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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了[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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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利时刻最适合增进感情,何香香兴奋的跟英王一起月下赏花——结果,花赏一半就出了岔子,“你做的刀鱼丝有问题,陛下现在腹痛如绞,来人,给我拿下。”
  何香香顿时懵圈,英王愣在原地,表情相当微妙。
  作者有话要说:  三章是极限了


第48章 厨娘(15)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英王; 我做的菜你也吃了完全没有问题啊。”
  何香香从来都没受过这样的惊吓和委屈; 抱着肩膀瑟瑟发抖。看管的人给英王面子并没有把她关押起来而是派了几个人看着。何香香又叫道:“怎么能只怨我呢,还有荣平也做菜了; 也应该怀疑她啊。”
  “因为你做的那道刀鱼丝好吃啊?陛下吃的全部都是你做的; 对第二碟子碰都没有碰。”
  何香香顿时无话可说; 她真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拿了冠军却一不小心要把小命搭进去,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这御膳房待着太危险了。
  她还是当个自由自在的小厨娘好。
  英王正要来看望何香香; 听到这句话内心一时间仿佛有万只野鸡一起下锅,噼里啪啦炸成一片。他左右徘徊一会儿; 终于还是看不下何香香恐惧失措的模样; 最终决定去跟皇帝坦白。
  皇帝连续起夜了几次,这会儿止了泻; 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正软绵绵的靠在朱红大靠枕上; 听到英王的说辞,大吃一惊。你堂堂一个皇子掺和两个厨子的比赛; 你不觉得丢人吗?而且帮下人作弊,用得着这种手段?
  老皇帝一贯仁慈,此刻却不由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是被个俏厨娘抓了胃还抓了心,弄的脑子都糊涂了。
  “朕没有什么大碍; 那食物除了太好吃,也并没有问题。朕只是一时兴起忘了克制,伤了胃气而已。你以为朕怎么着了,要杀厨娘的头; 所以赶着来承认?有好处便给何香香,出了岔子便叫荣平来担着?”
  所以皇帝之所以腹痛不是饮食事故纯粹是因为吃多了?
  英王此刻已不知该做何反应,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那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陛下,儿臣知错了。”
  老皇帝叹息一声,挥手让他下去,随后责怪抓了何香香的人大惊小怪,让他把人放了,并把胜利重新还给荣平,还赠予她一千金。
  何香香重获自由,也找到了主心骨。是的,有英王殿下护着我呢,即便有了点什么小岔子,陛下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啊。她再次去找荣平,想让荣平赶紧离开皇家别苑。
  此时,荣平已经拿到了封赏,御膳房的大师傅过来祝贺,特意找了空闲来问荣平:“荣老板,那鸡油一煎就是橙红色,颜色混沌,你这透亮的油液是怎么做出来的?”
  何香香走到这里,闻言嗤的一声笑了,“大师傅,您怎么不打听打听当年我与荣老板为何有第一次比试?这荣姑娘手艺或许不赖,但为人最最刻薄小小性儿,她的秘方绝技都藏的死死的,连跟大家交流探讨都不愿意,遑论直接告诉你呢?”
  “香香!”清楚底细的英王有点看不下去她此刻挤兑荣平的行径,冷言阻止了她,预备宽慰荣平几句。却没想到荣平轻轻拍了拍脸,恢复了精神,对大师傅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点小窍门,把鸡脂放入开水锅中飞水,除去部分水分及异味,下锅炙的时候,混些姜块和葱节,用小火炼制,出油后,再把渣去掉就行了。”
  大师傅闻言殷勤谢过荣平,又诧异的看向何香香似乎好奇她刚才为何那样讲。
  何香香的脸刷的红了——依着她的记忆,荣平输了也是撒泼耍赖的,怎么今日这般大度了。
  大师傅竖起拇指夸赞:“荣老板技艺卓绝,堪称炉火纯青,我已经很久没见到陛下他老人家那么开心了。”
  何香香闻言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明明比她更优秀。”
  英王急忙把人拉走,让她不要再说了。
  回到英王府,何香香才从英王口中得知了原委,她又气馁,又沮丧,又尴尬又羞耻,一时间竟难以自持,一掉头捂着脸哭了。
  这下子好了,御厨当不了了,脸面也没有了。宫中的皇妃听说了这件事,非常生气,派人申饬英王。何香香也硬气,觉得那些责备英王的话其实都是在骂自己。她当即决定脱离英王府,自己到外面开店去。
  英王百般挽留,都不中用。何香香哭着说,“殿下,府里的下人都在背后议论我,哪怕我还为您做饭,也没有以前的体面和地位了。您还是放我走吧,我自立更生说不定更幸福。”
  英王无奈,只得依从了她。在外开店,并不容易,英王托了人暗地照应,何香香又有“王府俏厨娘”的名声,店面还是迅速走上了正轨。
  荣平捧着皇帝陛下赏赐的金子回去,现在孙喜善老先生画像前上了一柱香,随后荣香楼噼里啪啦放鞭炮庆祝,还给伙计们发奖金,赠送上门客人每人一颗卤蛋。
  “荣老板,那何香香也开了一家店您知道吗?还真别说,她的面条有点吃头儿。”
  荣平闻言,表示了然,她随后请人去买了一碗过来,一看就笑了,“这个面条关键在面的柔韧和弹性,明天我们也卖这个面。”
  第二天荣香楼就推出了“最劲道面条”,面条看着并不雪白而是颜色微黄,吃起来弹牙又嚼劲儿。食客大呼有趣,荣平却坦然爆出秘方:“就是和面时放了一些草木灰而已。”
  于是,很快,全京城的面条摊都增加了混合草木灰的劲道爽滑新面条。
  何香香无法在从中谋利,立即改换了另一道菜,蘸水手撕鸡。
  荣平得知后,笑道:“那鸡就是清蒸鸡,蘸水倒确实有些独到之处,白水加了定腥去味儿的材料,配料是可以根据个人口味儿随即调整的,但总体不过花椒,大蒜,姜,小辣椒,胡椒。之所以这么香辣过瘾,是因为里头加了煮熟的鸡血鸡肝鸡肠,混合了鸡汤。”
  鉴于荣平现在是站在京城庖厨界顶端的所在,不少食客和小馆子的眼睛都盯在她身上。于是,在她放出话后不久,京城中何处饭馆都新上了蘸水手撕鸡。
  连续两个月,何香香每推出一个菜准备打出招牌,荣平就会立即狙击。一开始何香香还以为二人可以斗个你来我往,谁知道这战局从一开始就是一边倒。不知何时荣平已经有了这般本事,叫她只能疲于招架……她一直以为荣平即便进步了也最多跟自己不相上下。
  何香香暗暗咬牙,又推出新特色,每个人吃了的人都叫好,新颖别致,京城中无人见过。瞧着是一盘米饭,现在却是黑色,但是毫无污浊之感,反而色如墨玉,晶莹油润,上面撒落些许白糖,犹如墨砚落雪,入口香糯,回甘无穷,深受文人雅士喜爱。
  荣平听说此事,倒没多意外,第二天荣香楼就出了这道主食。
  “这个饭是用黑饭草煮的,黑饭草就是南烛木,也叫青精。采了它的枝叶,捣出汁水,把上好白糯米放进去浸泡,随后再蒸。蒸多了吃不完,还能曝干。晒干以后的饭会变硬,颜色蜕变成墨绿色,下次再吃,用滚水,一煮一滚,就成了。”
  “唉,老板,您还别说,这何香香到底出身王府,见过些世面这样花哨的饭都能做出来。”
  荣平听了却一下子笑出来,“什么呀,拿出这种饭只能说明何已经支持不下去了。刚才我也说了这道饭一次做好,后来再吃就非常简单,非常的方便。何香香之所以会这么干,是因为她已经拿不出可以撑场面的硬菜,只能取巧。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招不来伙计,事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因此只能选这个打头阵,因为这个饭点破了其实格外的简单,它对开店人来说最大优点就是多快好省。”
  荣平没有说错,在她又一次叫破青精饭的奥秘后,何香香终于忍不住了,亲自来找荣平说理。
  “荣老板,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开你的酒楼,我开我的饭馆,你非要跟我过不去吗?”
  荣平一脸诧异,悠哉悠哉的道:“何老板这话从何说起,我从来都没有跟您过不去呀。”
  何香香气得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做了不敢认啊,那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做菜的秘方告诉所有人?”
  荣平光明磊落的道:“因为我学习了您何厨娘光风霁月海纳百川的伟大胸襟啊,有好东西就要拿出来分享,要跟大家交流,这不是您教我的吗?”
  何香香顿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半晌后像被棍子抽了一样,木着脸直停停的往外走。京城繁华地,各种小店本就多如过江之鲫鱼,如果拿不出有特色或者上档次的东西,跟本立不稳脚跟。何香香连着几个月没有折腾出名堂,无奈之下终于又在英王的宽慰中,欲拒还迎的回到了王府。
  后来听说她在王府着了迷似的研制新的菜肴,耗费了成车的熊掌,驼峰……以至于英王也被御史弹劾奢靡。如今皇朝行事江河日下,时不时就爆发民乱,皇帝考虑到上有所好,下必效焉,英王过于爱吃,与民不合,竟然不考虑让英王继位。再后来听说何香香成了英王的侍妾,英王妃很不喜欢她……
  荣香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人气越来越旺,荣平再也没有关注过她的消息。
  荣平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比试输给何香香后,哭着求陆源不要走,陆源惧于人言,依旧完成了与她的婚约,只是从来不跟她说话,也不碰她,把她当摆设,从来不着家,她婚后不到一年就郁郁而终,而那时,英王的侧妃何香香生下了他的头个儿子……
  荣平在梦里看着这个世界,却有点不真实的感受,仿佛自己是个过客,虽然参与但终不归属。她信步闲走,却来到一个奇怪去处,霞光万丈,瑞气千条,一道明丽的身影,在光晕中出现,轻轻抚上了她的头。荣平轻轻闭上眼,嘴角微微翘起:“林缈,你的力量仿佛强大了一些。”


第49章 白月光1
  容平看着菱花铜镜中的面容有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原本应该不是这么一副模样。镜中人眉若远山不画而翠; 唇若丹珠不涂而红,一双眼睛好似月下秋水澄明清透; 只是面颊过于消瘦; 肤色也显苍白; 似乎有些不足之症。荣平潜意识里,自己应该更健康一些; 而不是现在这般弱柳扶风; 怯弱不胜。
  一个端庄秀美的夫人正为她梳头,一边梳一边絮絮叨叨:“平丫; 你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又何必去争那一口闲气呢; 苏萱要赢就让她赢了呗,写几个字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结果闹得自己病了三天。”
  荣平轻轻敲敲额头; 回忆起三天前的事情。牡丹花会上,荣平正跟几个小姐妹游戏; 东昌伯府家的三小姐忽然提出要跟她比一比书法。
  当时皇帝在场,乐意看漂亮的小姑娘们热闹,当场就允了。那三小姐苏萱有备而来,一出手就是不凡之势; 铁画银钩笔笔劲道,竟能胜过荣平几分。荣平出身清贵,先祖父当过帝师,父亲还是当朝宰辅; 她自幼在京城便有才女之名,凡琴棋书画皆稳压其他贵女,正所谓才高人嫉,眼见得一个新女郎冒头,大家都喜闻乐见,纷纷夸赞苏萱,一时间竟有抹倒荣平的架势。
  她现在想一想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合常理。她与东昌伯府的三小姐苏萱并无交集。苏萱爱的是享受生活,对调脂和粉研究美食衣物都颇有心得,听说为人甚是活泼讨喜。荣平自矜才学,目下无尘,风评是“孤高清傲”。她们二人根本不在同一个圈子,怎么苏萱就忽然跳到她面前来了?
  而且比试当天的在场的几位老师傅以及起哄附和的贵女竟有多半是苏萱的熟人,而自己都不认得。苏萱倒像是故意趁这个机会要给自己难堪一样,奇怪,我有哪里得罪她了吗怎么她一副要踩我上位的架势?
  荣平刚想到这里,便一阵头晕,这具身体着实有些过于柔弱了。
  妇人忙扶着她:“你快静静心不要多想,我让厨房给你炖鲫鱼豆腐汤,这个时令吃它来补气最好不过。”
  “不,气血双补,还是用归芪蒸鸡,配合了参枣米饭来吃。”
  妇人的眸光有些诧异,荣平只当她不懂,便继续道:“鸡处理干净以后,把当归切片与黄芪一起放到鸡肚子里,加姜、葱、盐、胡椒粉还有黄酒放进蒸笼里蒸上一个时辰就可以了。对了,黄芪要用炙过的。”
  “平儿,你什么时候研究上吃食了?”
  荣平愣了一下,什么时候研究的,这些东西本就在她脑海里呀,到了她需要的时候自然就跳出来了。“我看书多,自然就知道了。”
  宰辅夫人想想确实如此,便也没有深问。只是发现女儿自今日起开始注重养身,不在一味追求纤细清透的“冰梅”之美,心里还颇觉欣慰。
  ——
  东昌伯府,苏萱看着面前的宣纸,轻轻揉着手腕,脸上带出自得的笑。荣平,终究还是败给她了。上辈子,她活在荣平的阴影下,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那么狼狈,重生一世她一定要占尽先机。
  她出生豪门,还是家中幼女,父母兄长见对她极尽娇宠,她本人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日子过的顺心如意,如果说非要有什么不足那就是她的婚姻。
  她的丈夫乃是新科探花陆平远——陆平远才华盖世人,模样更是俊美无俦,一袭白衣一柄折扇不知入了多少女子的梦。而这个万中无一的俊杰最后还是成了她的夫婿。她在众多少女艳羡的目光中,十里红妆风光大嫁,可是成婚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那就是当今宰辅的女儿荣平。
  该女号称博学多才,秀外慧中,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温柔善良清高纯洁。在陆平远心里,她真真是天上的仙女,可这个是仙女儿身体不好,刚刚成年便出京养病去了。
  如果她永远不回来倒也罢了,可她后来偏偏还是回了京城,而且再次接近了陆平远,让陆平远对她想入非非……虽然后来苏萱想办法,通过一系列事情让陆平远认清了荣平虚荣傲慢伪善的真面目,收回了他的心,但二人已经经过太多波折,浪费了许多年华,她也被折磨得身心俱疲。
  念及往事,苏萱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文稿,她本来可以有一段完美的婚姻,全都是荣平作祟!荣平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现在既然她重生了那就要在荣平作妖之前,早早把它拔除掉。
  “我要让世人知道她的才学都是假的,她的善良清高更是假的,戳穿了她假模假样的面具,看她还如何赚的一帮闲人捧它臭脚,看她还有何面目在世上立足!”
  初战告捷,让苏萱信心大争,她小心翼翼的把写了文字的花笺折起来,放进一个泥金大红帖子里,随后叫来一个丫鬟,让她送到松浪轩去。
  松浪轩乃文人雅士汇聚之地,不少人写了诗文张贴其中,让大家品评,最后选出得票最多的,赞誉最高的,评为魁首。上一世,就是荣平的一首长诗《姽婳曲》荣登榜首,引来大家疯狂传颂,号称龙章凤函满纸留香。这首诗好似一阵香风,席卷了大街小巷,荣平才女之名再次光耀京畿。
  上辈子,苏萱费了好大力气,才查出来荣平这首诗背后有人捉刀,但这辈子她不会再给荣平出风头的机会。这个第一名,由她来代拿了。
  ——
  荣平静心疗养数日,自觉身体康健不少,便到书房练字。她执笔推砚,提腕沉心,来回写了一百个总是觉得不满意。
  停了笔,抬手看,她素手纤纤,玉腕一截薄如竹签,落笔根本没有力道。平日里她扬长避短,写簪花小楷,因善书女子本就不多,便凸显的柔美可爱。但忽然冒出来一个苏萱,能写一手颇为厚重的魏碑,相较之下,她的弱点就暴露无疑了。
  这样不行啊,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下苦功夫练习,早晚要被打脸的。
  荣平着人缝制了一个沙袋,在沙袋里装上了粟米,系在手腕上,开始重新练习。那沙袋得有二斤重,荣平没写几个字,便觉得手腕酸软,胳膊僵硬,落笔的痕迹更是抖得仿佛虫爬。她竭力稳住自己,暗暗咬牙,屏气凝神,坚持摹写。
  半个时辰后,她的手腕上已经被红丝绳勒出了印子,额头上也冒出了汗。她休息了片刻,用手帕把手腕裹了一裹,左手微微扶着右手,硬是又练习了半个时辰。
  夫人心疼的落泪,一边拿温水泡了花瓣给她按摩浸泡,一边哄劝:“乖女,你这又是何苦,男人又不需要一个女师傅,字写的再好也不如嫁个好人家。”
  荣平听了这话,心里怪腻歪的,当场便忍不住反驳:“母亲此言差矣,我写字也好读书也好,只因为我自己颇好此道,能从中获得满足感和成就感,至于男人,他能欣赏这一点更好,欣赏不到,也无所谓,毕竟我也不是为别人练的,我这样努力,只是为了成就更好的我自己。”
  夫人闻言顿觉诧异,闺女这是着了什么魔?琴棋书画也好,才女慧女的名头也罢,都是婚嫁场面上的砝码和台阶。台阶高,自然嫁的好,砝码多,自然分量重。
  荣家从祖父那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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