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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也翻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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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徐无涯已经被请进桂芳酒楼后院花厅之中。
齐长岐又为他爹与徐无涯二人介绍了一番,才把事情缘由与徐无涯说清楚。
“办这事,我想没有比无涯你更适合的人选了。这样便说定了,交给你去办吧。明日便能办妥了,是么?”齐长岐笑得温润,却让徐无涯突然有踢这家伙一脚的心思。
药材这一脉,大部分是掌握在九王手里吧,这不是让自己去捋虎须么?果然坑人的都是好友啊!
第39章 矛盾
徐无涯一出手; 事儿便似板上钉钉一般,妥妥地办好了。
等拿到官府用印的地契文书; 齐修平已经捋起了袖子; 准备大干一场。原先他在旻丰; 便有这种心思,只是那时候家里两个孩子跟着学药材药理; 大郎远游在外; 心里便静不下来。再有他外冷内热,医治穷人有时候甚至连药材本钱都收不回,医馆的收入也不甚好。
如今可不同了; 光桂芳酒楼的分成第一年便有八千两银子; 买几座小山头还真不在话下,何况这一处山头; 陈浣纱死活不收他的银子。只说他这是技术入股。技术入股,这倒是一个新鲜玩意儿。相熟这么些年,齐修平也懒得跟她客气了。他想:我只为她打理好药田,到时候不收她的银子便是。
如此,齐修平每日里也有了正经的事儿要做; 忙得脚不沾地的,但心情是越来越舒畅了。
眨眼便是中秋; 齐长岐总便跟着同窗们喝了半日酒,晚些时候又被县尊大人请了去赴宴,喝得半醉,还得县尊大人亲自派了马车送回来。由此可见他多受县尊大人的青睐了。
进了后院; 曾源便得了信儿,赶着过来接过他扶着进门。包了一包月饼送给赶车的差役,把马车送走了。角门一关,齐长岐便一改醉醺醺的模样,站直了身子,弹一弹衣袖上的轻尘,对曾源笑道:“我没醉。你们等得久了吧,快进去吧。”
曾源瞠目结舌了一会,不相信温润君子如齐长岐也会作假,但很快他便理解了。中秋佳节,赴宴应酬哪比得上跟家人团聚赏月来得温馨自在。
曾源笑着道:“大郎不知,咱们老东家带着陈娘子、女娘们晌午便到了呢。你家小娘子也跟着一起来了。这会儿都在里头坐着说笑呢。”
“那快些走吧,我也有些想念蔻娘了。”齐长岐笑说了一句。
跨过两重院门,微微晚风送过来一阵说笑声。齐长岐进了门,远远望过去,院内最空旷之处,摆了几道屏风,对着院门的这一面,坐着几个男子,为首的自然是齐修平与陈善,齐长蒲在齐修平下首空了一个座位坐着,他的下首坐着曾术。
陈善下首是洛行书,下面一个位置应是为曾源准备的,现下儿空着,空位之后是难得闲下来的大厨燕小丙。
屏风那头传来一阵欢笑声,小六陈和纱的声音最是响亮,在跟陈浣纱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在书院里边受到的欺负,引得大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齐长岐慢慢地走过去,走到席前,躬身行礼:“爹、叔叔,各位弟弟们,长岐来晚了。”
陈善笑咪咪摆了摆手:“无妨。快过来坐着。大郎啊,一年未见,更加风姿啊。听说你中了解元,旻丰城的百姓们高兴得个个奔走相告呢。如此年纪便有如此才华,未来定是前途无量的,某真恨不得也是你这样的年少才好呢。”说着,他转过身对齐修平笑道:“ 致远兄,你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大郎天纵才华,翩翩如玉;二郎英武不凡,率真爽朗;蔻娘这孩子也是个温顺明理的,真是让我羡慕呢。”
齐修平心里也骄傲着,但面上还是谦虚道:“瞧你说的。伯长,你有七位千金,浣纱的聪慧就不用我来说了,大家都因此而受益了。其他几个女娘也个个温柔懂事,这才是让我羡慕呢。你只看到大郎二郎的好,却不知,我其实也要操心。”
陈善道:“做父母的,哪有不为孩子们操心的呢。便是浣纱,这孩子从来便有自己的主意,是个稳妥的,我还要操心呢。”
齐修平奇道:“浣纱有何需要你操心的?”
陈善看了齐长岐一眼,意味深长道:“浣纱是我家长女,今年便十五了呢。若不是我没有本事,寻常人家的女娘,这个年纪该是在深闺里学些针黹女红,修身养性的,哪得如她这般,被我累得抛头露面、四处奔波。你说我能不愁么?”
其实陈善这意思,便是陈浣纱该及笄了,及笄就该找婆家了。商户人家的女儿,找婆家自然没有书香门第出身的那般讲究,凭证家里的财产,总是好找人家的。但陈浣纱终归是亲自出来打理酒楼生意的,名声上自然没有优势。
这便罢了,照她的身价和容貌,自然也不愁找不到人娶,但陈善其他方面尚可将就,唯独在为陈浣纱找婆家这上面,眼珠子当真长到了额头上去。
不是没有媒婆上门,但都被陈善找理由堵回去了。在他心中,只有出类拔萃的好儿郎才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女儿。这个人选,他早便相中了。
陈善又往对面下首望了望,越是看越是满意。瞧瞧人家那相貌,那气质,那脾性,都是数一数二,知根知底的。再想想人家那才华,那前程,真个是百里无一呢。
陈善这番丈人看女婿的目光那叫一个露骨,敏锐如齐修平、齐长岐之流,自然是心里门儿清。只有缺心眼的齐小二和曾术这两只,早凑到了一处斗起了闲嘴,却是不知道席上的暗潮汹涌。
这边说说笑笑,屏风那头的气氛却随意了许多。
陈家姐妹月余未见,彼此都想念得紧了。尤其是陈和纱陈乐纱,自小就在她跟前粘着,这乍一分开,便被家里送到了雪苑书院。书院里可不同于家里随便,女先生也没得陈浣纱那边随和好脾气,自然是不习惯的。
这不,逮着了人,两人一人扒拉着她一只胳膊,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起委屈呢。那表情那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被送到什么黑心的地儿受欺压了呢。
陈浣纱揉着肚子,笑道:“小六,快别说了。你这般淘气,若我是先生,也得好好的罚你。”
陈碧纱接话道:“就是。你说你一个女娘,不贞静温柔便罢了,学那些个皮猴子行事,像什么样子。你这样没规没距的,我们几个姐妹脸上也无光。”
陈碧纱这般说的可不是玩笑话,面上就带出点严厉来。席间的气氛一下子冷下来。
陈浣纱皱起了眉头。陈娘子已经斥道:“碧纱,怎么说话的?小六还是小孩子,顽皮一些有什么要紧,哪值当你这般训斥她。快给你妹妹赔个不是。”
陈和纱眼睛瞪得溜圆,气得很。陈乐纱却抓紧陈浣纱的衣袖,怯怯地看着她。
陈碧纱不满道:“娘,你怎地这般偏心。六娘就是错了,我们是一家人,才该让她早些明白错在哪里,不然将来还不知道给家里抹多少黑呢。再有七娘也是,成日间只知道吃吃吃,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也没有。在家里吃,在书院也吃。我听说上回,先生考校功课,叫到七娘,她可磕磕巴巴背不出来呢,真丢脸死了!七娘,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把心思放在念书上,不然就干脆回家吧。”
陈碧纱难得语速这般快,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便数落了出来。席间人人变色,平日里隐形人一般最不爱说话的老五陈如纱也是脸色胀红,好像被数落的是她一般。
陈和纱更是早就忍不住了,直接嚷起来:“二姐,你,你怎能这么说!”
陈乐纱已经被吓住了,她人胖乎乎的,自小就爱吃,大家都知道的,没想到这会儿拿到席面上来说,可叫她难堪了。脸色便苍白了起来,眼圈里泪水儿直打转。
陈娘子气得不行,却不知该如何处理女儿见的矛盾,只急得不住道:“碧纱你快赔不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妹妹们呢?”
陈碧纱见众人都有指责之意,心里委屈,索性便冷下脸道:“你们怎的都不明白,我这是为了她们两个好。雪苑书院里头都是些什么人,人家个个都是大家闺秀,只她们露出这股子小家子气,叫旁人如何看待我们陈家的女娘呢?没得都被带累了名声。素日里我小心翼翼地,才结交了几位大户闺秀,可这些时日,人人都跟我说起六娘、七娘的笑话,叫我真是没脸在女娘们面前交际了。你们,怎么不能体谅我的苦心呢!”
陈碧纱眼睛里含着委屈控诉,也是泪珠儿直转,但脸上一副不服输的神情,直逼着陈浣纱而来。
她道:“大姐也是,一个女娘,如何好日日在外抛头露面。不说在旻丰城里安安分分呆着,倒跑到外地来做营生,这不是平白叫人说闲话么。都说做姐姐的要给妹妹们立个好榜样,大姐就是这么给我们做榜样的么?”
陈浣纱感觉心里凉飕飕的。她从不知道,她为家人付出的,在陈碧纱看来,确是给她带来了耻辱和笑话。她们……也是这样想的么?
陈乐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抽抽搭搭道:“不许你说大姐坏话。二姐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哇哇哇。”
一时间,这面席上已经是手忙脚乱。
陈茜纱一面安抚着小七妹,一面也谴责道:“二姐,你这样说也太无理了。你莫是忘了,没有大姐撑起酒楼,咱们现在吃穿尚且不能保证,又如何让咱们能到书院去念书呢?你说这话太过分了!”
其他的妹妹们也附和道:“是啊,二姐真过分。”
这头闹出这么大动静,隔着几道屏风的另一处席面自然也听到了。陈善的脸当下就拉了下来,待听到众女纷纷指责陈碧纱,而陈碧纱还在狡辩之后,终于是忍不住怒气,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他猛地站起来,几步跨过去,青白着脸,等着屏风后的狼狈一幕。
第40章 祸起
陈善几步转过屏风; 看到女眷席面之间针锋相对的一幕,气得脸上雪白。
陈碧纱先转脸看过来; 一见到她爹; 好似找着了依靠一般; 脸上的神色也硬气了几分,但她性格虽然倔强; 在书院里久了; 自然也学到了一套变脸的本领。
她使劲眨了一下眼睛,被姐妹们的同仇敌忾气得有点儿酸涩的眼睛微微泛红,一张清丽的小脸儿雪白雪白的; 虽然还未完全张开; 但神色间的妩媚之意竟有了几分气候。一双杏眼里边水汪汪的,不知是气急了还是委屈了; 总之,那双眸子看过来,任是如何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得软一软。
陈善自来是软性子,对着旁人还得心软三分,对着自己的妻女; 更是娇宠得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是怒气冲冲来分清缘由的,这会儿见陈碧纱这幅可怜的样子; 心头的怒气没奈何便散了许多。他带着点儿不自然道:“碧纱,你是犯了混不成,如何招惹得你妹妹们哭了?”
这软绵绵的一句,却被陈碧纱理解成为兴师问罪。她撅着嘴; 半是委屈半是不忿,顶道:“爹爹,你如何就来怪我?明明是大姐与妹妹们错了,我为着咱们家女孩儿的名声着想,才提点了她们几句。却不知,六娘不但不听,还诬陷我说大姐坏话。你来评评理,我这一番好意,还白费了不成?”
话说到这处,似乎是触及到了她的几分心事,泪珠子便跟断了线似的流出来:“爹爹也不想想,如今大姐也该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若还同以往一般没羞没躁的在外头抛头露面,知道的,是说大姐能干继承祖业;不知道的,还不知道能编排多少龌蹉话呢……便不说别的,咱们家都是女孩儿,没得一个儿郎顶门立户的,以后还不得靠着女……靠着……,若如今门风败坏,要别人如何来说咱们家的女娘呢!”
“我一片好心,心想着或许爹爹,娘,大姐没留意到,便先提个醒儿。我自去了书院,见过多少大家闺秀,全没一个像我家里姐姐妹妹这般任意作为的性子,才知这样的家风,不得招多少闲话呢。今日我本来是一番好意,谁知大姐便是不领情……”陈碧纱一面说,一面洒泪,倒说得自己有千万般的委屈了。
陈浣纱神色却是越来越冷,她是万万没有想到,陈碧纱心中是这般看待自己,这般看待这些姐妹的。再听她话里话外的,指责她带累了陈家女孩的名声,这是生生在打她耳光呢。原还想着,她年纪也长起来了,虽然放在前世,十四岁的女孩还在童工的范畴,念书才是本职,但顺应这里的风俗,陈浣纱打算在她及笄之后便给她一些银子,让她自己学着打理产业,以后嫁人了才不至于失了气度,如今可以省下这个心思了。
陈浣纱忍得住,不代表其他人忍得住。
陈茜纱气得直发抖,指着陈碧纱,半天说不出话来,只重重一跺脚,对陈善道:“爹,你都听见了,二姐莫不是疯魔了,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陈善早就目瞪口呆了,他没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陈碧纱竟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实在是……陈善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再看看陈碧纱拿着帕子拭泪的样子,心里不知怎的,竟生出厌烦。
“混账,你怎的能这般想?你大姐为了咱们家能过好日子,辛辛苦苦经营酒楼,把女红功夫都耽搁了,你竟然因着这个,怪她带累了你的名声?……你个……”陈善生气地大吼,却迟迟说不出“忘恩负义”这样的话,只重重的哼了一声,道:“罢了,我便不该让你去雪苑书院,不想你道理没学明白,却学了一些自命清高之人狗眼看人低的脾气。明儿书院你也不用去了,在你大姐气消之前,你就在家里好好反省吧。”
陈碧纱愕然,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她都这样大义凛然地说出了缘由,他们还是帮着陈浣纱!莫非,这陈家,只有陈浣纱便是能干之人,便是有用之人,只凭着她会那些不上台面的雕虫小技,便该值得所有人的追捧和信赖?
爹爹倚重她,娘心疼她,妹妹们一个个都崇拜她,就连他——明明是她先喜欢的长岐哥哥,一回来,看到的也是她!长岐哥哥在黄洞府念书,她便跟到了黄洞府,她怎么敢?
陈碧纱咬着唇,心中如同一把钝刀子在割肉似的,疼得厉害。那日她从书院回来,听说齐伯伯来家了,便想着去他跟前讨讨好儿,却在门帘外听到他与她爹在说齐长岐的婚事。
齐修平话里暗示着想在陈家挑一个女孩子做儿媳,她在外头捂着胸口,心砰砰跳得飞快,脸上泛起一层胭脂红,她羞不可抑地想:若是能嫁给长岐哥哥为妻,她一定会好好孝顺齐伯伯,相夫教子,让长岐哥哥永远都幸福。
她想得那样投入,却不知陈善的一句话便轰然击溃了她的美梦。
“致远兄,不是我自夸,我家七个女儿,却个个都是好孩子。要说为长岐挑个媳妇,我看呐,没有比浣纱更合适的。这孩子……”那真的是晴天霹雳,后来陈善洋洋夸耀陈浣纱的话陈碧纱一个字也听不见,她满脑子都是“长岐的妻子是陈浣纱”这个可怕的设想。那一日起,她的心就变得不再是原来的那颗心,她努力上进,努力结交书院里那些上层社会中的女子,努力要向大家证明,她,陈碧纱,识书断字,交际应酬,哪里都比满身铜臭味的陈浣纱强。
可惜她的努力没人注意到,因而,在中秋团圆的时候,明明知道隔壁坐着自己最心仪的郎君,她才这样放肆地暗讽陈浣纱的土鳖气。可……陈碧纱看看一言不语却目光冰冷的陈浣纱,再看看满面失望的陈善,在心底恨道:“为什么你们都帮她?”
陈善说这样重的话,陈娘子先是不忍了,她站起来扶起陈善的胳膊,软声道:“官人莫气,碧纱还小,不懂事呢。自家姐妹,有什么话说开了便好,我会好好跟她说的,你那还有客人呢,莫要缺席久了才好。”
一面又对陈碧纱道:“碧纱,还不快点给你爹爹和姐妹们陪个不是?”
陈碧纱不动,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
陈善心火又起,脸上也冷了几分。陈娘子见了,忙又是一番安慰。又对陈浣纱使了个眼色,目光中颇多乞求之意。她不过是一个柔软妇人,唯一所求不过一家人安宁美好,即便知道碧纱错了,看她这样受到大家的指责,也只有可怜的份了。
陈浣纱本来不想理会。笑话,陈碧纱这般不知好歹,她不落井下石便算了,如今却要她来帮她说话,她就算两世为人,也做不到这般大度。但陈娘子哀恳的目光实在太过小心翼翼,这个好不容易才能得到一个健康身体的女人,心肠太软,也太柔弱,受不得一点点的刺激,仅仅只是这样的场面,便面色苍白好似随时都能晕过去,陈浣纱在心底一哂:自己到底做不到真正的不管啊。
“爹,算了。今日中秋佳节,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别让其他的事情影响了心情。齐伯伯第一回 与我们家一起过节,别怠慢了他才好。你去吧,这边的事儿有娘和我呢。”
一面说着,一面还安抚着紧紧抱着她的小六小七两人。这时两人都已经住了哭声,正眼巴巴的看着陈善呢。
陈善扫视了一眼,终归还是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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