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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求你做个忠臣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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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刘稷这些天见了不少人,比如扶持过他的叶家、慕容家,他们也是刘稷两位夫人的娘家……
  天下打下来了,该分配利益了,各方都在心底飞快地打着算盘。
  再度见到刘稷是在七天后,此时登基大典事务已基本妥当,只剩宫殿还在修缮,吉日在下月十五。
  刘稷拉着韩昭去看了他的新府邸。
  宅子位于东城,由两处宅邸合并而来,曾是伪朝某位达官显贵的宅邸,进城之时刘稷一眼便相中了它,当即占了下来,这段时间都在修缮,如今才正式入住。
  门庭前牌匾的位置还空着,韩昭觑了一眼,扭头问刘稷:“以后这里挂什么?”
  他在问刘稷的封号。
  刘稷跟着看了一眼后回道:“赵王府。”
  封地为赵?
  也算意料之中。
  如今虽然伪朝归降,但北方佟荣还在,听说也有意愿称帝。两方现在相安无事,不过是因为大战方歇,双方都需要休养生息,如无意外,再过个几年还是要打的。
  赵地与佟荣领地接壤,刘赐把刘稷派到那里是需要刘稷帮他守住北方。
  这不算坏事,刘赐需要刘稷,就不会拿他开刀。
  这座府邸不算顶豪华,乍眼看去没什么奇特,参观完后更是发现的确平平无奇,在暖阁内坐定品茶时,韩昭开口问刘稷:“你带我来看什么?”
  刘稷回道:“看我的家啊,如果师父愿意,也可以是师父的。”
  韩昭内心一震,他眨了眨眼。这话非常好听,但是:“你要我以什么身份住进来。”
  刘稷笑了笑:“什么身份都可以。”
  韩昭摇了摇头:“现在不行。”
  刘稷回道:“总有一天。”他说得很认真,像是在做一个允诺。
  韩昭微不可查地弯了弯嘴角:“为师等着。”
  就在两人闲聊之时,刘稷的亲兵找了过来:“将军,之前您派去——外地的人回来了。”
  谈话被打断,刘稷看了看韩昭,韩昭示意他尽管去处理事务,于是刘稷起身随亲兵离开了。
  时值冬日,外面薄雪覆城,暖阁里的地龙却烧得很暖和。
  韩昭一个人呆着渐渐有些犯困,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吵闹,惊跑了所有睡意。
  吵闹的来源似乎是一个年轻女子。
  只听她高声质问守在门外的亲卫:“刘稷在哪?把他给我叫出来!”
  亲卫解释:“夫人,将军真不在里面。”
  “骗谁呢?他不在你守这里!”说完她推开亲卫,闯了进来。
  这是一个身着桃红绣花襦裙的秀丽女子,她看着很年轻,却梳着妇人髻。闯入暖阁后她扫了一圈,没有找到刘稷,但看到了卧靠在软榻上的韩昭。
  韩昭起身,朝女子行了一礼:“属下顾崇明,见过夫人。”虽然不知道是刘稷的哪个夫人,但这样叫应该是没错的。
  女子走上前,绕着顾崇明转了一圈,颇有意味地问道:“你就是顾崇明?”
  她知道他?虽不解女子为何这么说话,但韩昭还是回道:“是!”
  女子对着韩昭感叹:“真是一表人才,莫说刘稷中意你,我见了也欢喜。”
  韩昭反问:“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女子微微一笑:“字面意思,放心,我不会在意你和刘稷的事的。”
  他和刘稷的事?韩昭皱起眉头,那个玩笑好像开得好像有点大了。
  “夫人似乎误会了,顾崇明只是三公子的下属,与三公子没有不正当关系。”
  女子夸张地“哦”了一声:“这样吗?”
  就在她还欲说什么的时候,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叶婵月!你在干什么?”
  被叫走的刘稷回来了,立在门口一脸阴沉地看着女子。
  叶婵月被这声冷喝与刘稷的冷脸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一步,躲到韩昭身后,一瞬间,刘稷的脸好像更黑了。
  刘稷跨入暖阁,走到两人近前,韩昭侧身,把位子让给了刘稷。
  对自己这个夫人,刘稷的语气很是冷淡疏远:“你来干嘛?”
  叶婵月重新壮起胆气回道:“见见我夫君啊,免得以后在东都大街上碰到都认出不来,惹人笑话。”
  成亲三年,她见刘稷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要不是还能经常听到刘稷又立下大功、收到刘赐赏的东西,她还以为自己成寡妇了。
  这次来东都七天了,刘稷一次都不来看她们,面子功夫都不做,叶婵月深深觉得有这种丈夫,还不如养条狗。
  刘稷回道:“见完了?你该走了。”
  叶婵月在心里大大翻了个白眼:“自然还有其他事。”要不是有事,她才懒得来找这个狗比。
  刘稷:“什么事?”
  叶婵月:“现在不方便说。”
  刘稷看了一眼韩昭,回道:“我有空去找你。今天之内。”
  叶婵月注意到刘稷看韩昭的小动作,她眼珠子转了转,伸出纤柔的手落在刘稷结实的胸膛,柔声道:“那今晚来吧,要不要我给你留饭?”
  刘稷冷淡回绝:“不用,你自己吃就行了。”
  “那早点来,我等你。”说完叶婵月对刘稷娇柔地笑了,离开时手指有意无意轻抚过刘稷的手背。
  而刘稷一脸冷漠,毫无反应。
  从头至尾,韩昭一直站在一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如今他的身份不适合说什么。
  把叶婵月打发走,刘稷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他扭头询问韩昭:“我不在的时候,她没对师父说胡话吧。”
  韩昭走回榻边坐下:“说了些。”
  刘稷跟上,在另一边落座:“师父不要放在心上。”
  韩昭应了一声:“嗯。”
  刘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师父——她——我和她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韩昭不明白刘稷这番特地的解释是什么含义。
  刘稷愣了一下,是啊,他和叶婵月清不清白关韩昭什么事。
  他垂眼解释:“我和她没有什么矛盾,师父不必担心。”
  韩昭训诫道:“已娶人为妻,只要她没有过失,你就该好好尽丈夫的责任。”刘稷方才的态度,算得上冷淡恶劣了。
  刘稷惨淡一笑:“师父,不是我想这样,是她心里没有我,嫁给我也并非自愿,她甚至——从未与我同过房。”
  这次轮到韩昭愣住了,他没想到会这样,夫妻成亲四年而不同房,着实荒谬。按理来说徒弟都把这种事情说出来了,做师父的该给点建议,但韩昭自己都对感情一窍不通,如何能帮刘稷解决家务事。
  片刻的静默后,他开口叹道:“她既无意,你也不必纠缠,大丈夫自有大业需要费心。”
  不料刘稷反问:“师父爱过谁吗?”
  韩昭脸色一僵:“你问这个干嘛?”
  刘稷感叹:“徒儿只是觉得师父能这么轻巧地说出这种话,应该是不懂爱吧。”所以才会在大多时候理智到残忍。
  韩昭没想到自己尽力的安慰会换来这么一句冒犯的回应,他微皱起眉头,略有不满。
  而且刘稷的语气让他觉得自己被看轻了。
  他反问刘稷:“为了一个女人失魂落魄、不成人样,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刘稷低声:“未必是女人。”
  韩昭:“你说什么?”
  刘稷改口:“徒儿失言。请师父不要为我这点烦恼费心,徒儿已经让你操心得够多了。”
  刘稷是在让自己别管他?
  以前刘稷的事只有韩昭不想管,没有韩昭不能管,如今刘稷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有了一种被排斥的感觉。
  按理来说刘稷已成家立业,有自己的家事很正常,他的失落算什么?
  韩昭将心底的情绪摁下:“你自己有分寸就行,我们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来还原一下两个人看宅子的对话——
  刘稷:如果师父愿意,也可以是师父的家。
  韩昭:你要我以什么身份住进来。(我现在又不是你师父)
  刘稷:什么身份都可以。(如果是另一位主子就更好了)
  韩昭:现在不行。(说得轻巧,大业要不要了?)
  刘稷:总有一天。(大业要,你也要。迟早让你当我皇后)
  韩昭:为师等着。(等你做皇帝了,我就能安心养老了。)
  然后两个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


第96章 旧物
  刘赐的登基大典盛大恢弘,举城同庆。
  从皇宫宴会溜出来的韩昭,撞到了同样偷溜出来,在僻静处喝闷酒的程琚。
  程琚依靠着栏杆,开口向路过的韩昭搭话:“顾先生可听说过东都三绝?”
  未待韩昭回答,他自顾自说了下去:“奇南庭的牡丹、归元乡的醇酒、月白楼的风月……每一样都名不虚传,每一样都不可错过。”
  说完他对韩昭一笑:“顾先生若无事,不如来坐坐。”
  韩昭坐到,他刚抬手想去拿酒壶,程琚便把酒壶拿走了。
  “这酒恕我不能请先生喝。”
  韩昭没生气,收回手,问:“这是什么酒?”
  程琚回道:“千秋岁。”
  韩昭摇头:“没听过。”
  程琚弯眼:“这其实是一个字谜。”
  韩昭又问:“什么意思?”
  程琚回道:“想与一个人相守白头的意思。”
  韩昭一愣,霎时明白了程琚的意思。
  文人的告白着实婉转缱绻,但在谜底戳破时,却让人忍不住心尖一动。
  韩昭垂眼,开口询问:“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虽然面上不在意,但韩昭还是非常介意被自己的弟子说不懂情爱。
  回顾过往,只有三个女人在韩昭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娘亲、嫂嫂、昭阳。
  娘亲不必多说,对昭阳韩昭更多的是感动与感激,唯有嫂嫂,她在韩昭心中是母亲与女人的集合体,是韩昭关于女子的所有美好想象,但,那是爱情吗?
  韩昭不懂。
  活了两世竟要向一个小年轻请教感情,他有些啼笑皆非。
  程琚偏头想了想:“风是温柔的,月是柔美的……明天是值得期待的。”
  韩昭还是无法体会程琚言语间描绘的东西,他不理解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改变风月。
  程琚看出韩昭的困惑,微微一笑,细说起来:“以前学兄在的时候,我只知道我喜欢学兄,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满心欣悦。但有多喜欢呢?我说不清。没有其他人让我生出类似的感觉,所以也没有比较的对象。”
  “但当学兄不在之后,这个世界忽然——空了下来,很空。”
  “世人惯用两个字概括这种感觉——寂寞。”
  “我本名程玦,但后来叶师伯,就是学兄的师父,给我算了一卦,说玦字不好,名中有缺,命中有缺,于是师父将我改名为琚。然改名未必改命,琚所求的圆满终究还是没有可能。”说到此处,程琚举起酒壶,闭眼往嘴里灌酒。
  原以为只要足够的耐心,学兄终有一天会明白他的心意,无奈年岁无穷人有终,世事终究不待人。
  半壶酒下肚,程琚长长地叹了一声:“韩先生,人生不过百年,莫对自己太苛刻了。”
  程琚不知道韩昭问感情干嘛,但这是他作为旁观者唯一能给韩昭的劝告,韩昭活得太累了。
  韩昭无言以对,他曾无数次被人说不近人情,但他只是做下了他以为最好的选择。
  他惯于这样,不知从何改起。
  待宴会散去,圆月已入中天。辘辘的马车声追上了踽踽独行于长街的韩昭。
  车帘掀起,身着博冠华服的刘稷伸出一只手:“顾先生!天冷路寒,本王送你一程吧。”
  韩昭握上那只手,被拉入了马车。
  “师父的手好冷。”刘稷将放在一旁的暖炉递给韩昭,他的火气重,烧了手炉也用不上。
  递手炉时,刘稷的指尖不慎碰到了韩昭,他像触了电,一下抽回,手炉被带倒,还是韩昭眼疾手快托住,才没有打翻。
  韩昭略有不满地问刘稷:“你怎么了?我会咬人吗?”
  刘稷黯然回道:“师父说过自己不喜欢被人碰。”
  韩昭一愣,想起了月余前他在军营里说的那番话,细想这些日子,刘稷好像的确刻意在回避与他不必要的触碰。
  韩昭本意是让刘稷不要对他毛手毛脚,没想到却引得刘稷这般谨小慎微。
  果然,他对刘稷太苛刻了吗?
  韩昭微压嘴角,偏过头,改口:“我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不可以碰的?那话本意是教你不要没大没小。”
  刘稷诧异地看向韩昭,但韩昭并不给他目光上的回应,他收敛了夸张的神情,垂下眼,嘴角微弯。
  这个话题终结在一片沉默中,刘稷掀起车帘看了一眼车外,感叹:“等天再暖和些,我们就启程往赵地。在那里,师父也能自由些了。”
  韩昭转过头,回道:“我不去赵地,我要留在东都。”
  刘稷神情一凛,看向韩昭:“为什么?”
  韩昭道:“有其他的事等着我做,你帮我随便在东都安排个官职就好。”
  刘稷追问:“难道有什么事我不能帮师父吗?”
  韩昭深深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好好做你的赵王。”
  刘稷不甘,还欲说些什么,但马车却停了下来。
  韩昭诧异,到了?是不是太快了?城都没出吧。
  他掀开帘子,发现只到了东城。
  韩昭扭头问刘稷:“来这里做什么?”
  刘稷微微一笑:“想带您去个地方。”
  揣着疑惑,韩昭跟着刘稷下了车。
  面前并非赵王府,隔壁才是。这座府邸门上空空荡荡,韩昭也看不出是何处。
  刘稷接过随从递上的灯笼,带着韩昭推门而入。
  府邸内一片漆黑,唯冷月独照,看来并没有人居住。
  东都虽然已经开春,但尚有薄雪未化,夜里的寒气穿透披风,也颇为冻人。韩昭不明白刘稷深更半夜带自己来此作何,开口询问:“你带我——”
  话说到一半韩昭顿住了,穿过门廊后视野豁然开朗,盈盈月光下,一片青梅林静静盛放。
  “本想隔两天带师父来看的,但打理这里的下属说青梅花开了,便带师父来了。”刘稷含笑回头,却发现韩昭并没有留意他在说什么,只是看着满院青梅树发愣。
  韩昭有些恍惚,刚看到眼前景象之时他仿佛回到了曾经的韩府,但这是不可能的,那里早就成了坊市,再看不出旧日形貌。
  刘稷引着韩昭走进青梅林,同时解说道:“昔年骁武侯夫人爱青梅,骁武侯为其在寸土寸金的东都植下了大片青梅——这些树便是骁武侯被拆掉时移植来的”
  韩昭猛地回头,看着刘稷:“你说什么?”
  刘稷重复了一遍:“这些青梅树是骁武侯韩均为其爱妻所植,有一百多岁了。”
  史书所载,骁武侯韩均,字公平,定国公韩栋之子,官至丞相,后受罪被贬,病逝豫州。
  其有二子,长子明,次子昭——
  这个次子昭,就是现在站在这里的人。
  韩昭一时不知道该为这猝不及防的相遇摆出什么表情,原以为与过去有关的一切早已湮没在时光中,片瓦无存,却不料还能看到些许残骸。
  他穿行在青梅林中,看过一颗又一颗的树,落英飞雪不时旋落在他身上,他恍若未觉。这里面大部分并没有百年树龄,也却有那么一些,透着熟悉的气息。
  他看到了一株很特殊的青梅树,树看起来年龄很大了,表皮斑驳,枝干扭曲,主干上还有个被掏空的大洞。
  看到洞的一刻韩昭的的神经仿佛被狠狠地捶打了一下,浑身都在发麻。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进了树洞,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但在触及树干内壁时,韩昭浑身一颤,开始发抖。
  他耳边似乎又响起少年的兄长青涩却坚定的声音:“娘亲在天有灵,明儿定会照顾好弟弟,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瞬间,像是一个开关被打开,幼时的记忆纷至沓来,以苍凉的现世为幕布,在韩昭脑子里重新上演——
  娘亲温柔的安慰、父亲严厉却殷切的教诲,还有与兄长的嬉笑打闹……
  韩昭眼前发昏,喘不过气,他扶着树干跪倒下来,低埋着头,隐藏起自己满面的泪光。
  这突然的变化吓到了刘稷,他快步上前,跪到韩昭身边:“师父,你怎么了?”
  韩昭埋首回道:“我很好,很好。”
  但极力压抑着的哭腔完全没办法让人觉得他很好。
  刘稷真的急了,欲强行掰起韩昭的脸,韩昭猛然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扯到怀里,一把抱住。
  刘稷不知所措,低唤道:“师父……”
  韩昭没有回应,只是死死搂着刘稷,紧咬牙关,试图重新扣紧记忆的匣子。
  “别负我,刘稷。”脆弱的低语恍若梦呓,这不像命令,更像哀求。
  韩昭不是无所畏惧,他怕的太多了,他怕失去在意的人,他怕被在意的人伤害,他怕不得不去伤害在意的人……
  时间只教会了他吝啬自己的感情,不付出便不在乎,不在乎便不会受伤。
  祖父一生戎马为太祖开疆拓土却被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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