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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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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玉面上似悲似喜,浑身颤栗,张了几次口才说出完整的话,“请您用龙族布雨。”
  龙王笑道:“好!”
  它飞到空中,朝孤山吹出一口龙息。
  烈烈风声席卷天地,吹散漫天乌云,雨水倒转银河,天朗气清。
  无雨水压制,加上狂风大起,天火愈发猛烈,护山阵法中,宁宵吐出一口血,身子从半空跌下,魂消道殒。
  金光流转的阵法黯淡,一寸寸破碎开来。
  火光在六峰燃起,遮天蔽日,惨叫与哭泣透过天道屏障传来,像刀子一把把剜在佩玉心里。
  “不!!!!”佩玉跪倒在地,高声哭道。
  龙王大笑,“还真以为我会冒着逆天的风险帮你吗?愚不可及。”
  众龙纷纷狂笑,摇头甩尾,高歌助兴。
  “我早看不惯孤山这群牛鼻子老道了!”
  “是啊是啊!死了多好,等这群修仙的人都死绝了才好!”
  “这傻子居然会信我们龙族,怪不得她的师门会灭,蠢得天道都看不下去了吧!”
  龙王一甩尾,彭拜之力袭来,佩玉被巨力打倒在地,七窍鲜血长流。
  众龙趾高气扬地飞走。
  佩玉身上鲜血混着尘土,白衣不再,她捶打着天道屏障,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师尊、师尊,让我进去啊啊啊!”她涕泗横流,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椎心泣血破碎不堪。
  那年初相见,青衣谪仙走入她的心间,那年明月下,师尊为她补白衣,那年星原上,她说“你是我最骄傲的弟子。”
  都没有了。
  她的光、希望、信仰的一切。
  都没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佩玉抱头痛哭,原来可以这样痛,痛到灵魂都要撕裂,痛到生不如死。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第102章 为妖为圣
  怀柏眼尖,瞥见她手中蛟筋,道:“哎,这个东西,你们剥了一条蛟?”
  霁月苦笑着点头。
  怀柏拍手:“佩服佩服,厉害厉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她眼珠子一转,笑道:“二位准备如何处置这根蛟筋?”
  霁月皱眉,“并未想好。”拿着根蛟筋招摇过市未免太张扬,恐会引来水族报复。
  怀柏眯眼笑着说:“我是个山里人,没见过这么稀罕的东西,要不你们把这根东西给我,”她说着,掏出一堆精致偃甲、极品符咒、极品灵石,三堆世所难求的稀罕物小山般堆在岸边,“我拿这些同你们换可否?”
  佩玉敛眉,不知师尊为何这样说。
  霁月面露难色,“这……”
  游烟翠一把夺过她手中蛟筋,塞到怀柏怀里,“不要客气,你若喜欢,我再为你取。”
  霁月倒吸一口凉气,“你别。”
  怀柏笑嘻嘻地收下蛟筋,朝她们一拱手,拉着佩玉走远。
  夕阳下,二人并肩而行,游烟翠目送她们远去,想起初来圣人庄时,面露怀念之色。
  霁月道:“师妹,去见师尊吧。”
  游烟翠面色微凝,一言不发地再入见贤阁。
  渊风坐屏风后,只能隔着纱幕看见她绰约的身影。她垂头泡了两杯茶,一个圆脸侍女端茶奉上。
  霁月心中生疑,方才进来时,见贤阁还只有师尊一人,何以此刻却多了个侍女?
  她弯腰行礼,禀告蛟筋之事,只是隐去游烟翠的过错,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渊风道:“你出去,彩云留下。”
  霁月担忧地看了眼游烟翠,行礼后缓步往外走,下楼时,她忍不住又回望,此刻游烟翠已步入屏风后,与渊风相对而坐。
  渊风盘坐在茶几旁,皓腕从素白的袖中伸出,握着一杯热气袅袅的清茶。她颔首,“坐吧。”
  游烟翠神态颇不自然,唇死死抿紧。
  “彩云,这几年在海上过得可还好?”
  游烟翠点头,“还好。”
  渊风放下茶盏,修长白皙的手在茶几轻点,一、二、三……她轻笑一声,“圣人庄比海上要好许多,为何不肯回来呢?”
  游烟翠面色清寒,“找水族报仇。”
  “哦?”渊风又笑了笑,抬眼看她,眼角往上挑,清丽的容颜显出几分媚色,“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躲我。”
  游烟翠挺直了腰,低头不辩神情。
  二人相对静默,直至明月出海上,月光透窗照在昏暗的塔中。
  渊风低声问:“彩云,你发现了什么?”
  游烟翠攥紧枪,看着渊风,一字一句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渊风垂眸,晃了晃茶杯,冷却的茶水倒映月光,惊起圈圈涟漪,“当年你从海上逃来,是我出手相救,而后的日日夜夜,是我悉心教导,你现在却在问,我是谁。”
  游烟翠伸出手,手心有道狰狞伤疤,“你还记得这个吗?”
  渊风点点头,“你小时候与霁月切磋时弄伤的。”
  游烟翠扯了扯唇角,“并非如此,那天夜里,突然下起很大的雨,打很大的雷,我想起国破家亡之时,心里怕得厉害,偷偷跑到见贤阁想来找你,却看到了……”她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道:“我怕得厉害,咬住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太用力了牙齿差点把手掌贯穿。我怕你问起,索性用师姐的箭穿过掌心,然后先来告状。”
  渊风眯了眯眼睛,“居然还有此番缘由。我还因此重重罚她。”
  游烟翠面无表情,“师姐不会说。”
  渊风笑了笑,“是啊,霁月那孩子,就算知道自己清白,也不会辩解。此事后,她特意换了下品的法器,下品法器最为笨重迟钝,但也不会伤人。她待你可谓一片赤诚。”
  游烟翠冷哼:“她对每一人都如此。”
  渊风的嘴角微勾,笑着摇摇头,“不同的,正如在我心中,你与她是不同的,若有一日我离开东海,你们二人要一起掌管圣人庄,还有有为。”
  游烟翠抿唇不语。
  渊风手指一点,冷茶又冒起白汽,“那日苍龙重现,我便怀疑水族是否谋划什么,这五年查探,未能追查到苍龙踪迹,但水族也没能找到它的踪影。这世上还有一条龙,藏在我们见不到的地方。”
  游烟翠沉声道:“我会杀了它。”
  “杀它?让水族重新作乱,毁去别人的家乡吗?”渊风放缓了语气,“这世上唯一一条龙,它注定要成为四海之主,控制它、驯化它、与它结契,如此方可让四海长久安宁。”
  她瞥了眼神情冷肃的女子,“你该放下对妖族的成见。你我如今不也对坐饮茶?”
  游烟翠握住缨枪,“不过是看在师姐的面子上。若非如此,你我早就刀剑相向。”
  渊风幽幽叹口气,“这么多年救命之恩,教化之情,你就全然不顾?”
  游烟翠猛地站起来,银色的枪头反射一线月光,直指席地而坐的女人,“我可不承认一只妖孽是我师尊!”
  “妖孽?”渊风无视尖锐的枪,偏头望向窗外,明月大海,天水相接,她扬起唇,笑容苦涩,“我是妖,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一只妖孽的徒弟。”
  游烟翠愤然离开。
  渊风伸手抓了抓虚无的影子,而后苦笑一声,如瀑长发在月华中摇曳,她褪下圣人的伪装,伏在窗沿上,形容楚楚可怜。
  圆脸侍女走近,担忧地问:“老祖,您可还好?”
  渊风没有说话。
  月光投向人间,无尽的大海如同镀上一层银辉。
  沙滩上有两道同行赏月的身影。
  佩玉问:“师尊,为何要收下那根蛟筋?”
  怀柏手一甩,一道亮线在黯淡的天色里扬起,晶莹蛟筋里有金色流光闪烁。细细的金线在空中转几个圈,收回她手中,“先拿着玩玩。”
  “可是,”佩玉轻蹙眉头,“是否会引来麻烦?”
  怀柏笑了下,“不怕。”
  佩玉想了想,又问:“师尊喜欢它吗?”
  怀柏看着手中闪光的金线,“还好吧,挺好看的。”
  佩玉的脚步不由自主往海边走,怀柏拉住她,“你想去哪里?”
  “我想为您去剥条蛟筋,”佩玉垂下眉眼,神情黯淡,“师尊用我送的好不好?”
  怀柏老脸一红,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又弯了弯,伸手勾住佩玉的手指,“不说这个,我们看看你明天场的比赛,”玉简在空中张开,上面两个名字闪着金光——
  “玄门佩玉”
  “圣人庄岁寒”。
  不过二人并非同一场次。
  佩玉想,如果岁寒赢了这场,没过多久,她们便能对上了。


第103章 风雨前夕
  怀柏愁眉苦脸,“岁寒也入选了?”
  她的徒弟可怎么办?
  佩玉颔首,“师尊,我不会输给她。”
  怀柏想,我是怕你输给她吗?我是怕你把心输给她啊!
  她扶住额头,长长叹口气,脚踢碎沙乱石,手扯闲花野草,恨不得把沿途都祸害一遍。
  佩玉看不下去,轻声道:“师尊,我真的不会输。”
  怀柏握紧手,忽地侧身,在她颊上轻轻啾了一口。亲完立马转头,脸上飞满红霞。
  佩玉捂住脸,不可置信呆立当场,表情也变得有些呆滞。
  怀柏心道,我都投怀送抱了,你若再敢对她动心,管什么圣人庄天道,我非要弄死那朵黑心莲不可。
  佩玉僵硬地问:“师尊,你喜欢我?”
  怀柏瞪圆眼睛,“你说什么?!”
  佩玉喃喃:“你刚刚亲了我……”
  怀柏捂脸喊:“我不是我没有你这是错觉。”徒弟这么明明白白说出来,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啊,错觉吗?”佩玉看了眼她通红的脸,“师尊害羞了?”
  怀柏恨不得把脸埋在沙子里,“不是!我、我热!”
  佩玉笑了笑,“那脱件衣衫吧。”说着便用手去解怀柏的外衫。解去薄如蝉翼的罩衫,露出胸口大段雪白肌肤,往下看去,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佩玉看怔了。
  怀柏捂住胸口,面色绯红,“你看什么看!不许看!”
  “好,我不看。”佩玉移开目光。
  怀柏又说:“把外衫还我。”
  佩玉将湖碧翠衣递过来,抿了抿唇,道:“师尊腰间的红痣变成江渚是才有吗?”
  怀柏的杏眼圆溜溜的,“你、你怎么知道我腰上有痣?”
  佩玉尽力不看她,“师尊,你忘了,洞天福境中,你的衣物全被火烧光,是我为你穿衣。”她稍顿片刻,“便看见你后腰的痣,很好看,像开在雪地的梅花。”她还伸手戳了戳。
  只是可惜那时不知秦江渚便是师尊,与她拌嘴逗趣,好不快活。佩玉想着,又有些后悔,当时或许不该那么快揭穿师尊,这样师尊就不会顾着面子,不同她亲近。
  怀柏又羞又愤地穿上衣,往前走了几步,见她没有跟上来,又折回去,问:“你在想什么?”
  佩玉道:“在想你。”
  怀柏脸又烧起来,“不许想!”
  佩玉有些为难,“我可以不看师尊,只需闭上眼睛就好,但若让我不想……”她勾起唇,手放在胸口,笑容被月光洗濯的明净,又仿佛带上淡淡忧伤,“师尊得拿云中在我这里穿过。若是呼吸一日不绝,我便一日不绝地想念师尊,永不停歇,至死方休。”
  怀柏忙啐:“呸呸呸,说什么死!”
  她牵住佩玉的手往前走,“等会给你做碗猪脚米线去去晦气。”
  海上巨浪翻滚,浪潮拍在礁石上,雪白的泡沫堆积,犹如新雪。
  怀柏面色一变,揽住佩玉的腰御剑而起,她本以为是因蛟筋,水族来找麻烦,待看清涉海而来之人时,二人都有些惊讶。
  容寄白等人坐在一只巨大的偃甲乌龟上,向二人挥手,“师尊!小师妹!”
  怀柏带着佩玉跳上龟壳,问:“你们怎么来啦?”
  赵简一笑着说:“道尊放了个特别长的假,赶着我们出来,我们想反正闲着无事,正好来看看小师妹的比试。”
  “说的好像你们平时做过正事般,”怀柏忽地瞥见沧海把手往后藏,“老四,你在背后藏什么?”
  沧海拼命摇头,神情无辜,“没有!”
  容寄白也替她打掩护,“师尊,你肯定看错了。”
  怀柏怎会信她们,想上前探查,连赵简一也来拦住她,只是她也并非孤身一人,朝佩玉使个眼色,一道白影倏地闪过,下一刻,佩玉一手拎着水镜,一手拎着无人鸡,站在怀柏的身边。
  容寄白感慨:“小师妹,几日不见,你的身法又快了!”
  沧海把脸往容寄白怀里一埋,沮丧道:“我没用,没用守住无人鸡。”
  容寄白安抚:“没事没事,反正换大师兄,他也守不住。”
  怀柏见此物,怒不可遏,“好啊,你们偷窥我!”
  容寄白忙道:“我们不是我们没有你这是错觉。”
  怀柏:“呵呵。”
  容寄白眨眨眼,笑道:“我们没看见师尊偷亲师妹,也没看见师妹脱师尊的衣衫,但是,”她揉揉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怀柏,“师尊,我们想吃猪脚米线。”
  怀柏气呼呼地挥袖,“逆徒!”
  最后她还是做了四碗猪脚米线。
  容寄白撇嘴,从碗里挑出绿油油的菜,“怎么有香菜,我最讨厌吃香菜!”
  赵简一喝了口汤,顿时被辣得满脸通红,满屋找水。
  沧海见状,惜命地想逃跑,但怀柏的速度比她更快,早堵在门口,笑着递上一碗冒热气的米线。
  白花花的一片米线,只有几点葱花做点缀,单调到过分了。
  沧海不情不愿低下头抿一口,瞬间眼圈通红,黄豆大的眼泪滴了下来。
  怀柏奇怪道:“这碗我没加什么东西啊。”
  沧海夺过碗狼吞虎咽地吃米线,“比主人做得好吃多了!”
  怀柏嘴角抽搐,昔日越长风养什么死什么并非没有缘由,多亏了这条龙命硬。
  料理完这群不省心的崽子,她在佩玉面前坐下,托腮端凝,少女眉目如画,白衣胜雪,在灯火下愈发好看。
  佩玉问:“师尊,你不吃吗?”
  怀柏笑道:“不吃,晚上吃东西,会发胖。”
  佩玉:“……我不介意。”
  怀柏眨眨眼,说:“那我吃一口吧,就一小口,等等,谁管你在不在意!”
  佩玉的唇微微向上扬了扬,眼里冰雪消融,看上去温和柔软极了。
  怀柏竟是看怔。小徒弟就像一抔雪,貌似冰冷,但伸手触及时,却发现她是温暖又干净的,就像是天上的人,她忍不住想,这本就是自己写下来的人呀,用所有的美好词汇堆砌起来的人,如今好端端的坐在她面前。
  不会像书中那般被命运蹂躏,她的徒弟会好好长大,受到所有的宠爱,站在仙道巅峰——这是佩玉应得的。
  怀柏第一次为来到这个书中而感到开心。
  她犯下的错,可以用一生去弥补。
  待所有人安置好就寝后,怀柏执灯想回佩玉房中,赵简一从黑暗中走出,把她拉至僻静处,才低声道:“师尊,道尊将大部分弟子都遣出孤山,虽说看上去并无异样,但我总觉有些不妥。”
  冷风骤起,烈烈的风吹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衣衫被吹得鼓起。
  怀柏手中的烛火颤了下,便灭了。
  她抬头看了眼天,几滴冷雨洒在面上,“要下雨了啊。”
  赵简一忧心忡忡,“师尊?”
  怀柏笑了笑,“别怕,问题不大。”


第104章 天地同悲
  翌日果然变天,下起倾盆大雨,乌云压城,云中雷蛇闪烁。
  佩玉的赛场在天璇城,师徒几人坐在一艘飞舟之上,舟顶覆有流光。
  天地昏暗如混沌未开,暗沉天色中,数道流光如萤火掠过,穹顶灵光闪烁,有如繁星万千。
  怀柏盘坐在船头,忽而“咦”了一声,朝地面喊:“道友,我们去天璇城,可要上船?”
  地上已积一指厚的污水,那修士闻言从纸伞中冒出头来,客气回道:“多谢道友,不必了,我去天玑城。”
  怀柏见她面容时,心中略为惊奇,凑到佩玉身旁,道:“这不是你……你想载她吗?”
  佩玉抿了抿唇,“师尊随意,不必在乎我。”
  容寄白靠过来,好奇道:“那人真可怜,连法器都没有吗?还要自己打伞。”
  怀柏示意赵简一把飞舟驶下,停在柳环顾身侧,笑道:“反正顺路,便一起吧。”
  柳环顾有些局促,几次委婉拒绝,耐不住她热情相邀,飞舟不大,站上六人便有些拥挤。柳环顾小心翼翼地站在最角落,不让身上雨水沾在众人身上。
  佩玉微微挪了身子,为她让出块空地来。
  柳环顾用眼神感谢,却没有走来,依旧局促地立在原地。
  舟上师徒几人皆是闲适地盘坐着,边吃果盘边斗嘴,唯有她独自站立,格格不入。
  容寄白拍拍毡毯,问:“道友为何不坐下?”
  柳环顾摇摇头,雨水顺着苍白瘦削的脸颊流下,“我立着就好。”
  容寄白十分热情,“哎,不要害羞嘛。”等了半晌,她讶异道:“道友,你该不会用术法除去身上的水吧?”
  柳环顾顿时面红耳赤,眼睛瞟着船板,轻轻点一下头。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最基础的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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