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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哑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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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欢她流眼泪的样子,即便看不见也不想让她流眼泪,便咬着牙快些好,从那些扭曲的梦境当中,从对她的惦念当中离开。
  以往不知道不相信,那时才明白人总有脆弱的时候,趁着身躯的不适,那些脆弱就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触足盘裹,将人逼得透不上气。
  没有牵挂,生死一搏。
  有了牵挂,生便比死更重了分量。
  阮澜犹犹豫豫,又找了新的话题,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碎碎念了一遍,并非事无巨细,细究起来还有些有头没尾头重脚轻,前言不搭后语。
  陆追转头看她,过了半晌,开口道:“你想问什么?”
  她不是睡不着,她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但又不开口。
  他这么一问,阮澜的眼泪就又落下来了。
  阿追回来了,她应该高兴的。可她就还是怕,怕阿追又要走。
  他若是没回来,自己就只是惋惜少了个这么好的帮工,日子还是会过下去。可他偏偏在除夕前回来了,秋行山很近吗?她问过好几个人了,人家都说秋行山好远好远。村子里有以前打过仗的,告诉她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两个月。
  可阿追呢?他说十二天。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什么好哭的,这是阿追自己的选择,难道真的要让他跟自己做一辈子的瓷不成?
  可她就是难受。
  她高兴阿追把这里当成家,又害怕阿追又要走。
  她想开口问,但又知道问了也没意思,憋在心里搅得胸腔发胀。
  陆追走过去,无言地拍了拍她的肩。
  阮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抽泣着说道:“我知道不应该是我哭的,我在家过的挺好的,有吃有喝还有人帮忙干活。太阳出来晒太阳,太阳下山睡大觉。阿追你却是在搏命,按理来说应该是你哭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啊?害我以为你以后就不回来了,你看你房间我还天天给你打扫呢!你还害做恶梦。你的良心呢!让你走的时候多带点银子你不带,是不是写信要用银子你没有?怎么办可是我这半年咸鱼了太久,家里银子也没剩下多少了,早知道我就多干掉活了。可是你也知道我的梦想就是咸鱼躺,能躺我肯定就躺着了。你缺银子话你写个信告诉我嘛,不就是捏个瓷的事儿吗?啊,对了,阿追你想吃点什么,咱们明天吃点好的。”
  她颠三倒四的说了一堆,好像这半年憋在心里话都要倒出来似的。
  陆追沉默片刻,将她揽到怀里,也不说话,只一下一下轻轻的安抚着她。
  若是让与他一起伍友见了,先不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束礼节,单单看到陆追这温柔的样子就要惊掉下巴。
  他把所有的温柔全都给了她一个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阮澜哭了不知道多久,最后还张嘴咬了陆追肩膀一口,问道:“疼吗?”
  陆追:“不疼。”
  他只是想让她不要在意,谁知道她又眼泪汪汪了起来:“不疼肯定是在做梦了。”阮澜把手腕递了上去:“算了,要不你咬我一口吧,我自己试试疼不疼。”
  陆追哭笑不得,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许久未见,你非但没长个儿,还变成了小孩子。”
  “嗯,疼的。”阮澜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不是梦就好。”
  她伸开手臂抱住陆追:“欢迎回家,阿追。”
  陆追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骇住,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你……”
  阮澜此刻心情已经舒展许多,她站起身:“我真是太没数了,你这么劳累该好好休息,我回去了,你好好睡,明天我们杀只鸡炖了吃。”
  说完,她拎着裤脚头也不回就跑了,只留下陆追一个人在房里。
  陆追看着门,过了许久才回过神——
  纵使这是无间阿鼻地狱,只要有你在,我愿意一次一次的轮回,一次一次的再遇见你,一次一次的抱住你,永不停歇。
  作者有话要说:  陆追:她抱我?!她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阮阮:没睡过,不熟。


第四十九章 (一更)
  第二天一大早; 阮澜就带着自己的小纸条们出门了。
  她先去了最近的刘珠家,把自己做出来的琉璃牛血春瓶交了出去。
  刘珠初一便要去大舆镇拜年; 阮澜嘱托她将瓶子交给时常往来的掌柜,能卖多少便卖多少; 无需像之前一般等买家定了价再出; 她急用这笔银子。
  刘珠也帮阮澜卖过好几次瓷器; 原本从未去过的瓷器铺子现在也是常客。看了那么多瓷器; 她也知道阮澜做出来的东西与其他的不同。
  阮澜制瓷; 每个都透着生气透着鲜活,眼前这个瓶子就是别人常说的,像用真的血浇灌出来的一般。
  刘珠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瓷瓶; 在那些瓷器铺子里也没见过,大舆镇本来就是出产瓷器的地方; 连这儿都少见,就更别提其他镇子了。
  她有点犹豫; 觉得阮澜这么卖肯定是亏的,便问她缺多少,说不准自己凑凑也能凑出来。
  阮澜摇了摇头; 刘珠家里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只是靠种药材为生; 家里还有弟弟要供读书,哪里有那么多富余。
  刘珠见她坚持,只好让她放心,自己去了之后一定和掌柜多说说; 能多卖点便多卖点。
  阮澜临走前又依依不舍的摸了下那个瓶子,这毕竟算是她来到这里以后做出来的第一件自己满意的作品,一直搁在家里没想拿出去卖。但现在情况不同,出门在外,又不知阿追何时才会再回来,身上得带些银子。
  想到这里,阮澜又仔细叮嘱刘珠:不要银票,要银瓜子。一锭一锭的也不要,只要银瓜子。
  刘珠应下。
  阮澜出了刘珠家门又往刘初三家去,刘大娘擅长针线活,虽然阿追自己也会,但家里置办的总是不一样。
  眼看着阿追又长高了,肩膀也宽阔了许多,早先的衣裳肯定穿着不合适了。她仔细回想了下自己以前看的小说,也没人提过行军打仗的时候万一有还在长身体的,衣服该怎么办。
  既然这样就得提前准备。
  刘小五拿了阮澜的字条仔细读过,又拿了阮澜写的尺寸,突然抬头问道:“是陆哥回来了?”
  阮澜点了点头。
  刘大婶在旁说道:“阮姑娘放心吧,己安对我们家里有恩,我拼了老命也给他做好。就按着你说的日子和大小数量做。我一个人做不完,请边上几家媳妇一起做。她们这时候也都闲着,平日做些缝缝补补的手工活呢。”
  阮澜连忙递上去银子,请刘大婶叫自己的大姐妹们一起。
  这一次给阿追做衣服连着再大些的都做了,以防万一。大过年的让人不消停的赶工,她还有点不好意思。
  刘初三听说陆追回来了,和刘小五就要往阮家去,在两人心里他们陆哥现在已经是大英雄了,管他有没有朝廷奖赏。
  刘大婶一把拉住刘初三:“你们去干吗?”
  刘初三:“去看陆哥啊!好久没见怪想的,也想问问外面打仗苦不苦,要是还行我也去挣个名头。”
  “呸!”刘大婶啐道:“就你这三脚猫的本事,怎么和人家比?你老实在家呆着,咱们也用不着你挣名头,你仔细把家里的地打理好,转年给我娶个姑娘回来,让我抱大胖小子就是天大的功德了。”
  阮澜在旁只是笑,她看的出来,刘大婶对这两个儿子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哪里是嫌弃,这是心疼呢。她又想到陆追,若是阿追的父母都活着,肯定也是舍不得他这么去的,平平安安就比什么都好。
  可阿追什么都没有,他便只能靠自己。
  阮澜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板——没事儿,阿追还有我呢!小伙子运气好,碰上我这样的大靠山!
  “娘,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刘初三扭着身子从刘大娘手里挣脱出来:“那去看看陆哥总行吧。”
  刘大婶拍了下他的脑袋:“你去老赵家把你赵姨请来,再去老李家跑一趟,他家总是多备不少料子棉花,再去大舆镇买是来不及了。”
  刘初三“哦”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转头冲阮澜咧开嘴:“那我明天再去看陆哥吧。”
  阮澜从刘初三家出来,又赶忙往下一家去,刘初三这才回头看向自己娘:“娘,那我早点办完事儿能去阮家吗?”
  “去个屁!”刘大婶头也不抬的理起针线篮子:“人家昨晚刚回来,回来是看你的吗?”
  “那是……”
  刘大婶恨铁不成钢:“人家赶在除夕前回来,就是和阮澜过年的。你以为打仗是能说回家就回家的吗?陆己安还不知道拿了多少东西换的。也不知道才有几天,不让人家两个小的好好互相看看,你去干什么?”
  刘初三“啊”了一声:“陆哥还要走啊,那阮姐不又得难受了。”
  刘大婶:“那可不就是,他年纪这么小就去前面打仗,指不准就是想给阮澜挣个名头回来,不然怎么抢得过秦家?什么都没有,阮澜她爹还没死呢,怎么能让她嫁了?”
  “陆哥真是……”刘初三:“万一没命了怎么办哎。”
  “人家是有担当,富贵险中求。”刘大婶白了刘初三一眼:“愣在这儿干什么啊?快去叫人买布子啊!”
  “哦!”刘初三应道。
  阮澜又拿着自己的小纸条东跑一家西跑一家,这家买点大枣,那家买点饴糖,另外一家买了两个红纸包,还有些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拎在一个小竹筐里跑回了家。
  陆追早已醒了,在厨房煮了鸡丝粥,隔了瓷盆煲在热水里,等着阮澜回来喝。
  阮澜一进门就闻到香糯的味道,进去看见陆追煮东西,吓得手里的篮子差点掉了。“阿追,你在煮粥啊?”
  陆追见她回来,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脸都冻的通红,显得原本的肌肤愈加莹白。
  陆追冲她招了招手,待到她到了自己面前,用手指探了下她的脸颊,还带着风里的凉。
  “去房间里吃吧,我端进去,你暖一暖。”陆追说道。
  她实在是忘不了陆追第一次做的疙瘩汤,太暗黑料理了,一般人都接受不了。可他又偏偏咽下去了,还是没半点变色的咽了下去,可见他的味觉是有点问题的,至少和常人的味蕾发育的不太一样。
  之后每次做饭自己都在一旁看着,要么自己把肉泥什么的调好味道再让他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阿追好不容易回来,好不容易做顿饭,难道自己要说“因为太难吃所以不想吃”吗?
  她做不到。
  阮澜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好。”
  没过一会儿,陆追就把东西端进来了,阮澜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嗯?好像还行?放的是盐。鸡肉好像也去过腥气了。
  她又吃了第二口——没问题,很正常,除了稍稍咸了那么一点,多喝两口水就行了。
  阮澜抬头冲陆追笑道:“好吃。”
  陆追见她笑了,自己也低下头去吃粥。
  他知道自己味觉有问题,因为尝不出味道,所以再好的珍馐到了他嘴里也味同嚼蜡。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需要味觉,没有又如何?并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直到他在伍队里做了一次疙瘩汤,闵丘差点吐了。
  后来他看见自己认真的吃下去了,傻了眼,这才知道自己的味觉有问题。
  闵丘还开自己玩笑,说阮澜每次送到私塾的饭菜都很好吃,是想尽了法子的换样子做出来的,结果就像对牛弹琴,谁知道自己根本尝不出味道。
  可那次自己做疙瘩汤她明明也说很好吃。
  陆追那时候才想明白,阮澜其实只是在哄他。
  她是个很喜欢吃的人,她会想办法在家里做好吃的,去大舆镇的时候总不会辜负自己的嘴和胃,她好像很喜欢尝试新鲜的吃食。
  如果自己一直这样,她会不会觉得无趣?
  于是他开始认真的辨认各种调料,看别人做东西的时候要加什么加多少进去。虽不是尽善尽美,但至少之后闵丘再没露出那种表情过。
  “啊,爹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阮澜说道:“我去告诉他一声,省的他吓一跳。”
  “说过了。”陆追指了指粥:“粥也送进去了,阮叔吃下休息了。”
  “哦。”阮澜吃了两口,又说道:“阿追,一会儿我们去外面堆雪人吧,外面积了好大的一层雪呢。”
  陆追答道:“好。”
  阮澜吃的浑身热腾腾的,方才的寒冷似乎都被这一碗热粥驱散了——还是有阿追在的日子好。
  “哎?”阮澜突然抬起头:“你刚才为什么叫我爹阮叔啊?你得叫他姨父。你不是一直叫他姨父的吗?”
  陆追“嗯”了一声:“今天不想叫。”
  阮澜难得见他还有使性子的时候,不由得笑道:“为什么今天不想叫?刚才我爹说你了?”
  “没有。吃你的粥。”陆追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他就是不想叫,今天不想叫,明天不想叫,日后更不想叫。
  阮澜偷偷看他,突然开口问道:“阿追,你在外面有没有想我啊?”
  陆追:“没想你会哭吗?”
  阮澜:“会吧,反正应该不太高兴,我都那么想你呢。”
  “那你别哭了。”陆追答道。
  “嗯?”阮澜眨了眨眼。
  陆追已经吃完了饭,将自己的碗一收,去了厨房。
  “等等我呀。”阮澜连忙端着碗筷跟了上去:“我刚去收了点花胶,今晚咱们炖鸡吃。我给你派个任务,你看后院还有三只鸡,挑一只看上去最好吃的抓来。去毛什么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去烫花胶。”
  作者有话要说:  阿追:我为什么要叫姨父?我没叫岳丈已经是很委婉了!
  秦逸:看不起老子的婚约?!
  然后~能让我偷偷的求个预收吗?
  下一篇文《贵妃锦鲤运》点击作者专栏收藏一下呗~开文就知道啦
  江姝婚约被妹妹抢,府里待不下去,突然就有道旨意让她进宫去了;
  江姝想吃蜜瓜,突然内务府就送了新贡的蜜瓜来;
  淑妃设计陷害她,皇上:昨晚姝姝与朕在一处;
  旁人都在等江姝的笑话,突然间她就当上贵妃了。
  江姝:没办法,这大概就是天生好命心想事成吧。


第五十章 (二更)
  相较略微促狭的前院; 阮家的后院因要制瓷而十分开阔,一路沿到了河边去。
  万千秀美山峰点缀着莹白的雪色; 逶迤生姿。
  即便是寒冬,山色也依旧温润; 像是养了好些年的好玉; 连半丝硬朗的风都无。
  同样是一个天下; 秋行山的冬日却少有晴日; 终日布满了凄厉的寒风。雪片儿也不似这里这般温柔; 卷在一起像刀子似的,沿着六十余里的逼仄峡谷呼啸而来。
  是有人言:风刀霜剑更胜于虎贲之师。
  刘家村的风雪是温柔的,瓷窑的馒头顶也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像是盖了层被子似的。
  阮澜裹的暖洋洋的,脑后用青兰色缎布绑了个圆髻; 多余的部分垂坠下来,挂在耳边摇摇晃晃。
  她在前面一蹦一蹦的走; 一会儿单腿跳两下,一会儿双腿跳几下,陆追就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阮澜沿着后院走去河边; 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兜了一圈又走回来; 好似漫无目的,偶尔回头看看陆追跟上来了没。见他跟的紧,便抿嘴笑笑,又转头继续走。
  河水也没了湍急的踪影; 被大雪掩盖,蛰伏在冰面之下。一栋栋规整小房沿着山脊河流的方向比邻而居,错落有致,像是精美糕点上的点缀。
  冰封雪埋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好似只有这两人在行走,只有他们脚下压出的声响。
  陆追有些恍神,他好似梦见过这样的场景。
  偌大的冰河之上,只有他一个人负伤前行。身子沉的像铅块一样,每走一步都是折磨,每呼吸一下肺腑都在抽搐,他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又要往何处去。
  他只依稀记得这是闵丘给自己的任务。那时候的他,或许已经十分提防自己,想让自己就被风雪掩埋,再无踪迹吧。
  这世上是没有人可以相信的,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孤零零的行走着,提防着曾以为亲近的人给自己送上无处可躲的痛击。
  于是,他也不再信任任何人,不能信任任何人。
  信任他人,便是将自己的命交了出去。
  死,其实并没有多难,也不是不行。但活着比死有意思,活着,可以看着那些人死,活着,才能不被嘲笑。
  “阿追。”阮澜在瓷窑前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陆追猛地回神——这不是梦里,或许相较之下,这才是梦里,而那些残酷的孤独的悲凉的故事则是真实发生的。
  毕竟在那里,才是真的痛啊。
  毕竟在这里,有人和自己一起走着。
  阮澜指着自己面前:“你来这里。”
  陆追照做,两人的距离便拉近了许多。
  “你看。”阮澜笑眯眯的指着前面的雪地。“哎呀,不是让你看我,让你看地上。”她拉了下陆追的袖子,让他转过身去。
  陆追抬眸看过去,他看不出有什么。
  阮澜叹了口气:“忘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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