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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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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搞不懂,啃个鸭脖子而已; 至于像猪八戒吃人参果那般狼吞虎咽吗。

    却见香九气咻咻道:“我今夜要把皇主子吃得家国覆灭!”

    福茉儿:多么遥不可及的梦想啊。

    她很有身为奴才以下犯上的觉悟,拉着香九钻进桌子底下道:“哥; 吃几口就成了; 咱回去吧。”

    香九泥鳅似的扭扭身子:“我不。”

    “走吧。”福茉儿可由不得她倔,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她往外拽。

    香九用力的绷直双腿; 与她僵持不下。

    硬的不行; 便来软的。福茉儿一跺脚; 娇滴滴的来了声:“哥~”

    腔调拿捏的十分到位,像极了青楼门前抖着手帕揽客的姑娘。

    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酥骨头的。

    但香九不是男人,所以她依然无动于衷。

    福茉儿只好多来两声:“好哥哥~坏哥哥~”

    刚踏进院的木苏娆听得脸色铁青; 这是在干什么龌蹉事呢!

    她怒发冲冠,循着声音就去了。

    恰逢福茉儿推门而出,一抬眼,就见着一白衣飘飘的女鬼,杀气冲冲的朝她奔来。

    “妈呀!!”

    福茉儿触电般缩回脚,放下门闩,死死抵住门。

    香九将注意力从鸭脖子上收回:“怎么了?”

    福茉儿抖若筛糠:“……鬼……有鬼!”

    “啥玩意儿?”香九显然不信。

    “提着白灯笼。脸……黢黑。穿……白衣。”

    以上三点,极度契合话本子里关于女鬼的描写。

    “让哥哥瞧瞧。”

    “别!”福茉儿眼珠瞪得有如铜铃那般大。

    香九见她这样子,顿时多了两分相信。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砰砰!

    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响声越来越快,好似疾风骤雨。

    香九不由的毛发尽竖,拉着已经吓傻的福茉儿躲到主子后头。

    “哥,咋办。”福茉儿把脸埋进香九怀中。

    凉拌!香九胡乱地抓了把菜刀,对着空气挥了挥。

    砰砰砰!

    敲门声还在继续。

    “香九,别躲在里头不出声。”

    女鬼还知道她名字!

    香九吓得手一哆嗦,菜刀哐当砸在地上,喊道:“姑奶奶,冤有头债有主,我香九从来不做亏心事,别来找我!”

    木苏娆冷笑:“既然没做亏心事,就把门开开。”

    “不开不开我不开!”

    “哟,还挺倔。”

    香九输人不输阵道:“倔你妹!从哪来滚哪去,不然老子要你魂飞魄散。”

    木苏娆因这一句骂,愣了。

    她长这么大,头一回挨骂,更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嚣张的人。

    暗暗夸赞道,不亏是朕的洛宝宝,够辣。

    旋即计上心头。低头吹灭笼中烛火,侧身躲进了角落。

    香九屏息凝神,细细听着外头的声响,许久,许久,都未再闻女鬼说话,就连敲门声也不再响起。

    惶惶间,所发生的一切犹如大梦一场。

    她壮壮胆,蹑手蹑脚的步到门边,贴过耳朵,再听上一听。

    想想又不放心,扒拉着窗户,戳出一指小洞,拿眼珠去看。

    “好像……走了。”

    福茉儿依然缩在柱子后头:“……真的?哥,你喊一喊她。”

    那不就把女鬼喊回来了嘛。

    香九为福茉儿的智力感到担忧。

    二人经协商决定,再等等,等到天亮出去才保险。

    是以各自又啃了截鸭脖子,吃饱喝足后睡了。

    但终归睡得不安稳。试问半夜见鬼,谁他么能安安心心睡。

    且她们还是来偷食的,天一放亮就得走,否则遇上御膳房当差的厨子,是要送到慎刑司去吃“断头饭”的。

    木苏娆也笃定这一点,是以不急不燥,只道是妻妻情趣。

    心安理得的将南叶提溜进来,陪她一起等。

    南叶且去了隔壁御茶房,叫来小太监抬来一方小案,摆上点心茶水,轻手轻脚的伺候着。

    那享受劲儿,就差再传俩南府的琵琶伎了。

    天边刚泛鱼肚白时,香九有了行动——在蓝蒙蒙的天色中,吱呀一下,隙开了一道门缝,踏出一只小脚脚。

    静静等待片刻,又踏出另一只小脚脚。

    左右张望后,确认安全,这才给福茉儿打了个“快走”的手势。

    福茉儿嗖一下窜至她身边,两人像躲猫猫的老鼠,顺着墙根,拐了道弯。

    “呀!”

    香九猛地刹住脚。

    福茉儿冷不丁的撞上她,埋怨道:“哥,你做甚呢。”

    然后发觉香九有些不对劲,不,是很不对劲。僵僵的站着,一动不动。

    福茉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当即也“呀”了声,噗通地跪了。

    虽然和女鬼撞衫了,但那雍容那华贵,不正是万人之上的皇主子么!

    她一跪,香九的膝盖也跟着发软,毕竟偷人家东西,心底发虚。

    “奴才请皇主子安。”香九笨拙的打了个千。

    木苏娆嘴角抹开一抹笑,将她上上下下一顿打量。

    嗯,我家洛宝宝穿啥都好看,就连太监衣裳都能穿得清新脱俗。

    她迎着清晨微风,一步步走向香九,神情沉醉,目光痴迷。颇有点把持不住,要将人就地宠幸的意思。

    香九简直害怕。

    蓦的发现女鬼与木苏娆比起来和蔼可亲极了。

    南叶是皇家颜面坚定不移的守护者,忙上去道:“皇主子,该上早朝了。”

    木苏娆气恼地瞪他,暗示他滚一边去。

    南叶却选择视而不见:“皇主子,真该走了。”

    说完,扬起老大一张笑脸,白花花的牙在第一抹朝阳下光彩四射。

    香九机灵道:“奴才恭送皇主子。”

    木苏娆俯身牵起她的小爪爪,贴到自己心口。

    众人皆惊!

    香九更是惊中之惊,完了完了,袭了皇主子的胸,我这手要被剁了。

    不过,皇主子的胸……真软。

    还有,皇主子的心跳……很快,像是在打鼓。

    她鬼使神差的对上木苏娆的眼睛,隐隐发现其中有含羞带怯之意。

    脸蛋也红红的,像搽了胭脂。

    “皇……皇主子。”

    木苏娆凑近她,唇擦着她的脸附到她耳边,低缓道:“去养心殿,等朕回来。”

    香九登时心尖荡漾。

    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好撩拨得很。木苏娆喜欢她的反应,葱白的指尖在她鼻梁上一点,又道:“朕走啦~”

    南叶默默捂脸:没眼看呐。

    福茉儿则看得直直的,小脑袋瓜里被一个疑问挤得满满当当:我哥啥时候爬的龙床?

    一回神,见木苏娆已然换了表情呢,话音亦是冷冽无边:“福……茉儿?”

    “奴才在。”福茉儿跪得端正。

    “声音可真是清脆悦耳脆生生啊。”

    还好哥哥~坏哥哥~

    这也是你叫的。

    摆明勾引我家洛宝宝。

    “谁给你的胆子来御膳房偷东西!”木苏娆打算公报私仇。

    福茉儿打了个哆嗦,泫然欲泣。

    香九赶紧求情:“是奴才——”

    “南叶,将她押去慎刑司,干净干净手脚。”

    香九再接再厉:“皇主子要罚,就连奴才一块罚吧。”

    木苏娆挑起她的下颌,舔舔微勾的唇,:“朕不都罚了嘛,罚你在养心殿乖乖等朕,哪都不许去呀~”

    福茉儿:“!!?”

    是不是差别对待过头了!






调戏
  既然皇主子发话了; 养心殿香九是去也不得去; 不去也得去。

    不过去之前; 她先陪福茉儿去了趟慎刑司。彼时慎刑司将将开工; 一个个缩在廊下袖着手,像是没睡饱。

    香九自我介绍说:“我是南叶干儿子。”

    管事打了个哈欠,定睛打量她,哟; 岂止是南叶干儿子; 还是皇主子男宠呢。

    他顿时来了精神; 戴上帽子; 大步流星的跑过来,打拱作揖:“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还望恕罪呀。”

    香九懒得和他废话:“我妹妹犯了错,皇主子让我带她来领罚。”

    “哪能劳驾您亲自送令妹来此呢; ”管事伸长胳膊; 在前头领路,进了阴湿的牢狱。

    福茉儿头一回见这里头的阵仗; 黑乎乎臭烘烘的。

    她害怕。

    躲到香九身后; 打起哆嗦。

    香九拍拍她的手; 宽慰她。

    管事也道:“姑娘放心,看在香小主的面上,我们会照顾你的。”

    福茉儿听完这话,更害怕了……

    然后一愣。

    香小主?

    他叫我哥香……小主!

    原来我哥真的爬龙床了!!

    她揪着香九的衣袖; 心中五味杂陈:“哥,你老实告诉我……”

    话刚说到一半,管事就招呼来两人,将她无情地架走了。

    香九抚平袖上的皱痕道:“劳烦你,叮嘱打板子的兄弟下手轻些。”

    “您放心,他们有分寸。”

    香九道了句谢,从怀中摸出钱袋给他,管事眼睛登时一闪一闪亮晶晶,却口不对心道:“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使得。”香九拉过他的手,硬塞给他。

    毕竟她流年不利,已是第四次光临此地了,照这个趋势,还有下回和下下回。

    疏通疏通关系也是防患于未然。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管事收下钱,对香九的阿谀奉承又上了一个台阶。

    两人的感情自然也更上一层楼,这时,福茉儿挨够了罚,揉着屁墩一瘸一拐的出来。

    小嘴孩子气的撅着。

    香九上前搀住她,和管事“依依惜别”。

    将福茉儿送至翊坤宫门前,香九便要走,福茉儿委屈巴巴的,埋怨地看着香九,像是一只遭到抛弃的小狸猫。

    香九苦口婆心一阵劝,最后才道:“哥哥还有事要做。”

    福茉儿:我懂,你又要去爬龙床了。

    。

    木苏娆早已吩咐过养心殿,是以香九来时,井喜直接引着她进了西暖阁。

    宫女太监们,有的来奉茶,有的来揉肩,有的来执扇为她扇凉。

    个个魔障得很,害得香九惶恐又不安。

    井喜是个体贴人,挺直腰杆斥责了几句,将人统统赶出去,连带自己也走了。

    留下香九一个人。

    香九长长的舒了口气,兀自倒在炕上,不一会又觉得不妥帖,顺着炕沿一滑,坐在脚踏上。

    后又扭身拍平坐皱的锦垫。

    不经意间,瞥到炕角一团白色物什,胖乎乎毛茸茸的,像个肉球。

    瞧着真真是可爱。

    她玩心大起,重新爬上炕,三两下便将这小东西抓在手里。

    木苏娆一进帘子,就见自家洛宝宝将爱宠暖融融团成一团,往左推一个跟斗,往右推一个跟斗。

    玩得不亦乐乎。

    木苏娆满眼心疼,她的暖融融一向独得她的恩宠,宫里无不将它当半个主子伺候,眼下竟然落得如此田地。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它毕竟没有洛宝宝重要。

    木苏娆豁然开朗,眉眼间的阴霾也一扫而光,嫣然一笑,提着裙角坐到香九身边。

    看着她那笼在阳光中的小耳朵,耳尖泛着潮红,耳垂却雪白。

    一红一白挠得木苏娆心尖痒痒,轻轻的朝着它吹去一口气。

    香九当即打个颤,迅速回眸,正见木苏娆那张明媚的俏脸。

    “皇……主子!”她抛下暖融融,跳到地上就要下拜。

    木苏娆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以后,你不用拜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香九把脸垂到胸口,紧张道:“皇主子折煞奴才了。”

    木苏娆郑重道:“你我本不该谈及主仆,显得生分。”

    她一面说一面抚上香九的脸,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摩挲着……

    香九凝望她的眼睛,看清里头是藏也藏不住的情意,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吓得退开一步。

    仓皇道:“奴才还有要事在身,请恕奴才先行告退。”

    言罢,不等木苏娆开口,拔腿就跑,那狼狈样,活像木苏娆把她怎么了似的。

    守在帘外的南叶和井喜,目送香九远去,贼兮的对视一眼后,掀开帘子欲要一窥究竟。

    只见自家皇主子正用披帛遮住脸,含羞带怯的偷笑呢。

    妥妥一位思春少女。

    完全不是那雷厉风行无情无义的曌文女帝了。

    南叶缩回脖子,啧啧称奇,临门远眺香九离去的方向。

    井喜戳戳他:“师父,咋啦?”

    南叶抹了把眼泪:“没事,为师就是感叹,香九这娃娃……真给咱们太监长脸!”

    就算没了把儿,照样能把清心寡欲的帝王迷得神魂颠倒。

    。

    香九忧伤了。

    她发现木苏娆对她的爱与欲越来越强烈。

    照这个趋势,过不了多久敬事房就要给她做绿头牌了。

    或许在这之前,她与木苏娆的流言便要传得满天飞,后宫那堆寂寞女人非把她撕了不可。

    忧伤,很忧伤。

    福茉儿已经习惯她的无精打采,往灶膛里新添两匹柴火,拍拍满手的灰。

    不久一锅水蒸蒸腾腾地滚了起来,水雾被风带向香九,烫了她一脸。

    她忙甩起袖子,将它们挥洒。

    “小丫头片子,故意欺负你哥是吧。”香九凶道。

    福茉儿捂着还在疼的屁墩道:“明明是你说心疼我伤口未愈帮我干活的,却一直在那唉声叹气,什么也不干!”

    香九举双手,以示认错投降。

    福茉儿笨拙地挪着步,倒进她肩头,戏谑道:“是不是……和皇主子吵架啦。”

    “呸呸呸!”香九用小拳拳捶她,“小屁孩,别胡说。”

    “我跟皇主子清清白白。”

    “绝对没有逾越之举。”

    福茉儿:瞧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死样子。

    忽闻门外有人说话。

    “香哥儿,有人找。”

    香九无比感激此人的及时出现,丢下福茉儿,逃似的跑出小厨房。

    “谁找我?”

    那人笑嘻嘻道:“你干爹呗。”

    香九不禁苦了脸:“兄弟,你跟我干爹说我死了。”

    那人:“……”

    “好端端的,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南叶从那人肩后冒出脸。

    香九一看到他就想起养心殿,一想起养心殿就想到木苏娆这个耍流氓的“荤君”

    露出一比哭还难看的笑:“干爹,你找儿子有事?”

    “还是……皇主子想儿子了?”
   南叶打个响指:“没错。”

    他走近香九,从身后捧出一只小兔子,小声道:“皇主子让我把暖融融送给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香九:老子这下是真的想去死了。

    她把手藏进袖子,疯狂摇头:“它是皇主子的爱宠,儿子不敢要。”

    “再宠也宠不过你啊。”南叶暧昧地挑眉。

    落进香九眼里堪称猥琐。

    幸而秋暖来找她,不料南叶在此,半惊半喜道:“南总管来,好歹与奴才说一声,以免怠慢了您。”

    南叶客套道:“秋暖姑娘言重了,我来和干儿子说说话,这便要走。”

    秋暖向他蹲福,转头对香九说:“你送送南总管,正好敬事房的裘白山在翊坤宫外等你。”





第 48 章
   见到裘白山; 是件开心的事。但南叶毕竟在场; 她必须顾及这位干爹的感受; 所以将喜悦之情生生按捺住。

    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骗不了人。

    南叶看得真真切切,向她哼哼两声,又向裘白山哼哼两声,拂尘往胳膊上一甩; 昂起高傲的头颅告辞了。

    香九追上去送他一小程; 这才回来同裘白山问候。

    彼时; 裘白山正臭着脸; 盯着南叶远去的背影瞧。

    “他这样子,可不像是后悔和我吵了架呀。”

    “狗小子,你给我说实话; 日暮倦鸟归林图真是他送的?”

    香九讪讪的笑,卷翘的睫毛呼哧呼哧:“您甭管是谁送的; 琼玉嬷嬷喜欢不就成了。”

    裘白山的鼻腔发出个意味深长的哼唧声:“你怎的就能笃定琼玉嬷嬷喜欢。”

    “若是不喜欢; 您也不会来这寻我了。”

    裘白山眼皮眯着:“你个小娃娃,肚里还有点货。”

    他说到兴头上; 猛地给了香九肚子一拳头; 不轻不重; 但也让香九惊了一惊,下意识的跳开。

    裘白山打了个空,却没恼,反而哈哈笑出声来:“不瞒你说; 琼玉嬷嬷给我回信了。”

    他将手探进衣襟,提溜处信封一角,又将其放了回去:“我认字不多,你晚上来敬事房找我,给我念念。”

    “好呀。”香九狂喜不已。

    晚食她只用了一小点,和福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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