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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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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水如墨,倒映天上灿灿灯火。水中虽无明灯千盏,但有星辰浩瀚。
  怀柏牵住佩玉,夜风凉爽,衣带翻飞。
  余尺素识趣,早早拉着盛济离开,如今这河边,只有她们二人。
  怀柏终于能一偿心愿,双手揽住佩玉的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佩玉低垂着头,脸微微发烫。
  怀柏道:“十年前,我不会想到有今天。”
  佩玉抿了抿唇,眼里露出笑意,轻声说:“十年前,我便在肖想今天。”
  怀柏瞪圆眼睛,“你那时才多大?!”
  佩玉只是牵着她的手,轻轻笑起来,“我从初见,便想要嫁给师尊了,师尊这样好看,跟天上的仙子一样。”
  怀柏皱眉,醋意横生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天上仙子一样,你见过天上仙子?”
  佩玉心中莞尔,柔声道:“自然是见过的。”
  怀柏别开脸,“我当然比不上什么仙子,我这种俗人……”
  佩玉只是浅笑,“仙子和师尊是一般模样。”
  怀柏面红耳赤,凑过去在她的脸上吧唧又亲一口。佩玉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撩动她的心。
  佩玉脸有些红,身子稍倾过来,靠在怀柏肩上。
  怀柏忽然感慨:“我还以为我们是日久生情,原来是一见钟情啊。”
  佩玉低垂着眸,睫毛微颤,手攥住她的衣角,轻声道:“是我对师尊一见钟情。”
  怀柏沉默片刻,问:“佩玉,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天不是我带你走出血雾,如果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不是我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你还会喜欢我吗?”
  佩玉笑笑,“可那个人是师尊呀。”
  无论哪一世,都是怀柏带她走出了黑暗,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其他人。
  怀柏执拗地问:“如果不是我呢?”
  佩玉想了想,“我只会喜欢师尊,以前也有人……于我有恩,可我并不喜欢她。”
  怀柏:“那人是谁?”
  佩玉合上眸,神色复杂,“是岁寒。”
  冰湖之畔,一粥之恩。
  怀柏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是那碗粥吗?”
  说着她又迟疑起来,那碗粥应该属于原剧情,这世不应当出现呀。
  佩玉点头,诧然问:“师尊,您怎么知道?”
  怀柏的声音噎在喉中,不知说些什么,那碗热粥,本该是原主给幼时佩玉的,可惜被岁寒冒领了去,但这世她没有在冰湖前救过佩玉,为何她的记忆里还是有那碗粥呢?
  佩玉嘴唇微微颤动,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
  翠羽青衫,眉目如画。
  前世昏迷中的匆匆一瞥,渐渐与面前的身影重合起来,她终于拨开心中迷雾,恍然明白过来。
  初见薄雪如絮,再见春雨霏霏,三见血雾似绯。
  前世今生,从来都是一个人,都是怀柏。
  佩玉眼中含满泪,面上似悲似喜,忍不住痴痴笑起来。
  两眼弯弯,双目赤红。
  只笑前生心盲眼瞎,认错恩人,又笑她们果然命中有缘,天生一对。
  怀柏心都软了,来不及细想究竟,拉着她的手问:“你为什么笑得这么难过呢?”
  佩玉道:“我只是高兴,师尊,原来那人是你。”
  冰湖前救她一命,捂热她的手脚,亲口哺她鱼汤,她那黑暗绝望的生命里,投下的第一抹光,她的神仙姐姐,原来不是岁寒。
  可如若不是岁寒,前生,何以至此呢?
  她心火上涌,满口腥甜,纵然是血,那也是甜的。
  泪眼朦胧,她急忙用袖子揩干泪,定定地看着怀柏,好像要把这两世错过的,全都补回来。但没过多久,视线又模糊起来,她极轻地说:“那时我不记得你的模样,只是想,如果能再见你一面,我愿意用命报答你的恩情。”
  怀柏伸手拂去她的泪痕,柔声说:“所以我们前缘注定,合该做师徒。”她顿了一下,补充道:“更该做道侣,你不必拿命报答,以身相许吧。”
  佩玉偏头看着她,泪眼婆娑,又笑如春风,与她十指相扣,问:“我要如何以身相许呢?”
  怀柏低声道:“我们孤山,其实有双修之术。”
  佩玉面色通红,像抹上绯红胭脂,有些惊讶又欢喜地说:“这么快吗?”
  怀柏松开手,盘坐在地,道:“坐下。”
  佩玉不解地看她,“什么?”
  怀柏道:“快坐下,马上就要去天海了,这能让你的功力更进一步。”
  佩玉心中失落,咬了咬唇,坐在怀柏对面。
  二人双掌相触,怀柏身上的灵力源源不断涌来,在佩玉身上流转。
  佩玉感受到那股至为清明浩瀚的灵气时,才发觉这些年来她一直小看了师尊。怀柏身上的灵气,比起元婴大能来,更为精纯澎湃,若说普通修士的灵气如江河大川,怀柏的灵气便如浩瀚汪洋。
  隔了许久,怀柏放下手,含笑望着她,“好了,你的灵力比我想象中要精纯许多,对上金丹的修士,已经没什么怕的。”
  佩玉:“金丹修士中想必不包括师尊。”
  怀柏骄傲道:“那是自然。”
  佩玉看了她一会,忍不住问:“师尊所说的双修,便是传功吗?”
  “对啊,”怀柏眨眨眼,“师徒之间的双修,不是这样吗?”
  佩玉心下黯然,脸微微发热,低声说:“那道侣之间的双修呢?”
  怀柏想了想,叹一口气,踌躇道:“这……我们孤山以前鲜有过道侣,没有流传下这类的功法。”身为孤山弟子,她也很无奈呀。
  佩玉垂着头,神色恹恹,像霜打的茄子。
  怀柏向她拍胸脯保证,“你别失望,我会去学的!”
  佩玉问:“和谁学?”
  怀柏想了想,“胡闹美人开了这多年风月楼,想必精通风月之道,我去问问她,再回来教你!”
  佩玉忙扯住她的袖,“不许去和她学。”
  怀柏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问问她,又不和她双修,我只同你双修。”
  佩玉还是不许。
  怀柏摊手,“那怎么办?难道你会吗?”
  佩玉耳垂通红,声音低若蚊呐:“我、我也会一点的,师尊要学吗?”
  怀柏道:“好啊。”
  佩玉定定地看着她,倾身一点,吻住她柔软的唇。
  怀柏身子稍怔,面上布满红晕,反手抱住身前人的细腰。
  佩玉撬开柔软无比的唇齿,轻轻吮吸着,像是想把怀柏吞到肚里。她仰慕了这么多年的人,她的师尊,她的命中注定。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气喘吁吁,望着彼此,不由笑了起来。
  佩玉眼里隐隐有光浮动,眸如秋水,像九天星子堕于尘世间。
  怀柏笑着问:“接下来呢?”
  佩玉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了……”
  怀柏道:“算了,反正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探索。”
  佩玉牵住她,语气温柔,“是啊,来日方长。”
  她们牵着手,一起慢慢走回孤山,山峰披上银辉,月华皎洁,夜风迎面,山道上草木沙沙作响。
  一只肥松鼠蹿出来,偏头看了她们一眼,又蹿入草丛之中。
  怀柏心有所感,说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好像只是为了在此刻等到你。”
  佩玉的嘴角往上弯了弯,“我也是。”
  轮回境、佩玉、鸣鸾,三生三世,都只是为了遇见怀柏,与她重逢。
  她们一同走至池边,碧水粼粼,月光缥缈如纱。
  佩玉想起光阴湖一事,脸又发烫,瞋了怀柏一眼,忍不住问:“师尊,你想要同人结契吗?”
  怀柏微笑道:“你说呢?”
  佩玉仗着方才一吻,心里稍稍有了底气,忐忑不安地问道:“那人是我吗?”
  怀柏望着一弯池水,池中皓月,忽然长叹一声。
  佩玉心中不安,脸上有些白,轻声说:“师尊为何叹气?”
  怀柏转头看着她,神情温和,又有些无奈,“佩玉啊佩玉,我在你心里,便是那种吃干抹净不负责任之人吗?”
  佩玉的眼睛骤然明亮,像脚边池水,闪着温暖的光芒。
  怀柏笑着摇了摇头,反问:“不与你结契,我又与谁结契呢?你想我与谁结契?嗯?”
  佩玉喜不自胜,唇角上翘,眉眼弯弯。
  怀柏又叹一声,抚着胸口,道:“佩玉,你竟然想我同别人结契,这让我很伤心啊。”
  佩玉连忙表明心意,“不,不是的,我只是害怕……我待师尊之心,日月可鉴。”她抿了抿唇,眼睫上挂着泪珠,倒映明亮的月光,“师尊带我走出的黑暗,一次又一次,你是我的光、我的命。我仰慕你,这么多年。”
  她流着泪,又轻轻笑起来,“我愿意放弃命里的一切,一切命数,一切机缘,只要能和师尊在一起。”
  如果说命里的苦难,只是为了今日,她甘之如饴。
  如果拥有了今日,未来要经受更多风雨,她亦甘之如饴。
  怀柏是她的光,她的命。
  怀柏在,无论遭受多少苦难,她依旧深深爱着这个人世间;怀柏不在,就算修为通天、万人仰望,她也要拖着世界一同毁灭。
  她爱这个人,纵然偏执如斯、扭曲如斯,她也深深地爱着这个人。
  此爱不因江涸枯,不因山平逝。
  就算冬雷震,夏雨雪,天地合,她心中的爱慕也不会熄灭。
  怀柏心中动容,牵住她的手,道:“佩玉……”
  她想说什么,忽觉异样,转过头去,蛟头浮现在池水之上,目光烁烁,不知看了多久。
  小蛟感受到她杀气凛凛的目光,吓得一哆嗦,想要表明忠心,慌忙喊道:“俺也一样!”


第131章 心中无悔
  俺也一样?
  这只妖怪也对师尊有觊觎之心?
  佩玉眸光一冷,步步逼近。
  小蛟吓得发抖,这个人怎么比怀柏还要可怕?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地方?
  两泡泪含在眼里,它憋了又憋,还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怀柏叹口气,蹲在池边,安慰道:“别哭别哭,你可是蛟王,要有点王的气质。”
  小蛟心里苦,“你还说!都怪你,你把我绑到这里来,坏人!”
  怀柏道:“小蛟啊,你听我说。”
  小蛟:“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修士都是坏人,你们杀了我王兄,还打伤我父王,还绑了我!”
  佩玉冷冷一瞥,它吓得又噤声,爪子都缩起来。
  怀柏笑弯了眼睛,“小蛟啊,我是为你好啊,你想想,你王兄当真是修士杀的吗?”
  小蛟想也没想:“难道不是吗?”
  怀柏道:“你王兄是不是很厉害呀?”
  小蛟点头,骄傲地说:“那当然,它是蛟族最厉害最年轻的蛟!”
  怀柏笑了笑,“你王兄好厉害啊,可它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修士杀了呢?”
  小蛟眼泪巴巴地说:“我怎么知道?”
  怀柏叹口气,想在它脑袋上敲一敲,“我问你,那时候洞庭君来蛟族时,你王兄欢迎她吗?”
  小蛟摇了摇头。
  怀柏又问:“你王兄全盛时,能有多强?”
  小蛟满脸自豪:“就连元婴修士,想打过它也不容易咧!”
  怀柏道:“所以,你觉得一个筑基修士,能杀掉你王兄?”
  小蛟:“肯定是你们骗了他!就像骗我一样!”
  怀柏长长叹口气,十分无奈。
  佩玉上前一步,替她说:“洞庭君想逼水族与圣人庄宣战,杀掉你王兄,栽赃游烟翠。”
  怀柏笑道:“还是我家佩玉聪明。”
  佩玉的脸染上红霞,微垂着头,对上小蛟的瞬间,眼神凝结成冰,“你信不信?”
  小蛟:“我……我……”它敢不信吗?
  怀柏慈爱地说道:“你放心,我们会为你王兄和你父王报仇!”她真心实意地说:“我们是好人啊!”
  小蛟:“……”
  怀柏偏头看着佩玉:“锦鲤跟沧海走了,天海秘境带它进去,都是水里出来的,说不定也能转运?”
  佩玉摇头:“不要。”
  小蛟顿感死里逃生。
  怀柏点点头,“那先放这里养着吧,”她和蔼地摸了摸小蛟的头,“等会我喊姐姐妹妹来,和你培养一下感情。进了守闲峰,咱们就是姐妹了。”
  小蛟含泪道:“我、我不是女孩子。”
  怀柏:“不重要。”
  佩玉抿嘴笑了笑,心想,大师兄便是被这样教出来的吗?
  怀柏站起来,拍拍衣服,牵住佩玉的手,唤来九尾猫守着池塘后,跟佩玉一起回到房中。
  两人卧在塌上,脸对着脸,同盖一张被子。
  月华如水,在房中流泻。
  怀柏看着佩玉,忽然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吗?你在六道院的时候,我爬上你的床,你却把我踢了下来。”
  佩玉面红耳赤,低下头,想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她闷声解释:“要是知道是师尊,我便不会踢了。”
  怀柏心中有些复杂,“也好,踢下去总比不踢好,你要是不踢,我才担心。”
  小徒弟的性格和书里偏差太多,开始她还以为这是一个任自己揉捏的小可怜,没想到换个马甲,就被徒弟揉捏了。
  佩玉从被子里探出头,眼睛闪亮亮的,脸上带着红晕,很是可爱。
  怀柏心中软成一汪春水,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亲。
  佩玉道:“我就要去天海秘境了,这次师尊还会跟我一起吗?”
  怀柏摇头,“天海秘境只对年纪在百岁以下的修士开放,等你走了,我就闭关冲击元婴,应该很快就会突破。你回来我们一起去折花会。”
  佩玉露出浅淡笑容,“那时候就能为沈知水洗清冤屈了。”
  “是呀,”怀柏想了想,没把谢沧澜与沈知水皆未死之事说出,只道:“我的佩玉也要有姐姐啦。”
  她猛地坐了起来,长发披在身后。
  佩玉也坐起,“师尊,何事?”
  怀柏苦着脸,“那我的辈分不是降了,我要喊剪云砂叫什么?师祖?呸呸呸。”
  佩玉在身后抱住她,认真地说道:“你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反正她打不过我们。”
  怀柏忍俊不禁,扑棱笑了出来,“佩玉啊佩玉,你真是……”
  “是什么?”
  怀柏道:“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佩玉想到蛟族,问:“师尊是如何知道,蛟太子是洞庭君所杀呢?”
  怀柏:“我猜的呀。”
  佩玉怔了怔,“猜的?”
  怀柏理直气壮,“这叫大胆猜测,小心取证。”她笑道:“其实是因为那头蛟实在太天真了,这样的孩子,多半是无忧无虑长大,想必它的责任已经有人为它背负。那位蛟太子也并非籍籍无名之辈。”
  只是可惜遇到了洞庭君。
  其实稍一细想,便能知这件事于魔族才是得益最多。
  用太子之死挑起两族恩怨,再从中挑唆,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可怀柏还有些想不明白,“她们到底为了什么?”
  世上只有零星几个散魔,这人间,又不是不好,文君在孤山难道不开心吗?
  怀柏已经想明白,那时文君留了手,只是毁去了琢玉峰,而且在离宁宵那样近的时候,也没有伤及他的性命。
  既然并非无情,为何要这么做呢?
  佩玉搂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尊不要再想她了。”
  怀柏心中沉郁,低垂眉眼,过了一会,她道:“罢了。”
  天边飞来一只青鸟,停在窗上,偏头看着她们,小黑眼睛圆溜溜的。
  佩玉接过它带来的信笺,“是圣人庄的信。”她低头看了一眼,面露微笑,“是环顾。”
  怀柏凑过去,“以后要叫姐姐。”
  佩玉的脸红了红,“我不习惯。”
  “多喊几声就习惯了,”怀柏问:“快看,她说了什么?”
  佩玉打开信,脸上的笑渐渐褪去。
  圣人庄的情况不太妙。
  霁月方至金丹,不能服众。
  几位金丹长老联合起来,想从她手里夺去有为剑与圣人庄。
  远有外忧,近有内患,霁月派游烟翠协助沧海处理海上之事,自己与柳环顾一同对付庄内长老。
  东海又下起霏霏细雨。
  采莲居内水光潋滟,烟气空濛。柳环顾坐在湖中亭,斜斜倚在栏杆上,望着满池残荷,迷蒙细雨。
  雨水濯湿她的紫衣,晕染出青山般层叠的颜色。
  一条小木桥,凌于湖上,曲折伸向一片云烟之中。
  霁月踏上木桥,看了看池中枯萎的荷花,面上露出不解之色,待走入亭中,她问:“为何不用术法留下花开最盛之时,反而要留住此刻呢?”
  柳环顾勾起唇,转头看她,眼里是柔和的笑意,“师姐不觉得,留得残荷听雨声,很是动人吗?”
  霁月叹道:“好是好,也未免太凄凉了……”
  柳环顾伸手,接住冰冷的雨水,“师姐,你可知西土佛乡也有一片莲池。”
  霁月的眉扬了扬,“是吗?”
  柳环顾:“每一个人都有一朵属于自己的莲花,传说站在上面,便能看见许多世的因果。人困于生死之间,殊不知,生与死,只是一朵莲花的开与落。开了又谢,谢了复开,这就是轮回。”
  霁月听她说话颇具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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