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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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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嫡姐忙于研究香方,才没有时间管我呢。”徐暖月从荷包里取出几枚铜钱,得意地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瞧,我嫡姐给我的,让我自己买糖吃!”
  她说完,又问糕点铺子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苏酒,“呐,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两个女孩儿舔吃着糖葫芦,手牵手往秦淮河畔走。
  徐暖月因着和苏酒相熟了,所以话也多了起来,“小酒,我在府里时,总惦记着那位司公子烤的面筋,今儿出来,也想吃他家的面筋。只是不知,他的摊位摆在哪里。”
  苏酒含笑指向不远处,“你瞧,就在那儿!”
  秦淮河畔,高高瘦瘦的少年穿一身青褐带补丁的儒衫,外面还套了件崭新的袄子。
  他坐在河畔护栏上,双手筒在袖管里,佝偻着身子,正聚精会神地看书。
  两人还未走过去,忽听得嘈杂声起。
  “老板,这面筋怎么卖啊?”
  只见七八个流里流气的少年,穿府学的校服,不知打哪儿来的,正站在司独数的摊位前。
  司独数仍盯着书,头也不抬道:“三文钱一串!”
  几个少年对视一眼,笑得分外不怀好意,“老板,我们可是学生,没钱啊,也穷得很,你就不能便宜点儿吗?最好免费,你觉得怎么样?”
  “学生也得付钱啊!”司独数翻了页书,“难道学生去酒楼吃饭,就能白吃吗?去妓馆还得付银子呢,不然就是白嫖了。年少时是可以贫穷的,但不能用穷作为白嫖的借口,否则人穷志短,一辈子都会受穷。”
  他兀自说着,浑然没注意到几个少年恼羞成怒的表情。
  他还在翻书,几个少年骂了句娘,扔掉手中面筋,猛然抬脚踹翻了他的摊位!
  司独数回过神,吓得大惊失色,又连忙堆起一脸笑,拱手道:“各位爷、各位爷,刚刚是我多嘴,诸位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哼,我们赏光吃你的面筋,是你的福分,你还敢收我们钱!给我打,把他打死才好!”
  为首的少年满脸煞气,撸起袖子冲了上去!
  司独数抱头就跑!
  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人揪住衣领,一拳砸在了脸上!
  那些少年乃是混迹市井的混混,出手没有轻重,撕扯之间,把司独数的新袄子扯得破烂,无数棉絮漫天飞舞。


第203章 死丫头,你跪是不跪?!
  司独数哭得厉害,“你们打人就好好打人嘛,干啥扯我袄子,别扯我袄子呀!”
  这是阿水给他做的新衣裳。
  豆腐铺的姑娘,心地干净,欢喜就是欢喜。
  她买不起成衣店里那些贵重的华服,就一针一线,在灯下熬了好几个通宵,亲手为他做了这身新袄子。
  他爱惜得紧,平日里舍不得穿,今儿实在天冷,才从箱底拿出来穿上。
  却叫这群恶人,如此糟践……
  可司独数的眼泪与求饶,并不能叫那群混混住手。
  他们狞笑着,干脆彻底扯破他的新袄子,打他时下手越发狠重。
  苏酒冷静道:“暖月,你现在马上去衙门告诉官差,这里有人斗殴闹事。”
  徐暖月点头如捣蒜。
  可她尚未跑出去,就瞧见苏酒要往司独数那里跑。
  她一急,紧忙拉住苏酒,“小酒小酒你不要冲动!你这么小,冲过去只能挨揍,你冲过去做什么呢?咱们一道去官府吧?”
  苏酒撸起袖管,细白小脸上满是倔强与凶狠,“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打不打,又是另一回事!”
  她也吃过舍长家的饭。
  舍长那么好,平日在书院里她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大魔王懒得教她,都是舍长帮她答疑解惑的。
  如今舍长被人揍,她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小小的姑娘,如同一支雪白羽箭,毫不犹豫冲了过去。
  她扑向那名为首的少年,张口就恶狠狠咬住他的后脖子!
  少年吃痛,猛然把她挣脱在地!
  苏酒细背砸到青石板砖上,摔了个结实!
  她爬起来,张开双臂挡在司独数跟前。
  司独数出身贫寒,这么多年,始终埋头做人,谁也不敢得罪。
  被人群殴的事,也不是没遇到过。
  他有经验,只要这群人打够了,觉得无聊了,自然就会放过他。
  所以此刻,他仍旧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然而他很快注意到四周不对劲,满脸泪痕地抬起头,就看见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宛如母鸡护崽,正牢牢挡在他身前。
  带着泪水的眼睛,流露出不解与无措。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牵了牵苏酒的裙角,“那个,大侠,他们人多,要不你还是先走罢,别管我了……”
  大侠?
  苏酒嘴角微抽。
  那群少年得意洋洋,“哪儿来的兔崽子,也敢学什么大侠救人?!想救他,可以,跪下来给我们磕三个响头,我们就放过他!否则的话,我们连你一块儿打!你也别想报官,爷几个可是知州家公子罩着的人,徐腾徐公子的大名,你们听说过吧?”
  苏酒还未说话,身后司独数已经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
  他朝几人拱了拱手,“我给你们跪好不好?这个小女孩儿我也不认识,定是旁边铺子里的小孩子,你们放过她吧!”
  少年衣衫褴褛,鼻青脸肿,脸上还挂着泥污和血渍。
  眼睛里,
  满是乞求与讨好。
  这样的舍长,叫苏酒心里仿佛被刺痛,非常不舒服。
  流氓们大笑着,其中一个抬脚把他踹倒在地,骂道:“软骨虫,谁叫你跪了?!你的骨气又不值钱!嗨,今儿我们兄弟就要这死丫头跪!死丫头,你跪是不跪?!”
  前方预警:您的魔王哥哥即将上线。


第188章 它本该是世间最有骨气的花木
  苏酒不卑不亢,小脸倔强,“不跪!”
  少年提了棍子过来。
  他一棍子砸到女孩儿身上,“你跪不跪?!”
  苏酒闷哼一声,仰起细白小脸,淡粉唇瓣反而噙起一个微笑,“不跪!”
  “砰!”
  又是一棍子!
  “你跪不跪?!”
  “不跪!”
  “砰!”
  “你跪不跪?!”
  “不跪!不跪!!不跪!!!”
  小姑娘双拳攥得紧紧,几乎是用尽力气喊出来的。
  司独数呆呆看着她。
  女孩儿受伤不轻,他甚至能看见她的唇角溢出了血渍。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这么倔强?
  不过是跪下来磕个头的事,她为什么要这么坚持?
  随即,他听见女孩儿淡淡道:
  “从前有人跟我说,八面玲珑、忍辱负重是好事,可有骨气,也是好事。这世上有些东西,一旦丢了,就找不回来了。舍长字梅傲,梅花傲寒,它本该是世间最有骨气的花木。”
  司独数的瞳孔倏然放大,“你……你是……”
  苏酒低头,笑容甜兮兮的。
  一如书院里,那个机灵可爱的小书童。
  那群流氓压根儿听不懂他俩在说什么,非常不耐烦地甩着棍子,“你们到底磕不磕头?!如果不磕头,从我们胯下钻过去也是使得的,哈哈哈哈哈!”
  旁边人道:“跟他们费什么话,不识好歹的东西,直接打就是!”
  在他们冲过来的刹那,苏酒小脸平静,“舍长,夫子说过,我们读书人,只跪天地君亲师。”
  简单的一句话,令司独数浑身一震。
  他眼圈发红,忽然站了起来!
  他满脸凶狠,坚定地挡在苏酒前面,“我们读书人,只跪天地君亲师!你们这群欺软怕硬的孬人、歹人、恶人,根本就不配穿府学的校服!”
  为首的少年,怔愣过后立即骂道:“你这狗杂种,你知道你在骂谁吗?!”
  司独数抬袖擦了擦脸上的血,笑容玩味,“骂我儿子。”
  “你——”
  少年正欲发怒,司独数忽然问道:“对了,峨眉山的‘峨’字,如何写?”
  “你当我蠢?!不就是山我!”
  司独数上前,抬手就扇了他两巴掌!
  完事儿,后退两步,真诚地朝他作揖,“既然你让我扇你,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你你你你……”
  一帮流氓气得说不出话,又不敢说话,唯恐着了司独数的套路,干脆直接动手打人!
  恰此时,有青衣布鞋的美少年,穿街过巷而来。
  他腰间佩玉,唇红齿白,周身气度如墨似兰,格外惹人注目。
  看似步履缓慢,却不过须臾就出现在那帮流氓和司独数之间。
  他站定了,笑容温雅,嗓音醇厚:
  “大家都是读书人,何必用拳头招呼彼此?不如咱们挑一座雅致酒楼,唤个美人弹些琵琶曲儿,再以诗酒助兴,于高谈阔论间化解矛盾,如此方不负彼此身份。”
  “你算哪根葱,也敢管我们的事?!你可知徐知州家的公子徐腾,乃是罩着我们的大哥?!好狗不挡道,赶紧滚!”
  萧廷琛微微一笑。


第189章 你回过头,我就在那里
  面对混混们的辱骂,苏酒看见她的小哥哥微微一笑,宽袖里,滑出一根暗紫描金细烟枪。
  那道秀丽的天青色身影,宛如一捧在水中晕染开的缥缈青墨,倏然消散在人群深处。
  寒风四起,青墨无痕。
  不过刹那,那捧淡青色云烟在她身侧重新汇聚,萧廷琛的翘头履轻盈点地,肆意扬起的宽袖与袍裾随着他站定而落下。
  满地都是捂着额头惨叫的混混。
  他们每人脑袋上都重重挨了下烟杆敲打,因为蕴着内劲的缘故而格外疼痛,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萧廷琛对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咱们都是读书人,能动口,就尽量不要动手。若是非要动手……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这些银子,就当是你们踹翻舍长摊子的补偿钱好了。”
  他手中,赫然拎着一袋袋银钱!
  “娘哎,混混遇上土匪啦!”
  一帮人鬼哭狼嚎地爬起来,仿佛背后有鬼在追似的,屁滚尿流地跑了。
  司独数感激涕零地对萧廷琛道了谢,回头去收拾他的烂摊子了。
  这样的结局,也是很好的了……
  苏酒想着,再也无法支撑身体,虚弱地往后栽倒。
  少年伸手,把她揽到臂弯。
  寒风吹乱了女孩儿额前的碎发,越发衬得她小脸苍白而毫无血色。
  萧廷琛叹息半声,“妹妹这般倔强,也不知是福是祸……有我在,何须要什么骨气,何须挨什么打?你回过头,我就在那里啊。”
  他的小酒儿,分明知晓他就在附近。
  却宁愿被那群混混欺负,也不愿意开口向他求助。
  她情愿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唤醒司独数的自尊,也不愿意拉下脸面求他……
  真是倔强的小孩儿。
  萧廷琛把苏酒打横抱起,目光里不经意多出几分欣赏。
  报过官的徐暖月终于跑了回来,还领着个白胡子老大夫。
  她满头大汗,瞧见苏酒在萧廷琛怀里一动不动,“哇”一声就哭了!
  她拼命推搡苏酒,哽咽大喊:
  “小酒小酒,我不过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就死了?!呜呜呜,我都叫你不要逞强了……”
  萧廷琛面无表情。
  谁来把这个小傻子拖走?
  好在苏酒并无大碍,只受了些皮外伤。
  萧廷琛把她背回明德院,将她安置在小榻上。
  他解开小姑娘的包袱,里面是折叠整齐的袄裙。
  拿着袄裙坐到窗边罗汉床上,他欣赏片刻,又想象了会儿苏酒穿上它的样子,顿时觉得萌萌的,很可爱。
  他把袄裙随意搭在小几上,取了细烟杆点燃,在屋中吞云吐雾。
  他从未在苏酒跟前抽过烟。
  只是今日……
  少年回想起他家小酒儿挨打的画面,桃花眼底暗潮涌动,戾气幽深。
  今日街头,除了殴打那群混混,他还在他们的脊骨里刺入了寒针。
  那根针会一点点沉入骨髓深处,短则数日,长则一年,将慢慢吞噬掉他们所有的生机。
  死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敢打他的女人——呸,敢打他的侍婢,不付出代价,岂不有负他萧大爷的名声?
  他垂眸勾唇,熟稔地在小几上磕了磕烟灰。
  于是苏酒的新袄裙,立即被烫出个洞洞。
  “诶?!”


第200章 想我萧廷琛,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夜渐深。
  榻上的小姑娘还未醒来,萧廷琛点亮灯盏,又在屋中生了一盆炭火。
  惊蛰挑了厚实的毡帘进来,“爷,那家成衣铺的人说,您那套袄裙是最后一套,再没一样的啦!不过小的按您的吩咐,又给苏姑娘买了几身新衣裳!”
  他把一只大包袱放到桌上,就恭敬地退了出去。
  萧廷琛打开包裹,里头是叠放整齐地三套精贵袄裙,还有冬天穿的夹棉绣鞋、兔毛围脖等物。
  模样俱是淡粉淡蓝的可爱风格,他家小酒儿应会欢喜。
  这么想着,便把衣裳饰物一股脑儿地塞进苏酒的衣橱,打算给她个惊喜。
  做完这一切,榻上的女孩儿仍未醒来。
  少年走到罗汉床上坐了,对着小几上被烫坏的袄裙,又有些烦恼待会儿该怎么给她解释这份“惊吓”。
  灯下沉吟良久,学识冠绝金陵城的萧大爷,忽然寻来针线篓,认真地穿针引线,欲要把烫毁的洞补起来。
  烫洞位置不好,恰在三只肥玉兔旁边。
  萧廷琛缝了半晌,仔细一瞅,骂了句“缝的什么玩意儿”,恼火地扔了袄裙与针线。
  他取了细烟杆,很凶地抽了半刻钟,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
  少年换了身夜行衣,利落地潜去了别的院落。
  等他回来,清丽白皙的面庞上便多了些笑意。
  他重新坐下,拿过针线,把一只比巴掌还小的绒布兔子图案,缝到了那个烫洞上。
  这是他从萧惠然裙子上剪下来的,没想到缝在这里正正好。
  当然萧惠然醒来会不会哭他就不管了。
  少年缝好袄裙,拍了拍四只胖玉兔拜月的图案,桃花眼底皆是笑意。
  想他萧廷琛,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也不知将来谁有福气嫁给他。
  “呵呵呵!”
  ……
  苏酒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坐起身,撩开帐幔,瞧见萧廷琛正坐在罗汉床上吃面。
  “妹妹醒了?”
  他斜睨过来。
  小姑娘唇色还有些白,所以衬得眼睛格外乌黑湿润,“我怎么晕过去了?暖月报官之后,那群混混可有被抓起来?”
  “跑都跑了,去哪儿抓?”
  少年漫不经心地答着,“吸溜”一下,面吃得格外爽利。
  苏酒闷闷不乐,瞧见自己的新袄裙挂在木施上,想起买回来还不曾试过,于是下了榻,欲要试衣。
  五两银子买的新裙子呀,苏酒颇有些心疼,连穿衣裳的动作都轻柔几分。
  穿好了,她站到落地铜镜前。
  天青色的琵琶袖交领上袄,衬得皮肤格外白嫩。
  搭配霜白马面裙,更显细腻清丽。
  苏酒实在很欢喜这套衣裙,加上年纪尚幼,因此当她回想起那些官家小姐们矜持自得的模样时,就稚气地对着镜子捏起手绢,也学着娇羞地扭了两下。
  越看越好看呢!
  “瞧小酒儿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若是给外人瞧见,定然要笑掉大牙!到时候丢的可是你哥哥我的脸面,拜托你也矜持点儿好不好?”
  萧廷琛嘲讽。
  苏酒在镜子里瞪他一眼,正欲把新衣裳换下来,突然发现胸前的兔子多出一个。
  “咦?”
  小姑娘低头摸了摸,察觉到多出来的第四只是被人缝上去的。
  绒布兔子的边缘还有没藏好的线头,丑唧唧的难看死了。
  啊,你们是不是没给我投票票?


第191章 小哥哥又疯了
  谁的手法,不言而喻。
  她猛然转身,“小哥哥,你动了我的袄裙是不是?!”
  窗边空空如也。
  只留下一只面汤碗,等着她去收拾。
  苏酒快要气疯了!
  ……
  大魔王应该是心怀愧疚,苏酒一整天都没看见他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终于得了空闲,正好多日不曾练习制香,便起了研制一味新香的心思。
  冬日里,白天是很短的。
  小姑娘沉浸在香药里,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就暗了下来。
  天穹黑洞洞的,阴云汇聚,似是要落今冬的第一场雪。
  苏酒擦了把脸。
  虽是寒冬,可楼里炭火燃得旺盛,她竟觉着热。
  不知怎的,连眼前的景物也模糊起来。
  苏酒摸了摸额头,暗道大约是昨儿挨打伤了身子,再加上今儿天冷,屋里又热,一冷一热造成身体接受不过来,因此生了高烧。
  在舅舅家住的这几年,因为没钱看大夫,所以她对寻常小病已经摸到些门道,知晓现在应该马上休息,才不会叫病情恶化。
  她有条不紊地收拾香案,忽觉手臂疼痛。
  撩开宽袖,就看见上面被棍棒打出的红痕。
  至今,仍旧生疼。
  小姑娘眼底划过一抹仇恨。
  脑海中,不可自抑地浮现出那群混混殴打司独数的画面。
  舍长那么好的人,凭什么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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