舔过唇瓣,对着香九侧颈处鼓鼓跳动的血脉,咬了下去。
“太妃,不要啊!”
香九忍无可忍,用脑袋狠狠撞了孟太妃的脑袋。
十成的力,猛如虎。
孟太妃登时眼前发黑,仰倒在地。
木苏娆就在这个时候拧开了门锁,被一地狼藉震惊了。
在屋内环视一圈后,才找到窗边的衣衫不整的香九,以及倒在地上的衣衫不整的孟太妃。
木苏娆为之一怔,随后怒火腾起三丈高,颤抖的手指指着香九,半天没说出话来。
跟进来的福茉儿也为之一怔,幼小的纯洁的心灵受到了严重冲击:“哥,你对孟太妃做了什么!”
香九:!!!!!
木苏娆顾不上帝王的仪态了,委屈劲儿扑簌簌的往外透。
像个闺中怨妇道:“你说,你们背着朕做了什么腌臜事。”
香九:“……”
“你说你说你说!”木苏娆冲向前去,小粉拳噼里啪啦的砸向香九。
简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香九抱住头,哎哟哎哟的惨叫。
“你说话呀,不准装哑巴!”
“怪不得不侍寝,怪不得不侍寝,原来你琵琶别抱!”
香九挡开她的攻击:“奴才冤枉,皇主子明察。”
“朕不听不听不听不听!”
香九:那你让我解释个啥,真逗!
香九扑进木苏娆怀里,哭喊道:“皇主子您可算来了,不罔奴才冒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您再晚了一点,奴才就咬舌自尽啦!”
“奴才是您的奴才,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绝不会让旁人污了身子,呜呜呜。”
她边哭边往木苏娆怀中拱了拱。
两句哭喊,要多悲壮有多悲壮,同时还将事情解释得七七八八。一言蔽之就是,孟太妃强睡她未遂。
目睹这一切福茉儿笃定了一个想法——皇主子真和她哥有一腿,还腿得很深。
木苏娆回过神,懊恼自个儿太失态,也后悔错怪了香九。
紧紧抱住她,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心。
“朕的错,朕不该错怪你,更不该怀疑你对朕的真心。”
“朕来了,别怕。”
香九和福茉儿:你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冰凉的地上,孟太妃渐渐苏醒。她捂住被撞出大包的脑门儿,气急又败坏。
晕晕乎乎地撑着双膝爬起身。
愤愤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木苏娆哪能让她再欺负香九:“朕看是孟太妃老糊涂了吧。”
孟太妃用力眨眨眼,渐渐聚焦的目光,落在了木苏娆那张愠怒的脸上。
“皇主子!”
孟太妃微惊。
“……不知皇主子驾到,哀家有失远迎……”
心里却疑惑她竟然深夜来此。
是为了香九吗?还是有旁的事。
两句话的功夫,她已慢慢缓下波动不定的情绪。
眼眸逐渐变得沉静。
“您为何来此呢?”
木苏娆哂笑,看出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把问题抛回给她:“太妃该是心知肚明的。”
“哀家上了年纪,愚笨了,自是不晓得的。”
看来是真为了香九这小太监。
说实在的,她挺惊讶木苏娆会了一个奴才与她翻脸。虽然是个好看的奴才。
可她到底是先帝的妃子,一国太妃,木苏娆总该给三分薄面才是。
木苏娆仍在笑,眼底却格外黑沉:“那朕就明明白白的说给太妃听。”
“香九,”木苏娆将声线抬高两分,“是朕的人!”
孟太妃惊了,不曾想她会如此直白,且不计后果。
“皇主子切不可胡言呐——”
“看来孟太妃还是没明白,朕就再说一次。”
“香九是朕的人!”
“这紫禁城里的奴才,您喜欢谁,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香九不行。”
“她只是个太监——”
老天爷,这是一个帝王该说的话么,若是传扬出去,举国震荡呀。
“那朕也喜欢她!”
香九和福茉儿:疯了疯了疯了疯了!
。
香九三观俱裂。
没想到啊,一国之君居然会喜欢一个太监。虽然那个太监是她自己。
早前她以为木苏娆只是和她玩玩,毕竟单身太久,想找个乐子打发打发时间,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玩归玩,不能玩真的啊。
香九退缩了,她想离开紫禁城,想回北原去继续当她的二城主。
虽然阿姐天天欺负她,但日子清闲,岁月静好啊。
再看看现在,一堆敌人,还有个成天想让她侍寝的皇主子。
愁啊。
“哥,灶膛里的火都不旺了,你加把火呗。”
福茉儿坐在小马扎上择菜,不时的瞅她两眼。
“哥,哥!”
一连几声都没应,福茉儿便用手肘戳她,照样没应。
哎,看来是被突然降临的爱情打晕头了。
香九这几日都这样,福茉儿习惯了,到柴房抱了捆柴火来,自己往灶膛加火。
劝道:“哥,皇主子的青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该偷笑才对啊。”
有何可发愁了。
她自言自语:“你是怕后宫小主们嫉恨吧。没关系,皇主子就是你的后台,谁敢动你。”
“再说了,这事都过去好几天了,风平浪静。皇主子把流言都压着呢。”
香九终于有了反应,用呆滞的眼神看她,眼里写着: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福茉儿:“……”
隔日,南叶捧着圣旨,领着养心殿的一大帮子人进了后宫。
脸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成功吸引了各宫的注意力。
有人问:“南总管这是去哪儿?”
“去宣旨,给翊坤宫的圣旨。”他笑着摇摇手里的东西,明黄黄的,灿烂如火。
宣读的那一刻,翊坤宫里里外外的人都跪在圣旨之下。
只听他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后头,跟了一堆晦涩难懂的字句,骈骊对仗、音律工整。
让人觉得深奥又有文化。
好在最后一段是人话:“特赐香九养心殿六品首领太监,钦此。”
养心殿?
六品?
香九:“!!!!!”
近水楼台
一人得道; 鸡犬升天。
香九进了养心殿; 福茉儿跟着沾光。从翊坤宫的烧火丫头; 升成了养心殿的烧火丫头。
成功跻身内御膳房。
香九提醒她:“御膳房呐,天下最好捞油水的地方,妹妹; 你发家致富指日可待。”
福茉儿正在给香九铺床。木苏娆宠香九,在太监所赏了她单独一间屋子; 隔壁屋就是南叶; 对面屋则是井喜。
“哥; 你也忒没良心了; 皇主子巴心巴肝的对你; 你还想着捞人家油水。”
怎就不能捞了; 木苏娆调她到养心殿图啥?图她身子呗。
她哪能白白被潜规则。
还有; 近来花费高; 给福茉儿存着的嫁妆剩下不到一成……后面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多捞点,以备不时之需嘛。
她委屈的嘟囔两句,见福茉儿忙活得差不多了; 牵着她去敬事房调档子。
“哈; 狗小子!”
裘白山好些日子没见她; 热情得很,推开算盘; 给她搬椅子,拽着她坐下
“你们坐,先坐。”
然后亲自去给她泡了壶茶。
“好徒儿; 快尝尝,这是这季的新茶,旁人送的,师父我舍不得喝,就等你来。”
“师父折煞徒儿了。”
香九双手捧过热气腾腾的茶杯,呷了一口,咂了咂,又咂了咂。
“嗯——”她一声长调,像是喟叹。
“唇齿清香,回味无穷,好茶好茶。”
裘白山呵呵傻乐,脸上的皱纹挤在一块,大方道:“你喜欢就拿回去慢慢喝。”
“那哪成——”
“怎么不成!”裘白大手一挥,打断她的话,径自去取了茶包来,塞进她怀里。
香九早把他的脾气摸清了一两分,知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若对他好,他便对你好,颇有点“滴水之好,涌泉相报”的意思。
反正心肠挺热的。
香九便不与他客气:“那徒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旁的福茉儿:你俩啥时候关系这么铁了。
明明上回来,裘白山还给她们脸色看呢。
“你今日来是调档子的吧?”裘白山搓搓手问。
说到这事,香九就心酸,可面上装得欢喜:“是啊,徒儿我调去养心殿了。”
“以后要好好伺候皇主子,这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气。”
“离升官发财,不远啦。”
香九点点头,后又觉得他殷勤过了头,为啥句句不离养心殿呢?
乍一想,明白了。
他心上人琼玉嬷嬷在养心殿呢。
“你放心,徒儿在养心殿,你就是变相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香九拍拍他肩头:“我每日都去琼玉嬷嬷跟前,说您两句好话。”
“嗯呢!!!!”
裘白山混浊的眼,迸发出贼亮贼亮的光。
忙去取了档子盖上章,交给香九,说:“走,师父带你去内务府领新衣裳,你的六品服。”
内务府的总管太监是宫内人人都要巴结的对象,可与南叶这太监大总管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
他见到香九,那叫一个亲热。
再一看敬事房的裘白山一口一个徒儿,登时觉得香九太他娘的不得了。
恨不能抱着她的腿喊爹爹。
“小的早就为您把衣裳备好了。”
他一面说一面给两个小太监打眼色。这俩人机灵。一个跑去把衣裳捧来,一个跑去把铜镜捧来。
总管太监朝铜镜上呵了口气,用袖子可劲儿擦。
一回头,见香九正盯着托盘里的新衣裳瞧,眼神明亮且湿润。
“可真好看。”香九叹。
上好的料子,阳光落在上头,都有细碎的光。
领口嵌白,乌纱帽,銮带,鲨鱼皮小刀,还有一双麂皮靴。
总管太监:“六品太监穿蓝,胸口绣蟒,绣坊的绣女手工是一等一的好。您试试吧。”
福茉儿兴奋道:“是啊哥,试试。”
裘白山干脆提起新衣裳一抖:“徒儿试一试,不合适还能改改。”
香九有一点动心。
忽而沉默一瞬。
咬住大拇指,慎重的问:“……六品太监每月的银钱有多少啊?”
所有人:“……”
。
南叶伺候得有些心神不属。
木苏娆从书案后抬起头,像看趣事般看他。
良久良久才问:“可是想你家媳妇儿了?”
南叶回神,赔笑说:“皇主子别拿奴才寻开心了,奴才在想香小主呢。”
说到洛宝宝,木苏娆就有兴致,合上奏折,让他细细道来。
南叶为难的答:“奴才是担心香小主。您与她的流言还没消停,皇贵太妃的气头也还没过,就这么把她调来养心殿,会不会……不太妥当呀。”
“当然不妥当。”
南叶:那你还这么干。
木苏娆看穿他心中所想:“既然都说朕看上她了,那还有遮遮掩掩的必要吗。”
“可这样一来,香小主不就成为众矢之的了吗。”南叶急道。
“所以朕就更要把她留在身边护着,看谁敢造次!”
“那……皇贵太妃——”
“母妃不会的。”
南叶稍愣,仔细一想,认为此话在理。
木苏娆与皇贵太妃毕竟不是血脉相连,皇贵太妃也一直怕伤了这虚假母女情,是以行事处处顾着木苏娆的感受。
这回处置香九,已是伤了情分,估摸也再无下回了。
倒也……不足畏惧。
正聊着呢,一只带着崭新乌纱帽的脑袋瓜塞进了帘子。
脆生生的一声喊:“皇主子。”
木苏娆看她可爱得紧,心都化了。
止不住笑,冲她招手:“过来。”
香九答应了声,躬身进到里头,打了个千,又侧身向南叶问好。
很有“初来乍到,请多指教”的觉悟。
南叶经不起她的多礼,一国之君的心尖宠,哪能矮他一截。
连连摆手:“您客气,客气了。”
后又找了个理由告了退。
香九看他逃命的样子,有些疑惑,欲要喊住他。
刚一张口就被拉住了手腕,再被轻轻一扯,怀中蓦的就多了个软软香香的……木苏娆。
“皇……皇主子。”
木苏娆点住她的嘴,问:“当了六品的太监,开心吗。”
“开心。”大家伙都上赶着巴结她呢,当然开心了。
日后行事也更方便些。
“那你是否要感谢朕呢?”
“是该谢……皇主子。”
“如何感谢呢?”木苏娆比香九稍矮宜寸,微扬起头,眼波荡漾。
香九装糊涂:“奴才当牛做马,尽心竭力的伺候您。”
“那说说,怎么个伺候法。”
“端茶递水,揉肩捶腿。”
“您说一,奴才绝不说二。您指东,奴才绝不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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