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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的争宠宝典(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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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但这样说很有气势!”
  郝大福干瞪她,对面笑嘻嘻的。郝大福颇为同情地摸摸她的头,“呆瓜儿,天不早了洗洗睡啊。”
  兰妃望着外头顶大的太阳,以同样的眼神目送她离开。
  天实在是太热了,虽说北笙国夏季的衣裳薄如蝉翼,外面一层薄纱里头就是抹胸,丝绸裙子也光滑,但郝大福还是热的想裸奔。
  裸奔会被逐出宫去么?
  扰乱宫中秩序,污染大众眼睛,还给皇帝带视觉性小绿帽。
  emmmmmm……
  不试试怎么知道世界上的死法有多少种呢?
  郝大福刚伸出纤纤细指刚撩开一角,低沉的声音立刻就在她背后响起来。
  “颦扇?”
  宫里头就只有皇帝喊她颦扇,郝大福把挑开的衣服又扯回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把白眼转成了笑脸。
  “皇上万福金安。”
  “你这位置倒挑的好,头顶就是树荫。”皇帝挥挥手,跟着的全退到一边,他走到郝大福身边,也跟她一块儿乘凉。
  郝大福想说:她其实只是随便走到这儿,又恰好被你瞧见了而已,天热成这样,她比较想床上吃西瓜。
  但她的嘴和大脑是反方向运转的,“皇上,天是热了些,但听着蝉鸣鸟叫,沐浴阳光,暖意浓浓,再看着御花园百花齐放,也颇为一份乐趣。”
  詔阳帝看着郝大福唇角的汗,干笑道,“是么?”
  当然不是了。
  蝉声实在忒聒噪,这个天出来沐浴阳光,不是脑子不好就是想在地上煎鸡蛋。
  说到煎鸡蛋……郝大福才压下去的熊熊炸串之魂又燃烧了。
  她真诚地问,“皇上,您吃过炸串么?”
  詔阳帝一愣,“炸……炸什么?”
  “看来没有,”郝大福揉揉肚子,“可惜啊,那可是绝世美味。”
  “什么山珍海味宫里没有,朕没吃过?”詔阳帝来了兴趣。
  民以食为天,你们知道的,没有人可以拒绝美食,没有。
  郝大福继续放线,“诶呦那还是贱妾没进宫里时吃的,宫里是吃不到的。只因在美食中多吃了它一口,从此就难忘掉那滋味。”
  她快唱起歌来了,越说越饿,詔阳帝要是不让她吃,她恐怕只能画炸串充饥。
  詔阳帝突然笑了,“那便出宫吃去如何?”
  “妙哉妙哉!”郝大福大笑拍手,宠妃果然不一样,虽然挨了板子,她还是被记得的,“皇上圣明!谢皇上!”
  “朕不是让你单去玩的,”詔阳帝看着她扑闪的长睫毛心里痒痒,伸出只手指往她额上一按,“朕要微服私访。”
  这么刺激!
  郝大福感觉自己快飞起来了,但她莫名觉得这四个字听起来有点儿耳熟,心又一沉。
  詔阳帝还以为她没听懂,望进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眸里一片朦胧,耐着性子说,“说起来是高祖时就开始了,皇帝登基三年,微服私访看看百姓过得如何。朕想着你时常和朕念叨宫外的新奇玩意儿,便带你一道如何?”
  “那自然是极——好的,”郝大福拖长音调,声音里满是欢快,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有点手足无措。
  感谢原主为了讨皇帝欢喜,曾像本百科全书似的为他普及人间乐趣,感谢她在宠妃岗位上不分日夜的牺牲奉献,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才有我郝大福今天的炸串啊!
  回去给你烧八千银子,三辆跑车,海景大别墅!
  如果郝大福嘴不是那么馋,或者心不是这么大,她稍微动动脑子还是能想起来的:微服私访等价于女主出场。
  早就说过,原著的作者相当愤世嫉俗,每天都是生理期第一天,通过评论区潮水般的负分获得慰藉,因此笔下的女主角也有点毛病。
  女主角名叫姜西帘,和郝大福属于同一门派得意门生:莲花派。
  可惜郝大福是罕见白莲,人家是绝世高山夹心冰雪莲,王者局巅峰人物,使用技能为“使A陷入困境,并救出奄奄一息的A,诱导其误以为自己是被B所害,从而借刀杀人”,唯一被动“美貌智熄”。
  可能作者智商有限的缘故,只要女主陷入危机,比如被陷害的B反应过来倒打一耙,她就使用美貌攻击,直的掰弯弯的掰直,所有配角智商全部下线,只会愣在原地说:“哇,她怎么这么美!”
  郝大福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就这么本破书,她居然还看完了???
  采蘑菇都描写一遍蚂蚁种类水出来的两千章,她居然看完了!
  她图什么啊?
  总而言之,作为全剧唯一对美貌免疫的正常人,郝大福一心奔炸串,愉快地踏上了微服私访之路。
  皇帝这个“微服”有点夸张,他嫌弃布衣穿在身上不舒服,愣是换了件丝绸的,薛总管说那容易暴露身份,他回答:“朕的身份是邻国贵公子。”
  行吧,您说什么是什么。
  郝大福只想套自己的薄款蚕丝长大褂,但詔阳帝给她扯下来,凶巴巴地说:“宫中后妃本不能露面,让你出宫已是放宽了规矩,断不能再穿得惹人耳目。”
  郝大福打量着他腰间别着的那块儿看起来就价值连城的玉佩,心想您真是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马车把他们送到个隐蔽位置,琴川和皇上的侍卫扶风便去找了家旅馆定下房放了包裹,欢天喜地开始旅游。
  郝大福贪婪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连地上灰尘她都觉得新奇,只说刘姥姥进大观园出丑,贾母要是跟着刘姥姥种田,那也铁定好不了多少。
  詔阳帝就是这么个状态。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发现人走在路上竟然是吵嚷的,银子居然真是有用的,巷角居然还有人衣衫褴褛拿个小破碗抖来抖去。
  他有点想去看看那碗,被郝大福“诶呦妈诶”地拽回来,他生气地盯着女人,女人难以置信地也盯着他。
  詔阳帝突然就有点心虚,居然垂下眼睛没说话。
  这繁华闹市,悲欢离合都放大了几百倍写在脸上刻在动作里了,比起宫里永远冰冷和藏起来的情绪,这儿才像是人住的地方。
  “我真没办法趁现在溜了么?”郝大福扭头看看侍卫扶风强壮的胳膊,觉得被捏死应该不太舒服,还是不尝试了。
  “你看见炸串了么?”
  琴川吸吸鼻子,“我闻到了,好像是……啊主子!在那儿!”
  郝大福抖起精神,往她指的方向看,果然是口大锅端在灶台上,那底下柴火添的正旺,放串的老爷子眼睛瞥着锅里的,手上拿了两串往酱里一插,再撒点小粉。
  油亮油亮,酥脆酥脆。
  郝大福狂奔过去,庆幸这时代女人不用裹脚,感动的眼泪都围着眼眶打转了,颤抖着下巴说:“叔,你这儿有啥,挨个给我来三串。”
  老爷子一抬头,是对上这样一张美得惊艳四方的脸,看到她蒙了水气的柔情双目,像看见自家孙女一样,心都化了,安慰道,“我不收你钱了,你哭啥啊。”
  郝大福想举着喇叭喊人间自有真情在,但跟上去的詔阳帝很不痛快。
  他从扶风手上接过香囊,从里面取出五两银子递给老爷子,严肃问:“够么?”
  老爷子对着银子发愣,吓个半死怯怯道,“您要买多少都够了。”
  詔阳帝非常满意,抓着郝大福的手腕就走,留下老爷子一个人风中凌乱。
  詔阳帝第一回 真情实感地从兜里掏银子,谁不让他给钱,谁就是和他过不去。
  比如炸串分明五毛一串,搁一起也就十块人民币,土·从未使用过钱币·豪扔下两千,逃债似的转身就跑了。
  琴川看着银子就这么一点一点被掏空,心都在滴血,她问扶风该怎么办,扶风默默掏出了袖子里一模一样的香囊。
  “我还有,这袋里都是黄金。”
  “黄……”琴川脸都白了。
  郝大福是无所谓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皇上给多少都是在还钱,高兴就好。她转悠了一圈,发现这儿比她想象中繁华多了,一路上吃的不断,她在撑死的边缘疯狂游走。
  詔阳帝显然极少这么高兴过,走路都带风,就在他俩过个桥要去对面时,一声惊呼划破嘈杂的空气。
  “啊啊啊啊啊!”
  郝大福回头一看,却是只箭擦着她的下巴堪堪飞过,她吓得一身冷汗,赶紧去找詔阳帝,怎晓得詔阳帝竟然……
  把一位美女圈在怀中,该美女胸口还插着一支箭,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说“你还记得大明湖畔我老子么”。
  合着吼那么大嗓不是提醒她……
  扶风已经去找射箭人了,琴川赶紧去请医,反倒是郝大福被吓住的时间有点长,孤零零站在那儿。
  她凑过去一看,脑子突然一个霹雳响,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似的,总算想起来了。
  这是女主角姜西帘。
  作者有话:郝大福:千算万算……
  今天maby还有一更?
  大福两天内必死无疑


第9章 大福3。0候场中
  姜西帘其实很好认,长的就是女主脸,什么是女主脸呢?
  就是甭管自个儿长得多貌美如花,她都比你再好看那么一丢丢。而所有惊天绝世霹雳无敌宇宙大爆炸级的美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气质独特,行走在路上百米之内你能闻见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然清香。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谁也不是狗鼻子。
  说了这么多屁话,其实就是郝大福心不甘情不愿得承认,姜西帘就是比她耐看。
  此人远看刘亦菲近看王祖贤,横看邱淑贞侧成朱茵,自带十级美颜滤镜。而郝大福……当红小花旦知道吧,著名流量小生能想象吧,真站在一块儿,她就得被人秒杀。詔阳帝如果不去征服前者,就是脑子进水了。
  果然,詔阳帝的脑子非常干燥,他一把将姜西帘打横抱起,大喊道,“来人啊!叫太医!叫太医!”
  郝大福:“……”
  她冲围观的呆若木鸡的众人抱歉地笑了笑,手指着头绕了绕,“不好意思啊,我哥哥他这儿不太好。”
  詔阳帝冲过来对郝大福一挑眉,按原著里写的,就是什么“剑眉里满是忧愁,星目中全是惊慌,他抱着姜西帘,像抱着世上最珍贵的珠宝,相比起来对郝大福却丝毫没有耐心,他痛苦地大喊道‘你什么意思!见死不救么!你怎么能如此冷漠,福嫔,朕真是错看了你!'”
  我日……老子做错了什么,老子话都还没说你戏精啊!
  见詔阳帝沉迷戏里无法自拔,郝大福只好快速短促地一气呵成,“哥,您正在微服私访,微服,私访。”
  詔阳帝愣了下,“哦”了声,小声急急道,“你没看见么!有人当街行刺朕!朕暴露了!”
  “看见了看见了。”
  没把你杀了,差点弄死我。
  郝大福望着怀里眼睛半闭着的人,指指旅馆,“总之先到人少的地儿,琴川去请医了,我们先回去让她躺下。”
  詔阳帝点点头,抱着姜西帘就跑,可能是抱的太紧的缘故,姜西帘吃痛地低呼一声,彻底昏死过去。詔阳帝紧张的脸色苍白,步伐更快。
  郝大福在后面狂追,心想这哪是人啊。这是驴吧。
  詔阳帝的智商好像是为剧情服务的,时有时无,也可能是触发了姜西帘的被动技,自动智熄。
  姜西帘明明只是膀子挨了一箭,又不是脑子受伤,不知道怎么就在床上躺了一下午,皇帝虽然要扮演痴情男的角色,但他毕竟是来干活的,在扶风好几遍不看颜色地提醒他后,詔阳帝捏了捏姜西帘的小手,皱着眉头。
  “姑娘,若你醒了,我必然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郝大福望着天花板抠指甲,她刚看到有家卖松花糕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颦扇,”詔阳帝轻轻拉过她的手,带着薄茧的拇指抚摸手背,“你替朕好生照顾她,不得怠慢了,朕去去就回。”
  郝大福赶紧捉住他衣袖,满是委屈道,“皇上不带贱妾了?”
  “现下照顾她才是最要紧的,待她醒前,你需得寸步不离的照看着。”
  寸… …
  詔阳帝看着她挤出来的笑,有些不放心地走了,剩郝大福满心满眼松花糕,现在就想把姜西帘掐着脖子摇醒。
  詔阳帝是个傻子,她可不是。皇帝最怕自己被刺杀,但今儿个这箭还真不是冲着他来的,乃是这床上躺着的美人四处流浪八方欠债导致。
  谁还没有一段悲惨的过往了,姜西帘也是如此。她是当年杀猪大叔和隔壁摊豆腐西施一夜情的产物,杀猪大叔虽然一身猪血味儿,但豆腐西施就好这口。可惜奉子成婚后,豆腐西施难产死了,姜西帘有如神力,令她爹的生意一落千丈。
  先克死了娘亲,再克衰了爹地。
  白莲花黑化的技能可能也是从爹爹那儿学来的,杀猪大叔对她还没有对剁碎的猪肉好,居然有一晚上要猥亵她,把姜西帘逼急了,两刀把他脖子砍断一半。
  出了人命后,姜西帘连夜逃往他国,仗着美貌欠钱不还,这一大帮人群里不惜射箭也要干掉姜西帘,就是证据。
  郝大福的意思是:詔阳帝完全是自我感动,人能中箭,撑死了代表射箭的准头不错,射中您才是瞎了眼。
  詔阳帝能信就有鬼了。
  郝大福无聊啊,她趴桌上都睡一觉了,姜西帘还死气沉沉的。
  是不是需要王子一吻定情啊?
  琴川看着姜西帘出神,半晌才喃喃道,“这位姑娘可真是好看啊,在街上时人那么多,衬的像神仙下凡似的。若是我能天天见着这样的小神仙便好了。”
  郝大福白她一眼,“你怎么抢皇帝的台词。”
  琴川一出神就耳聋,半点儿没注意自家主子面色不善,郝大福冷哼三声,她才转过头来问:“主子,您是不是受了风寒,鼻子不大舒服?”
  瞧瞧,瞧瞧,这人还睡着呢,睡着都能使人智熄!
  郝大福突然觉得孤立无援,欲哭无泪。
  门被推开了,詔阳帝终于款款归来,他前脚刚迈,后脚在床上一直像个死虾子一样的姜西帘就醒了。
  “咳咳… …咳咳咳… …”
  詔阳帝赶忙冲过去坐在她床沿,神色慌张地冲郝大福瞪眼,吼道“颦扇!她怎么了!你是不是没照顾好她!”
  我日… …老子要是知道她怎么了,老子早开诊所了,还在你这儿受气呢?
  姜西帘却低低唤了一句,扯扯詔阳帝快飞起来的袖子,“公子… …”
  詔阳帝立刻含情脉脉道,“你感觉如何?”
  姜西帘往他怀里蹭了蹭,“公子没事就好。”
  詔阳帝又作秀了,“你为何要替我挡箭?”
  “奴家… …”姜西帘眼中光彩流转,白皙的脖颈甚至能看见脆弱的血管,她蹙眉努嘴道,“奴家见公子器宇不凡,便知道公子不是常人,奴家贱命一条,孤家寡人,没了便没了,但想必有很些人把公子放在心上… …”
  哼,您可使劲儿放屁吧。
  “就因如此?”詔阳帝颇为感动,将姜西帘的大脑袋靠到自己胸口,丝毫不考虑人姑娘乐不乐意,厚颜无耻地说,“你救对了人,朕定不会负你。”
  “朕?!”姜西帘像只受惊的小鹿,猛地缩了回去,“您是… …天啊,奴… …”
  说着就要下床行礼去,被詔阳帝大手拦住,贴在耳边小声道,“朕在微服私访,不要声张。”
  引得姜西帘一阵颤栗,郝大福全身的鸡皮疙瘩。
  姜西帘深情款款地和詔阳帝对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后头还站着个人似的,惊讶地捂嘴羞涩道,“皇上,后头还有人呢。”
  … …
  这已经不仅是没良心的程度了,这他妈是瞎啊。
  她这么一个绝世大美女!
  绝世大美女冷笑一声,“姑娘姓甚名何,家住哪儿啊?”
  姜西帘听了这话便有些瑟瑟发抖,又是蹙眉又是发抖的,“奴家姜西帘,家… …无家。”
  说到最后,都要哭出来了。
  詔阳帝忽然想起刚才她说的“孤家寡人”,心中竟然一痛,对着趾高气扬的郝大福冷声道,“颦扇,你这是何意?”
  郝大福也不傻,听出詔阳帝不高兴,连忙赔笑道,“皇上,贱妾听说贼喊捉贼的事儿总是多的,万一是有人设局… …贱妾也是为皇上安危着想,问清楚了心里不是更舒服些么。”
  姜西帘明显感到詔阳帝揽她的臂膀有些僵硬,说哭就哭声泪俱下道,“现下这太平盛世,哪里有这么些乱糟糟的事儿让人心烦呢?与其疑心奴家,奴家倒是担心让那几个跑了,可怎么办啊!”
  郝大福闻言倒吸一口冷气。
  高!实在是高啊!
  林兰瑶过来挨打!看看人家这嘴皮子,再看看你的,你好意思说自己长得那是嘴么?
  詔阳帝果然被这一通不点名不直接的马屁拍得身心舒畅,又有美人在怀暗自垂泪,当下一颗心都软了,将姜西帘又搂紧了几分,温声细语道,“颦扇并无他意,也是想着朕的安危罢了。”
  郝大福颇感安慰:这人好歹还会替她说两句话。
  谁知詔阳帝又道,“她只是心直口快,鲁莽了些,不像你这么蕙质兰心,你别与她计较。”
  郝大福:?
  你那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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