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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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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阳置若罔闻,道:“夺出蛟王。”
  声音刚落,魔物猛地抬头,魔气汇聚而成的巨大手掌,遮住天空,朝怀柏拍去。
  怀柏面色一惊,并非是怕这滔天的魔气,而是因为这魔的脸,与谢沧澜一模一样!
  还没等她做出反击,手掌在她头顶停顿,化作黑红的烟,谢沧澜如受重击,一只手轰然碎裂,陡然惨叫起来。
  陵阳君不可置信地盯着这一幕。
  洞庭喊:“你做什么?快让他杀了怀柏啊!裂缝马上就要消失了!”
  陵阳君眉头皱得很紧,“我不知道……”
  就连怀柏也不知道发生何事。
  她不知鸣鸾当年对万魔下过令。
  那时鸣鸾是万魔之首,如果无人接任此位,这个命令一直生效。
  “伤吾爱者,死。”
  万魔窟中魔物,谁能伤她?谁敢伤她?
  裂缝里又伸出一只手,袖子雪白,手指修长,拉住谢沧澜的脚。
  而后无数双手无数道魔气缠住他,他嘶吼着,双目赤红,魔气翻滚,可还是一点一点被拉入其中,重新坠入无望的深渊里。
  洞庭君自震撼中回神时,怀柏已趁机遁逃,不见踪影。
  她质问陵阳:“为何要对她留情?”
  陵阳施展秘术,消耗颇大,脸色雪白,恹恹道:“没有留情。”
  洞庭君气极,“你以为我看不出吗?你为何只让它抢蛟王,分明是想放过她,还有最后你是故意的吧,陵阳,只过了三百年,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陵阳淡淡瞥她一眼,“信不信由你。”
  洞庭君气得双目血红,“你再这样,我会杀了你的!”
  “如果你可以的话,就来吧。”陵阳转身离开。
  怀柏回到孤山,把捆成粽子小蛟丢到水池里,坐在池边回想方才之事。
  原来陵阳一直在藏拙,她竟能召唤出万魔窟里的大魔,若那日她在孤山用此招……
  怀柏一时不敢细想,她又想到,谢沧澜竟然还没死,而且修为已深不可测,那最后裂缝里伸出的那截袖子是沈知水吗?她还在与谢沧澜不死不休地厮杀吗?
  怀中水云螺响起,怀柏心事重重地拿出来,“谁?”
  赵简一的声音吞吞吐吐,“师尊,你……回来了吗?”
  怀柏勉强笑了笑,把烦心事先抛在一边,“回来了,有事快说。”
  赵简一:“算了,师尊,你去做什么了?”
  怀柏声音激动:“我先和喷子对喷,把它喷了个吐血三升,然后大战水军,打了个酣畅淋漓。”
  赵简一明白过来,“你就是去打架了呗。”
  怀柏道:“键盘侠的事,怎么能叫打架呢?”
  赵简一习惯了她吐出各种奇怪词汇,提醒:“师尊,小师妹知道我扮作你的事了。”
  怀柏听后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美滋滋地想,佩玉果然与我心意相通,这样都能发现不对劲。
  赵简一忍了又忍,还是开口:“其实女装也没什么,”他听怀柏一直沉默,以为她不好意思,便将心比心开导道:“每个人都有特殊癖好,没什么大不了,师尊不必觉得羞愧,更不用瞒着我们。就算如我这般的八尺男儿,也曾歆羡过女儿衣衫靓丽。”
  怀柏茫然道:“你在说什么?”
  赵简一语重心长地说:“师尊,我懂你,你可以向我诉说,按理我们不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吗?为何你反而跟小师妹说呢?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体会我们大老爷们的心情?”
  怀柏想冲过去用剑鞘抽他,“你在说什么?谁跟你大老爷们?”
  赵简一怅然叹息,“算了,你开心就好。”
  他放下水云螺,惆怅地盯着桌上鬼面具,不明白怀柏为何要同他隐瞒。
  明明是他先来的,拜师也好,女装也好,为什么会这样呢?


第129章 一场美梦
  怀柏回到丹霞宫,说明万魔窟一事。
  宁宵知道她以身犯险,勃然大怒,气得抄起桌上供奉的三清像,作势要打。
  景仪双手张开,如母鸡护崽一般拦住他。
  宁宵打人的手,微微颤抖,“你让开!”
  景仪道:“大师兄,你冷静一点!”
  宁宵眼微发红,怒道:“那两个魔杀名赫赫的时候,你连生都没生出来,长出息了,敢和她们对打?”
  景仪劝道:“师兄,小孩子不懂事,别和她计较,你身上还有伤,别动气。”
  怀柏欲哭无泪,说:“重点是万魔窟,不是这个呀!”
  宁宵本来缓和一些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化神的魔,你也敢……景仪,让开!”
  景仪继续哀求,“师兄,别这样。”
  一直看戏的丁风华冲出来,也说:“师兄,别这样。”
  怀柏心中感动,想不到丁风华会在此时为她出头,心道果然患难见真情,丁师兄面冷心热,人却不错。
  丁风华解下裂缺剑,递给宁宵,“别用祖宗像打,打坏了怎么办?用我的剑,结实!”他瞥一眼怀柏,幸灾乐祸地说:“往死里打!”
  怀柏瞪圆眼睛,突然身形一闪,一溜烟地跑没影,跑得比沧海还快。
  丁风华啧啧叹道:“你看,别担心了,她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逃跑是一流的。”
  宁宵紧皱着眉,重新把太上老君像供回桌上,负手道:“来说说万魔窟的事吧。”
  丁风华点头,“小柏也说过,这段时间修士的修炼速度比以往都要快,这意味着什么?”
  景仪说:“天道在逼着我们向前,按小柏刚刚所说,万魔窟中化神玄魔不止一头,但我们仙门仍无一人化神,如果万魔出世,我们没有丝毫胜算。”
  天道仿佛知道此事,冥冥之中想平衡仙魔的战力。
  宁宵垂眸,摩挲着茶盏,“我已无缘化神。”
  景仪连忙说:“师兄,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宁宵笑了笑,“无妨,”他面色白了白,手抚上胸口。
  景仪忙替他把脉,“师兄,你怎么了?等一会,我给你拿药来。”说着急急忙忙提裙跑出去。
  见她出门,宁宵放下茶盏,望向丁风华,“风华,我有话想单独说给你听。”
  丁风华挑眉,“什么事还要特意支开她们?”
  宁宵问:“我们身为师兄,是不是要保护师妹?”
  丁风华身子笔直,神情渐渐严肃,“是。”
  宁宵犹豫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方玉简,“这上面刻有剑招,若万不得已之时,可以一用。”
  丁风华想去接,宁宵却突然道:“你……恨我吗?”
  “什么?”
  宁宵攥紧玉简,指节发白,“我一直偏心……这次……”
  丁风华一把夺过玉简,揣在怀里,“说什么呢?谁在乎你偏不偏心,呵,你别整天以大师兄自居,你是她们的师兄,难道我不是吗?”
  宁宵低笑,眼眶微红,“风华啊。”
  景仪捧着药跑回来,“大师兄,快喝药,哎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丁风华抱剑转身,“男人之间的约定。”
  景仪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秋风送爽,蓝天白云。
  怀柏御剑俯瞰孤山,一只鸟飞到她肩上,啾啾叫唤,声音清脆柔软。
  她笑道:“我可不是老头子,别把我当树。”
  小鸟偏头看了看她,展翅飞走。
  山峰秀丽,草木葱葱,怀柏只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对云中道:“去找佩玉。”
  云中在空中转了个圈,直奔舞剑坪。
  佩玉靠坐老树下,无心练刀,神情冷凝。
  余尺素坐在她身边,试图安慰她。
  余尺素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头一次梳妆打扮,想向心上人表白,结果说了半天,心上人是别人假扮的,这谁能受得了啊!
  艳阳高照,灿烂的阳光透过树隙洒下,光影斑驳。
  余尺素忽然道:“玉姐,你还记得在六道院的时候吗?”
  佩玉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余尺素笑着说:“我们爱靠在那棵树下,一起说未来的事,最后一天的时候,我整天想着成为怀柏仙长的弟子,特别羡慕你。”她枕着双手,口里叼着一根嫩草,“我还担心黄钟峰主性格冷淡,不好相处,可后来才发现她比谁都要单纯,唉,我宁愿她冷心冷情,也不想她像现在这样。”
  佩玉笨拙地安慰:“会回来的。”
  余尺素笑道:“哎我心态好嘛,等会去下馆子吗?我请客!”
  怀柏笑吟吟地回答:“好啊。”
  佩玉猛地抬起头。
  怀柏一身青衣,立在阳光下,眉眼弯弯,笑意盈盈。
  她偏头,脸有些发热,想到光阴湖之事,又觉丢脸,心里别别扭扭。
  怀柏弯下腰,打量小徒弟的脸色,“这是怎么啦?”
  余尺素本想说清来龙去脉,被佩玉冷冷一眼,把所有的话都憋在肚里。
  怀柏心道,就算知道简一假扮我之事,也没什么好值得生气的吧,难道小徒弟觉得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端倪,默默置气?
  “徒弟?”
  佩玉依旧垂着头,抿紧了唇。
  怀柏眼珠子一转,忽然叹口气,道:“我前几日做了一个梦,你猜是什么?”
  余尺素很配合:“是什么?!”
  怀柏垂眸,见佩玉耳朵动了动,面上笑意更深,“我梦见一个没有仙妖的世界,你我只是凡人,却能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
  余尺素诧异道:“那是个什么世界?”
  怀柏一挥袖,施展结界,把她隔绝在外,望着佩玉,“我遇见了你。我们一起旅行,看遍天下风光,后来住在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有一个小院,院子里栽满了花。那个世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没有俗事,没有纷扰。最后我们老了,头发花白,一起坐在摇椅上看夕阳。你拉住我的手,正朝我笑。”
  佩玉呆呆地看着她,眸光湿润。
  怀柏轻抚她的脸,问:“你说这个梦好不好?”
  佩玉拼命点头。
  怀柏笑容温柔,动作轻柔,“人间有一句话,叫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寿数悠长,但并非无尽。我垂垂老矣之时,陪在身边的那个人,会是你吗?你愿意与我一起白头吗?”
  “我愿意!”
  怀柏握住她的手,低头在白玉般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神情虔诚,如同骑士遇到她宿命中的公主。
  生来平凡,便携手白头。
  御剑齐天,就一起破碎虚空。
  她想与这个人在一起,在未来所有的光阴里,在连绵的岁月中。从今往后,怀柏的眼中,都会有佩玉的身影。
  佩玉面色绯红,如染红霞,眼里闪着水光。
  怀柏看得心动,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道:“秀色可餐,莫怪我唐突。”
  佩玉忽然揽住她的脖子,把头埋在她的脖间,心跳动很快,快到几乎要跳出来。
  她为何没有认出师尊呢?
  明明师尊与大师兄,相差这么多、这么多。
  余尺素虽听不见她们说话,但隐约能看清结界里发生什么。她捂着通红的脸,心想,难怪怀柏仙长是孤山唯一结契之人,果然厉害,对比惨烈,太惨烈了。
  怀柏给徒弟顺好毛,撤下结界,笑眯眯地说:“那下山去吃饭吧,尺素请客呢。”
  余尺素举手,“我先喊上盛济!”
  过了一刻,盛济御剑赶到山脚菜馆。
  薛记饭馆的老板娘身怀六甲,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门口收账。
  她们备好礼物送去,把老板二人感动得热泪盈眶。仙人自高凡人一等,平日不仗着身份术法白吃白喝就是极好,哪有人像她们一般?
  老板揽起袖子,亲自下厨,送上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好菜。
  四人大快朵颐,谈笑风生。
  晃眼十年过去,老板已由瘦削文弱的青年变成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店外的琵琶树从小树苗变得郁郁葱葱,开花结果。
  一切似乎已经变了,但一切又仿佛没有变。
  年少的情谊永不会变。
  余尺素说:“盛济,我记得十年前来的时候,你脑袋光溜溜的,”她夹起一个鹌鹑蛋,“像这个!”
  盛济脸一红,“你记性真好。”
  余尺素大笑,“那时江渚还送你一盒药呢,好不好用?”
  盛济瞥了眼怀柏,叹口气,又点点头,“自然是好用的。”
  怀柏问:“你为何叹气?”
  盛济苦着脸,把父亲诓骗他秦江渚是姑奶奶之事和盘托出,余尺素笑弯了腰。
  怀柏忍俊不禁,抱住佩玉,肩膀微颤。
  就连佩玉,嘴角也勾了勾。
  盛济又叹一口气。
  怀柏好不容易止住笑,“那时你对我毕恭毕敬,我还以为你们太初天家教如此。”
  盛济低头戳着碗里的饭,闷声闷气地说:“我一见你,又敬又怕,你和佩玉暧昧之时,我还想以后要不要叫佩玉姑爷爷。”
  余尺素笑得捶桌,丝毫不顾形象,“姑爷爷哈哈哈哈……盛济,我真是服了你。”
  笑过之后,他们又说起天海秘境之事。
  余尺素与盛济不知其中危险,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
  怀柏想敲打几句,便道:“秘境中十分凶险,不是玩闹。”
  余尺素拔出腰间玉箫,骄傲地说:“那有什么?我千寒宫少宫主,音修小辈里第一人的名号难道是吹出来的吗?”
  佩玉:“难道不是吗?”
  余尺素看着手中玉箫,沉默了。
  好像真的是吹出来的?


第130章 俺也一样
  余尺素讪讪把玉箫别回腰间,“真有那么凶险吗?”
  怀柏心道,若是以前,以他们的能耐,在秘境中也能畅行无阻,但如今毕竟不同以往,就连她也不知道秘境中到底会发生什么。
  余尺素又说:“管它呢,反正我们跟着佩玉走!”
  盛济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我要去找自己的机缘。”
  余尺素摊手,“你开心就好。”
  盛济:“不,我也要你开心。”
  余尺素目瞪口呆,“啥?”
  盛济义正辞严,“整日想着依仗他人算什么,你也和我一起走。”
  余尺素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震惊到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呀?”
  盛济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怀柏无奈笑道:“你们两个小屁孩,是不是一见面就要吵起来?”
  余尺素扁嘴,“才没有,明明他一直找我茬!”
  盛济神色严肃,“你是千寒宫少宫主,不是别人身边的小厮。”
  余尺素抱大腿之心不死,“那又怎么啦,少宫主又不能给人当小厮吗?”她挺胸叉腰,一脸我抱大腿我骄傲之色,“再过几年,佩玉是我们都要仰望的存在,和她交好,是我的荣幸!”
  盛济:“看见一座山,你应当想攀越她,而不是总依靠她的庇护。”
  佩玉太过强大,在生命里,能遇到这样一位友人,是他们的幸运,但如若不能追逐上她的脚步,那将会是他们的不幸。
  明月悬于夜空,清光四射,但光芒终究不是它自己的。盛济宁愿做一支烛火,渺小微茫,以命燃灯,也能在黑暗中亮起属于自己的光。
  萤火之光,为何不及皓月之辉?
  怀柏欣慰地看着眼前青年,这十年来,他果然成长不少。
  盛济感受到她的目光,心中一慌,稍显结巴地问:“是、是我说得太重了吗?”
  怀柏笑弯了眼,说:“这你该问尺素。”
  余尺素垂眸不语,闷闷地戳着碗里的饭。
  盛济站起来,同老板说几句话,撩起布帘进了后厨。
  怀柏好奇问:“他这是要做什么?”
  余尺素道:“在菜里下毒?”
  佩玉轻轻勾了勾唇。
  怀柏倒了一杯酒,浅酌一口,赞道:“这酒挺好喝的。”
  酒中带着果香,比起酒,更像前世的果汁。
  佩玉朝她笑了笑,怀柏凑过去,握住她在桌下的手。佩玉先是一愣,然后反握住她,十指相缠。
  夜色渐浓,天上炸开绚烂的烟花。
  余尺素抬头望去,“今日是什么节日吗?”
  怀柏笑道:“不是节日,你们要去秘境了,我安排一场烟花为你们送行。”
  盛济端着一个盘子走出,盘子里盛着一条糖醋桂鱼,香气四溢。他放在桌上,低声道:“就当赔罪。”
  余尺素惊讶道:“你居然还会做菜!”
  说着,忍不住夹一筷子鱼肉,尝了下后,赞不绝口。
  佩玉将鱼肉剔刺,送到怀柏碗里。怀柏笑容更加灿烂,不知是为了好吃的鱼,还是身边的人。
  余尺素说:“盛济,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盛济说:“我娘说身在孤山,如果不掌握好一门手艺,将来会找不到道侣的。”
  怀柏眉眼弯弯,“哪有?”她心道,我又不会什么手艺,不还是拐到这么好的小道侣。
  她偏着头,越看佩玉越觉称意,手往下伸,悄悄挠了挠她的掌心。
  佩玉瞋了她一眼,眸光流转,双颊微红,有如冰霜消融,寒星入水,是难得一见的风情。
  怀柏看得心动,想过去亲一亲,念及小辈在场,心里叹口气,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等酒足饭饱,四人在街头漫步,不知不觉便走至当年放花灯的河边。
  河水如墨,倒映天上灿灿灯火。水中虽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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