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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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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闲峰上红香绿玉,花木之间,只有一座精致小楼亭亭。
  怀柏扶了扶额,“佩玉,你觉得我们峰是否冷清了一点?”
  佩玉皱起眉,“不冷清。”
  怀柏道:“要不我去给你收几个师弟师妹?从今以后,你就是大师姐了!”
  佩玉敛眉,“我有师尊,足矣。”
  怀柏叹口气,“看别的峰都热热闹闹的,就守闲峰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唉……”
  佩玉思考片刻,“师尊若是觉得寂寞,我去为您抓几只灵兽。”
  她心里又想,要资质浅薄无法化形的妖兽。
  怀柏幽幽怨怨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也好。”
  头上薄云堆叠,下起一场霏霏春雨。
  佩玉本想搀扶师尊去小楼休憩,但怀柏一把抓住她的袖子,道:“不久你便要下山历练了,今日就陪我喝喝酒吧。”
  细雨打翠竹,她们坐在竹下,枕着山石。
  怀柏抱出两坛酒,分给佩玉一坛,“来,喝。”
  佩玉乖乖接住,小口小口抿着酒水。
  怀柏歪头,笑眼望她,“眨眼不见,你就这么大了啊。”
  佩玉愣了下,才道:“师尊,已经过了百年。”
  怀柏掰着手指,“十、二十……居然这么久了吗?”她伸个懒腰,两眼弯成弦月,“总觉得初见你时还是昨日,人生一场虚空大梦,回首已是百年身啊。”
  “修仙之后,就对时间的流逝格外迟钝。”怀柏头枕着手,展目萧条竹叶,迷离春雨,“这么多年了啊。”
  百年又百年,山中无寒暑,人间有春秋。
  “这么多年来我都不知自己做了些什么。现在想来,当年还是不入仙门为好,我既不想长生不老,又不愿得道飞升,徒占了这千年的寿数,浑浑噩噩,还不如人生百年,朝夕必争,来得精彩快活。”
  佩玉见她神色恹恹,心中一紧,忙道:“可若师尊未入仙门,我便与您无缘相遇。”
  怀柏听后微怔,浅笑道:“也是,若非如此,我就遇不见你了。”
  佩玉微垂着头,玉颈白皙修长,耳垂染上一点红,“何况,于我而言,和师尊在一起……百年仍苦短。”
  怀柏揽过她的肩,闻到一段清香,清冷如白雪,清浅若冷梅。
  佩玉想起鸣鸾之事,问:“师尊,这世上可有一体双魂之症?”
  鸣鸾猛地抬起头,也竖起耳朵听。
  怀柏思忖一会,摇头,“人体只能容纳一个人的魂魄,如何一体双魂?就算是夺舍,也注定是一魂消散一魂占据身体。”
  佩玉眉头紧锁,“并非夺舍。”
  怀柏一拍手,眼睛一亮,道:“我倒想起一件奇事。话本上曾记过,东海有个铸剑弟子,天资平平,偶尔却能画出极品符咒,那时他以符修自居,言行举止皆与平日不同。”
  “初始人们以为这是夺舍,但大能查探过,发现并非如此。后来经过调查,才知道这人不好炼器,偏爱画符,可从小被逼着炼器,又常年受师兄弟的欺凌,时常幻想自己若是个符修会如何,长年累月,竟幻想出了另一个人。”
  佩玉问:“那人是幻想出来的?是假的吗?”
  “当然是真的!”鸣鸾答道。
  怀柏眨眨眼,奇怪地看着少女自问自答,“徒弟?”
  佩玉回过神,“发生何事?”
  怀柏忍俊不禁,“你真会玩哈哈,不愧是半夜偷摸起来看话本的人,哈哈哈。”
  佩玉神情茫然,“我何时偷看过话本?”
  鸣鸾沉默了。
  几月后,佩玉下山游历,一路斩妖除魔。
  路过无方城时,她以下品法器、金丹修为独斩元婴尸王,声名鹊起,孤山新秀,由此成名。
  她挥袖辞却世人盛誉与谢礼,独自持刀离去,高冷若山上雪,看似十分难以接近。
  然而鸣鸾知道,佩玉的唇角一直忍不住往上翘。
  “傻子。”鸣鸾嫌弃道。
  佩玉不知她腹诽,轻声说:“师尊说得果然有理,多做好事,自己也会开心很多。”
  鸣鸾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师尊说的分明是,遇到危险赶紧逃命,性命第一,其他靠后。
  头顶星河流转,夜云粼粼,清光透过薄云撒向人间。
  白衣少女负刀站在原野上,芳草萋萋,月华随大江流动。
  她比天上月更皎洁,眼波脉脉,胜过星汉灿烂。
  “鸣鸾,我真的很开心。”佩玉眼中冰雪消融,盛满星光,“原来做个好人、被人感谢,是这样高兴的事。”
  “没出息,”鸣鸾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开口回她,“你瞧瞧你这个样子,救几个人就开心成这样,也太没见过世面吧,那些大能哪个不是拯救千万人性命,挥袖离开,宠辱不惊,你看看你自己!”
  佩玉委屈地咬咬唇,想到一事,又问:“你说我……你难道就见过世面吗?”
  鸣鸾道:“我没见过世面,我还没看过话本吗?”
  佩玉蹙眉,“你何时看的话本?”她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问:“有时我起床,明明已经休息一晚,却还是觉得头昏脑涨,眼睛胀痛,是因为你熬夜在看话本?你……”
  鸣鸾捂住嘴,默默缩回黑暗里去。
  “鸣鸾?鸣鸾?”
  “在吗?在吗?在吗?”


第101章 鸣鸾番外(二)
  夜雨无休无止。
  “天河倾倒作我爵中酒。”
  怀柏的笑声疏狂,懒散中带三分倦怠。她倚在高楼栏上,青衣当风,飘然若仙。
  佩玉忍不住想伸手去扶,却被怀柏侧身避过。
  怀柏轻轻看了佩玉一眼,少女白衣如雪,皎皎若明月清风,灿灿似玉树芝兰。
  她何德何能,能成为佩玉的师尊。
  佩玉低声道:“师尊,夜深了,我扶您去休息。”
  怀柏心里暗叹口气。她本说过让佩玉不要唤自己师尊,喊师父便好。她担不起“尊”这一字。可一向听话的佩玉却固执地坚持这个称呼。
  师尊师尊,总归是尊敬有余而亲近不足。
  正如佩玉的态度,谦卑恭谨,无懈可击。
  怀柏笑了笑,把手中酒杯递给佩玉,示意她喝下去。
  酒中装的是醉仙酿,佩玉只抿了一口,眼神便有些迷离。
  怀柏道:“下次折花会师兄让你去,那些仙门名宿都想见一见你。”
  自无方城一役后,佩玉声名大噪,一跃成为仙门最闪耀的明星。
  可惜她神踪莫测,不常在人们视野中出现,许多人想见她一面而不得。
  佩玉又抿口酒,茫然地点点头。
  怀柏柔声道:“今日怎么这么容易就醉了。”
  佩玉晕乎乎地说:“因为来之前喝了酒。”
  “喝酒,你同谁去喝?”
  鸣鸾立即喊:“不许说!”
  佩玉并非完全失去意识,“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和她比赛,谁的酒量更好,然后我们都醉了。”
  鸣鸾小声嘀咕:“我才没醉。”
  怀柏嘴角弯了弯,“是东海的霁月吗?我听说你同她走得近。”
  佩玉摇摇头,“不是,霁月是我很好的朋友。”
  怀柏愣了下才领会到很好与很好很好的差别,轻笑一声,“什么时候带来让我看看。”
  佩玉下意识点头,又摇了摇头。
  鸣鸾冷笑,“呵。”
  怀柏奇怪地扬了扬眉,“那她住在哪里?改日我去拜访。”
  佩玉抚上胸口,“住在,我的心间?”
  怀柏惊讶地睁大眼,而后眨眼笑道:“哟,我家徒弟有了心上人?”
  佩玉一惊,连忙否认,“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很关心她,不是喜欢她。”她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喜欢她。”
  鸣鸾听见,又是冷笑。
  怀柏逼近一步,杏眼眯起,红唇往上挑,“当真?”
  佩玉信誓旦旦,“当真!”
  怀柏道:“这就奇了,我见你总是魂不守舍,还以为你是害了相思病呢。”
  佩玉咬了咬唇,“没有。”
  怀柏听她回答得干脆,轻扬了下唇,眼神不胜温柔,“来,再喝一杯。”
  彼时黑云如墨,白雨跳珠,怀柏倚栏而立,鬓发染上溅跃的雨水,两弯笑目盈盈。
  身后大江涌流,青山蜿蜒。江山如画,人亦如画。
  “来,共饮。”怀柏举杯。
  青衣旷达,神清散朗,一派林下之风。
  此情此景,佩玉一生难忘,鸣鸾亦是。
  她这一生似乎都与夜雨相关。雨势凄迷,不见天光,但只要师尊立在这儿,便是滂沱大雨,也化作春风十里,润物无声。天上人间两相温柔。
  然而这辈子的幸福已经消耗殆尽,当事人却茫然不知。
  是夜,佩玉为迷心所惑。
  之后的日子,鸣鸾混混沌沌,很少有清醒的时候,直到迷心解除,孤山天劫。
  青山升起泼天黑烟与天火,隐约能望见天阶上的尸骨。
  这一幕的冲击对鸣鸾更大,她只觉前一刻还与师尊在小楼对饮,下一刻便要目睹孤山覆灭。
  “佩玉!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她质问。
  佩玉没有说话,身形摇摇欲坠,倚着刀勉强才能站稳,喃喃自语:“无华……有为,圣人庄!”
  鸣鸾怒吼:“你说句话啊!师尊呢?”
  佩玉身子一顿,像是痴了般,呆呆立在原处,一滴泪从眼眶滴落。过了许久,她的眼珠子才动了动,转到天火覆盖的青峰之上。
  鸣鸾不愿相信,“你在骗我吗?”
  佩玉以刀为拐,踉踉跄跄往东而行,东海圣人庄有神剑,同列四神器的有为剑可解孤山之难。
  何况,东海有霁月……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两扇紧闭的大门。
  门口两块巍峨巨石,鲜红大字,左刻“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右刻“虽千万人吾往矣”。
  惊雷阵阵,暴雨滂沱,跪在地上的少女声嘶力竭,头破血流。
  霁月默默为她撑起一把伞,纸伞遮不住漫天风雨,伞下二人皆已湿透。直到翌日暴雨初歇,霁月收伞,想拉住她,佩玉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道:“滚。”
  圣人庄之后便是显城。
  城门依旧紧闭,两名黑衣墨者进去传话,一刻后,城墙上出现两人——巨子鹤青与他的道侣,望月城主明如雪。
  佩玉抬起头,只能看见一青一红两道人影,还有鹤青腰间晃动的恶鬼面具。她拱手长拜,声音嘶哑。
  鹤青负手不语,明如雪低声道:“你去不去?”
  “若救孤山,墨门上千弟子又该如何?”鹤青挥袖,柔和的气波将佩玉送出十里开外,“你回去吧,并非不愿,而是不能。”
  佩玉缓缓跪倒在地,双手捂住面,指缝间渗出泪水。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恨透了这个道貌岸然的仙门,恨透了这些冷眼旁观的大能。
  为何不肯出手呢?明明孤山还有一线生机,千万年修行大门,参天行之法,却毁于天道惩罚中,立人世法则,却死在人们的无动于衷里。
  这一次是孤山,下一次又是哪一门?
  她蹒跚地回到孤山脚下,不知还有什么办法。
  天际出现条青色巨龙,龙头站着一位年轻道子。
  越长风负手,眉头紧锁,“天劫?”
  孤山已经被天火和紫电包围,宁宵悬在半空,用周身修为罩住六峰峰顶,外峰弟子在天火中挣扎,惨叫连天,面貌狰狞,至于天阶之上,早覆盖满无数焦黑尸体。
  巨龙口出人言:“主人,你救不了他们。”
  越长风见此惨状,于心不忍,道:“沧海,布雨试试。”
  巨龙不情不愿地一甩尾,张口吐出激流,顷刻间乌云笼罩,暴雨倾盆。
  但凡间的水浇不灭天上的火。
  沧海甩尾,催促:“快点走吧,不要惹祸上身。”
  越长风攥紧手,轻轻点了下头,叹气道:“天命,罢了……等会!”目光掠过地面,一个白衣的少女倚刀站在雨里,她抬头看着这一人一龙,惨白的唇在轻轻颤动。
  沧海不耐烦地唤道:“你管不了这么多事,走吧!”
  越长风跳下龙身,走到少女面前,伸手递给她一把纸伞。
  佩玉没有接,漆黑的眼底燃起一簇微茫的光,轻声道:“仙长,求求您……”
  她知道面前这人,东海散修越长风,当世仙门第一人,与几位大能交情甚笃,那些人不肯出手救孤山,但如若越长风肯出面呢?
  越长风以沉默相应。
  佩玉慌不择言,声音嘶哑,“我去过圣人庄、墨门、望月城,他们都不愿救,如果您肯帮忙,集仙门之力,孤山、孤山一定不会……”
  越长风打断了她,“帮孤山就意味着与天作对,也许会遭受与孤山同样的结局,谁也没义务冒着牺牲自己的风险去救人,不是吗?”
  佩玉挣扎道:“可是如果仙门齐聚,难道天道会毁灭所有人吗?”
  如果所有人肯与孤山站在一起,最后低头的定是天道,所有人都不会死。
  越长风打破她的幻想,“你太天真了。”
  “仙长,求求您。”
  越长风转身欲走,却被拉住了袖。
  佩玉跪在雨中,面上湿漉,不知是雨是泪,“求您。”
  天劫前,她再怎样微末也未曾低过头,性命已经卑如草芥,若再将尊严丢下,岂不和猪狗毫无区别?但此刻她却宁愿将过往坚持的一切抛下,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不肯放,“救救孤山。”
  沧海已经化为人形,快步走来,狠狠扯开她的手,拉住越长风往前走。
  没走几步,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声穿过重重雨帘传来,声音悲怆绝望,如同长虹泣血。
  越长风的脚好像被线扯住,一步千斤重,她忍不住回头,少女浑身发颤,双目猩红,跪在雨里,身子仿佛不胜重负,被压成弓一般的形状。
  “你用龙珠布雨试试。”
  沧海怒气腾腾,道:“越长风!你救不了他们!就算我用龙珠,你也救不了!”
  越长风神情悲悯,“但是,总要尽力一试吧。”
  沧海跺跺脚,化而为龙飞上空中,吐出一粒拳头大小的灿灿金珠,金珠飞快旋转,雨滴中带上一线金光,落入天火上时,火势变得小了些。
  佩玉激动地直起身。
  一道天雷朝沧海劈来,被她灵活躲过。
  越长风面上的笑意立马凝固,沧海飞了下来,天火顿时又腾起,越发炽烈。
  “我一人无法浇灭,况且,刚刚发生什么你也看到,一施雨就会被雷打。”
  越长风拉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有无受伤,低声道:“罢了。”
  苍龙载着道子远去,消失在乌云暴雨里。
  越长风对上一双绝望惨淡的眼眸,又转过了头,不忍再看。
  “其实她说得对,集结仙门之力救孤山,未必不行,只是可惜,”越长风轻叹一声,“沧海,你说我们袖手旁观,日后会遭到报应吗?”
  沧海啐道:“你别瞎说。”
  龙珠布雨可以熄灭天火,也许一龙之力无法完全浇熄,但……
  佩玉像是又发现希望,想站起来,又因力竭,摔倒好几次,白衣早被泥水弄脏,面上粘上尘垢,她伏在地面,咬破了唇,鲜血顺着唇角流下,滴在雨水里。
  隔着朦胧的雨幕,守闲峰的山道上,好似出现一袭青衣。
  “师尊、师尊,”佩玉忍不住哭了起来,只哭了几下,她又意识到时间紧迫,颤抖着站起,深深看了守闲峰一眼,“你一定要等我!”
  正值龙王作寿,四海水龙共舞,锣鼓喧天。
  欢庆的场景中突然闯来一个不速之客,刀背扫开几个虾兵蟹卒,白衣少女垂眸而立,手里握着一把刀,刀光寒冽,未染鲜血。
  龙王大怒,“你是何人?”
  “孤山佩玉……请龙族布雨。”
  有龙哂笑,“我龙族同仙门势不两立,你来求我们,莫不是脑子有病?”
  讥讽笑声不断,如冷箭毒枪,佩玉只是静静立着,身上布满绝望的气息,“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你一个金丹修士,能做什么事?”
  佩玉放出修为,恐怖的气息一扫而过,龙族的嬉笑顿时停止,每条龙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龙王奇道:“一个金丹修士,居然这么厉害,有意思哈哈哈!”他一挥手,让水卒拿上来一把精致的小弓箭,“不过你伤我这么多族人,岂能就此罢休,这样吧,我最近得了个小玩意,叫做万箭穿心,你若能熬得过,我便出手布雨,如何?”
  佩玉点头。
  冷光穿过她的胸腹,鲜血渐渐晕开。
  她的身子一颤,冷汗长流,张口吐出一口血,“请继续。”
  “好胆识!”
  一箭又一箭,直至那身白衣全被染红。佩玉撑着刀而站,十步之内已经淌满了血,她面白如纸,浑身是伤,抬手揩去嘴角血痕,“还有吗?”
  龙王拍案而起,“行,我同你去一趟!”
  佩玉眼中燃起光,拱手长长行礼,扯动伤口,血流如柱,“万恩,铭记在心。”
  比沧海更要大上数倍的青龙摇曳着往孤山飞去,身后跟着千条小些的龙,龙族倾族而出,气势难当。
  佩玉面上似悲似喜,浑身颤栗,张了几次口才说出完整的话,“请您用龙族布雨。”
  龙王笑道:“好!”
  它飞到空中,朝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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