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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了[快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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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家从祖父那辈儿算,这才刚红火到三代,根基浅的很,若不能跟世家大族联姻,只怕很难在圈里混下去。母女俩说好了的,造出好声势,嫁个金龟婿。怎么女儿今儿又冒出这么一番话?还真的有模有样下起功夫来了——女儿平常也努力,但远远没到“自虐”的程度嘛。
  荣夫人有些看不明白了。
  但荣平依然故我。她每天坚持绑了沙袋写字,一开始那字倒着趴着,根本不成型,坚持半个月后,终于立了起来,但荣平随即就毫不留情的给自己加了重量,二斤代变成了三斤,最后变成了五斤……
  “平儿,那松浪轩的人又来了信,请你送诗过去呢,说没有你的参与,他们的门面都少了些颜色。”
  荣夫人兴头头的闯进来:“快快,把你前段时日准备的《姽婳辞》找出来送过去。”
  荣平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一首诗。奇怪,我自己的作品,我应该印象很深刻才对。她在桌案上来回翻了翻,从一堆字帖下,把它拔了出来。这一看,她就愣住了……


第50章 白月光2
  《姽婳辞》是一首长篇叙事诗; 讲述的是某皇朝护国长公主的故事。该公主自幼秀异; 细小处能嗔莺斥燕,关键时能召将飞符。退婚另嫁招来一片非议; 扶弟登基又立下赫赫之功; 而后大胆启用新人铲除权臣; 为维护帝业鞠躬尽瘁。通篇采用先抑后仰的手法,展示了公主颇具传奇色彩的一生。
  荣平看到诗的一瞬间; 就觉得熟悉; 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公主,做过那些事; 见过那些人一般。
  “这首诗是谁写的?”
  荣夫人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什么谁写的; 当然是你写的,不过林缈给你破了题又参与讨论罢了。”
  林缈是她祖父的关门弟子; 瞧着倨傲冷淡; 但行事洒脱,对荣平争“才女”名头的事; 只当是哄小女孩儿玩耍,因此对她的要求很少拒绝。这《姽婳辞》的故事,就是他写的,荣平当日一见就爱上了; 便向林缈讨要,林缈志在政务,素来不以闲散诗词为业,更不图用这个获名盈利; 当即就给了她。
  给了我便算是我的吗?荣平又细细看了两遍,沉默了半晌,重新研磨铺纸,沉吟徘徊,良久琢磨,最后端坐于椅子前,对该诗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改。
  改完以后,重新誊写,一份送给了林缈,一份送去了松浪轩。
  松浪轩的主事正悠闲的摸着胡须品茶,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几日前就收到了东昌伯府三小姐苏萱的诗词《姽婳曲》,读完以后,只觉得辞情并茂,文采斑斓,故事曲折离奇,人物新颖独特。
  写的好,实在是好,不仅好,而且奇!他有预感,这首诗一旦问世,绝对能引起轰动,而松浪轩必然人气大涨,不在局限于文人淑女舞文弄墨,还将走入朝堂民间。
  只是作者苏萱名不见经传,在文人雅士圈也没什么影响力,她崭露头角是从牡丹花会上书法胜过荣平开始的——这么一想,松浪轩主事立即冒出一个念头,荣平已经得到好几届诗歌魁首,这次若形成双姝斗艳的局势,势必吸引大众眼球,苏萱也可一炮打响,成为松浪轩新的顶梁柱,岂不妙哉?
  于是他立即下帖子给告了病假的荣平,请她积极参赛。他一点都不担心荣平会拒绝,松浪轩一系列活动是当朝酷爱风雅的长庆王攒的头,帖子一下没有人会不给面子,更何况宰辅家这位才女本就颇为争强好胜,最爱做的事就是“立展才华,将众人压倒”。
  果然,荣府的泥金花笺过了两天就送到了。主事赶忙接过来,结果拆封一看,就傻了眼。“怎么又是一首姽婳诗?连人物和故事走向都一样。”
  再仔细一看,又不大一样,苏萱的诗作侧重于客观展示和讲述,是局外人在评述她人的故事,而荣平的行文却是以人物为主体,加上了人物的性格转换,描述了其心路历程,写的极为真实自然,倒仿佛她就是那个公主一样。
  “现在怎么办?把两首诗都张贴出去吗?”
  主事在两首诗中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决定采用了荣平的。因为感受是骗不了人的,他看完苏萱的诗,觉得有趣,想鼓掌叫好,但读了荣平的诗却回味良久,深受触动,仿佛眼前真有那么一个公主的形象,可敬可叹可恨又可羡。
  况且荣平本就声名在外,这煌煌长诗倒与她的目前的声望地位极为相称。
  主事预料的不错,这一首诗刚刚悬挂出来,就引来一片喝彩,大家纷纷吟咏唱和,三天便火爆全城,人人传抄,各个议论。
  “真不愧是荣大小姐,这样新奇精妙的诗文是如何写出来的?怕不是梦中有神仙送来七色笔。”
  苏萱听到消息,一撇嘴微微冷笑:这松浪轩果然是专门吹捧荣平的地方。她先送去的姽婳诗,主事却闭口不提,非等到荣平送去才发出来。幸好她早有准备,直接把诗投给了长庆王。长庆王一见就拍案叫绝,还要请她喝茶呢。
  苏萱带了礼物,还特意换了一身清新俊逸的豆绿衣裙奔赴长庆王府。一见长庆王,就换了一副抑郁而又不安的面容。
  “王爷,你要为小女做主啊。我送去的姽婳诗,松浪轩置之不理,现在却挂在荣平的名头下问世了。”
  “有这等事?”
  长庆王素来自许正直,当即怒了,带着苏萱去松浪轩一探究竟。松浪轩门庭若市,人来人往,当空悬挂着一个巨形条幅,远远望去那条幅上《姽婳辞》三个字如同斗大,笔力逎劲,夺人眼目。
  “王爷,您看,若不是我事先把这首词送给了您和几位老先生,如今荣平堂而皇之抢占名目,据为己有,我又如何为自己张目呢。”
  长庆王闻言,果然面显怒色。
  苏萱趁机道:“这松浪轩主事是王爷您聘任的,为了荣平,竟然敢张冠李戴,说不定他以前吞没了不少好诗文呢。”
  她说的都是上辈子查出来的猫腻。荣平为了保全自己才女之名,借助松浪轩不知搞了多少移花接木的事。现在她不会再让荣平搅风搅雨,而是要尽早让真相大白于人前。
  长庆王脚步很快,走近前了,却不由得噫了一声,紧接着就昂着头站住了脚。这悬挂的根本不是苏萱呈送的诗,细心看,完全两样嘛。
  标题用的斗大魏碑体,正文部分用的方方正正的小楷,走近了才能看清,字迹秀雅舒展,宛若仕女簪花,正是荣平常用的笔体。
  “……你确定这是你的那一首?”
  长庆王再看苏萱,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苏萱的脸刷的胀的通红,再看空中高挂的诗,眼中的惊愕藏都藏不住。怎么会这样?荣平修改了姽婳诗?不,她哪有这个本事。上辈子为了斗败荣平,她绞尽心力,因此对这位老对手甚为了解?她固然有才,也不过小才,填个小令已是极限,哪里有本事做这样富丽的长诗?而且还旧诗翻新写出花样来了。
  长庆王仰头看着那诗,口中啧啧称奇,一边看一边不住赞叹,最后脖子酸痛的无法支撑,这才不得不作罢。
  “好啊,写得好!”长庆王抚掌赞叹:“文辞富赡,气韵纵横,一个行事有主张,胸中有沟壑的公主形象跃然纸上。”
  苏萱顿时急了:“可是王爷,姽婳诗明明是我先写的,这您知道的。我把诗送给您的时间是初八,而荣平呈送松浪轩的时间是廿三,比我晚了半个月呢。”
  “你那个诗确实不错,读完后就让人感慨那离奇曲折的故事,但荣平的诗读完后却叫人看到了诗中人。你的诗是好,荣平的诗是魅力,你明白了吗?”
  苏萱哑然。长庆王不擅作却擅评,松浪轩的诗集由他评论出版,无人不服。连他都夸这首好,那荣平自然又赢了。
  奇怪,荣平为什么忽然改了诗,以至于逃出她准备好的陷阱呢?难道她也重生了?不,不可能,这是我一个人的机缘。
  苏萱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
  是她大意了,自以为重生就胜券在握。
  苏萱认清状况,立即重整旗鼓,继续发挥。于是《姽婳辞》大热的形势下,忽然出现了另外一道声音,说姽婳公主的故事本就是东昌伯府苏萱小姐的创意,苏小姐创设了这个人物,并将人物的一生安排明白。结果荣姑娘横插一杠,夺走了她的人物和故事,还写成了诗大出风头。
  苏萱准备的非常齐全,事先接到她分送的《姽婳曲》的人都站了出来,为她作证。
  “你看,这是寄给我的,下面还有创作日期呢。”
  “查遍古籍孤本,都不见姽婳公主的出处,明显是苏小姐自出机杼!”
  “荣平怎么写出成长经历一模一样的公主?即便不是剽窃也是看了苏姑娘的文章受了启发。除非你想说你的脑袋长的跟苏姑娘一样!”
  “荣平写字还败给了苏姑娘呢,什么才女,我看盛名之下其实难符。”
  “她这也算仗势欺人了!打量苏姑娘不混这个圈儿,就仗着自己名气大为所欲为。”
  ……
  荣平初开始不做理会,渐渐的,流言越来越凶猛了,仿佛有人推波助澜似得,一丈高过一丈。后来连她哥哥和父亲都遭人指点了。文人最为注重清誉,她哥哥荣曲脾气暴躁些,一出了学堂就跑来找荣平。
  “你个蠢丫头,你看你惹下的祸事?还是爹爹说的对,一开始就不该让你读书识字,认了几个字在肚子里就被捧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有多大斤两,我不清楚?以后不许你再抛头露面拔尖要强。”
  荣平劈头挨了一顿怼,刚要反驳几句,荣夫人子闻声走了出来。“你满口胡说些什么,什么叫“你有多大斤两”?你看看你妹妹写的字,再看看你的字!妹妹练字练的胳膊都肿了,你也不说表扬几句,张口就乱骂。”
  荣曲低头一看,桌案上摆着的条幅,笔走龙蛇,端正逎劲,竟然是士子必修的馆阁体,而且间架从容结构完美,俨然上乘之作。
  “平儿就是有才学,那诗分明是平儿自己在屋子里闷了一下午写出来的。你这当哥哥听了外人说妹妹,不替妹妹争辩,怎么反倒怪起自家人来?”
  荣曲顿时哑然,他秉性刚直,看不上母亲和妹妹“求名谋嫁”的行为,但若妹妹真有才学,那自然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荣平看他终于冷静下来,便道:“那姽婳公主的故事真要寻根究底,是林缈的。只是林缈本人并不在意,我也犯不着跟她计较。苏萱是什么角色?我又是什么形象?我若理会她,她便更得意,由她上蹿下跳去吧。”
  荣曲闻言,诧异的看着妹妹。这个妹妹到底成熟多了,她以往最为在乎浮名,谁说她一个不好,就要跟人争上好几个回合,现在这样沉着大气,倒真是静下心来下苦工的态势。
  真好!
  但是荣平不理会,他却不会不理会,当他妹妹好欺负的吗?一盆盆脏水往荣家头上泼。
  荣曲暗暗握紧了拳。
  ……


第51章 白月光3
  荣曲说干就干; 他挥马找到林缈; 却发现林缈正在那里听戏。他家养的小戏班,唱的他自己度的曲填的词。荣曲听一耳朵; 发现正是姽婳公主的故事; 再一翻册子; 这才发现原来林缈写了三个故事,除了护国公主; 还有济世良医; 妙手小厨,三个人物三个故事汇编成薄薄一册文书; 取名叫《寓世养荣小札》。
  荣曲看到标题的一瞬间; 嘴角无法抑制的抽了抽。谁能想到孤高寥落的林缈还有这么精彩泛滥的内心世界。
  “这个小札除了林公自己,别人手上可还有?”
  林缈翻着荣平送给他的新编姽婳诗; 慢悠悠的道:“有啊。南边很多人有。”
  荣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又立即派人下了江南。结果一查才知道,这三个故事林缈少年时期就写了; 那边的小戏子说书人都会这三个故事,只是沉沦于东南一隅的下九流,素来为北方京都中高贵风雅的上等人士所鄙视,以至于无人得知罢了。
  而如今林渺位高名著; 也对少年故事闭口不提,所以谁都不知道端庄谨严的林公还写过这样离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好了!如今真相大白,我看苏萱还有什么脸面说姽婳公主的人物故事是她自创的。”
  荣曲带回来的消息迅速经过松浪轩传遍京城,甚至还有好事之徒特意南下求证。这一考察; 大家才发现哦,原来是这样!
  你苏萱大小姐连民间艺人的玩意儿都要抢,结果还倒打一耙说荣姑娘抄你的。
  同一个母题,只能你写不许人家写?现在连母题都是你的了?
  自诩欣赏阳春白雪,结果却是改造润色的下里巴人。
  甚至于很快有人扒出来《姽婳曲》的原作也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京都文人大多自许身份,骨子里带着自命不凡的清高劲儿,这事一捅出来,顿时对苏萱极为鄙夷。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她当初怎么泼给荣平的污水现在又怎么流到了自己身上。
  “丑人多作怪,奸人多心机,还想靠贬低荣仙女儿成名呢,啧啧,露馅了吧。”
  “明明不是文才强,插上鸡毛充凤凰。”
  ……
  苏萱听到这些言语,气的脸都变形了。她明明记得上辈子捉刀人始终没有出现,也根本无法查证,所以她才敢无所顾忌的据为己有拿来使用。怎么今世事情的走向变成了这样?
  如今皇朝尤为看重文人,对士子极尽优待,任凭她是东昌伯府的小姐也难以阻挡众口哓哓。
  苏萱有点头大,更怕长庆王从此厌烦了自己。长庆王可是陆平远的伯乐,自己怎么能开罪丈夫的恩人呢?
  这么一想,她决定趁着长庆王过寿的机会,送上一份厚礼,讨得他的欢心。她回忆片刻,想到荣平后来在一个破落户手里买到了一把古琴,那把古琴让她在京城大大出了一番风头,还有不少人慕名去看。那这辈子,她就不会再给荣平这个机会了,她立即命人带上千金去买那把古琴回来。
  转眼间,长庆王寿诞已至,苏萱捧着古琴满脸笑意的登门。结果好巧不巧,荣平也在。
  荣平穿着一身广袖长裙,内里衬着雪白绣花绫,裙摆上新样宫花纹路由金银二色丝线绣成,飘逸夺人,又鲜艳妩媚,好似雪地里怒放的梅花。
  苏萱一看,顿时刹住了脚,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荣平此人自诩高雅脱俗,平常一年四季都穿一身乳白雪白,怎么今儿倒穿了红?
  满京城人都知道我喜爱红色,这荣平是不是故意要跟我比个高低?
  荣平头上斜梳了倭堕髻,戴了一只金丝小凤,愈发衬得她肌肤细腻,形容娇嫩。脱离了平常拒人千里的高冷装束,她反而愈加冷艳迷人了。
  她出门时,荣曲惊的手里砚台都掉了:“哎呀妹呀,你今日怎么这般装扮”
  “长庆王的好日子,定然朱紫满门,我太寡淡了岂不是格格不入?”
  荣平给兄长行礼告别:“我去请王爷看画。”
  荣曲目送她的背影,忍不住心里哀叹,这这这,这还有哪个男人有心情看画呀。
  事实果然如此,荣平自打进了王府,男男女女的视线就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似乎要从她身上刮下一层皮来。而她似乎习惯了站在万人中央,是以泰然自若。
  苏萱暗暗咬了咬牙,呈上了自己的礼物,随后扶着丫鬟的手慢慢走了过来。“荣姑娘,真是好巧啊。”
  荣平细眉微蹙,长庆王过寿,达官显贵皇亲国戚全都到了,这有什么好巧的。平白无故的,苏萱却对我敌意横生——敢情她脑子被狗吃了?
  苏萱看荣平不搭理她却更加生气,心道明明是个假仙女却如此高傲,你现在把自己捧的越高,将来就跌的越重。
  荣平正和长庆王研究她送的寿礼,是一副精品古画。
  “这幅山水图乃是古宋真迹,远看淡远平静,颇有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意境,但仔细看会发现其中不乏凌厉的皴法,这一块是斧劈皴,仿佛刀劈斧凿,石头之坚硬随机纤毫毕现,层次分明。”
  荣平的声音清脆悦耳,温和平静,虽不甜媚,却仿佛一泓清泉,自然流淌,轻而易举的说到了人的心里。在场之人无不连连点头,称赞她品位不凡。
  苏萱走过来一看,立即瞪大了眼,她发现自己机会来了。这幅山水画她认得,因为这幅画在陆平远手里,乃是陆平远家传之物。陆平远爱不释手,视若性命,那么问题出现了,真品明明在陆平远手里,荣平这幅是从哪里来的?
  她自重生以来,就对陆平远暗中盯守,所以可以断定荣平与他绝无私下交接可能,更不可能拿走陆平远的画。因此可以判定荣平这幅画是假的……
  苏萱的嘴角无法克制的翘了起来,给长庆王送寿礼竟然送出了赝品,看你怎么收场,看你才女的面子往哪里放。
  “王爷且慢,这幅画有问题。”她信步走过来,伸出手指指点:“您看,这幅画后面这一部分颜色清淡,越往远方越模糊,而树枝斜刺出来,边缘却不干净,而是毛毛剌剌,几处浓淡对比都不正常。”
  长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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