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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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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谢远的贴身护卫,当此情形孟飞当然不能直接出面,便隐在暗处看着左大将军带人离开。而后他一面吩咐人去回城路上做手脚,一面自己赶去了乱葬岗查看情况。
  三公主之死事关重大,是以最后的处置是孟飞亲手去做的——他亲手将那划花脸的尸体放在了乱葬岗的一个土坑里,甚至还往尸体上盖了一层土。不过正常来说,城外不缺野兽,野狼尤多,乱葬岗的尸体掩埋的浅了都会被挖出来吃掉,他这么做也不过求个心安罢了。
  孟飞之前远远看到左大将军放入马车的尸体甚是完整,便觉得他定是寻错了,自己找到那土坑大概也只能见到残骨。然而等他真的找去了,却发现土坑里空空如也,整具尸体都不见了!
  难道三公主真这么幸运,在乱葬岗没遇到野兽不说,还被左大将军认出来了?!
  孟飞心头猛跳,尤觉不可思议。可他也来不及思虑更多了,扭头便策马向着回城的路上追了过去,途中直接用黑布蒙了脸,却是匆忙之间无计可施,只能硬碰硬,毁掉那尸体!
  左大将军在城郊遇见了埋伏,双方你争我夺,最后装着尸体的马车被火箭点燃,付之一炬。
  雪白的鸽子扑腾着翅膀,扑棱棱落在了窗台上,发出“咕咕”的叫声。
  一只素白的手伸了过去,将停在窗台上的鸽子随手抓住,而后顺手将那直往屋里灌冷风的窗户关了起来。冷风骤止,屋内霎时暖和了几分。
  陆启沛披着件大氅,抓着信鸽回到了案几旁,手指轻动将鸽子腿上的信筒解了下来。
  鸽子被她放在了案几上,也不惊慌,跳着腿蹦跶了几步,似乎想要吸引陆启沛的注意。陆启沛看见后忍不住一笑,随手将早已备好的鸟食洒了些在案几上。
  信鸽见状立刻安分下来,埋着头开始享受酬劳。
  陆启沛洒过鸟食后也不再管鸽子,手指翻飞解开了小小的信筒,取出了里面的纸条。纸条同样也很小,用蝇头小楷写了百来字,却已将需要传递的消息交代了个明白。
  几眼看完了纸条,陆启沛清亮的眸中暗芒闪过,很快又恢复成了平常模样。
  传信看完,便没有了留下的必要,正巧旁边燃着炭盆,陆启沛便准备直接扔进去烧了。哪知就在此时,她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冷风裹挟着细雪而来,同时闯入的是一个小小的身影。
  “伯父伯父,我们出去玩啊。”陆笙抱着兔子闯进了屋,一路跑来准确的扑进了陆启沛怀里。
  陆启沛无奈接住了小孩儿,目光却望向门外——陆笙向来规矩,哪怕这几月来愈发活泼,可连门都不敲就往里闯却是从未有过的事。因此毫无疑问,小团子背后还有始作俑者。
  果不其然,陆启沛抬眼看去时,便见祁阳正站在门外冲她笑。还笑得一点都不心虚,全然没有带坏小孩儿的自觉:“阿沛,你躲屋里干嘛,阿笙等你带她玩呢。”
  话音落下,没等陆启沛回答,便听陆笙忽然激动道:“鸟,鸟,小鸟!”
  小孩儿的一声惊呼顿时吸引了两人目光,祁阳自然一眼就看见了还在案几上蹦跳的鸽子。她有些诧异,眉梢微扬:“这么冷的天,还有人与你传消息?”
  倒不是说天冷就不传消息了,而是鸽子这种小东西,天气严寒飞起来也很遭罪,不小心就冻死在哪里了,连带着传递的消息也会遗失。因此一旦入冬,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消息传递轻易不会再动用信鸽,而是改换其他渠道。而唯一的特例,大概就是急信。
  陆启沛点点头,也不瞒她:“北地来的,人送太慢。”
  祁阳一听便知是荣国传来的消息,眼眸顿时一亮——近来皇帝刚刚病愈,连朝政都还有大半倚赖东宫,在梁国针对谢远的事肯定是顾不上了。她只希望之前动手的是太子,这样对付起谢远来,才不会因为皇帝之前的病耽误什么。
  陆启沛一看她那眼神便知她在想些什么,略一犹豫,便将刚刚没来得及烧的纸条递了过去。
  祁阳接过看完唏嘘不已,忍不住叹道:“这三公主真是个可怜人,嫁给谢远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赔了儿子还不算,如今更是把自己的命也赔了进去。”
  陆启沛听了看着祁阳,觉得她或许有些物伤其类。毕竟前世追根究底,她同样算是被谢远算计害死的——明明是出身高贵的皇家公主,生来就该荣享一切,却偏偏所嫁非人被害了性命。前世的祁阳,今生的阿言娜,是何其的相似。只不知前世这荣国三公主又是何种下场?
  心中不免生出几分触动,陆启沛刚要说些什么,就感觉怀里的团子微微挣扎。她低头一看,却见陆笙正双眼晶亮的望着鸽子,蠢蠢欲动想要伸手去摸。
  小孩儿总是打破低沉气氛的利器,陆启沛见状也忍不住笑了,问道:“阿笙喜欢鸽子?”
  陆笙闻言有些茫然,她不知道鸽子是什么,但仍是指着信鸽道:“鸟。”
  陆启沛便与她解释道:“这种鸟叫鸽子。”解释完又问她:“阿笙想要摸摸吗?”
  陆笙闻言眼睛顿时一亮,漆黑的眼眸中写满了新奇与激动,她重重点头:“阿笙要摸!”
  陆启沛伸手便将乖乖站着的信鸽抓了过来,一面让陆笙去摸鸽子光滑的小脑袋,一面又忍不住逗小孩儿:“阿笙真是花心,之前还喜欢兔子,现在又喜欢鸽子了。”
  小团子不懂花心是什么,不过听陆启沛提起兔子,她收回手便又摸了摸兔头。
  陆启沛又被她逗笑,一旁的祁阳见了也笑。眼前的场景让她放松下来,一时并不想再谈论之前沉重的话题,不过纸条她俩都看过了,祁阳顺手也就烧了。
  纸条迟了片刻,最终还是被扔进了火盆,窜起的火苗瞬间将之吞噬。
  也就在这一瞬间,祁阳电光火石想到了什么,她下意识的低头往火盆里看去,见到的便只剩下纸条被火焰吞噬后留下的灰烬。黑灰之上,隐约的字迹星星点点,已看不出原来模样了。
  陆启沛察觉到祁阳的异常,抱着陆笙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祁阳望着火盆沉默了一瞬,而后忽然从陆启沛怀中抱过了陆笙,与小孩儿道:“阿笙先去寻芷汀玩可好,我与你伯父有话要说。”
  小团子果然还是乖巧的,闻言不吵不闹乖乖点头,被祁阳放下后便自己跑了。
  房门一开一合,屋中只剩了两人,气氛却似乎在瞬间严肃起来。
  陆启沛眨了眨眼睛,又瞥了眼连纸条灰烬都烧化了的火盆,大概已经猜到祁阳想问什么了。可开口却还是道:“殿下将阿笙支走,是有什么正事要与我说?”
  祁阳与她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便问:“纸条上的消息怎么如此详细?之前谢远与荣帝离心,都是你我揣度而来,这回三公主被谢远戕害于府中,他本该将事藏得更为隐秘,探子如何知道?”
  陆启沛不答抬眸,与祁阳对视。
  祁阳心里本就有所揣测,陆启沛无声的回应无疑证实了她的猜测:“此事是你谋划的。”
  话出口无需回应,祁阳心里也明白了——荣帝中了离间计,如今正是针对谢远的大好时机。而谢远也从不会坐以待毙,若之前真是皇帝布局,他这一病必定优势尽毁。而谢远一旦处理好了荣国的麻烦,只怕扭头就要变本加厉的反扑!
  这个时机谁都耽搁不起,陆启沛此时出手绝对算是果决,只是三公主间接因她惨死,让祁阳心里有些膈应——正如陆启沛所想,祁阳对阿言娜真有些物伤其类。
  陆启沛看着她,却认真道:“我也会使手段害人性命,我也会不顾惜算计人心。我并非殿下心中那光风霁月的模样了,殿下可会嫌弃?”


第118章 披着兔皮的狼崽
  陆启沛问得认真; 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祁阳。
  祁阳闻言微微有些诧异; 旋即又觉好笑:“你想的怎么这般多?人总是会变的; 如今的我与你当初认识的我; 不也不同吗; 那你又可曾嫌弃我?”
  陆启沛自然摇头,她觉得公主殿下怎样都是好的,哪里有什么地方可嫌弃?
  祁阳见状便道:“这便是了。再则你我如今这般处境,你能有如此变化其实也是好事。”说完微顿; 又道:“不过平日定要藏好些; 不要让旁人知晓便好。”
  陆启沛闻言眉目微微带笑; 点点头郑重应了下来。
  其实对于陆启沛算计人心时的无情,祁阳虽然一开始有些诧异,可等初时的意外退去过后,便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往实际点说; 当年的陆启成将她逼到极致; 陆启沛不一样不动声色的要了他小命吗?再往虚些的说; 陆启沛身体里也有谢远一半血脉; 有些东西大概也是一脉相承的。
  只不过比起谢远的执念与狠厉; 身为女子又被教导得淡泊的陆启沛; 天然就少了几分野心。她不是狠不起来,也不是缺乏手段; 她只是不愿主动去做而已。
  祁阳觉得这样就挺好,只要有底线,从来也不必担心手段如何。只是想过这些; 她突然看向陆启沛,问道:“今日之事是我碰巧,阿沛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还真有,祁阳没问的许多事,陆启沛都不曾主动与她提。
  陆启沛眨眨眼,望着祁阳的目光显得纯良又无辜:“殿下许多事不曾过问。”
  祁阳自然听懂这就是承认有事瞒着了,对上陆启沛那无辜的模样又有些哭笑不得。她先抬手挡住陆启沛假装纯良的眸子,这才故作严肃的问道:“你有什么大事瞒着我,都说来听听。”
  陆启沛又眨了眨眼睛,这回她的眼睛被祁阳伸手遮住了,并没能传达出什么眼神。但她一眨眼,长长的睫毛就在祁阳掌心划过,带起微微的痒意,几乎让祁阳绷不住此刻严肃的模样。
  所幸,陆启沛也并不是想借此糊弄过话题。她仔细想了想,便说道:“拿近些的来说。之前陛下病重,殿下与我都觉有异,我便使人去查了。御医和药材其实都没问题,只是陛下被人下了秘药,那秘药与治疗风寒的药材药性相冲,是以风寒药用得越多,陛下的病愈重。”
  祁阳并不知道这个,闻言捂着陆启沛眼眸的手都颤了颤。再没了之前玩闹的心思,她忙收回手掌严肃道:“那秘药可有解?如今父皇如何了,可还会再发作?”
  陆启沛说起正事来倒也正经,便解释道:“这种秘药一般都是宫廷流出的,这药便是前朝后宫阴私之用。解药是什么没倒听说过,只知道与风寒常用的几味药都相克,风寒药用得久了,人便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虚弱,最后一命呜呼还什么都查不出来。”
  便如之前的皇帝,他的病情由轻到重,夜夜发热病情反复,就连御医也诊不出异常。
  祁阳惯来知道后宫倾轧的残酷,可听到这种害人性命的东西却还是觉得可怖。尤其听陆启沛说不知解药,心里更是一紧,旋即想到什么:“所以陛下断药,也是你安排的?”
  陆启沛只好无奈道:“没办法,我实在找不到解药。而且这秘药寻常医者根本查不出来,我也不通医术无法名正言顺的替陛下诊治。思来想去,也只能先断了药试试。”
  试试的结果算是出人意料的好,那秘药似乎本身无害,只与风寒药药性相冲罢了。只不过不知这秘药能作用多久,若是一辈子的话,那皇帝今后再惹了风寒,怕不是都要自己硬抗了?
  不过这些就不是陆启沛需要操心的了。她并不方便直接出面做些什么,好在只需把疑点明明白白放出来,无论皇帝还是太子都不是傻的,他们要查一件事也比她更容易。想必现在大理寺卿早已经查到这秘药,甚至可能连下药的人都已经找到了,就不知解药找没找到?
  祁阳想到皇帝已然痊愈的病情,心中的惊慌这才被压了下去。转念想想也觉得这事摆在明面上,已无需她们再操心什么,她能做的不会比太子和皇帝自己更多。
  暂且抛下这件事,祁阳定了心神又问:“这是近些的事,那远些的呢?”
  陆启沛闻言眸光微闪了下,难得面对祁阳的询问有些迟疑。这样的状况上一回出现,还是在几年前祁阳问她身份时。那时两人身份对立,陆启沛心中纠结忐忑,才有的迟疑退避。
  是以祁阳一见陆启沛迟疑的模样,便知瞒着她的是大事了。当下美眸微眯,语气有些危险的问道:“怎么,你还有更大的事瞒着我?”
  陆启沛讪讪的,想了想左右她面对祁阳也瞒不下去,便妥协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之前太子突然查到谢远的背景,是我有意透露的。”
  将谢远摆在人前其实不是个特别好的选择,毕竟当年谢弘毅与陆启沛生得相似,是落在了有心人眼中的,而太子恰就是个有心人。可将谢远推到太子眼前也是有好处的,因为陆启沛不好亲自对上谢远,但利用太子对付他就要简单得多了。
  只是到了后来,因为有了皇帝出手对付谢远,太子的作用这才显得无关紧要。可饶是如此,太子显然也是有过动作的,这才使得谢远在被算计后,首先将怀疑放在了他身上。
  可以说,皇帝和太子都是陆启沛对付谢远的绝对助力,他们站在台前帮她吸引了谢远全部的注意。她躲在幕后就算暗自出手,谢远轻易也难怀疑到她头上,变得自由许多。
  在陆启沛看来,透露谢远身份从而拉太子下水这件事,利大于弊。
  然而祁阳闻言脸色却不怎么好,她不是想不到这些好处,可她同样有自己的顾虑:“你怎不与我商量?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皇兄自是性情宽仁,可人总是会变的,若有一日他荣登大宝再疑心了你,帝王的猜忌你我怕是难以承受。”
  陆启沛闻言乖乖认错,又与祁阳商量补救措施,看着倒是一副知错愿改的模样。
  只私心里陆启沛有些话还是没对祁阳说——别看太子今岁身体似乎有所恢复,还能强撑着帮生病的皇帝分担政务。可帮太子调理身体的那两位名医却与她说了,太子当年受伤受寒伤了根本,这几年也未能调养过来,其实寿数已是大大有损。
  陆启沛不知太子还能活几年,可有这样的身体拖累,太子就算登基,面对她们最大的可能也只是一边倚重一边戒备。等到时机恰好的时候,她们急流勇退,太子也不会赶尽杀绝。
  再过许多年,太子或许会成长为帝王生出猜忌,可谁知他活不活得到那时候呢?
  陆启沛用了一上午,才在祁阳的逼问下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一一坦白。不过有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她自己都不在意忘了,自然也就没提。
  饶是如此,祁阳听完也满心复杂,深觉自己真是看走了眼。
  眼前这那是只软甜乖巧,任人欺负的小兔子?她分明就是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狼崽,惹急了就得被咬上一口,而这一口必然是要咬下肉来的!
  当然,这只狼崽在祁阳面前永远是乖巧听话的,甚至还会装无辜:“阿宁,该说的我都说得差不多了。你若想知道这些事,今后我也都说与你听。”
  祁阳平复了下复杂的心情,也在心里重新认识了下自家驸马,终于彻底平静下来。听到陆启沛的承诺,她又想到之前看的那张纸条,于是问道:“谢远杀了三公主,事情必不会到此为止。你还有什么后招,也与我说说。”
  陆启沛闻言小心觑了祁阳一眼,见她脸上并无多少芥蒂,知她对三公主惨死一事不再介怀,心下也是一松,便道:“我当初使人将消息传给三公主,便想过两个可能。一是她自去宫中与荣帝告状。如今荣帝与谢远离心,而当初那一战荣国全没占到便宜,荣帝便可借此发难。二是她回府去与谢远摊牌,后果便难料了,最差的一种便是如今这样被灭口……”
  两种可能陆启沛都做了后招。如果三公主选择告状,她后续便会安排人将谢远的背景透露出去,再将他这些年在荣国的一些作为夸大其词。荣帝对他正是生疑,只要注意分寸别太急功近利,引着荣帝对谢远愈发不满,最后促成两人针锋相对也就是了。
  北荣到底是戎狄的主场,真站在了对立面,吃亏的只会是谢远——这也算是延续了皇帝之前的离间计,只是将战果再次扩大。
  只陆启沛也有些没料到,这些年在丞相府中默默无闻的三公主竟是这般的烈性,没选择告状直接摊牌就罢了,最后还惹得谢远不管不顾,直接对她下了杀手!
  虽然这样的结果对于陆启沛来说,是最为有利的。
  陆启沛垂下眼眸,顺手往炭盆里添了块炭,这样与祁阳说:“三公主母子必然不能白死,这件事闹到荣帝面前且不止,闹得越大才越好。”
  “谁让在荣国,他谢远才是异族呢!”


第119章 祈福超度
  北风呼啸; 大雪纷飞; 天地间昏沉一片; 好似带着莫名的压抑。
  荣国的冬日历来很冷; 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的大雪几乎将人的视线遮挡。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 出门的人自然也就少了,连城门的守卫也变得懈怠起来。
  一个士兵左右看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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