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摄政王的小哑妻-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他也知道,秦逸来这儿定然是因为阮澜。他也知道自己理亏,一句话没敢说。
  阮家一片风平浪静,阮澜没将这事儿告诉阮钧。就算她想说,比划一整件事儿的经过对她来说也太难了。更何况刘初三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何苦让人担忧挂念,到时候身子又要不好。
  陆追在屋子里换了身衣裳,再出来的时候与往日无差。
  刘小五运气好,趁着这时候送了咸肉过来,没和陆追照面。
  阮澜拎着咸肉在手里晃,想着今日怎么做——和小青菜一起蒸一下?还是连着鸡蛋一起炒了吃?
  她一回头就对上了陆追的目光,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大错事儿似的,明明今天受惊的人是自己才对!
  “手上是什么?”陆追问道。
  “啊……”阮澜答道,“是咸肉,刚才刘小五送来赔不是的。”
  “是吗。”陆追轻描淡写的说道。
  阮澜:今天的阿追很不对,好像随时要发火的样子。
  她看着陆追的模样,走到他身旁,小声问道:“你不会是在盘算着要给我讲什么烈女传吧?”
  陆追眼睛撇到她拎着的那包咸肉,冷声说道:“讲了你听吗?”
  阮澜无谓的耸了下肩膀:“小同志,看不出来你还挺了解我,我当然是不听了。”
  “我以为秦逸给你讲过不少。”陆追不知怎的,又将话题扯到了秦逸身上。
  “那倒是真没怎么讲。”阮澜翻了下原主的记忆,确实没什么秦逸“讲经”的画面。想来也是,人家两个人青梅竹马的,突然有个人开始讲《烈女传》,就太不解风情了。
  平日里陆追虽然说话冷,但都没有今日这般像个炮仗,冲的不行。阮澜想了想,觉得有必要给陆追上一堂生动的思想教育课,改变一下他的脑回路,不然以后哪个女的跟了他,有的好受。
  阮澜斟酌片刻,开口说道:“阿追,你说这个世上什么最重要?”
  陆追不知她为何突然这么问,倒也静下心来思忖片刻,答道:“名。”
  “名声?”
  “否。”陆追摇了下头:“他人辱我,我必还之。不做无名之辈,不受莫须之冤。”
  “那不还是名声嘛?”
  陆追看着阮澜,认真的说道:“不是,是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个名。”
  他挺了下腰板,站的笔直——名声之流也不过是为他人而活,但他不想为他人而活,只想痛快的,只想证明自己,哪怕什么都不曾真正的拥有,哪怕到了最后什么都不留下,也好。
  这话似是而非,说的浅显却又难懂,阮澜琢磨了好久,发现自己的水平好像有不配教育这位小朋友。
  她抬起头,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嗨,说那么多,不如吃肉。你也别吹鼻子瞪眼的,这原本就是他们家应该给我赔的不是。人呢,有骨气固然是必要的,但也别太死板,坑死自己多不值得。晚上咱们两个再搞点小酒,就当给你践行了。”
  陆追:???我还没说要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  阮阮:所以你不走啊?
  阿追:气死我了!!!!


第四十七章 (一更)
  任由秋意转浓; 澄黄色铺的山上山下,石子路上有了落叶; 踩起来窸窣作响。虫儿也一并变了颜色,披上辉煌的战甲; 是生命最后的高歌。
  刘家村家家户户忙的热火朝天; 未到年关却比过年更加喧闹; 随意走在村中便能听见耙子扫麦的声音; 像是给大地挠着痒痒。
  再一眨眼; 眼前的热闹便都没了踪影。冬日蛰伏,非但是鸟鸣虫叫,甚至连人都回到了家中歇息。
  河水还在兀自挣扎; 薄冰夜里结了,晨起便又被河水一拍尽散。两岸的草木结了轻轻的一层霜; 打远处看去,就像是轻软的雪只喜欢落在这儿似的。
  转眼小半年便过去了; 阮澜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之前满满当当的日程突然就松垮下来,令人无所适从。
  做饭也没劲儿; 玩石头也没劲儿,和刘珠去大舆镇逛街也没劲儿。
  说话只能对着墙说; 对着床头说,对着树洞说。
  她开始无比怀念现代产物手机,至少可以消磨时间。
  无事可做便会开始回忆以往的时光,人好似老了; 坐在院子里只享日光,脑海中一幕一幕似画卷般展开,阿追离开的日子好似还历历在目。
  给他置办了那么多东西,从与同军打好关系的土特产到常备药应有尽有,足足装了两大箱,结果这个人只带了几件衣服就走了。
  阮澜叹了口气,至少带点银子在路上用啊。
  他也不要,幸好自己机智偷偷塞了些。虽然他是同闵丘同去,但遇到事情哪能一昧劳烦闵先生?
  阮澜觉得自己的这种心理,应该就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吧。
  这半年里,阮钧见她再不开窑,还以为是没人干粗活,让她实在不行把阮朋叫来帮忙,要是不放心就再雇个短工,这种能学手艺的事情,人都争着来呢。
  阮澜摇了摇头——万一阿追再回来呢?他也没说就不回来了啊。家里的银子还能再过段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一点儿动力也无。
  算了,反正自己本来就是条咸鱼。
  可是……
  阮澜往石桌上一摊,一只胳膊长长的伸出去,脸颊和已经磨得圆润的石面贴在一起,触感丝丝冰凉,她轻声说道:“可是阿追也没说会回来啊。都过了这么久了。”
  陆追走的时候并没有留下什么话,也没有嘱咐阮澜什么,回想起来好像就是要一走了之的模样。
  虽说别人都说他是阮家的表亲,可阮澜知道,他其实只是个无处可归的过路人,原本就不是属于这儿的。
  阮澜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撑起身子:“日子还得照样过啊!再不做瓷就要喝西北风了,就叫刘初三和刘小五来帮忙吧。”
  那次落水之后,刘初三是真的老实了——先是被自己娘拖着病躯揍了一顿,秦逸又去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之乎者也。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半夜睡得好好的,又被陆追从床上拎出来打了个半死。
  一套三连,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创伤。
  不过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发展的,陆追从阮澜那儿拿了些工钱给刘小五缴了私塾的读书钱,让他们家一下子轻松不少。
  自那以后,陆追身后就多了两个跟班。不过陆追依旧是一副“别烦老子”的表情,之后没多久就随闵丘走了。
  陆追走了之后,刘初三和刘小五两个人隔三差五就来阮家帮忙,今天你挑水,明日他浇菜,倒是省了阮澜不少功夫。
  中间阮钰好几次想来阮澜家,还被刘初三给拦下来了。阮澜不知道他们两个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但显然阮钰很生气,骂了两句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来过。
  对此,阮澜十分感谢。
  阮娄家的人可千万别来,每次来惹人烦不说,身体上就像是回了自己家,东张西望的。
  秦逸倒是没跟闵丘走,据说当时生了一场急病,休养好身子来找过阮澜一次,算是辞行,要去游历准备恩科。
  只是,阮澜总觉得秦逸看起来怪怪的,他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好似有什么想说却又不愿说的事情,整个人也显得阴郁起来,最后只留下一句“你等我,这次绝不负你”就走了。
  若非说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阮澜觉的那就是不似早先,是个一眼能看穿全部的书生。如今的秦逸满腹心事,好似带着面容都一并变了,再也没往昔的少年气了。
  不过她也搞不懂,秦逸那话说的,好像之前负过自己似的。她怎么不记得两人有过这么一出?
  翌日趁着刘初三和刘小五来帮阮澜挑水的时候,阮澜又请他们帮着碾了瓷石。原本还想让他们帮忙杀泥的,但示范了好几次,两个人都还是有地方做错,便就罢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阿追,做什么上手都快。
  “阮姐,那我们走了。”干完活,刘小五与阮澜辞别。
  阮澜从厨房里拿了自己做的蜜饯,摆了摆手。
  刘小五看了一眼,心直口快:“阮姐,我和我哥不喜欢吃甜的,要不你留着自己吃吧。”
  阮澜提笔写了张字条:给刘大娘的!平喘的,我爹吃着挺好用。
  刘小五读了连忙收起来:“谢谢阮姐!”他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了一句:“对了阮姐,陆哥给你来信了吗?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这眼看着都要过年了。”
  阮澜只得摇了摇头。
  刘小五和刘初三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过了片刻,刘小五清了下嗓子:“那个……阮姐,要不你去雇个短工吧。”
  “为什么?”阮澜递上去字条。
  刘小五哼唧半天,最后还是把刘初三推了出去:“我开不了口,你说吧。”
  刘初三也是一脸愁容:“没什么事儿,小五最近长大了,想的有点多。你早点休息,今天辛劳一整日。”
  说完,他推搡着刘小五就出了阮家大门。
  出去没走两步,刘小五就忍不住眼眶红了:“哥,陆哥走了这么久,都没给阮姐写过信呢,该不会是……”
  “呸呸呸!”刘初三打断他:“胡说什么呢?说不准是写了信送不过来,别瞎想。陆哥打架那么厉害,错不了。”
  刘小五郁闷道:“也不是我瞎想啊,陆哥走之前特地交代咱们两个照顾好阮姐,看好秦哥和阮娄一家。可他没说万一他回不来,咱们怎么办啊?”
  刘初三:“能怎么办?继续照顾呗!人家一个小姑娘家,能做得了什么活啊?”
  刘小五:“那哥,要是陆哥一直不回来,你不就能和阮姐多接触接触了吗?说不准还能日久生情呢。”
  刘初三瞪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大哥的女人,俗称大嫂!陆哥帮了咱家就是恩人,咱们不照顾谁来照顾?至于刚才那些东西,你要是让陆哥听见了,你完了。我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再挨揍的,更何况当时我是被人蒙骗的。男人,就该像陆哥这种。”
  “哪种?”
  刘初三指了指身后的阮家:“我虽然不在你身边,但是我把一切都打点好,你等我回来就行。”
  阮澜站在门后,听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陷入了沉默——他们好像刚才说到了自己的盲区。自己光想着阿追能升官拜爵,却没想到万一他真的回不来了怎么办。
  刀剑无眼,沙场无情啊!
  无形的被这种想法灌输了之后,阮澜接连几晚做起了噩梦。
  她梦见阿追一个人在战场当中,左右两侧都是骑着马拿着长《枪的人。有人一声令下,那一排排的刀刃便亮了起来,朝着陆追身上掷去。
  后来她又梦见那群人变了模样,阿追也换了个地方,但结果却都是让人心惊胆战。
  她不敢睡了,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坐起来,双臂抱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自言自语道:“明日就要过年了……”
  她不敢说担忧的话,怕到了嘴边成了真。穿到这儿头一次感觉到心慌,之前哪怕刚穿越过来,哪怕是搬家,哪怕是穷的叮当响,她都没紧张过,如今却连噩梦都做了。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地上似乎有无数银色的颗粒在闪闪发光,空中飘飘洒洒无边无尽。
  瑞雪兆丰年,放在平日里她定然会开心的出去玩雪,可今日,她却在想不知阿追去的是何处,北边更冷,雪下了有几场?
  雪越下越大了,好像要将天地都席卷裹挟,而这房子只是无边雪海中的一叶小小浮萍罢了。
  “阿追穿的暖不暖呢?”阮澜轻声叹道。
  “吱噗”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落进了雪堆里,接着是一连串轻微的脚步声,阮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一动不敢动。
  不能是小偷吧。
  脚步声到她门口便停下了,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有个清越的男声响起:“我回来了。”
  这声音熟悉却又陌生,并不柔和,像是狂风卷起的砂砾,带着一丝丝低沉沙哑。
  阮澜揉了两下耳朵——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自己发梦了?
  见房内无人应答,外面那人又等了片刻,这才转身向另一侧走去。
  阮澜听见那脚步声,整个人即刻从床上弹了起来,也顾不得被子被甩在地上,冲过去拉开房门。
  那人转身,身影和漫天遍地的雪连在了一起。
  他和雪是没有边界的,他向来比雪冷,却又比血热,一腔柔肠只留给唯一能走进他心里的人。
  眼睛真好看啊,阮澜想着。墨黑色里面染着一丝绀青,从见到的那一刻起,便是她见过最美的颜色。
  “冷,快进去。”陆追低声说了一句。
  阮澜哪里听他,歪着身子往前冲了几步,又被雪绊的歪七扭八跌跌撞撞,陆追一把拉住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半是无奈半是宠溺:“怎么这么不听话?”
  作者有话要说:  阮澜一把鼻涕一把泪:阿追!你还活着啊!
  陆追:……


第四十八章 (二更)
  阮澜回到床上; 又恢复了小鹌鹑似的模样,裹着被子堆成一团; 眼睛错也不错的看着陆追忙里忙外。
  他去烧了水,一盆试好温度搁在阮澜床前; 让她烫烫脚。刚才她踩着鞋就冲出来; 外面天寒地冻的; 切莫生病才是。
  而他自己则回房稍稍清理了一番。一路风尘仆仆往回赶; 掐着日子生怕错过除夕; 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秋行山脉行军打仗的时候,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可如今回到阮家小院; 却突然有种安定感。看着熟悉的灶台,看着院落中两人一起挪来的石桌石凳; 看着自己房间打扫的干净整洁,好似自己从未离开。
  陆追深吸了一口气; 靠在自己的床上,还好,还来得及同她一起过除夕。
  他一直挂念着; 想到这是阮澜在刘家村过得第一个年,旁人家中热热闹闹; 她会不会觉得难过?
  这样的想法使他在前线拼杀的愈发厉害,闵丘见他杀伐狠戾的模样颇有些担忧。
  而当他提出想用这些时日的军功换回刘家村一趟时,陆追也看见了闵丘眼里的那份提防和担忧沉了底。
  闵丘怕什么他是知道的。
  闵丘一边为自己感到欣慰,一边却又审视着自己; 提防着自己。
  梦里鲜少欺他,一切都按照梦里的步骤前行,好似时光只是不停的轮转。
  陆追时常觉得自己是不是落入了阿鼻地狱,要受趣果无间、受苦无间、时无间、命无间、形无间的苦痛折磨。
  旁人都厌烦瓦哲部夜袭,可陆追不同,每每喧闹声响起,将他从梦中叫醒时,他是解脱的。
  与梦里的残酷梦里的孤寂相比,眼前的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见识过地狱,便不觉得这凡间可惧。
  “阿追,你还醒着吗?”门外传来了阮澜怯生生的声音,像是被冻坏了,牙齿打颤,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
  陆追猛地从床上坐起,他打开门,就看见裹成粽子的阮澜脸冻的透白,眼睛却红彤彤的,好似一只软糯的小兔子。
  “我睡不着。”阮澜开口说道。
  只是须臾的停滞,陆追便侧开身子:“进来。”
  “去床上。”陆追关上门,将风雪尽数遮挡在外。
  阮澜:“啊?”
  陆追搬了把木椅子坐下,靠在桌旁:“你睡就是了,我白日赶路的时候,在牛车上睡过。”
  “阿追,你回来花了多久时间啊?”
  “不久。方才十二天。”
  房间里并没有点灯,但好在外面雪月同在,比往日的夜里光亮许多。
  阮澜打量着陆追,才小半年的时光,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突然之间就拔高长大了许多,神情眉宇之间多了些坚毅。他原本就是沉稳性子的人,如今只觉得愈发低沉,浑身都是浓郁的灰色。
  陆追一转头,便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眉头紧锁:“怎么还不睡?”
  阮澜长叹一声:“我家阿追长大了啊。”
  再也不是那个小灰团子了。
  她最初是怎么看他的来着?哈士奇?想想哈士奇长的也好快,一眨眼就成了大狗狗。
  原来是为了这个。
  陆追低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没长个子?”
  阮澜一愣,心里的那份伤感尽数憋了回去:“胡说!我长了!”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甩开被子踩着鞋,两步跨到陆追面前:“来比比啊。”
  陆追无奈的站起,她抬起头正好能看见他线条流畅的下巴,阮澜咬起嘴唇——呜呜呜,这孩子怎么长的?凭什么就窜天了?
  “好了,快去睡吧。”陆追十分熟捻的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
  阮澜“哼”了一声,又缩回床上。
  过了片刻,她又忍不住开口说道:“阿追,你受伤了没有?”
  陆追低低“嗯”了一声:“都是小伤,不要紧。”
  行军打仗怎能不受伤?命都是悬在天上的。
  自己也曾受过重伤,烧了三天三夜,那些噩梦就缠了自己三天三夜。
  旁人都说没得救了,可他不想一直做这样的梦,又昏昏沉沉的想起自己从未给阮澜写过信,总不好让她受到的第一封信是悼书。
  他不喜欢她流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