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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哑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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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浸湿的领口,过了半晌待到刘小五和自己的距离拉开了,这才开始走。
  “咚。”一颗石头落在了她的不远处,阮澜抬头看向陆追,瞥了下嘴。
  他站在岸边倒是闲散的模样,手里颠着石头块儿,竟然有些闲逸俊朗的恣意风貌。
  “咚。”又是一颗落在了她选好要落脚的地方。
  水花溅了阮澜一脸,她抬着头,冲陆追呲了下牙,表示自己的不满。
  陆追不说话,眼睛只盯着水面。
  河水也有暗流,尤其是在起水的时候,有暗流的地方深浅不一,极容易崴到,便不适合落脚。
  他分辨着水面上的波纹,余光看着阮澜的目光,来分辨她下一步的位置安全与否。若是要走的不对,他就会扔石头去打断她。
  只是安安全全的回到自己身边是不够的,她还要完好无损的回来。
  阮澜看着岸上的陆追只觉得气恼,这人逗自己还逗上瘾了?扔着石头竟然还能笑出来?看看那嘴角弯的!你等着!等我上了岸!
  在陆追的“指引”下,阮澜一步一步的向外挪着。
  她生气,气的是这个人让自己走的不顺。明明河里这么好走,直着走过去就是岸边,如今却还要东拐西绕。
  她也觉得无奈,这人扔个石子儿连个准头都没有,左一块右一块,还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就像一个无聊的小学男生。
  “陆哥!”刘小五将刘初三安置回房间,确认他没什么大碍,又急匆匆的跑回来。
  他话音未落,眼前又是一块石头砸了过来,个头还不小,落在地上“嘭”的一声,扬起尘土些许,带着些警示的意味。
  “滚回去。”陆追的语气硬邦邦的。
  刘小五吞了下口水,连些许迟疑都没有,更没有多余的动作,转身就朝着屋子里跑了回去。
  陆哥骇人,身上更是有种无形的魄力,按着人的脑袋抬不起来,刘小五怕挨揍,只好听他吩咐,按他说的行事。
  刘小五这小小的插曲过后,陆追这才微微侧目,瞥了一眼河里。
  此刻阮澜的大半个身子几乎都在河面上了,浸泡过水的衣裳显得那么单薄,腻在光洁的肌肤上,更将她的身形尽数勾勒了出来。
  陆追冷哼了一声,随机转开视线,继续看着河面上的暗流。
  说起来阮澜的模样算不上顶好的,身段也只是初绽的花苞。若非要说哪儿好,大概就是带着些许青涩,有种春日盎然的张力罢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哪怕是一丝一毫。
  陆追微敛双眸,耳边传来河水流淌的鸣叫声,吵得他头晕眼花。
  几乎是立刻,他向前迈出步子,稳固的,却不够从容不迫,带着一丝心急。
  衣角沾了水,很快便没了岸边飘飘欲仙的风姿,好似成了水中的浮萍,摇摇摆摆没有个方向。
  他快步的走到阮澜面前,一言不发。
  “你怎么也下来了?”阮澜有些不满,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四周看了看,小声说道:“河水凉,一个生病了就算了,难道还有一起?到时候谁照顾爹……哎哎,你怎么脱衣服啊?!啊!”
  她话尚未说完,便感觉人腾了空,落在一个不算温暖,但却坚实的怀抱当中,身上还盖了件干爽的外衣,将她被水打湿露在外面的肌肤挡了个干净。
  “脚受伤了没?”容不得她拒绝,陆追问道。
  阮澜微愣,动了动脚面,小声说道:“被石头扎了两下,没什么大事儿。”
  陆追含混的“嗯”了一声,转身朝岸边走去。
  “哎哎哎,我没那么金贵,这都快到岸边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阮澜连声说道:“我能自己走。”
  “你不能。”陆追的声音听不出个情绪,和这段时间的他的温和不一样,可就因为这声调,倒让他显得成熟许多。
  “我能!”阮澜一皱眉,折腾着就要往下去。
  “你不能。”难得陆追多回了她两句,但也是单方面的。
  “你才不能呢!”阮澜感觉到他抱得结实,挣扎不下去,耍脾气似的回了一口。
  陆追低头看着她,她的鬓发都被河水打湿了,黑色的丝缕贴在还有些微微圆润的脸颊上,更衬得肌肤晶莹白皙。那双眼睛圆溜溜的,黑色的瞳仁浅的一眼就能看穿。那里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什么龌龊都没有,只倒映着自己,倒映着身后的山峦群峰。
  陆追嗤笑一声:“男人没有不能。”
  阮澜想听见什么有趣的事情,反口问道:“你才多大?”
  “我?”陆追扫了一眼她纤细的脖颈,那真的是脆弱的一杯琉璃盏,经不起什么跌宕。“你说我多大?我记得半年前闵丘刚来的时候,你不是还提醒我被子湿了的事儿吗?”
  阮澜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那床微潮的被子,原本被清冷河水泡的没了人气的脸庞霎时间爬上了红晕——???为什么有种开荤的感觉???
  阮澜败下阵来,陆追便没有“乘胜追击”,只是沉默的将她抱在怀里,朝着阮家走去。
  一路上踩着细碎平整的石子路,响声听着让人安心,被抱着也没想象中的颠簸,还挺稳当的。阮澜怎么也搞不明白心里那点别扭的感觉是从何处来的。
  到了最后,她只好安慰自己,这证明阿追力气还挺大,适合干活,自己看人眼光独到,这么好的苗子就被自己紧紧抓住了。
  离阮家还有少许距离的时候,石子路的另一端响起了脚步声。
  秦逸最近来阮家来的勤,见到陆追脸上刚挂起笑意,就看见他怀里抱了个女子,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陆追扫了他一眼,身子微侧,将阮澜挡在自己身后。
  “有事?”陆追脚步不停,冷声问道。
  秦逸想看看他怀里抱着的是谁,奈何他挡的结实,自己若是探头探脑的看,总是有损彼此声誉,这才作罢。但他心里也有八成把握,那女子想来应该是阮澜。可她为什么会……
  “看够了没?”秦逸的思绪被陆追打断。
  秦逸回过神来,尴尬的冲陆追笑了一下,说道:“己安,闵先生请你去一趟。先生方才收信,说是瓦哲部近日在边境打转,似是有意卷土重来,闽先生要回京城了。”秦逸停顿须臾,说道:“如今北方边疆不稳,男儿志在护国守家,闵先生又是名将,己安做了他这么久的学生,若一同前去待在他军下,就算是从小小兵卒做起,也总比在这村子当中荒唐度日要好。”
  陆追听得出,秦逸是不想让自己在这村子里呆着。如今闵丘来了,便想劝自己上战场,离阮澜能多远有多远。
  无需他说,自己原本也是有这个意愿的。只是秦逸这话,带了那么些独占的意味,还带了些由上至下的怜悯味道,将他秦逸衬得光明伟岸识大体,而自己不过是个无名鼠辈,竟还配肖想他的青梅?
  陆追慢慢回首,下巴冲怀里点了一下:“我这不正是在守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看过的小天使们肯定觉得眼熟哈~稍微修改了一下,为了补偿,今天还是两更。
  之后只有我有能力写,尽量每天都两更!


第四十六章 (二更)
  阮澜并非像此间女子那般严守莫须有的贞洁; 身上落了水让人看了去也无意寻死觅活。此刻觉得羞赧,更多是因被陆追抱在怀中。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心好像被吊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卡塞的难受。
  这种奇怪的感觉使她脑袋糊涂; 听见秦逸说话之后; 也不知道是否要与他打招呼; 亦或是说些什么; 自然也无细思陆追这句话的意思,只低着头往陆追怀里又挤了挤,权当只毫不知情的鹌鹑。
  怀里的“小兔子”拱了一下; 陆追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时嘴角弯起看向秦逸。
  秦逸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只当阮澜的沉默是变相的默认,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 语气也没了往日的和煦:“即便是离阮家这么近,让人看去了也难免说道,倘若你真有心; 便不应让她耳边有些风言风语,总是光明正大才算担当。”
  陆追听他这话嘴角勾得愈加厉害; 嘲讽意味十足:“如何才算是正大光明?兴许得陇望蜀也算是光明正大。”
  “得陇望蜀?”秦逸将这词重复了一遍。
  陆追倒也不愿多与秦逸再说,只抱着阮澜自顾自的走了。
  秦逸站在远处,过了片刻才明白过来。
  如今村里都在传秦阮两家有婚约,因确有此事; 自己也从未澄清,可问题就在于家中迟迟不去提亲,难免让人有这种想法。
  他也知母亲的想法,大抵是想将正室的位置留待日后,便是陆追所说的得陇望蜀了。
  可秦逸从未想过正室另有他人,他喜欢阮澜,自己也常得闵丘的称赞,少年得意意气风发,清正儒家之风,便是要将青梅捧到天上去,根本不屑听他母亲那些攀营结亲的话。
  可自己想归自己想,旁人怎么说却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个才使阮澜与自己有了罅隙,让这位远方表兄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秦逸呆立在原处,想起往日阮澜清澈亲昵的眼神,既愤懑又心塞,说不出的五味陈杂。
  待进了院子,阮澜几乎是立刻便从陆追的怀里挣了出来,落在地上的时候右脚伤处又被刮到,她也不扭捏作态,歪鼻子瞪眼的单腿跳了好几下,扶住一旁的石桌皱着眉,冲陆追比了个大拇指,说道:“秦逸怕不是要被你气死了。”
  阮澜对秦逸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来了占了原主的身子,破坏了人家原本的姻缘。不过原主是原主,自己是自己,抱歉归抱歉,日子还得好好过。
  “你倒是很了解他。”陆追原本想伸手扶她,听了这句话后颇为自然地收手拍了下沾湿的衣裳。
  “没有没有,不熟不熟。”阮澜干笑了两声。
  “没睡过?”陆追把之前阮澜说的话拿了出来。
  阮澜眉头一皱:“说什么呢?小小年纪思想如此……不堪!”
  陆追冷笑一声算作回应。
  阮澜心里苦,目前看来,自己不仅在体力上落了下风,连拌嘴都落了下风,日后阿追还不得上天?
  她试着转移话题:“那个,刚才秦逸问你要不要去从军?”
  “你想让我去吗?”陆追抬头看她。
  问我做什么?
  没有停薪留职这一说的。
  阮澜咬着嘴唇,实事求是:“我觉得挺好的,闵先生颇照顾你,我们阿追这么厉害,说不定就当上大将军了。”
  陆追:“我走了你怎么烧瓷?”
  阮澜:“再招个工呗。”
  “好,真好。”陆追气极反笑,说完便进了自己房间,木门“砰”的一声关上,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阮澜一手按在石桌上,眼睛瞪得溜圆——这人怎么就生气了?他凭什么生气啊?他为什么要生气啊?自己说错什么了吗?没有啊,自己说的不是大实话吗?还祝他能当上大将军呢!
  男人心,海底针!
  阮澜冲着陆追的门努了下嘴。
  …………
  阮家外面不远处,秦逸仍是立在原处,踟蹰稍许深深吸了口气。
  阮钰离着老远看到这一幕,心里别提多开心了。虽然刘初三最后还是没能得手,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秦逸看到陆己安抱着阮澜,而阮澜衣冠不整,两人行举亲昵。
  她这般想着便走了上去,低声唤道:“秦逸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秦逸见是阮钰,回过神来:“我来寻己安。”
  阮钰低着头,动作轻柔的将鬓发理到耳后,咬了下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秦逸哥哥方才可是看到了什么?你千万别误会阮澜妹妹,她只是……”
  说到这儿,阮钰眼神闪烁,再也不说话了。
  她这般秦逸反而好奇,问道:“她如何?”
  阮钰摇头:“这我是不能说的,大伯说秦逸哥哥和阮家有婚约,让我不要乱说,省的误了妹妹的婚事。”
  秦逸眉头蹙起:“何为乱说?”
  阮钰眼神闪烁:“总之秦逸哥哥你别问了,要是让大伯知道,会怪我的。而且……而且我也不想看到秦逸哥哥难过的样子。”
  阮钰像是哭了似的,抹了把眼睛,再抬起头脸上又挂着笑:“秦逸哥哥只要开开心心的,我就好了。”
  秦逸印象里的阮钰并不是这样的,如今这副模样倒像极了曾经的阮澜。只是如今他一想起阮澜,心里便不是滋味。
  阮钰见话似是说到了秦逸心里去,不由的得意。即便之后如何,他如今也不过是个少年罢了。
  “秦哥!”
  秦逸面对如此的阮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刘小五拎了一小袋肉跑了过来,还远远的和他打着招呼。
  刘小五和刘初三的娘听了儿子做的荒唐事险些气过去,狠狠将刘初三打了一顿,又让刘小五拿了家里的腌肉来给阮澜赔不是。
  “秦哥。”到了近前,刘小五又喊了声。
  秦逸毕竟是读书人,爹又是私塾的先生,在这村子里备受尊敬,更何况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他和阮澜的事儿,刘小五见了他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兄长做的这什么事儿啊?
  被打了一顿不说,赔礼道歉还得自己来。
  刘小五一想到方才陆哥的眼神,恨不得自己也被老娘打一顿躺床上算了。
  秦逸闻声,恢复了一派和气,毕竟错不是刘小五,人与人有别,事与事要分清:“小五,怎得突然来了?”
  刘小五“嘿嘿”笑了一声:“我娘让给阮家送点咸肉。”
  听了这话,秦逸倒是哭笑不得,怎得今日一个两个的都往阮家跑?
  他知道阮澜的模样好,家里虽然破败了,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知书达理的人家,又有个瓷窑,对她有念头的人家不少。但总是碍着秦家,平日里不言语罢了,如今倒还上赶着送肉了?
  秦逸没说话,刘小五却以为他生气了,毕竟村子里谁都知道秦逸和阮澜是青梅竹马。
  刘小五连忙说道:“不不不,不不是给我哥讨媳妇的,是给阮姐赔不是的。”
  “赔不是?”他这么一说,秦逸更奇怪了,阮澜和刘家少来往,怎得能和刘家有什么牵扯?
  “这个……那个……”刘小五含糊了半天,一跺脚:“阮姐今天和我哥下河了,我娘怕阮姐着凉,让我送点肉来给她补补。”
  “下……河?”秦逸将这两个字碾在齿间,有些不可置信的停顿,尾音向上轻轻挑起。但他说话的声音依旧很轻,像是怕将什么人吓到似的。
  “是啊。”刘小五答道。
  怪不得,怪不得方才是陆己安将阮阮抱回来的。
  秦逸这也明白了方才为什么阮澜藏在他怀里连个头不愿露。
  阮澜是什么人,秦逸自认为再了解不过了,她不是那种放纵自己的姑娘家,阮家虽然落魄,也有家底家教在,否则就算阮澜长得再好看,也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秦逸微微叹了口气,原本想要说服母亲便难,这事儿一出岂不是愈发艰难?再加上方才阮钰说的那些,是何意思?
  原本今日他只是来于闵丘传话给陆追,如今想想,自己为何不去边疆磨砺,闵先生也是弃文从武,比起他曾经见过的那些赴考的春风少年,这才是真正的历练。
  可他又想到刘初三。
  今日有刘初三,明日说不准就有其他人。若是自己走了,阮澜怎么办?她能等自己多久?若是陆己安也走了,家中有了变故,无人帮衬她,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熬得过去?可陆己安若是不走,反而更添麻烦。
  亦或是如同母亲所说,先将阮澜领入自家。但却决不能让她当个丫鬟,只等自己有所成就之后再来光耀娶她过门。
  阮钰哪里知道自己一番苦心,到头来使得秦逸想早些将阮澜接入家中。
  “秦哥,你没事儿吧?”刘小五在旁问道,打破了他的思绪。
  秦逸回过神来,略一笑笑:“初三如今在何处?怎得不亲自来赔不是?”
  刘小五老实答道:“我哥被我娘打了一顿,在家里躺着呢。”
  秦逸:“为何被打?”
  刘小五简直想要拍自己的脸——话多!这不是又露馅儿?怎么就平白无故被打了?!
  他心一横,说道:“秦哥,我哥这不是喜欢阮姐嘛,你也别怪他。村子里都知道,秦哥你不是能在村子里久呆的,读书人总是要去京城当大官。秦姨又看不上阮姐,那还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便宜了我哥呢。”刘小五撇了下嘴,回道。
  听他这么说,秦逸眉头蹙起,又拎着刘小五问了一遭今日发生的事儿。
  秦逸听闻气的不行,转身就朝刘初三家去了,阮钰在后面叫了他好几声都未曾听见。
  秦逸到的时候刘初三方才转醒,糊里糊涂就被秦逸拉着说了一套礼义廉耻之乎者也,刘初三听得晕头转向。十句话里他字儿都能听明白,连起来却不知道秦逸在说什么。
  但他也知道,秦逸来这儿定然是因为阮澜。他也知道自己理亏,一句话没敢说。
  阮家一片风平浪静,阮澜没将这事儿告诉阮钧。就算她想说,比划一整件事儿的经过对她来说也太难了。更何况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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