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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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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摸摸她的头,“乖,我给你带糖葫芦回来。”他飞上云端,笑着朝他们挥手,“等我回来!”
“三百年过去了啊,好像只是一眨眼。”
容长烛揩了揩眼角的水光,“好友,我把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托付给孤山,”他朝宁宵挥手,“代我照顾好他们。”
宁宵往前一步,颤声问:“长烛,你会回来吗?”
容长烛笑了笑,“当然,毕竟……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御剑飞入乌云,黑袍鼓起,融入凄风冷雨之中。
宁宵负手独立风中。
他缓缓闭上眼,脸被雨水打湿,透出一种冷白之色。眼角一道水痕划过,不知是雨是泪。
天机房中,赵简一奇怪地打量那枚戒指,“那人好奇怪,我见过他吗?”
他想了半天,想不到结果,试着戴上戒指。戒指顺利滑入,与他的食指贴合无比,就好像原本是属于他的。
“算了,等下次见面,再问问那个前辈吧。”
第127章 首战失利
天色漆黑,雷霆阵阵。
景仪坐在烛火下,翻看医术,思忖宁宵的伤该如何根治。
道童轻叩门,唤道:“灵素峰主,道尊请您为一人医治。”
“掌门师兄?”景仪放下书,披衣站起,打开门。
女人面无表情,立在檐下,脸色惨白,一道闪电劈下,把她照得鬼气森森。
景仪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只鬼,“我不医死人。”
道童神色尴尬,搓搓手,“峰主,这是墨门明鬼堂执事。”
明鬼堂?
景仪上下扫了荀常笑一眼,戏谑道:“原来是荀阎王,请进。”
荀常笑面无表情地走进门。
景仪倚在门口,忽然出声问道童:“她一个人来的吗?”
道童垂着眸,“还有一人。”
景仪心思剔透,大致猜到发生什么,关门掩去一席风雨,转身走到桌前,“你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荀常笑一言不发,褪去黑色外衣,一道泛黑的狰狞伤口横在她的肩上。
景仪执起灯盏细看。
黑衣雪肤,对比出一种奇异的美感,可惜血肉横飞的伤痕破坏了美感。
景仪道:“是魔气造成的,不好治,你们墨门也进去了魔物?”
荀常笑点点头,牵动伤口,略带黑色的血渗出来。
景仪叹气,“你说一声就好,不要动,拉扯伤口更不好治了。”
荀常笑道:“是。”
景仪为她祛除魔气,口却闲不住,忍不住拉着她问墨门之事。
但荀常笑的表达能力堪忧,每句话力求浓缩至四字以内。
景仪问:“墨门到底发生什么?”
“有魔。”
“我当然知道有魔,它伤了你?你们抓到它了吗?巨子受伤了吗?现在形势到底怎样?”
“不好。”
“……”
景仪叹口气,问了这么久,也没问出个究竟来。她瞥一眼,伤处还未愈合,但好歹没有方才那样狰狞,“今天就到这里,这伤要治很久,你就先留在这吧。”
荀常笑垂着眉眼,没有说话,搭在桌上的手微微攥紧。
景仪道:“你还不把衣服穿好?难道想我帮你穿吗?”
荀常笑闻言,抬手系好衣带,手一动,伤处又涌出血。她好像不知痛楚,面上依旧没有表情。
“哎,你别!”景仪医者仁心,连忙制止她,“算了算了,我来帮你系。”
她如许多医者一般,看见喜欢自损的病人,忍不住絮絮叨叨,“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痛呢?这样下去,我治一万年也治不好,要不是看在掌门师兄的面子上,我才不给你这种人治病,反正就算今天医好了,明天就说不定又出什么事一命呜呼。”
景仪蹲下身子,系了一个花结,总结道:“不知道珍惜生命的人,不值得被人劳心劳力救治。”
荀常笑轻轻瞥了她一眼,眸光暗沉,不知藏着什么情绪。
有段时间景仪和一个墨门的长老情意绵绵,常听他背地嘀咕过荀常笑,说“宁闯鬼门关,不见荀阎王”,于是对这人兴趣颇浓,问:“我听人说你小时候还挺可爱的,为什么长大了成天板着一张脸?你叫常笑,为什么不笑?”
荀常笑低着头,依旧沉默。
景仪扁嘴,埋怨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态度吗?”
荀常笑终于说出唯一一句超过四个字的话,“我没有师兄了。”
她抬起头,往窗外望去。
窗外夜雨滂沱,淋漓不歇。
墨门弟子一贯着黑衣,似乎与黑夜连为一体,背负沉重的宿命。
然而鹤青却总是穿着蓝衫,笑意和煦温暖,像蓝天上挂着的太阳。
他是千年来墨门天赋最高的弟子,在偃甲之术上无人能及,心胸坦荡,修为高深,交友名扬天下。
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接任巨子之位,振兴墨门,成为天上最耀眼的那颗星星,照亮显城的黑夜。
幼时的荀常笑也想,有大师兄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她错了,高高在上的太阳,也有陨灭的一天,那个承担着所有希望、责任、骄傲的年轻人,葬在时陵,尸骨无存……显城,已经很久没有光了。
虽然知道不是怀柏的错,但这么多年过去,荀常笑却依旧无法释怀。
无法原谅孤山,无法原谅怀柏。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她还要向孤山寻求庇护。她眼睛微眯,面露嘲讽之色。
次日清晨,云开雨霁,暖阳穿透云层,洒在孤山之上。
树叶葱郁,草叶青青,天空明净清澈,像一弯干净的湖水。
佩玉照旧在舞剑坪修炼,雪亮的刀光一闪,好似雷霆乍起,惊起几只雀鸟。
老树伸出两根树枝,接住簌簌掉落的树叶,妄图把掉的发都接回去,让秃头来得晚一些。
“玉姐!”余尺素兴冲冲地跑来,朝她招手。
佩玉收刀回鞘,问:“何事?”
余尺素脸红彤彤的,眼睛发亮,“你要和怀柏仙长结契了吗?”
佩玉心中一惊,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余尺素挠头,“啊?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和你……呸呸呸。”她连忙捂住嘴。
佩玉蹙眉问:“到底发生何事?什么结契?你听谁说的。”
余尺素瞪圆眼睛,“剑尊说的,他问百代峰的弟子,在凡间,一个又老又弱的寡妇再嫁要准备什么嫁妆,才能不被夫家嫌弃。”
佩玉不解,“又老又弱的寡妇?这和我师尊有什么关系。”
余尺素长叹一口气,“我们也不愿联想到仙长,可孤山这么多人,结过契的,就只有她了。”
佩玉依旧不信,师尊貌美如花,剑术通神,与又老又弱天差地别。何况她还在世,师尊怎能算做寡妇?
余尺素面色紧张,“糟了,如果真是准备和你结契,你怎么会不知道?”
她看着佩玉,眼神灼灼,“玉姐,你去问问仙长吧!”
佩玉握上无双,准备继续练刀。
余尺素接着道:“你不想知道,怀柏仙长愿不愿意与你结契吗?”
佩玉身形一顿,缓缓松开无双,往飞羽峰走去。
余尺素忙拉住她,“别这样去啊!”
佩玉回眸,眉头轻蹙。
余尺素盯着她不施脂粉,依旧清丽出尘的脸看了半晌,道:“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这么正式的事情,玉姐,你不准备打扮打扮吗?”
佩玉愣了一下。
余尺素又问:“你知道怎么打扮吗?”
佩玉露出为难之色。
余尺素笑起来,一拍手,拉着她往山下走,“我带你去添置新衣,梳妆打扮。”
正巧,她想看佩玉着妆的模样很久了,面对着一桩冷冰冰的玉像,谁不想为她点樱唇,画红妆,看她变成双颊含羞,眸光生动的模样。
异宝阁里走一趟,带佩玉收拾齐全,已是日暮时分。
余尺素又拉着佩玉叮嘱半晌,等到月上柳梢头之时,才放她往走,自己则躲在一边偷偷观察。
佩玉拖着曳地长裙,行动僵硬。
这件鲛纱长裙比她从前所有衣裳都要华丽,银丝绣的暗纹在月光下闪着光。
她听从余尺素的话,约怀柏在光阴湖相见。等了好一会,才看见怀柏匆匆从山道走来。
少女站在月下,双颊泛霞,眼中含着水光,一只步摇别在髻上,轻轻摆动。
怀柏怔了怔,眼神飘忽。
佩玉心里一喜,轻轻勾了勾唇,柔声唤:“师尊。”
笑容不胜羞怯,像一朵含羞的莲花。
她往前走了一步,长裙闪着银光,夺皎月之辉。
怀柏道:“佩玉,你是把银屏身上的毛都拔下来,做了这一件裙子吗?”
佩玉僵在原地。
怀柏叹气,“就算你们不和,也不要做得这么绝吧,好歹她在守闲峰也这么多年了。以后光秃秃的,叫她怎么做鸟?”
佩玉启唇,“这不是她的毛。”
以银屏掉毛的速度,秃是迟早的事,何必她来动手?
怀柏松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热了吗?”
佩玉摇了摇头。
怀柏似乎明白什么,看着少女水润嫣红的唇,展颜笑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跑到山下偷吃了火锅?”
佩玉委屈地垂下眸,“我没有。”
怀柏摇头笑道:“这么贪吃可不行。”
佩玉咬了咬唇,胭脂晕开,红唇嫣然,“我没有。”
怀柏笑眯眯地说:“好吧好吧,你没有贪吃,唤我来有什么事?”
佩玉闷声闷气地说:“只是想看你了。”
她余光一瞥,看见余尺素在柳树下朝她比划,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听说师尊要与人结契?”
怀柏愣住,揩去额上汗水,喃喃:“有这么一回事吗?”
佩玉低垂着头,心跳如擂,没注意到她的异常,鼓起勇气,轻声问:“师尊……想同谁结契呢?”
怀柏神情呆滞,眨眨眼,“要不,你猜?”
佩玉捏着衣角,手心布满汗水,“那人是男是女?”
怀柏想也不想,“当然是男。”
佩玉身子一晃,面色惨白,不可置信道:“男?”
怀柏点头,挺挺胸,“那当然,我不是女的吗?”
佩玉抬起头,定定盯了她半晌,忽然拔出头上步摇,横在她的脖间,冷声问:“你是谁?”
“怀柏”瞪大眼睛,“我、我……”
尖利的簪子更进一步。
他连忙拿掉鬼面具,举手道:“小师妹,是我,是我!别动手。”
佩玉看着赵简一,心想方才一番话全让他听去,又羞又愤,眼里含满泪光,恨不得把头埋到土里去。
赵简一浑然不觉,打量着小师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今晚有些不同。
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面颊泛红,艳丽无双。
他道:“小师妹,你今晚真好看。”说着,顿了一下,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我扮师尊这么多年第一次失手?难道……”
他回想刚刚对话,身子一顿,面色苍白地问:“难道师尊不是女的?!”
第128章 血魔之令
赵简一大胆假设,合理取证,觉得自己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可惜没有证据。
他问:“小师妹,我一说师尊是女的,你便察觉到端倪,难道……”
佩玉没听到他的危险想法,只问:“我师尊呢?”
赵简一也跟着道:“是啊,我师尊呢?”
海水一望无际,风飒飒,怀柏立在海浪之上,青衣翩飞。
她挥袖,海面扬起滔天巨浪,一头蛟跃水而起,巨大的脑袋冲出水面,喝道:“汝乃何人?”
怀柏拔出云中,一线冷光射出,“虽然水族的事我不便掺和,但我这个人比较护短,谁欺负我徒弟,我就想百倍还回去。”
“大胆!”这条蛟只以为她是个普通的修士,没放在心中,一口水箭喷出。
怀柏一剑劈开袭来的水柱,笑道:“原来你是个喷子呀。”
对付喷子,当然是要喷回去。
云中在她手里转了个圈,身后水龙冲天而起,比蛟的身形大上数倍,朝它笔直冲去,把它喷的奄奄一息,连声求饶。
怀柏冷笑:“我还怕你?”
当年她写报社文的时候,被多少人喷过,这种小喷子,简直不值一提。
云中迅如惊雷,横在蛟首之上,怀柏笑得温和无害,“快把你们王叫出来,让我打一顿。”
蛟惜命地遁入深海。
海面平静无波,怀柏盘坐在剑上,耐心等待。
蛟王一直不来迎战,怀柏心中称奇,上次见它还挺有骨气,怎么突然就怂了?比那只竹鼠还怂!
她站起来,想了想,跃上半空,云中化作无双剑气,如飞鸟般穿梭,交织成网,穿刺深水。
不一会,水面上浮现大片血红。
怀柏又等了半晌,一条小蛟怯怯地浮上海面,还没说话,拳头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怀柏道:“你上来做什么?我不欺负小孩子,蛟王呢?”
小蛟哽咽道:“我、我就是蛟王,你……打轻一点,我怕痛。”
怀柏蹙眉,对着这么一头哭哭啼啼的小蛟实在下不去手,“以前的那条蛟呢?”
小蛟泪掉得更凶,“父王被魔杀死了。”
怀柏思忖片刻,露出和蔼的笑容,收回云中,朝它招手道:“别怕,我不会打你的。”
小蛟对上她真诚无比的眼神,信了一半,“真的?”
怀柏言之凿凿,“你还是个孩子啊,我怎么会对孩子动手,过来一点,跟我说说你们蛟族到底发生什么?”
她的笑容柔软,神态温和,观之可亲。
小蛟身为蛟太子,从小娇生惯养,不明白人心险恶,听了她的话就信了七八分,一五一十地将海中的事告诉她。
洞庭君趁虚而入,杀掉老蛟王,立小蛟为王,联合海中不服的势力,与沧海对抗。
小蛟名为蛟王,实际是洞庭君手中的傀儡,用以控制战力最彪悍的蛟族。
如今四海大半是魔族的势力,深海可以说算是另一个魔窟。
怀柏心想,蛟族臣服洞庭君,有大半的原因是面前这条小蛟。既然它身份尊贵,为何会这么贸然上来?
她笑眯眯地问:“洞庭君呢?她不来帮你打架吗?”
小蛟泪眼婆娑,“她出去了,另外一位魔君也不在,长老们也不在。”它满怀期待地看着青衫女人,“我可以走了吗?”
怀柏道:“不可以。”蛟筋脱手而出,把它捆的严严实实。
小蛟瞪大眼睛,“骗子!你说过不打我的!”
怀柏摊手,“我怎么打你了?这叫绑架!”
本来她打算也趁虚而入,把洞庭君这个刺头解决掉,转念一想,洞庭陵阳一起上,吃亏的说不定是自己。
正巧赶上这条小蛟王凑上来,反正后山的水池也空了,就把它捆回孤山吧,不绑白不绑。
小蛟拼命挣扎,挣扎不脱,哇的一声哭起来,“坏人!骗子!你还拿我王兄的筋绑我!”
怀柏瞥眼手中蛟筋,叹气道:“这对你太残忍了,可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小蛟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海面掀起大浪。
怀柏恶狠狠地说:“再哭就撕了你。”
小蛟马上止住啼哭,还打了个嗝。
身后忽然响起笑吟吟地声音——“仙长为何要同小孩子置气呢?”
怀柏没有转身,云中加快速度,风驰电掣,破云而出。
洞庭君未曾想她会一言不发地逃跑,愣了下,立马紧追不舍。新蛟王于制住蛟族有重要意义,绝不能丢。
云中忽然刹住,怀柏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冰冷,笑意如刀。
小蛟打了个寒颤,它是怎么鬼迷心窍,竟觉得这人好亲近。
陵阳君立在云海之间,形容清癯,神情带着淡淡寥落,伸出苍白的手,“把它还回来。”
洞庭见陵阳出手,笑意烂漫,不紧不慢地飞过去,道:“它还是个孩子呀,仙长如此慈悲,为何要对一个孩子下手呢?”
两魔形成合围之势,一前一后将怀柏拦住。
怀柏只是死死盯着陵阳,“为什么?”
陵阳:“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怀柏双眼弯成弦月,笑得气喘吁吁,眼尾泛红,“既然不相为谋,你为何要骗云心师姐结契?拿着人的真心去践踏,很好玩吗?你们魔难道没有心的吗?!”
陵阳君闭上了眼睛,施展秘术,衣袂高高飘扬。
天空忽然裂开一道深红的裂缝,厚重魔气从裂缝涌出,冰冷、绝望、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怀柏抬起头,对视黑暗的裂缝,怔住了,陵阳竟打开了一个裂缝,直通万魔窟。
陵阳君魔纹蜿蜒,覆满整张脸。
裂缝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攀着边缘,佝偻的身子慢慢爬出来。
这只魔低垂着头,皮肤惨白,半身化骨,杀气冲宵。
——至少化神。
洞庭君说:“让他杀了怀柏。”
陵阳置若罔闻,道:“夺出蛟王。”
声音刚落,魔物猛地抬头,魔气汇聚而成的巨大手掌,遮住天空,朝怀柏拍去。
怀柏面色一惊,并非是怕这滔天的魔气,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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