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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了[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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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且慢,这幅画有问题。”她信步走过来,伸出手指指点:“您看,这幅画后面这一部分颜色清淡,越往远方越模糊,而树枝斜刺出来,边缘却不干净,而是毛毛剌剌,几处浓淡对比都不正常。”
长庆王闻言微微皱起了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萱飒然一笑:“我的意思是荣大姑娘怕是被人蒙蔽了,这幅画显然是赝品。你看,这幅画的背景部分有大量的空白,其实真品原作上,这幅画此处不是留白而是淡墨,极淡的淡墨。它要用云雾的淡墨与前方松石的浓墨做对比。你这幅画显然违了创作者的本意,那模仿者固然模仿的极为相似,但假的毕竟是假的,鱼目混珠总有被揭穿的一天。”
她一边说一边掩口娇笑,只是眼神中的恶意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原本没有参与赏画的人都围过来看。人的心理很奇怪,一方面把喜欢的姑娘捧成“仙女儿”,一方面又暗搓搓的想把仙女儿拉下神坛。苏姑娘虽然前段时间闹了笑话,但她这次显然信心满满,煞有介事。想想看,这可是长庆王王的生日宴,若非有绝对的把握,她岂敢乱言?
于是,便有一票或担忧或看戏的眼神投向荣平,似乎要看她如何收场。
荣平请了长庆王示下,便问苏萱:“恕我直言,你方才的理由并不够充分,说辞也不足以采信,这幅画虽是我挑选,却也是呈送了加父家祖过了目的,两位老人家确信无疑,苏小姐言之凿凿,可有证据?”
荣平一番话说的很到位,荣府一家对长庆王极为敬重,对两家的关系也极为珍视,一份寿礼不仅是小女儿呈送更是一家人一起精挑细选的,你现在张口就说我们是假的,是不是太草率了?
苏萱等的就是荣平问她,当即冷笑一声:“我当然有证据,因为真品在城东陆家陆平远公子手中珍藏!谁知道你这幅是从哪里弄来忽悠王爷的。”
“王爷!”苏萱转身对长庆王行了一礼:“您若不信,可派人去城东陆家求证,请陆公子来大家一起对质,若是我信口雌黄,那我甘受任何处罚。”
苏萱双眼明亮的看着大家,似乎试图让大家透过她的眼神看到她的诚恳和自信。于是便有人起哄让王爷主持个公道。
“荣姑娘不能平白被委屈,王爷自然更不能被赝品蒙蔽,还是请陆公子来,捧着他的画,大家一起比一比,那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长庆王果然点头,立即派人去找陆平远。
苏萱轻轻吸了口气,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头发,还偷偷摸出小手镜照了照。她原本为了今世与陆平远的会面,特意设计了场景,今天事发突然,却也是个极为巧妙的机会。
她的妆容衣衫都毫无缺憾,虽然撞衫荣平让她有点呕心,但这并不碍事,因为她将在众人面前,在他面前,揭露荣平的假!
同样两个红衣姑娘,一个慧眼如炬还正义凛然,一个顶着才女的名头却拿赝品贺寿,他会喜欢哪一个?
只怕是对白月光的所有痴想都在今日这一瞬间破灭了吧?单是想到这里,苏萱几乎都忍不住要笑出来。
第52章 白月光4
陆平远进入门庭的一刹那; 所有人都把视线投了过去; 不仅是因为他手里捧着决定荣平形象成败的画,还因为这个人外貌极为出色。
他穿着一件天青色绣翠竹的直裰; 袖口上暗金线锁边; 织出了卷云纹路; 腰束玉带,头戴镂花玉冠; 整个人如同白云朗日; 气概不凡,更兼面如冠玉; 鬓如鸦羽; 当真是一等一俊秀男儿。
荣平的视线一开始就落在了他手里的卷轴上,她还真想见识见识这副真迹。
陆平远早在路上; 便听人说了原委; 心里为自己即将见到荣仙女而激动不已。
“荣姑娘,小可这幅画乃是家传之宝; 敢问您这幅画是何处得来?”
“我从一个书画商人手里重金购得的。”
这话一出口,人群里便响起嘘声。商贾沽利岂能与家传珍品相比?荣大小姐这次多半是上当了。
陆平远叹息一声:“无良商贩实在可恨至极,竟然连荣姑娘都骗了。”
他心里还存着一丝顾虑,怕等会儿证明了荣平画是假的; 她下不来台,哪知荣平却毫不介怀,反而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
陆平远哗啦一下,把画轴打开; 众人刷的聚拢过来,齐齐围住。这一看,不得了,两幅画大眼瞧去一模一样,构图笔法,铺陈着色,岩石棱角,松树姿态,白云浓淡全都一般无二。
“荣姑娘这幅,哪怕是仿制品,也是一流仿制品了。”
荣平闻言,微微蹙起了眉头,怎么就认准了我这幅是假的呢?
“大家都看到了,两幅画乍看一致,但假的真不了,陆公子这一副画笔触干净利落,晕染自然,大好山水仿佛就在眼前,可比荣姑娘这幅合眼多了。”
苏萱得意的站了过来。
她话音落地,议论纷纷的众人似乎也明白过来,再看看两幅画,逐渐赞同了她的说法。确实,仔细看,陆平远的那副画从质感到样式都更像古画,于是无不摇头叹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荣平。
陆平远安慰荣平两句,就要收起自己的画,荣平却道:“且慢。”
她把陆平远的画举起来迎着日光仔细看了看,忽然道:“陆公子,你觉不觉得你这幅画跟正常的画裱法不太一样?”
陆平远闻言走过来细观,问:“哪里不一样……唉,似乎是有点不同”
他们两人站的一排,距离又近,苏萱瞧了十分碍眼。“你可不要自己拿了假货不承认,反赖陆公子。”
荣平却不理会她,而是皱着眉头,仿佛在思索什么,继而抚掌道:“我明白了,这两幅画都是真的。”
“什么叫都是真的?!众所周知,角度不同,状态不同,时机不同,哪怕是同一个画家也不可能画出两幅一模一样的山水图来,荣平你连撒谎都不会了吗?”
荣平却道:“苏小姐,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装裱行业熟练的师傅都懂,古画要保存的好,墨料中会放冰片麝香之类,又防虫咬又留色久。但墨料持久恒深的着色也会给人可趁之机,在装裱时,利用宣纸的特性,将画心揭去一层,变成两张,再用旧纸旧绫精裱,这样就能造出两幅一模一样的真画来。”
“传说中手艺最高妙的大师能“一画九揭”,因为大笔写意画所用的“夹宣”本就是多层加厚的。当然,画家作画用夹宣的本意肯定不是为了让人揭,而是为了方便以后修整,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作品会有恒久的生命力。宣纸吸水性好,平整性佳,韧性足够,若是年久老化便可以揭开。这幅画也是如此。”
荣平示意大家看她手指的部位,“原本的画纸基底上有几层“命纸”,优秀的书法家能“力透纸背”,优秀的画家自然也是如此,他涂画时墨迹渗入下面的宣纸,装裱师便可揭去一层,做出两幅真画”。
荣平一番解说,大家恍然大悟,虽觉有些离奇,但仔细看还真是那么回事。
“陆公子的画应该就是被揭去的第一层,荣姑娘的是第二层,因为大泼墨容易渗透,而淡墨和工笔却不行,所以荣姑娘这幅画上便出现了所谓“留白”。”
长庆王笑着发了话,大家纷纷赞同。
苏萱一看急了,怎么荣平随便说了一通,大家就信了。“陆公子,这是你独一无二的家传之宝,你倒是说话呀!”
陆平远却看着荣平,眸中惊艳之色挡都挡不住。他家祖上就是有名的裱画师,当年有人拿来这幅画修补翻新,因为上头一层有些受潮索性揭去。因为陆家手艺高明,揭去之后,还保留了原貌,于是重新洗过补全,留以传家。
传家之宝的本意也不是这幅画有多珍贵,而是祖宗的手艺足以为傲。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子孙都忘了由来,今日被荣平一点,他才想起来。
“荣姑娘果然见识不凡,颖悟过人。”
陆平远的赞美真心实意。
荣平轻轻一笑,抬手致敬:“也多谢陆公子让我开了眼,我原本还以为揭画都是故事,今儿才算见识了。”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连长庆王都笑起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个寿宴我还没白做。”
和乐融融的气氛中,苏萱勉强笑了笑,心里却又恼又恨,荣平这假仙女倒有几分歪才,瞎猫撞着死耗子,还真给她碰上了。
荣平脊背一层薄汗此刻才消掉,心中不由感叹好险。今日之事,若真出了纰漏,哪怕长庆王宽宏不怪罪,荣家的脸面体面也别要了。
她此刻才松了口气,看了陆平远这个美男子两眼。早听说他俊秀绝伦,神韵潇洒,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幅身体有些娇弱,紧张之后放松下来,便觉得有些头晕腿软心口发闷。荣平给长庆王打了招呼,便起身告辞,临别时却发现意外一幕。
苏萱大小姐正痴痴的看着陆平远,脸蛋微红,目光如醉。她的丫鬟正悄悄拉她的袖子,示意她收敛——喜欢一个人眼神是挡不住的……
荣平豁然明悟:是了,难怪苏萱要针对我,原来她喜欢陆平远,所以恼我跌了她面子。
奇怪,那你就抓陆平远就行了,对付我干嘛。荣平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出结论,大约她脑子被狗吃了。
苏萱回到府里就气的摔了杯子,她特意寻了陆平远过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没想到他却跟前世一样喜欢上荣平了,不,是比前世更喜欢!费尽心机却为她人作了嫁衣,焉能不气?
荣平那个惺惺作态的假仙女儿,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吧。
她一想荣平就恨得咬牙,再一想陆平远又心跳加速,十分不舍。不行,不行,她得抓进行动了,不能给他二人感情升温的机会。
苏萱想了一想,脑海里冒出一个人来,陆平远的授业恩师崔子千,这个博学大儒学问高深,乃是陆平远最尊敬的人。但他年纪大了,没熬过今天冬天,自己若是去问候照料,不仅可以接近陆平远,还能让他对自己另眼相看!
她说干就干,立即收拾好东西,前去书院。
荣府里,荣平正在调琴,她刚恢复了精神,就开始看着乐谱练习弹奏。半个下午练下来,雪白的指头都红肿了,她把手放在热水里浸泡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荣夫人跟外人的说辞都是“我们家平儿妙解音律,精通宫商,弹琴的时候鸟儿都会落下来听。”
她说多了,世人还都信了,大家都认为荣平弹得一手好琴。才女嘛,琴棋书画那都是基本技能。
这可苦了现在的荣平,以前吹的牛,都得一分不少的补起来。
实际上她弹的琴,吸引不来鸟儿,只能吸引荣夫人,荣夫人捧着大脸坐在一边,一副“我女儿就是小仙女,特别了不起”的表情,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荣曲过来一看,嗤的发笑。“妹啊,你该去我那书院弹琴,我们崔夫子晚上失眠,总是睡不着觉,你一弹他说不定就能酣然睡到天明。”
荣平顿时有点尴尬。她想了想,决定去拜个师。荣家才刚红到三代,脚上泥巴都没去干净,若是读书研经,可能还积累到了一点点经验,但谈到古琴这种高雅艺术,那就黔驴技穷,只能转投他师了。
荣夫人第一个不愿意:“谁都知道你琴技一流,这还去别人门下学习,不是自己打脸吗?”
荣平温声道:“母亲此言差矣,闭门造车没有出路,该虚心求教还是要虚心求教的,学习从来都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况且,自己学好了,总比别人来挑事自己却只能甘拜下风的好。”
荣曲连连点头:“妹妹此言有理。你有这个心,为兄很高兴,我的老师崔夫子妙解音律,你若能得他指点一二,必然大有裨益。”
“崔老夫子是管举子业的,只怕未必肯理会我。”
“那要不林渺?”
荣平脑子里瞬间疼了一下,仿佛被这个名字挌到,她有点疑惑的揉揉太阳穴。“还是崔老夫子吧。”
第53章 白月光5
崔老夫子已经年过花甲; 须发皆白; 仙风道骨,远远望去活脱脱一个老神仙。只是这老神仙完全不像他外表那样慈祥和蔼; 而是一副疾风流火的暴躁脾气; 看到犯蠢的学生; 不管是名流公子还是公爵子弟都照怼不误。
荣平背着古琴来到书院,远远的就听到他在骂人。
“女娲当年抟黄土造人; 捏好以后都要吹口仙气; 就看你这笨头痴脑的样子,她老人家怕是忘了给你吹气?”
“我活了六十岁了; 自付见多识广; 可就没见过文章这么丑的。”
“这姑娘瞧着机灵,可惜啊; 俗话说得好; 人不可貌相。”
……
荣平听的嘴角直抽抽,紧了紧袖口; 玉白的手背上绷出了青筋。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恰遇到苏萱手帕捂着脸跑出来,两人相遇齐齐站住了脚。
原来方才崔老夫子骂“瞧着机灵”的姑娘是她呀。
苏萱红着眼圈深吸一口气,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她一个千金小姐纡尊降贵来伺候一个糟老头子; 这老头还不领情!那双葱一样白,玉一样滑的手适合擦桌子扫地整理书架吗?显然不。
苏萱一开始摆出了“尊师重道”“虚心求教”的架势,但她心不在此,老是被骂。她上辈子到这辈子加起来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当即把砚台一丢,拂袖走人。
结果出门就撞上了荣平……这死对头是站在这里等着看我笑话的吗?
苏萱冷眼打量荣平,发现她带着丫鬟,提着束脩,所以她是来拜师的?苏萱心里一动,改了注意。荣平这个心高气傲的假仙女能经得起老师傅责骂?她忽然就打消了走人的念头,反生了留下来看热闹的心思——况且,知道陆平远在书院,荣平就特意追到书院,她怎能不防着这假仙女对自己相公耍心机?
“崔先生,方才是我不好,这个砚台由我继续洗吧。”
苏萱又走了回去。
荣平倒是没料到一错眼的功夫,苏萱就有了这么大一串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径直走进去,送上拜贴,道明来意。
崔老夫子事先被荣家父子打过招呼,所以也不觉得意外。荣家女子颇有些才名,姽婳诗写的着实不错,他也乐意赏些颜色。但这乐意毕竟有限……崔老夫子翻翻眼皮,示意她把拜贴放在桌子上,随后让她去一边等着。
苏萱一边洗砚台一边偷看,嘴角不由得勾了勾。任你顶着才女的名头又如何,该坐冷板凳,还是坐冷板凳。
荣平倒是接受的颇为容易,隐隐约约的,她总觉得自己仿佛为拜师吃过很多苦,眼下崔先生此举完全不算什么,最多是要煞煞她的性子。
苏萱洗好砚台,便继续写字,似乎要显示自己是个好学生,她目不斜视,坐的分外端正。
等到一张纸写满,她颇觉满意的吹干了墨迹,呈给崔先生。“老师,请您指教”。
她刚才的眼泪被最讨厌的荣平看到了,正觉得羞耻,所以急需扳回自己的体面,那还有什么比书法更合适的呢?论写字,她可是稳赢啊。
崔老夫子眼皮又翻了一下,唔……虽不甚好,但也——就在这时,他视线一低,看到荣平送来的帖子,老眼中顿时精光一闪,“你哥哥的字倒是进步了不少啊。”
“啊?我……”
“我说的是荣曲”崔老夫子截断苏萱的话,看向荣平:“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子也能注意卷面了?”
荣平走过来行了一礼:“回夫子的话,这是我写的。”
崔夫子显然有些意外:“你会写馆阁体?”
馆阁体乃是科举考试专用字体,它虽然不讲究艺术性,却讲究乌黑,方正,光润。如果着不好,很容易显得刻板,呆滞,但荣平所写却力透纸背,雍容流畅,笔笔到位,字字用心,显然是下了大功夫的。
荣平此举乃是向崔老夫子表明心志,我可以如你的男学生一般要求自己,不耍滑不取巧,也绝对不搞特例,请老师对我放心。
崔夫子显然明白了。
“你什么时候换了字体?你明明是写簪花小楷的。”苏萱瞪大了眼睛,这才多少时日没见,荣平又搞出了幺蛾子?
“就是想换换,于是就换了换。”荣平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是随意做到的一般。苏萱暗自咬了咬牙。
崔老夫子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荣平顺势抛出了自己的请求。崔老夫子也同意了,让她拿出琴来,先自己弹奏一首曲子。
荣平以前弹琴,是照着书和乐谱自学的,哪怕天生聪颖,也有些关卡堪不破。这会儿得了大家指点,颇有茅塞顿开之感,崔老夫子冷着脸指教,心道这竟然是块璞玉,只是雕琢起来要费些功夫罢了。
苏萱竖着耳朵听,闻声窃喜,说到弹琴,她可是很擅长的,上辈子她学过琴,还是陆平远亲自教她的。既然荣平现在琴技还要学,那不是说明她还欠缺良多?那自己于操琴一道,必然胜算很大,只怕眼下,她一挥手,就能吸引陆平远过来。
她在崔老夫子这里勤勤恳恳出头露脸,本就是为了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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