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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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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今,仍旧生疼。
  小姑娘眼底划过一抹仇恨。
  脑海中,不可自抑地浮现出那群混混殴打司独数的画面。
  舍长那么好的人,凭什么要挨打?!
  她始终信善,始终认为举头三尺有神明,可是神灵也会有闭眼的时候吗?
  余光瞄到小瓷碟里和好的香药粉,女孩儿忽然灵光一闪。
  她起身下楼,快速跑到龙鳞竹林里。
  借着朦胧夜色,她寻到一块石头,从底下掏出一包毒药。
  这是当初李氏交给她,叫她拿来谋害小哥哥的。
  她攥紧毒药,又飞奔回小书楼。
  ……
  明德院内。
  青衣布鞋的少年,提一盏灯,不慌不忙地踏进院落。
  他在外面躲了一天,也不知他家小酒儿的气消没消……
  少年瞧见书楼灯火通明,于是推门踏进去,却有异香扑面而来。
  香味很甜,后劲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诡异。
  少年皱眉,这香……
  他上了二楼,只见苏酒昏睡在书案后,小脸酡红,嫣红唇瓣噙着甜兮兮的笑容,好似正做着美梦。
  然而细看之下,却能瞧见她嘴角沁出的血渍。
  这香,有问题!
  少年把香炉里烧至一半的香片取出,又将四周的窗户全部打开。
  冷风灌进来,逐渐吹散那诡异幽甜的味道。
  他抱起苏酒,大步离开了小书楼。
  路过小池塘,少年毫不犹豫把怀里的人儿扔了进去!
  正是寒冬,苏酒被扔进冷水,霎时冻醒!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来,哆哆嗦嗦骂道:“小哥哥又疯了是不是?大冷天的,你想淹死我呀!”
  “淹死你?”
  萧廷琛挑眉而笑。
  他手掌翻开,掌心里赫然躺着几枚颜色艳红的香片,“若非我及时回来,你以为你还能撑几个时辰?苏小酒啊苏小酒,我倒是不知,你竟炼了味夺人性命的香!怎么,这就是你的香道?你要把这香卖给谁,又打算卖出怎样的高价?”


第192章 妹妹总是干净的
  冻得发抖的小姑娘,在看见香片时,原就惨白的脸儿倏然更白。
  刚刚她昏昏沉沉,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那些混混殴打司独数的画面。
  许是高烧作祟,许是她本就生了颗坏心眼,她下意识就掺了毒药到香丸里。
  香药本不分家,上等的合香同样也是优秀的药材。
  她利用它们携带的药性,制成了一味危险香方。
  名为,
  醉生梦死。
  “妹妹一身炼香天赋固然罕见,然而在我看来,妹妹最珍贵的,却是那颗不染尘埃的玲珑心。心没了,你这个人,可就没了。”
  少年轻声慢语,解下鹤氅裹住苏酒。
  带着薄茧的细白指尖,顺势点了点小姑娘的心口。
  华贵的鹤氅,还带着少年温暖的体温与淡淡的崖柏木香。
  苏酒打了个哆嗦。
  萧廷琛把香片放到她的掌心。
  苏酒默然片刻,蹲下来刨了个坑,把它们放进坑里,又一点点填上泥土。
  干净剔透的指甲,沾染了泥土。
  她浑不在意,在冰冷的池水中慢慢洗干净双手,转头对萧廷琛晃了晃手心手背,“干净否?”
  润黑清澈的小鹿眼,笑成了月牙儿。
  萧廷琛轻笑,“妹妹总是干净的。”
  小姑娘便不再多言,自个儿跑去小厨房寻热水沐身。
  夜色渐浓。
  青衣少年在池塘边蹲下,拿了根木枝,重新挖开苏酒埋好的小坑。
  很快,那几枚嫣红香片呈现在少年眼中。
  他扔掉木枝,不动声色地拾起香片。
  恰此时,背后传来嚷嚷:
  “操,萧怀瑾,老子每次爬上墙头看见的都是你!你就不能不出现在我眼前吗?!苏酒呢,老子要看苏酒洗洗眼睛!”
  萧廷琛侧目。
  夜色里,谢容景提着灯,正蹲在墙头。
  那堵墙到底被他拆了,重新砌了一道低矮院墙,轻易就能爬上来。
  他唇角轻勾,“这般欢喜我家书童,何不自个儿买一个?”
  “天底下只有一个苏酒,你叫我上哪处买?”
  “天底下没有做不成的买卖,端只看出价高低耳。”
  萧廷琛轻描淡写地说完,拂袖往正屋而去。
  谢容景狠狠一皱眉。
  萧怀瑾这话,几个意思?
  ……
  苏酒泡了个热水澡,又喝了碗姜汤,好歹驱逐了体内寒气。
  她把鹤氅还给萧廷琛,更换寝衣时,发现衣橱里多出了几套袄裙。
  她望向萧廷琛。
  少年歪躺在榻上,仍是懒散翻看杂书的模样。
  女孩儿把袄裙收拾整齐,正欲掩上衣橱门,目光却又落在那套天青色的袄裙上。
  细白手指,轻抚过袄裙胸口绣着的月兔。
  “小哥哥。”
  “嗯?”
  “我娘说,月宫里住着三只玉兔,他们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人。我瞧这绣图与我娘讲的故事不谋而合,才花五两银子买下,因为这些兔子就像爹娘与我……如今你给我添了第四只,可有什么说法?”
  “唔……”少年翻了页书,“妹妹可以把它当成我啊。这明德院整日热热闹闹的,我与你不也算是一家人吗?”
  说者无意。
  苏酒的小手,却瞬间攥紧。


第193章 此心安处
  她盯着那只缝补上去的毛绒兔子,忽而拿指尖戳了戳它白白胖胖的脸蛋。
  这兔子眯着一双眼,看起来鬼精鬼精的,竟颇有几分大魔王的味道。
  小姑娘想着,噗嗤笑了。
  她来到小榻边,掀开被褥,却瞧见雪白的棉褥子里,赫然置着个黄铜镂花汤婆子。
  里头灌了热水,把被窝烘得暖和和的。
  大约,是大魔王给她准备的。
  她躺进去,一双眼悄悄儿瞄向萧廷琛。
  他生得好看,唇红齿白,一双桃花眼似是笼着隔江的烟雨,总是比旁人多情几分。
  她看得出神,何时睡着的也不知道。
  屋外北风呼啸。
  萧廷琛看罢书,瞧见苏酒趴睡着,一只小手还搭在小榻边缘,寝衣袖筒半挽,露出半截凝白细腕。
  他上前,摸了摸那只小手。
  被冻得有些凉了。
  他替她把手塞进被窝,又把她翻了个面。
  他刮了下她的鼻尖,温声道:“我家妹妹真丑,连睡觉的姿势都这么丑。大冬天的,若是冻坏了手,可要怎么办?”
  小姑娘被他吵到,不悦地在梦里噘了噘嘴。
  萧廷琛盯着她仍旧稚嫩的面容,不知在想什么,又添了句,“我可不是心疼你,不过是怕你的手冻坏了,没人给我洗衣做饭罢了。”
  苏酒听不见他的叽叽咕咕,翻了个身,朝向墙壁继续睡。
  萧廷琛替她掖好被角,吹熄了屋里的灯火。
  冬夜漫漫,屋内燃着暖炉,厚实的被窝里还有个汤婆子。
  于苏酒而言,这般温暖的冬天,自打娘亲走后,就从未有过。
  她睡得极安稳。
  此心安处,
  是吾乡。
  ……
  北风刮了一宿。
  苏酒清晨起来,瞧见庭院里积了一层落叶,角落的几丛菊花更是彻底枯败发黄,看起来萎靡没有精神。
  去小厨房做早膳时,她注意到池塘边那株梅花仍还未开。
  连半颗花骨朵都没有。
  真是怪事。
  这么想着,她喂过花母鸡,正要生火,却觉双手有些痒。
  她忍不住揉了揉,暗道往年冬日都会冻手,冻习惯了,今年怕是也不例外。
  双手被冻,起先手指会发痒,痒着痒着,就能瞧见纤细的手指慢慢变肿变红,就好像一根根胡萝卜。
  倒也不怎么妨碍做事,可冻疮会很痒,那种钻心的痒,叫人控制不住地去挠去抠。
  若是抠开了冻疮,又有得受了。
  苏酒回想着,一阵后怕,紧忙在灶洞里生了火,把双手凑上去仔细翻烤。
  用早膳时,萧廷琛喝着汤,余光瞧见他家这小丫头时不时地轻揉双手。
  “手怎么了?”
  他淡淡问道。
  “好像要生冻疮——”
  女孩儿话音未落,外面陡然响起撕心裂肺的大骂声:
  “萧怀瑾,你这黑心肝的种子,你这贼撮鸟,老子他妈天天来你墙头蹲守,天天都没看见小酒!你到底把小酒藏到哪儿去了?!老子要跟小酒说话!小酒,你出来,你快出来!”
  小厨房里,主仆二人无言以对。
  自打谢容景把那堵墙拆了重建以后,就天天早上晚上地蹲在墙头骂,有时甚至端着饭碗蹲在墙头边吃边骂,俨然不见着苏酒不罢休的气势。
  晚安安,


第194章 一枝红杏出墙来
  可苏酒总是避着他,因此一连数日,他都白守了。
  但谢容景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啊,他天天蹲在墙头骂,又时不时砸几颗石头到明德院,简直闹得苏酒不胜其烦。
  主仆俩对视一眼,谁也不搭理那傻子,继续淡定用早膳。
  用罢早膳,萧廷琛出府有事,把苏酒独自撇在明德院。
  小姑娘欲要回正屋拿书,小心翼翼从抄手游廊摸过来,探出半张小脸悄悄儿往墙头看,没瞧见谢容景,暗道他大约被他兄长喊去吃早膳了。
  她趁机奔回主屋,刚翻开书页,罗汉床还没坐热呢,谢容景又扯开嗓子喊:
  “苏酒!苏小酒啊,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躲着不肯见我?!我惹你生气了嘛,还是萧怀瑾萧大尾巴狼不肯叫你见我?!”
  他吵吵个没完,从两人初见时说起,一路碎碎念到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俨然要喊破喉咙的架势。
  苏酒捂住耳朵,实在不堪其扰,于是换了身小书童的打扮,蹙着眉尖跑到矮墙边儿看他。
  “谢二公子,你这般吵吵实属扰民,烦请你还是回府读书为妙。三年后科举,你兄长还盼望你光宗耀祖呢!”
  “光什么宗耀什么祖,我现在就想跟小酒玩!”少年终于见着她了,满脸戾气烟消云散,“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谢容景眼里,出的却不是西施。”
  “那是什么?”
  “当然是我家小酒啊!《诗经》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正是我对小酒的心思呀!”
  他读书不行,可哄姑娘家开心的那些话,却是张口就来。
  苏酒面颊微红,暗道这厮心性单纯,大约并不知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罢了,这次就不跟他生气了。
  她仰头道:“二爷以后不要总是蹲在这里喊我,若给夫人知晓,定要骂我不检点。二爷有事,在石头上绑个纸条扔过来就是,我定会答复二爷的。”
  说着,又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谢容景,“这是我自己做的酥黄独,味道很好,给二爷尝尝。”
  谢容景就欢喜她这腼腆秀气的样子。
  他接过油纸包,让墙根底下蹲着的小厮拿了烤鸭来,“我家的厨子是兄长特意从长安请来的,烤鸭手艺比别家的都要好,小酒尝尝。”
  恰好萧廷琛从外面回来,一眼瞥见矮墙那边,谢容景正勾搭苏酒。
  少年薄唇轻勾,桃花眼底情绪莫名。
  等苏酒抱着烤鸭回到屋里,就见少年坐在窗边,正翻看她的书。
  “小哥哥。”她唤了声,“谢二爷送了烤鸭给咱们,你是现在吃,还是午膳时吃?”
  那烤鸭金黄酥脆,正香喷喷地流着油,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萧廷琛翻了几页书,低垂的桃花眼里皆是笑意,“我不过出去一趟,小酒儿就和谢二勾搭在一起……若我死了,你岂不是要欢欢喜喜地搬到他院子里去?”
  “青天白日的,小哥哥又开始胡说八道!”苏酒没好气,“是因为他一直在那里大喊大叫,吵着我看书,我才去见他的。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他心性纯善,因为我送了他酥黄独,所以才赠我烤鸭。”
  “呵,什么木桃琼瑶,分明是一枝红杏出墙来……”
  少年尾音顿住,抬手掩住唇瓣。
  他抬眸,就看见小姑娘眼眶里泪水打转,正死死盯着自己。
  他好像,
  说错话了?


第195章 他家这只小狐狸如何都养不熟
  趁苏酒还未哭,萧廷琛把她搂到怀里轻哄:
  “谢容景那厮才是红杏,我骂他呢,小酒儿哭什么?大冷天的可不能哭鼻子,万一冻住鼻涕泡泡,岂不是糗大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小姑娘就想起自己上次冒鼻涕泡泡,被他看见的事儿。
  她羞愤愈加,挣开他的手,哭着跑了出去。
  外间冷风肆虐。
  她独自蹲在墙根底下,哭得难以自持。
  “红杏”是骂人的话呀,只有那些不知廉耻、总爱勾引男人的女子,才能被称为“红杏”,什么时候起,她在小哥哥眼里,竟也成了不要脸的姑娘?!
  这么想着,心里越发难受,泪珠子啪嗒啪嗒掉得欢极了。
  恰此时,一道略显不羁的嗓音自头顶响起:
  “你在哭什么?”
  苏酒吓了一跳,忙站起身,谢容景不知何时来的,正坐在墙头。
  她连忙擦了一把泪,小脸红透,“谢,谢二爷……”
  谢容景递给她一块手帕,“萧怀瑾又欺负你了吧?”
  苏酒接过,沉默着擦了擦泪水。
  谢容景本想骂几句,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既没法救苏小酒出苦海,那么这些安慰的话,对一个本就坚强的人而言,未免多余。
  他想了想,提议道:“今儿周奉先他们在海棠馆攒了个饭局,我领你去玩儿?”
  散散心,总是好的吧?
  苏酒正要拒绝,少年已经握住她的手。
  他掌心极暖,眼神也很暖。
  拒绝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
  两人走后,明德院主屋的槅扇被拉开。
  青衣布鞋的少年郎站在檐下,骨节分明的玉手,闲散地把玩着一只骨瓷小罐。
  这里面是冻疮膏。
  是他特意出门,从金陵城最好的药坊买来的。
  可惜,他家这只小狐狸如何都养不熟,小胳膊肘总想着往外拐……
  桃花眼里戾气渐浓,他把冻疮膏扔了出去。
  雪白的骨瓷小罐,在枯草里打了几个滚,最后撞在一树病梅下。
  少年望着枝桠光秃的梅花,眯了眯眼,若有所思,“今年的梅花,倒是开得晚……”
  旧院。
  鎏金般的灯火,熙熙攘攘的人群,尽显江南旧院的热闹繁华。
  海棠馆坐落其中,恰是最辉煌的一座清馆。
  苏酒跟着谢容景来到三楼天字号雅座,只见里头已经坐着好些少年,俱是金陵书院的同窗,她基本都认识。
  花柔柔揽了她的肩,拿筷子往她嘴里塞了个糯米圆子,笑嘻嘻道:“待会儿还有人来,小酒也是认识的呢。”
  “唔……”
  苏酒吞下圆子,好奇问道:“是谁呀?”
  话音落地,外面响起了叩门声:
  “我来给大家送烤面筋啦!”
  “瞧瞧,说曹操曹操到!”花柔柔欢快地跑去开门,“这大冷夜的,舍长还在卖烤面筋,就不怕冻着?快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司独数仍穿青褐带补丁的儒衫,还系着条围裙。
  他手里拎着两个食盒,笑道:“我寻思着去赶考前多赚些银子,以便早日把欠你们的钱还上。”


第196章 风骨
  谢容景喝了半盏酒,没好气道:“读书人就是迂腐,穷酸的读书人更是迂腐!都说了是送给你的,还什么还,看不起小爷还是咋地?”
  苏酒轻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谢容景一本正经点头,“不错,小人的确是稀烂的。”
  小人稀烂……
  苏酒汗颜,细细给他解释道:“这话出自《论语》,是说君子在不得志的时候也能安贫乐道,小人不得志的时候,却会想入非非,胡作乱为。我认为舍长是个很有风骨的人,他的钱财取之有道,值得钦佩。”
  谢容景听不进旁人给他讲道理,就欢喜苏酒给他讲道理听。
  他乖巧点头,“小酒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厢热闹时,早些时候,隔壁雅座。
  一个瘦骨嶙峋,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少年,轻手轻脚地从外面进来,还神秘兮兮地掩上雕门,“大哥,你猜隔壁坐着谁?!”
  他家大哥不是旁人,正是徐腾。
  徐腾挑眉道:“有屁快放,少给我卖关子!”
  “嘿嘿,我刚小解回来时,亲眼看见谢家二少带着萧怀瑾的书童进了隔壁,我在门口瞄了眼,好像周奉先、花柔柔那群人都在!”
  立即有人道:“大哥,咱们这段时间可是吃了谢容景和萧怀瑾不少苦头,你要为我们报仇啊!”
  徐腾捻了捻指间戴着的金扳指。
  余光落到桌边。
  这桌上坐着的,不只是府学的学生,还有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他们腰间挎刀,大冷的寒夜,短褐衣衫竟撩开一半,露出肌肉团团鼓起的手臂,身体可谓极强悍。
  只是周身却有着浓浓的流氓气息,可见并非善类。
  “汪虎大哥!”
  徐腾含笑,亲自为为首的男人斟了一杯酒,“你们漕帮最讲义气,如今你我也算兄弟,弟弟我有口恶气,你可愿意为我出一出?”
  在座之人,正是江南漕帮的二把手,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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