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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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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士兵左右看看,见四下并无外人经过,又被这呼啸的寒风吹得有些受不了; 便偷偷解下了腰间的水囊来喝。水囊里装的当然不是水; 而是烈酒。不提荣国人本就爱饮酒; 这样的天气喝一口烈酒却是能暖身的。所以只要没被外人看见,领头的军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烈酒入口,便似一团火从口腔一路燃至肚腹,整个人瞬间就暖和了起来。士兵快要冻僵的脸上露出一丝享受; 他看了看酒囊又看了看左近; 没见着军官的身影便打算再多饮一口。
  值守时偷偷饮酒暖身是惯例; 但喝醉却是绝对不行的; 所幸大多数人也都有这个自制。
  不过显然; 今日这士兵是个嘴馋的; 见军官不在便想再多饮。结果他酒囊刚举起凑到嘴边,身旁的同伴却忽然拉了他一把:“有人来了; 快把酒收起来!”
  这是好意的提醒,然而坏就坏在拉那一把,士兵手上一个没拿稳; 酒囊便摔在了地上。汩汩的酒水流了出来,洒落在地面散出一大股酒气,可把那士兵心疼坏了。他忙不迭的将酒囊捡了起来,身边的几个同伴也着急,忙踢了雪过来想把那浓郁的酒气盖住。
  其实城门口风大,不消片刻这酒气就能被风吹散了。可他们的运气却不太好,大雪遮掩了他们的视线,风声掩盖了疾驰的蹄声,以至于他们没能提前发现策马而来的一行人。
  骑马的队伍很快到了近前,而更让人绝望的是,领头之人分明是冷酷严苛的左大将军!
  浓郁的酒气还未散,明晃晃昭示着众人当值时饮酒的罪行——北荣建国后法律逐渐完善,军法也愈发严苛,按照军法严惩的话,这里从军官到士兵,几乎全都要脱一层皮。
  几个士兵吓得腿都在抖,似乎下一刻便要就势跪倒请罪。然而面前经过的奔马没有减速,左大将军率领的整支队伍在他们面前疾行而过,“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又从近到远,那一声声的马蹄几乎是踏在众人心上的,直到远去,直到消失。
  好半晌,有人抬起头往左大将军等人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悄声道:“左大将军,过去了?”
  这一声落下,众人才如梦初醒般抬头,紧接着又有人迟疑问道:“难道他们没闻见酒气?”
  其余人便都沉默了,因为空气中弥漫的酒气还是那般浓郁。除非刚才经过的那一行人全都风寒堵了鼻子,否则不可能闻不见!
  而此刻,疾行而去的左大将军显然无暇理会城门口那几个小卒。他领着仅存的侍卫在空旷的街道上疾行,倏忽间一支暗箭破空而来。好在哪怕有风雪遮掩,却仍是被他机敏的躲过了。
  左大将军策马未停,继续向着皇宫方向行去,于是一支箭矢变成了一片。
  能大胆到在皇城里刺杀重臣,这举动几乎是旁人不敢想象的。然而左大将军却似早有预料般毫不惊慌,他拔出腰间的佩刀左劈右砍,轻易便扫落了大片箭矢。偶尔有一两支遗漏的,都被他野兽般的直觉躲过了,闯过一片箭雨也是毫发未伤。
  只可惜他的随从显然没有这般本事,几声哀嚎之后,便有三五人中箭坠马。幸运些的当即滚到路边保住了小命,倒霉的直接就落在了身后同伴的马蹄之下,顷刻间血迹晕染了长街。
  左大将军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左右四顾,有心想要将那些躲在暗处射箭的刺客揪出来,奈何对方藏得太好又有风雪掩护,一时半刻竟难寻踪迹!
  是与刺客纠缠还是即刻赶赴皇宫?左大将军当然选择了后者。
  马蹄声未停,刺客追杀未止。
  左大将军策马奔至一个岔路口时脑中忽然闪出一个念头——这条岔路口往左便是他回家的方向,往右则是同往皇宫。他本是欲往右拐的,可临到头来却忽然左转了。也不知是他的转向出乎意料,还是别的原因,身后追杀的人似乎停滞了片刻。
  只这片刻的停滞,左大将军便明白了什么。他浓密的络腮胡下不禁勾起一抹冷笑,接着脚下轻磕,与他心意相通的战马立刻配合的调转向右。
  箭雨再次袭来,却被这一人一马灵巧躲过。
  追杀一直持续到皇宫前,可惜最终也未能将人留下。
  孟飞快步穿行在丞相府中,大步流星的速度几乎赶得上旁人小跑,哪怕踏入谢远的院子时也未曾放缓脚步。他急促的脚步声惊动了又在看雪的谢远,后者皱着眉回过头来。
  走到近前,孟飞单膝跪下:“属下失职,未能拦住左大将军。”
  谢远眸光一闪,问道:“那尸体呢,可曾毁去了?”
  孟飞如实道:“属下到时只见到左大将军运了尸体上车,并未亲眼见到证实。不过公主确实不见了,所以属下动用人手将那尸体连带着马车都烧毁了。”
  这般处置没有问题,尸体烧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左大将军没有证据说再多也没用,谢远自问论口才十个左大将军也说不过他。如此唯一值得担心的便是荣帝的疑心了,而他今早才刚去对方面前揭露过梁国的离间计,想必荣帝心中多少会有顾虑犹疑。
  只一点,左大将军入宫太快,“三公主”的尸身还没能名正言顺毁了,不知可有麻烦?
  谢远正这样想,还未来得及吩咐孟飞什么,丞相府的管家已匆匆而来。道是宫中来人要接三公主的遗体回宫,请巫师与她祈福超度之后,方才好入棺安葬。
  北戎是有巫师祈福超度这个习俗的。可晨间谢远请罪,荣帝都没提这一茬,现在左大将军刚才入宫就急急使人前来,其中又怎会没有深意?
  谢远当即意识到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意外发生了,沉声吩咐管家:“你设法拖上一拖。”
  管家听到吩咐没有多问,又匆匆领命而去。
  谢远旋即领着孟飞一面往停灵的方向走,一面问道:“你可曾发现那尸体有什么问题?”
  孟飞紧随其后,很肯定的答道:“没有,属下亲自检查过的,尸体上没有任何特征。”
  谢远听到这里,脚步微顿了下。他突然想到寻来代替的尸首若是没问题,是不是就是阿言娜身上还有什么特殊的印记?可阿言娜是公主,更是他的发妻,便是他再如何的不在意,孟飞也不可能去查看她的尸身。况且她死时那般凄惨,怕是替她脱衣收拾的人,也不敢细看。
  那么阿言娜身上还有什么特殊的印记?
  谢远仔细想了半晌,然而十数年夫妻,因为他从未对那人上过心,此刻竟是想不起来。这让他有些恼怒,心底的不安却是更浓了。
  又走了几步,谢远忽然问道:“皇族的标识刺青,你给那尸体弄上去了吗?”
  孟飞闻言忙道:“已使人做了,足以乱真。”
  谢远再想不到其他了,匆匆赶到停灵之处,行到棺材边探头去看其中的女尸。明知是孟飞寻来的代替品,但一眼看去无论身形还是其他,都是寻不出破绽的。他伸手将女尸僵硬的右手抬起,又将衣袖一路上拉至上臂,便见那外臂上纹着一只不大不小的鹰。
  鹰是荣帝当初部落的标识,头领一族的孩子生来便会纹上。女孩儿纹在手臂上,男孩儿则纹在胸口,谢远没注意过阿言娜的纹身,但这只鹰他却看过不止一回。
  眼下查看一番,不见有异,谢远稍松口气。可阿言娜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特征,他便不知了,再则现在宫中来人都已登门,再想要在这具尸体上动手脚也是不能。
  果不其然,管家并没能拦住人多久,几乎就在谢远查探完的当口,一队士兵便冲进了灵堂。
  谢远面色微沉,领头的军官见状上前两步,冲着他抬手行了一礼,却是不卑不亢:“陛下有旨,恭迎公主回宫祈福超度,还请丞相勿要阻扰。”
  这话一出,谢远的脸色更沉了,却到底按捺下了脾气:“既是陛下旨意,臣自当遵从。”
  他话音落下,那军官更不客气,挥挥手召来几个士兵,直接抬了棺材就走。这一行人大咧咧闯进灵堂,又如此不客气的带走了遗体,要说客气真是半分没有。
  谢远咬着牙,几乎气炸,可现在却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他只略想了一下,当即决定跟进宫去,甚至因为这些士兵走得太快,他都来不及回去换身衣裳,索性穿着常服就跟去了。
  孟飞自然跟随,只走了两步,谢远忽然又回头低声吩咐了他几句。
  应诺后孟飞停住脚步,等到谢远背影消失在视线后,立刻转身去完成他新交代的任务。
  荣国这座新建的皇城远比不上梁国的京城大,丞相府距离皇宫也不是很远,乘车不过一刻钟便赶到了宫门口。谢远身为丞相自然有进宫的权利,只他作为臣子行至宫门却只能步行入宫,这比起马车拉着直入皇宫的棺椁便要慢上许多。
  因此等到谢远匆匆赶到殿前时,便听荣帝愤怒的声音从殿中传来:“这果然不是阿言娜!”


第120章 龙潭虎穴
  “这果然不是阿言娜!”荣帝含着怒火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笃定。
  谢远听到这句话; 进殿的脚步都不由得一顿——他虽然猜到尸体可能有不妥; 然而心中到底存了几分侥幸。毕竟三公主生母已逝; 荣帝作为父亲又对女儿能有几分了解?却不想这尸体刚入宫; 立刻便被认出了不妥; 这变故顿时将他心中的侥幸击溃了大半。
  他是不是不该跟来的?可现在已至殿外,还有这许多侍卫看着,他再想要转身离开却是晚了。如此,还不如进殿去与荣帝分说; 但凡对方能被自己说动一二; 接下来他便还有退路。
  这样想着; 谢远顿住的脚步再次迈开,前后停顿不过须臾,他便入了殿内。
  也亏是荣国新建不久,许多规矩并不完善; 宫中也没有内侍; 而传话的侍卫直到谢远踏进了殿门; 这才扬声通报了一句。
  通报声自是惊动了殿中之人; 而谢远入殿时却也看清了荣帝的动作——荣帝刚刚扔下那具女尸的胳膊; 高高挽起的衣袖下露出半截刺青; 显然他查探的便是这个。
  是刺青出了什么问题?谢远脑海里再次回忆那刺青的模样,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进殿后只得先冲荣帝行了一礼。而后也不等荣帝开口,他便先发制人:“陛下,臣方才在殿外; 听闻您说这尸体不是阿言娜,这又是怎么回事?”
  北荣的规矩没有中原重,这般的言语或许冒犯,但绝对不会治罪。谢远将分寸拿捏得很好,顺便还做出了一副交集迫切的模样,好似毫不知情还万分激动。
  这些自是做给荣帝看的,可在此时接话的却是一旁的左大将军,他冷笑着反问:“怎么,丞相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吗?”
  谢远一时语塞,瞥了眼那女尸,说道:“实在是刺客歹毒,阿言娜容貌损毁过甚。”
  左大将军闻言“哦”了一声,又凉凉的接了一句:“原来丞相认妻子只认脸的吗?这你便比不上我了,我家夫人从头到脚有几颗痣我都清楚。”
  这就是谢远看不上这些蛮族的原因,他们什么都能挂在嘴上说,哪怕是身居高位的一些人,也能与同僚毫不顾忌的说起自己的房中事。便似今日的左大将军,他说起自家夫人也毫无顾忌,只要谢远敢问,他就真敢说他夫人身上有几颗痣!
  谢远遇上这种人,再是能言善辩,都不知如何接口。可左大将军的话他也不敢轻易承认,因为在外他至少和阿言娜维持了相敬如宾的形象,这时再说两人不和,怕是荣帝愈发怀疑。
  所以到了最后,谢远也只好冷脸斥道:“左大将军慎言,不是什么事都好拿出来说的。”
  左大将军不在意的别开了脸,漫不经心的逼迫:“那丞相看,这尸体是三公主吗?”
  荣帝一直不言语,默默在旁盯着两人唇枪舌战,数年的帝王生活也让他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只谢远不用看他神色也知道,这事是避不过的。
  脑海里飞快转动思虑着,谢远却默不作声的上前查看起那女尸。脸自然是被毒毁了不能看的,身形之类并无问题,他的目光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落在了那尸体外臂的刺青上——展翅欲飞的雄鹰被纹得活灵活现,与他曾在荣帝与几个皇子身上看见的一般无二,全然看不出作假。
  莫不是荣帝配合左大将军诓他?还是这刺青真有问题?
  谢远迅速思虑着,面上却不动声色的俯下身去看那刺青。起身时他决定赌一把,便皱着眉义正言辞道:“这尸体似乎有些不对,确实不像是阿言娜的。”
  左大将军似乎没想到他会承认,已到嘴边的咄咄逼人之语顿时一滞,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他扭头去看荣帝,后者却并未给他提示,他只好收回目光干巴巴说道:“这具尸体可是从你丞相府带出来的,三公主遇刺身亡也是你禀报的,现在又说不是……”
  谢远见局势似乎挽回,便说道:“为人算计,累得阿言娜身死,臣自是悲痛万分。可事发之后臣也不是一直守在棺椁旁,若有人趁机调换了尸体陷害于臣,也未可知。无论如何,还请陛下圣裁。”
  说到后来,他想起晨间荣帝被说动的模样,忽然有了底气。
  谁知荣帝只盯着那女尸,半晌开口却道:“丞相既说这尸体不是,那你又是如何认出来的?”
  谢远闻言心头重重一跳,下意识去看那刺青——他还是有哪里算错了吗?!
  谢远在北荣经营了二十年,扶持着荣帝从经营一个部落,到如今建立下整个国家。他本就是个目的明确且怀有私心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好好经营一番势力?
  只是恐怕就连荣帝也想不到,他最为倚重信赖的两位大将军,左大将军固然忠诚于他,但右大将军却不仅仅是表面上与丞相交好那般简单——两人相识于微,甚至右大将军的发迹完全就是谢远一手扶持的,如此许多年下来,右大将军根本就是谢远的人!
  入宫前谢远便察觉了不好,以防万一吩咐了孟飞去寻右大将军。
  然而谢远入了宫,孟飞低调去寻人却寻了个空——也不知意外还是巧合,今日军营里似乎闹出点事,右大将军午后便赶去了,今夜都不一定能赶得回来!
  接连的意外让孟飞心里也隐隐有些发慌,好似不知不觉他们便落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无论怎样的挣扎挽救都无济于事,网中还有无数的后招等着他们。
  站在右大将军府外犹豫了一瞬,孟飞旋即转身离开,一方面派人去城外军营寻右大将军,一方面又去联络人手,至少要将入宫的谢远安全迎回——是的,在发现右大将军离京之后,孟飞就确定如今的皇宫不是龙潭虎穴也差不离了,他只愿暗影能够护着谢远逃出来。
  事实也与孟飞预料相差不大,皇宫中的谢远终于被荣帝逼地哑口无言。
  其实尸体上的刺青是有问题的。倒不是阿言娜身上没有刺青,只是她少时不慎,手臂上曾受过伤,后来伤养好了并未留下什么疤痕,只是那道伤却正好伤到刺青,原本刺得好好的雄鹰也变了形,一边翅膀微微有些扭曲。乍一眼难以察觉,但仔细看其实相当明显。
  可这些谢远却不知道,甚至就算当日孟飞敢冒大不韪查看三公主遗体,以她被砍伤的程度也难察觉这一点小小的异常。
  荣帝只是稍加试探,便试出谢远与三公主夫妻和睦果然是假。而后派出查探的人马也确认了左大将军回宫路上被追杀一事,后者暂时虽未查出什么证据,但荣帝的怀疑无疑是被提升到了顶点。
  臣下戕害公主,这是等同谋逆的大罪!
  别说荣帝本就对谢远起了疑心猜忌,就算没有这一茬,乍然得知这样的消息,哪怕谢远是丞相也难逃死罪。而皇帝要给人定罪,其实并不需要多少证据。
  顷刻间,原本可以随意出入的皇宫对于谢远而言,便真的成了龙潭虎穴……
  荣帝已然退走,武艺高强的左大将军站在原地主持大局,而堵在谢远面前的,却是源源不绝涌来捉拿的守卫士兵。而在荣帝退走前,甚至还下过生死不论的命令!
  恍惚间,谢远感觉自己与昨日的阿言娜似乎易地而处了,奉了皇命的士兵动起手来更是毫无顾忌。只他唯一比阿言娜好些的是,面对这些侍卫他并不需要自己拼杀,四个暗影将他护在中间,奋力护着他往宫门方向闯去。而他也是头一回觉得这初建的小小皇宫竟然这般大,距离宫门这般远。
  “刺啦”一声,宽大的衣袖被划破,只是这回谢远没有心思再理。
  “噗呲”一声,暗影替谢远当下刀剑,飞溅的鲜血落了数滴在他脸上,又被他抹去。
  宫门其实不远,但荣帝显然早有准备,源源不断的士兵涌来堵住了通往宫门的路,几乎使人寸步难行。谢远被暗影护卫着向前的每一步,都踏着鲜血,一步一个血脚印。
  那鲜血有士兵的,有暗影的,后来也渐渐有了谢远自己的。
  谢远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咬着牙,疼得眉头紧皱。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淌而出,浸染了他的衣襟大氅,也在这寒冷的冬日迅速带走了他的温度与体力。
  暗影又杀死了十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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