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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奴(重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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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公子案!”
  “看; 息家的公子案来了!”
  年轻女子的惊呼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巡守的禁军们连忙上前; 将聚拢在马车旁的人们分开。他无奈地朝身侧引路的那名侍女颔首笑笑,周围王族贵女们倾慕的叽叽喳喳声顿时又大了几度。
  “我们走吧。”他并未做多停留; 向着大行宫方向走去。
  他路过一处侧廊; 月光之下身旁远远几位手持长刀; 红黑军装的年轻禁军纷纷低头。
  息案忽然停下了脚步,停在一名禁军身前。
  “且慢。”他伸手接住了一片落下的树叶; 目光不轻不缓地落在了面前沉默高瘦的巡守身上。
  “这位军士名叫什么?前几日在巷子里,我们似乎见过。”
  “云州元逐; 参见息公子。”元逐低着头闷声回了句; 不再言语。他原本只是被营里派来宴上充数的; 没料到还会再遇见这位宰相家的公子; 一时单膝跪在地上,脑海里还有些发愣。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是那日红瑶郡主的同伴!”
  息案一拍掌心; 弯腰作势要去扶他,“九公主殿下的朋友,便是我息某的朋友…况且息家与元家是故交,你这次救倾珠小公主有功,我理应感谢你点什么。”
  他思索着; 从腰间解下一枚青色的翡翠玉佩,上面玄鹰盘旋,“这是我家的私佩,玉泽自然是上等的。你独自一人前来,把这东西拿去专门的典当换钱,或者给营里的那群货色露一眼,之后日子都不会太难过。”
  “公子怎么知道,白棠就是…”元逐连忙起身,看着息案一副了然狡黠的模样,顿时收了声默默道谢,接过玉佩。
  “这个纹样…我曾经在府里的刀枪上见过类似的。”他细细观察着,皱了眉,试图回想起元宁经常拿来练习的那把银枪头上面的纹样。
  奈何自己除了大事几乎不回元府,只好作罢,耸了耸肩。
  “不过既然是息公子家的私佩,那纹样,很有可能就是我记错了。”
  “嗯?你……”
  这回反倒换成息案愣了,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一副气质冷漠,又拒人千里之外的元家公子,犹豫片刻,试图委婉地开口。
  “元家,之前是那位先生教你习武的?”
  “我自己。”
  元逐回答得干脆利落,然后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现在的话,应该还要加上黎二公主,她最近天天拉着我当打手,对练她的马上刀…再练个几次,我估计也差不多就学会了。”
  “我之前一直听闻,你的武功放在整个营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如今听来,元公子果然是天赋颇高。”
  息案瞬间想起这几日间,宫中关于黎家二公主盛传的那些风言逸事——宵禁午夜小心翼翼躲避着巡守,奔逃在荒郊野岭的之间的公主与年轻军士,以及第二日二公主随身携带的那把墨竹伞莫名消失…
  他恍悟地看着面前这位一副坦坦荡荡的当事人,由衷地赞叹道,抬手挥退了身边跟着的几名侍女。
  他对他笑了笑,“元公子认识去大行宫宴的路吗?不妨领在下走走,一直被侍女围着,息某有些乏了。”
  ——
  “确实,如元公子所说,息氏与元氏的家徽是颇为相似。”
  息案在空中虚画几笔,描绘了那两个纹样,又开口,“除此之外,还有九公主那日假借姓名的西北白氏。十几年前,扬州的百姓曾经因为家徽相近的缘故,将我们并称为‘卞唐三雀’。
  息氏为鹰,伴天子左右辅政;元氏为枭,日夜巡守皇城;白氏为隼,统兵镇守边疆。”
  “西北白氏…莫非是当年三月叛乱时,被北凉王镇杀的白盛一族?抱歉,在下少时并未在家中长大,对这些确实不熟悉。”元逐低声说道。
  “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当年叛乱时父亲与挚友反目,元将军最后一战后,也远走云州舞真城,立誓此生再不踏上江都扬州。这些事,我还是从奶娘嘴里听说大半的。”
  息案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又细看了他几眼,“你是长子?眉眼间确实有些像她,可之前我并没有在元将军的来信中听他提起过你。”
  元逐听后,莫名苦笑了一声,“像谁?我就是个花魁生的孩子,为保元家名誉被迫带回元家而已。
  至于我爹,从小就巴不得让我有多远滚多远呢…如今连舞真城里打照面的机会都不打算给我了。
  虽然我也知道自古庶长遭人鄙夷,但他还真是厌恶我到了极点…自己发誓不踏上扬州半步,却把我丢到这里。
  哈哈,可真是…”
  “…元将军想必有自己的苦衷。”
  息诚思索了片刻,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元姜姑娘可是公子令妹?她我倒是听姑姑提过几句,说是生得机敏而貌美,一直想要见见来着…既然你与她同胞,那样貌应该相仿,不如有空先去拜见一下?”
  “息,息太后?”
  元逐大惊,吓得一阵结巴,连忙跪地,“实在是让公子见笑…但是在下从小混迹街头,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家子。
  不但没有登过什么宴会的门,连贵族间基本的礼数都太不懂,何德何能…”
  “那可真是太好了!”
  元逐一脸被震到的表情,猛的抬头看着息案。
  “咳咳,我姑姑当年未入宫前,和元将军可是无话不谈的挚友,经常在街上厮混,其实并不像朝中传言的那般内敛…
  息案尴尬地咳嗽着解释,“元公子大可放心,她一定会很高兴看见你的。”
  他见元逐听了这番解释后,原本冷漠的脸上,骤然惊悚得几近精彩了起来,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之前听宫人对他的谈论,还以为是性情狠冷之人,如今看来,不过是伪装罢了。
  “但,太后她不是想认识我妹妹…”他依旧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惊得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脑回路还卡在之前的话题上,下意识还想要推脱。
  “不,我们家的女子,其实普遍对女孩有心里阴影…”说起这个,息案突然颓废了起来,完全失去翩翩公子的气质。
  “‘三月叛乱’时母亲生下一个女孩,取名息眉,当时姑姑与一众夫人也在场。
  她生孕时难产,那个时候恰逢白盛攻破江都,家眷奔逃之中,那个孩子只活了几个时辰,便去世了。
  母亲大病一场,整整休养了三年,在场的几位夫人也都受惊过度。从此以后息家便立下规矩,十年之内不再诞下子嗣,尽心辅佐皇室。
  如今虽然十年之期已过,但是关于那个女孩,大家还是绝口不提…”
  ——
  大行宫西,即为枯月之池。
  这个原本为镇压当年李长誉杀戮之气的皇宫巨池,如今安静温柔地拥抱着自池中而起的祈天玄塔,与黎牧曾经居住的大行宫殿遥遥相望。
  空中传来的笛声清冷静默,女子曼妙的黑影穿过玄色宫殿下的那片摇曳的红石竹花海,走向玄塔中。
  塔门的守卫意欲上前,拦住这个身披斗篷的陌生女子,她似乎笑了一声,向着守卫亮出了了手牌。
  北斗七曜的刻痕在银色小牌上熠熠发光,守卫两名的男子愣了一下,随即颤抖着下跪。
  “…星监,北疆这么多年,您终于回来了。”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守卫沙哑着嗓子开口,压低的声音难掩内心的激动之情。
  女子不语,缓缓收了银牌走进塔中。跪地的守卫忍不住扭头看她,却只见她妖娆的背影摇曳,身上斗篷与黑暗融为一体,彻底消失了。
  夜色中她缓缓登上了最高的那处塔层,那是一个仅能容纳两人的狭小隔间,只在东侧开了一个窄窄的观台。女子抬起头,看见无比接近的天穹之中,三颗星耀在云雾中由南至北盘旋着,愈发闪耀。
  “这千余年的结局…终是如你所说。”
  她向着背后的阴影低语着,那里在她登上塔楼之前,便已经被什么东西占据。女子擦亮怀中的火石,转身点亮了墙角的蜡烛,向着那处东西蹲下。
  白发的娇小女子静悄悄地跪坐在玄雪花纹的地毯上,身旁环绕的红石竹盛开。花瓣红如鲜血,艳丽而妖冶。她白皙如少女的脸上肌肤吹弹可破,阖眸浅浅地笑着,仿佛已经在此沉睡千年。
  女子轻笑一声,伸出戴满银铃的纤长五指,在白发少女的脸侧穆地停住。
  她披着的斗篷从肩头悄然滑落,北疆女巫师娇媚的容貌在烛火下忽隐忽现,十三叹了口气,放下手举起蜡烛。
  “国师…他已经走了千年,您还有什么可眷恋的呢?”她喃喃地说着,望向苏坠幽浅笑的脸,继续低声说道。
  “我见到他的后裔了,是个女孩,和曾经的苏衣然一样命属贪狼,绝世的桃花煞…她也是同他一样,生来训得一手好狼,弯弓射箭时眸子明亮如月…
  …可是她就要死了。国师…我尽力了,但我什么都改变不了。北凉最后的贪狼命,就要死在她的宿命上了。
  我马上要死了,没什么遗憾的,死于贪狼的桃花煞是我生来的宿命,我从开始就知道…
  但是,那个女孩,只要那个女孩还和破军在一起,迟早要被他的冲煞之气害死——那位公子,他是天煞的孤星啊!谁与他在一起,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十三手中的红烛剧烈摇晃着,白发少女依旧沉睡着,一点火星落在了苏坠幽身前的红石竹上,鲜红艳丽的花瓣瞬间被焚为飞灰,消失在黑暗中。
  十三依旧不为察觉,垂了眉眼喃喃道,向国师的遗体伸出手,“若是司命星监还在世就好了,他当年是经纬一脉最年轻的掌门,又那么仰慕您。如果他还在世,那个无人敢用的术可能也就…”
  她的指尖忽然触碰到了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刹那间巫师浑身系着的巫铃疯狂摇晃。无数的细小声音从远方逐渐汇聚在了空荡荡的银铃中,发出了愈发响亮的铃声。
  十三听着那些风中传来的细小声音,呆滞在了原地。
  ——那些声音究竟是…什么?
  “唔,阿离你好瘦…
  …江南的水糕点?糯米的莲藕圆子?
  不过我们北凉很少有那种鸭子的…要不我去给你抓一只鸡…”
  ……
  “九儿快去台上!他们要杀了他!”
  ……
  “最后一个。”
  ……
  “完蛋了…一会儿阿离要是看见我出门一趟把自己搞成这样,绝对又要冷着脸埋怨了。”
  ……
  “…但唯有一种情况除外。很久以前,二十四山经纬派中曾经有人提出过,一种只存在于假设中的术法,叫做‘影星复燃’。
  此世之外还有彼世,彼世之人与我们同魂同命,被他们称之为‘影星’。”
  苏坠幽的身形在黑暗中缓缓化为飞灰,被从观台卷起的雾气吹散。
  一向气定神闲的女巫师终于变了脸色,她呆滞地看着那片此刻只剩下红石竹的空地,忽然猛的转身奔向观台。
  天上的云层散去了不少,那三颗星耀依旧是在原有的地方,之间笼罩的雾气却不知何时消失了。
  她愣了一下,星耀的位置没有变动。破军升于中天,七杀冲西,贪狼…贪狼在北。
  若隐若现的星轨在天幕中交错…又好像有什么,已经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十三飞速地在心底运算着,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靖!如!儿!你究竟都教了什么?”
  出乎意料地,女人撕心裂肺喊出来的,居然是泠妃曾经的名字。十三双手用力撑着栏杆,忍住了眼前一阵阵眩晕,吃吃地低笑着。
  “国师大人,这世间执着之人绝不止您一人…是我看错了。
  原来真的会有人为一人,把自己的世世轮回悉数奉上…去赌一个绝不可能逆转的宿命。”
  身后没有回应,白发女国师的身影在玄塔中彻底消失了。
  十三看向对面的大行宫殿,宴会刚刚已经开始了。人群中穿梭的宫女们点起了灯笼,星星点点的黄色灯光宛如地上繁星。身披黄袍的体弱皇帝坐在大宴中央,向着围绕在他身边,皆带笑意的臣子们敬酒。
  宛如被兽群环伺的羔羊。
  作者:忙里摸鱼更了一章,咸鱼本咸苦哈哈地准备考试去了,,,


第63章 第十六夜(下)
  无数红石竹在风中静默地盛开于玄色宫殿面前的空旷野地上,眺望着远处宴会中的宾客们。
  盛开了千年的花野上寂静得没有声息。打远处; 各族进贡来的家奴舞者们在隔间内梳洗完毕; 饮了净口的桂花水后踩着雪白绢袜,小步挪移穿过深长的宫廊。
  廊上早早地被侍生们铺了金黄底面的雪鹤地毯; 舞者走路时婀娜摇曳的影子被挑好的红色灯笼一照,在深夜中显得愈发迷离恍惚。
  仅仅距离百余米处; 两名盘着双耳鬓的黄裙宫女正垂首抬肘,细细扶了一身雪鹤牡丹斑白头发的宁氏; 恭谨不语。
  “听闻赣南洪家出妙人; 今日本宫细细端详下来; 皇后娘娘果真是名不虚传。”
  金杯觥筹的阴影在屏风间交错,息茗施施然立于那处绣满兰花的影面后; 右手攥了一绣了红白金鱼的绢子,侧首替面前还略显稚态的女孩插好鹤羽金钗。
  “可我哪里比得上太后娘娘。”女孩小小的身子被裹在江都皇室工匠精心制作的繁重金鹤长袍中; 低头带了愁容嘟囔着。
  那是一个仅仅称得上是清秀的瘦弱十三四岁女孩;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宴会繁华的气势镇吓到; 她细长的眼角两侧下隐隐透着红晕。洪氏女的眼梢微微下垂; 满怀艳羡又羞涩地打量着镜中仅略施粉黛便足以惊动旁人的白皙柔美的年轻太后,“您是息家唯一的女子啊…是江都第一的贵族世家之女。
  洪家不过是一门江南小族; 如今能成为皇后已是不敢想,又怎能…”
  “娘娘,我们都是皇室的女人。”额前贴着雪穗的年轻太后微微弯曲身子,将一根极细的金丝夹入女孩暗黑的头发,看着它在自己指尖被轻易捏出了柔韧宛转的形状; 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还记得你来第一天,路过宫中的那处荷花池吗?”
  她执绢走了半步弯腰立好铜镜,在洪氏女的身旁蹲下。昏黄烛火在两人的侧脸旁摇晃,息茗拿绢子细细擦拭着女孩脸上多余的脂粉,绢角的红白金鱼映在镜中,宛如游动的活物。
  常年的深宫生活将曾经如茶的明朗少女褪色成为疏冷的贵族太后。洪氏女听了点点头,像是想起什么般,脸上扬起一丝喜色,“我知道,听宫女们说,那个金碧辉煌的池子里,种满了漂亮的荷花。
  每逢夏日结束,都会结很多很多的莲子,是御厨们做消暑羹的原料呢!”
  “呵呵…”息茗忽然极轻极轻地笑了,她蹲在女孩面前,拿指尖一点一点理好对方的华服,摇了摇头。
  “皇后娘娘,您错了,我要让您看的可不是荷花…是掩藏在池中的那些金鱼。”
  “…金鱼?”洪氏女迷茫地看着镜子,皱起眉,“可是在那个池子里,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金鱼…”
  宴会的锣鼓声再度敲响,息茗苍白的脸映在铜镜中,美得不似常人。
  她拿指尖托起了女孩瘦弱的侧脸,修长的指甲扯着绢子上红白相间的几尾金鱼,幽幽地吐气如兰。
  “娘娘,在这个皇宫中,很多年轻宫女都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可是她们却一直都活着…活在皇城中那个庞大的,由黄金与珍珠制成的荷花池子里。
  那些金鱼是那么美,她们因为美丽而被人圈养,在池子里锦衣玉食地活着…等待有朝一日,荷花凋谢果实被人捡走,然后在某个夏日结束后,游人们低头,看到她们红白的尾翼从枯萎的荷花池里扫过。
  可是江都的夏日一直都很长,荷花似乎永远都凋谢不完,于是,她们就等啊等,等啊等…
  但是那个池子是那么金碧辉煌,很多的金鱼很快就忘记了她们究竟是谁,甚至她们根本就等不到夏日结束,就死在了池中的淤泥中,悄无声息地消失…”
  洪氏女的脸色逐渐变得惊慌,她煞白着脸色摇起头,“可是,可是太后…我从未…”
  “曾经本宫以为,我会是江都高高的山茶酸枝,在西疆最荒凉的沙土上盛放;后来我想,我将会成为皇宫池中的一朵荷花,花开花落,皆随我愿…”
  息茗突然笑了,她穆地松开抓着女孩的手,将唇凑近她耳边。年轻太后的指尖莫名在颤抖,绢子上的红白金鱼在镜中妖冶游动。
  “孩子,记得…你要去做一条聪明的金鱼。”
  “可是…”被称为皇后的女孩犹豫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忽的停住了。
  “恭迎宁氏太皇太后入坐——”
  颤巍巍的老太监吊着尖嗓在夜色中费力地叫着,息茗闻言转过身,隔着屏风默然低头,朝面容慈祥的老者温和下拜。
  “儿臣见宁老太太好。”
  “茗儿,哀家今日的生辰宴,可是又来晚了么?”
  “不,您一向很准时。”
  息茗温言抬头,“摄政王正在外面和卫将军饮酒,北凉,西疆和万家的人已经提前到了…只等您出现。”
  “哈哈…那哀家倒要好好期待一下今日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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