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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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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说着,一面还安抚着紧紧抱着她的小六小七两人。这时两人都已经住了哭声,正眼巴巴的看着陈善呢。
  陈善扫视了一眼,终归还是叹了一口气,疲惫的走出去。
  一餐饭吃到最后寡然无味。这边不必说,各自吃了便散了,独留下陈碧纱一人,沉默地拒绝了陈娘子送她回房的好意,一个人呆呆地坐着。
  那面大家多少也知道了实情,只是不好说破。看着陈善借酒浇愁,齐修平不由得也想起了自己的心事,觉得愁苦更甚,哥两个劝都劝不住,你一杯我一杯的拼起酒来,最后都醉了。
  洛行书送陈善回房,齐家兄弟扶起齐修平回自己的房间。
  经过一处假山,一个粉绿裙子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长岐哥哥……长蒲哥哥……”陈碧纱行了个礼,白皙的脸上顶着两颗红桃儿,楚楚可怜地看着齐长岐,道:“长岐哥哥,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
  齐长蒲微微吃惊地看着陈碧纱,但很快便收拾好表情,没啥表示的抬起头看别处。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陈碧纱心里暗恼他不懂察言观色,却知道他与大姐素日里感情最好,也不好说什么,只拿小兔子一般的眼神可怜兮兮地哀求着齐长岐。
  齐长岐还是那副温润的样子,微微一笑,歉意道:“抱歉,碧纱妹妹。你看,我爹已经醉了,我们兄弟得伺候他好好休息。再说今日天色也晚了,为了妹妹的名声,我们也不便现在谈话。所以……”
  齐长岐微微一笑,便毫不犹豫地扶起齐修平,与她擦身而过。
  陈碧纱一句“可是……”堵在嘴里,没有说出来的机会。她怅然地看着齐长岐消失的声音,袖子里的手指划破了手心。
  ******
  中秋节过后不久,陈善便死活不肯在黄洞府久留了。也许是因为陈碧纱的事情他对陈浣纱有点儿歉疚,便早早表示要带着陈娘子等女眷们一起回旻丰城。
  陈浣纱自然是不能同行的。这边的酒楼算是一步步在走上正轨,不需要她操心,然而新买下来的药庄,却还需要她花费心思打理。
  齐修平也没跟着一道回去,药庄还在准备阶段,种什么药材,怎么种,怎么规划,还得他着手去做,陈浣纱能做的,就是在他的想法上加以规划,并出人出钱把想法变成现实。
  这对齐修平来说,却没啥好为难的,能跟心爱的药材打交道,让他少吃两碗饭也行呢。
  何况,住在这里,有两儿子隔三差五来尽孝道,齐修平虽然不说,但从他日渐和善的面容能看出来,他倒挺享受。
  陈茜纱多留了两日,才被陈浣纱让洛行书亲自送回去。这两日,陈浣纱与她详细谈了旻丰城粮庄的事情。不知为什么,陈浣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样的预感总是随着桂芳酒楼的成长而越加浓烈。
  陈浣纱相信,所有的不祥都是有征兆的,防范于未然,总比事到临头懊悔迟来得好。
  很快,她的预感得到证实。
  随着桂芳酒楼地位日渐升高,南来北往的行商们都慕名而来,既然在这里落脚,自然有时候便不免说说走南闯北的见闻,因而,酒楼里的消息流通速度比外头好许多。
  临近春闱,客人们的话题除了春闱科举,偶尔也夹杂了一些其他的内容。越来越常被人们提起的,便是边境的战事。
  这些年来,北方的蛮族骁国一直厉兵秣马,对大启虎视眈眈。至今未发动大规模战事的原因,是老骁王贺兰珲年老病弱,王庭之争暗潮汹涌。掌管兵马大权的南院王楚域是老骁王的养子,虽然出身大启,但从小养在骁国,在民众之间的声誉极好,支持他当新王的人不在少数。另一派便是贺兰珲的次子贺兰诀,他是名正言顺的北院王,联姻骁国八部众之中第二大部澹台部落。获得八部中三部支持,与楚域实力相当。
  双方明争暗斗,维持平衡,才让骁国迟迟不肯南侵大启。
  而如今,边境商人带来的消失中却说,近日骁人频繁犯境,虽然是为数不多的小分队,但每每进则烧杀抢掠,被抢劫的村庄十室九空,等到边境的官兵追查过去,则一股风的退回草原深处。
  骁人全民皆兵,民风彪悍,善骑射,又熟悉地形,边境官兵也不敢深入缩敌,每每都只能空手而归。而边境村庄却人人自危不得安稳,启人深恨之,却无能为力。
  陈浣纱听到这些消息之时,便大皱眉头,晓国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来进攻,这样的举动,到底是试探呢?还是只为一时的掳掠?
  只可惜她身在南方,看不到万里之外的情景。不是她想要关心国家大事,而是在这样的年代,一场战争带来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并且以她的见识,大启承平太久了,安逸使人懈怠,便只看如今大启重文轻武到何种程度,也便知道,不能对大启的军队抱有太大的信心。
  历史书读太多了,陈浣纱深知,重文轻武带来的危害有多大。尤其,大启的处境也并不比晓国好多少。
  大启民风开发,官家之事在民间管得不算特别严,百姓们有事没事就喜欢八一八官家秘闻啥的,更以知道得越多官家的绯闻为傲。
  因而,陈浣纱也知道一些大启大概的形势。今上赵显是个仁爱之君,这对百姓们是好事,对皇子们便是祸事了。
  他虽然仁爱,却对房中术极为推崇,因而大启的秦楼楚馆业也极为发达,明里挂牌营业的鸡楼鸭楼不用说到处是,便是暗娼私寮也是遍地开花。赵显热爱此道,结果生了十八个皇子,公主啥的多不甚数,把公主都弄得不那么奇货可居了。
  在宫廷里,虽然条件好,但皇子们的成活率也出奇的低。十八个皇子死的死,小的小,弱的弱,残的残,能拿出手的只有两个——九王爷赵叙和十三王爷赵豁。
  赵叙为大,赵豁为小,按理,皇位怎么也得大的来,但问题就出在一个身份上。赵叙生母只是一个才人,虽然因为育有皇子抬了妃位,也不过一个普通的妃子,更郁闷的是她娘家仅仅一个知县的官位,赵叙生母分位靠不住,外家势力也靠不住,所以虽然居长,到达皇位的路途仍然漫漫。
  赵豁却不同,他亲娘虽然不是元后,却是正儿八经的继后。她是继后所生的第一个儿子,在皇宫里不是嫡长子,却是嫡子。而他那倒霉的嫡长子哥哥已经在三年前病逝了。比起赵叙,赵豁唯一赶不上的就是年龄。
  别以为身份高贵就够了,在宫里,年龄长也能做很多事情。
  赵叙是二十八岁的青年,建立过军功,帮皇帝治理过天下,这些,都让他在朝堂拥有轻易不能撼动的地位。
  而赵豁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整整十年的差距,让他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不过这位十三王爷也不是一个空架子,有母族的力量,尤其继后如今还在位,更是风光无限。他本人据说也是一个文武全才,走的完全是他九哥一样的道路——先立军功、再建政绩。
  这两人也是一番明争暗斗,今上赵显却是精力不济了。常年的风花雪月剥夺了他健康的精神,身体虽然看着还康健,也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了。在这个时候,九王秉承天意,献上了一位仙道——长春子道长,为今上开炉炼丹,寻仙问道。自有了这位仙长,今上精神果然大震,宝刀重新出鞘,夜御数女,焕发了青春活力,除了没再给官家多添一息,再无其他不美之处。
  这一点小小的遗憾完全不在昭远帝赵显心中留下一点儿痕迹,毕竟,他儿子女儿的已经太多,早就不稀罕了。而且随着他的年岁增大,他越来越看那些长大了的儿子不顺眼。要不是老九献上了仙长,他对赵叙其实已经不喜了。
  昭远帝如是想到:儿子大了,赶走老子,生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大启王朝内部如此复杂,因而虽然对骁国十足提防,也从未下定决心痛击对手一番,如今养虎为患,再除却要伤筋动骨了。
  不行,得把边境的情况打听清楚了。
  陈浣纱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挥手让人唤来曾源,如此吩咐一般。曾源虽然奇怪,但也照做了。


第41章 异常
  曾源办事一贯稳妥。
  没过几日; 陈浣纱便得到确切消息,骁国此番接二连三犯境; 乃是因为今春降了好几场大雪; 大雪迟迟不融化; 导致春草迟迟未生长。饿了一个春天的牛羊又饿到了夏天,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 而刚刚生长起来的青草又要晒枯了; 牛羊不长膘,牧民们无法为生,因而打起了富裕老邻居的主意。
  陈浣纱心里一咯噔;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如果骁国是偶然犯境还好; 这样大启的官兵也不是吃闲饭的,总得把他们震慑住。但如今骁国国内形势如此严峻; 目前他们的动作明显不是偶然,而是蓄意试探。不知边境将领是如何应对的,一个不好,很可能会有一场大战在即。
  陈浣纱想到这里,不觉冷汗湿透了后背。黄洞府虽然离着骁国还远着; 但穿过黄洞府的金江水系却是四通八达。从它的支流,穿过另一个运河; 连接另一条大江沙江水系。沙江的起源可是离着骁国不远,如果骁人有心,穿过沙江攻过来也未尝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陈浣纱又安定了不少。大启的将领必然比她有经验有见识; 不会意识不到这处水系的重要性。再有大启的水军,虽然不是大启军的精锐,但也素有威名,想来还是可以放心的。
  但,粮食和药材的事情,却一点儿也拖不得了。陈浣纱提笔写信,嘱咐陈茜纱,这一季的粮食收上来便不要再卖掉了,最好在旻丰城底下的村镇中多多收集粮食,她有重要的用途。
  陈浣纱没给家里人说战争啊啥的,毕竟这只是她的猜测。陈家一家良善,经不起这个。不只是陈家,大启的百姓都是如此。离现今最近的一次战役也是在百十年前,那还是改朝换代的时候。
  自启□□打下这江山,大启似乎一直气运昌达,少有的几回战争,也是以官家获胜告终。
  不然,昭远帝怎能如此放心的,儿子一过十五岁,就立马放到军中去。不过是借着军队的地儿给儿子镀层金罢了。
  且不说陈浣纱这边如何思虑,便是权力中心处,如今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离黄洞府百里处,官道左近,同样一栋竹楼。这里仍然是徐无涯的地盘。
  今科最热门的三鼎甲人选之一齐长岐在二楼雅座间喝茶。
  这茶不是茶末,还是由徐掌柜亲自动手泡出来的功夫茶。自陈浣纱黄洞府的酒楼露出那一手美人鸣琴功夫茶之后,这种喝茶的形式悄然流传开来。徐无涯与陈浣纱有契约合伙的便宜,自然早早就把这手艺学到手。如今茶楼的生意更是红火了呢。
  徐无涯慢条斯理地虑茶,一袭白袍如花瓣盛开一般散落在身边,整个人看起来颇有潇洒风流之感。
  但他的神情却绝不轻松。两道浓眉缓缓聚拢,徐无涯倒了一盏茶,递给对面的齐长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慢吞吞喝了一口,才道:“阿岐,你说对了。”
  齐长岐正侧过身子看窗外的景色,闻言侧过头,面孔深沉,语音淡漠道:“可查出来暗桩是谁?”
  “是……”徐无涯念出一个名字,解释道:“是一队的副手,平日里看着忠厚老实,却不知道他原来是九王的探子,从小便教导着刺探之术。七年前就看上咱们了。”
  齐长岐道:“九王,恐怕没这么简单。”
  徐无涯皱眉,“是啊,没这么简单。他被我们发现之时,立刻服毒自尽,这人的忠诚至此,可以想到九王的手段如何厉害。凭他一贯的作风,不可能只有一手准备。再有那件事里出现的另一股力量,看其行事,倒不像是九王的风格。”
  “那件事……”齐长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件事大概是真的,如今形势纷乱,便告诉王爷吧。”
  徐无涯惊讶了一下,但很快便赞同道:“正是。骁国此番是要有大作为了,王爷的处境很不妙。这事不能让九王得了先机,这个时节,也顾不得许多了。”他抬起眼,看向好友:“阿岐,我这便去见王爷,你……”
  “我?春闱在即,我当然是要三榜留名了。你不在朝野,阿射在武,朝野之中虽然有得用的人,但我们始终鞭长莫及。如今越是凝重的时刻,越是不能乱。你去见王爷,便问问他的意见吧。”
  徐无涯想了一会儿,道:“那便这样定了。这边的事情我都交给管家,有事他会向你汇报。九王已经盯上你了,万事小心。”
  “我知道,你家里……”
  徐无涯傲然道:“跳梁小丑,何足挂齿。”
  两人相视一笑,关心勉励之意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徐无涯来向陈浣纱作别,说了一大通话,但陈浣纱还是敏感的听出了他要传达的信息——天下将乱,早作准备。
  徐无涯大家出身,得到的消息自然比她准确。有了他这一番暗示,陈浣纱更觉得时间越来越迫切。药庄刚刚开辟起来,药材成熟总有一些时日好等,如今却是等不及了。她只能分散人手,在左近分批小量收购药材,不引起官家的注意。
  黄洞府还是如平日一般热闹非凡,聚集起来的书生却越来越多。读书人聚在一起,不免就谈论起时局。齐长岐在其中文名之盛,自然也免不了被邀请发表高见。
  齐长岐的态度倒是淡定得紧,只说边境驻守十万大军,又有名将坐镇,稳如山岳。他倒是一心备考,不像为战争而忧愁的样子。这个人,陈浣纱总觉得看不透。
  但能做的她都要尽力去做。陈浣纱想,一旦战争发生,除了物资,重要的还有通信能力。而在古代,信息交流靠人口相传,实在是太慢了。飞鸽传书啥的,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平民家中是不可能有这个能力的。
  她感到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做。
  情报系统,人才。又一次,陈浣纱感觉到缺少人才的不便。之前她把眼光放到桂芳酒楼,觉得人手够用了。而今,要把目光放到天下,才感觉人才上的捉襟见肘之处。但这样的人才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需要培养。而目前自己手头可用之人有多少呢?那些人莫不是担任酒楼的经营重任,是腾不开手的。
  还有徐无涯。陈浣纱可不信他仅仅是卖茶水的。茶楼酒楼的地方,自来就是信息聚集交流之地,再看他那茶楼里的人训练有素,探听点儿情报,想必是没有问题的。
  怎么才能利用这一点?陈浣纱陷入了沉思。
  日子可不管人们有多少忧思,该流逝的,还是像流水一样,哗啦啦的就奔向了新的一天又一天。
  转眼春闱的事便占了流言主线,而边境的情况,也似乎得到了控制。老骁王不知道得了什么神医的治理,突然身体大好了。身体一好,便有精力来理政。南北两大王这下都歇了大仗的心思,各自开始在老爹面前卖起乖来。
  骁王死里逃生,觉得生命尤其可贵。哪值当把宝贵的精力放到打打杀杀之上?不如抓紧时间享受呢。于是他每日里轻歌曼舞,大鱼大肉的吃着,约束两个儿子不许起争端就够了。
  战争打不起来了,陈浣纱松了很大一口气。但,很快,这口气又吊起来了。
  夏日的太阳本来便烈,但今夏尤其炎热。到了秋天,气温便反常。连着十来日没下雨,陈茜纱来信,庄子里的庄稼有些缺水了。原来再过十来日便可以收割了,但这突然的干旱,把庄稼提前晒完了腰。
  陈浣纱当机立断,提前收割。陈茜纱自然是唯命是从,附近的庄户见到他们开始收割,有的便抱起了手看热闹。也有那脑袋活泛的,也悄不声地忙碌了起来。
  这预感没错,又是十来日的干旱,气温闷热非常。田间的庄稼根茎晒得干枯脆弱,有的直接就这么晒死了。百姓们才急慌慌地开始抢收,但收成总不如往年。
  陈浣纱担忧地看着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心中一点点变得沉重。


第42章 用途
  不算突如其来的连连暴晒把百姓们的情绪变得恐慌。虽然庄稼还是能赶在枯死之前便能完成抢收; 但到底收成不如预期,百姓们还得承担一定的损失。
  然而这样的损失并没能得到官府的怜悯。据从皇城外面的榜文得到的消息; 今上梦中梦一白龙; 困在沼泽泥潭之中; 对今上道:汝若救吾脱困,当使汝之江山福泽万年。今上再三请示神龙脱困之法; 神龙摇头摆尾; 昂然有遨游四海五湖之意。今上若有所悟,大梦方醒。
  及至今上梦醒,召集臣工百官释梦; 又问计于长春子道长; 最终做出决定要南巡北征。
  举朝哗然,但无人能驳斥皇帝的决定。官家忙忙碌碌; 算算国库的银子够不顾,该建设的行宫应该在哪里选址,接待的官员是什么呀的规格诸如此类,这叫上下一通忙碌,谁还记得安抚因天灾而损失惨重的百姓呢?
  即便记得; 那些正义之士也驳道,君不闻天子梦困龙; 可见要救百姓,先得救白龙。这一说法得到皇帝大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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