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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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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远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咬着牙,疼得眉头紧皱。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淌而出,浸染了他的衣襟大氅,也在这寒冷的冬日迅速带走了他的温度与体力。
  暗影又杀死了十数人,他们踩着这些人的尸体前行。
  谢远抬头,已经能够远远望见宫门了,如此距离寻常不过须臾便能行过,然而今日要走却是千难万难。当几个暗影拼尽全力摇摇欲坠,当一直作壁上观的左大将军亲自提刀上前,谢远望着那相距不远的宫门一瞬间竟感觉到了绝望,然后又生起无尽的不甘。
  万幸便在此时,宫门前忽然出现了一阵骚动。士兵们围杀谢远的动作不停,可骚动却分走了左大将军的心神,紧接着“有人闯宫”的呼声也传了过来。
  谢远听到了,原本阴郁的眼眸霎时一亮,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没有想错,来人正是孟飞,他带着能调动的所有人手来救他了。而眼前的左大将军也反应过来,攻势顿时更凌厉了三分,可怜本就伤痕累累的暗影再也招架不住,接连被他斩于刀下。


第121章 对我最好
  随着皇帝病愈; 梁国的朝堂渐渐恢复了安稳。只是之前一直强撑着理政; 同时还兼顾了皇帝病情的太子; 却在皇帝彻底病愈之后大病了一场。
  父子俩接连病重; 但好在朝中始终有人支撑; 整个朝局也还是平稳的。
  眼看着年底将至,祁阳便又入宫探望了一番,回来时便忍不住冲陆启沛叹气:“今岁眼看着皇兄身体好了些,结果入冬后这一番折腾; 却是全白费了。”
  陆启沛闻言倒也不觉得意外; 只道:“冬日太子身体本就不适; 之前陛下病情来势汹汹,他跟着着急忙碌本就不好,后来还强撑着理政,拖到如今才病倒; 已是不易。不过我也问过替太子调理的那两个名医了; 太子此番看着凶险; 但与以往也没什么不同; 开春就能好上许多。”
  四年下来; 太子生病都成习惯了; 不说祁阳和陆启沛,就是满朝文武都已是波澜不惊。相反这次皇帝病重; 他居然还能支撑下来,已是让人刮目相看。
  只太子的病也就那样了,说与不说; 说多说少都没什么不同,祁阳也早不以此来为自己添堵。她不过就是探望过太子后回来顺口一提,紧接着便转移了话题:“我倒是看见阿齐了。他前次得了陛下赞赏,回来似乎自信许多,如今皇兄病着,对他教导反而多了起来。”
  其实也是没办法,皇帝经过这一遭,身体大不如前不说,太子体弱也是难测未来。偏皇帝自来信重太子,对别的儿子也没尝试培养,一个个便都长歪了。
  说句不好听的,若此时皇帝驾崩,太子也不知撑不撑得住。而他万一撑不住,已废的楚王和幽禁的齐王都不必提,剩下的魏王又好到哪里去?反倒是这逐渐长大的长孙,还能让人多两分盼头,也难怪他自秋狩露脸后,渐渐步入众人视野。
  不过祁阳提起长孙倒没多少利益相关,单纯就是看见那对自己颇为亲近的小少年感叹一句罢了。左右他翻年也有十二了,只要太子能再撑个四五年,长孙也就能立起来了。
  陆启沛闻言也只淡淡接了句:“这样也好。”
  两人几句对话,陆启沛反应都是淡淡。祁阳也似察觉到什么了,凑到她身边问道:“我怎么看你情绪不高,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启沛顺手拉着她在身边坐下,想了想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我算算日子,北荣那边应该有结果了。只是近来雪又大了,连信鸽也飞不过来,不知消息何时才能传回。”
  其实三公主之事发生后,无论是谢远善后,设计左大将军翻案,还是君臣撕破脸皮兵戎相见,都是在极短时间内发生的。但消息传递却分先后,是以陆启沛在接到第一封信后久等不到后续,等到如今已是有些抓心挠肝了。
  祁阳闻言伸手覆在她手背上,笑道:“怎么,阿沛对自己的安排没有信心?”
  陆启沛因祁阳安抚的小动作有些熨帖,闻言却也笑了:“我又不是神仙,还能掌控万里之外的事不成?此番也不过借着陛下打开的局面,因势利导罢了。甚至我连北荣都没去过,对那些人的了解也是泛泛,计划若与现实有差,难以见效也没什么好奇怪。”
  她说得倒是坦荡,但祁阳也知她心中在意,不想安慰便索性道:“你担心这许多做什么?左右父皇的病也好了,想必空出手来还是会与谢远斗上一斗的。”
  父辈的争斗,她们其实不必插手。若非谢远野心太大,算计的是整个皇族乃至于梁国的天下,祁阳直接带着陆启沛跑了也没什么。
  陆启沛见她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亲爹,也是忍不住笑。心思转动间一把抱住媳妇,在她面颊上不客气的亲了一口:“好好好,殿下还是对我最好。”
  皇宫里,病愈之后的皇帝没耗费多少时间,便重新掌控了朝局。他终于得了闲,也终于想起了北边还有一个心腹大患,于是扭头问张俭道:“最近北边有消息传回来吗?”
  张俭一时会错了意,便答道:“前两日北地送来消息,今冬大雪,恐有雪灾之患。”
  皇帝闻言无语一瞬,也不说什么,只盯着张俭多瞧了两眼。
  张俭立刻便反应过来了,忙拍了拍自己的嘴,讨好笑道:“是奴才误会了,陛下问的是北荣吧?探子倒是送过两回密报来,前一次的太子看过后重新封存了,昨日新送来的倒是还没开封。”
  说话间,张俭已经将两封密报寻了出来,恭恭敬敬摆放在皇帝案头。
  皇帝横他一眼,这才收回视线开始拆看。先拆看的自然是太子看过的那一封,内容规规矩矩倒无甚出彩,只是惯例禀报罢了,皇帝看过便扔在一旁。然而等他拆开第二封密报后,刚看了个开头便是一怔,紧接着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皇帝表情却是数变。
  张俭在旁看了看皇帝表情,又看了看他手中密报,都忍不住对那密报上的内容生出好奇——实在不知那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竟能惹得皇帝这般在意?
  正想着,便听皇帝忽然大笑着叫了声好,满室的宫人顿时都吓了一跳。
  张俭目光正盯着密报背面,乍然听到这一声脱口而出的好,都忍不住被唬了一跳。但好在他伴君多年,早已经养成了隐藏情绪的本事,当即笑道:“陛下可是遇见好事了,竟这般开怀?”
  皇帝大喜的时候,是不吝与人分享的,而张俭这话问得僭越,可说与不说决定还是在皇帝手中。所以皇帝从不因张俭多嘴而责怪什么,甚至许多事也愿意与他说。
  当下便是如此,皇帝挥退了其他人,却与张俭笑道:“是好事,北荣的皇帝与丞相闹翻了。如今他那左右两大将军率军分庭对立,一个喊着诛逆臣,一个喊着清君侧……算算日子,这封消息传到朕手中,只怕这会儿荣国都城都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张俭一听,也乐呵起来,喜道:“那可倒好,就该让那些蛮夷自己打自己去。”
  皇帝听了笑意更浓。他不知谢远底细,对他而言,整个荣国都是他的对手。之前设下离间计,也并不仅仅是为了针对谢远,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削弱荣国国力。而谢远此人才高,有他辅佐荣帝简直如虎添翼,是以皇帝才会最先着眼对付他。
  只是之前那一场大病拖延太久,来不及跟进后续手段,皇帝还以为自己之前的谋划都白费了呢。哪知峰回路转,也不知那谢远发什么风,竟然下令将自己的公主发妻乱刀砍死了!
  如此一来与谋逆无异,根本不必皇帝再做什么,荣帝就不可能放过谢远。
  如今打起来让他们君臣互咬更好,既能消耗荣国的国力,还能让这对曾经精诚合作的君臣彻底分崩离析。而少了谢远的筹谋,新建的荣国与荣帝便不那么难对付了。
  皇帝将密报收好,依稀觉得此事背后有些蹊跷。可既然事情与他有利,他也不愿多想,转头便将密报递给了张俭,吩咐道:“送去东宫与太子看看,也好让他病中高兴高兴。”
  张俭笑应了,很快吩咐人将密报送去了东宫。
  东宫里,太子病重卧床,可饶是如此,他的勤勉也不是旁人能比的——病中他也会抽空关心政务,只奏疏他自己是看不了了,便索性让长孙在病床前念给他听。从前是长孙念完太子再吩咐他动笔,而如今太子对这儿子多了两分期待与耐心,也愿意将政务细细教导他听。
  父子俩一教一学,相处起来倒比往日更亲近三分,病榻前反而是分外的温馨和谐。
  便是此时,张俭使人送来的密报送到了。太子接过密报后一连看了三遍,却不是皇帝那般纯然的开怀。他知道得更多,也想到了更多,神情间一时很是复杂。
  长孙见状忍不住好奇,再加上他如今与父亲关系改善,便小心问道:“父王,上面写了什么?”
  太子闻言想了想,将密报递了过去。长孙对国事知之尚浅,如今连梁国内的事都还没学完呢,自然还没了解过别国之事,看完有些懵懂。不过最基本的北荣内乱他是看出来了,他只是不明白太子的态度,便更小心的问道:“父王,梁荣世仇,北荣内乱有什么不好吗?”
  当然没什么不好的,但太子心中忧虑,却不好与儿子说。他想了想,又吩咐人将这封密报送去祁阳府上,长孙见状更是疑惑。
  太子最后也没解释什么,只不明不白叮嘱了一句:“阿齐,你祁阳姑母是值得信赖之人,她的驸马也是才智无双。只是对你这姑父,你始终记得要留两分戒心才好。”
  长孙听得愈发懵懂,可见父亲特意叮嘱,还是乖巧的答应记下。
  只是私心里,他对那单薄俊美,却箭术奇佳的姑父却是颇有好感的——长得好看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有又是,更何况是长得好看还有本事,甚至能得太子亲口称赞才智无双的人。
  太子或许不会知道,因为自己这一句叮嘱,长孙对陆启沛反而更加上心了。他是为儿子将来筹谋,但某些担心其实是多余的。


第122章 和乐融融
  密报送到公主府; 祁阳与陆启沛看过之后皆是一喜。可转而想到太子特意将这封密报送来的用意; 祁阳又不免有些忧虑; 甚至责怪起陆启沛当初做事太过莽撞。
  陆启沛扔开密报; 抱住祁阳纤细的腰肢在她颈间蹭了蹭:“阿宁何必忧心这许多?等谢远一死我便辞官; 太子再如何的怀疑,看着你这妹妹的面子上,也定不会拿我怎样的。”她说着,微微闭上眼睛; 声音也放轻了许多:“到时候我便带你游山玩水; 走遍大梁可好?”
  那当然是好的; 祁阳也从不是看重权利的人,听到陆启沛的话心中一动,便答应道:“等你辞了官职,咱们便去游玩; 今后也不必回京了; 玩够了就回我的封地去。”
  陆启沛说谢远死了她就辞官; 而以这封密报上的消息来看; 谢远大抵也离死不远了——其实当日荣帝在宫中围杀他; 正常来说他都该逃不出去的; 闹到如今这般局面,陆启沛甚至怀疑是皇帝留在北荣的人手做了什么; 这才保下谢远一命,使他跟荣帝反目成仇乃至兵戎相见。
  不过没关系,这与大局无碍; 能借此消耗荣国国力也是好事一桩。说不准消息传来梁国的这些日子里,谢远已经身首异处了呢?
  陆启沛半点没有亲爹要死了的悲戚,相反若此刻收到谢远已死的消息,她只怕更想放鞭炮庆祝。毕竟这座大山压在她心中太久太久,以至于难得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与祁阳却不得不在他身上浪费大把的光阴与精力。
  只有早早将他搬开了,她们才会有真正的新生!
  祁阳没有注意到陆启沛这一瞬间的走神,她安心的靠在陆启沛怀中,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说起来活了两世,我还没离开过京城呢,走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汤泉行宫和猎场。等将来咱们出去游玩,你带我回江南去可好?我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地方,能养出阿沛这般钟灵毓秀的人。”
  陆启沛被她最后一句夸赞说得莫名有些脸红。不过祁阳想要去她家乡看看,她其实也是高兴的,当下抛开其他心思,笑着应道:“好。江南山清水秀之地,阿宁会喜欢的。”
  两人接着便聊了些闲话,陆启沛与祁阳说她少时在江南的生活,祁阳也与她说自己幼时的趣事。她们成长环境截然不同,但听对方说起也都听得津津有味。
  祁阳末了叹道:“阿沛你说得我都想立时去江南看看了。”
  可惜并不能。祁阳心里其实明白,就算谢远现在死了,她也不可能立时拉着陆启沛去辞官。毕竟如今皇帝身体欠佳,说不准什么时候人就没了,为人子女她也不可能在此时远行。
  祁阳心中盘算一下,觉得等新帝登基再走才是最好的时机。届时一切尘埃落定,太子对陆启沛的防备也还没有进一步加深成猜忌,急流勇退才是对她们二人最好的选择。
  陆启沛同样心知肚明,不过经过这一番谈话,她倒觉得把辞官奏疏先写了备着也无妨。
  当天晚上,趁着祁阳与陆笙玩闹,陆启沛便留在了房中奋笔疾书。
  年底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似乎只是转眼的功夫,皇帝便宣布封笔放年假了。
  梁国朝堂的惯例,皇帝封笔一般是从腊月二十七一直到正月初九,偶尔会有偏差,不过放假的日子是差不离的。而这足有小半月的假期对于朝臣们来说,简直难能可贵——一年到头也就这一回了,其余比如冬至,比如万寿这样的节日,都只休朝一天,还不一定能休息。
  年前京中又下了两场雪,将天地都覆盖在了一片纯白之下,不过这并不妨碍人们过年的热情,入冬后便沉寂了许久的街道都随着年关的临近变得热闹起来。
  当然,热闹得也不仅仅是外面的街道,各家府邸之中同样热火朝天开始了新年的布置。
  公主府这两日也热闹起来,时常便能瞧见芷汀站在院中,吩咐着仆从布置这里打点哪里,忙得不可开交。偶尔还能瞧见一个小团子跟在她身后,东跑跑西看看,凑热闹凑得不亦乐乎。
  小孩子都是喜欢凑热闹的,陆笙当然也不例外。尤其这一年来她被祁阳教养得很好,没了最初的拘谨后,性子也变得活泼起来。而年关时大家都很忙,芷汀忙着使人打点府邸,祁阳和陆启沛则凑在一处商量年节礼单。后者比起前者来说,便显得无趣许多,小孩儿当然就跟着芷汀跑了。
  眼下芷汀正指挥着人将廊下的旧灯笼换成新的大红灯笼。她沿着回廊走了一圈监督众人干活,小团子就仰着小脑袋看热闹,一脸的兴致勃勃。
  陆笙去岁过年还是在陆府,那时她娘已经病重,过年对于她来说也就没有留下多少印象。不过以她年纪本来就还小,如今她娘的模样都已经在记忆中模糊了,就更别提从前过年的事了。所以小团子现在看什么都新鲜,什么热闹也都想凑。
  抱着兔子仰着脑袋,小孩儿眼巴巴看人换灯笼,丝毫没注意到身后忽然出现的脚步声。直到一双手托着她腋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落进了一个充盈着梅花香的怀抱中:“阿笙这是看什么呢?”
  陆笙笑呵呵的反手抱住了陆启沛的脖颈,脆声答道:“看挂灯笼。”
  拆下的旧灯笼已经堆在了一起,新制的大红灯笼颜色艳丽,正被仆从一盏盏挂在廊下——回廊不高不矮,只是挂灯笼的话,也不需人搭着梯子一盏盏慢慢去挂,仆从们拿着长长的竹竿,架着灯笼上的锁扣便能直接挂在廊下的挂钩上。
  其实没什么好稀奇的,但陆笙看得兴致勃勃,陆启沛见状便问她:“阿笙要自己试试吗?”
  小团子闻言眼睛霎时亮了,搂着兔子直点头:“要试,要试。”
  陆启沛难得空闲,也乐得陪她玩,便让仆从拿了竹竿和灯笼过来。陆笙见了立刻将兔子推给了仆从,自己举起竹竿跃跃欲试。只她年纪还是太小了,唯一的力气还是这两月抱兔子练出来的,举起长长的竹竿挑着灯笼就左摇右晃,完全凑不到廊下。
  那竹竿架着的红灯笼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看得一旁的仆从纷纷后退,就怕一不小心被竹竿扫到了波及。至于灯笼会不会被碰坏却是谁都不在意,驸马逗孩子开心,一个灯笼不算什么。
  灯笼是不算什么,只那兴致勃勃要挂灯笼的小孩儿却经不住打击。片刻后就有些小委屈,回过头可怜巴巴望着陆启沛:“伯父,灯笼不听阿笙的话,它要跑!”
  童言稚语逗得陆启沛发笑,她也看够了热闹,终于施以援手:“那伯父帮你。”
  一手抱着团子,一手扶着竹竿,陆启沛引导着陆笙花了几倍的力气,总算是在灯笼被撞坏前将它挂在了廊下。
  陆笙见状顿时将竹竿一扔,乐得直拍手,好似做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陆启沛失笑,旁侧不知看了多久热闹的祁阳也笑。她顺手拎起一个新灯笼,在陆笙面前晃了晃:“阿笙想要挂灯笼,何必这么麻烦?直接让你伯父抱着你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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